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go bricks:古文明探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1:23:36

古文明探秘  译者:徐兴

作者序言

    写本书需要勇气,读本书也需要勇气。因为本书的理论和证据,不适合罗织堆砌的传统考古上构想,学者们会以轻视的眼光对待本书,而将之束诸高阁,终身不翻阅此书。当外行人认为寻找过去的脉络,比寻找未来还要神奇玄虚时,就会退缩到他们所熟稔的蜗居中,而观望不前。

    但是,有一事是肯定的。即是有些事情与我们过去几千万年的历史不相符合。历史上充满了乘着太空船的神,访问过我们这个太古时代的地球。无法令人相信的技术上成就,充满在过去的历史上。过去有大量的技术知识,我们今天找到一点点。

    有一些事情与我们的考古不太相称;因为我们找到了几千年前的电池。因为我们发现穿着白金系带太空装的奇怪人物。因为我们发现有15位之高的数目字——是任何计算机都无法记载的。而这批早期的人类,怎么有能力来创造呢?

    有些事情与我们宗教不相称。每一种宗教的一个共同特征是,帮助和解救人类的诺言。原始的神也曾经提出这样的诺言。那末他们为何不遵守诺言?他们为什么对原始民族使用非常现代化的武器?和他们为什么设计要毁灭这批原始人类呢?

    我们应有这样的观念:数千年来成长的观念世界,即将面临崩溃。短短几年的杰出研究,已经将我们习以为常的智慧大厦摧毁了。深藏在秘密社团图书馆中的知识,又经重新发现。我们已经登陆月球,希望到达太阳系及各种星球上的太空旅行,也是为了测量我们过去这无边际的深渊的。神和教士,国王和英雄,都从过去这一黑暗的裂缝中蜂涌而出。我们必须向他们挑战,揭开他们的神秘,因为我们有使过去公开出来的武器,如果我们真正需要的话,就不会任缺口继续存在下去。

    现代的实验室,应该肩负起考古研究工作。考古学家们,使用特别感应的仪器,去访问过去那些蹂躏过的地址。寻求真理的教士们,必须去怀疑每一件已经存在的事物。

    因为今天大家所谈论的太空旅行问题,对几千年前的人类来说,已经不是一个问题,而是千真万确的事实,所以过去黑暗时代的神,所遗留下来的无数遗迹,我们今天首次已经能够阅读和翻译。即使我们不确知我们的祖先,所接待的地球以外的知性动物是些什么样的,他们又是来自那一个行星。但是,我确实相信,遥远的过去,我们的老祖宗,确曾接待过他们来访问。我同样相信,这群陌生的访客,曾毁灭了同时存在地球上的一部份人,另外制造了一批也许是近古最早的人类来。这是一项革命性的主张。此一主张,粉碎了我们看来好像建得非常稳固的心智磐石。对这一主张提供广泛的证明,是我正要从事的目标。

    没有大家的鼓励与合作,此书恐怕不能问世。我应该谢谢内人的谅解,这几年来,我很少在家中陪伴着她。我得谢谢陪伴我旅行数千里,而不断给予我协助的朋友汉斯.诺纳(Hans Neuner)。我应谢谢史德群博士和恩利希(Dr.Stehlin and Louis Emrich)两位先生不断地给予我支持。我谢谢美国航空太空总署,在豪斯敦、甘乃迪角及韩斯维尔的工作人员,他们让我参观最进步的科学及技术研究中心。我要谢谢封波昂(Wernher Von Braun)、维利.赖和史拉特(Willy Ley and Bert slattery)三位先生。我更愿谢谢世界各地的男女朋友,他们的实际协助、鼓励和谈话,使本书才能与大家见面。

 

译者序

 

    翻开原着的扉页,作者在序言中的第一句话就说:“写本书需要勇气,读本书也需要勇气。”心中有一种被挑的滋味,以为是一本古怪难懂的书,想试试自已的勇气,就一页页地读下去,结果我被作者引人入胜的主张吸引了。

    同时也鼓起我想翻译这本书的勇气,翻译本书的确需要勇气。作者的知识非常渊博:从天文到地理,从宗教到科学,从太古洪荒到二十世纪的七十年代,都是这本书包容的资料,翻译起来的确不是一件易事。藉着这许多包罗万象的资料,作者对“人从那里来,以及到那里去”这个古老的问题,提出新颖别致,而非人云亦云的看法,关心人类命运的人,不妨读一读此书,一起来想一想,我们的老祖宗究竟是从其他星球上来的呢?还是土生土长,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还是从……?

    原着上有些部份,作者采用一般学者,因其不合传统解释人类历史的构想而被摒弃的资料,而作者却认为这些无法解释的事实,却蕴藏着人类历史发展的脉络,应该用今天科学上的新技术,用“太空时代的眼光”来从新评估。由于作者旁征博引,资料丰富,难免有矛盾的地方,译者为求真求信起见,仍照原书一一陈示。

    本书为目前美国的一本畅销书,短短一年内即再版十七次,内容引人入胜,由此可见。如译笔不畅或译述错误之处,概由译者负责。

    最后,谢谢福明兄、基峻兄时赐指导,荣耀兄、富元兄之协助及赐予卓见,以及圆山天文台等协助指导有关名词之正确译法。

                                                徐兴谨识

                                           62年5月26日于台北

一、地球以外的生命

    曾经想像过吗,二十世纪的地球人类,并不是宇宙间唯一的知性动物?由为没有从另一个星球来的人体,陈列在博物馆中供我们参观,所以,“地球是唯一有人类星球”的这一说法,仍然颠扑不破。但是,当我们仔细研究最新发现的资料后,却发生了一连串的疑问。

    天文学家说,在晴空万里的晚上,仅靠肉眼大约可看到4500颗星星。从一座小型天文台的望远镜中,可使近两百万颗星星清晰可辨;而从一座现代折射望远镜中,可将数百万里外的光亮——银河系中的光点——带到观察者的视野内来。在这广漠无垠的宇宙间,我们所属的星系,是一个大得无法比拟的星系中的一小点而已。据说,在150万光年方圆的半径内的银河丛中,共包括了20条银河系。就是这样一个庞大数字的行星,与经由电子望远镜所看到的数千螺旋状星云比起来,仍然是小巫见大巫。于此,我应该强调,今天像这一类的研究发现,还只是一个开始呢。

    据天文学家夏普莱(Harlow Shapley )的估计,在望远镜所见的范围内,大约有10估计。我们如果以这一估计为基点而继续推测,认为在一千颗行星中,有一颗星球具备了生命所不可缺少的条件,那末仍然是一个10么一个大得惊人的数目中,究竟有多少行星具有适合生命所需要的空气?千中有一吗?即使如此,仍然有一个10说,在这样一个数字中,只有千分之一的星球已经有生命存在,我们可以想像,有生命存在的行星可能有一亿个之多。这个数字是从今日流行使用的望远镜测知的。但是我们可别忘了,这些技术是在不断地改进的。”

    如果依照生物化学家米勒博士(Dr.Stanley Miller)的假设,认为就生命所需要的条件来说,在这些星球中,也许比地球上发展得更快些。我们如果接受这一大胆的说法,那末至少就有十万颗行星,其文明都要比地球上进步。

    已故科学作家,也是封波昂(Wernher Von Braun)的朋友,维廉.赖(Willy Ley),一次在纽约告诉我:“单就我们的银河系来估计,就大约有300亿颗行星。我们这一银河系,至少包括160亿条太阳系的说法,已为今日天文学家所承认。我们现在尽量将问题中的数目字缩小,并设想各太阳系间的距离都很有规律,而只有百分之一的行星绕着它自己的太阳轨迹运行,那末仍然有180亿颗行星,有维持生命的能力。我们进一步假设,在这许多可维持生命的行星中,只有百分之一的行星实际真能维持生命,我们就应该有180万颗行星有生命存在。再进一步假定,每一百颗有生命存在的行星中,有一颗行星住着与人类智慧相等的动物,即使就从这最后一个假设来说,我们的银河系中,该有一万八千颗有生物居住的行星。”

    据最新计算的结果,我们的银河系中有一千亿颗固定的星球,这要比赖博士小心计算的数字,不知要高出多少倍哩。

    撇开这些不谈,我们推定有一万八千颗行星,具备了与地球上相当的生命所必需的条件。当然,我们不妨再打些折扣,推定这一万八千颗行星,只有百分之一的数字,确实有生物居住,仍然有一百八十颗行星居住着生物。

    其情况与地球相当的行星之存在是毫无疑问的;即有相同的空气湿度,相同的地心引力,相同的植物,甚至是相同的生物。不过,我们要问,要具备与地球上相当的维持生命的条件是必要的吗?

    只有具备地球上的条件,生命方能发荣滋长的观念,经研究的结果已遭废弃。认为没有水和氧气,生命无法生存的观念是错误的。就是在地球上,有些生命形质是不需要氧气的,如厌气菌(anaerobic bacteria)即是一例,一定量的氧气,对它们无疑是有害的。因此,在较高的生命形质中,为什么不应该有不需要氧气的呢?

    在日新月异的新知识影响下,我们应将我们的心智世界带到现实上来。只集中注意于地球上的科学调查,直到最近还一味地称赞我们这个世界是唯一理想的行星:它不太冷,也不太热,有充足的水份,用之不竭的氧气,和有机化的组织经常使大自然生趣盎然。

    实际上,生命只能在像地球一样的行星上,才能生存发展的说法是不能成立的。据估计,地球上有两百万种生物存在。这些生物之中(当然还是一个估计),其中120万种是科学上所已知的。这些为科学上已知的生命。依照流行的说法,仍有数千种毕竟仍是不能够生存的。所以有关生命的生存条件,尚有待思索和试炼。

    比如,一向认为高单位放射性水可免除细菌侵蚀,而实际上,有些细菌在充满原子反应的致命水中,仍然能自我调节适应。生物学家西格尔博士(Dr.Sanford Siegel)做的实验令人觉得可怕。他在实验室中,设计了与木星相同的大气层,将细菌和小子培养在这种气层中,这种气层不具备我们生命所必要的条件。又阿摩尼亚、甲烷和氢气也不能致这些小东西于死地。布列斯陶大学昆虫学家,辛顿博士(Dr.Howard Hinton)和布拉姆博士(Dr.Blum)两人的实验,得到同样惊人的结果。他们两人将一些小虫子,乾藏在摄氏一百度的气温中达数小时之久;紧接着,又将这些“土拨鼠”浸入液体氦中,如所周知,此液体冷如太空一般。经过强光照射后,又将这些小虫送回原来的环境中。而这些小虫依旧生机蓬勃,孵育出完全健康的小虫来。此外我们还知道有些细菌生长在火山口,有一些吃岩石维生,还有一些能制铁。所以问题就越来越多了。

    实验在许多研究中心继续在做。生命决不仅限于我们这个行星上的证据,不断地在发现。数世纪来,整个世界就绕着地球上的生命律则和条件打转。这种信念弯曲和弄乱了我们观察事物的方向。这好像将眼罩戴在科学调查者的眼睛上,当他们观察宇宙时,就毫不犹豫地接受这些既存的思想体系和准则。划时代的大思想家查尔丁(Teilhard de Chardin)认为,只有幻想者才有机会洞察宇宙的奥秘。

    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即是以另一个行星上的思想者的身份,以他们的生活方式做标准。假定他们是住在摄氏-150度至200度的气温中的,他们认为那个温度(以我们的知识所知,那会摧毁生命的),是其他行星上的生命所必需的。那与我们用来说明过去黑暗时期的逻辑又有什么不同呢?

    讲求理性和客观,恐怕会伤害我们的自尊心。有些时候,一个大胆的假设看来像是个乌托邦,但要知道,有多少乌托邦式思想,长久以来,已经变成了每日生活的真实事例啊!当然,这里所举的例子,都有些牵强附会。但一旦今天无法想像的事情,有一天障碍消除,这许多宇宙间的隐秘就都会变成事实的。未来的世界会发现今天我们所不敢梦想的事实。即使那时我们不能看到这一切,至少他们不能武断地认为他们是前无古人的唯一智慧者。

    据估计,宇宙的年代在80亿至120亿年之间,从显微镜下,我们看到陨石上有机物的痕迹;数百万年古老的细菌悠然复苏;在宇宙间浮游的胚胞,偶而被行星上的引力所吸引。几百万年来,新生命在不断地创新发展,偏布世界的形形色色的化石,经细心的检验,证明地壳在四亿年前已经形成,而根据科学得知,人类在一百万年而已经存在了。而在这股巨大的时间洪流中,人类的历史是由无数次艰困的工作,数不尽的冒险和好奇所累积起来的,也只不过才七千年而已。因此人类七千年的历史,与宇宙亿万年的生命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们(万物之灵?)费了40万年的时间,才达到今天的文明和成就。然而谁能提出证据,说明为什么其他行星没有更有利的条件,发展出与我们相等或更高的文明呢?有什么理由使我们相信,在其他行星上,没有与我们相等或超过我们的生物存在呢?我们能随便将这些假设置诸脑后吗?然而我们毕竟是这样做了。

    为什么我们竟这样任意地将智慧的结晶抛弃呢?数百年来,我们总认为地球是扁平的;数千年来坚信地球绕着太阳在旋转;我们一直相信地球是宇宙的中心,事实已证明,地球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眼的普通星球而已,它距银河系的中心只有三万光年。

    我们应该承认,对这个混沌广漠的宇宙,我们的了解非常有限。只有到了那时,我们才承认自己是宇宙中极其渺小的一点。而我们的未来和机运却正蕴藏在其间,诚如“上帝”所承诺的。

只有当我们对未来有所洞察,我们才无所畏惧地对过去作忠实的探讨。

二、航向宇宙的太空船

    誉为科学小说之祖的温尼(Jules Vernc),已经成了一位家喻户晓的作家。他的胡思乱想不再是白纸黑字的科学小说了。而今天的太空人,能以86分钟的时间,环游地球一周,不是温尼所想像的80天。假借一次幻想的太空旅行,我们想描写一下,究竟会发生一些什么古怪的事情,当然像这样的太空旅行,在不久的将来,就会成为事实,比起温尼的环游世界80天的科学小说,结果仅只86分钟环游一周,所需准备时间还要短得多。我们暂且将时间的长短,抛开一边不谈。我们且假设,我们的太空船是航向一座,大约150光年的不知名之星球的。

    这艘太空船和我们今天所用的海洋轮船一样大,该船发射时的重量是十万吨,燃料载重为九万九千八百吨,也就是说只能装载两百吨的货物。

    不可能吗?

