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ta2拉比克魔方之杖:特修斯之船的各种观点(大整合)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3/29 17:26:10

 有个近乎笑话的难题被叫做“特修斯之船”:
该难题最早出自普鲁塔克(Plutarch)的记载。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引自百度百科)
这个难题的解决非常容易,它真正反映的是在我们的理解中,“同一艘船”到底有怎样的含义。我们倾向于认为,同一艘船一定有着“时空上的连续性”(或者是因果上的连续)。另一种倾向则是认为,同一艘船的含义是“构成的相同(大致意义的)性”。在一般情况下,这两种倾向不能产生矛盾,因为因果上连续的东西在构成上一般具有接近的相同性。特修斯之船则不然,它具有因果上的连续,但是并不具有构成的相同。我们如果认为它依然是同一条船,即是在说因果上的连续性是物体同一的充要条件;而如果认为它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则是承认构成的相同是物体同一的充要条件。但是我们真正应该做的是拒绝两种看法中的任何一种,因为认为物体同一仅仅是一种一厢情愿的幻觉。因果上的连续和构成上的同一其实都不能构成我们日常生活中所利用的物体同一的条件,而我们的判断很大程度上并不能被分析,因为它很不固定,是一种随意更改的律法。这种随意性也恰恰说明了为什么关于特修斯之船的最后一个问题是不好回答的。(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

 
万千人海中,人与人的相遇的概率是29200000/6000000000=0.00487,但是两个人相爱的概率仅为0.000049*0.0000005/6000000000=4.083333333333333e-21 = 4.08333333 × 10-21(千亿兆分之四)。

当你觉得你爱这个人的时候,你并不会爱他的全部,一开始只是他的某一部分吸引和抓住了你。当你们之间有了某种特殊的联系,即相爱的时候,你或许会爱他的全部,将那部分不完美当成是衬托完美的点缀。此时的爱,是接受,是包容,是担待。

突然有一天,当你觉得他陌生,开始怀疑你们之间的联系怀疑爱情,便是对他开始新的认识。你觉得他变了,但又不是完全的彻头彻尾的改变,那么,他还是你爱的那个人吗?就像特修斯之船一样,是不是当他完全由你认识时候的哪些特征组成,他才是你爱的那个人,他的改变是否也改变了你对他的感情?

爱一定有本质,你爱的那个他一定有其特殊的本质,是能抓住你的。如果这部分改变是你所不能认同的,那么,那个长着天使般面孔的人,也就不再是最初你爱的那个人了。如此来判断一段感情的取舍,是否会容易很多?
 众所周知,中国正在经历一场史无前例的伟大变革,国内的各大城市都在疯狂地搞建设,房地产带动很多产业,走过了气势如虹的十几年。然而我们也见证了很多的荒唐,拿笔者的家乡来说,一些十年前盖的房子,甚至可能更新的房子,还远远没有达到它的使用寿命,就被拆掉盖更好或者更高的房子。笔者以此想到了一个古老的思想实验——特修斯之船(The Ship of Theseus)

以笔者的母校为例,那所笔者记忆中的小学,记忆中的三座教学楼,被一个个拆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座崭新的教学楼、崭新的操场。另外我们也不难想象,物是人亦非,当年的校长、老师有些已经退休,有些已经跳槽,学生也早就不是当年的学生。最终产生的这所学校是否还是原来的那所学校?还是一所完全不同的学校?如果不是原来的学校,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学校了?笔者后来对此进行了延伸,如果按照老学校的样子来重新建造一所新的学校,再让当年的校长、老师重新任职,那么两所学校中哪一所才是真正的笔者的小学?

