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奈尔化妆品怎么样:张将军看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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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将军看风水

作者:未知   发布时间:2010-06-01 19:16:36   浏览次数:38

国党中将张淦迷信风水 “罗盘将军”卜宅伏龙洲   
 
国党中将张淦曾是北伐勇将、抗日名将,他又以与蒋有几分相似的秃顶和迷信阴阳风水而闻名。这位桂系中的显赫大员,罗盘随身带,凡事要卜卦,由此得到白崇禧笑赠的一个绰号——“罗盘”。如今桂林市一些老人每每游至伏波山旁、伏龙洲上,总会忍俊不禁地回忆起这位“桂林老乡”当年为在伏龙洲上建造吉宅,反复卜卦闹得身边人哭笑不得的往事——  国

好风景引来武官人 建吉宅相中鹭鸶洲  

自1936年起,当时的国党广西机关逐步从南宁回迁桂林,要员们同时在桂林伏波山、叠彩山、铁封山一带兴起一股建造公馆的热潮。鹭鸶洲(今伏龙洲)也因风景优美吸引了不少大人物“视察”,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大人物们来到这块南北长400余米、东西宽100余米的沙洲上,总是转悠一阵便离去,一番热闹过后,鹭鸶洲又归于平静。居住在附近的人们见此情景,便生出种种感慨——有人遗憾:怎么这么好的风景都引不来一位“贵人”?也有人庆幸:不来才好哩,来了就没有我们的安宁日子过了……  

鹭鸶洲人安宁的日子很快被打破了。时任桂系精锐第7军军长的张淦,从安徽抗战前线回桂林小住,也加入到“选址建公馆”的热潮中。他偶尔读到明代广西按察史宗玺呤颂鹭鸶洲的一首诗,对其中“千峰外矗王维画,一岛中圈太极图”的句子充满神往。于是,1940年9月初的一天,一身戎装的张淦在多名随从全副武装的护拥下,乘船登上了鹭鸶洲。绕洲浏览一番后,张淦立于洲头,面对漓江,雅性大发,张口吟道:“南北长河又宽平,东岭西岗三两层;左右宅前来相顾,儿孙定出武官人。”在众人一片喝采声中,张淦兴致更高,左顾右盼地连声道:“好!这正是有河、有岭、有岗的吉宅之壤啊!”随即取出了身上的罗盘和卦具。  说起张淦的卦具也好笑,竟是剖成两半阴干了的小冬笋,张淦称之为卦瓣。按张淦的说法,如果连卜3个阴卦(卦瓣俯面朝下),则为“诸事不宜”。如果连卜3个阳卦(卦瓣仰面朝上),则为“不好不坏”。如果连卜3个巽卦(一瓣仰、一瓣俯),则为“凡事皆吉”。张淦口中念念有词,一番摆弄后,恭恭敬敬地将两片卦瓣合拢,往空中一抛,随着卦瓣每次落地,响起的总是张淦激动的大叫声:“凡事皆吉!凡事皆吉!”连续3次,卦瓣都给了“吉祥”的预示。兴奋的张淦立即找到在此垦荒护洲的曾国良,张口便道:“这洲子风水很好,我决定在这里建宅院。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一笔补偿金,供你们搬迁。”曾家是清末光绪年间广西巡抚从四川中江县曾家湾招募来的垦民,在此垦荒护洲已经三代了。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面对眼前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选佳穴惊见“吞人口” 避邪气求助“石敢当”  

第二天,张淦又带着罗盘、卦具上了鹭鸶洲,还叫来了他搞建筑的大女婿帮着“选吉址”。在洲上,张淦摆弄着罗盘,从北到南,勘出子午线;从东到西,定出酉卯线;从这一点到那一点,定出巽艮乾坤“四隅四线”。接着又开始“觅龙、察砂、观水、选向”。  

沿漓江绕洲一圈,察看江水回流的水势后,张淦越来越觉得这鹭鸶洲是“乱流如织锦”、“水龙环转如回顾”的风水宝地,禁不住又得意地吟颂起来:“大荡大江收气厚,涓流点滴不关风。若得乱流如织锦,不分元运也亨通。”  

