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至厦门动车时刻表:红楼揭秘《一缄书札藏何事》续文--细品红楼真故事 3(逐回解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7:29:34
五.荒唐背面见真情

红楼谜宫博大精深,皇权争斗杀机四伏。如何才能打开谜宫,找到一条解密通道呢?正如作者提示:“若非多读书识事,加以致知格物之功,悟道参玄之力者,不能知也。”

是的,上述所有观点的取得,绝非单单研究一部《红楼梦》就可以的。其实道理很简单,既然作者凭借博学宏览妙笔著成这文学谜宫,关键就在“博学宏览”上。今若要破解真缔,非“访奇采异,极巧穷研”而不能。按作者自谓“满纸荒唐言”来考据,要想解得“其中味”,就必须揭开“荒唐”面纱,才可见到隐藏在背面的真情。

既然是文学迷宫,因视角与认识程度不同,会得出许多不同的结论与判断。那么,在没有见到确凿证据之前,如何评判所作猜解正确与否呢?所谓孤证不立,若是所有分析推理所得结论恰巧都交会在一起,也就算是自圆其说了。下面就按探究结论来细谙书中“荒唐”九连环:

1.荒唐情节之――少小同榻

在“荣国府收养林黛玉”一回,写黛玉投亲来到贾府。作者让心直口快的凤姐表述黛玉道:“天下真有这样标致人物,我今天才算见了!况且这通身的气派,竟不像老祖宗的外孙女儿,竟是个嫡亲的孙女儿。怨不得老祖宗天天口头心头一时不忘!只可怜我这妹妹这样命苦,怎么姑妈偏就去世了!”后面又问“妹妹几岁了”等问题,作者只得叉开话题,不然就穿帮漏馅儿了。

从凤姐一句标致人物通身气派来看,这黛玉已然不是小孩儿了。再见写黛玉言行得体,举止大方,就餐时让座并与老祖宗同席。就是这不说年龄却透出年龄的黛玉,王夫人还特别叮嘱“我有一个孽根祸胎,是这家里的混世魔王……你只以后不用睬他,你这些姊妹都不敢沾惹他的”。黛玉呢?自知“自然和姊妹们同处,兄弟们自是别院另室的,岂得去沾惹之理”。可结果呢?特写奶娘问黛玉房舍,贾母说:“今将宝玉挪出来,同我在套间暖阁里面,把你林姑娘暂安置碧纱厨里。等过了残冬,春天再与他们收拾房屋,另作一番安置罢。”见这“混世魔王”道:“好祖宗,我就在碧纱厨外的床上很妥当,何必又出来,闹得老祖宗不得安静!”贾母竟应允了,说道:“也罢了。每人一个奶娘并一个丫头照管,余者在外间上夜听唤。”

试想:凭贾府诗书礼仪,怎可让这二人同榻?虽然书中用囫囵语并未直言同榻,可又根直言差多少呢?再者,贾府怎么开始就例行节约了呢?还有,前面明确表述不可沾惹这“混世魔王”,怎么这贾母老糊涂了?根本就没有道理。这就是著书人所谓“荒唐”。

