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体辐射是热辐射吗:我国提倡传统文化的理由及反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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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提倡传统文化的理由及反驳的理由

2010年03月03日 09:21:34分类:中国传统文化研究

  有些外人,很希望中国永是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这虽然可恶,却还不奇,因为他们究竟是外人。而中国竟也有自己还不够,并且要率领了少年,赤子,共成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者,真是不知是生着怎样的心肝。___鲁迅

   
我国提倡传统文化的理由及反驳的理由
   
作者:许锡良

   在我国一直存在着一个以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为已任的群体,这个群体的水平高低不同,学问深浅不一,但是都是以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为荣,以中华正统价值观为取向、为目的。尽管这里面有许多人可能连中华民族的传统经典一本也没有看过。也说不清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究竟有哪一些。但是他们认准了中国传统的核心价值。他们动辄言文化侵略,害怕中国文化失传。当然也有一些水平较高的,自认为已经说清了。无论是哪种情形,根据我个人的考察,我以为主张弘扬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理由无非有以下几点。
   提倡的理由:中华民族传统文化是中国人的根,也是作为中国人的生存的根本。没有了这传统文化,那么中国人就不成为中国人,任何国家都爱自己的传统文化,中国有五千年历史,更没有理由不爱。更有甚者认为,“一个民族没有现代化的科学技术,则一打就倒;而没有自己传统文化的民族则不打自倒。”因此,没有传统文化的民族比没有现代科学技术的民族更为可怕。现在中国因为传统文化的缺失,因此中国人逐渐变成“黄皮白心香蕉人”。
   反驳的理由:首先要将传统文化是什么作一个界定。其实一个国家的真正的传统文化是不会轻易就亡掉的,它是活着的灵魂。因为,传统文化中的精髓,其实就是“百姓日用而不知”的活着的东西。许多中国人即使三代五代离开本土也还是按照中国人的基本价值观在生活着。其基本的精神理念还是没有变化。文化中最容易变化的是外层的物质形态的东西,最难变革的是居于社会文化中核心地位的精神价值观。这个才是传统文化内在核心所在。所以,中国可以历经几千年,不断地改朝换代,但是贯穿其中的“官本位”价值观念,始终支配着中国人的生存方式,这一点却到现在也没有变过。甚至在现在的市场经济的条件下,人们的“官本位”思想与孔子时代也没有什么不同。如果一个文化中在自然状态下,而不是用政治权力,去人为破坏的状态下,会自然消亡的,也就应该消亡。特别是物质形态的文化,也包括制度文化甚至精神文化。那种提倡把中华民族的国粹,如京剧与儒家学说和尊孔思潮,用国家的力量保护起来的做法是不明智的。因为京剧,现在的孩子们不喜欢,就是因为它已经不适应信息化社会与快节奏社会的要求。一句唱词伊啊呀个半天,这是传统农业社会有太多的闲时精力需要消费,也无其他娱乐形式的产物,当然有人喜欢并且有专长可以允许他们去学,但是不能够利用公权强迫所有的人都来学,因此,用公权倡导京剧进课堂就是胡扯。文化不是国宝大熊猫。一旦消失了,就不再有了。文化不会因为在民族还存在的情况下,却消亡了其文化。文化是人的创造物,生存着的人,同时也是文化最好的活的载体。中国文化,就是中国人。中国人怎样活着,就是在怎样改善中国文化。只要一个民族的人健康地存在着,就会不断地创造出新文化来。因为文化讲到底就是一个民族的生存方式,也是人的生存方式。创造新的文化,就是寻找一种新的生存方式。历史上所有文化的产生都是为当时活着的人的生活生产的需要而产生的,因此任何文化的产生都有其特定背景。儒家文化的产生就是应一个传统的农业社会下的君主专制制度而产生的。其活着的灵魂就是“官本位”思想。所以穿朝服的固然是“官本位”,改成了穿西装,也还是“官本位”。这种传统文化思想根本就不容易改变。所以鲁迅说:“不能革新的人种,也不能保古的”其道理就在这里,要使中国传统文化有尊严,有生命活力,就要让现在活着的中国人有尊严,有生命活力。要使世界承认中国传统文化的价值,就得让人家承认我们生活得幸福且有尊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让外国人对我们的文化服气。花那么多钱在国外建孔子文化学院是荒唐的,根本起不到传播文化价值观的作用。
