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女友是情敌电影:大道綸音 (第四十三回:接盤歸宗) 濟公活佛、衛林大將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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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運辛卯年十一月九日神筆扶

濟公活佛

衛林大將軍 降

第四十三回

詩云:

衛道無尤作先鋒

林樹下覓真我

往開來天命承

公無私大道修

題曰:接盤歸宗

哈哈哈!吾乃爾師濟顛是也,領香港性理組段徒衛林大將軍與眾賢結緣,以印證先天大道祖師天命傳承,乃上天欽命千真萬確之事實,吾師不表,令徒批言。

吾乃香港性理組老前人段徽言衛林大將軍是也,今隨駕恩師降臨玄黃壇地,奉

老母敕旨惶恐進入祖師堂,參叩

聖母道安住世祖師暨向壇中陪著寶典之眾賢士話安怡,吾來參贊以應證大道。

大道傳世數十春

緣人上岸脫苦輪

全因天命加庇護

失去敕旨入沉淪

憶及師尊師母明

日月合明度蒼生

天命遠勝皇帝命

師開金口三界遵

氣神打幫助道去

仙佛借竅沙盤呈

萬仙菩薩憑天命

無命自專害眾生

一點玄竅天旨命

皇母交命祖師承

有命有旨人天一

無旨無命地獄生

大徳受命古有言

祖師應運非可輕

億兆仙真共擁護

人間修子凡胎眼

怎見無形皆動員

道盤重整大任負

一二三四五不悖

傳承傳承再傳承

失道無德天命退

上天洞察如秋毫

一點一滴藏不了

人心一動天即知

私心一萌犯過錯

何況祖位非一般

潔身自愛心常觀

初時悟道末退轉

祖位亦然夢泡影

天命收回天牢監

萬劫沉淪可憐般

咳咳!

道之大考難言盡

權勢名利財色關

稍一失察化塵灰

一不留神前功廢

初二交盤青史冊

二三交運令人堪

三四承傳人天戰

四五未謀天直傳

五盤祖師母娘敕

只因五祖弘愿大

降世為救天道盤

大道雖廣因緣殊

各盤出世有各般

各般因緣肇氣數

氣數因果人迷途

肩當大任轉陰陽

一心無二脫氣數

此賴祖位捨命凡

端視主事不自專

不專不恃己所能

不畏不佈道行難

方能開創大局朗

才可撥亂返正端

道盤傳承考考考

三場三考顛倒考

考祖考徒考地天

日月無光嘆何時

何時黎明曙光出

吾告大道諸賢士

東方明珠應北台

中一口智慧泉

泉中淨水映光照

五盤祖命承師肩

直奉上天上帝命

為拯道盤人心

中華聖母難盡言

香港佛壇批緣訓

連環圈裡套連環

道盤傳承考中考

如今真相吾道明

若無奉旨敞言訴

吾也未敢來批論

道也理也道理真

真道真理真天命

五祖奉旨寶典著

字字句句真理書

若非真祖如何闡

明心見性導迷途

代代祖師雖承命

死而不已一心真

失卻其真徒名相

名相迷人又害己

縱見一時人鼎沸

不了生死入沉淪

一時因緣如海漚

一世白費頓足悔

升降關頭當識得

切勿迷相再迷糊

性理直指證運(諧音:組)

後賢看清接盤根

若不接盤歸宗續

子子孫孫慧命憂

上天金線一脈傳

道盤代代無二致

更無三三二二

一條明路上理域

老母收了萬旁支

人意己意自責付

命由天降怎違背

違天悖命人意道

諸天仙佛不搭理

邪魔入侵掌控局

可憐可憐真可憐

道親無辜誰承擔

幸有道場組線正

正心誠意候上天

天意下達篇篇見

吾訓詳述細參研

時至不再振乩筆

吾隨恩師返理天

辭叩

母駕不再言

咳咳退!

