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东伟雄集团危机:《与天堂对话》(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5 12:59:57

第一章 我是灵媒

第一节:揭开灵魂的神秘面纱

人们经常问我是天生的灵媒?或是因为生了场大病而成为灵媒?还是我的头部受过重伤,使我的脑袋与常人不同了?想到这些都让我头皮发麻,但都不能解释为何我会从事这样的工作。

其实我和一般人没什么两样,我们都拥有一种天生的灵异能力。问题在我们是否留意这些能力。是否将它使用在日常生活中?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自己有通灵能力。第一次听到:“通灵”一词,还是看电视节目。我很幸运能够知道它的意义。我也因此而能猜到一个刚走进我办公室的人的需要,这是我在天主教学校念书时,就常常被老师留下来的原因。

午餐结束后,所有的学生准备回教室。老师温蕾克走进教师时,我刚将瑜珈熊便当盒收好。我和她对望了一眼,一种忧伤的感觉来到我心中。然后我走向她说:“一切都会好转的,约翰跌断了腿。”她生气的看着我说:“你在说什么呀?”我惊讶的回道:“约翰被车撞了,但是他没问题,只是腿断了而已。”我发现她的眼珠快从眼眶中跳出来了。她指着我的座位要我坐下,不准再乱动。一个小时过后,校长来到教师跟温蕾克老师说话。突然她颤抖了一下,冲出教师大喊起来。

第二天,温蕾克老师回复了正常,但却忍不住整天对我看。她要我下课后留下来,谈一些事。上帝保佑她!她和我的谈话引导我开始注意到自己的心电感应能力。看起来她儿子果然被车撞了,而幸运的是只摔断了腿。她问我:“你怎么知道这件事会发生的?”我不知如何回答,但我就是知道,我可以感受到。她瞪着看我,我开始哭起来。难道这个车祸使她儿子成为残废是我的责任?

她安慰我不哭,告诉我不要害怕。“许多人都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温蕾克老师说:“你是上天派来的传信者,上帝给了你特殊的天赋,有一天你可以用这样的能力帮助人们。”她要我不要怕脑袋中那些可能出现的形形色色。“你很特别。”她说,但是也警告我与人分享经验时要特别小心。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我有通灵能力。现在回想起来,我很高兴稳蕾克老师为我说明了一切,同时在许多方面帮了我。如果当时老师是个修女,而非普通人,我的一生可能会完全不同了。

现在我完全了解自己的能力所在,我能感受到的是非物质的世界。通常这样的能力被称为第六感。有人也称之为直觉、天赋异凛,徽兆或心电感应。其实每个人每天都可能不自觉地在动用这些能力。举例来说,有时你刚好想起一个人,然后电话响了,就是那人打电话来。或是你开车时不由自主地更换车道,然后发现原来车道出了车祸。

在前往工作的途中,你可能觉得老板今天的脾气不太好,等到办公室发现果然如此。你突然想起一首歌,然后你就在收音机中听到那首歌。这些都是通灵的能力。第六感从何而来?在希腊,通灵的意思是“来自灵魂”。当我们使用通灵能力时,我们就是在寻找灵魂的力量,或是普罗众生皆有的自然能量。

在婴儿时代,我们比成人更有超心灵感应的能力。那是因为婴儿对心灵世界更开放。身为婴儿,我们仍与另一个世界十分接近,只是我们远不会表达我们的思维而已,因此我们必须依赖感觉与知觉来与物质所联系。我们都知道当婴儿被陌生人抱住时会立刻大哭起来,但是换到熟悉的人怀中时又会马上停止哭泣,因为婴儿感受到和谐与安全感,这也是为什么婴儿永远想要母亲的拥抱的原因。婴儿与母亲之间有强烈的心电感应能量。通常母亲会不自觉地跑到婴儿房中,刚好婴儿也在那个时候醒来。这样的联系会越来越强,母亲用不着开口问就可以清楚知道孩子的需要。