    我们已经能从围绕行星的轨道上,装配太空船了。因为在月球上发射巨型太空船已成为事实,所以,即使这种装配工作在20年内就已觉得多余。此外,为未来火箭推进的基本研究工作,正全面地在展开。未来火箭的推进器,主要是靠核子溶剂来发动的,其速度几乎要与光速相等。一项大胆堑新的设计,其有效性已经从各个基本分子的物理试验上发生效果,便是光子火箭。光子火箭上装的燃料,使火箭的速度接近光速,其相对效果,特别是指发射地与太空船之间的时间变换而说,可发挥到极大限度,使燃料供应转变成电磁放射,并且排泄和光束般的推动力。就理论上来说,装置光子推进器的太空船,可以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的光速速度。在这个速度下,我们太阳系的界限就将从此门户洞开了。

    这样一种观念,真会使人目眩神迷。但是我们站在新世纪的边缘,应该记得,我们祖父时代经历的技术上的巨人进步,在他们的时代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小步而已:如火车、电讯、电报、第一部车子、第一架飞机。我们自己的第一次从空中收听到音乐,看到彩色电视;第一次看到发射太空船、和美国太空人真实地在月球上漫步;我们从环绕地球的卫星上获得新闻图片等。我们的子孙更要星际旅行,并且要在大学里从事宇宙研究。

    让我们追随这一幻想的太空船游历一次吧。它的航程终点是一颗相当距离的固定星星。想像在这艘太空船上的太空人,如何打发旅途中的寂寞时间,是一件很令人有趣的事情。不管他们所要通过的是怎样遥远的一段距离,也不管地球上的时间是如何缓慢,而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在这里依然适用。说来也许不信,尽管太空船的速度仅次于光速,但在太空船上的时间,竟比地球上还要缓慢。

比方说,在太空中飞行的太空人才过了十年光景,而在地球上的人们却已渡过了108年了。太空旅客与地球上人类间的时间换算,可从阿克雷(Ackeret)教授的基本火箭方程式计算出来:

1-(1-t)WC.11+(1-t)

    (V=重力速度,W=飞行速度,C=光速,t=发射时燃料载重)

    当太空船航近目的星球的一刹那,太空人就得检查各种行星,固定方向,作光谱分析,度量地心引力和计算轨迹,最后他们选定最与地球上情况相同的行星着陆。我们这样假定,我们的太空船,经过这赵航行,已经耗尽大部分动力,而只剩下80光年的燃料,太空人就得在目的地开采可分裂性物质,装入太空船的燃料箱。让我们假设,选作着陆的行星,与地球相似,我已经说过这种假设并非向壁虚构的。我们更大胆地假设,这座被光顾的行星上的文化状况,和地球在八千年前的情形相同。当然这一切都要靠着陆前太空船上的仪器来测定,自然我们的太空人要选择能供应可分裂性物质的地点着陆。仪器便可迅速而正确地反应出,那些山脉藏着铀矿。

    登陆是照计划实施的。

    我们的太空游客看到人类正在制造石器工具;看到他们以掷矛、狩猎及杀戮为游戏;一群群的山羊和绵羊在草原上吃草;土着陶工在制造简陋的家用器皿。他们用无比惊讶的眼光迎接我们的太空人。

    但是这个行星上的土着,对刚刚登陆的怪物,及从里边爬出来的动物,作什么想法呢,别忘了,八千年前,我们也是文化极低的半野蛮人。所以当这些半野蛮人看到我们的太空人时,连忙把头埋入土里,不敢抬起眼来正视一下的情形,是不必大惊小怪的。直至这一天,他们所顶礼膜拜的是太阳和月亮。而现在,天惊石破的事情竟然发生了:神终于从天上冉冉下凡了。

    这些土着从安全的隐蔽处,聚精会神地偷窥着我们的太空人:他们头戴着插着棍子的奇怪帽子(装天线的头盔);当他们看到漆黑的晚上,照得像白天一样时(探照灯的关系),无不惊奇赞叹;当这群陌生人不费吹灰之力地升入天空(使用火箭带),他们都吓得面无人色;当奇形怪状的“怪物”(直升机、水陆两用车),发出嗡嗡的声音,在空中飞翔时,他们再度将头埋入土里。最后,从山中传出恐怖的一声轰隆巨响时(试爆),他们吓得飞快地逃回安全的岩穴中。无疑的,我们的太空人,对这群土着来说,无异是万能的神了。日复一日,太空人不断地在勤奋工作,几天后,一个巫师或医护人员的代表团,一步步向太空人走来,想跟神取得联系。他们携着礼品表示对客人的敬意。当然,我们的太空人藉着电脑的帮助,很快地学会了土着的语言,用他们的语言谢谢他们优厚的礼待。虽然,他们用土着的语言解释,神并没有来,只是不值得膜拜的高等动物来访问;当然这是毫无效果的,我们的土着朋友就是不肯相信这席话。太空人是从另一个星球上来的,他们显然具有无比的权力和实现神迹的才能。他们必定是上帝了!太空人请求他们协助,也得不到要领。这群已经被恐怖震慑的土着,是无法理解这一切的。

    虽然,自登陆那天起究竟发生些什么事情,是难以想像的,下面几点于计划之初是可以考虑的:

    部份土着被争取到,经训练后,协助太空人探测爆炸后的坑洞,搜寻回航时间使用的可分裂性物质。土着中最聪明的被选做“国王”。太空人送给他一座收音机,当做权力的象征,在任何时间与神打交道时,都可使用它。

    太空人试着教给这群土着一些最简单的文明和道德概念,以便发展社会秩序。少数特别甄选出来的女人,受到太空人的恩宠。因此,撇开了自然发展的缓慢程序,一个新生的民族就此诞生了*

    〈*我们自己的发展上,我们知道这个新生的民族,能有太空专家出现,需要经过多长时间。自然,这些太空人开始回航之前,他们留下了各种明显的标志,这些标志只有在技术上、数学上有高深基础的社会,才有能力来理解。这是以后的事了。

    警告这群土着任何隐藏的危险,成功的机会都很渺小,即使把地球上最恐怖的战争和原子爆炸的影片给他们看,要阻止那个行星上的动物,避免重蹈覆辙,要比阻止经常在玩着战争把戏的知性人类,停止这种工作还要困难。

    当我们的太空船再度消失在宇宙的云雾中时,我们的土着朋友即大谈特谈这次的奇迹——“神曾光顾此地!”他们把这些奇迹,用简单的词汇,编成英雄故事,传给子子孙孙,并将太空人遗留下来的礼物,及其他一切器具,当作圣迹般来供俸着。

    如果我们的土着朋友习写作,他们会将所发生的点点滴滴,用不可思议、神奇及震惊等的字眼记录下来:他们的教科书和绘画上,都写着和画着穿了金光闪闪的衣裳的神,乘着发出无比喧闹声音的飞船来到这里。他们描写神乘的车子能升天下海,他们的武器能发出恐怖的电闪,并且他们记下神许下再来的诺言。

    他们把所看到的形像雕凿在岩石上:戴着插着棍子的头盔,没形没状的巨人,胸前挂着大箱子;这些巨人乘坐的,是能遁天入地的圆球,像太阳一般发射光芒的东西,以及形状古怪,活像大甲虫似的各种各类的车子。

    太空船访问的结果,产生数不尽的古怪说法,在往后的篇幅中,我们会从即将湮没的过去记载上,看到神访问地球所遗留下来的各种痕迹。

    描写我们的太空船访问过的星球,以后发展的种种情形,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土着偷偷地记下许多神们的活动情形。太空船登陆的地点宣布为朝夕膜拜的圣地,经常诗歌不辍地颂扬神的功业,金字塔和庙宇在那里建——当然是根据天象的法则的。人口剧增,战争摧毁了这些圣地,迩后的世世代代从新发现和挖掘这些圣地,解释这些遗迹。

    这便是我们今天的情形。我们今天已经登陆月球,大可放怀想一想太空旅行这回事。我们知道,一艘远洋巨轮,突然抵达南海群岛,对土着产生的反应。我们知道来自另外一个文明的寇第斯先生(Cortes ),到达南非时所引起的混乱骚扰。据此,我们也可模糊地推测到,史前时期,一艘太空船突然来临所引起的疯狂冲击。

    我们现在必须对丛丛疑问——即是那么多解释不出来的神秘,重新作一思考。把它们当作史前太空人的遗物看待,有没有意义?它们是否能使我们了解过去,而有助于我们未来的发展?

三、解不开的谜——古代的遗迹

    把间接获得的知识,一片片地串连起来,就是我们过去的历史。挖掘物、古籍、壁画、神话和其他许许多多事物,都是用来充实这幅蓝图的。从这些材料中,一幅生动而饶有趣味的拼图,清晰地映现出来了。但是这幅拼图,是事先设计好的思想模式的产物。以经常习见的各种事物为中心,把适合此一拼图的各种事件,连缀起来而成。一件事情毕竟在如此这般的情形下发生。只有在那种情形下,别无他途可循。瞧吧!如果学者们真正希望什么样子的,事情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我们有义务,事实上也应该如此,去怀疑每一种既存的思想模式,或每一张假设蓝图。如果对既存的观念不存怀疑,研究就要寿终正寝。所以我们历史上的往事,有相对的真实性。如果有新的证据发现,不管陈旧的假设有如何逼真,不得不任新发现的事物取而代之。提出新的假设,作为我们研究过去的核心问题,现在正是时候了。

    关于太阳系及其卫星分布,关于大宇宙和小宇宙,在技术、医学、生物学及地质学上的惊人进步,太空旅行的到来——诸如这般及其他许多说不尽的事情,在短短50年内,已经澈底改变了我们这个世界的蓝图。

    今天,我们知道,制造抵御极热和极冷的太空衣,已不再是一件大难事。今天,我们也知道,太空旅行不再是一个乌托邦思想。就像我们能测量光速,和计算相对论的结果一样,我们对彩色电视的奇迹,也习以为常。

    那幅几乎僵化了的世界蓝图,渐渐开始在溶化了。新的假设需要新的标准。在未来,考古不再是东挖挖,西挖挖这么一回事。仅仅对新事物的搜集和分类,已经陈旧落伍。如果想对过去,勾划出一幅可资征信的蓝图,必需要联合科学上各种派别,共同合作才行。

    让我们以开放的胸怀,无比的好奇心,大踏步地走进这个难以相信的新世界中。让我们对神赐给我们的遗产,重新一番评估。

    十八世纪初叶,土耳其海军司令雷斯(Admiral Piri Reis)收藏的一批古代地图,在托卡比宫(Topkapi palace)发现。保存在柏林市立图书馆中的两卷地图集,其中包括正确的地中海及死海地区的地形,也是从雷斯的古代地图上复制的。

    这批地图,曾交给美国绘图员墨乐雷(Arlington H.Mallerey)检验。墨乐雷发现了一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所有目前地理上的资料,上面全部都有,是位置稍有出入。他要求美国海军水位局(The U.S.Navy Hydrographic Bureau)绘图员瓦特斯先生(Mr.Waters)协助检验。墨乐雷与瓦特斯两人合制了座标,将地图转变成一座现代化的地球仪。他们做了非常有意义的发现。这些地图绝对正确——又岂是地中海及死海而已!南、北美洲的海岸线,甚至是南极的轮廓,也都丝毫不爽地,描绘在雷斯的地图中。这批地图不仅复制了大陆的轮廓,并且也显示出内陆的地形分布情形。山脉、岗峦、岛屿、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确地出现在地图上。

    1957年,地球物理年,这批地图转入耶苏会神父林尼汉(Jesuit Father Lineham)手中,他是魏斯顿天文台台长,暨美国海军绘图员。经过细心地检验,林尼汉神父也不得不承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即使是今天极难勘察到的地区也是如此。更足令人惊奇的,南极的山脉,我们至1952年才重新发现,而在雷斯的地图上,却已经端端正正地绘出来。这些南极山脉,数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测绘制成的。

    据哈固特教授(Professor Charles H.Hapgood)和数学家史屈山(Richard W.Strachan),最新的研究发现,提供了许多零零碎碎的资料。拿雷斯的地图,与我们从人造卫星上,摄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对照比较,可以看出雷斯地图的原始资料,一定是从一处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摄得的照片制成的。这能作什么解释呢?

    在开罗上空飞行的太空船,利用装置在上面的照相机,俯摄下面的景物。当胶片冲洗出来,就可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以开罗为中心,方圆五千哩半径内,一切事物都维妙维肖地复制在上面,因为照相机的镜头,正直接对着这一区域之故。但是,自中心点游目四顾,陆地和平原的景象,就逐渐变得模糊弯曲起来。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地球是球面形的,距中心点越远,越就向下倾斜。就拿南美来说,地形就变得非常古怪狭长,正跟雷斯的地图相同。美国人从月球上拍回来的照片,也正是这个样子的。

    一两个问题很快获得答案。我们的祖先从来没有绘过这批地图。而这批地图,毫无疑问地是藉着最现代化的技术协助——得自空中的观察而绘制的。

    我们怎么来解释呢?我们能以神将这些地图置于高僧的手中一类的神话,而自我陶醉吗?或者,因为这批地图不符合,我们心智上构想的蓝图,就轻视这些奇迹吗?或者,我们应无所畏惧地声称,这些地图是从一架高空飞行,或是太空船上摄影绘制的呢?

    当然,这位土国海军司令的这批地图,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资料,而是一而再的复制品。这批发现的地图,虽是十八世纪的东西,但对这些事实,我们却不能找出很适当地说明。不管是谁制造这批地图,他们一定能够飞行,也懂得摄影术。

                      ※               ※                 ※

    距海不远处,在秘鲁安达斯山脉的悬岩上,有一座叫做纳兹卡(Nazca)的古城。在帕尔柏谷中,有一条37哩长,一哩宽的狭长地带,到处是像铁片似的小石块。虽然此地不长任何植物,但居民称此为草原地带。你如果有机会飞经纳兹卡平原,就可看到像几何图形般的粗大线条,躺卧在那里,有些平行排列着,有些彼此交错,或者,有些套在梯形图形中。

    考古学家说,这就是著名的印加路。

    多荒谬的念头!印加人开辟这些平行的路来做什么呢?那些彼此交错的路?那些僵卧在平原中央,而两头不落实的路?