整个国家也是这样,中国经历的变革和战争不止一两次,而且影响都非常深远,那么哪个中国才是真正的中国?  哲学探讨:球迷的特修斯之船思想实验

球迷的特修斯之船思想实验,研究的是球迷喜爱的俱乐部的本质。在一个球迷群体内部,“真伪球迷”之争已是家常便饭。对于一些球迷来说,“忠诚度”是判断一个球迷是不是真球迷的重要标准。当有球迷说,“我已经不再喜欢XXX”的时候,总会有球迷挺身而出,说出“一日X迷,终生X迷”之类的话,并指责对方不是真球迷。另一方为了反驳“ 一日X迷,终生X迷 ”,就会说“现在的XX已不是以前我喜爱的XX了,它变了”。

            那么,当我们说我喜欢XXX俱乐部的时候,它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它指的是这个俱乐部的名字,还是什么东西?我们不妨做一个思想实验,如果你喜欢的是巴萨,今晚你满怀期待的打开电视机,欣赏巴萨对皇马的超级杯对决,看到首发名单,竟然发现没有了梅西,没有了哈维和小白,全部都是不熟悉的名字——除了一个,德拉普,没错,就是斯托克城的德拉普,后来你猛然发现,身穿巴萨球衣的,都是原来斯托克城的球员!原来巴萨一直都很仰慕大斯托克城的大开大合,跟斯托克城互换了球员!这时,作为一名忠诚的巴萨球迷,你是支持这支由手榴弹部队组成的巴萨呢,还是有着梅西、哈维和小白等前巴萨球员的斯托克城呢?

           别笑这个例子太极端,许多球迷其实都有着这样的纠结,自己喜欢的是华丽进攻的某队,后来变成了防反猥琐流,喜欢的是某队的血性,后来发现被逆转的总是他。当你发现自己喜爱的球队A,已经失去了以前你喜爱他的原因,而你又发现与这支球队相比,另外一支球队B反而与以前的A更加相似,有着A的特质,你会怎么选择?
  最早开始叫中国的那批人现在都死掉了,那难道现在这个不是中国?
 我问你爱中国的“中国”指的到底是什么,这个绝对比我上面提到的更难回答 
 这样的问题其实只是在考虑名称的定义
完全在于主观世界对于名称的定义
特修斯之船如果定义是因为他的船长叫特修斯
只要船长不离开这条船,那它永远都叫特修斯之船,哪怕所有零件都改了
鸡蛋如果是因为可以孵出小鸡
那么发霉的鸡蛋就不是鸡蛋了
圣地之所以叫圣地如果是因为圣人曾经待过,那么圣地就算是瓦砾也是圣地另外诡辩有时候就是依据人们对于名称不同的主观定义而产生矛盾的过程 现在要探讨“同一性”问题。
  量子力学里头有一个“全同原理”,说的是同类的粒子之间本质上是不可区分的。两个氢原子之间没有性质的区别。你用这个氢原子代替水分子中的那个氢原子,这个水分子的性质没有任何改变。
  
  那么,问题就来了:我们的身体都是由基本粒子构成的,而且从我们诞生那一天起,一刻不停地进行着新陈代谢,新陈代谢的速度远比我们一般人想象的快的多。科学家用'示踪元素’参与新陈代谢的实验证明,新陈代谢速度比科学家以前想象的速度也要快的多。今天组成你身体的元素,与昨天有很大不同,与几年以前几乎完全不同。但是我们仍然认为你还是你,现在的你和几年前的你是同一个人,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全同原理”存在,组成你的身体的元素虽然被替换了一遍,但是同类粒子之间是完全一样的,没有性质的区别。用这个氢原子代替你身体里的那个氢原子,你身体的性质不发生任何改变。
  当然,现在你比几年前长大了一些或者变老了一些,这是由于你身体的结构发生了一点细微的变化——组成你身体的元素之间的相互关系发生了一点改变,而不是由于替换了元素的关系。
  
  我们认定同一性——认定一个事物是它本身的依据不是组成这一事物的元素,而是这一事物的内部结构——元素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一事物的时空连续性。
  