其实,“黛玉进府”是在隐述主人公弘皙多次进府(暗露5岁的黛玉表现弘皙王妃曹氏宫中养育)。按著书人隐笔记述来看,书中情节正是在补记家史:先是胤礽被废黜太子后,康熙让嫡孙宫中视养,这时的所谓“黛玉”应该是15岁;弘皙过继在雍亲王府,认胤稹为父亲大人,应该是在二废太子后,这时的“黛玉”应该是18岁;后来进府,从气派来看就是雍正的皇宫,这是弘皙被封郡王开始帮雍正协理朝政,这时的“黛玉”应该是29岁。那么,按“一人多身”来看这个所谓的“混世魔王”宝玉,应该是雍正皇长子弘时。弘时与弘皙亲密无间,互为知己,才有后面许多记述“宝黛情缘”的荒唐戏。 
  2.荒唐情节之――比通灵
  在“比通灵金莺微露意”一回,写宝钗因病在家,宝玉前来探视。先是宝玉来至梨香院见到宝钗母亲薛姨妈,竟是“薛姨妈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试思:这宝玉是男是女?年龄几岁?与薛姨妈究竟是怎样关系?为什么会出现将公子哥儿抱入怀中这荒唐之举呢?
  接着,便更加“荒唐”了:宝玉进“里间”去瞧宝钗,引出二人你瞧我的通灵宝玉,我看你的辟邪金锁。宝玉自是从项上摘下,尚有情可缘。可宝钗竟是“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络掏将出来”。这就显得太过荒唐了。而且,叙述中本来还有宝钗的丫环金莺在屋里,可作者硬是写宝钗两次“攆”其去倒茶,好像故意形成二人世界的局面。而这“公子哥儿”与“大家闺秀”的言行举止也过于违背封建礼教了。
  至此,万不可用宝玉有“叛逆”精神一类理由来解释。因为就算是宝玉有什么“精神”可以遮饰这荒唐之举,那宝钗又怎解呢?书中宝钗可是自始至终以举止端庄、知书达理的东方美女出现的,这当着公子哥“解排扣”比通灵可说是荒唐透顶了。
其实,作者先在回目上用“金莺微露意”作了暗示。露出什么意来了呢?通过分析判断,这里宝钗与宝玉的真身原型就是一对夫妻――弘皙与王妃曹氏。只不过这宝玉真身为妻子,而宝钗真身为丈夫,那薛姨妈恰是宝钗的母亲(姨娘),也正是“宝玉”的婆母。正所谓正面看是美女,背面看是骷髅。这里正面写成美女的宝钗,真身反是丈夫;而正面写成公子哥的宝玉,真身竟是怀有身孕的妻子。那么,所谓比通灵,就应该是丈夫佩戴的金锁――“官印”(军机印钥)与妻子身怀有孕(小宝玉)互比通灵的表述。
  作者在文中批注:“着眼!若不是宝卿说出,竟不知玉卿日就何业。”“在宝卿口中说出玉兄学业,是作微露卸春褂之萌耳。是书勿看正面为幸。”
  可见这“卸春褂”一批是对“解排扣”隐有真情的提示。文中更有这“宝玉”喝所谓“酸笋鸡皮汤”的情节,此等“美味佳肴”应该与孕妇补身子产生联想吧。
  3.荒唐情节之――西湘情思
  在“潇湘馆春困发幽情”一回,先写“凤尾森森,龙吟细细”。应该说,这是著书人对故事发生地的暗示。什么地方会有此景?当然是藏龙落风的皇家内院了。
写宝玉信步来到潇湘馆:一缕幽香从碧纱窗中暗暗透出。宝玉便将脸贴在纱窗上,往里看时,耳内忽听得细细的长叹了一声:“每日家情思睡昏昏”。宝玉听了心痒,再看便见黛玉在床上伸懒腰。宝玉在窗外笑道:“为什么每日家情思睡昏昏?”一面说一面掀帘子进来了。
  这情节也就是在《红楼梦》中罢了,若放在其它任何书中,皆会以为是行为不轨。再往下就更“荒唐”了:
宝玉才走过来要搬他的身子,只见奶娘及婆子说:“妹妹睡觉呢,等醒来再请来。”于是,刚还假装睡觉的黛玉竟翻身坐起来,笑道:“谁睡觉呢!”[脂评:妙极!可知黛玉是怕宝玉去也。]真是可笑了!怎么倒象是两厢情愿呢?
  不可思议?还有呢:
  紫鹃进来伺候,黛玉坐在床上整理鬓发,笑向宝玉道:“人家睡觉,你进来作什么?”宝玉见他星眼微饧,香腮带赤,不觉神魂早荡,笑道:“你才说什么?”黛玉称没说什么,宝玉笑道:“给你个榧子吃,我都听见了。”
  这是个什么动作?这玩笑不是开大发了吗?
  戏不可再演下去,接着这“混世魔王”又转移目标,对丫鬟紫鹃笑道:“好丫头,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
  是谁如此性情放纵?戏演过了头儿,著书人便让黛玉登时撂下脸来,开始恼道:“二哥哥,你说什么?”后又哭道:“如今新兴的――外头听了村话来,也说给我听;看了混帐书,也拿来取笑儿。我成了爷们解闷的。”
  一场荒唐戏便由宝玉陪不是发洋誓结束。
  表面来看,说什么也讲不出道理的。然解得著书人隐含妙笔后,从背面来看这段荒唐戏,却是顺理成章的。黛玉作为著书人弘皙身处“逆境”幻出的替身,这里表现的是雍正抢夺本该属弘皙的皇位后,弘皙“小惠全大体”入朝协理政务――金紫万千谁治国?群钗一二可齐家。这个“混世魔王”应该是雍正皇长子弘时――“宝玉不是这船上的货。”弘时虽为皇长子,对继承皇位表现出一派“混世”模样,应该是知道弘皙皇位被父亲抢夺,故而这对儿堂兄弟(也是“两姨姊妹”)互为知己。
  这是作者将兄弟二人见面嘻戏的真情,幻笔写成“荒唐”的爱情戏了。
4.荒唐情节之――湘云留宿