    自然,典型的纳兹卡陶制品也在那里出土。单就这一理由,这些几何形排列的线条、就纳兹卡文化来说,也是些非常简陋的。

    直至西元1952年,在这一地区才有比较慎重的挖掘工作。对挖掘出土的事物,目前还没有编年式的记载,直至最近,才对这些线条和几何图案着手丈量测绘。认为这些线条是根据星象位置创设的说法,结果得到更明确的认定。马森教授(Professor Alden Mason ),一位研究秘鲁古俗的专家,怀疑这是宗教上所使用的标志,也许可能是一件古代的历法。

    从空中鸟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清晰的印象,觉得这37哩长的纳兹卡平原,是一座飞机场。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的呢?除非等到被调查的事情,真正实实地弄清楚之后,知识是不会变成事实的!一旦找出了端倪,就不眠不休地来凿磨,等到这块小石头,不偏不倚,正确无误地镶入拼盘中才算了事。古典考古学家不承认,前期的印加民族有完美的测绘技术,因此说在古代已经有飞机场的理论,对他们来说,简直胡说八道。

    那末,纳兹卡的这些线条有什么目的呢?依照我的想法,这些图案是仿照实际尺码及座标位置设置的,或者乾脆说是根据飞机上的指示建的。纳兹卡平原是否是一座飞机场,目前尚言之过早。如果那时已经使用铁,至今尚未发现,因为还没有找到史前铁器的纪录。金属在短短几年内便可腐蚀;石头却不会。然而,说这些粗大的线条,是依照神的指示而设置,然后向神祈求说:“在这里着陆,每一件事都是依照你的命令准备的”,又有什么不对呢?建造这些几何图形的工程师,更本就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但却十分清楚,神为了登陆的便利,需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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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鲁许多地方的山边,发现许多像是用来对空中飞行物指示的巨型图案。它们还有其他用意吗?

    其中最突出的一幅图案,要算耸立在毕斯柯湾(Bay of Pisco)红色峭壁上的一幅了。你如果从海上前往,在距目的地12哩之处,就可看到一幅820高的图案。你如果用“看来好像……”的态度,直觉地反应,就会认为这是一支三叉戟或三叉烛台。而在这幅石图案的中央柱子上,发现一条很长的绳子。这在过去是否当作垂摆的呢?

    老实说,我们必须承认,当我们正想解释这些疑问时,我们却堕在五里雾中。在现存的定则中是毫无意义的,但这并非说,这不是诡计,而学者们就藉此诡计,将这一现象,套入已经接受的考古思想的大拼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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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什么因素促使前期的印加民族,在纳兹卡地方建像飞机跑道似的粗大线条呢?什么疯狂的动机,驱驶他们在里马(Lima)南边的红岩峭壁上,雕刻820高的巨幅图案呢?

    在缺乏现代化机械器具的情形下,这些工程是耗时数十载始能完成的。如果他们努力的结果,不是为了对高空中飞行的物体指示方向,那未整个活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如果根本没有飞行物存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刺激性的问题,仍有待于解答。

    对发现物的认定,不再是考古学一家之事了。一次由各类科学家参加的会议,对我们目前的困惑问题,更容易求得答案。经常交换意见和心得,更能使过去洞悉无遗。科学家对这些问题的看法不甚严肃,只求研究不问结果的态度是危险的。洪荒时代是否有太空人,这一问题,经院派的科学家是不承认的。如果有人发生这样的疑问,他该找位精神病医生来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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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问题毕竟是问题,老天爷!这些问题在没有获得解决以前,它们总是在那里徘徊不去。此时此地,像这样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到处都是。比方说,如果有过一个昼夜分明,四时有序,每小时月亮移动的位置,及地球旋转的情形,记载得明明白白的历法,我们又作什么说法呢?

    这不是一项假设而已。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历法。在梯华那柯城的乾泥巴上,曾经发现过这样一个历法。这是一次令人难堪的发现。以这样一种无法使人抗拒的事实与证明,我们的自尊心能承受得了吗?能设计、制造并使用这样一个历法的民族,一定有比我们更高的文化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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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件震惊心弦的事,便是大偶像的发现。这是一块24长,20吨重的红色砂石。是从一座古庙中发现的。从这座偶像上的,数百件品质光洁华丽的装饰品,和供奉这座偶像的庙宇的原始,粗俗的建技术比起来,我们又一次发现许多矛盾的地方。实际上,该建之所以叫做古庙,就是因为它的原始建技术之故。

    贝拉密(H.S.Bellamy)和阿伦(p Allan)两人,在其合着的“梯华那柯城的大偶像”(The Great Idol of Tiahuanaco)一书中,提出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他们结论称,这些标记,事实上是根据地球是圆形的观念,而记录下的广泛的天文知识。

    他们称,这项记载完全符合欧毕格(Hoerbiger)的“卫星理论”(Theory of Satellites)一书的意见,该书出版于1927年,比偶像的发现还要早五年。此一理论,假设有一颗卫星被地球引力吸住。该卫星正冲向地球时,灭低了地球的旋转速度,最后卫星自身分裂,变成月亮。

    大偶像上的这些标记,的的确确记录了天文现象,当地球上的一年为288天,卫星环绕地球一年旋转425转时,正好与这一理论相吻合。因此他们不得不说,偶像上的记载是二万七千年前的天文现象。他们答道:“一般来说,偶像上刻饰的印象……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同时也当作流传给后代的一项记录。”

    所以,这件远古的遗物,需要有比仅称为“古代的神”更有意义的解释才行。如果这种说法成立,我们必竟会问:一个建技术落后的民族,他们真能够有这么广博的天文知识吗?或者,这些知识是从地球以外的星球上得来的吗?不论怎么说,在二万七千年以前,从偶像,和历法上看,我们的祖先已经有那么成熟的知识,是一件令人百思不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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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梯华那柯城充满了神秘玄虚。该城位于一万三千的高地上,距离任何地方都很遥远。从秘鲁的库兹柯(Cuzco)出发,经过数天舟车的劳顿,才能到达这座古城和挖掘地。该高原看起来有点像另一个星球的景象。除了当地土生土长的以外,在此从事手工劳动是一件苦差事。气压是海平面的一半,空气异常稀薄。但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却就建立在这块高原上。

    关于梯城,没有可资征信的资料流传下来。依照正统的知识标准,对这个城市,我们就得不到合适的答案。我们应该为此而高兴,在这座年代幽远的(究竟有多古老,我们不能确知)毁墟上,埋藏着无穷尽的过去,对我们却是如此地漠然和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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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吨重的大石块,堆叠在100吨重的沙石上当做围墙。表面光滑,而有非常精确圆槽的正方形大石块,用铜钉串连在一起。此外,每一件石工都是十分精密而细腻。从十吨重的大石块上,发现八长的圆洞,至今尚说不出它们的用途来。还有那些从整块石头上凿出的,斑驳剥蚀的16半长,蕴藏着无数梯城秘辛的石块,也没有找到解释的原因。六长,一宽的石水槽,像玩具似地遍地皆是,明显地这些都是从一座巨大的建物碎裂下来的残余品。由于制作精密,真有些难为我们了。难道说,我们的梯城祖先,无以排遣岁月,在缺乏工具的情形下,制造这般精细的水槽;而我们现在出品的钢筋水泥水槽,与这些石水槽比起来,也能算是粗品而已!

    在一座已经整理出来的院子里,有一大堆石雕人头像,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这是一堆由不同种族组成的人像,因为有些石像的嘴唇细长,有些却粗肿肥厚;有些长着长而直的鼻子,有些是鹰勾鼻;有些有曲线玲珑的耳朵,有些是厚厚地一堆肥肉;有些则颧骨扁平,有些则高耸枯瘦。更有些头颅上戴着奇形怪状的帽子。这些陌生的形像,想要传递一些,为我们根深蒂固的顽固和偏见,所不能且不愿去了解的消息吗?

    南美建史上,最是令人惊奇的一件事,要算是在梯城的独石太阳门了(Gate of the Sun)——这是一件巨形的雕刻,有10高,16半宽,从一整块独石上凿出来的。这块石制品据估计有十吨重。排成三行的48块正方形图案,翼护着一座代表飞行神的雕像。

    在传说上,对这座神秘的梯城说了些什么呢?

    据说有一艘金光闪闪的太空船,从其他星球上飞来!船上载来一位女人,她的名字叫做奥雅娜(Oryaha),是来履行“大地祖母”的神圣任务的。奥雅娜只长四根手指头,四根指头像蛛网般地交织在一起。奥雅娜祖母给地球生了70个小孩,然后又回到了星星上去。我们的确在梯城发现有四根手指头的石雕人像。它们的年代无法确定。从我们所知的任何年代里,没有人曾看到有关梯城未毁前情形的记载。

    这座城市隐藏了一些什么秘密呢?在玻璃维亚高原上,等着我们去解答的,那些来自其他世界的讯息是什么呢?对于这一文化的开始和结束,至今没有很合理的解释。当然,这样并不能够阻止考古学家们,大胆而自信地说,这座废墟只有二千年历史的主张。他们从一两件可笑的泥土制品上作这样的一种判断,而这些土制品与独石的年代,并无任何共同点。学者们就这样轻易地下了决定。他们搜集一两件古老的陶制品,研究附近的一两种文化,就在发现物上贴着标签——说一声“变”!——于是每一样东西,就恰如其份地套在固定的思想模式中。这种方法,比起古代是否曾经有过精良的技术成就,和太空人的问题,显然是要简单容易得多了。那样就毋须把事情搅成一团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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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可不要忘了沙克沙华孟(Sacsahuaman)堡!我不想在此提到设在库兹柯山坡上的,印加人稀奇古怪的防御工事!也不想谈一谈百余吨重的独石,也不想提及供给游客们徘徊叹息,拍摄纪念照片的,1500长,54宽的高墙。而只想谈一谈距著名的印加堡半哩之遥的沙堡。

    当我们碰到一块两万吨重的石块,以我们今天的技术成就,仍然会有不寒而栗的感觉时,我们实在无法想像,我们的祖先。用什么样的技术,从采石地凿出百余吨的独石,将它运到另一个地方,并加以雕饰时。从沙堡往回走,在数百码以外,游客会在一座火山口边,碰到一件古怪的东西。那是一座有四层楼高的独石块。此石雕饰得巧夺天工,上面有石阶和斜径,有螺旋状条纹和大小圆洞。这种史无前例的独石,能说只是印加人用来打发时间而从事的活动吗?这不更像是为了某一个,还没有猜出的目的而做的吗?使整个问题更扑朔迷离的,是竖立在这块独石顶上的另一块怪石。石阶是从顶点往下降落,圆洞像手榴弹上刻痕一样,指向不同的角度,状似椅子般的凹痕,看来好像是飘浮在太空中一般。谁能想像得到,凭人类的只手和毅力,能挖掘,运送和雕饰这一独石?又是什么力量把它翻过来的?

    是什么大力量在这里做了这件工程?

    又为了什么呢?

    更令人吃惊的是,大约在九百码以外,游客们曾发现,只有在极高热的温度下才能产生的透明石块一类的东西。一位在惊愕中的游客,也许会立刻接受,石块是因冰河冲积而成的说法。这种说法是很可笑的。应该跟其他流泻的东西一样,冰河下泻应该由一边顺流滑下较为合理。而这块东西,自从透明化发生时起,好像从来就没有变动过。无论如何,总不能说,在这方圆一万八千码宽阔的区域里,冰河从六个不同的角度泻下来呀。沙堡和梯城隐藏了许多史前的秘密。对这些秘密只是一大堆幼稚而不十分可信的解释在那里糊说一通。此外,透明化的沙石,在戈壁沙漠和伊拉克考古区域附近也有发现。谁能说出,这些透明化的沙石,竟和在内华达州沙漠中,原子弹爆炸所产生的透明沙石,为什么是一样的道理吗?

    何时才能对这些史前的困惑,提出一些决定性的回答呢?在梯城有一座人工装饰的山丘,山顶有4784平方码那么平坦,看起来好像下面埋藏着许多建物。到目前为止,这一带蔓延起伏的峰峦,还没有人挖掘过,也没有人在那里工作,以便解开这一神秘。当然,金钱是最大的原因。但是,游客们会发现,在那里有一些军官和士兵,希望能做点有用工作,而却在那里不知所措地徘徊。让这批军人,在专家指导之下,从事挖掘工作,又有什么不对呢?

    世界上许许多多事情,金钱都不发生问题。对未来的研究,已如燃眉般重要。不能对过去有所了解,未来仍然是一片茫无头绪。因为在史前时代已经有解决问题的技术,所以未来的发现,并不是人类历史上的首次创举,能说过去不能帮助我们解决技术上的问题吗?

    如果发现我们过去的冲动,还不足以驱策我们将现代各种研究工作付诸行动,也许是因为缺乏全面了解之故。因此就没有一位科学家愿意使用最新的科学仪器,去调查梯城、沙堡、苏塘姆城或者是戈壁沙漠中的放射性反应。世界上最古老的书籍,在乌尔(Ur)城发现的楔形文经典及土表上,都毫不例外地说到,乘着飞船在天空中云游的神,携带恐怖的武器,来回于地球及其他星球之间。我们为什么不把这批上古的神找出来呢?我们的无线电天文学家,曾将各种讯号发向宇宙深处,发向至今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以便联系。我们为什么不先或同时,对离我们这么近,那些尚不知道的知性动物留在地球上的遗迹开始探究呢?这些遗迹斑斑可考,我们不至于在暗室中瞎摸一通。

    在我们这个世纪到来前的二千余年前,苏美人就已开始记下他们民族过去的光荣史实了。然而,直至今天,我们还弄不清楚这个民族是从那里来的。但是,我确实清楚地知道,苏美人带来了非常进步的文化,这一文化影响了那时尚是半野蛮状态中的闪族。我们也知道,他们经常在崇山峻岭间寻找他们的神,如果他们居住的地方缺乏山峰,他们就在平原上起人工的山峦。他们那时的天文知识相当发达,他们的天文台估计月球旋转速度,与今天所估计的只有零点四秒钟的差距。此外,就祁加美史诗来说,此一史诗在下列篇幅中,我有较详细的描写。也流传给我们一则十分有意义的故事。在库杨及克山上(从前叫做尼尼维出),发现了一个15位的数目字,该数字为:195,955,200,000,000。我们经常提到,并喜欢去研究西方文化的老祖宗希腊,在他们的文化全盛时期,也不曾有过五位数以外的数字,超过此一界限,常用无限大来代替。

    古老的楔形文篆刻上,常称赞苏美人有丰富想像的生命力。据说,初期的十位国王总共统治四十五万六千年之久,另外23位国王,适在大洪水之后,都努力从事重建工作,并且也统治了二万四千五百一十年三个月又三天半的时间。

    那是一段无法使我们理解的时期。虽然这些统治者的芳名,整整齐齐地列在一张长长的名单上,完整地保存在印鉴和镍币上。如果我们勇敢地取下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以今天一般新鲜的眼光来看这些古老的事物,会发生些什么呢?

