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授粉在什么季节:李特——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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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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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1.十六国时期成汉武帝李雄之父
  2. 2.中国红军将领
  3. 3.韩国男艺人

1.十六国时期成汉武帝李雄之父

编辑本义项

目录

生平简述
李特起义
晋书·李特传
  字玄休    

  

民族:賨人(非巴氐也,巴氐只是李氏父子起兵所凭借的主要民族而已,賨人属于西南夷系统,为巴人的后裔,而氐族起源于西北,与羌族有一定血缘关系,甚至于汉族的祖先也有极大的渊源)  父:李慕  兄:李辅  弟:李骧、李流、李庠  子:李始、李荡、李雄  妹夫:李含

编辑本段生平简述

  李特(?—303年)字玄休,巴西宕渠(今四川渠县东北)人,十六国时期成汉武帝李雄之父,性格雄武沉毅。父李慕。与兄弟李庠、李流率流民徙居巴蜀。301年因益州刺史罗尚的压迫起义,罗尚率三万人偷袭义军绵竹大营,被李特将计就计杀的大败。攻克广汉后,与民约法三章,获得民心。罗尚表面上派使者向李特求和,暗地里勾结当地豪强势力,围攻李特。李特在奋勇抵抗之后,战败牺牲。其弟李流继统余众,自称大将军、大都督、益州牧。义军败而复振,不久亦病故。宴平元年,公元306年。成都王李雄称帝,追谥李特景皇帝,庙号始祖。