段老前人生平事迹

段老前人 姓段 名上师下旦 字徽言 生于清朝光绪二十二年(1896)岁次丙申 十月初四日 家籍湖南省衡阳县 乃书香世代之家庭 母亲张太夫人 生一男五女 段前人乃唯一子嗣 排行第四 幼年得父亲寿廷公 亲自教诲 国学基础甚为稳固 初毕业于衡阳道南高级中学 继而入读省城之达材法政专科 之后 再插班入中国法政大学 为湖南省早期之法律及政治系学士 

段前人毕业后 曾任职于行政院 之后 任军事委员会科长等职 再任安徽省政府视察 民国廿三年(1934)接到家乡告知 父亲病重 于是辞官归故里 专心侍奉父亲 是年 父亲辞世 段前人不再任职官场 转为经营生意 无奈当时抗战军兴 日寇入侵湖南衡阳县 段前人的店铺大都被战火焚毁 抗日胜利后 为向应政府建设新中国 乃创设祥泰木行于衡城 营运湘西木材 生意做得很大 遍及数个省巿 同时 为了倡导国民科学新知 开设了国光电影院 专放映欧美科技影片 以发扬全民科学

 

在民国三十四 三十五年间(1946) 湖南省瘟疫流行 兼以各地难民 走难来到衡阳县 困苦之情 不忍卒赌 段前人一再发起义捐 赈米达数千担以上 捐出之款项 无法统计 更倡导各界 大解善囊 即时舒解灾困 全国新闻 都有报导此事 称段前人是大善人

民国三十七年(1948)秋天 段前人于衡阳中山南路 慎元佛堂 求得真道 之后率领举家 同时求道 段前人在年幼时 已跟从虚云和尚修习佛学 乃虚云和尚在家弟子 法号宽权 今日得求大道 与早年修习佛学之慧根 不谋而合 段前人之点传师 为刘灵元先生 引师乃杨少峰先生 保师为文惠亭先生 段前人求道后 乃结束营商生意 舍弃七情 并开始素食 专心学道 精研道谛 宏开觉路 以至诚至仁 大悲大愿 渡化众生为自己的职责 

民国三十八年(1949)秋天 段前人在汉口总堂 领命为点传师 后来 奉了高老前人之命 来香港开荒渡众 当时大陆刚解放 政府到处捉拿各宗教之领导人 当时 段老前人连家眷也来不及通知 收拾了几件简单衣物 少量黄金 趁夜搭火车来香港办道 不料到了深圳 遇到贼人打劫 抢去全部黄金 段前人孑然一身 在香港举目无亲 并一口湖南口音 找工作做 真是难过登天 当时段前人已经五十岁 面对经济困难 幸好当时的政府 成立了难民救济总会 在香港的九如坊 及在九龙的深水步派热饭予饥民 段前人才不致饿死 有一次 段前人在深水步取饭的时候 遇到失散多时的妻子段妈妈和儿子 一家人异地重逢 真是仿如隔世 以为自己在做梦 因为在人海茫茫中 相逢的机会 真是微乎其微 若非上天的特别怜悯 又怎能有如此幸运呢 因段妈妈当时有工作做 段前人便靠她的工资渡日 而际此自身不饱不暖之际 段前人仍然将油米救济贫民 苦心行善之天性 唯真善之人 方克为之

段前人为了要赚钱养家 又要贮钱开佛堂 于是去石矿场打石仔 段前人自小被家人爱护有加 不惯做粗重工作 但为了要达成自己的心愿与使命 开设佛堂 救渡众生 段前人打石 打到手指流血 一天才挣到一元数角 仅够家人糊口 后来得到朋友介绍 到西贡兵房打皇家工 搬运炮弹 由于段前人工作勤奋 得到军曹的赏识 调段前人入写字楼做打杂 后来兵房要增加人手 段前人又介绍儿子来做工 军曹很喜欢段前人两父子 军曹又教段前人的儿子学英文 段前人到此时 生活才稍稍安定 段前人念念不忘开设佛堂渡众 但又没有足够金钱 了此洪愿 于是段前人每日午饭后 便跑到山坡上 对天哭诉 求 皇给自己机会办道 成全自己的心愿 

那时 香港的枢纽前人 租了一处地方 作为公共佛堂 给那些没有佛堂的前人及点传师 需要办道时用 段前人若渡了人 便带去那间公共佛堂办道 但因借用的人多 有时要轮候很久 段前人很渴望自己能够拥有一间佛堂办道 