    我们在此假设,在数千年前,曾经有来自地球外的太空人,访问过苏美人这一回事。我们再假设,这群太空人,教导苏美人文化、文明的要素,且待其发荣滋长后,又回到了原来的星球上去了。我再进一步假设,由于好奇心的驱驶,这群文化的先驱,每隔一百年,又回到地球上来看看他们所播种下的种子的成果。依照我们今天对生命期望的标准,这群当初向地球播种文化的太空人,是很容易活上五百年的。照相对论上说,飞行速度几乎等于光速的太空船,当它来回飞行时,太空人能有40年的寿命。数世纪来,苏美人便营造城堡、金字塔和官舍,尽量使其美仑美奂;他们供奉牺牲,并祝祷神回来。而经过几百年后,神的确来了。苏美人的楔文篆刻上,不是这样记载着:“大洪水来了,洪水过后,亲戚们又再度从天上下来。”

    苏美人所想像和描绘的神是怎么样的一种形状呢?苏美人的神话,和阿卡第人(Akkadian)的表册、图画上,有这样一种记载:苏美人的“神”不是人格化的,神的每一种表征都与一颗星星连结在一起。阿卡第人所绘制的星星,和我们今天所绘制的星星完全相同。值得注意的一件事情,则是这些恒星,由各种大小不同的行星围绕着。这批缺乏我们今天用来观察天象技术的苏美人,何以知道,一颗恒星需要一群行星围绕的道理呢?图上还有头上装饰星星的人像,和骑着长着翅膀的圆球的形状。有一幅图画,常会使人联想起这是一具原子的模型:一座圆球排列的圆周,周围放射出闪闪的光芒。如果我们用“太空眼光”来看这些苏美人的遗物,除了感到莫测高深以外,也充满了疑问和迷惑。

    下面列举几件在同一地区所发现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在乔泰比(Geoy Tepe)地方的,至少有六千年以上历史的螺旋状图案。

    在卡尔.柯贝(Gar Kobeh),有四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巴拉道新(Baradostian),有三万年历史的燧石业。

    在泰比.阿夏(Tepe Asiab),有一万三千年历史的人物、玟墓和石器。

    在同一地方发现的可能不是属于人类的化石排泄物。

    在萨希尔(Karim Shahir)的石雕品及工具。在巴尔卡(Barda Balka)地方出土的燧石武器和工具。在桑地阿(Shandiar)洞穴中找到的一具成人和儿童的骷髅。依照碳同位元素14检验的结果,这些发现及出土物,大约是西元前四万五千年前的遗物。

    这张清单可能还要长一些。每一件事,都会使我们认为,在四万年前,苏美区住着一群混合的土着民族。但是,不知道什么理由,苏美人突然以其高度发展的天文、文化和技术在那里出现。

    从宇宙间某处,有一群不明来历的访客,来到地球上的结论,目前纯然是一种臆测。我们可以这样想,神来到苏美区,把居住在那里的一群半野蛮人集合起来,传授给他们各种知识。那些盛装在博物馆玻璃柜中的小人像,长着骨碌碌的眼睛,圆突的前额,细长的嘴唇,和长着高耸鼻子的人,看来就像是一个混血的民族。这样一幅图画,很难适合对原始土着的概念和想法的。

    在远古时代,曾有从宇宙间来的访客吗?

    在黎巴嫩,有一种叫做德克特(tektites)的玻璃样的石片,在这石片中,藏有放射性的铝同位元素。

    在埃及和伊拉克两地,发现物中有切割过的水晶镜片,今天,这种镜片,使用氧化铯才能制造,换句话说,氧化物必须用电气化程序处理才能产生。

    在赫尔万地方,发现一片碎布,一片相当优美的织品,今天只有在技术相当进步,和有经验的大工厂中方能织成。

    在巴格达的博物馆中,陈列着电镀业上使用的乾电池。

    在同一地方,游客们可以看到铜电极的电池,和不知名称的电解质。

    在亚洲山区的柯希斯坦(Kohistan)地方,一幅壁画上正确地划出一万年前的星象位置。金星和地球用线条连接在一起。

    在秘鲁高原上,找到熔炼过的白金饰物。

    在中国的杨城(Yungjen)

    在德里有一根古代的铁柱子,没有受到硫酸、磷酸和气候的影响而腐蚀。

    这许多稀奇古怪的“不可能事情”,应使我们感到奇怪和迷惑。用什么方法,凭什么直觉,这些穴居的土着,划出这样正确的星象位置图的?用什么精密的方法,能够切割水晶镜片来?白金要在摄氏1800度的高温下才能熔解,如何能使这些土着熔炼,铸制白金呢?铝只能在极繁杂的化学技术下,才能从铁矾土中提炼出来,而古代的中国人,又如何能制造呢?

    的确是一些不可能的问题,难道因为这个缘故,我们就置而不问吗?因为我们没有准备接受或承认,在我们的文化之前,有一个较高于我们,或者与我们相等的技术文明存在,所有这一切,就假定由一群来自另一个星球上的访客所留下来的遗物!如我们的考古工作,一直停留在目前这种情况上,我们将无从发现,我们的过去,究竟是否是黑暗混沌的世界。

    一个乌托邦式的考古年即将到来,在那个时候,考古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地质学家、矿冶学家和科学上的各家各派,都应集中精力注意在:我们的祖先曾否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这一问题上。例如,矿冶学家就应迅速地告诉考古学家,炼铝的过程是如何的繁复。物理学家立刻认出刻在岩石上的公式,是不可想像的吗?化学家利用高度发展的仪器,也许能够确定方尖石是用潮湿的木楔或某些尚未发现的酸,从岩石中提炼出来的。地质学家对冰河期的某些事物,至今没有提供出一系列的答案。这个为考古年所组成的考古队,自然应该包括一个潜水小组,他们潜入死海中,调查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于原子爆炸时,所留下的放射性遗迹。

    为什么世界上最古老的图书馆,成了秘密图书馆?人们所畏惧的突竟是些什么呢?他们对数千年来隐密的真象,担心其最后大白于世吗?

    研究和发展一直勇往直前,不会后退。四千年来,埃及人认为他们的神是一群有血有肉的动物。中世纪时,我们在狂热的理念驱策下屠杀巫师。古希腊人所抱持的,从鹅的内脏察知未来的迷信,就像极端保守份子所奉行的,民族主义仍然不占什么重要性一样地不合时宜。

    我们有许许多多错误亟待改正。那种佯装的自信,真正是不折不扣的顽固作风。在正统的科学家会议桌上,依然盛行着一种,当一位严谨的学者,投身于某一事件之前,必须证明该一件事情的自欺欺人之谈。在古代,一个人在提出一项崭新的观念之先,就须考虑到被教会和同僚的轻视,和处决的危险。有人会想,事情一定容易得多了。咒骂已经停止;火刑柱上的刑火已经不再燃烧。我们这个时代唯一缺点是缺乏气象,但那不能算是进步的阻力。现在每一件事都比较文明多了,而且也较少大惊小怪。新理论和惊世骇俗的观念,被下列的陈腔滥调的标语,像刽子手般地驱散或噤得默不作声:

    与法则相违背!(这已经算不错了!)

    不够古典!(意在加深印象。)

    太具革命性!(想阻止发生事故。)

    大学毋须跟着一起走!(太自信!)

    早就有人这样做了!(当然,但是,他们成功了吗?)

    我们看不出有什么意义!(就是这么一回事!)

    还没有证明哩!(这就是要证明!)

    五百年前,一位科学家在法庭上大声疾呼:“从一般常识来讲,地球不可能是圆形的,不然,在地球另一边的人,会跌入虚无飘渺中去了!”

    另一位科学家更进一步说:“圣经上没有一处说到地球绕太阳旋转的话,因此,这一主张是出自魔鬼的杜撰。”

    看起来好像,每当一个新的思想境界开始的时候,总有一些特殊的偏狭观念产生。但是,时序将传入21世纪,从事研究工作的人员,应该对一些意想不到的事实有所准备。他应该对数世纪来视为不可侵犯,而在新知识前面疑窦丛生的规范和知识有改变增益的热诚。一支反动的力量起而痛斥此一新知识的浪潮,在真理和真实的名义下,一个新境界在固步自封的巨齿前面被扼杀了。20年前,任何人在科学的领域中,谈论到卫星的时候,无异是犯了学术上自杀的罪恶。今天这些人造卫星,却正在围绕着太阳旋转呢;它摄取到火星的照片,并且很顺利地登陆月球和金星,利用装置在太空船上的摄影机,拍摄这些星球奇异的风景照片,送回到地球上。1958年春天,自火星上第一次将这批照片拍回地球时,只用了0.0000000000001瓦特的电流强度,几乎是难以叫人置信的电流量。然而,没有什么事再值得大惊小怪了。对今天的科学家来说,“不可能”这一字汇只是字面上的意义而已。任何人在今天不接受这一事实,就将被即将来临的硬绷绷的过去压扁压碎。所以,让我们固执地坚持,数千年前,有一群从另外一个星球来的太空人,曾访问过地球的这一理论吧!我们知道,我们聪明的祖先们,是不知道太空人莫测高深的技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们对来自其他星球的太空人,当作神般地顶礼膜拜。这群太空人,无可奈何地只好耐着性子,接受他们奉祀的礼敬。等着瞧吧!我们的太空人就应该准备着,接受那些即将登陆的行星上土着的敬礼吧。我们这个地球上,某些地方仍住着非常原始的部落,对他们来说,一挺机枪是一件魔鬼的武器。在这种情形下,一架喷射客机,无疑地被看作天使的神车。从收音机中听到的声音,奉为上帝的玉旨。这批最后的原始部落,同样会以天真澜漫的笔触,把我们视为当然的技术进步,在他们的英雄故事和寓言神话中,留下他们的印象。他们也同样将这些来自天上的事物,即奇怪的飞船和圣神形象,雕刻在峭岩和穴壁上。用这一方式,这些野蛮民族,就会确确实实地保存下,正是我们今天正在研究的一切了。

    在柯希斯坦、法国、北美洲、南罗德西亚,在沙哈拉、秘鲁,以及智利的洞穴中的绘画,都给了我们的理论一些有力的证据。法国学者亨利(Henri Lhote),在沙哈拉沙漠中的塔西里地方,发现了数百面雕刻着人和兽的墙壁,其中有些人穿着华丽的短外套。他们手执棍子,棍上挂着盒子一般的东西。离开野兽图画不远处,我们很惊讶地发现一位穿着像似潜水装的人物。这尊火星巨神——亨利以此来称呼——几乎有18高。如果每一样事情,都完完整整地适合我们固定的思想模式的话,那么,遗留给我们这些绘画的野蛮人,就不会如我们所想像的那么原始了。毕竟,这些野蛮人显然是利甩梯子等一类的架子,才能按着比例来画这些图案的,因为在最近几千年来,在这些洞穴的地面上,并没有留下拖拉搬运的痕迹。毋须多加思索,我就敢断言,这幅巨型的火星神像的装束,是描述太空或潜水的装备的。神像的宽厚的肩膀上,是一顶和躯干相连的头盔。头盔上有许多沟槽,正是嘴巴和鼻子所在的位置。如果这是独一无二的一幅画,那么,也许说这是古代的艺术家们,一时灵感作用所产生的作品。但是,在塔西里地方,像这样粗笨装束的人像有好几幅。而且,像这样完全相同的人像,在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的杜莱尔地方的石壁上也曾发现过。

    不妨厚道些,我颇愿假设,这群原始的艺术家们的技术不甚精良,那末他们应当把这些人像画得粗俗些,因为那样才适合他们当时的方法。如果照这样来说,这些穴居的原始民族,又怎能画出这样完整的动物和人类呢?对我来说,这群艺术家是有能力,很正确地画出他们所看到的一切的。在加里福尼亚州因约郡的洞穴中,有一幅几何图形,不必加上想像力,就可认出这是一副极平常的双臂滑尺。考古上的见解却认为,这是一座上帝的形像图。

    不知属于那一种类,一只头上长着大而直角的怪兽的图像,在伊朗西亚克地方出土的陶器花瓶上发现。为什么不能呢?但是两只角上,刻着向左右伸展的五条螺旋状条纹。如果你想像到在一个大型瓷绝缘体上装置两根棍子的话,那你就已经摸索到这幅图画的模样了。考古学家们对这件事又有什么说法呢?十分简单了当,它们是神的标志。神的用处真大。人们对无法解释的每一件事,就使用他们所不知道的这件超自然法宝,用它来解释许多事情。他们就这样在这个不十分了解的世界上,平平安安地渡日子。对每一座小人像,每一件艺术品,每一件残余破片,他们就毫不思索地,和宗教连在一起。如果一件东西,即使七拼八凑,也无法与目前既存的宗教观念配合时,就很快地想到,这是一种古代祭仪上去——就好像魔术师的黑帽子,突然跳出一只兔子来一样,一切结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变出来了。

    然而,如果在塔西里、美国、或法国,那些壁画所表现的,正是原始土着所真正看到的事物,我们该怎么说呢?如果棍子上的螺旋状线纹,是土着们看到的神戴在头上的天线,我们该说些什么呢?我们认为不应该存在的事物,却的的确确地存在,是不可能的吗?一个能这样精巧地制作壁画的野蛮民族,是不会野蛮到那里去的。在南非布兰登堡一幅白人妇女的壁画,是一幅二十世的创作。她穿的是套头短袖绒线衫,紧身的裤子,戴着手套,足登拖鞋和吊袜。这位女士的身后,站着一位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根形状古怪的刺棒,头上戴着构造复杂的头盔。大家都会毫不犹豫地认为这是一幅现代绘画。但是问题是我们仅讨论洞壁绘画而已。

    瑞典和挪威壁画上的神,都具有稀奇古怪的头颅。考古学家说,这是野兽的头颅。然而,如果人类顶礼膜拜的神,竟是他们杀了吃掉的兽类,岂不是有些滑稽吗?我们经常看到一些长着翅膀的船只,更常看到一些像天线一般的东西。

    穿着宽大袍子的人像,在意大利的卡摩尼加(Val Camonica发现,叫人困惑的是,他们的头上也有像角一样的东西。我不想扯得太远,认为这些穴居的意大利人,是来自北美或瑞典、沙哈拉和西班牙之间,传播他们的文明和理念的。但是这个解不开的问题却仍徘徊不去——为什么这批原始土着,创造这些身穿宽袍,头顶天线,而彼此独立的人像呢?