通灵能力也适用于植物或动物身上。植物是非常敏感的,通常在照料得很周全,而且充满爱的环境中会长得特别快。这使我想起一个有趣的故事。我曾经朝九晚五的上班,一天我送一个同事回家。我坐在她家的沙发上,然后听到一种高八度的呼喊声。这是种心灵感应的声音,不停地索绕在我耳边。就象是有人受了伤,哭着喊救命。我四处看看,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所有她公寓中的绿色盆栽都快死了。它们哭喊着“要水”。我立刻告诉这个同事,她说她有两星期没浇水了。

植物会哭喊,对许多人来说可能是很奇怪的事。我建议这些人看一些有关植物成长的书,特别是彼德汤姆金斯写的“植物的秘密生活”一书。我们必须知道生命以不同的形貌出现,就是植物也算其中之一。我们如果放开心胸,花时间倾听,充分运用自己的通灵能量,一定能对植物有更多的了解。

除了植物之外,大家也都知道动物有第六感。看看你家的猫狗。当它们碰到陌生人时,狗会萎缩一旁,还是大吼大叫?或是在一屋子人当中,狗就是会跟某个人特别亲近。在自然灾难发生时,如地震、风暴、台风来袭时,动物会显得不安,到处乱钻,不是躲在床下,就是藏在衣柜里。它们没看报纸或听收音机,只是天生知觉而已。通常动物会在灾难发生之前先有所感觉。它们对人类有所焦虑时的感应也一样强。如果你想知道天气状况,你可以注意一下邻近的牛只;在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牛群通常会卧倒在草地上。在天地之间,动物所依赖的只有直觉和通灵能力来帮助它们维持生命。

 

第二节 我要亲眼见到上帝

 

在我知道自己有通灵能力之前,我也经常想到上帝是否存在的事实。虽然我在天主教的家庭中长大,也在天主教学校念了九年书,我还是发现在天主教的教义中,对于神的定义太狭义不真实。我们必须毫无理由地相信上帝,那只有使我们更加困惑。我被一些问题如:“我们怎会知道上帝的存在?”、“有人见过上帝吗?”、“上帝是如何创造万物的?”“圣经是谁写的?谁能证明这些都是真的?”困惑着。

虽然我渴切地想要认知神迹,但在作礼拜的仪式中,我并没有感受到神的喜悦充满我心。是否我的责任只是参与这样的仪式而已?我觉得我还是没有解开心头的迷思。是否修女们没将教义完整地告诉我?是否我在作弥撒时错过了某个程序?还是我是唯一一个对天主教提出质疑的人?对年轻的我来说这是十分简单的事:如果真有上帝存在,请让我看见。

我的祈求在我八岁时获得了解答。一天清晨,我躺在床上,感到一阵清凉的风吹过我的脸颊,我拉近毛毯,转头看看窗子。窗子完全紧闭着。我试着找出那阵风的由来,我往上望,然后看到一个巨大的手掌由天花板往下压,四周还散发着白色的光芒。我好象被催眠了,但并不觉得恐惧。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或许因为我是孩子,所以我不害怕。我接受那样的印象,因为对我来说眼见为信。我全身充满了和平、爱与喜悦的感觉。虽然那并不象圣经上所说的是隆隆作响的上帝之声,但这已经回答了我的问题,也指示了我的命运,我相信那就是上帝。我也知道如果有必要,我会再度感受到那种喜悦。我开始了解在所受的教育之外,经由自己的双眼,我可以了解另一个非物质的世界。

见到上帝的显灵,是我首度感到的通灵能力。虽然这是一次惊人的体验,但我却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我认为那是我的秘密,是不会有人相信的。后来我学到更多有关预先洞察先机的事,我知道一个人的脑中可能会出现许多不同的幻像、形体、灵魂、面容或远方景致,那都是肉眼所不能见的事。举例来说,在熟睡之前,我的脑海中会出现许多面貌、身形、情节,象是在搬演一出戏剧一般。这种千里般的能力象是在用我的心眼看到不存在的世界。在第二章我会解释这样的能力。

 

