恋爱的犀牛：纯净的近乎透明 执着的接近疯狂

核心提示：历经10年的经典戏剧，成为无数人青春回忆的里程碑，感人肺腑的表白倾诉，被众多戏迷奉为爱情的不朽圣经，“先锋”导演的实验力作，经历四版却依然常青。《大剧院·零距离》透过孟京辉戏剧名作《恋爱的犀牛》为您一同解读一份感情和人生的经历，回忆我们失去和得到的所有。

凤凰卫视1月2日《大剧院·零距离》，以下为文字实录：

解说：周瑛琦：欢迎收看《大剧院·零距离》，我是周瑛琦。在我们辞旧迎新欢迎我们新的2011年到来的同时，我们今天要回温一下，一个在中国当代的艺术史上，创造了不小奇迹的一个作品。这部作品，到底反映了我们社会的什么样的需求，又触碰到我们哪一跟神经呢？在1999年的夏天，有一部当时被称为是先锋的话剧，在北京的话剧市场如同投下了一颗深水炸弹一样，瞬间掀起了北京小剧场的戏剧狂潮，更被奉为了“年轻一代的爱情圣经”。而这个神话还不单单如此，在短短的几年间，即使经历了沸点时期的话剧低潮期，他们依然突破了百场演出，创造出了中国实验戏剧的历史奇迹。到了今天已经连续演出了500多场，但当我们采访演出它的演员们的时候，他们都说，其实是一个很简单的故事而已，那么这部小剧场话剧，究竟有怎样的魔力，能够创造出如此多的奇迹呢，今天我们就要借助大剧院的舞台，一同来讲讲《恋爱的犀牛》的故事。

解说：每年的年末，都是众多贺岁电影的战场，在众多大片抢滩登陆进入影院的同时，其中的台词也成为了网络流行的对象。2010年岁末的一部《让子弹飞》又着实为这堆大火添上了一把新柴，大哥你是知道我的，你是要杀我还是要睡我，等经典语录，又再一次成为了众多微博和签名的座上宾。曾经有人为流行下过一个定义，任何走在时代前面，能引起大众广泛关注造成影响的就是流行，但这种流行不单单存在于电影界当中，在每一个行业都有它自己的流行和时尚，中国的戏剧界也是如此。

在1999年的北京，夏日仿佛斗牛士手中的红布，撩动着一头《恋爱的犀牛》，血气方刚的向前冲，它体内充斥着狂躁的荷尔蒙。刺激着人们将走进小剧场看先锋戏剧，作为了一种新的流行文化时尚。虽然那时的中国网络并不像现在这样发达，但手拿菜刀砍电线，一路火花带闪电，你是我温暖的手套，冰冷的啤酒等众多名句，还是很快成为了街头巷尾的流行语，更被众多大学生奉为最浪漫的爱情宣言。

张念骅（话剧《恋爱的犀牛》男主角）：你在说台词的时候，他也在说，就是我们现在有的人已经看过二十多遍，就是我们每一个细节，我们还没演到那了，他已经做出反应来了，我们知道今天又来了很多看过好几遍的人，你说他为什么要看那么多遍，我也不明白这个道理，我就觉得我现在想明白了，他可能在悟一些什么感觉，或者说在找、追，追以前原来的那种碰触的感动，可能在找这些。

解说：《犀牛》的神话已经延续了十年，但即使到了今天，曾经的那些往事都还是北京人茶余饭后，闲谈唠嗑时的趣闻佳话。在那个夏天的北兵马司剧场售票窗口前，长龙几乎每晚都得排到安定大街。那时拥堵的北京交通，也成了所有“孟迷”的恶梦。晚上7：15的演出时间，敌不过一个接着一个的红灯，很多晚到的观众，为看不到《恋爱的犀牛》精彩的开头，而抱憾一生。即便如此，《恋爱的犀牛》还是缔造了小剧场的奇迹，连演40余场，场场爆满，就连过道都坐满了人。

