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莉奥销量:一代文豪鲁迅的印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23:32:06
一代文豪鲁迅的印章   鲁迅很喜欢篆刻,他早年时就曾为绍兴杜兆霖泽卿写过一篇《蜕龛印存序代》,该文不仅概括了印章的起源和变化,还很有卓见地说明了印章的实用价值和审美价值。 现存的鲁迅印章有57方,其中原印49方,印鉴8方,分别珍藏在北京鲁迅博物馆和上海鲁迅纪念馆。其实,鲁迅印章的实际数比现存数还要多,除早年部分印章遗失外,1941年又丢失了10余方印章。据鲁迅之子周海婴讲:“1941年12月,母亲(指许广平)遭日本宪兵队逮捕以后,父亲的手稿、日记和图章,都被当作‘罪证'而抄没。待母亲获释,东西发还时,才发现丢失了十几个图章。这十几个图章,连同1922年父亲的一册亲笔日记,虽经母亲当面追寻,但均杳如黄鹤,一去不复返了。”1981年9月9日《人民日报》现存的鲁迅印章中,有“周”、“周氏”、“周树”、“周树人”、“周豫才”、“鲁迅”、“迅”、“迅翁”、“旅隼”、“洛文”、“俟堂”等姓氏印、名印、别号印和笔名印。鲁迅原名周树人,字豫才,周树为1913年11月作《嵇康集跋》的署名;迅为1918《随感录三十八》一文的笔名;洛文为1930年《药用植物》一文的笔名;旅隼为1933年《抄靶子》一文的笔名。现存的鲁迅印章还有判别古籍使用的“完”、“伪”、“善”、“翻”朱文单字印、“只有梅花是知己”闲文印、“莽原社”等社团犯和几方收藏印。另外,有还“随喜”、“周信”等两字专用印章。 鲁迅的印章中石质者居多,另有水晶、牙角、玉和木质的。印章的形状也大小不一,有圆、椭圆、长方、方形、自然形等等。印文有楷、草、隶、篆诸体,其中篆体占大多数。 据郑逸梅遗稿云:“鲁迅常用名章,委西泠印社代刻,什九出于顿立夫之手。”此外,陈师曾、张樾丞、刘椒度、乔大壮、吴德光、陶寿伯等著名篆刻家都为鲁迅刻过印章。 鲁迅遗印中有个独特的印章,木质长方形,印面为3.7×1厘米,印文楷书“生病”朱文两字。周海婴在《重回上海忆童年》中写道:'这一枚‘生病'图章,是父亲在逝世之前的那一年请人刻制的。当时,他已病得很重,据《日记》从1936年6月5日——6月30日,就‘艰于起坐' ,连一向坚持的日记都不能写了,因而也就不能像过去那样,有信必复,有稿必看了。接到信件,不愿拖延时日,以免寄信人和寄稿人牵挂,所以想出此法,在回执条上盖上‘生病'二字的图章,使寄件人见此回执,就能明白情况,不致再着急催促。这也是父亲对识与不识朋友的一种认真负责的态度。“生病”印现存上海鲁迅纪念馆。 鲁迅自己也曾刻过印章,有的至今仍幸存于世。鲁迅少年时,曾受其叔祖周芹侯影响,耳濡目染学会了治印,其早年刻的印章现已荡然无存了。值得一提的是,1899年鲁迅在南京求学,由江南水师学堂转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矿务铁路谠堂读书时,曾刻下了“文章误我”、“戛剑生”、“戎马书生”三印,以表示要投笔从戎,献身祖国的思想和奋发向上的情操。这三方印章中,“文章误我”和“戛剑生”两印已佚,仅存“戎马书生”一朱文印。” 在鲁迅遗印中,还有一方“迅”单字白文印,长方形。据许广平生前回忆,是鲁迅自己动手刻的。这方印文为草书体,其线条酣畅,表现出书法的节奏美。 1981年鲁迅诞辰100周年。那年秋天,周海婴赠送给日本冈山县井原市内山书店老板内山正雄一件钤有鲁讯遗印11方的《鲁讯印谱真迹》。内山正雄是鲁迅的挚友内山完造的侄女婿,他曾在内山完造以前于上海经营的内山书店供职,按照内山完造的指示掩护过鲁迅,还躲过警察的监视,给鲁迅转过信件和口信。内山正雄收到《鲁迅印谱真迹》后,激动地说:“我看着海婴送给我的印谱真迹,就想到了鲁迅先生的音容笑貌,感到非常亲切。”