顺着子午线好一阵子踏勘,经过一番合成八卦、占卜问吉问凶后,张淦将洲中心偏北的一个地点初步定为“穴位”。但对风水颇有研究的他联系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转念一想:一城四周往往以西方之门难与好风水相合,想必一宅之西也是这个道理。想到此,急忙探头向西望去,突见那象征着“王气”的紫金山(即独秀峰)果然有一尖角直射过来。张淦一惊之下,连声道:“不妥不妥!那紫金山尖角有冲煞,在这里建宅院,会有丧妻、害母之煞气。不可为也,不可为也!”张淦赶紧弃宅另择,顺着子午线向南一路勘察过去,终于在洲上偏南的一个地点又选下一个“兆基吉宅”点,这一次细细四周观察后,张淦长舒一口气——这里没有了“西煞之忧”。  
正当人们按指定点打下木桩时,突又听见张淦一声大喊:“停!”这一回,张淦的眼睛直盯着江对面的伏波山。在张淦眼里,那伏波山北麓的还珠洞洞口,犹如一张开的大口,大有“吞人之势”。张淦连连叹道:“还是不可为,还是不可为!”在一旁跟着走来走去的大女婿,已经被老丈人那沉迷风水的劲头弄得很不耐烦了——如果再这么“八卦”、“六十四卦”地卜下去,再这么“西煞”、“大口”地顾忌下去,这洲上就没什么地方好选了。  

张淦左顾右盼一番后,也感到为难了——这面积不大的洲滩上,也确实没有什么更佳的“佳穴”可供挑选了。怎么办,就这么放弃?张淦实在心有不甘。他背着手在滩边来回踱着,突然,一招“避邪之术”在心中生起:如果在南面的洲尾立起一堵影壁或照墙,再嵌入“泰山石敢当”一石,堵住那由伏波山扑来的大口,岂不万事大吉!顿时,张淦面色由忧转喜,当即命令随从打下4根爪形桩子,又砌起一个6尺见方的“亚”字形龟台,作为奠基。  

张淦得意地向身边人解释道:这叫以龟建台,可永镇兆基神灵。  

据说,奠基后,张淦又感觉到鹭鸶洲这个洲名“太村野气”,没有包含“风水精髓”,决定换个名称。想来想去,看这鹭鸶洲四周之水如龙环转回顾,又处在伏波山与木龙洞之间,便提出“改名为伏龙洲”。后来,人们还真的就“伏龙洲”、“伏龙洲”地叫开了。但这一说法并未得到证实。  

说起张淦的卦具也好笑,竟是剖成两半阴干了的小冬笋,张淦称之为卦瓣。按张淦的说法,如果连卜3个阴卦(卦瓣俯面朝下),则为“诸事不宜”。如果连卜3个阳卦(卦瓣仰面朝上),则为“不好不坏”。如果连卜3个巽卦(一瓣仰、一瓣俯),则为“凡事皆吉”。张淦口中念念有词,一番摆弄后,恭恭敬敬地将两片卦瓣合拢,往空中一抛,随着卦瓣每次落地,响起的总是张淦激动的大叫声:“凡事皆吉!凡事皆吉!”连续3次,卦瓣都给了“吉祥”的预示。兴奋的张淦立即找到在此垦荒护洲的曾国良,张口便道:“这洲子风水很好,我决定在这里建宅院。到时候,我会给你们一笔补偿金,供你们搬迁。”曾家是清末光绪年间广西巡抚从四川中江县曾家湾招募来的垦民,在此垦荒护洲已经三代了。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面对眼前这位威风凛凛的将军,也就不敢多说什么了。  

选佳穴惊见“吞人口” 避邪气求助“石敢当”  

第二天,张淦又带着罗盘、卦具上了鹭鸶洲,还叫来了他搞建筑的大女婿帮着“选吉址”。在洲上,张淦摆弄着罗盘,从北到南,勘出子午线;从东到西,定出酉卯线;从这一点到那一点,定出巽艮乾坤“四隅四线”。接着又开始“觅龙、察砂、观水、选向”。  

沿漓江绕洲一圈,察看江水回流的水势后,张淦越来越觉得这鹭鸶洲是“乱流如织锦”、“水龙环转如回顾”的风水宝地,禁不住又得意地吟颂起来:“大荡大江收气厚,涓流点滴不关风。若得乱流如织锦,不分元运也亨通。”  

顺着子午线好一阵子踏勘,经过一番合成八卦、占卜问吉问凶后,张淦将洲中心偏北的一个地点初步定为“穴位”。但对风水颇有研究的他联系自己多年积累的经验转念一想:一城四周往往以西方之门难与好风水相合,想必一宅之西也是这个道理。想到此,急忙探头向西望去,突见那象征着“王气”的紫金山(即独秀峰)果然有一尖角直射过来。张淦一惊之下,连声道:“不妥不妥!那紫金山尖角有冲煞,在这里建宅院,会有丧妻、害母之煞气。不可为也,不可为也!”张淦赶紧弃宅另择,顺着子午线向南一路勘察过去,终于在洲上偏南的一个地点又选下一个“兆基吉宅”点,这一次细细四周观察后,张淦长舒一口气——这里没有了“西煞之忧”。  
正当人们按指定点打下木桩时,突又听见张淦一声大喊:“停!”这一回,张淦的眼睛直盯着江对面的伏波山。在张淦眼里,那伏波山北麓的还珠洞洞口,犹如一张开的大口,大有“吞人之势”。张淦连连叹道:“还是不可为,还是不可为!”在一旁跟着走来走去的大女婿,已经被老丈人那沉迷风水的劲头弄得很不耐烦了——如果再这么“八卦”、“六十四卦”地卜下去,再这么“西煞”、“大口”地顾忌下去,这洲上就没什么地方好选了。  