编辑本段李特起义

  年轻时在州郡做官,雄武善骑射,沈毅有大度。晋惠帝元康六年,公元296年。氐帅齐万年反,关西一带兵祸扰乱,再加连年大饥,略阳、天水等6郡流民10余万人入汉中求食,李特也是流民之一。至汉中,求寄食巴蜀,朝廷不许,遣御史李苾督察,使流民不得入剑阁。李苾至剑阁,受流民贿赂,表奏朝廷。使得流民自汉中流入巴蜀。  永康元年,公元300年。赵王司马伦政变,废皇后贾南风为庶人,赐死于金墉城。诏益州刺史赵廞入宫为大长秋,以成都内史耿腾代之。益州刺史赵廞本贾后亲戚,闻征召,心中恐惧,遂有割据之志。于是开仓放粮,接济流民,以收众望,并以李特兄弟为爪牙。后违诏拒征,击杀前来交接的成都内史耿腾。  永康二年,公元301年。李庠手握重兵,赵廞心中忌惮,故收而杀之。李特、李流遂屯绵竹,密筹七千余人,夜袭费远、李苾部,烧杀十之八九。乘势进攻成都,赵廞弃城而走,至广都,为随从所杀。  朝廷新任益州刺史罗尚率众七千入蜀,李特遣其弟李骧于路奉迎,并献珍玩。七月,罗尚遣人督促流民返乡,时流民大多分布梁、益充当劳力,闻讯皆忧心忡忡,不知如何是好。李特复请停留至冬,辛冉、李苾以为不可,并于归路设关卡,掠夺流民的财物。李特两次三番的为流民乞求宽限时日,流民多感恩归之。辛冉大怒,于大街小巷张贴公告,悬赏缉拿李特兄弟。李特遣其弟李骧暗改布告:“能斩获六郡首领李、任、阎、赵、上官及氐、叟酋长首级的,赏布一百匹。”流民人心惶惶,纷纷投靠李特,旬月间筹得两万人。冬十月,李特于绵竹将营寨一分为二,李特居北,李流居东。修缮甲胄,历练士卒,严阵以待。李苾、辛冉密谋,遣广汉都尉曾元、牙门将张显、刘并等率步骑三万,偷袭李特大营。罗尚得知,亦遣督护田佐相助。曾元军至,营寨中鸦雀无声,待军队进营过半,伏兵四起,死伤惨重,曾元、田佐、张显皆战死。六郡流民共推李特为镇北大将军,以皇帝的名义,封官拜爵。攻辛冉于广汉。战之屡胜,辛冉突围逃往德阳,遂得广汉,以李超为太守。进兵攻打成都罗尚。罗尚环城固守,求救于梁、宁二州。于是特自称大都督、镇北大将军,承制封拜皆依窦融在河西故事。兄李辅为骠骑将军,弟李骧为骁骑将军,长子李始为武威将军,次子李荡为镇军将军,少子李雄为前将军,李含为西夷校尉,李含子李国、李离、任回、李恭、上官晶、李攀、费佗等为将帅,任臧、上官惇、杨褒、杨珪、王达、麹歆等为爪牙,李远、李博、夕斌、严柽、上官琦、李涛、王怀等为僚属,阎式为谋主,何世、赵肃为腹心。时罗尚贪婪残暴,为百姓患,而李特与蜀人约法三章,施舍赈济,提拔贤才,军政肃然有序。百姓为之谣曰:“李特尚可,罗尚杀我。”罗尚频为特所败,乃阻长围,缘水作营,自都安至犍为七百里,与李特相距。  永宁二年,公元302年。河间王司马颙遣督护衙博讨李特,驻军梓潼;广汉太守张微驻军德阳;罗尚督护张龟,驻军繁城。李特遣子镇军将军李荡、李雄袭衙博,自攻张龟,破之。李荡等与衙博连战数日,斩杀敌军大半,追至汉德,衙博败逃葭萌。梓潼太守张演弃城逃走,巴西丞毛植以郡降。李荡进击衙博于葭萌,衙博弃城远遁,余众皆降。李特遂自称大将军、益州牧、都督粱、益二州诸军事。秋,八月。李特攻张微,不能克,张微乘胜攻李特营,李荡引兵救至,力战退敌。李特欲还涪,李荡及司马王幸劝李特乘势反攻。遂复攻张微,杀之。生擒张微子张存,尸首还之。李特攻张微的同时,使蹇硕守德阳,李骧等屯军毗桥,以备不虞。罗尚数遣兵出击,皆为李骧所破,遂乘机攻打成都,烧其门。李流驻军在成都北,罗尚使精兵万人攻李骧,李流与其合击,大破之,生还者十之一二。许雄屡攻李特,亦不能胜。  太安二年,公元303年。春,正月。李特暗引兵渡江,罗尚水军皆溃逃殆尽。少城徐俭降,李特入城,只征收马匹以供军用,余下一切,皆秋毫无犯。罗尚保太城,遣使与求和。时蜀民皆向李特归附,李特亦使人安抚。因军粮不足,分六郡流民就食于蜀民。李流以为蜀民未必真心归附,应使大姓豪族遣质入侍。李特怒,不纳其言。朝廷遣荆州刺史宗岱、建平太守孙阜帅水军三万救至。孙阜为前锋逼近德阳,李特使李荡及蜀郡太守李璜助德阳太守任臧拒之。时晋军甚众,蜀民首鼠两端。罗尚从事任睿诈降探听虚实,并煽动蜀民叛乱。二月,罗尚掩击李特大营,诸寨蜀民并起叛乱,军大溃,李特、李辅、李远皆阵亡军中。  李特亡后,其弟李流与子李雄等继统余众,败而复振。宴平元年,公元306年。李雄称帝,追谥李特景皇帝,庙号始祖。