    如果他们只在世界的某一地方发现,我就不会浪费笔墨,来解释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了。但他们却到处都可发现。

    不久,我们用现代的眼光来注视过去,用技术倡明时代的幻想来填补这一缺口之后,紧裹着我们黑暗的过去的幕布即将揭开。在下一章里,对一些古代经典作一番研究后,将有助于对我的理论的认识,不久的将来,对过去从事调查的人员,就无法再避免这些具有革命性的问题了!

四、上帝就是古代太空人

    圣经上充满神秘和矛盾。

    旧约创世纪上,一开始就说明神造地球一事,上面记述了绝对正确的地理形状。然而记事者怎么会知道矿物先于植物,植物先于动物的道理呢?

    “神说:我们要照着我们的形像,按着我们的样式造人。”创世纪第1章第6节。

    神为什么用复数来表示呢?为什么说“我们”而不说“我”呢?用“我们的”而不用“我的”呢?想一想吧,唯一的上帝对人类讲话时,该用单数,而不应该用复数才是。

    “当人在地球上繁殖起来,又生女儿的时候,神的儿子们看见人的女子美貌,就随意挑选,要来为妻。”创世纪第6章第12节。

    谁能说出,为什么神的那些儿子娶人的女子做太太?古代的以色列有一位神圣的神。那么“神的儿子们”从那里来的呢?

    “那时候有巨人在地上。后来神的儿子们和人的女子们交合生子,那就是上古英武有名的人。”创世纪第6章第4节。

    我们再度有神的儿子们,们和人类交合生子。此地我们第一次提到了巨人,巨人在全球各地生长:在东方和西方的神话中,在梯华那柯城的英雄故事中,和在爱斯基摩人的诗史中。巨人几乎在所有古典著作中出现。因此,他们一定是存在过。这些巨人,究竟是那一类的动物呢?这群能建造雄伟的巨厦,不费吹灰之力搬动沉重石块的巨人,是我们的祖先吗?或者们是具有精良技术而来自另一个星球的太空游客吗?圣经上称们为“巨人”,为神的儿子,这群“神的儿子”与人的女人们结合,最后繁殖子孙。我们读一读创世纪第19章第1到28节,关于苏塘姆及戈茂拉两城(Sodom and Gomorrah)毁灭时刺激精彩的描写吧。

    有一天黄昏时分,罗德神父坐在城门附近。看到两位天使正朝苏塘姆城走来,罗德正在恭候这两位装扮成人形的“天使”,他立刻就认出他们,并殷勤地邀请两人在他们家里过一宿。圣经上说,城里的人要求知道这两位陌生人的来历,但是这两位陌生人,就乾脆了当地,驱走了这群花花公子形的地痞流氓。俩人并严斥这些盲从而惹是生非之徒。

    依照创世纪第19章第12节至第14节的记载。天使告诉罗德,携带太太、儿子、女儿、女婿和媳妇,尽快离城。他们警告他,这城不久就要毁灭。全家人都不信这个古怪的警告,把它看作是罗德又一次的恶作剧。创世纪上说:

    “当晨曦微露,两天使赶紧催促罗德,赶快起来,带领太太,并带两位正在母亲身边的女儿走,免得她们随着这个充满邪恶的城同归于尽,当罗德正犹豫间,两人就一把抓起他的手和他太太的手,和他女儿们的手就往外边走。口中频频念着上帝的慈悲,拉着他们就走到城外。他们走到郊外,并说,逃命吧!不可回头张望,也不要停留在平地上,逃到山里去,免得送掉老命。……快快逃命,逃向那边,在你们到达那里之前,我们是不能有什么作为的。”

    根据这一记载,无疑这俩位陌生人,即所谓的“天使”藏有为该城居民所不知道的武器,从那种匆促急迫地驱赶罗德家人的情形看来,会使我们作如此想。当罗德迟疑不决,他们就迫不及待地拖着他往外奔。他们必须尽快离开。他们命令罗德逃入山里,不准回头张望。同时,罗德对两位天使好像并没有很大的尊敬,因而也不断地抱怨说:“我不愿躲到山里去,一旦碰到野兽,我就没命了。”天使却正色地对他说,如果他不跟他们赶快走,他们对他就无可奈何了……。

    结果苏塘姆城真正发生了些什么事呢?我们不能就肯定地说全能的上帝在那里埋下什么定时性的东西,但是两位天使为什么催促得这样紧迫呢?是有什么毁灭性的力量要使此城化为灰烬?抑是在那里埋下了定时性的东西呢?是不是天使们已经知道,毁灭性的事件已经迫近到读秒阶段了呢?就这件事来看,毁灭性的时刻显然是迫不及待了。难道没有更加简单的方法,使罗德家人安全脱离险境么?他们为什么不惜一切代价,而要逃入山区呢?又为什么禁止他们回头张望呢?

    当然这一连串的问题看来有些愚蠢。但是自从在日本投下两颗原子弹之后,我们都知道这种炸弹所引起毁灭性的程度。生物遭到放射性的闪光,就立刻死去,或到得一生一世无法医治的瘫痪时,我们不妨低首回想一下,苏塘姆和戈茂拉两城,是依照既定计划来毁减的:即是有计划地核子爆炸。同时,我们再稍微进一步想,也许“天使”只想毁去具有危险的分裂性物质,同时也想乘机清除掉一个为他们所不喜欢的种族。所以免于毁灭的罗德家人,就必须离开爆炸中心点远远的,因而必须躲进山里去,因为岩石有吸收这种强力危险辐射线的能力。我们都知道,罗德的太太不听警告,转过头来,直视原子闪光的惨痛结果。在今天对她的当场死去,不会感到什么意外。圣经上说:“那时上帝将硫矿与火焰降于苏城和甘城……”

    下列记载这次灾变的最后情形:(创世纪第19章第27~28节)。

    “亚伯拉罕清早起来,到了他从前站在耶和华面而的地方,向苏塘姆和戈茂拉,及附近的平原观望,不料那地方烟雾上升,如同烧窑一般。”

    我们也许和我们的祖先们一样地具有宗教信仰,但我们却不大容易轻信。以世界上最优秀的智慧,我们却无法想像,一个万能无比而超出时间之外的上帝,而竟会不知道发生些什么的。上帝造人,而且很满意的杰作。可是事后神又好像对自已的业绩有些后悔,因为这同一个造物主,竟决定毁掉人类。对这一时代的人来说,这个无比仁慈的“主宰”,会对罗德一家人的偏爱,竟超过一切之上,也是很难理解的。在旧约上,关于上帝或者是天使,降至人间,制造大纷扰和污烟瘴气,也有很动人的描写。先知艾齐格,对这样的事情,有较早的报导。

    “时为30年4月5日,我和其他人一起被围困在齐巴河泛滥的河水中,刹时天空中一声巨响——我抬头注视,北方括起一阵旋风,吹来一堆密云,云中卷着一团火球,光芒四射,在密云火球中间,有一个似琥珀色的东西。同时在这个火球中钻出四个俏似动物的东西来。他们的面貌,看起来活像一个人。每一个人具有四个面孔,并且每人长着四张翅膀。他们的腿是直挺挺的,他们的脚掌看来生得像牛蹄子一般,他们放射出如黄铜般的颜色。”

    艾齐格对这辆车子给予很详细地描述。他描写从北方飞来一艘飞船,喷射浓烟和火光,卷起飞沙走石。现在旧约上把神当作万能无比。然而,为什么这个万能无比的神,要从一个特定的方向行驶?何以不能无声无息来去自如呢?

    我们不妨再进一步看看这位目击者的描述吧:

    “当时,我专心一志地看着这个怪物,注视着这个长着四个面孔的怪物的一个轮子落地。这怪物及其所配带的各种附件都是绿玉色的,四个怪物长得一模一样,他们的外形和配备,和车上的轮子相同。当他们行走时,四边同时移动,在行进中,很少转弯。说到他们的翅膀,都高高地耸起,很是怕人,四个怪物周身都长满如眼睛般的洞洞。当这怪物行动时,轮子跟着一起移动,当这怪物腾跃悬空时,轮子也就一起离开了地面。”

    这种描写真叫人拍案叫绝。艾齐格说每一个轮子彼此在中间交错。会是一种错觉?就我们目前的想法,他所看到的,恰是美国在沙漠及沼泽地带所使用的一种特别设计的车子。根据艾齐格的说法,这些轮子是与那怪物的翅膀同时升起的。他的看法是完全正确的。本来吗;这种多目标车子的轮子(就是水陆两用直升机),当机身腾空而去时,轮子不会仍留在地面上的。

    艾齐格继续听到:“凡夫俗子,站着别动,且听我说。”

    写故事的人听到这话,吓得连忙把头埋入土里,浑身发抖。这些古怪的妖魔称艾齐格为“凡夫俗子”,并且和他谈话。故事继续称:“……我听到背后传来一阵很大的声音说,愿荣耀的主祝福你。我也听到这怪物的翅膀彼此碰撞时的吵杂声,轮子触碰到翅膀发出的金属声,和一阵阵刺耳的喧啸声。”

    除了这段对车子的仔细形容外,艾齐格也指出这不可思议的怪物起飞时的喧闹声。他不厌其烦地形容由翅膀和轮子所造成的吵闹声。这不是一个亲眼目击者的现身说明吗?“神”对艾齐格说,恢复国家的法律和秩序是他的职责。们把他请进车子里,对他声明们没有放弃这个国家。这次经历对艾齐格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一再地描写这部古怪的车子,即可知道。将近有三次之多。他提到一个轮子装在另一个轮子的中间,并且称四个轮子“在四边同时并进……进行中从不转弯”。对他印象特别深刻的是车身上,车背面,车轴上和翅膀及轮子上都“长满了眼睛。”“神”最后告诉这位目击者,们此行的目的和宗旨,神们告诉他,他是处在一所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充满纷扰的屋子”中间。就像许多记载这些怪异降临的神话故事一样,当们讲述完一般情形之后,接着就指示他恢复法律秩序,同时发展创造文明。艾齐格很严肃地接受这种神圣的使命,并将“神”的圣谕传示给大家知晓。

    又一次,我们碰到了各种各类的疑问了。

    谁对艾齐格说话?们是那一类动物?

    从这些话的一般意义上看,们的确不是“神”,不然,们就不需要靠车子来代步了。在我看来,这一种笨重的机器与至高至上的“神”的观念不甚配合。

    与此相呼应的,圣经上记载着另一种机械,也是值得仔细了解其究竟的。

    在出埃及记第15章第10节中,摩西很仔细地将上帝要造“约柜”的诰谕记录下来。这诰谕的内容很详细——如在那一部位装置圆环和把手,怎样装置,以及用那些合金来制造,都有详尽的说明。诰谕上强调、每一件装置都要很正确地照“神”的要求制造装配。屡次诰诫摩西,不准有任何差错。

    “要谨慎作这些事物,都要照着在山上指示你的样式。”(出埃及记第25章第40节)“神”也告诉摩西,是在怜悯的宝座上跟他说话的。告诉摩西,不准任何人走近约柜,并详细地指示,当约柜运去时,身上及脚上应穿载些什么装束。虽然叮咛得如此周密,却仍有百密一疏的(撒母耳下卷第6章第2节)。大卫移动了约柜,乌查帮助搬动装有约柜的车子。当经过牛群时,撞翻踏碎约柜的当儿,乌查赶忙把约柜抱起夹。结果他像被电殛似的,当场仆地死亡。

    令人觉得,这约柜上有电磁装置。如果我们今天照摩西所留下的指示重制一个约柜,定会造出一个可发出数百伏特的电流器。边缘和金冠是这座电池及正负电极的容器。此外,如果在怜悯座位上的两天使之一发生磁场的作用,不就是一座用作摩西和太空船之间传递消息的,设备完整的扩音器吗。关于约柜制造可从圣经中获得详细的情形。毋庸详查出埃及记,我也会记得,约柜周围常放射出火花这一回事,当摩西需要协助和忠告时,他就拨动通话机。摩西经常听到神的声音,但却从来不曾面对面说过话。有一次他曾要求神亲自显身,他的“神”却回答说:“你不可能看到我,因为看到我的人,没有一个是活着的。”神说:“注意听着,我附近有一块地方,你站在一块磐石上,我的荣耀经过的时候,我会将你放在磐石的穴中,用我的手遮住你,等我过去,然后我将我的手收回,你就得见我的背,却不得见我的面。”(出埃及记第33章第20节至第23节。)

    在一些古籍上,有同样维妙维肖的记载。比圣经还要古老,起源于苏美族的祁加美诗史的第五表上,我们找到非常相同的句子:

    “没有凡夫能走近‘神’所住的山上,要是谁看到了‘神’的面孔,谁就会立刻死去。”

    在其他一些流传下来的古代经籍里,我们也发现了相同的叙述。“神”为什么不愿面对面地将其形象显露呢?们为什么不摘下面具来?们顾虑些什么呢?抑或出埃及记上所说的,是完全从祁加美诗史上抄录下来的。这是很可能的。摩西毕竟是在埃及皇室中长大的。或许,在那些岁月中,他经常接近图书馆,拮取了一些古代的神秘也未可知。

    我们实在应该探究一下旧约的年代,因为有许多事实提到生在较后的大卫王,与他那个时代身长六指六趾的巨人打仗的情形(撒母耳下卷,第21章第18节至第22节)。我们也应该想到,这些古代的史实,英雄故事和小说,可能在一个地方搜集编撰,而后加以增删改编,再流传得到各地的。

    近几年来,在死海附近所发现的可兰经,对创世纪一书的主张提供了极有价值的资料。在几本到目前为止尚不太著名的经篇上,一再提到战车,天国的子民、轮子,放射浓烟的飞行怪物等。在摩西启示录中(第33章)记载夏娃抬头朝天上仰视,看到一列光芒四射的战车在那里经过,那战车由四只秃鹰拖拉着。据摩西说:没有一个地球上的人能将它的华丽壮观描绘得淋漓尽致的。最后该战车停在亚当面前,浓烟从轮子中间喷射出来。这个故事实际上没有多少新鲜的地方。仍然是光芒四射的车子,轮子,喷射烟雾的豪华怪物,跟以前所述的一样,只是与亚当和夏娃联在一起而已。

