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优德砂轮:扬州随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0 17:23:09
扬州随想 <点击复制本贴地址,推荐给朋友>

五月的扬州,阳光有点暖和,绝不过热;风息也是温驯的,而且往往是从河边的杨柳中吹度过来,带着一股悠远的温柔,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汽,摩挲着我的颜面。已近黄昏,走在江都去扬州的路上,那熟悉的景况,忍不住回忆起记忆中的珍珠般的点滴。街景又有点陌生,又有点沉醉不知归路的担心,忐忑着,顶着耀着火红着光的夕阳,那夕阳中的城市迎面而来。当我看到五台山大桥时,心中默念着,扬州,我来了。
  李祥和大勇约了好多次来扬州一见,最初是06年的事了。每次都是应允,又一次次的爽约,惭愧至极。上次来扬州还是01年10月3、4日,那时7,8个人走在街头的年少轻狂还记得。日子如流沙般从指缝中泻去,留下的是额上浅浅的纹。不过老去的只是我们的容颜,那份真挚的朴素的情感任岁月侵蚀,心境变迁,历久弥坚。
   从五台山大桥下来,沿着已经变样的古运河边,找寻那旧时的痕迹,还有那旧日的自己。还有,模样虽然变了,昔日的尸骸还在。不敢回到那条伤感的路上去看,怕看到过去的自己无言以对,怕惊醒那轻盈的薄雾般的梦。
   通过电话在大勇的指引下,一路左顾右盼,瞻前顾后,不是看那传说中的扬州美女。而是找寻我要去的路。一路往西,终于看到了,扬州京华城中城。不过近了一看,只是广告牌,而那里还有好远的路。
   沿着景观路一直走,看到一座不怎么小的桥,两边是浅浅的蜿蜒的河,人工雕琢的痕迹很轻,就着北边远处的郁郁的绿,还有浸在绿中的已经记忆中的朦胧中构筑物,估摸着是扬州火车站。因为太阳已完全坠下去了,仅有一点余辉渲染在西边的天空。 大勇还有一会儿才能到,先急着找个洗手间。走个桥左拐,沿着弯曲的景观路,看到暮霭中有亭台楼阁,还有人工码头,懒散泊着的小船,商场玻璃里辐射出黄黄的迷醉的散光,广场上的景观灯也亮了,看到了旋转木马让我想起了我的小孩,透过橱窗玻璃看到梦幻般灯光下的霓裳和水晶鞋让我想起了我的爱人。他们一直想和我一起来,我没同意。这些都是他们喜欢的,就像来扬州看新旧景,会故人是我喜欢的那样。这一刻,我好后悔。
   又回到桥边等。坐在路边矮矮的花坛边上,静静的等。不知道怎么一点也不心急。这边好是空旷,视野很是开阔。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朦胧着连接最矮的星。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伴着近处商场里的音乐,唱着自己的歌。听来却是那么动听。可惜还没听几曲,大勇跨着摩托呼啸而来。恍惚间,觉得他和电影里的郭富城一样,可能还要更帅一点。
   一起坐在花坛边,就一些双方比较关心的问题交换了意见,会谈在热烈友好的气氛中进行,一直等到李祥来。
   准备去市区吃饭,走了不近的路,其中依稀仿佛经过石塔,四望亭,还有几个已经叫不上名字的路。最后记得的是甘泉路,因为路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窄。这才是记忆中的扬州。
  在找一家烧烤羊肉串的前,看到一个扬州的老字号,做小吃餐饮比较有名。记得它不是因为它有名、或者好吃、也不是在它家吃过蟑螂。因为和高辉、柏士松一起在这吃过,虽然只是一碗面。
   这里很热闹,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摩肩接踵车水马龙估计都不足以形容。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好像不是和我在一个图层,飘渺而真实,好像成了一个场景是给我们的。现在感觉起来还像微醺的梦,都是不喜欢热闹的光亮的,就往那些灯火阑珊处寻,不是寻找她。寻找的是音乐和啤酒,还有那羊肉串烧烤。以前和李祥经常在***路吃羊肉串喝啤酒。现在我们见面了还是这样,看来我们果然是酒肉朋友。味道有点不同了,感觉还是类似。坐在那里偶尔抬头从里弄的旧房子的间看窄窄的天空,暗蓝、微白,没有月光。城里的灯光太亮了,也没有星星。
  
   坐在小弄堂里,一直聊到很晚。最后大勇看到烧烤店的美眉坐在旁边打瞌睡,勾起了他的怜香惜玉之心,不忍她陪我们熬夜之苦,毅然决然拉我们离开。
  意犹未尽之下决定去1912转转。经过国庆路一直向南快到古运河边的十字路口左拐,曾经的南通路,一直向东过徐凝门桥。记忆中的旧景是荡然无存,到处是火树银花,灯红酒绿,疑为天上人间!
   坐在酒吧的高凳上和大勇热烈的玩着骰子,舞台上几个菲律宾歌手卖力的唱着几年前流行的欧美歌曲。在祥的推荐下我们来到这家卡篷特音乐吧,他是这里的熟客。做音乐一直是李祥的梦想,从上世纪1998做到现在.02年年初,我还陪他一起来扬州,寻那个叫九哥的音乐人,准备做音乐。
  
   在历经十年磨难坎坷,还是痴心不改,这一点我很是佩服他。因为我没有这么坚持,也没有这样的梦。大勇和我也一样,毕业后辗转于各个城市、工作之后梦想褪色成遥远的幻像,似乎也不曾有过。三人在昏暗的迷离的恍惚的灯光中看着彼此成熟的面孔,找寻着过去的青涩和纯真。这时让人麻醉的迷幻的最好的东西就是啤酒了,喝了很多很多,但是奇怪的是我们都没有醉,甚至一点点醉意都没有!
   期间,孙在江都打电话给我,说他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我去陪他,可惜我们一直到凌晨2点才出来。没有美女作陪,我还没有围炉夜聊的雅兴,只好婉拒了孙,可怜他那晚无人作陪郁郁而眠。
   待祥、大勇回到家后,才独自回去。路上静下心来,觉得今天少了点什么,应该要想一点事一个人,也许这是个今天来也很重要的原因。很多东西不论是青春、情感抑或是梦想都已沦落到记忆的河水里,任凭你怎样打捞,得到的只不过是篮子上记忆的水滴。走过琼花观左拐后,熟悉的一些事一些人冲破情感的防线涌上来,有些东西,你刻意去记起或是忘记都无法改变它的位置。在你猝不及防或无法可防的时候,冲击你的内心最软弱的那一块。曾经的都无法回来了,这一刻决定不在去凭吊它们,无论青春的激扬,年少的轻狂、懵懂的情感,曾经的一切记忆全部。忘却吧,记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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