编辑本段晋书·李特传

  李特,字玄休,巴西宕渠人,其先廪君之苗裔也。昔武落钟离山崩,有石穴二所,其一赤如丹,一黑如漆。有人出于赤穴者,名曰务相,姓巴氏。有出于黑穴者,凡四姓:曰KL氏、樊氏、柏氏、郑氏。五姓俱出,皆争为神,于是相与以剑刺穴屋,能著者以为廪君。四姓莫著,而务相之剑悬焉。又以土为船,雕画之而浮水中,曰:“若其船浮存者,以为廪君。”务相船又独浮。于是遂称廪君,乘其土船,将其徒卒,当夷水而下,至于盐阳。盐阳水神女子止廪君曰:“此鱼盐所有,地又广大,与君俱生,可止无行。”廪君曰:“我当为君求廪地,不能止也。”盐神夜从廪君宿,旦辄去为飞虫,诸神皆从其飞,蔽日昼昏。廪君欲杀之不可,别又不知天地东西。如此者十日,廪君乃以青缕遗盐神曰:“婴此,即宜之,与汝俱生。弗宜,将去汝。”盐神受而婴之。廪君立砀石之上,望膺有青缕者,跪而射之,中盐神。盐神死,群神与俱飞者皆去,天乃开朗。廪君复乘土船,下及夷城。夷城石岸曲,泉水亦曲。廪君望如穴状,叹曰:“我新从穴中出,今又入此,奈何!”岸即为崩,广三丈余,而阶陛相乘,廪君登之。岸上有平石方一丈,长五尺,廪君休其上,投策计算,皆著石焉,因立城其旁而居之。其后种类遂繁。秦并天下,以为黔中郡,薄赋敛之,口岁出钱四十。巴人呼赋为賨,因谓之賨人焉。及汉高祖为汉王,募賨人平定三秦。既而求还乡里,高祖以其功,复同丰、沛,不供赋税,更名其地为巴郡。土有盐铁丹漆之饶,俗性剽勇,又善歌舞。高祖爱其舞,诏乐府习之,今《巴渝舞》是也。汉末,张鲁居汉中,以鬼道教百姓,賨人敬信巫觋,多往奉之。值天下大乱,自巴西之宕渠迁于汉中杨车坂,抄掠行旅,百姓患之,号为杨车巴。魏武帝克汉中,特祖将五百余家归之,魏武帝拜为将军,迁于略阳,北土复号之为巴氐。特父慕,为东羌猎将。  特少仕州郡,见异当时,身长八尺,雄武善骑射,沈毅有大度。元康中,氐齐万年反,关西扰乱,频岁大饥,百姓乃流移就谷,相与入汉川者数万家。特随流人将入于蜀,至剑阁,箕踞太息,顾眄险阻曰:“刘禅有如此之地而面缚于人,岂非庸才邪!”同移者阎式、赵肃、李远、任回等咸叹异之。  初,流人既至汉中,上书求寄食巴、蜀,朝议不许,遣侍御史李苾持节慰劳,且监察之,不令入剑阁。苾至汉中,受流人货赂,反为表曰:“流人十万余口,非汉中一郡所能振赡,东下荆州,水湍迅险,又无舟船。蜀有仓储,人复丰稔,宜令就食。”朝廷从之,由是散在益、梁,不可禁止。  永康元年,诏征益州刺史赵廞为大长秋,以成都内史耿滕代廞。廞遂谋叛,潜有刘氏割据之志,乃倾仓廪,振施流人,以收众心。特之党类皆巴西人,与廞同郡,率多勇壮,廞厚遇之,以为爪牙,故特等聚众,专为寇盗,蜀人患之。滕密上表,以为流人刚剽而蜀人懦弱,客主不能相制,必为乱阶,宜使移还其本。若致之险地,将恐秦雍之祸萃于梁益,必贻圣朝西顾之忧。廞闻而恶之。时益州文武千余人已往迎滕,滕率众入州,廞遣众逆滕,战于西门,滕败,死之。  廞自称大都督、大将军、益州牧。特弟庠与兄弟及妹夫李含、任回、上官惇、扶风李攀、始平费佗、氐苻成、隗伯等以四千骑归廞。廞以庠为威寇将军,使断北道。庠素东羌良将,晓军法,不用麾帜,举矛为行伍,斩部下不用命者三人,部阵肃然。廞恶其齐整,欲杀之而未言。长史杜淑、司马张粲言于廞曰:“传云五大不在边,将军起兵始尔,便遣李庠握强兵于外,愚窃惑焉。且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倒戈授人,窃以为不可,愿将军图之。”廞敛容曰:“卿言正当吾意,可谓起予者商,此天使卿等成吾事也。”会庠在门,请见廞,廞大悦,引庠见之。