  仅仅结构相同,并不表明他们就是同一事物,还必须同时具备时空连续性才行。
  我们可以按照一张图纸建造两座大楼,我们假设建筑工人都是绝顶高手,两个大楼的任何一个分子、原子都完全一样,这两座大楼具有一模一样的结构,但他们显然是两个事物。两座大楼同时处于空间的不同位置,它们当然不可能是一个东西。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的身体同时在两个地方,即使几十年来我一刻不停地盯着你看,也是如此。如果我在两个地方见过你——一次在家里、一次在学校,那肯定不是同时,一定是不同的时间。而且我可以肯定:你一定有一个从家里到学校的连续的运动过程,虽然你在不同的时间,可以在不同的地方,但是任何一个特定的时刻,你肯定在一个唯一的地方。
    同样道理,仅仅具有时空连续性,结构完全不同也不成:
  我们把一辆汽车砸碎了炼成铁块,用这铁块制成一座金属雕像,虽然它具有时空的连续性,但是它的结构彻底改变了,我们不能说雕像就是原来的汽车。它们不具有同一性。
  
  好了,现在我没有足够的知识了,我们再回过头来看看“特修斯之船” 
  特修斯之船不断更换部件,最后所有的部件都换了一遍。在整个过程中,它显然具有时空连续性,就好像你的身体不断进行新陈代谢,但丝毫不影响其时空连续性;更换的船板和以前的船板有点区别,但差别不大,功能完全一样,和整个船的复杂性比起来,这点差别可以忽略不计,整个船的结构基本没有改变,即使有一些改变,也像你比几年前变老了一点一样,这点差别完全不影响同一性。因此特修斯之船还是特修斯之船,你就是把船板更换一千遍,它还是它自己——这根本不影响同一性。
  你用换下来的船板和部件再组装一艘船,结构一样不一样我不管,它和特修斯之船没有时空连续,因而那是另外一艘船。你叫它什么都行,它不是特修斯之船
   看来我一直是我妈生的       其问题本质在于解构与重构,人的一生新陈代谢和这个问题中的船极为相似,人代谢下来的东西不可能完全重构成本人,也不能说因为这个人和出生时构成不同就不能称为其本人。名称的概念不仅仅在于描述事物瞬间的状态,往往需要描述有一定延续性、未改变其本质的事物 其实只是如何定义“同一性”的问题,lz只讨论了它的一种定义,应该还有目的论意义上的同一性,即不管船上的零部件更换了多少次,只要我还是用它来航行,而不是放在博物馆里供人欣赏,就应该是同一艘船 时空连续性的定义是:事物A的时空轨迹是唯一的,且在时空坐标a和b点之间连续分布,没有间隔。
结构相同的定义是:事物A和事物B有同类元素构成,且元素之间的相互关系相同。一般将其中不影响整体性质的细微区别忽略不计 一、特修斯之船悖论的内容

【特修斯之船(The Ship of Theseus)最为古老的思想实验之一。
最早出自普鲁塔克的记载。
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归功于不间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
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
问题是,最终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
如果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
哲学家Thomas Hobbes后来对此进来了延伸,
如果用特修斯之船上取下来的老部件来重新建造一艘新的船,
那么两艘船中哪艘才是真正的特修斯之船?  

解读:
对于哲学家,特修斯之船被用来研究身份的本质。
特别是讨论一个物体是否仅仅等于其组成部件之和。
一个更现代的例子就是一个不断发展的乐队,直到某一阶段乐队成员中没有任何一个原始成员。
这个问题可以应用于各个领域。
对于企业,在不断并购和更换东家后仍然保持原来的名字。
对于人体,人体不间断的进行着新陈代谢和自我修复。
这个实验的核心思想在于强迫人们去反思身份仅仅局限在实际物体和现象中这一常识。】 二、特修斯之船悖论的实质