   日本人在大量学习西方文化的同时,也没有变成欧美国家的人。而且更没有不打自倒在欧美国家面前。反而越来越横行于世界。所以,“白狗吃黄玉米面,不会变成黄狗;黄狗啃白骨头,也不会变成白狗”。即使是“黄皮白心的香蕉”也是可口美味的水果。只要这个国家的人是强大、健康而有尊严地、体面地活着,就会不断地有新的有生命活力的文化产生。
   提倡的理由:西方文化步步进逼,中国文化已经无退路。外国文化入侵越厉害,中国文化损害越厉害。过去是军事与经济的侵略,现在是文化的侵略。文化的侵略相比军事与经济的侵略,更有杀人不见血的软刀子的味道,所以必须严加防范。
   反驳的理由:文化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的一加一等于二,或者二减二等于零的关系。文化从来都是在对外开放交流的过程中逐渐演变而成的。我们现在所谓的许多传统文化,在古时也是由外来传播进来的,然后相互交融的结果。许多文化根本分不清是中国的还是外国的。要找到一个纯粹的中国传统文化几乎是不可能的,包括我们现在使用的许多词汇都是借用来的。比如,“干部”一词,就是近代借用日本的,是从日本输入的概念,党支部与书记的概念也是日本传入的。只是我们现在觉得好像是中国的了。我们现在使用的许多所谓的民族乐器,比如二胡、琵琶、古筝等都是由西域传进来的,只是日久感觉已经是自己的了。弥勒佛也是由佛教时传进来的,只是传进的过程中逐渐被汉文化价值观所修改演变。真正的弥勒佛像是未来佛,所以原是一个年轻的有活力的小伙子。但是中国汉人有崇拜祖先的习惯传统,很难容忍一个年轻小伙子被人朝拜。因此,才逐渐形成了现在的大腹便便的开口大笑的老头。这个演变正是中国文化与外来文化交融的证据。如果保持开放的态势,中国文化也不会消亡,而是在交融的过程中演变成一种新质的、新的生命力的、更有生机活力的文化。而西方的东西进来后,也不会变成完全意义上的西方文化。这种开放,只会带来文化上的新生活力。如果军事上存在着侵略,经济存在着盘剥的话,那么文化就不存在什么侵略不侵略的问题了。除非实行文化禁锢与强行推行的策略。但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是军事与经济的侵略,而不是文化侵略了。文化只有交融互惠,不存在侵略的问题。如果一种外来的文化纷纷被我们这个民族接受了。那么这本身就说明这种东西是有生命力的,对这个民族来说是需要的。有了这种东西,生活会更方便,舒适,活得会更有尊严。当然有瘾成性的鸦片除外。美国的快餐店麦档劳为什么受中国城市民众,尤其是小孩子的欢迎?因为它美味可口,环境美丽干净卫生,呈现便捷迅速,食品质量保证,也不太贵,当然吃多了也不行,容易变成垃圾食品。中国人为什么选择穿西装?而抛弃传统的长袍马褂?因为节省布而且穿起来行动方便。中国人为什么选择坐西方文化发明的飞机而不肯坐连孔子都不舍得卖掉的马车?因为很简单,如果请北京的教授来广州讲传统文化的优越性,不打电话不用手机也不用电子邮箱,不坐飞机,而坐孔子式的马车的话,那么这样的一场演讲至少就得要半年的时间准备。没有三个月,这马车是到不了广州的。
   提倡的理由:过去“文革”时“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把中国的传统文化破坏殆尽。演化为残酷无情的阶级斗争。失却了传统文化的“仁爱”精神,中华民族就遭受了空前的灾难。