    拉墨(Lamech)卷帙上有一件怪诞有趣的记载。这卷帙是一些断简残篇,篇章和句子都斑驳不齐。但是,从所能辨认的古怪事情,也是值得一述的。

    据说诺阿的父亲拉墨,在一个晴朗的日子,从外地回到家里,奇怪地发现一个面貌姣秀的小孩在家里,从这孩子的相貌上看,是不属于他们家的。因此他就申斥太座依娜希(Bat-Enosh),并宣称这小孩不是他的。依娜希指天发誓说,孩子的确是他的,决不是和士兵,陌生人或是“天上的孩子们”乱来而怀孕的(我们不禁要问,依娜希所说的“天上的孩子们”究竟指的是什么?从各种迹象看来,这幕家庭喜剧该发生在大洪水以前)。当然拉墨不信太座的申辩,十分气恼地,走到父亲米塞希拉(Methuselah)那里去。他在那里将使他懊丧的家丑事情说给父亲听,米塞希拉倾听完毕,思忖再三也怅然不知所以,就亲自去向聪明的依诺克(Enoch)讨教。这个家族中的小家伙,竟引起那么多的家庭纷扰,使得老祖父不辞辛劳地长途跋涉。因为要把这核子的出生弄个水落石出。老人向依诺克陈述他儿子的家里有一个小孩,长相不像一般人,却极像神之子,他的眼睛、头发、皮肤与家里的其他人都不一样。

    依诺克听完了老米的故事,就送他上路,很忧戚地告诉他说,因为地球上充满了卑污邪恶,所以大审判的日子快要到来,那时人类和一切动物都遭毁灭。至于这个使他们家庭起疑的孩子,是选择来逃过这次地球上大审判的,而作为在大审判中留存下来的人及动物的领袖。因此,他应该要他的儿子将这小孩取名为诺阿。老米回到家里,告许儿子拉墨这一切事情的原委。拉墨不得不承认,这位与众不同小子是他的亲生子,并取名为诺阿。

    这件有趣的家庭喜剧,告诉诺阿的父母关于大洪水到来的事情,使得祖父老米从伊诺克那里得到大祸临头的消息。不久,伊诺克就乘上天国来的明亮车子消失不见。

    人类是否曾与外太空来的另一种人类交合而产生的,不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吗?否则经常所发生的对低等智慧种族的消灭,以及人类与巨人及“天上的孩子们”交合生子,又是什么意思呢?从这一角度来看,大供水是为了要消灭人类,仅保存少数优秀的人种的一项有规模的计划。有关大洪水的事情历史上斑斑可考,那末如果大洪水是处心积虑地计划和准备的——在数百年前,诺阿就接受天谕建造方舟一事,就可知道。再不能把这件事仅看作是一件神的审判了。

    在今天,生育一个智慧聪明的人种?不再视为是一种荒谬的想法了。梯华那柯城的英雄故事和太阳门墙壁上所铭刻的经文,都谈到老祖母乘太空船来到地球上,生育子女的事,有些圣经上也不厌其烦地阐述“神”按照自己的想法造人的故事。有些经籍上记载,在人被造得如“神”所希望的那样之前,是经过数次实验的。依照地球上曾经有过,来自宇宙间其他地方的智性动物访问过的理论,我们可以想像,我们同样使其他一些动物编造这些荒诞不经的故事的。

    从一连串“神”所提供给我们祖先的证据中,竟使我们的老祖宗生出许多奇怪的问题。们的要求决不是限于香火和牲畜牺牲而已,神们所开出的那张长长的贡品清单,包括一笔很大数字的特定金属合金辅币在内。因为在古代东方艾格柏(Ezion-geber)地方,已经找到了世界上最大的熔设备,其中包括一套为特别目的而设计的空气调节管,烟囱及通风口的特别现代化的炉子。今天的冶金专家们,曾对史前的装置设备,及如何铜的问题,碰到无法解释的困难。但自在艾格柏地方的洞穴和地道中找到了大量铜硫酸之后,无形地已经解答了这问题了。这些所发现的,据估计至少有五千年以上的历史。

    一旦我们的太空游客,碰上另一颗行星上的原始民族,他们也会被看作是“神的儿子”或者就被看作是“神”。也许我们的智慧要远超过那些尚未发现的地方,而到目前为止,那些连想都想像不到的地方,比我们的祖先们编撰怪诞古事的那个时代还要落后许多。但是,一旦我们登陆的那些地方,他们竟远比我们进步,我们的太空人竟不被当做“神”来接待,嘲笑他们是远落在时代后面的低等动物时,又是多么使人失望啊!

五、飞天战车

    上世纪初期,在库扬及克(Kuyunjik)山区,有一件发人深省的发现。那是12块充分表示深长意义的英雄诗史土表。这些土表存在阿西利王阿夏巴尼柏的图书馆里。没有多久又发现了第二版本,这版本要推溯到汉莫拉比王时代了。

    从已经获得的资料看,祁加美史诗(Epic of GilgameSh)最初版本来自苏美人。这个神秘民族的起源我们所知不多,但是他留下了高达15位的数目字,和非常进步的天文学。我们很清楚地知道,祁加美诗史的主题,和圣经上创世纪上所说的相同。

    在库扬及克发现的第一块土表,是关于常胜将军祁加美沿乌鲁克城(Uruk)建围墙一事。读到“神”住在设有谷仓的华丽宫室中,并有守卫站在城墙上守护时,就知道祁加美是一位神人的混血种:他的三分之二属于神,三分之一属于人。凡是到乌鲁克来进香的人,看到他就会畏惧颤抖,因为他们从来没有看到像他这样帅气而英姿焕发的。换句话说,这个故事一开头就有人种杂交的观念。

    第二表上告诉我们叫做恩基度(Enkidu)的另一个人物,是女神阿露露(Aruru)生的,对恩基度的描写很详尽。他全身长满长毛,披挂兽皮,吃野生的草果,喝牛饮的水,他也常投身急湍中戏耍。

    当乌鲁克城的国王祁加美听到这样一个面目狰狞的动物时,就认为应当赐给他一位可爱妩媚的女人,让她来引导他远离牛群。头脑简单的恩基度,就这样中了国王的诡计,和一位半神半人的美娇娘住了六天六夜。从这个小小的皇家皮条笑话中,使我们想到半神半人和半人半兽间杂交的念头。当然,这是不能当作那个野蛮世界中正常的发展来看待的。

    第三表记载着一片乌云从遥远的北方飘来。雷声隆隆,地动山摇。最后太阳神出现,用他孔武有力的巨翅巨爪擒拿住恩基度。我们惊奇地读到把一块像铅一样的东西放到恩基度的身上,而他的身体就像大石块一般的沉重。

    我们就是承认那群古代编造故事的人,有丰富的想像力;而把翻译或抄写者加上去的附会一一摒弃,但是故事的可信性仍然很高。地球上的古代史家,如何会知道在一定的加速度时,身体渐渐地变得像铅一样沉重?今天我们都知道地心引力和加速度这么一会事。一位太空人在起飞时用几个重力的压力,就可把他弹回座位,都是很精确地计算的。但是住在地球上的古代史学家,如何会产生这种观念的呢?

    第五表叙述祁加美和恩基度两人一起去访问“神”的住处。女神厄妮妮丝住的高塔,在离他们还有一大段距离时,就可看到闪闪的光芒。这两位漫游者放射到卫士身上去的飞箭,都毫无折损地弹了回来。他们行抵“神”居住的区域时,听到一阵吼声:“回去,没有一位凡人准许到“神”住居的圣山中的,谁见到“神”的面孔,谁就必死无疑。”“你们不能正视我的面孔,因为没有人看到我而能活着。”出埃及记上也有这样记载。

    第七表上是第一次太空旅行的现身说法,从恩基度的口里说出来的。他抓住了一只秃鹰的铜爪,飞行了近四小时。他的整个故事是这样的:

    ‘它对我说,“俯视大地,看起来像什么,看看海,你看它像什么?大地像山陵,海洋像湖泊。再飞行了四小时,又对我说:“俯视大地,看起来像什么?看看海,你看它像什么?”大地像个花园,海像园里的水沟。飞得高了些,又经过了四个小时,又说,“俯视大地,看起来像什么?看看海,你看它像什么?大地像麦片粥,海像水槽。”’

    在这情形中,一定有人从一个很高的地方看过地球。说明得实在太维妙维肖了,不可能是纯粹凭想像产生的。如果没有从高处观察过地球,谁能会想到大地像麦片粥,大海像水槽的说法呢?因为从很高的地方,地球确实看起来像一碗一塌糊涂的麦片粥,和水槽了。

    在同一表中,说到一扇门能像活人一样说话。我们毫不迟疑地指出这是扩音器。在第八表上,一度会经在相当高空中看过地球的恩基度,得了神秘疾病死掉了,太神秘了,以致令祁加美怀疑,恩基度是否中了天上怪兽喷出的毒气死的,但是,天上怪兽喷出的毒气,可招致死亡和无法治愈之观念,祁加美从何处得来的?

    第九表记述祁加美如何伤逝他死去的朋友恩基度,并且决定长途跋涉到神那里去。但是始终想到他也会像恩基度一样地死去。故事上说祁加美到达支撑着天空的两座大山间,这两座山拱围着太阳门。在太阳门前他碰到两个巨人,经过了一段很长的争论,他们才准许他进去。原因是他具有三分之二的“神”气,最后,祁加美找到了神的花园,花园周围是浩瀚无边的海洋。当祁加美在路上行走时,“神”两度告诫他:“祁加美,何故如此行色匆匆?你找不到你要寻找的生命的,神造人时,们同时也注定了人的命运,们要自己来保管生命。”

    祁加美不接受警告,不管前面的危险多大,他要找到人类的祖宗阿特那比希汀神(Utnapishtim)。但是阿特那比希汀住在大海的那一边,没有路通到那里;除了太阳神的船以外,也没有船驶到那里。克服了遭遇到的所有危险,祁加美渡过了大海,终于与阿特那比希汀见面。这一幕在第十一表上有详细记载。

    祁加美发现这位人类祖宗的长相,不会比他自已雄伟魁梧。他说俩人的长相像父子。阿特那比希汀用第一人称告诉祁加美他的身世。

    令我们惊喜万分的,我们竟获得了大洪水的详细记载。祁加美详细讲述“神”警告他大洪水即将来到,要他造一只大船,上面载乘他的女人、孩子、亲戚和各种匠人,对暴风雨,天昏地暗,汹涌的潮水,和那些他不能载到船上来的人们绝望表情之描述,就是在今天也有很大的想像上效果。我们听到——与圣经上诺阿的故事一样——释放乌鸦及鸽子的故事。最后,洪水消退,船停靠在山上。

    祁加美诗史,及圣经上对于大决水故事的相同性,是毋庸怀疑的;也不会听到那一位学者对此事争辩过。关于这点相同,是令人神往的。在这里我们谈论的是不同的征兆,和不同的“神”。

    如果说,圣经上有关大洪水的记述,是第二手资料,那么在祁加美诗史中,阿特那比希汀的第一人称故事是现身说法了。

    数千年而,在东方发生大洪水的灾变,已经很清楚地获得证明。古代巴比伦楔形文籍中,已正确地指出那船的遗骸,该停留的地点。在阿拉拉山的南麓,考古学家们曾找到三块木料,很可能就是方舟着陆的所在。要发掘六千年以而一艘完全用木材造成的船,而该船又经历了一场大洪水的残骸,是非常渺茫的。

    在这第一手资料中,祁加美诗史也列举了一些特别的事物。这些事物,在表册写作的时候,很聪明的人还不可能制造出来。更不可能是那些数世纪来从事翻译和抄写者所能巧词设计出来的。因而有些事实,祁加美诗史的作者,在写作时必定是知道的。依我们今天的知识,我们一定能找到答案。

    也许提出几个新的问题,可能对暗淡无光的事情,投射上一丝曙光吧。祁加美诗史不完全起源于东方,而是起源于梯华那柯城,是不是可能呢?是不是可以这样想,祁加美的后裔是从南美带了诗史,一起移民到东方的?一种可靠的答案,至少可用来说明这里所提到的太阳门,横越大海,及突然出现的苏美人一事,因为这几件事,我们知道得很清楚;较后的巴比伦的一切创造,都要追溯到苏美人。进步的古老文化,无疑地都收藏在图书馆里,古老的秘密就这样保存、教导、学习及抄录下来,一并收藏着。以前曾经谈过,摩西是在埃及宫廷中长大的,他一定曾徜徉在这些资料丰富的藏书室中。摩西是位受尊敬的饱学之士,他可能曾亲自写下五部书。当然他用什么文字写的,仍然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如果能解答出祁加美诗史,是经过阿西利安人和巴比伦人之手,而从苏美人传到埃及的这一假设。年轻的摩西在那里发现了它,并且照他自己的目标加以修改。那么苏美人的大洪水故事,而不是圣经上的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一个。

    我们不应该有这样的疑问吗?古典研究经籍的方法已经遭到挫折,所以得不到正确的结论。古旧的思想方法太陈腐了,不能达到更高的目的,也不留下一点可供想像的余地,而唯有思考才是创造的动力。

    许多对古代的东方研究之机会,经常遭到圣经的神圣不可侵犯性而放弃。人们在这一诫律的面前竟不敢提高嗓子,大声地提出问题来。十九、二十世纪的学者,表面上虽然装得很开明,骨子里,却仍然深陷在千年来古老的思想桎梏中。因为退一步想就会使圣经上某些部分疑窦丛生。但是,就是虔诚的基督徒必须要认清楚,旧约圣经上记载的许多事情,与善良、至大、全能的上帝之性格不调和。如果有人真想要保存圣经上的教义,就应该有兴趣去了解,谁是在古代真正从事教导启发人类的;谁是第一个创造社团生活规范的;谁流传下最基本的卫生规则,谁将不争气的部落毁灭的。

    如果我们这样想,这样问,不能说我们无宗教意识。我自己十分确信,一旦关于我们的过去之最后问题,获得真正可信的“是个什么东西”的答案时,为了使它继续永生,在更好的名义之下,我仍愿称呼它为“上帝”。

