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机二级培训班海口:名人百议 “爱之囚奴”瞿秋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5:45:32

“爱之囚奴”瞿秋白

 

1922年,瞿秋白经张国焘、张太雷介绍,在前苏联加入中共.同年11月,经陈独秀之邀回国工作.

 

瞿秋白这个人有才,文笔好,俄文棒,且浪漫多情,一腔热血.

 

秋白一生,激烈地爱过两个女人,一个主义.

1923年,初恋王剑虹,爱得死去活来.有秋白文字作证:

“这两天我虽然没有梦,然而我做事时总是做梦似的——时时刻刻晃着你的影子……没有你,我怎么活?以前没有你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我真不懂了.將来没有你,便又怎样呢?我希望我比你先没有……”

“我苦的很,我自己不得你的命令,实在不会解决我的人生问题.我自己承认是‘爱之囚奴’.我算是完全被征服了!”

 

王剑虹其人如何,我们知道的不多,仅知其亦醉心文学,秋白同其情趣相投是一定的.但秋白同剑虹、丁玲同时相识,一腔爱血全部献给剑虹,足见剑虹之优.

 

1924年1月,瞿秋白同王剑虹蜜月期间,便去参加国民党第一次代表大会.期间,几乎天天给新婚妻子写情书.

也许是上帝看不得秋白完全被一个女人征服,便做了手脚,让王剑虹只征服了秋白一百多天,便將剑虹接走了.接着又给了他另一个美貌卓群的女人杨之华.瞿秋白是否像爱剑虹一样热爱之华,是否也写同样火辣辣的文字给之华,不很清楚.但秋白把之华介绍给他疯狂热恋着的一个主义.让杨之华进了共产党.

 

国共两党撕破脸后,瞿秋白激烈反对他的老师、朋友、领导——陈独秀。有一段话摘录于此:“我肯定地说:我们的党是有病的.凡是有病的人,如果讳疾忌医,非死不可.而我们党的第一种病,便是讳疾忌医.”

瞿秋白激烈批评陈独秀的同时,还悲愤地说:“我们太幼稚了!”

“八七”会议,瞿秋白有了权,立即写了《告全党党员书》,批准南昌起义,秋收暴动.

 

实践证明,独秀幼稚,秋白亦很幼稚.谁不幼稚?毛泽东.

 

秋白与独秀书记一样,一介书生.爱上什么并激烈,激烈后并疯狂,疯狂后便凸显幼稚了!你看人家毛泽东,稳稳当当做事,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上山,先离老蔣远点儿,队伍拉起来再说,避实就虚吗!而秋白以及后来的立三同志专往老蔣身边凑乎,你没看见老蔣身边站多少保镖吗?还是毛泽东了解中国呀!

 

但秋白像爱剑虹、之华一样激烈爱着他的主义,尽管孩子一样幼稚,诗人一样浪漫,那份真诚是不可否定的.只是搞革命搞政治,浪漫该不该有?该有.毛泽东马背上的一些诗,不管是用枪杆子还是笔杆子写的,也很浪漫吗!但秋白少了毛泽东身上的另一些东西!毛泽东也喜欢女人,但毛永远也不会写秋白那样的文字.什么“我自己承认是‘爱之囚奴’.我算是完全被征服了!”而在毛这里,被征服?被谁征服?我要去征服,不是被征服!

 

陈、瞿两个文人,缺少的就是这种征服意识或帝王意识,缺少“宁叫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的意识,没这个雄心,能革命?

 

于是,疯狂地爱过又没爱明白后,便是文人的沮丧和失意了.便有了“多余的话”,便有了“历史的误会”之说.

 

 “我自己忖度着,像我这样的性格、才能、学识,当中国共产党的领袖确实是一个“历史的误会”。我本是一个半吊子的“文人”而已,直到最后还是“文人积习未除”的。对于政治,从一九二七年起就逐渐减少兴趣。到最近一年——在瑞金的一年实在完全没有兴趣了。工作是“但求无过”的态度,全国的政治情形实在懒得问。一方面固然是身体衰弱,精力短少,而表现十二分疲劳的状态;别的方面也是几十年为着“顾全大局”勉强负担一时的政治翻译、政治工作,而一直拖延下来,实在违反我的兴趣和性情的结果。这真是十几年的一场误会,一场噩梦。“

 

瞿秋白的这番表白,同谭嗣同的“我自横刀向天笑”确实不一样;同陈铁军夫妇刑场上的婚礼确实不一样;同渣滓洞里的江竹筠女士确实不一样!

 

一个共产党的前领袖被捕后,怎么写了这些东西?难怪文革时周恩来建议将瞿秋白骨灰从八宝山清出去.

 

一个人激烈疯狂地爱过,尤其对心中的偶像有了深刻而复杂地认识后,才会有秋白这番苦涩地表白!中共高层政治斗争的复杂,让瞿秋白深感爱主义不像爱一个女人,仅有浪漫是不够的!

 

瞿秋白为什么同谭嗣同、陈铁军、江竹筠等人不一样?一个是爱过后的清醒,一个是正在爱.就像文革时北京四大学生领袖,假如还活着,没准也得有“多余的话”.

 

多余的话对蒋介石来说没用了,秋白死了!

秋白死了.但再来听听秋白的这些话吧!

“这两天我虽然没有梦,然而我做事时总是做梦似的——时时刻刻晃着你的影子……没有你,我怎么活?以前没有你不知道怎么过来的,我真不懂了.將来没有你,便又怎样呢?我希望我比你先没有……”

这里,把“这两天”改成“这些年”,是不是更有些意思?

 

有一点秋白说对了,他真得比他爱的主义先没有了!

 

2007.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