   反驳的理由:“文革”的产生,其实也还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作用的结果,而且是传统文化中最为糟糕的一种---中国的法家,“文革”是中国传统文化最丑陋的暴露———虽然那时是打着破“四旧”与“批林批孔”的旗号进行的,但是仍然改不了传统价值观与思维方式的集中泛滥成灾。中国的法家是提倡互相告密的。最忌讳的是聚集而居。法家是把统治建立在对老百姓的高度防范和敌意的基础上的,而儒家是建立在对老百姓的高度愚昧的基础上的,道家是建立在完全隐忍退让回避的基础上的。“文革”时从“批儒扬法”运动中就可以看出来,那是因为传统文化内部,儒法之争确实存在,但是,他们更多的还是互相配合默契,外儒内法,互为表里,互相利用,也就是谭嗣同所说的“大盗”与“乡愿”之间二者交资的效果。儒家文化传统为什么会在“文革”后的八九十年代以后再次热闹起来?就是因为“文革”时法家的那一套告密手段沉渣泛起,害苦了中国人,失去了儒家这个温情脉脉的假面具的法家的残酷性,直接暴露了中国人所有的丑恶,一个个本来被儒家包装好的虚伪与邪恶,全部变成赤祼祼的了。所以,这个时候,给人一种错觉,以为回到儒家才会有希望。因此,儒家的“子为父隐,父为子隐”就显得有点人情暧暧的味道。其实,这一样是温柔的陷阱。因为,在缺乏普遍性原则的情况下,一旦发展经济,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那么腐败就不可避免。儒家的仁爱思想其实在现代社会里缺乏实现的途径,空有一个美好的大同世界的理想而已。因为,儒家的本质是以专制社会为基础的。无论怎样都不可能从中开出现代的民主法治与科学来。避免“文革”在中国再次复现的办法,只能是走现代科学与民主法治之路。别的什么“国学救国”,“读经救国”,尊儒学为国教,都是无用的。道家呢?这种笼统而求退隐回避的思想也不能为中国人指出一条正确的路来。道家原来就是在残酷的中国现实政治下走的一条自我麻醉的路,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败退官场的时候,道家就会来给你一个心理安慰。所以其追求“绝圣弃智”,“复归于婴儿”也就不是偶然的。中国人的实用主义态度是显而易见的。无论哪个主义,哪个思想,最重要的仍然是两个字:权与钱。因此,酒能乱性,佛家戒之;酒能养气,仙家饮之。中国人常常在无酒时学佛,有酒时学仙。各有各的长处,都为我所用,明显缺乏超脱精神,更没有一点真诚的信仰。后来中国人的存在精神依据的“福、禄、寿”中的“寿”就是道家的追求理想。
   提倡的理由: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连外国人都赞不绝口。比如日本人,虽然发达,却仍然热切地学习着中国文化。至今满街都是中国汉字。
   反驳的理由:中国文化不能说是“博大精深”的,而是含含糊糊一大片。缺乏宗教的持守精神,也缺乏逻辑理性的清晰概念。特别是中国缺乏理性的逻辑思维的工具,难以积累成学。因此,中国的学问,是有术而无学。在继承与发展上,中国的学问是太监之学,后继乏力,开不出更为有生命活力的后学来,不但学问上没有什么发展,而且学者似乎也是一代不如一代,比如孔子是万世师表,被封的号多的吓人,什么“大成至圣先师文宣王”,到孟子就只配称“亚圣”,这不是学问上相比,而是拿资历年代相比,这样一来,在中国生错了时代是很要命的,孟子就是这样不幸。远没有人家亚里斯多德那么牛气: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这样的话是中国人从来没有说过的。因为中国人从来就没有追求过真理,也不知道真理为何物。而西方之学,西方的思想后来都发展成为了各门各派的学科。从思想精神,到知识系统,再到各样的技术,无一不具备。而中国,这些基本上是分离开来的。技术被称为“奇技淫巧”,成为不入流的东西。孔子连自己精通了“六艺”都感觉是耻辱。后来中国的技术始终只是存留在工匠的手艺水平上,而没有与各种科学原理联系起来,就是这个原因。中国的一部《易经》因为产生年代久,用语含糊不清,令人读起来很费解。所以就觉得博大精深,正因为含糊不清,所以才可以随便地与现代科学成果胡乱地联系起来解释。这也是一些研究《易经》的人深以为自豪的“某某科学结论,早就在《易经》中有了”的根据。都说西方理论思维缺乏整体,而中国传统文化存在整体思维。这种分析其实是一厢情愿的。我们无论是读《圣经》或者是读古希腊的《柏拉图全集》,都可以感觉他们从一开始思考的问题,就是面向整个宇宙的、整体的、系统的。柏拉图还设想了宇宙的模型。但是与中国的《老子》及《论语》及《孟子》不同的是,人家的思想还有理性的逻辑思维的工具,他们一直有理性的分析方法,而我们一直满足于“混沌的独断论”。导致了几千年来中国人愚昧而马虎的民族性格习惯。差不多先生遍地都是。都说中国的孙子兵法有多厉害,但是,其实翻开来历史来看看,中国依据这样的兵法驱逐外敌入侵成功的历史几乎是没有的。当时不读《孙子兵法》的野蛮人---满清人仅用十万清兵即成功占据了广袤的中原大地,并且实行了长达近三百年的统治。这种兵法的神奇在哪里呢?