庠欲观廞意旨,再拜进曰:“今中国大乱,无复纲维,晋室当不可复兴也。明公道格天地,德被区宇,汤、武之事,实在于今。宜应天时,顺人心,拯百姓于涂炭,使物情知所归,则天下可定,非但庸、蜀而已。,”廞怒曰:“此岂人臣所宜言!”令淑等议之。于是淑等上庠大逆不道,廞乃杀之,及其子侄宗族三十余人。廞虑特等为难,遣人喻之曰:“庠非所宜言,罪应至死,不及兄弟。”以庠尸还特,复以特兄弟为督将,以安其众。牙门将许弇求为巴东监军,杜淑、张粲固执不许。弇怒,于廞阁下手刃杀淑、粲,淑、粲左右又杀弇,皆廞腹心也。  特兄弟既以怨廞,引兵归绵竹。廞恐朝廷讨己,遣长史费远、犍为太守李苾、督护常俊督万余人断北道,次绵竹之石亭。特密收合得七千余人,夜袭远军,远大溃,因放火烧之,死者十八九。进攻成都。廞闻兵至,惊惧不知所为。李苾、张征等夜斩关走出,文武尽散。廞独与妻子乘小船走至广都,为下人朱竺所杀。特至成都,纵兵大掠,害西夷护军姜发,杀廞长史袁治及廞所置守长,遣其牙门王角、李基诣洛阳陈廞之罪状。  先是,惠帝以梁州刺史罗尚为平西将军、领护西夷校尉、益州刺史,督牙门将王敦、上庸都尉义歆、蜀郡太守徐俭、广汉太守辛冉等凡七千余人入蜀。特等闻尚来,甚惧,使其弟骧于道奉迎,并贡宝物。尚甚悦,以骧为骑督。特及弟流复以牛酒劳尚于绵竹。王敦、辛冉并说尚曰:“特等流人,专为盗贼,急宜枭除,可因会斩之。”尚不纳。冉先与特有旧,因谓特曰:“故人相逢,不吉当凶矣。”特深自猜惧。  寻有符下秦、雍州,凡流人入汉川者,皆下所在召还。特兄辅素留乡里,托言迎家,既至蜀,谓特曰:“中国方乱,不足复还,”特以为然,乃有雄据巴、蜀之意。朝廷以讨赵廞功,拜特宣威将军,封长乐乡侯,流为奋威将军、武阳侯。玺书下益州,条列六郡流人与特协同讨廞者,将加封赏。会辛冉以非次见征,不顾应召,又欲以灭廞为己功,乃寝朝命,不以实上。众咸怨之。罗尚遣从事催遣流人,限七月上道,辛冉性贪暴,欲杀流人首领,取其资货,乃移檄发遣。又令梓潼太守张演于诸要施关,搜索宝货。特等固请,求至秋收。流人布在梁、益,为人佣力,及闻州郡逼遣,人人愁怨,不知所为。又知特兄弟频请求停,皆感而恃之。且水雨将降,年谷未登,流人无以为行资,遂相与诣特。特乃结大营于绵竹,以处流人,移冉求自宽。冉大怒,遣人分榜通逵,购募特兄弟,许以重赏。特见,大惧,悉取以归,与骧改其购云:“能送六郡之豪李、任、阎、赵、杨、上官及氐、叟侯王一首,赏百匹。”流人既不乐移,咸往归特,骋马属鞬,同声云集,旬月间众过二万。流亦聚众数千。物乃分为二营,特居北营,流居东营。  特遣阎式诣罗尚,求申期。式既至,见冉营栅冲要,谋掩流人,叹曰:“无寇而城,仇必保焉。今而速之,乱将作矣!”又知冉及李苾意不可回,乃辞尚还绵竹。尚谓式曰:“子且以吾意告诸流人,今听宽矣。”式曰:“明公惑于奸说,恐无宽理。弱而不可轻者百姓也,今促之不以理,众怒难犯,恐为祸不浅。”尚曰:“然。吾不欺子,子其行矣。”式至绵竹,言于特曰:“尚虽云尔,然未可必信也。何者?尚威刑不立,冉等各拥强兵,一旦为变,亦非尚所能制,深宜为备。”特纳之。冉、苾相与谋曰:“罗侯贪而无断,日复一日,流人得展奸计。李特兄弟并有雄才,吾属将为竖子虏矣。宜为决计,不足复问之。乃遣广汉都尉曾元、牙门张显、刘并等潜率步骑三万袭特营。罗尚闻之,亦遣督护田佐助元。特素知之,乃缮甲厉兵,戒严以待之。元等至,特安卧不动,待其众半入,发伏击之,杀伤者甚众,害田佐、曾元、张显,传首以示尚、冉。尚谓将佐曰:“此虏成去矣,而广汉不用吾言,以张贼势,今将若之何!”  于是六郡流人推特为主。