张念骅：就是这个时候就怪了，只要是《恋爱的犀牛》就肯定会排长排，加座肯定要加两排。基本就是能加的地方都加了，我们的调音师都会抱怨这件事情，因为会影响到他的操作，因为人太多，而且有些观众是站起来看，站起来看的话，就会影响到后面的制作部门。

解说：四版《犀牛》郭涛、段弈宏、郝蕾等众多大腕明星的加盟，为这部打着先锋烙印的话剧不断升温，即便许多人都已通过口口相传，大段大段地背出剧中的台词，但他们还是想去现场观看，并跟着默念或者淌下泪水。也许是想看明星，也许是关注剧情，但最终让所有人在意和感动的，是剧中马路和明明的那份对于爱情的“一根筋”似地执着。

王晓坤（话剧《恋爱的犀牛》男配角）：其实我觉得明明和马路两个人，都是对爱情极其执着的人，两人似乎很像，明明一直在剧里爱着陈飞，疯狂的爱着陈飞，包括最后她也要离开马路，她说我要走了去找陈飞了。马路一直疯狂地爱着明明，我觉得其实他俩都一样，很像。

纯净的近乎透明 执着的接近疯狂

解说：明明纯净的近乎透明，执着的接近疯狂，在她的生命中，只有爱情是有意义的，所以她会说，可我要是不爱他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如果没有那么多的感动，那么多的痛苦，在狂喜和绝望的两极来来回回，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她能为所有的人不惜一切代价去做任何事，她想的、念的、听的、看的，都只能围绕着她爱的那个人，她的心很痛，陪伴她的只有漫长的等待。旁人替她不值，然而她却说，人是可以以二氧化碳为生的，只要有爱情。

齐溪：明明很勇敢就勇敢在她不放弃，她不跟所有人一样，她跟马路一样她不放弃，所以说我有多尊敬马路，我就有多尊敬明明，就有多尊敬和心疼他们俩是这么一个感受。别的估计观众每个人心里边都有一个明明，或者女观众都觉得自己是明明吧。

解说：马路也许更像是一个男版的明明，周围的热闹、喧嚣、喜悦、调侃都与马路是无关的，他虽然身处其中，但却只能感觉到孤独、寂寞、忧郁和格格不入。他所有的想法他都不知道如何表达，或者他表达了但却没人能够理解，大家知道他是疯了，因为他的眼中只有明明，就犹如明明的眼中只有陈飞一般，她的心中充满了爱但那不属于马路。她的眼睛没有“看到”马路，虽然他一直在她左右，虽然马路声嘶力竭但她依然什么都听不到，因为她不爱马路，就如同陈飞不爱她一样，然而这一切都不足以阻挡马路走向极致，以前，我也不相信一个人的愿望，可以大到改变天空的颜色，物体的形状，使梦想具有如此真实可触的外壳，但是现在我知道，那是因为愿望还不够强大。

王晓坤：马路他这样的人，他就是爱较真，他什么事都认真，可能在当今社会来看，这就是直的让人有点讨厌了，就是什么事这么执着，他那么较劲，可能不会那种圆滑那种东西，但是其实我觉得，我们现在可能更多的需要的，就是这种真的东西。

解说：每个人的爱情观也许都来源于自己的个性，马路对人事的执着，也注定了他对于爱情也一样的较真，爱情虽然是两个人的事情，但马路和明明却更告诉所有人一个事实，爱绝对是私情，如同圣地一样不允许任何外力的介入，虽然对象不同，但他们都奋力狂奔追逐心中所爱，即使对方毫无感触，不理不睬，即使自己已五内俱焚，体无完肤，他们依然不计得失，用尽力量。而这种对于爱的私有而执着的诠释，也曾被不少人所误解，但更多的则是无比强大的回应。

王晓坤：我觉得给我们最深经历的，就是我们演完犀牛，在很多地方都要现场来求婚的，在蜂巢也有，就是我们演完出，然后应该怎么叫呢，观众提前跟我们打好招呼，就说能不能帮我个忙，你们演完了之后能不能配合我一下，我要向我的爱人求婚，有很多次在外地也有，有很多次，觉得还是非常感动的。