   鲁迅先生说:“有些外人,很希望中国永是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这虽然可恶,却还不奇,因为他们究竟是外人。而中国竟也有自己还不够,并且要率领了少年,赤子,共成一个大古董以供他们的赏鉴者,真是不知是生着怎样的心肝。”日本人最令人讨厌的是自己成功的真正秘诀不肯告诉我们中国人,他们其实是靠了“脱亚入欧”,靠明治维新时期的大量输入欧洲的兰学来达到富国强民的。现在每有中国人去访问,就一面为讨好中国的访问者,一面继续麻醉中国人。中国人可不要忘记了,明治维新前的日本还全是汉字呢!只是在明治维新后才逐渐改成什么片假名与平假名的拼音字来代替。不过代替得并不彻底全面而已。对日本满街的汉字,这又有什么希奇呢?只不过是一只进化了的鸡,还保留了它原来已经有的几根毛而已。
   提倡的理由:中国人缺乏宗教精神支柱,所以要靠儒家思想学问来作为国教,解决中国人的精神信仰的问题。
   反驳的理由:中国人的确是缺乏西方式的精神信仰。但是,若想从儒家思想里去寻找精神信仰,特别是想把中国的儒家学问立为中国的国教,这是最为无知的妄见,犹如缘木求鱼。只要稍稍有点常识就可以知道,宗教追求的是人的彼岸世界,是天堂乐国。但是儒家从头到尾都不屑于谈“怪力乱神”,孔子的“未知生,焉知死?”其实是堵绝了任何更高远的宗教理想情怀。通读一部《论语》里面其实全都是世俗的追求。我们的传统文化不是“功名利禄”,就是道家的“长生不老”,所以为什么中国人的精神支柱会是“福、禄、寿”这样的世俗追求?这些几乎都是来自中国的儒家传统思想与道家的思想。这样的东西在过去封建帝王时代都没有能够成为中国人真正的宗教信仰,更何况是现代社会呢?同时,凡外来的宗教,比如佛教,一进入中国文化圈里,也会被汉化。其实禅宗秘诀就是中国人将佛教实用化之后的结果,佛教进入中国,变成了纯粹的修身养性的东西,于是也变成了实用的东西。现在的社会是科学民主法治为主流的社会,追求普世价值,是世界潮流,面对这股潮流,浩浩荡荡,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儒家成为国教是更没有可能了。
   中国人的真正出路其实反倒可以学学日本的明治维新,学学日本人的“脱亚入欧”的精神气魄。不要为日本的表面现象所迷惑。日本人现在骨子里是以西方学术精神为支柱的。少量的汉学研究者对中国文化的吹捧并不足为据的。日本人其实自“明治维新”以后就以西方为师了。我们中国人去日本,他们当然拿出中国人的东西来赞美了。这种外交惯用手法,其实当不了真的。如果没有清晰的头脑,就要受到洋人假象的蒙骗了。
   提倡的理由:现在英语在中国泛滥成灾,在日本人家并没有我们这样重视学习外语。可见,在日本并不像我们这样崇洋媚外。他们比我们更注重传统。西方人也是在传统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比如文艺复兴之路就是恢复传统建设起来的。
   反驳的理由:西方可以靠文艺复兴之路发展起来,因为西方现在的民主治法之路与普世价值,与古希腊的科学人文传统是相通的。他们之所以要“文艺复兴”,是因为这种传统被西方的宗教中世纪的黑暗中断了。而中国的传统与现在的科学民主法治的要求相离太远。靠复兴国学是不可能达到西方的效果的。因为此传统与彼传统不同,这一点不可以简单比附。