1. 二元法实质

特修斯之船的实质,是把整体和局部作为原因,把表象和本质作为结果,
形成了一种“整体和局部”、“表象和本质”、“原因和结果”三对二元法的混用,
因此呈现2X2X2的结构,因而形成8种因果论方式的判断,
结构相对复杂,让很多触及此悖论的人士无所适从,难以破解。

特修斯之船悖论,和“鸡生蛋,蛋生鸡”悖论有一定的类似,但远不如后者展示冲突深刻。

2. 悖论包含的冲突

其要点在于:
1)局部的变动,本身是表象的变动。
2)局部的不断变动,导致最终整体全面变化。
3)整体的全面变化,必然本质跟随变化。
4)根据形式逻辑推理,可推导出,表象的不断变动,可以引发本质的变化。

特修斯之船悖论的本质,也就是量变引发质变,但却不知道什么时间发生了质变。
三、对立统一的解释

对立统一认为,矛盾双方对立而统一,在一定条件下可以相互转换。
而量变质变规律,实际是对立统一,在时间上的二元运用。
也即事物通过量变的累计,最终引发质变

然而特修斯之船悖论,深刻揭示了量变引发质变的错误。
因为在整个船部件的不断更换中,无法确定质变的时间。
对立统一,陷入了质变的时间不可知论。

四、核心否定破解悖论

1. 特修斯之船的实质

特修斯之船的实质,就是一首船而已。

2. 矛盾的划分

核心否定认为,矛盾并不具备普遍性,而必须自然、内在和真实。
整体和局部,并非是一对真矛盾,而是归属关系下的表面冲突。
而表象和本质,是一对真矛盾,符合核心否定的规定。

特修斯之船,本身并没体现出表象和本质的二元特征。
人为去划分,背离了矛盾的自然性、内在性和客观性。
因此,好比石头、花草等一样,生硬地去制造出矛盾,是错误的。

3. 正确的解释

核心否定拒绝特修斯之船存在“现象和本质”的人为二元划分。
因此,部件的局部更换,不构成现象的变动;
而整体的全面变化,也不构成本质的变化。

核心否定也拒绝修斯之船存在“量变和质变”的人为二元划分。
因此,部件的局部更换,不构成量变;
而整体的全面变化,也不构成质变。

但是,核心否定认同特修斯之船,存在整体和局部的变动。
而这是一种归属关系下的二元法,不是对立统一的。
因而就完全符合了形式逻辑的规定,化解了冲突。


五、“特修斯之船”新故事

1.新故事的内容
艾斯认为,上面的论证进一步思考,还可以深入发展为一个新故事。
我们假设特修斯之船是一首宇宙飞船,而特修斯是一个伟大的自由战士。
特修斯死后,保留了这首船,并且不断更换部件。
那么特修斯之船,是具备很高的纪念性价值的。

那么最终这些部件全部更换后,特修斯之船还存在吗?
或者说,还具备那样的纪念价值吗?

这个悖论,比前面那个似乎更难。

2. 核心否定的解释

特修斯之船,如果作为纪念性,就自然产生了二元性。
也即表象是这首船的实体,而本质是特修斯为自由而战的伟大精神。
这样就构成了表象和本质的二元法。

那么,实体和所象征的意义,是否是完全无关的呢?
并非如此,如果这船被搞得面目全非,那是无法象征其纪念意义的。
必须满足一个条件:就是和原来的飞船具备较多的相似性。

显然,通过不断更换部件,甚至全部更换部件,都是可能满足这一条件的。
因此,无论怎样更换部件,只要满足“较多的相似性”,特修斯之船是仍然存在的。

本质的质变,不依赖但也不排斥表象的变化或量变,这才是真理性。
量变是永远无法决定质变的,而质变才是事物的根本动因。
因为如果特修斯不具备超越性,那特修斯之船,也只不过是一首普通的船而已。