大约在1960年 段前人遇到基础组李延岗老前人 借了五百元给段前人 便在土瓜湾新山道唐楼 租了一间板间房做佛堂 这间便是性理组 在香港开设的第一间博德佛堂 在那里 段前人渡了陈上伟下略 后来成为性理组第二位前人 陈前人乃潮州人 慧根极深 年纪轻轻 已精通三教经典 陈前人求道时 是一名中医师 仁心仁术 年青有为 很好学 并且谦恭有礼 修养有素 求道后 即辅佐段前人宏扬性理 后来佛堂再度迁租于新蒲岗爵禄街 继续弘道求众的重任 大约在1970年 佛堂三度迁租于九龙城城南道六十九号十楼办道 时 段前人已年近七十 头发斑白 并留有长须 为了弘道 虽然段前人满口湖南口音 但仍苦志渡人 无论去到公园 或在街上 段前人都不忘代天宣化 渡人求道 当时 佛堂经济很差 入不敷支 段前人将儿子给他的生活费 及政府给他的生果金 全都拿出来交佛堂租金 为了弘道 段前人不怕辛苦 甘愿每日上落十层楼的楼梯 买果敬佛 买菜煮斋给道亲吃等等 为了办道 段前人舍弃妻恩子爱 孤独一人住在佛堂 打理佛事 渡人求道 成全宣化 毫无怨言 从不言辛苦两个字 为了办道 段前人甘心情愿 独力撑持佛堂经济 处理一切大小事务 后来因为要上落十层楼 无电梯代步 道亲来往 诸多不便 于是 佛堂四度迁租于黄大仙凤凰新村 时为1973年 那时佛堂没有讲道班 道亲求道后 不知道的宝贵 段前人为了成全大家明理修道 于是恭请汪有德前人 来佛堂讲四书 汪前人风雨不改地 每星期日到佛堂来讲道 使道亲明理知修 汪前人来慈悲教导了一年头 渐渐地 道亲多了 但佛堂地方狭小 于是 段前人于1974年 在各道亲齐心合力下 以105,000元之价钱 买下性理组第一间自置的道场 地址为土瓜湾马头涌道54号三楼 继续弘法利生 

段前人办道的至诚 感动上天 道务开始弘展 从购下永久堂址后 原人上岸 日渐增多 其中不乏有根基的人 加入办道行列 由于求道者众 班期回坛者多 地方不敷应用 以至佛堂人多挤迫 当时 各道亲上下一心 齐心合力 故于1982年 段前人带领各道亲商议下 筹集资金 购入性理组第二所佛堂 凝德佛堂于是年农历六月开光 是日上天显祥瑞 七彩光环 围绕太阳 诸天仙佛 拱手齐贺一只新法舟 启航渡众 新坛开光后 开设了五天法会 法会才毕班 段前人因积劳成疾 在佛堂讲道时 突然晕倒 送往伊院 住了一星期 终于在1982年 农历八月十八日晚上 丑时归空 回天交旨 享年八十又六 公祭之日 港九各地前贤道亲 皆来拜祭 执茀者达数百人 哀伤之情 溢于言表 段老前人出殡前夕 很多后学在殡仪馆守夜 陈伟略前人写了一对挽联曰

 

星霜数十 独驾法舟 艰苦备尝心不二 

乾坤无尽 长存悲愿 弘扬性理誓重来

 

这副挽联 充份表达出 段前人一生为道 不畏辛酸 为渡众生 死而不已的大悲心怀 所以在结缘训中 段前人亦有说及 

难得世间居三世 所作未能大道同 

回天见颜何在 皇恩慈尚封功 

叩泣阶前求慈免 去郤封功返东重 

再来一次会各众 与众同修化大同 

恩命未为许 泣诉庭阶悔无穷

段前人归空两年后 时1984年 陈伟略前人 借着别组的三才 恭请段老前人 与吾等结缘训 训中有述及 皇封赠段老前人为卫林大将军 活佛恩师并在训中 称赞段前人

 