   日本人的确不像中国这样疯狂地把英语当成《圣经》,但是这并不代表日本人不学习西方文化,只是他们学习的方式方法与途径与我们不同罢了。这正是日本人至今比我们聪明的地方。日本非常清楚地了解自己,同样作为中国汉语方块字系统的民族,其思维与语言的习惯与西方语言有很大的差异。其实日本人与中国人一样很难精通英文。而在欧洲一个出租车司机就可以随便听懂并且说出几国的流利的外语。马克思五十多岁了,才开始学习俄语,不到半年就可以通读俄文著作,这除了马克思的语言天赋外,更主要的是他们的语言思维系统是相通的,思维模式接近,转化起来比较容易。在外国精通英法德西班牙语多国语言的学者非常多。而在我国要是精通这多的语言,凭凭这一点就可以成为大学者,成为大家敬慕的对象了,可见是非常希罕的。所以,日本与中国一样学习英文是非常不利的民族。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人人来学习英语,再通过人人学习的英语来了解外面的世界,那么势必时时处处落后于西方。因为人人要把英文学好是不可能的。但是人人都必须了解西方,占据世界行进的成果。怎么办呢?所以日本自明治维新以后就成立大量的翻译馆,把语言的精湛与专业的精湛结合起来,靠少量的一流的翻译人才与专业人才把世界的最经典与先进的成果及时地翻译介绍进来。然后,更多的日本人就是靠了这些一流的翻译成果及时与世界先进水平接轨。所以,我们长期以来可以看到日本一个奇特的现象:一方面,近二十多年来,日本人的英语托福成绩、GRE成绩,雅思成绩,都在亚洲34个国家排名为倒数第一,但是日本的翻译业却非常发达。世界上凡有价值的思想与方法及技术,很快就被日本翻译介绍过去了。全日本人很快就知道了掌握了。这说明学西方与学外语虽然密切相关,但是毕竟不是一回事。外语只是一门工具,精通娴熟,才能够为我所用,否则,半吊子外语是害死人的。但不幸的是,中国在长期的应试压力下,正是全民费时费力地大规模地在学这半吊子外语。
   当年日本丰田车从美国引入一种新的管理思想,是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美国杂志上发现的当时还不成名的年青的管理学者的思想。正是这个新思想,成就了日本的丰田车,使之打入美国的汽车市场。我国“五四”时期许多文化思想的老前辈,先驱们的西方思想也多是从日本的翻译著作中了解的。比如鲁迅、严复等。而现在,我们全国上下人人要学习英文,无论职称学位还是升学入职,统统要考英语。十几年,几十年下来,用在学习英文学习上的时间精力花费无数,专业荒废殆尽。却大多只是学了个半拉子的英文,读达不到精确到位的阅读,写写不成流畅通顺的文章。更多的是张口不能说,听也听不清。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青春年华就这样耗费殆尽了。这是我们与日本进一步拉大距离的根本原因之一。也是中国人至今愚蠢之所在。中国可能会再次亡在对待外语的学习这个非常不理性的问题上。我们要把外语的学习与对西方文化的学习分离开来,不能够把外语学习等同于向西方文化学习。毕竟能够精通,能够完全掌握英文的人并不多。但是可以说人人可以学习西方的文化精华。只要我们的翻译业像日本那样足够发达。
 
   2006-4-28下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