张淦左顾右盼一番后,也感到为难了——这面积不大的洲滩上,也确实没有什么更佳的“佳穴”可供挑选了。怎么办,就这么放弃?张淦实在心有不甘。他背着手在滩边来回踱着,突然,一招“避邪之术”在心中生起:如果在南面的洲尾立起一堵影壁或照墙,再嵌入“泰山石敢当”一石,堵住那由伏波山扑来的大口,岂不万事大吉!顿时,张淦面色由忧转喜,当即命令随从打下4根爪形桩子,又砌起一个6尺见方的“亚”字形龟台,作为奠基。  

张淦得意地向身边人解释道:这叫以龟建台,可永镇兆基神灵。  

据说,奠基后,张淦又感觉到鹭鸶洲这个洲名“太村野气”,没有包含“风水精髓”,决定换个名称。想来想去,看这鹭鸶洲四周之水如龙环转回顾,又处在伏波山与木龙洞之间,便提出“改名为伏龙洲”。后来,人们还真的就“伏龙洲”、“伏龙洲”地叫开了。但这一说法并未得到证实。  
信风水倒反没风水 老顽固最终得宽恕  

在鹭鸶洲上来回奔忙半个月后,因“战事吃紧”,张淦奉命返回前线。离开时,他再次找到曾国良,交待说:“你还是暂时给我看管着,不要让人上洲来种植了。”曾国良思再三,觉得就这样将祖孙三代开垦护卫的鹭鸶洲拱手相让,实在冤枉,于是斗胆到六合圩张淦的临时住处去“商议”,见到的却只是张淦的大夫人。大夫人告诉曾国良:张淦已提前返回安徽六安前线了。  

抗战胜利后,忙于剿共的张淦没有机会再上鹭鸶洲,却又对鹭鸶洲念念不忘,怕别人抢占了“好风水”,曾派了一个亲信在洲上住下。  

1949年10月,已任国党“华中长官公署”副长官兼第三兵团司令的张淦突然回到桂林。这时,他率领的精锐第7军和第48军已在衡宝战役中被解军歼灭,成了败将。  

这一天,张淦带着两个儿子登上梦寐以求的鹭鸶洲,在洲上徘徊良久,最后父子三人在奠基龟台上合影留念。离别时,张淦伤感地对洲上的曾家人叹道:“还是风水轮流转啊!”1990年3月,张淦在台湾、香港两地定居的子女张道中兄妹等一行人回桂林游览访问,在与当地有关人士交谈中,张道中说起了他父亲离开桂林后的一些情况:在父子三人告别鹭鸶洲约一个月后,白崇禧布置的“南线攻势”大败。  

1949年11月29日,张淦率领2万残部从玉林退到博白,在博白县图书馆设立指挥部,企图集结余部从合浦沿海路逃走,而白崇禧则在海上等着接应。  

当晚,张淦又掏出他不离身的“法宝”卜卦探起吉凶来,卜着卜着,张淦突然喜形于色,对身边的参谋长说:“卜卦显出,即将有一支援军赶到!”正庆幸间,突然屋外枪声大作——来的却不是援军,而是我第四野战军43军382团飞虎队,飞虎队指战员悄悄摸到张淦司令部附近,并马上发起猛烈进攻。没多久,我军战士便冲进司令部,张淦和他的参谋长成了俘虏。  

在司令部里,我军战士问:“谁是张淦?”张淦的参谋长为救主,竟挺身而出。  

我军战士一把揭掉他头上的军帽,马上喝道:“你不是!张淦是和蒋介石一样的秃顶!”马上,站在一旁的张淦便因那“秃顶”被验明正身了。  
张道中在回忆中曾这样感叹:“先父在战犯管理所时的顽固是众所周知的,在管理所里,他仍旧迷信问卜,还曾经十分自信地对沈醉说:我从排长到兵团司令,行动办事完全是依靠卜卦的指示,无一不灵……即使被称为“老顽固”,但张淦在管理所里并没有被整,最终还得到了人民政府的宽恕。  

张淦被特赦后,在北京去世。他的衣冠冢被子女们迁至桂林黑山张家祖坟旁,那坟地,也是当年张淦用罗盘选中的“风水宝地”。  
张道中兄妹为父亲迁罢坟地后,还特地登上伏龙洲,站在当年奠基龟台的位置上,笑谈着“风水父亲”的件件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