第三节星期六晚上的降灵会

在看过天花板上的巨掌之后,我开始相信神的存在。无论如何,只有神能够显示神迹。但是一堆新问题又出现在脑海中。我开始思索有关我们死后的生活,以及人为何会死之类的问题。我发现自己总是在问有关天堂及死亡的问题。是否在死后有某个去处?是天堂、地狱还是某个中间地带?或是生命永无止尽?我所知道的都是天主教学校所教的一切,非常单一而且只有尘世的一面。其他人是怎么想有关上帝有死亡之事的?我想要了解、知道更多。我想探索更多生死之迷。我很自然地感到我慢慢有了超自然的能力。

史考特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们一起打棒球、玩游戏,也加入一般人一样玩过一些迷信的游戏。我们也会求神问卜,譬如玩神算球,但当得到的答案模糊不清,或要我们下次再问时,就觉得不好玩了。这种神算球怎能知道你的问题是什么?我们也曾玩过碟仙,但都是偷偷地以为是对方在推那个占板。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我们决定在当晚七点举办一个降灵会。七点钟是十二岁小孩子最能接近巫术世界的时刻。

到现在我还能鲜明地记住那天的情景,那天似乎没完没了。我的脑海中不停出现文森派斯的恐怖电影的情节,但我从来没看过那些电影。我知道这一天晚上非同小可,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六点四十五分时,我不想再等下去了。两个钟头前,我找到两根白蜡烛,放在口袋中。我想我们的降灵会需要用到蜡烛。我飞快地跑到史考特家,匆匆向他父母打招呼,并催着史考特到我们的洞窟。我把蜡烛交给他,他慎重其事地将蜡烛竖直,放在我俩之间的一堆灰烬之上。我们关上窗子,再关灯,两人面面相觑,看看会有什么事发生。虽然只是好玩,但我们都很紧张。那种恐惧令人毛骨悚然。蜡烛将四周的物品照出奇特的幻象,我们的脸孔也因此看起来阴森森的。这个游戏好玩的地方是看谁会先吓跑。我们静静坐在那儿大约三十分钟。最后我终于受不了了。“接下来呢?”我很忍耐地问道。史考特耸耸肩说:“也许我们该说想和某人说话之类的。”

那时刚好是歌手珍娜丝贾布琳去世一周年,所以史考特建议我们招她来。我们反复地念了她的名字大约十分钟。等了半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再叫她的名字,但蜡烛芯依然如故,毫无改变。桌上也没有任何神秘的敲击声,更没有一阵阴风出现。我们再等了等。眼睛不停地四处张望,注意任何显示她出现的征兆。但是,哎!我们这个十二岁的小男孩终于觉得无聊了。

我决定再试最后一次。“珍娜丝,如果你在这里,请在蜡烛上显示出来。”我以深沉而戏剧化的语调说着。蜡烛芯果然颤动了,突然烛芯偏向左,停住一两秒钟,然后移到右,停住。史考特和我象是被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烛芯不断地左右乱转,我们不能呼吸。无论谁在动蜡烛,总不会是我俩之一。我们已经僵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了。突然蜡烛熄了,屋中一片黑暗。刹那之间,我们都尖叫起来,飞奔回史考特的家。

    是否我们真的与珍娜丝接触过?谁知道。我相信我们打开了那扇通往灵魂领域的大门。滑稽的是,孩提时代的好玩游戏,最后却变成一生的事业。 第四节其他的灵魂异象

现在回想起我的童年时代,我还有更多特殊的灵异经验值得一谈。我猜你也许会认为降灵会那一段已经是最恐怖的死亡经验了。其实那只是其中之一。现在我明白那都是我生命中的前导经验,认清我的生命与灵魂、神秘或悬疑世界有所联系。我一生的信条是:“寻找未知,发现无知。”那象是我的天性,总想替无法说明的事找到答案。因此我的好奇总带我到连天使也害怕去的地方。孩提时代,我会找各式各样的游戏、主题或其他的东西来帮助我认定自己有超能力。我最喜欢锻炼的地方是鬼屋或墓园。光想到那些鬼屋中可能有些生灵在走廊中游荡,就能够引起我的兴趣了。大自然仿佛在向我挑战。除非我解开迷思,否则我无法安歇。