鲁迅印章种种


    鲁迅先生一生勤于创作、著译等工作,刻章是他业余的一大爱好。鲁迅生前收藏和使用过的印章相当多,但现存的印章仅有 57方,其中原印 49方,印鉴 8方,分别收藏在北京鲁迅博物馆和上海鲁迅纪念馆内。
  鲁迅的印章以石质居多,另有水晶、象牙、玉和木质等;形状包括圆、椭圆、方、长方、自然形等多种,大小不一,印文有楷、草、隶、篆等。其中,既有“周”、“周氏”、“周树人印”(见图一)、“周豫才”、“鲁迅”(见图二)、“旅隼 ”、“洛文”(见图三)、“周树”、“俟堂”等姓氏印、名印、别号印、笔名印;也有“会稽周氏藏本、周树所藏”等收藏印;更有“只有梅花是知己”等闲文印。
  鲁迅先生的常用名章,除由西冷印社代刻外,多出自著名篆刻家顿力夫之手。此外,陈师曾、张越丞、刘淑度、乔大壮、吴德光、陶寿伯等人也曾为鲁迅刻制过印章。例如,著名篆刻家陈师曾(吴昌硕弟子、鲁迅留日同学),曾先后为鲁迅刻有“俟堂”(见图四)、“会稽周氏”等印章;篆刻家张越丞则为鲁迅刻有“会稽周氏藏本”和“会稽周氏收藏”(见图五)两方木质印章;著名女篆刻家刘淑度(齐白石弟子)用寿山石为鲁迅刻有“鲁迅”、“旅隼”(见图六)两印。最为珍贵的是,鲁迅在南京求学时,曾刻有“文章误我、戛剑生、戎马书生”等印,表明自己投笔从戎、献身祖国的爱国情怀和赤子之心。而在其印章中,更有一方“迅”(见图七)字长方形白文印,据许广平回忆说,这是由鲁迅自己刻制的。(周惠斌)
      名称:陈师曾刻鲁迅印章
   
  • “会稽周氏收藏”印,1915年9月,石质,高9.5 cm。

    “周树所藏”印,1916年4月,石质,高2.9 cm。

    “会稽周氏”印,1916年,石质,高3.5 cm。

    “周树”印,1915年9月,石质,高6.3cm。

    “俟堂”印,1916年11月,石质,高2.2cm。

    1950年许广平捐赠给国家。这几枚印章皆为国家一级。现藏北京鲁迅博物馆。

    陈师曾(1876—1932),江西义宁人。字师曾。清末民初著名画家,美术教育家。他是鲁迅东渡日本的同行,教育部的同事,两人有着深厚的友谊。往来甚密,互赠金石拓本,切磋诗书画印。鲁迅多次请陈师曾刻印。他最喜欢的“俟堂”印章,就是从陈师曾“槐堂”的号名引伸而来,并请陈师曾刻成的。这些印章多见于鲁迅的藏书和拓片上。  北京鲁迅博物馆 夏晓静(供稿)

  • 藏品尺寸/规格:高7厘米,宽3厘米 鲁迅印,黑玉章料,预示黑暗的社会,楕圆形的柄,象匕首的柄,鲁迅先生的文章象匕首,象投枪。放大镜下可见网状使用的痕迹和包浆。鲁迅先生的印章多是顿立夫先生刻的,顿立夫印谱中有类似楕圆形的印。没有留刻印人的款,出于当时黑暗的社,会应是考虑刻印人的安全而不留款。综合上述,应是鲁迅的印章。

大文豪鲁迅的篆刻情结 2011-01-23

  娄国忠

  