    这个不可思议的上帝,需要用轮子和有翅膀的车子才能到处走动;与原始人为伍,而不敢取下面具的假设,在没有得到充份证明之前,真是个荒唐的念头。神学家们说,上帝是聪明无比的,我们不能想像以什么方式来显示,以使的子民卑恭屈膝,是有意在回避我们的问题,而且其所持的理由也是不充分的。人们总是喜欢闭着眼睛来迎接新境界,但是未来将日复一日地把我们的过去消蚀精光。不久的将来,第一批人就要登陆火星,如果在那里有留存下一点,古代毁厦的遗址;如果在那里发现到一小片代表最早智慧的产物;如果在那里发现一些壁画;到那时。这一点点的发现,就可动摇我们宗教的基础,把我们的过去弄得狼狈不堪。只要有一小片发现,就会使人类的历史掀起一次大革命,一次大震汤。

    鉴于即将到来,且不可避免的这种遭遇,在我们推测过去时,多利用新的想像力,岂不是很聪明吗?面对现实,我们不该再欺骗自已了。每一宗教都有它自已对上帝的构想,而宗教却严格地限制在这样一个思想信仰中。然而到了太空世纪,智慧上的大审判日子已经不远了。神学的乌云即将烟消云散,像败絮般吹得无影无踪。由于这样决定性的一步,我们就得承认,世界上没有二百万个上帝,二万个教派,十个宗教,而有一个而已。

    让我们继续在乌托邦式的假设上,架构起人类过去史实吧。蓝图是这样的:

    在昧,不确定的年代以前,一艘不明来历的太空船,发现了我们所住的这个行星。太空船上的人员不久发现地球上具备了知性动物发展的必需条件。当然,那时的所谓“人”却不是近古人类,其间稍微还有点出入。太空人就使这一种族中的一些雌性成员接受人工受胎,使他们沉沉大睡,如在神话上所说的一般,然后离开了。几千年后,太空人又回到地球上,发现到处人迹横行。他们一再地从事这种播种的实验,直至最后才制造出一种动物,其聪明程度足以制定社会规范来统治社会。那时的人仍然是野蛮的,因为那时仍有回到人兽杂交的危险。太空人消灭了那些制造失败的种子,或者把它们安置到其他大陆上。最原始的社团和最简陋的技艺出世了。石头表层及壁上都装饰上图案,陶器也发明了,而且也开始向建的路上去摸索。

    这些最初的一批人,对太空人有无限的崇敬。因为他们来自一个绝对不为人所知道的地方。们就是他们心目中的“神”了。为了某些说不出的理由,“神”很有兴趣将智识传递下去。们照顾这批有自已血统的动物,保护他们不使堕落,不受邪恶侵害;保证他们的社会有创造性的发展,将不正常的人清除掉,使剩下来的,可以有充分发展社会的基本能力。

    这种推测自然仍有许多破绽,我也知道证据很缺乏,未来可以将这些破绽,一个个弥补起来。本书于归纳许多种推测后,试提出一个假设。当然这一假设不一定是真的。当我将这个假设与许多在禁忌庇护下,使宗教安然无恙地存在的理论比较起来,我对我所提出来的假设,有最低限度的信心。

    此时此刻,为“真理”说几句话,也许有点好处。任何信仰宗教的人,而从未受过攻击的,都会相信他拥有真理。这种说法不仅适用于基督教社会,就是对其他各种大大小小的宗教社会,也同样适用。神智学家、神学家和哲学家,对自已的教义,教师及其教化,都在作反省的功夫。他们深信自己已经握住真理。自然,每一个宗教有其自己的发展史;各有各的上帝承诺与誓约,以及先知和聪明教师的说教。……真理的证明常从某一宗教的深处开始,逐渐向外发展。结果,我们从孩提时候起,就接受这一种具有偏差的思想方法。然而,世世代代以后,都深信已经掌握了真理,且一直以为与真理为伍。

    我不得不降低调子说,我们并没有掌握住真理。最好我们能相信这种说法。任何真正追求真理的人,不可以,而且也不应该在宗教拘束庇护下去追求。如果他们这样做,岂不是把需要及完整的事物归到不实在的上帝了吗?生命的目的和宗旨究竟是什么呢?相信“真理”呢?还是去追求真理呢?

    旧约上的事实,虽然在美索不达米亚的考古中,获得证明。而这些已经证明的事实,仍不能证实其与宗教的关系。如果古代的城市、乡村、水井,和雕刻,在某一特定的地区挖掘出来,也能证明,曾有人住过这一区域,而却不能证明那里人民所信仰的神,是唯一的上帝(不是太空游客)。

    今天世界各地,都掘到刻有记号的遗物。但是一个基督徒会去承认,从秘鲁挖掘出来的,印加前期文化上的神为真正的上帝吗?我的意思非常简单,即神秘和事实两者能构成人类历史而已,没有其他了。但是我想就是那样也太多了。

    任何想要真正追求真理的人,就不能因为与他的思想模式(或者是信仰)不适合,而忽视新颖、大胆而尚未证明的各种观点的。因为,太空旅行的问题,在数百年前就已发生。我们的父祖辈,不曾合情合理地去思索:我们的祖先是否曾接待过来自其他星球的访客?让我们且作这样一种恐布而不幸的假设:即有朝一日,一颗氢弹摧毁了今日的一切文明。经过五千年后考古学家们会发掘到纽约自由神像的碎片。依照我们的思想方式,他们可能会说,他们正在谈论一位他们所不知道的神。从自由神像所握的火炬上判断,他们认为这是一位火神;又从神像头部放射的光芒上判断,他们或许认为这是一位太阳神。他们决不敢大胆地说,这不过是一件十分简陋的制造品,叫做自由神像。

    用顽固的教义去堵塞对过去的探讨是再也行不通了。

如果我们要想追求真理,就需要鼓起勇气。摒弃到目前为止,还在规范我们的思想模式,并且对过去我们认为对的和真的事情,进一步要去怀疑。我们岂可因新观念被视为异端和荒谬,就不闻不问了呢?

五十年前,登陆月球的想法,还不是很荒谬的吗?

六、幻想、神话、事实

    如我早先所说的,根据现在流行的想法,有些古代的事物是不应该存在的。但是就已经累积起来的资料,我的搜集热诚却决不因此而稍减。

    为什么?因为爱斯基摩人的神话中也曾提到,最早的部落是由长着铜翼的“神”带到北方来的。古老的美国印地安人的英雄故事中,提到雷鸟把火和果实传给他们。马雅人的传说柏柏吴(The Popol Vuh)告诉我们,“神”能创造每一样事物:即宇宙、罗盘的四个基点,和浑圆的地球。

    爱斯基摩人为什么谈到金属鸟呢?印地安人为何要提到雷鸟呢?马雅族的祖先如何知道地球是圆的呢?

    马雅人相当聪明;他们已经有高度发展的文化。他们遗留下来的不只是一个叫人难以置信的历法,并且还有复杂的计算式。他们知道金星上一年为584天,估计地球上一年的时间为365天零24分又20秒(今天正确的计算为365天零24分22秒)。马雅人遗留下来的计算式,大约有6400万年了。较后讨论到单位的记载,大约也在4亿年左右。著名的金星计算公式,很可能是用电脑计算出来的。无论如何,教人难以相信,这些都是由一个居住在丛林中的民族创造的。马雅人的金星公式如下列:

    Tzolkin 有260天,地球一年为365天,金星一年有584天。这些数字包含一个很有意义的除数。365是73的5倍,584是73的8倍。所以这个无法令人想像的公式是这样的:

    (月球)

    20×13=260×2×73=37960

    (太阳)

    8×13=104×5×73=37960

    (金星)

    5×13=65×8×73=37960

    换句话说,每一种周期经过37960天后,相遇在一直线上。马雅人的神话说,那时“神”就会到一处宁静的休息处所。

    印加前期民族的宗教神话上,记载每一颗星上都住着生物,“神”是从昂宿星座(Constellation of the Pleiades)上来的。从苏美人、阿西利安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的楔文篆刻中,经常可看到相同的画面:神从星上下来,又回到星星上去,他们乘座火船或飞艇,在空中游历,船上装置恐怖的武器,并向人类许下不朽的诺言。

    当然,每当谈到这些豪华壮观而又无法理解的怪物时,这些古代的民族,十分自然地,认为“神”住在捉摸不到的天上。同时也任这些幻想海阔天空地弥漫下去,那种想法即使全盘接受,仍然有许多地方互相矛盾。

    例如,马哈哈拉泰(Mahabharata)诗史的记事者,何以会知道12年乾旱,是惩罚一国家的有力武器呢?又如何知道杀死胎儿最有效的方法呢?马哈哈拉泰是古印度的诗史,比圣经更易于理解。即使最保守的估计,至少也得有五千年的历史了。用今天的知识程度,来阅读这一诗史,是非常有价值的。

    我们从拉马耶那(Ramayana)神话中知道,维马纳斯(Vimanas),是一种飞行机器,在很高的上空,靠水银和推动力造成的气流帮助来飞行时,也不值得大惊小怪。维马纳斯能飞行很长的距离,也能够上下,左右,前后的行动。岂不就是令人称羡的太空车子吗!

    下面引述1891年时陶特(N.Dutt)的一段译作看看:“在拉马的命令下,这部豪华的战车,以无比喧闹的声音,飞入云层密布的山中……。”我们不得不注意,此地不但又提到飞行的物体,而且纪录上也说到震耳欲聋的喧闹声。

    马哈哈拉泰诗史上,也有一段文字提到:“比马(Bhima)乘坐在光芒烁烂的维马纳斯上飞行,发出如轰雷般巨大无比的声音(C.Roy

    即使是幻想,也是需要凭藉一些东西才能开始的。这位记事者怎么会写出有点像火箭一样的想像呢,他又怎么会知道这种车子,可以发出强烈的光芒和恐怖的雷声呢?

    在萨姆萨他卡巴达(Samsaptakabadha)一书中,将战车分为可以飞行及不能飞行的两种。在马哈哈拉泰诗史的第一部中,透露了未婚的孔娣(Kunti)的一段有趣的罗曼史。她不但接受了太阳神的造访,而且还和生了孩子。据说那孩子与太阳神一样俊美轩昂。孔娣——即使在那个时代——很害怕遭到非议,就把婴孩盛在小篮子里,丢入河里。一位叫做阿特希拉他(Adhirata)的有钱人,将小孩和篮子一起从河里捞起来,并且抚育了这个婴孩。

    如果这个故事不是因为与摩西的故事有那么多的相同处,真是不值得一提。当然在这里以另一种方式提到神与人之间的私事。跟祁加美一样,阿流那(Aryuna),一位马哈哈拉泰神话中的英雄,为了要找寻“神”,向们索取武器,经历了一段艰辛的长途跋涉。经过了无数艰险,阿流那终于找到天帝印朱拉(Indra),由的妻子莎姬(Sachi)陪着,特别接见了他。天帝和妻子不是在什么地方接见这位英雄的阿流那,而是将他接待在神妙的战车里,并请他与们一同遨游天国。

    马哈哈拉泰中的一些资料非常精确,使人会想到作者是根据第一手的资料来写的。在无法抑制的情绪下,他描写一种武器可将披盔戴甲的战士一网打尽。如果战士们及时知道这件武器不同凡响的效果,他们就得立刻脱光身上所披戴的全部金属装束,跳入河中,洗涤身上所沾染到的毒气。据作者解释,似乎很有道理。因为这件武器可以使人的毛发和指甲脱落净光。因此作者很沉痛地说,每一件有生命的东西变成苍白软弱的一个软体动物。

    在同卷第八书中,我们又看到天帝印朱拉坐在战车里。在所有的人类中,他指定郁希西拉(Yudhisthira)为唯一能以俗身进入天国的人。请注意:这则故事与伊诺克和艾莉嘉的故事相同。

    在同一书中,读起来也许像是氢弹第一次爆炸的说明似的,书上记述古尔卡(Gurkha)从巨大的维马纳斯上,对准一座三结合的城市按动投掷器。故事中使用的语气,与我们记忆中,第一次在比基尼(Bikini)岛上试爆氢弹的说明相同。白热的烟雾,比太阳光强过千倍的光芒,使人眼花撩乱,城市在强光下化为焦土。当古尔卡的维马纳斯着陆以后,这部飞行车子烧得又红又热,活像一块刚从熊熊的熔炉中取出来的金属。为了替哲学家们设想,我应该提一提,在马哈哈拉泰一书中说过的,时间是万物之本源的话。

    西藏的两部古老经典(Tantyus and Kantyua)中,也提到史前的飞行机器一事,他们把它称作“天空之珠”(Pearls in the sky)。两部经书特别表示,这种知识是秘密的,不是芸芸众生可以懂得。在Samarangana 经典中,全部都记载着从尾巴喷出光和水银的飞船。

    “火”这个字在古代的经籍中,不是指燃烧的火灾而讲的。因为全部有40种不同的火,大部分都与神秘和磁性现象有关。古代人民知道,重金属中可以提出能,以及如何来提取这回事,这是很难叫人相信的。可是我们不能过份忽视,而把梵文经典仅当作一种秘笈来看待。从古代经典上摘出的大量章节,对古人曾看到飞行的“神”这一疑问,几乎快要确定。我们不准备人云亦云地,追随学者们陈腐的说法:“不是真的……,那只是翻译上的错误……那是作者和抄录员夸大的幻想。”我们必须使用新而实用的假设,用我们这个时代的技术知识所发展出来的一种假设,将光明投到隐藏着过去秘密的密丛中去。就像远古时代太空船的现象可以解释得通的一样,对那些至少在那个时代,曾经被神使用,而且经常被描写的恐怖武器同样可以解释。

    马哈哈拉泰一书中有一段文字,实在启人深思:

    “好像各种元素都已经扩散开来。太阳在旋转,武器中——放射出白热的光芒,整个世界像一只烫热的蒸笼。大象被火焰炙烫得焦痛难熬,疯狂地到处乱窜,以躲避这恐怖的侵袭。河水沸腾,兽类烧死,敌人成群地倒下,燃烧的火焰使树木一排一排地化为灰烬,好像森林起了大火。象到处皆是。马群和战车到处在冒烟,一派大火以后的光景。数千战车被毁,大海一片死寂,微风徐徐吹动,地球又现光明。其景象何其凄惨!倒下的首被白热的光薰得又焦又黑,看起来不再像是人形。我们从来不曾看见过这样一件神秘的武器,我们从来还不曾听说这样一种威力无比的武器(C.Roy

    故事上继续说,那些逃过灾难的,立即洗涤装备和武器,因为每一样东西都沾染了“神”使用的致命毒气。在祁加美诗史上不是也说过:“是天上怪兽的毒气碰到你了吗?”