比尔鬼屋是一个有趣的案例。那是栋可怖的建筑,廉价的灰油漆斑剥剥,整个窗架子看来都快倒了。有些百叶窗半关着,露出烟黄的窗户。人们已经忘了比尔鬼屋存在那儿多久了。当马车还在街上行驶,牛群在田野间吃草时,比尔农庄就被认为是不吉之兆。因为那栋房子被一些大树遮掩着,而且远离市街。对年幼的我来说,那房子的顶端象是升入天国的一根树茎。比尔鬼屋被弃置超五十年之久,是我上学途中一个可怕的据点。我们每次经过那儿都尽可能快跑过去。每个人都知道鬼屋中有一个白发老妇人,经常尖声厉喊,号啕大哭。

白发老妇有一个商船上工作的儿子。有好几个月他赋闲在家,母亲坚持要他外出参加远航商船。儿子不情愿地离开家,从此没再回来过。天气突然转变,儿子的商船在风暴中被击沉了,没有人生还。但是这个母亲不能接受,她认为儿子是离家出走了。她天天在屋子中徘徊,等待儿子归来,半夜也不停哭泣,无法睡觉。偶尔她会点一盏盏灯,让儿子知道回家的路。但最坏的不是这些;每个孩子都害怕不小心看到窗子上老妇的脸孔,半夜会被她抓去强迫跟她一起住在鬼屋中。

我和朋友都永远记得比尔鬼屋的故事。即使并不真实,但也是无聊的上学途中一段另人兴奋的过程。我长大一点之后,大约十或十一岁时,我开始怀疑这个老妇人及儿子的故事是否真实。但那栋房子一直吸引着我。我会在屋子前停住,看看二楼的窗户,希望看到蜡烛光芒或哭喊呻吟声。我知道那屋中必然有什么东西躲着。那象是对我发出的讯号,我必需有所应。

有一天我真的有所回应了。我的合伙共犯史考特与其他几个勇敢的小鬼决定跟我去探险。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找到进屋的方法。我们想从林木深深的后院进去。那儿没有围篱,比我们想象中容易多了。我们走过树叶后,来到东倒西歪的老木屋前。这个被认为是鬼屋的恐怖据点,现在只是一栋不起眼的快倾倒的老木屋。

从门边是一扇窗,我们派一个小鬼作守望,其他人就拼命地将窗子打开来。一束阳光射入阴暗的屋子。我们静悄悄地爬进屋内,整栋屋子看来就要倒塌了。我站在屋中,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原先的恐惧感觉现在变成了快乐与喜悦。我四处看看,这是个长长的起居室,墙上留着雨渍,壁纸全起毛脱落了,墙上几个大洞被木块遮住。我走进屋中,觉得这里曾经是举办晚宴、跳舞的地方。我几乎可以看到人们舞着华尔滋滑过我身边。在角落我想象那是一群乐队,整夜演奏舞曲到清晨时分。我继续走到隔壁的房间,那是餐厅,可以容纳许多客人。我看到架子上充满了食物,桌上是树枝形的灯架和点燃的蜡烛。突然我由幻想中惊醒,我听到朋友凯文在尖叫:“老天!,看看这个。”

我和其他人跑向凯文所待的房间。我看到让他惊奇的东西了;一堆书本及照片摊在地板上,许多书本是有关商品、贸易与船舶驾驶术等。其他一些是有关会计的本子,上面还有铅笔记的帐。我们注意到那些与船舶有关的书籍时,大家的脸都发白了。我们一起往门边走,想到的最近的路好逃生。我们都清楚那个船商与母亲的故事。那就是所有的事实吗?我们全身发抖,担心着祸事降临。是否这屋中藏了一个鬼魂,正躲在角落等着抓我们?或许因为我们都是男孩,虽然双腿抖的不得了,表面上还是装的很酷的样子。我们决定集合在一起,再到别的房间去看看。

我捡起散落的照片,那是一些孩子们的照片;一张是婴儿照片,另一张是两个穿着干净的小男孩,看得出来他们是兄弟。我拿着照片时,感觉到某个人正在我身边。你知道那种感觉,一个人朝你身后走来。就是那样的感觉,我吓得快把照片丢在地上。那个白发妇人来抓我了!我慢慢转过头去,没看到什么,也许只是我的想象力吧!