解说：“犀牛”激动着观众，观众也感动着“犀牛”，每晚的演出后座谈观众热情的提问，也总是让原本20分钟的见面会，变成了长达40分钟的大讨论，其中还有不少中年粉丝，更是当年在校园剧社搬演《犀牛》的扮演者。如同青春的回忆被揭开一般，他们似乎又在《犀牛》当中，找回了自己那个白衣飘飘的年代，是怎样的剧情和精神，让这部剧在各个舞台之上活跃了十年之久，可以一次又一次的触碰每个人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周瑛琦：十多年来，《恋爱的犀牛》就好像是一个爱情的保鲜盒，每一次打开清新执着无所畏惧的爱情就会扑面而来，而导演孟京辉也回想这十多年，他会想到很多很多的人，他说因为每一版“犀牛”，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个性，但是在戏剧迷们看来，虽然这个犀牛不同的版本，从演员到背景等等都产生了很多很多的变化，但它所追求的东西却始终如一。它的剧情简单，你把它如同洋葱一样的剥开来，可能就发现它的核心就是那么一句话，它带给所有的人都是同样的那个执着的爱情，但是这份简单呢，也许也就是它十年长青的魔力所在。

张念骅：如果一个戏十多年不倒，还有那么多的人在去，想去接触这部戏剧，我觉得更多的不能只谈爱情，它可能会通过爱情这个形式吧，它会想到一些生活当中别的东西。

王晓坤：我觉得可能魔力就是这种简单的爱情，因为每个人都会经历爱情，都会有自己的感受、感觉，我觉得这个戏因为它简单，所以能把所有人的心里面，这种最柔软的东西全部抓出来。

解说：其实许多看过的人都会说它的故事并不复杂，它仅仅是一个讲述浪漫的现代爱情故事，一个生活在个人世界里的犀牛饲养员马路，为赢得女邻居明明的爱情，放弃了自己平静的生活，一个爱着陈飞，虽然做着不同的事，但却和马路一样执着坚持自己爱情的明明，这样的两个人相遇，看着马路单方面的付出和明明的不接受，看着他们在台上为着自己的爱情痛苦的挣扎，再简单不过的故事，但在不经意间，却摸到了人们的软肋上，也许会想到曾经面对压力的不屈抗争，也许会想到初尝爱情却没有结果的青涩，让每个人都得到了一个简单但却百味的回忆。

马路：爱她，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解说：《犀牛》的那份成功，也许正是唤起了人们心底那份最相同的共性，一个追求的梦和一份无法完成的缺憾美，每个人的人生当中，总会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人生经历，虽然过程会复杂，经历坎坷和曲折，正如同哲人所说的，每个人的人生都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但是过程却又简单的相似着，无论结果如何，但都抗争着，奋斗着，接受着走过来了。这个过程一直在延续着、发展着，如同犀牛一般停留在了，马路为明明献上爱情的那一刻。

张念骅：刚看恋爱犀牛的时候还有好多人问这个结果，但是到现在为止很少再有人谈论这个问题了，他们俩到底在没在一起啊，所以人们大家现在对于这个结果已经不是很重要了，而更重要的是这个过程，过程本身，他是失去了一些朋友，但是他本身也没觉得在那个状态下他很舒服，他知道，也有好几次他自己说，他有好几次他想放弃，可一想到他在心底的某个东西在疼痛，他以他的角度看这个生活，更重要的是那个美好的那部分，而不是现在安安静静的，有钱啊、地位啊、荣耀啊，他不是需要那种。

解说：马路无疑是执着的，他的孤注一掷与破釜沉舟，撼动了每一个人心中，对爱情的犹豫与权衡，这是一种非常笨重又锋利的力量，穿透身体而过，明明无疑是任性的，她是那种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她的敏感、情绪化折磨着马路，但她们对于感情的划分又是泾渭分明的。明明是心疼马路的，只是不爱他，马路知道爱明明有多疯狂，但他依然认为，爱她，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