宽怀大志挽黎民 德重仁厚大义君 

秉承上天率性办 浩然凛烈驾返云

恩师又说  

徽言大德 在世不愧 抱道奉行  等句

 段前人一生的行持 可以用两说话概括 

  不为自己求安乐 但愿众生得离苦

卫林大将军 段老前人的德行概述

真心办道 段前人生于书香世代之家 受过高等教育 曾任军需处处长之高职 但段前人绝口不提 家中富裕 段前人妻子 人人称她为段妈妈 段妈妈曾说 段前人未求道前 生活颇为讲究 因环境好 故应酬多 三五日便一个宴会 出入以轿代步 在段前人50岁那年 在汉口得杨肇峰先生渡他求道 段前人慧根非凡 刚求道便知道天道很宝贵 立刻清口茹素 不久被升为坛主 那时世局动荡 高老前人(段前人的前人) 知道段前人是可造之材 故放命给他 段前人领命不久 大陆便解放 段前人奉高老前人之命 便抛下妻儿 放下名利富贵 舍下一切享受 独自来香港开荒 随身带备的黄金 尽给贼人抢去 这是天意要考段前人对道的真心 并考验段前人办道的志向坚不坚 但如此的颠倒考 段前人的办道热诚 丝毫没有退减 他做一切工作 目的是开佛堂 经过数年辛苦工作 才有些少积蓄 但仍不够钱租地方 成立道场 段前人内心很难过 因大愿未了 愧对皇 于是日日在山上喊 向皇哭诉求赦罪 段前人虽屡经魔考 亦没有动摇半点办道的雄心壮志 其至诚感格苍穹 最后拨外组前人助其开设道场 时至今日 性理组各道亲 若非段前人的真心办道 矢志不移 则没有愚等可以在今天 得闻如是至高无上的宝贵大道 此恩此德 没齿难忘 细思之下 纵粉身碎骨 亦难报于万一 是则应以道为重 以苍生为念 速忘私我 效法段前人弘道之悲心 真心助道 己立立人 己达达人以此共勉    

遇考不退 段前人办道期间 经历过最难过的经济考 期间穷困潦倒 生活迫逼 坐过监 做过乞丐 没有钱交租 遭人白眼 被人迫迁等等 苦头吃尽 但绝不会退减办道的热诚 对道不离不弃 从不怨天尤人 又面对气考 段前人亦不退道心 因有些后学 觉得段前人是一名老人家 学识不多 满口乡音 心生轻视 对段前人不敬 但前人都能若无其事 忍辱负重 不为小我 只为大体的精神 实值得愚等学习

努力渡人 段前人初到香港 言语不通 与人沟通 实感困难 但段前人凭着坚心毅志 及一片至诚 厚着面皮 到处渡人 苦口婆心 成全人回佛堂求道 被段前人之真诚感动而求道者 大不乏人 段前人体味到道的宝贵 天时之紧急 故急于渡人上岸 救得一个得一个

不怕艰辛 段前人性格务实 从不花巧 凭着实干 快干 苦干 蛮干 硬干的精神 独力支撑道场 纵然吃苦 吃亏 吃气 段前人毫不计较 一心只为弘道救世  

舍身办道 段前人为了未完之宏愿 甘愿舍金钱 舍妻恩子爱 舍财物 舍名誉 舍地位 舍富贵 有些段前人的同乡亲友 冷言冷语 冷嘲热讽 背后批抨段前人 骂前人 为了办道 家庭都不顾 但段前人都没有反驳 因他们不会明白段前人的责任与宏愿 段前人能做到舍身舍心 蒙冤受屈 在所不计 一切都是为了 救渡众生

弘道心切 段前人的心愿 是将天道 弘扬至万国九洲 曾经在某一年 非洲天旱 段前人自动请膺 带同一位坛主去非洲求雨 受到非洲总统亲自迎接 并用红地毯铺地 接待段前人 段前人带备办道用之法器 准备随时有人求道 即可办道 及希望在非洲开设道场 救渡当地民众 但可惜当地道运未至 段前人求雨未遂 要返回香港 闻说段前人刚离开非洲 便下倾盆大雨 应是段前人的诚心感召 才得到上天普降甘霖 若雨下在段前人离开之前 他便不能回港办道了愿 正是天意难测 故段前人的心愿 在他回天交旨后 逐步实现 天道在各组前人努力下 已逐渐推展至万国九洲 处处都已设立道场 救渡众生 