在“林黛玉俏语谑娇音”一回,写宝玉正和宝钗顽笑,有人回“史大姑娘来了”。

此有脂批:“妙极!凡宝玉宝钗正闲相遇时,非黛玉来,即湘云来,是恐泄漏文章之精华也。若不如此,则宝玉久坐忘情,必被宝卿见弃,杜绝后文成其夫妇时无可谈旧之情,有何趣味哉?”

若从批语上看,似乎这时宝玉与宝钗尚未成亲。然这在一起“顽笑”又从何谈起呢?批语中所谓的“文章之精华”又是什么呢?

再看“史大姑娘”来后晚上在黛玉房中安歇。此有脂批:“前文黛玉未来时,湘云、宝玉则随贾母;今湘云已去,黛玉既来,年岁渐成,宝玉各自有房。故湘云自应同黛玉一处也。”

此批在说明今年龄大了,与过去有所不同自是在情在理。然而,接着的下文却又“荒唐”起来了:

次日天明,宝玉竟是“披衣靸鞋往黛玉房中来”,见到“他姊妹两个尚卧在衾内,那黛玉严严密密裹着一幅杏子红绫被,安稳合目而睡;那湘云却一把青丝拖于枕畔,被只齐胸,一弯雪白的膀子掠于被外,又带着两个金镯子”。这宝玉见了,叹道:“睡觉还是不老实!回来风吹了,又嚷肩窝疼了。”一面说,一面轻轻替他盖上。

这先还说“年岁渐成,各自有房”,怎么这公子哥大清早便跑到“姊妹”房中替“史大姑娘”盖被子来呢?读者能说这不是荒唐之举吗?

其实,这里黛玉与前面宝钗同为弘皙替身,都在指丈夫;宝玉仍然隐指曹王妃,是妻子;而所谓“史大姑娘”真身是这宝玉的家下堂弟――曹雪芹。因年岁渐成,妻子家里的弟弟来姐姐家,与姐夫住在一处。故而湘云来走亲戚,不是住黛玉(弘皙)处,就是住宝钗(弘皙)处。实际上就是住在姐夫弘皙处。

既然是小弟弟来住,作为长姐的曹王妃有一些“关爱”是很自然的事。

上述“荒唐”从真情来讲却是再合情合理不过了。

5.荒唐情节之――大承笞挞

在“情中情因情感妹妹”一回,写宝玉挨打之后,第一个来看望宝玉的竟是宝钗。而且宝钗手里只托着一丸药,向袭人说道:“晚上把这药用酒研开,替他敷上,把那淤血的热毒散开,可以就好了。”

试想:若谁家公子哥儿挨了父亲暴打,立马就有一大家闺秀前来探视,这可能吗?再者,这宝钗竟是“托着一丸药”前来,首先就不近情理。还特别嘱咐到了晚上才可敷上。若真是治疗棒伤,就应该立马敷上,为何要等到晚上呢?