然后奇怪的事发生了。我突然走向墙角,弯下腰拿起最靠墙的那张照片。照片中是个迷人的女士,穿着一身黑衣裙,手中拿着一束香花。她的脸很甜,一双大大的眼睛似乎要看透我。她的头发用发夹绑住。我知道这就是那些孩子的母亲。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但我就是这么觉得。我看到地上一个男孩的照片,他留着短胡,双臂交叉在胸前,双眼直视前方。我捡起照片,知道他是那个女人的丈夫。我知道他们是个快乐的家庭,也经常举行宴会。他们一定是富有、对当地有影响力的家庭。我再看看其他的家族照片,了解到他们与政界也有关系。我不能跟朋友说我的想法,他们会说我乱想或疯了。但我知道一定有个力量推我到墙角,到底是谁?为什么我不会明白这个家族的宴会及与政界的关系?那是个在走廊间漂浮的鬼告诉我的吗?那个白发老妇与儿子的故事是真的吗?

三年后我获得了答案,我永远都记得那个故事。我在家中,邮差送信来,那是本地的古迹协会发送的杂志。其中描述着印地安原住民、荷兰移民及英国商人的历史故事。我一直看到比尔鬼屋的故事,才真正的感兴趣起来。

亚伯拉罕比尔是一个富有的船商,在1849年他买了三百英亩的土地,为家人建了一栋豪宅。他是个大家族,两个儿子的年龄相近。他是本地早期的移民之一,也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份子,他们经常招待来自纽约的政府官员,与来自华盛顿的政客。真令人惊讶,等我翻到下一页时,我的眼睛张大了。那就是比先生于比尔太太的照片,和我三年前拿在手中的一模一样。他们证实了那晚我在鬼屋中的感觉。

我其他的灵异经验都在十到十一岁之间发生。在午餐休息时间,男孩子们都会想做点有意思的事,而不要老是踢球或和女孩子一样跳绳。一些酷哥的男孩会到便宜的小店偷点东西,试试看会不会被抓到。等下午他们回到教室时,就会很骄傲的展示战利品-----通常是些笔、尺或书笔等。对天主教学校的学生来说,这是很棒的课外教学。

无论如何,我即不酷,也不想作贼,但我也希望做一些很酷的事。我们会一伙人到罗伦斯的墓园去。这个家族墓园建于十九世纪初,是当地的著名地标。在一次午休时间,我们跑到墓园去,结果发生了非常有趣的经验。我和其他两个伙伴坐在树下吃便当,我们享受着阳光、温暖的春日气息,同时计划着就在这儿消磨一个下午,不回学校了。就在我们谈过来谈过去时,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两个孩子高声笑着。我们都望着笑声的出处,却什么也看不见。我们猜想一定是附近有孩子在玩,笑声传了过来。当大家都同意这样的假设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都觉得诡异,也有点害怕。于是决定探测一下笑声的来源。当走近那个地方时,笑声又开始了。我们还是什么也看不见,只好不情愿地再往前走。

当再靠近一点时,彼德突然叫了:“你看!”然后我们看到两个小孩子,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看起来很相像,他们大约五六岁。当我们想靠近他们时,他们飞也似的跑开,就再也见不到他们了,真是怪事!我们来这里多少次了,不但从没见过人来,更别提是这么小的孩子了。我们想还是赶快回学校比较好。当我们决定返回时,提姆叫道:“来看这个东西!”那是一个刻着两个孩子名字的墓碑,一个妹妹一个哥哥,他们在四岁和五岁的时候死的。难道刚才就是他们在显灵?我不敢说,但我的同伴们都不想再谈起这件事了。