特命六郡人部曲督李含、上邽令任臧、始昌令阎式、谏议大夫李攀、陈仓令李武、阴平令李远、将兵都尉杨褒等上书,请依梁统奉窦融故事,推特行镇北大将军,承制封拜,其弟流行镇东将军,以相镇统。于是进兵攻冉于广汉。冉众出战,特每破之。尚遣李苾及费远率众救冉,惮特不敢进。冉智力既窘,出奔江阳。特入据广汉,以李超为太守,进兵攻尚于成都。阎式遗尚书,责其信用谗构,欲讨流人,又陈特兄弟立功王室,以宁益土。尚览书,知特等将有大志,婴城固守,求救于梁、宁二州。于是特自称使持节、大都督、镇北大将军,承制封拜一依窦融在河西故事。兄辅为骠骑将军,弟骧为骁骑将军,长子始为武威将军,次子荡为镇军将军,少子雄为前将军,李含为西夷校尉,含子国离、任回、李恭、上官晶、李攀、费佗等为将帅,任臧、上官惇、杨褒、杨珪、王达、麹歆等为爪牙,李远、李博、夕斌、严柽、上官琦、李涛、王怀等为僚属,阎式为谋主,何世、赵肃为腹心。时罗尚贪残,为百姓患,而特与蜀人约法三章,施舍振贷,礼贤拔滞,军政肃然。百姓为之谣曰:“李特尚可,罗尚杀我。”尚频为特所败,乃阻长围,缘水作营,自都安至犍为七百里,与特相距。  河间王颙遣督护衙博、广汉太守张征讨特,南夷校尉李毅又遣兵五千助尚,尚遣督护张龟军繁城,三道攻特。特命荡、雄袭博。特躬击张龟,龟众大败。荡又与博接战连日,博亦败绩,死者太半。荡追博至汉德,博走葭萌。荡进寇巴西,巴西郡丞毛植、五官襄珍以郡降荡。荡抚恤初附,百姓安之。荡进攻葭萌,博又远遁,其众尽降于荡。  太安元年,特自称益州牧、都督梁、益二州诸军事、大将军、大都督,改年建初,赦其境内。于是进攻张征。征依高据险,与特相持连日。时特与荡分为二营,征候特营空虚,遣步兵循山攻之,特逆战不利,山险窘逼,众不知所为。罗准、任道皆劝引退,特量荡必来,故不许。征众至稍多,山道至狭,唯可一二人行,荡军不得前,谓其司马王辛曰:“父在深寇之中,是我死日也。”乃衣重铠,持长矛,大呼直前,推锋必死,杀十余人。征众来相救,荡军皆殊死战,征军遂溃。特议欲释征还涪,荡与王辛进曰:“征军连战,士卒伤残,智勇俱竭,宜因其弊遂擒之。若舍而宽之,征养病收亡,余众更合,图之未易也。”特从之,复进攻征,征溃围走。荡水陆追之,遂害征,生擒征子存,以征丧还之。  以骞硕为德阳太守,硕略地至巴郡之垫江。  特之攻张征也,使李骧与李攀、任回、李恭屯军毗桥,以备罗尚。尚遣军挑战,骧等破之。尚又遣数千人出战,骧又陷破之,大获器甲,攻烧其门。流进次成都之北。尚遣将张兴伪降于骧,以观虚实。时骧军不过二千人,兴夜归白尚,尚遣精勇万人衔枚随兴夜袭骧营。李攀逆战死,骧及将士奔于流栅,与流并力回攻尚军。尚军乱,败还者十一二。晋梁州刺史许雄遣军攻特,特陷破之,进击,破尚水上军,遂寇成都。蜀郡太守徐俭以小城降,特以李瑾为蜀郡太守以抚之。罗尚据大城自守。流进屯江西,尚惧,遣使求和。  是时蜀人危惧,并结村堡,请命于特,特遣人安抚之。益州从事任明说尚曰:“特既凶逆,侵暴百姓,又分人散众,在诸村堡,骄怠无备,是天亡之也。可告诸村,密克期日,内外击之,破之必矣。”尚从之。明先伪降特,特问城中虚实,明曰:“米谷已欲尽,但有货帛耳。”因求省家,特许之。明潜说诸村,诸村悉听命。还报尚,尚许如期出军,诸村亦许一时赴会。  二年,惠帝遣荆州刺史宋岱、建平太守孙阜救尚。阜已次德阳,特遣荡督李璜助任臧距阜。尚遣大众奄袭特营,连战二日,众少不敌,特军大败,收合余卒,引趣新繁。尚军引还,特复追之,转战三十余里,尚出大军逆战,特军败绩,斩特及李辅、李远,皆焚尸,传首洛阳。在位二年。其子雄僭称王,追谥特景王,及僭号,追尊曰景皇帝,庙号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