接下来,便是黛玉前来探视宝玉,又有许多婆子媳妇你来他往的。最后,归结到变着法儿地给宝玉弄些个高贵补品“木樨清露”、“玫瑰清露”,并特对“莲叶羹”进行一番详述。

著述人要说明什么“情中情”呢?首先说这挨打的宝玉应该有两个真身原型可以选择:弘时与弘历。正所谓“胜者王侯败者贼”。今对“不肖种种大承笞挞”究竟是雍正打谁自是无法追究,可作者倒是作了暗示的。见书中贾政(雍正)说道:“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解劝。明日酿到他弑君杀父,你们才不劝不成!”

谁可弑君杀父呢?看这挨打的“混世魔王”宝玉,看似指“性情放纵,行为不谨”的弘时,可弘时先雍正帝于雍正五年去世,根本没机会“弑君杀父”。看来真正“弑君杀父”的应该是后来当上皇帝的弘历。

怎么这宝玉挨打后需要如此兴师动众的探视与滋补呢?

“二十年来辨是谁,榴花开处照宫帷。”

作者巧借宝玉挨打之情,将曹王非生子这“情中情”作了重笔陈述。想来这也是补记家史的重要组成部分。
6.荒唐情节之――鸳鸯肚兜

在“绣鸳鸯梦兆绛芸轩”一回,特写宝钗大中午来怡红院“意欲寻宝玉谈讲”。

这首先便违背常理。因为一般人家尚知中午串门有诸多不便,何况是这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呢!

再看这宝钗进屋后,见“宝玉在床上睡着了”也不避讳,倒是与丫鬟袭人谈论起给宝玉绣“鸳鸯兜肚”来。谁都知道这“鸳鸯兜肚”应该是给新生婴儿准备之物,书中却特写宝钗问袭人给谁做的,袭人则是“向床上一努嘴儿”。宝钗笑道:“这么大了,还带这个?”

可见这是著述人在替读者发问。看这袭人竟回道:“他原是不带,所以特特的做得好了,叫他看见由不得不带。如今天气热,睡觉都不留神,哄他带上了,便是夜里纵盖不严些儿,也就不怕了。你说这一个就用了功夫,还没看见他身上现带的那一个呢。”

从明面来看,此情此景真可让人笑掉大牙。如此“荒唐”记述,若不用真情来解说,就算是编神话故事也不会让人信服。

解背面真情,这情节是丈夫弘皙中午下朝回家。在床上睡着的是妻子曹王妃和两个刚出生的婴儿――小宝玉,丫鬟袭人绣的兜肚就是给小宝玉用的。

7.荒唐情节之――宝玉痴迷

在“慧紫鹃情辞试忙玉”一回,丫鬟紫鹃趣对宝玉说:“你妹妹回苏州家去。”这宝玉便如头上响了一个焦雷一般。

接下来更是:“两个眼珠儿直直的起来,口角边津液流出皆不知觉。给他个枕头,他就睡下;扶他起来,他便坐着;倒了茶来,他便吃茶”。

再看:一时宝玉又一眼看见了十锦桶子上陈设的一只金西洋自行船(此物谁家可有),便指着乱叫,说:“那不是接他们来的船来了?湾在那里呢!”要过来便塞在被中,笑道:“可去不成了。”一面说还死拉着紫鹃不放。

要说宝玉对黛玉的感情好,当然无可挑剔。不过,一说林妹妹要回家,宝玉就如此痴呆嗫傻了?如此荒唐行径说什么也不通情理。再说特意提到那“金西洋自行船”,这可是在三百年前,若非皇室哪会有这玩意儿?