名字仅仅是一个当前与其他物体加以区别的识别称号而已,不代表一定要拥有全部或者部分的以往先前固有的性质!更不能指望简单的名字还要肩负去反应过去曾经固有的性质!
    一种本身就是经常起变化的,名字依然会不改的。例如人,除了大脑是自己的,其他都是别人拼凑的或者某一人的,但是思想还是那个人的,依然称为是那个人,即便是思想也完全变了,因为变化也是从那个思想转变的。还有公园等等。
一种是本身就是很少起变化的,一旦变化名字就会随之改变的。例如化学变化反应成另外一种物质,
一种类似《特修斯号》,无论是《全变不改名》,《不变却改名》,都只是与其他船只区别一下而已。 事物只要符合是承继关系,无论怎么变,变的面目全非,一般都可以用原名。
即使没有承继关系采用原名,半新半旧名,全新名。都无不可。 纪念可以分为形式纪念和遗迹纪念。过年过节时的活动就属于前者,放博物馆保存的就属于后者。前者每次都要消耗一定道具,以致于每次所用的道具都不尽相同,而后者是要严密保管部让其有半点损伤的。如果新特修斯之船是作为遗迹纪念的话,那就应该放进博物馆,而不是让它继续飞行以致于磨损,然后更换部件。如果让它一直飞那就属于形式纪念,此时纪念的就是这么个飞的形式罢了,别说更换部件,就算换另一艘飞船,只要大家看到它飞时就想起特修斯,那就已经是纪念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的理解和艾斯稍有不同。
我认为这个悖论交代的前提不清楚,无法作出准确判定。
这个悖论可以简化成一个命题:“这艘船是不是原来的那艘船”。
我们判定一个命题的话需要前提和标准,在这个命题里,”原来的那艘船“之所以是它自身而不是其他的船就在于“原来的”这个词,把某样东西和其他东西区别开需要一个明确的标准,但是这个词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并没有告诉我们判定的标准,所以这个命题本身就是不明确的所以无法判定。我们可以这样理解:
在这个悖论中不论换掉多少零件,有一点是毫无争议的就是不管怎样这还是一艘“船”,因为“船”这个抽象的概念是明确的,是可以判定的。
可是,在这个悖论中并没有告诉我们“原来的”这个词的具体意义是什么,具体有那些特征、范畴,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
如果,一定要作出判定的话,就成为了一个主观概念。根据回答的人对"原来的”这个词的不同理解,答案各不相同。举例如下:
1)如果我把“原来的”理解为,在当时某个时间点上,组成这艘船当时的一种绝对物质状态的话,那么由于物质是飞速运动的,在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这艘船已经不同与原来的状态了。
2)如果,我在这艘船上曾经和他的恋人在某块甲板上刻上过名字,对与当事人来说这艘船与其他船不同处在于代表了他的爱情,那么他可以认为只要这块甲板在船上,那么我就会认为是原来的船了。
3)如果,我对“原来的”理解为相同的外形,相同的功能的话,那么我也可以做出判断。