如果我当时知道自己的能力,我就会明白这个经验也预示了我的未来。但当时的我只是个普通的小孩,喜欢和同伴结党结社,喜欢棒球卡和板球。

第五节天主教学校的成长经验

我在一边逛鬼屋,一边逛墓园的日子中,我进入了圣心天主教学校。和其他同年的孩子一样,我并不真正了解上帝的道理。我以为上帝是个手中拿着面包的好人,他爱我们,但如果我们犯了错,就会被惩罚烧死在地狱中。对一个小孩来说,是有点恐怖,不是吗?许多次我坐在教堂中仰望着墙上的壁画,都看到耶稣和平慈善的笑着俯视世界。我不只一次地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将人推倒地狱中烧死?”

另一件我学到的事,如果我祈祷,上帝就会给我回应。但我不记得我祈祷时上帝给我任何回应,我完全不了解这个概念。既然我是个孩子,自然会问到许多有关上帝的问题,但老师们也从不回答我的问题。就算回答了,也不是原来问题的真正答案,反而制造了更多的疑问。举个例子,学校的修女们都穿着黑色的道袍,头戴白头巾。当我第一次看到她们这样穿时,吓坏了,不肯去上学。这些黑衣女人和我在图片中看到的“上帝的妻子”的形象完全不同。当我问她们:“你们为什么穿黑色的衣服?”同样的也没有答案。

在更小的时候,我确实见过天堂的回应。虽然在我想象中天堂有一扇珍珠色的大门,长着翅膀的天使等,但我知道那一定不止于此。我相信当我们来到天堂时,一定会看到比我们先死的家人和朋友。修女们同意,我们会在天堂看到所爱的人,但那些都只是灵魂而已。我还是不懂灵魂是什么,如果真有人住在天堂中,那么他是:“安静一点,不要问这么多问题。”不然就是加一句:“有一天你会发现这些灵魂的去处,到时你会希望自己没问过这么多有关灵魂的问题。”我想他们的意思是指,我死后就会明白吧!

我还记得二年级时发生的一件意外,使我对上帝起了更多的疑惑。有一堂课我带错了彩色笔,玛蒂达修女重重地打了我一巴掌,我跌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等我清醒过来,坐回座位时,她已经走到教室的另一头了。显然她并不怎么关心我的身体。那年我才七岁!我记得我想着:“为什么她要打我?我又没有伤到任何人?我也没做任何坏事!为什么一个口口声声说爱,宣称自己嫁给上帝的人,会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从此我对天主教学校的信念就变成了他们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的心中始终充满怀疑。

我会一直呆在天主教学校的原因,是我的母亲是个虔诚的爱尔兰天主教徒。她每天望弥撒,认为那是通往天堂唯一的路。当我问到其他宗教信仰时,她会说他们都是“异教徒”。依照天主教的说法,天主才是唯一的真神。我不想做个异教徒,也不想被烧死在地狱里,所以我还是留在天主教学校中,只是每次看到那些象企鹅般的修女们,就会有些怕怕的。

多年之后,我了解修女们为什么会如此滥骂孩童,或是一些,不是全部的神父甚至是非人性的。对不起!我们不过是凡人而已!当然也有人一生都活的简朴严格的宗教生活中,他们的情\.\.\.(系统过滤)绝对不容置疑。但大多数人来说,这是不可能有忍耐的。难怪有大量的学生在神学院或修士见习期间就半途而废了。天主教已经是一个老旧的信仰体系。从许多方面来看,还停留在十五世纪时的思考方式。现代人的生活如此多变与多元,我们老祖宗的信仰如今已经不适用了。我们和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一样,不断的成长与发展。与其用宗教信仰来标识不同的人,不如将大众视为一体。我并不是说宗教不是好的事。相反的,如果每个人都能依照自己的信仰行事,我们的世界也会变成一个更值得生活下去的快乐所在。没有人会向邻人开枪,也不会有人死在战争中;没有人会饥饿,也没有人会无家可归。不幸的是,我相信这些宗教领袖,对增加自己的兴趣,大过于领导信徒从事真正的救世活动。