张念骅：本身如果真要是给他们加一个结果的话，我觉得这个结果很难去预料，你说明明和马路到底是相爱着还是不相爱，对你说这个东西很难，明明是一个独立体，马路也是一个独立体，只不过这个戏更多的展现的是马路追逐明明的那种东西那种冲动，反过来要是明明来去诉说，她所谓的陈飞的那个爱情呢，那又不一样了。

解说：犀牛最终都没有一个结局，因为这个结局太过沉重了，它的沉重并不是一个简单的结局，而是演员导演甚至编剧，都无法去为那份坚持那份执着下一个定义，有人在这场爱情的博弈中遍体鳞伤，也有人在其中不断地迷失自我，但它依然是一场没有输赢的战争，因为得与失没有人可以传授，也没有道理经验可循，各种滋味只有自己去感悟。

齐溪：如果生活里边的一切，就像电影一样有一个结局那该有多好，因为生活里面是没有结局的，你到死那天可能都不是结局，那谁能判断说我的哪一个选择，或者哪一个决断是终点呢，谁都不知道哪个是终点，我觉得人就随缘，按照你自己舒服的方式去过就好。

我觉得生活里面没有好事和坏事，就是好与坏都没有一个特别准确的一个评判，其实人做人，你想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都是别人告诉你的，我觉得人在知道自己原则底线的时候，你自己去判断，当然了不是说杀人放火，或是等等等等那些东西，只不过有自己的原则，你自己看待这些事情的好坏，和对于外界所谓的好坏，对于折射到自己身上的，这么一个评判而已，人其实应该有自己的观点和看法。

解说：《犀牛》带来了最真实和透明的感受，这样一个看似对爱情疯狂的执着，起因却也简单而相似。那一年在编剧廖一梅看来，整个一个世纪都过去了，那一刻她感到自己年轻时候的任性、偏执的激情都开始沉淀下去了，如同时下年轻人，愿意用人体艺术照记录下自己的青春一般，她很想把年轻时候的感受，做一个永久的回忆封存下来，所以就有了《恋爱的犀牛》。她想去讨论爱，还原所有人对爱最初的感受，一种对于爱情最为真实的信念和感受。

王晓坤：我觉得就是真正在生活当中，是可能这种这么真挚的爱情，不能说没有，可能少，而且这种极致的也有，也不是说没有这种极致，不是我不相信，我是相信，但是我觉得这只不过是一种戏剧形式把它表现出来，放大，每个人都会有这种疯狂，这种执着的爱情都会有。

张念骅：我们在恋爱初期的时候，最开始的时候，都干过疯狂的事情，在雪地上等一个女孩就为了见她一眼，偷偷摸摸的，都有一些疯狂的事情出现过，都经历过，只不过我们慢慢两个人真的走在一起了，或者说慢慢慢慢伤害到对方以后，大家就会去寻找一些他的不好的地方，然后慢慢把这个扩大，忘掉一些美好的东西，把这个东西变成现在一个所谓的结果，人开始慢慢慢慢不相信最真的东西，都在反问，你觉得可以吗，那我们不会问一下我们自己，那我为什么不开始就相信它呢。

解说：正是《犀牛》将最原始的那份对于爱情的感受放在了观众的面前，才将编剧、导演、演员和观众连成了一条线，而这条线一连就是整十年，在这样的十年当中，犀牛经历过无人投资的艰辛，无数次复排的变革和自我升华，上千场的灵肉修炼。当年的《恋爱的犀牛》，早已成为了每个人心中的那头独有的犀牛，十年的《犀牛》诠释，究竟为这群新老“犀牛”带来了怎样的心灵感悟，下一节，大剧院零距离继续为您分享解读他们心中那头执着的恋爱犀牛。