4)如果,我对“原来的”理解为,在某某时间制造,出厂编号是0001的,经历过某些历史的,比如这是一艘击沉过10艘敌舰的战舰,那么只要这些特性在那么,无论外形怎样改变,那么这还是那艘船。 那如果把“船”换成“人”呢?假设科技发达,人肢体的缺失用器械或机器来替代,并逐渐一点一点将人的所有器官替代,甚至连大脑都可以用芯片晶体一点一点替换掉,最终那个人是机器人还是人?
又或者两个人互换大脑,且不告知周围的人,那一个才是自己?就好像新垣结衣演的《父女七日变》那样,如果他们不能互换回身体,那么以后他们就将按照对方的身份来生活,让自己变成对方,使他我与自我矛盾。 相关的一篇情感文章,放松一下:
 小婶娘命苦,才30出头,小叔叔就撒手扔下小婶娘娘仨走了。亲戚们看小婶娘可怜,就相帮着,将光棍汉程飞入赘了过来。程飞四十出头才好不容易成了个家,自是很疼小婶娘,连带着将小婶娘的一对儿女也眼珠子似的宝贝着。大家都说小婶娘的苦日子总算熬出头了。可谁想得到呢,小婶娘还不到50岁,忽然就得了场暴病,去了。
小婶娘走的那年,女儿已经远嫁,儿子也在外地成了家。亲戚们看着呆若木鸡连泪不晓得淌一滴的程飞,都重重地叹息,说,这个家,怕是要散了。
程飞却呆了下来。一呆就是20年。而且,程飞还另娶了个女人,就在小婶娘的院子里成的亲。做媒的,居然还是小婶娘的儿子。小婶娘白发苍苍的娘,就将小婶娘的儿子拦在了半路上骂: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娘?你个白眼狼。小婶娘的儿子不怒反笑,说,我这样做,才对得起我娘。小婶娘的娘显然跟不上外孙子的思维,声音高上去半截——早晚你会后悔的!
一个眉眼还算清爽的女人从此在小婶娘的院子里出没。程飞进出院子,都哼着歌。连程飞菜园子里的菜,都虎虎有了生气。小婶娘的一对儿女在外开枝散叶,孙子外孙女却都是程飞和那女人一手带大的。
那个女人是有个儿子的。有一天,女人对程飞说,我想让儿子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你看成不?程飞指着偌大的院子,说,成啊,人多了热闹。女人的儿子就搬了过来。没几年,也开枝散叶,生下一对双胞胎,满院子欢跑。
程飞去世那一年,我赶回去送他最后一程。站在小婶娘的院子里,看着往两边高高翘起的房檐,我忽然想起了传说中的忒修斯之船。那是一艘在海上航行了数百年的船。它不断地经历着维修和零部件的替换,直到所有的零部件都不再是最初的那些。这是一艘一直困扰着人们的思维的大船——它还是原来的那艘船么?正如眼前这个院子,还是我亲爱的小叔叔和小婶娘的家么?还有,如果将忒修斯之船上取下来的老部件拿了来重新建造一艘新船,那么,两艘船中,哪一艘才是真正的忒修斯之船呢?若是可以玩一次“穿越”,小婶娘获得重生,她又会选择登上哪一艘船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小婶娘的一双儿女也千里迢迢地赶回来了。他们扑到程飞的灵前,大放悲声,我清楚地听到他们哭喊着说——爸爸啊爸爸,你怎么能不等等我们俩回来就走了呢?
这一声“爸爸啊爸爸”,将我从忒修斯之船的困扰中拽了回来。是啊,不管院子的主人如何变换,只要这艘忒修斯之船的爱的内核没变,这个院子,就仍还是原来的那个院子呀。   