翻过来看背面,却正是隐露真情之重笔。前面听黛玉回苏州家去便似头上响焦雷的宝玉,映射康熙死前听说自己选定的接班人弘皙去东北祭祖。于是“急痛迷心”。老皇帝无法正常传位,可以想象康熙会是怎样情形。后面这不让林妹妹走的宝玉,又映射与弘皙订婚后的曹寅嫡孙女曹王妃。听说弘皙要到各省去赴任,这十五岁左右的女孩自然有些舍不得。
8.荒唐情节之――同用绿玉斗

  在“栊翠庵茶品梅花雪”一回,对妙玉的洁癖特作一番陈述,让人觉得这小道姑就象是凤子龙孙,要不就是玉皇大帝的女儿下凡。不然哪里来普天下都难以找寻的希罕物?尤其是那“成窑杯”让刘姥姥用过之后,便弃之不要了。

  想那“成窑小盖盅”亦非常物,这妙玉既然是一道姑,何来这只有皇家才会有的官窑茶杯呢?既便是种种解释说明来历,然这妙玉竟然以道姑身份,将“前番自己常日吃茶的那只绿玉斗来斟与宝玉”。这便太令人难以想象了。如此“洁癖”的妙玉,为何对公子哥儿宝玉有此青睐之举呢?针对妙玉道姑身份,这一“出轨”行为简直是“荒唐透顶”。

  然而,这里真情亦是作者将妙玉幻作为丈夫弘皙替身,将宝玉幻作妻子曹王妃替身。作者正是通过“栊翠庵茶品梅花雪”,来隐露弘皙身为军机处首辅军机大臣身份――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

  9.荒唐情节之――芳辰送帖

  在“寿怡红群芳开夜宴”一回,宝玉突然看见砚台下一张粉笺子:

  “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

  于是,作者便引出妙玉“僧不僧,俗不俗,女不女,男不男”一套奇谈怪论。更因“纵有千年铁门槛,终须一个土馒头”,便自称“槛外之人”。

  按道理,庆贺生日寿辰应该是亲朋好友。可妙玉在书中是一出家尼姑,出家人是讲“六根清净”的,竟然给宝玉这公子哥儿送什么生日贺帖,足可见“荒唐”太甚。

也许有人会拿续书妙玉“走火入魔”来说事儿。可这里并不是续书,妙玉“洁癖”犹在,怎么就不循规蹈矩起来了?

  欲解此中关键,还在这“槛外之人”与“槛内之人”从何而来上。

这“槛外人”之称,缘于康熙时期的“拜褥事件”。康熙三十三年,按照索额图吩咐,礼部向皇帝奏报爱新觉罗氏皇帝家祭安排,提及把太子胤礽的拜褥也放在大殿的门槛之内。这无疑是对康熙帝的一种试探:太子已长大成人,可以接替皇帝办理一些事情了。康熙当即指示礼部尚书沙穆哈:皇太子的拜褥应当放置门槛之外,不能放在门槛之内。被夹在皇帝和太子胤礽、索额图之间的沙穆哈,既不敢违拗圣意,又不好向太子和索额图交待,就请求把他们的话全部记录在案,结果被康熙罢了官。

  可见,只有清朝天子可称“槛内人”,作为储君的太子也只有槛外祭祖的份儿。那么,书中妙玉派人送帖“槛外人妙玉恭肃遥叩芳辰”。自称“槛外人”应是对应储君而言。太子胤礽作为“槛外人”史笔有载,而弘皙作为康熙雍正两代皇帝秘密立储的“槛外人”,是不可能见诸清史的。

  正因妙玉是弘皙替身,书中又有许多人物都成为弘皙补记家史的替身,才有“僧不僧,俗不俗,男不男,女不女”一说;才有弘皙远在外地捎信来为雍正帝(皇父)“恭肃遥叩”寿辰;才有宝玉(雍正)回帖自称“槛内之人”。

  真可谓拨云见日。著述人就是在用“满纸荒唐”来隐藏问题,让读者在“荒唐”背后寻找答案。只有得到合情合理的解释,才可验证是否得出这谜书的真正谜底。

  一部补记家史的谜书《红楼梦》,正如同“风月宝鉴”――“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不仅把前清两大宫廷疑案隐记其中,还补记着更加扑朔迷离的千古奇案――“弘皙逆案”。

  这正是――

  遍访红楼索真隐,采异荒丘觅病心。

  孤山双锁情无尽,两番补天梦断魂。

  宝玉通灵佐新证,青埂断碣卧如今。

  情丝缕缕连环扣,开箧再寻冰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