周瑛琦：这样的一部剧经历了10年的4个版本，却并没有衰退，反而带来的更是一片辉煌的成功，也许这种旺盛生命力，就来源于它凝结了那些消退在人们内心里的情感。比如说认真、比如说坚持、比如说等待、比如说相信等等，这些准确，强烈的感情表白，在这个习惯于躲闪，暧昧和算计的时代，显得是那么的可疑，但是也有人说人生有时候恰是因为盲目和固执，才变得饱满与充实，而面对现实和理想的落差，犀牛们还可以在舞台上愤怒、呐喊和呼唤，而我们更多时候却是选择默默的承受。在整个社会处于似乎一种无目的、无方向的谨慎动荡期间，我们看到视线模糊的犀牛们面对的不是茫茫无边的草原，而是难以逃脱的，狭窄的内心的囚牢，我想我们需要的，也许就是像犀牛这样的一个提醒。

张念骅：他只是在指，我们用正常的观念去看待这个问题，我们只是用眼睛，黄昏是我一天当中视力最差的时候，都是视力最差的时候，一眼望去满街都是美女，可能吗？不可能，不可能满街都是美女，而且高楼都变成了电影，所以你不能完全相信与我们平时所看到的东西，他突然换了一种角度，很少有人用鼻子去感悟这个世界，或者说用耳朵或者用嘴都可以，不是说只用鼻子，但就是你换一种角度看这个世界，说不定你会感觉到另外一种不同的东西。

解说：爱情只是《犀牛》的一个侧面，它的背后是面对世界的态度，在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技术赋予人类更加多元化的沟通手段，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地域距离，可是在人们习惯了用眼睛，去判断事物感受事物的时候，便自然而然的将“眼见为实”奉为了不变的真理，却忽略了其他的感受，隔开心灵之间的距离，物欲横流让每个人都得到了更多的选择，却因为选择的多样化，而丧失了最初的目标和坚持。

张念骅：我觉得执着本身我们要认可，不能说这道菜，我们是吃饱了，就说这个菜不好吃，我觉得执着本身就是一个好词，只要别干坏事执着就行，就是你那个开头是好的，因为我们不能坚持不了，因为我们做不到马路那样，所以我们就觉得，是不是过于，没有我觉得只是他做到了，而且他在短时间内做到了。其实我们想想我们自己平时，原来我们都在坚持某种东西，比如说我们做工作方面，不一定是爱情，我们一直都在坚持，比如对于我们心目当中最后的那个理想，我们都在坚持，只是在用不同的方式在坚持，所以谁都没离开过执着。

解说：在患得患失的困扰之下，人们或多或少的丢弃了自己的坚持，有的人坚持着自己的梦想，却在无形之中伤害着别人，有的人因为惧怕而放弃却错失了更多，也许那些一次次观看《犀牛》的人，正是在这个过程当中回顾着自己的往昔，去找寻那份属于自己的坚持和执着，追忆着自己年少时对于梦想的坚持。

王晓坤：这种坚持你还是要有度的，就是你也不能过，你也不能，就是可能很多事，其实我觉得就是你坚持了你做了，你就可以了，你就不要计较结果或者怎么怎么样，也不见得就是你坚持了就可以，人生其实就是这样，就没有说一定要怎么样，一定会怎么样，这都不知道，只不过你就是坚持你自己的，你做过了就可以了。

周瑛琦：在《恋爱的犀牛》中，无论是马路对明明的爱情，还是明明对陈飞的眷恋，都是一种极端的形式表现的，这种夸大，正是触及我们每个人心里，最柔软角落的最有力的武器。不少看过它的人都会被影响着于爱情的理解，也许也是它教会了每一个人大胆的要说出爱，然后勇敢的去执着它，也许编创者们也希望每个看到它的人，都能够感受到他们的生命之中，是有一些东西值得坚持的，是可以坚持下去的。这种值得坚持的东西可能是爱，可能是信念，也可能是梦想。我们常常在说，艺术是奢侈的精神享受，但艺术对人精神的影响却是无穷的，无价的。在新的一年的开始，希望这头倔强的犀牛，带给我们的这个简单的执着的信念，可以成为我们每一个人，今后人生的一盏引路灯，让我们去坚持我们真正该去坚持的所有。感谢您的收看，新年快乐，我们下期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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