特修斯之船:民族,理论,个人【逻辑混乱,慎进】

  ;最为古老的思想实验之一。最早出自普鲁塔克的记载。它描述的是一艘可以在海上航行几百年的船,回功于不中断的维修和替换部件。只要一块木板腐烂了,它就会被替换掉,以此类推,直到所有的功能部件都不是最开始的那些了。题目是,终极产生的这艘船是否还是原来的那艘特修斯之船,还是一艘完全不同的船?假如不是原来的船,那么在什么时候它不再是原来的船了?哲学家Thomas Hobbes后来对此进来了延伸,假如用特修斯之船上取下来的老部件来重新建造一艘新的船,那么两艘船中哪艘才是真正的特修斯之船? ;&;&;The Ship of Theseus

  昨天偶然看到这样一个命题,简而言之,第一层的题目是,逐一替换集合A中的所有元素,并以替换出的元素构成集合B,问A中的所有元素替换殆尽之后的A'和B谁是原来的A?假如A'不是原来的A,题目即变成了第二层,当A中的元素没有被替换殆尽之时的A'和B谁是原来的A?或者进一步简化,这是一个;正统性;的题目。

  第一层题目引起的争论在我看来更多是不同态度之间的较量而非题目本身的困惑,就比如同样可以分清黑白的两个人在争吵黑好还是白好一样。在民族史的理论中有一个经典的比喻似乎颇合特修斯之船的奥义。以匈奴西迁为例,就像就一辆开往西欧的大巴,在漠北装上一车的匈奴人,经过几个世纪漫长地履行来到了西欧,宣称自己是匈奴的后裔。事实上在这个漫长地旅行中不断有人上上下下,最早的乘客早就已经下光了,只剩下沿途东拼西凑拉来的旅客,却仍然顶着原来名号的空壳。在这个比喻中,这些乘客当然和他们所宣称的渊源毫无关系。当然假如你被我这个例证所说服了说明你是站在;内容;而非;形式;的态度上考量这个题目,两者之间的争论或许用王朝更迭加以解释更加明显,在这个过程中总有相互对立的两种人&;&;一种是通过继续前朝皇室血统宣称自身正当性的,夸大的是实实在在的;内容;;另一种则是通过宣称天命改换来用自己的帝国取代原有的王朝,夸大的只是一个虚幻的正统名义,这里就已经不是看不清、辨不明的题目。

  至于第二层的题目,首先让我想到了一些漫画里的人物。无论是《七龙珠》里的沙鲁,还是《钢炼》里的人造人,都是保持一个核心没有被毁掉,就可以再次重生。所以夸大的是一个;核心;,核心不变,则万变不离其宗。但是特修斯之船有;核心;吗?假如有,那么它是真正的核心还是被定义出来的核心?

  在历史的发展过程中,任何理论学说在创立之后都面临着发展的题目。这是生存的需要,究竟一个没有发展空间和可能性的理论的终末往往是被取代而终于湮灭不闻。那么在这个发展中就必须考虑,哪些是可以变的哪些是不能变的。由于稍有不慎就会导致不可逆转的名存实亡,你可以改装一辆坦克的装甲和火炮,但你要是把履带改成了翅膀它就只能是飞机了。在这个过程中有人选择了继续高举大旗,有人选择了另起炉灶,前者有人因而被抨击挂着羊头卖狗肉,后者则被抨击时离经叛道。当然随着人们越来越聪明也开始出现很多调和的尝试,新某学或者有某特色某学,怯生生地打出了博采众家之长的广告牌,如同蝙蝠一样,飞行打洞,样样精通,样样稀松。只是在这彼此攻讦的硝烟战火中,或许早已没有原装的货色,不过是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党同伐异而已。

  当然假如把理论换成了人也是同样的道理。曾经听人开玩笑说,假如你是一个濒死的富豪,会有很多小姑娘愿意嫁给你。这是中意你的财富。有人说,那咱们就不要谈钱,太伤感情,身外之物,何足挂怀?但是并非所有的身外之物都在身外,你所想排除影响的很多东西,事实上恰好就集成在你的身上。当麦当劳的快乐儿童餐不再赠予玩具那些以前的主顾是否还会往购买?但是话又说回来,假如快乐儿童餐不再送玩具那它还是快乐儿童餐吗?人或许或多或少总会有些时候幻想掩盖那些后天光环的影响看看还能赢得多少人的亲近,但是题目只是在于光环与自身的东西总是难以断然分开,不晓得到了何种程度就连自己也失往。

  也有人会用人的新陈代谢生老病死加以诠释,反诘说你生下来是你老了以后就不是了吗?正确的说应该是你老了之后就不再是刚出生时的你。 于是题目变成了,;特修斯之船;是什么的定义?是那个刚造好的具有几百年续航能力的船吗?那么从它造好的一刻起它就已不再是了。于是这个命题产生的原因变成了概念的模糊&;&;概念中是否包含了变化的过程。普鲁塔克只是有意或无意地陷进了一个常识的泥沼,假如每个人都抱着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的心态,这个题目或许早也就不是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