  鲁迅很喜欢篆刻,非常讲究印章。现在保存下来的鲁迅印章有57方之多,其中原印49方,印鉴8方,分别珍藏在北京鲁迅博物馆和上海鲁迅纪念馆。

  现存的鲁迅印章中,有“周”、“周氏”、“周树”、“周树人印”、“周豫才”、“鲁迅”、“迅”、“迅翁”、“旅隼”、“洛文”等姓氏印、名印、别号印和笔名印;有“会稽周氏藏本”、“会稽周氏收藏”、“周树所藏”等收藏印和“莽原社”等社团印;还有判别古籍使用的“完”、“伪”、“善”、“翻”等朱文单字印,以及“只有梅花是知己”等闲文印;另外还有“随喜”、“周信”等两字专用印章。这些印章,有的是鲁迅请人刻的,也有的是别人主动赠送的,大多是当时一些篆刻名家的作品。其中顿立夫、陈师曾、张越丞、刘淑度、乔大壮、吴德光、陶寿伯等著名篆刻家都曾为鲁迅刻过印章。

  鲁迅生前非常喜欢两方印,一方是白文“鲁迅”,一方是朱文“旅隼”,鲁迅曾在书信中提到过这是请一位姓刘的小姐所刻。这位刘小姐就是齐白石的得意弟子、著名篆刻家刘淑度,当时她正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读书,这两方印是她受著名作家郑振铎之托,选择洁白上等的寿山石,精心为鲁迅刻制的。

  鲁迅与当时的美术教育家和书画篆刻家陈师曾交往颇多,情谊深厚。陈师曾的篆刻师法吴昌硕,布局新奇,刻笔刚劲,气魄雄浑,充满金石韵味,因此一向为鲁迅所喜爱。现存的鲁迅57方印章中至少有六七方出自他的手,这在鲁迅的日记中都有记载。如其在1915年6月14日的日记中写道:“师曾遗小铜印一枚,文曰‘周’。”同年9月3日写到:“托师曾刻印,报以十银。”同年9月8日写道:“陈师曾刻收藏印成,文六,曰‘会稽周氏收藏’。”同年9月29日写道:“陈师曾为刻名印成。”1916年4月26日写道:“陈师曾赠印一枚,‘周树所藏’四字。”同年11月30日写道:“陈师曾贻印章一方。”1919年1月4日写道:“陈师曾为刻一印,文曰‘会稽周氏’。”1916年鲁迅在教育部供职时,部里有人要排挤他,为此他还叫陈师曾刻过一方“俟堂”印,取《尚书》中“君子居易以俟命也”之意,并以此为室名,表达对反动官僚的蔑视,鲁迅特有之幽默,也体现在这一方印章中。

  鲁迅自己也曾刻过印章,虽刻印不多,却具备了较高的水平,有的至今仍幸存于世。1899年鲁迅由南京江南水师学堂转入江南陆师学堂附设的矿务铁路学堂读书时,曾刻下了“文章误我”、“戛剑生”、“戎马书生”三印,以表达自己投笔从戎、献身祖国的爱国情怀和赤子之心,其中“戎马书生”印保存至今。据许广平生前回忆,鲁迅自己还亲手刻过一方“迅”单字白文印,该印印文为草书体,线条自然,刻笔酣畅,表现出鲁迅书法和刻印方面的深厚功底。

  著名书法家沙孟海在《西泠印社成立八十五周年纪念大会开幕词》中说:“大文学家鲁迅先生平日讲究印章,写过印谱序,编入全集中。”这里的“印谱序”即《〈蜕龛印存〉序》,是鲁迅唯一论述篆刻艺术的文章,也是我国印学宝库中难得的理论之作。蜕龛是上虞籍篆刻家杜兆霖的号,1916年杜兆霖漂泊杭州时,将其中年时期的篆刻作品编成《蜕龛印存》出版,并请鲁迅作序。在序中,鲁迅针对旧时传说中印章的来由是蛟龙或凤凰授给圣明天子的邪说,科学地概述了印章的起源和变化,很有卓见地说明了印章的实用价值和审美价值,同时对杜兆霖的篆刻艺术给予了高度评价,称他“用心出手,并追汉制,神与古会,盖粹然艺术之正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