 

第六节神学生涯非我所愿

在圣心中学念完八年书之后,我加入了纽约海德公园的伊玛神学院预备学校。曾当作是离家的好藉口。在神学院的生活对我来说格外困难。这是我第一次离家,我非常想家。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我被抛弃了,我才十四岁,心中充满了沮丧。不过幸好我发现其他的男孩也都跟我一样,要经历过相同的情绪考验。如果说天主教学校教过些什么好的道理,大概就有每个人在受苦难上,都有公平的机会。无论如何,我们都得去适应它。

在神学院,我又回到了戒律清修的环境中。因为我的敏感,我可以感受到神父与修士们的沮丧心情。我觉得大多数人宁可过着现世生活,却为了某些理由,他们将生命奉献给上帝。身为一个神学院的学生,我当然也希望奉献给上帝,但我却不希望和那些神父或修士一样,过着狭隘的生活。我也不确定我们在望弥撒所说的都是事实。就如同在我小学时怀疑我们的信仰是否都与神有关?在我们的宗教当中有太多的教条与规范,而太少展现上帝神迹的机会。唯一经常有的活动是募款而已。

在神学院的第一年,我还是经常想着有关神的疑问。但我都将这些问题放在心中,因为怕被人讥笑为呆子。在望弥撒时我经常会想:“是同一双手带我进天主教学校?也是同一双手带我进神学院的?”我提出的问题越多,对宗教就越无法信任。为什么我提出的问题都没有获得答案?不过没多久,我终于找到答案了。

那是复活节周,特别是星期五耶稣受难节那一天,祭坛上所有的装饰物都除去了,所有的雕像、十字架都铺上了布。圣体匣放在祭坛的一边。圣体匣是个装饰华丽,金质高大的十字架,里面装着圣体或圣餐,以代表耶稣的身体。所有的学生都要在圣体匣前默祷。这一周当中,所有的学生都必须或坐或跪,在圣体前默祷三十分钟。

在那个星期五,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与神亲近,那是自从我看过天上的手掌之后,才又有的感觉。我坐在圣体前瞪那些美丽的金质花形装饰。我就这样呆呆看了大约二十分钟,然后感觉到上帝与我同在了。并不是真的有人站在我身边,而是一种平静安详的感觉充满了身心。那和我八岁时所感觉到的安详喜悦是一样的。我知道我追寻的上帝有了回应,神果然是活的。那绝不是圣体在我前方的原因,而是更崇高伟大的事物。那东西就在我体内,与我的心对话——不是用语言,而是一种感觉。感觉上帝的爱与我合为一体。我了解到上帝无处不在,并不是只有神学院或教堂中才能与他亲近。神是无可限量的。我终于找到了答案。也明白为什么我会在神学院的原因了。我必须保有这个与神同在的感觉。从那天起,我也不在怀疑是否有神了。只是必须经由自己的心与神连接。

从那次经验之后,我觉得没有必要念完神学院了,因为在那儿我学不到东西。如果老师们的目的是要我们相信神的存在,那他们已经成功了。我明白神与我同在,我所做的都将出于他的旨意。神是爱、不批判、了解、忍让、公义与诚实的。我也知道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神的存在。

神学院的生涯教了我许多事,现在回想起来,我还非常感激有那样的一段经历。我因此而发现自己缺乏自我意识,我也强迫自己与他人交往,努力分辨人间的善与恶。更有趣的是,神学院的教育让我认清神学生涯非我所愿。我找到更深刻、更充实的方式与神同在。那并不是神在天上设下了王座,也不是神之子钉在十字架上,而是上帝的爱与我同在。

在我找到神的爱之后,我不再能忍受教堂那一套虚假、过时的礼拜仪式,我也不再能接受原罪与惩罚的宗教神话。

我有点不敢相信天主教学校的竟是这样的学说。请别误会,我只是认为每个人都可以有他自己的信仰方式,我不过是说明我的背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