朴素节俭 佛堂经济最穷困的时候 因道亲少 经常不够钱交租 段前人每晚在街巿收档时 去检拾一些菜呷回佛堂 好的东西 让给道亲吃 不好的东西自己吃 那时 佛堂买不起雪柜 有些送菜馊了 段前人留来给自己吃 烂了的萍果 削去烂的部份 其余便拿来煮上海面吃 前人煮面 只加油盐 豉油也不下 因节省金钱 天气热时 面饱容易发霉 段前人用布抹去霉 蒸一蒸 便送入口中吃掉 段前人住在佛堂 妻子段妈妈和儿子则住在黄大仙竹园 段前人间中回家探望妻儿 但为了节省三两毫钱巴士费 段前人经常由土瓜湾步行到竹园 甚至凝德佛堂装修期间 段前人每天会拿些水果 甚至大西瓜 由土瓜湾步行至新蒲岗 给各位帮助佛堂装修的道亲吃 巴士费也省回 各道亲都很感动 当时 段前人已八十六岁 在佛堂中 各道亲往往见到 段前人的内衣是破烂不堪的 但段前人亦不弃掉 依然拿来穿着 有些同修内心不忍 于是买了些新内衣送给段前人 但他竟然没穿 细问之下 原来段前人将那些新内衣 送了给别人 段前人说 别人比他更需要 段前人用水 从不浪费 洗手时 只稍微开动水喉 用一丝的水来洗手 

  

智慧非凡 有坛主在佛堂推动静坐 有后学请示段前人 修道要否习静 段前人说 习静 可做可不做 有时间做下亦无妨 做时要自然些 放松 不可刻意去守 否则会虚火上升 会有眼屎 要记住 修道能脱离生死轮回 是靠师尊师母的天命 师尊师母的一指点 不是靠守玄习静而成功 最紧要记住自己玄关所在就可以了 段前人办道宗旨很纯正 脚踏实地 老老实实 绝无花巧 办着师尊师母的道 道是至公无私的 段前人办道一片公心 段前人从不推动道亲静坐 念经咒 只教道亲孝顺父母 修身立德 效法圣人 为天地立心 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 为万世开太平 教各道要吃斋 吃苦 吃亏 吃气 教各道亲效法尧舜 段前人讲道时常说 尧何人也 舜何人也 有为者亦若是 等等的道理 早期 曾有一坛主 原是修道家气功 段前人安排讲道 他经常在台上讲一些道家之吐纳运气工夫 段前人告知 这不是天道修持工夫 请他不要再讲 但这坛主屡劝不听 段前人便不编他讲道 曾经有一次 活佛恩师借窍临坛 说要升一些坛主 但段前人都不答允 说升坛主事 留待他自己安排 因段前人的智慧 明白到仙佛借窍 亦有存在人心的可能 故虽然天才说自己是活佛师尊 但前人都不会迷于仙佛 是道则进 非道则退 不会盲目跟从

敬惜字纸 段前人每天吃完早餐 看一会报纸 便上街执字纸 多数是旧报纸 不是执报纸卖 而是拿去焚化 段前人曾经在某公厕粪渠内 检拾起被粪便弄污了的报纸 将报纸拿去洗净 晒干 然后拿到凤凰村的大佛寺焚化 

勤力好学 八十高龄 早上四时起床 扫地 洗供杯 看四书 写稿 从不懈怠

守戒严谨 段前人自身守戒甚严 有一次 有位坤道在半夜来佛堂按门钟 段前人打开木门 见到铁闸外面 有位坤道 诉说与丈夫口角 跟着离家出走 想借佛堂留宿一晚 但段前人坚持不肯开门 不让她进来 并劝她回家 所谓瓜田履下 事避嫌疑 段前人对于色戒 严加持守 故男女要清 段前人在佛堂 规矩很严谨 严禁男女混杂 佛堂厨房很窄 坤道煮饭时 偶有干道入内帮手 段前人一定请他出去 坚持乾坤要分班 段前人对于财非常谨慎 佛堂的来往账目 皆挑选值得信任的坛主负责 段前人对于佛堂的一分一毫 都绝不随便 来要清去要明 所谓钱财清 段前人绝对守得很好 

不贪享受 段前人睡的房间很窄 床上堆满经书杂物 段前人没有衣柜 亦没有衣箱 衣物用布包着 夏天包冬天衣 冬天包夏天衣 一包一包的 放在床边 床尾 故段前人睡觉时 要屈着双脚 有道亲欲给他一个皮箱 段前人都不接受 段前人一生 从不吃补品 一年到晚 只是粗茶淡饭 各道亲送来的东西 如饼干 利宾纳 提子 衣服 段前人从不会自己享用 转过手 便送给一些道亲取回家中 以孝敬父母 或翁姑 作为与他们结缘用 或拿去探访道亲 作送礼用 

尊重前辈 段前人很敬重各位前辈 每逢过年过节 必定带几位后学去向各前人拜年或拜节 并向各前人叩头拜年 吓得某些前人赶快拉他起来 不停作揖还礼

 

师旦公(段老前人)传 嗣子 祖荫 祖述 恭述

先君(段老前人)讳师旦 字徽言 号 洵 早岁从虚云和尚习佛学 为虚云和尚在家弟子 法号宽权 生于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岁次丙申十月初四日 先祖母张太夫人 生一男五女 先君(段老前人)为唯一子嗣 排行第四 幼年得先祖父寿廷公亲诲 国学基础稳固 初毕业于衡阳道南高级中学 继入省城达材法政专科 后插班入中国法政大学 为湘邑早期之法学士 北伐完成 先佐谭畏公于行政院 后任军委会科长 再任安徽省政府视察 因先祖病驾 民国廿三年(1934)辞职归侍 先祖逝世后 誓墓不复再出 旋即转营货殖 抗战军兴 日寇犯衡 基业大都毁于烽火 胜利后 为向应政府建设新中国 乃创设祥泰木行于衡城 营运湘西木材 支应粤汉湘桂二路枕木 并供应上海南京等城巿建设 同时为倡导国民科学新知 并开设国光电影院 专映欧美科技影片 以发扬全民科学 在民国三十四 三十五年间(1946) 湘中病疫流行 兼以各地难民 辗转衡邑 困苦之情 不忍卒赌 先君(段老前人)一再发起义捐 赈米达数千担以上 国币更无法统计 因此倡导 各界大解善囊 即时舒解灾困 全国新闻报导 而以大善人称之 民国三十七年(1948)秋 于衡阳中山南路 慎元佛堂 聆听天道真理 后率领举家 同时求道 与早年习佛慧根 不谋而合 其点传师 为刘灵元先生 引师乃杨少峰先生 保师为文惠亭先生 至此 乃结束营商 舍弃七情 开始素食 专心皈依 精研天道妙谛 宏开觉路 以至诚至仁 大悲大愿 渡化众生为职志 民国三十八年(1949)秋 在汉口总堂 领命为点传师 后奉高老前人之命 来港渡化不幸中途遇劫 仅以身免 故来港初期 经济困难万端 幸赖继母谢太夫人工资渡日 而际此自身不饱不暖之际 犹以油米济人 苦心行善之天性 唯真善之人 方克为之 来港初期 既困于经济 复困于湘粤之语言阻隔 故于天道真理 虽尽力宣扬 仍不能一展宏志 后遇陈伟略君 圣教方渐发达 盖陈君乃港人也 年虽轻而慧根极深 且精于岐黄(中医) 平日即以仁心仁术济世 获先君(段老前人)点化后 即辅佐宏扬天道 为先君(段老前人)后学也 时佛堂坛址 设九龙城城南道六十九号十楼 名博德佛堂 因上下无电梯代步 道亲来往 诸多不便 再改迁新山道 至此 港地名士 黄安地李明恕等 先后皆来求道 不期年 即逾百人 因原址狭小 三迁至凤德道 四迁至爵禄街 均为租用民房 迨六十年 购马头涌道五十四号三楼 为传道之所 即不再租民房 此时 道亲日益众多 道务日渐展开 乃再设凝德佛堂于新蒲岗 于新堂开光日 因心力衰竭 昏倒坛上 经送伊利沙伯医院急救 越一星期 回天乏术 即民国七十一年(1982)八月十八日 丑时归真 享年八十又六 公祭之日 港九各地道亲 执茀者达数百人 哀伤之情 溢于言表 观先君(段老前人)一生行谊 少习法政 而不恋栈权位 后营商业 而不言利平日生活俭朴 讲信修睦 济困扶危 信奉天道 渡化末劫世人 且不计自身苦难 一意力行 唯仙佛转世 曷克有济于此 兹当本族 四修族谱 印行之际 谨述先君之德行 刊附谱内 藉资记念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