    杜里(Alberto Tulli),是前梵蒂岗博物院埃及部的管理人,发现了属于沙特茅斯三世(Thutmose ]I[)时经籍的一些断简残篇。沙特茅斯三世生于西元前1500年。残简上记载着这样一个故事:有一群文士看见天上掉下一个火球,并且有一股难闻的怪味从那里散播出来。沙特茅斯和他的士兵们一起注视着这个奇怪的景象,直到这个火球从南方冉冉升起,再度在视野中消失。

    所有这些引述的经典,时间都在几千年以前。作者分布在不同的大陆上,而且是属于不同的文化和宗教。在那时还没有特别的信差来传递消息,而洲际旅行也非常不普及。事实尽管是这样,世界各地的神话虽根据各种不同的资料,却讲的是同一个故事。难道所有作者都有相同的想像力吗?他们碰到了同样的现象吗?真有些难以置信。这群马哈哈拉泰、圣经、祁加美诗史、爱斯基摩经文、美洲印第安人、斯堪第那维亚人、西藏人的记事者们,还有其他许许多多的资料上都说的同一个故事——即飞行的“神”,古怪的车辆,以及与这群怪物有关连的恐怖灾变——难道说完全是出于偶然,没有什么根据。分布在世界各个角落,他们不可能有相同的思想的。这些几乎是相同的记载,可能根据同一事实——即史前的事物。他们只是串连起实际上所看到的而已。即使这群古代的记者,就像今天一般新闻从业人员所做的一样,已经将这些故事用夸大的口气修饰过。但这件真正发生的事情,仍然是这个谜题的核心。就像今天我们所要去揣摩它们一样。这件事不可能是由不同时代,不同地点,和不同的人杜撰出来的。

    且举一例来说明吧:一架直升机初次在非洲某处丛林中降落。土着中是从来没有一人曾经见过这样一件东西的。直升机以清脆古怪的声音滑落,驾驶员穿着飞行装,头戴飞行盔,手执冲锋枪,跳出机身。身围腰布的野人惊得目瞪口呆。从天而降的这个怪物,以及和它一起来的那些不知名的“神”的出现,使得他无法理解。一会儿之后,直升机又腾空而去,消失在天空中。

    一旦他回复到平静时,野蛮人一定会搜索枯肠,以解释这件怪事。他定会将所见到的情形告诉当时不在场的人说:一只鸟,或者是一辆神车,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和恶臭,白皮肤的动物携带着喷火的武器。这样一位神秘的人物,就这样被捏造出来,而一代代的流传下去。当父亲告诉儿子的时候,这只鸟一定又被绘影绘形的夸张一番,而从那里走出来的动物,变得格外英武、强壮,而今人敬畏。各种穿凿附会都加到这故事上去。而这个神话的起源,却只是有一架直升机确实曾着陆过而已。直升机的确着陆在丛林里,并且有驾驶员从机身爬出来。就从这一刹那开始,这件事情就在部落的神话中流传下来。

    有些事情不可能是凭空捏造的。如果对这种怪物的描写只出现在两三本古代的著作中,我就不会去搜集史前的太空游客及飞船的故事了。但是,事实上几乎世界各地的原始部落,都记载着同一个故事,我觉得,我必须揭开这些古籍上的阴影,看看这些东西究竟怎么一回事。

    “人子啊!你住在视若无睹,充耳不闻,充满反叛的屋子中间。”(艾齐格第12章,第2节)

    我们知道,每一位苏美族的神,都象征天上某一颗星星。可以这样说,那时曾经有过一座战神的塑像(Marduk or Mars),是诸神中最有权威的一位神,它用纯金制成,重约八百泰冷(Talent)。

    如果我们相信希鲁陶特(Herodotus)的说法,其重量用现在算法,就大约相等于四万八千磅纯金的重量。天狼星座(Ninurta or Sirius),是主司罚刑法的神。楔形文表册上记着对火星、天狼星及昴宿星祷祭的文字。在苏美人的圣诗和祈祷中,经常提到神圣武器,其所描写之形状和效果,对那时的人来说是全无意义的。在对战神的一篇颂辞中,称颂能降下火雨,并用熠熠的闪电剪减敌人。当依娜娜神(Inanna),遨游天空之际,放射出刺眼昏花的光芒,使敌人的房子烧成灰烬。从发现的绘画及一座房子的模型来看,有点像一座制造成的原子模型:圆形的,且排列得层层密密地在一座构造古怪的球体上。考古学家发现,大约是西元前三千年时的一队战车和驾驶的模型,和两位正在角力的运动员,制作都很精致。苏美人善于制造应用艺术,是一件不争的事实。但是当巴比伦或乌鲁克地方出土的只是一些精良的工艺品时,为什么苏美人的却是粗笨的原子模型?最近,在距巴格达95哩处的尼帕镇上,发现一座苏美人的图书馆,内部藏着将近六万块土表。我们现在占有最古老的大洪水的记录,以六行的文字,刻在一块土表上面。有五座大洪水以前城市的名字在土表上出现,它们是艾利度(Eridu)、巴地比拉(Badtibira )、拉勒克(Larak)、西柏尔(Sitpar)、苏鲁巴克(ShuruPPak)。五城中的两城至今尚未发掘到。在这些土表上,今天认为最早记载的诺阿,便是苏美人的祖苏特拉(Ziusudra)。他大约居住在苏鲁巴克城,方舟也在那里制造。所以,我们得到了比祁加美诗史上还要早一些的大洪水情形。没有人知道,是否还会有更早的史实发现。

    古代的人几乎都被不朽或重生的观念所囿。很明显的,佣人和奴隶都是自动地追随他们的主人于墓穴中的。在苏巴特(Shub-At)地方的穴坑中,有七十多具骷髅,很整齐地排在一起。没有一丝挣扎的迹象,穿着五彩缤纷的袍子,或坐或卧地排在那里,等着死神迅速而无痛苦地将他们带走——也许是中了毒。他们坚定不移地,随着他们的主人,期待着天国的新生。但是,谁将重生的观念灌输到这群野蛮人的头脑中去呢?

    埃及人的万神殿更是扑朔迷离。尼罗河居民的古籍上,也曾记载“神”乘着飞船遨游天空的故事。楔形文经籍上,记述太阳神拉(Ra)时,有这样的描述:“你们在日月之下成双配对,你们在空中及地上拖拉阿吞(Aten)的船,就像围绕在北极星周围不停地转动的星星。”

    金字塔上有如下的一段:“你就是数百万年来指引太阳船的神。”

    古埃及的数学家都很聪明的。奇怪的是,他们将星星、神和亿万年的时间常连在一起使用。马哈哈拉泰又说些什么呢?“时间是宇宙的本源。”

    在孟非斯,“神”卜泰(Ptah),传给国王两种典范,其一是用来庆祝他统治周年的,其一是命他每十万年中举行六次周年祭。当卜泰下降将这些典范交给国王时,他是乘坐金光闪耀的神车现身的。事毕后,他又乘坐原车在地平线上消失。今天在艾德福(Idfu)地方的庙宇及门框上,仍可发现画着翅膀的太阳,和携带生命永生及不朽标帜的秃鹰。今天世界上,没有一个地方,像埃及一样,保存着数不尽的长有翅膀的“神”的图像了。

    每一位游客都如道,艾勒芬汀(Elephantine)岛上的阿斯万水坝上有著名的水位计。在最古老的经籍上说,该岛之被名为艾勒芬汀,因为它在形状上很像英文中象(Elephant)这个文字。这记录是十分正确的,该岛看来就活像一头巨象。但是,古埃及人怎会知道的呢?这个形状只有在飞机上才能辨别得出来。因为那里没有一个高山,可以俯视全岛以供人们做这样的观察。

    近年在艾德福地方一栋大厦上发现的铭刻谓:“该大厦为超自然的创作。”建蓝图由神化了的殷福德(Im-Hotep)设计。殷福德是一位极神奇慧黠的人物——是那个时代的爱因斯坦。他是传教师、文士、医生、建师、哲学家。在殷福德那个古老的年代,据考古学家说,用来切割石块的唯一工具是木楔及铜器,而这两样东西事实上都不适于用来切割花岗石。但是这位杰出的殷福德,却为他的国王左瑟(Zoser)在萨卡拉(Sakkara )地方,建造了一座有阶梯的金字塔。该塔高197,建技术的精良,数世纪后的埃及建,仍无法与之比拟。此一建,另由33高,1750长,称为殷福德“不朽之宫”(House of Eternity)的建围绕着。殷福德的遗体就葬在里边。以便上帝回到地球时,随时使他复活。我们知道,每一座金字塔是根据星象的方位建造的。我们对埃及的天文知识非常缺乏,这种说法怎不叫人困惑呢?天狼星是他们很感兴趣的少数几颗星星之一。但是对天狼星的兴趣是有特别原因的,因为当尼罗河泛滥的时候,天狼星才会在晨光曦微的孟非斯地方,看到它出现在地平线上。为了决定滔滔的泛滥,西元前4221年时,埃及就制造了一个非常正确的历法。该历法是根据天狼星的出现而制订的,定出三万二千年为一周期。

    当然,古代的天文学家,年复一年,有充分的时间来观察太阳、月亮和其他星星,直至有一天,他们发现,这些星星大约经过了365天又回到原来的地方。除了结果正确不说外,利用太阳和月亮来制订历法,也要比天狼星来得容易。所以第一个历法根据天狼星来制订是有些荒唐的。天狼星历法只是一套假设系统,一套想当然的理论,因为该历法并没有说出星象位置,如果说天狼星于黎明时出现在地平线上,正好与尼罗河泛滥的时间相同,也纯粹是一种巧合。尼罗河泛滥不是每年都发生的,也并不是每一次尼罗河泛滥都发生在同一天。就此而论,为什么是天狼星历法呢?难道这里也有一个古老的传说吗?这中间蕴藏着僧侣细心护卫的经典和诺言吗?

    在一座可能属于乌第墨王(King Udimu)的古墓中,发现一串金项和一只完全不知道名字的动物。这一种怪物从何处来的呢?埃及人从第一个王朝开始,就已经有十进位计算法,我们怎么来解释此事呢?何以铜器和青铜器,竟与埃及文化同时开始呢?谁教给他们复杂的算学和熟练的写作技巧呢?

    我们讨论到疑窦丛生的一些划时代的建之前,我们不妨再浏览一番这些古代的经籍吧。

    天方夜谭的作者们从何处得到那么多丰富而怪诞的灵感呢?怎么会有人能想出这样一盏灯。当灯的占有人,心中希望什么的时候,就有魔术师在里边说话呢?

    在阿里巴巴四十大盗的故事中,为什么会有“开门,芝麻!”(Open呢?

    自然!这些观念,在今天我们不再感到新鲜了。因为我们只要把电视机的按扭一按,银光幕上就会出现正在讲话中的影像。一按电光管,那些大百货店的大门就一重重打开了。所以即使是“开门,芝麻!”的奥秘也不再有什么神秘可说了。但是古时写故事的人幻想力的确惊人,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小说家的著作,与他们比较起来,也不禁要瞠乎其后了。因此,一定是那些古代说故事的人,曾经看到或听到一连串的新奇事物,才能使他们的幻想生出这么多奇妙的火花来。

    在那个充满神话和美梦,而无法捉摸的文化中,我们无法触摸到一丝肯定的痕迹,我们如置身在重重疑云中一般,却无法拨云见日。冰岛和挪威的传说中,也很自然地提到在太空中游历的“神”。女神弗丽葛(Frigg)有一名叫葛娜的侍婢。女神派遣葛娜,骑着骏马,腾云驾雾,到世界各地去游历。该马取名“骏蹄”(Hoof-Thrower)。有一段故事上说,葛娜在高空中遇到许多奇形怪状的动物。阿维斯利(Alwislied)一书中,对地球、太阳、月亮及各种形形式式的事物,依照人、神、巨人和侏儒的观点来决定,而赋予不同的名称。当人类活动的领域尚是如此狭隘,居住地球上的人类,尚生活在愚昧无知的时期,如何会对同一件事物获得不同的观念呢?

    虽然,直到西元1200年,学者史特鲁生(Snorri Sturluson),才记下在北欧的日耳曼已流传数千年的神话、英雄故事和诗歌。在这些著作中,地球常被形容成为圆盘形或球形——值得令人注意!而诸神之长的骚尔神(Thor),出现时经常带着代表“毁灭”的槌子。库恩(Herbert Kuhn),支持这一说法,认为“槌子”(Hammer)一字意旨“石头”(Stone),是从石器时代延伸出来的,而转变成青铜槌及铁槌是较晚才有的现象。骚尔神和他的槌子标帜也许是很古老的,可能要推算到石器时代了。更值得注意的是“骚尔”一字,在印度梵文神话中便是“他那一奴”(Tanayitnu)一字,此字多少与“雷神”(Thunderer)有点关系。北欧的骚尔神,是万神之神,也就是日耳曼神话中,使地动山摇不得安宁的“万能”(Wannen)神了。

    一谈到应利用崭新的观点,探讨过去时,持反对论者也许会说,就是将古代传说中提到的有关飞行怪物的事情,集在一起,即认为古代就有太空游历这回事,也是不可能的。这并不是我目前所追求的目标,我是提到古代经籍中的某些记载,在我们目前的假设中无法使用。一一撇开文士,翻译者和抄录员,在作品中缺乏科学根据的说话。如果这些经过虚词装饰的神话,虽然能够符合这些或另一些宗教的需要,而却不能够为大家完全接受时,我也十分愿意认为这是翻译上的错误,或抄录不够正确。对一个科学调查者来说,当与其他的假设矛盾时,就否认其存在,而与其实证假设一致时,就接受其事事,都是不合逻辑的。如果未来的证明“太空观察”确曾存在过,可以想像得到,我所坚持的理论和立场就可得到充份的证据了。

    对我们的理论渐次展开的各种帮助日益增加,最近在死海附近发掘到启示录的残破卷轴和祈祷书。在亚伯拉罕和摩西的外史中,我们再度读到飞行物的故事。而在依诺克的依索匹亚和史拉维克经书上却缺乏相同的佐证。

    “我从人的背后看过去,看到一只配有火轮的车子,每一轮子上开了许多洞,轮子中有一王座,王座及轮子被火围绕着。”(亚伯拉罕外史第18章,第11节及第12节。)

    据秀伦(Gershom Scholem)的解释,当谈到熊熊火焰的时候,犹太人的王座和战车的标志,大致与海伦及早期的基督教神话相呼应。那是值得注意的,但是,能否当作科学般的证据来接受呢?如果真有人看到过这种一再被提到的火轮战车,我们可能会问这是怎么一回事?可兰经上经常提到一则秘密的神话:从第四洞穴中找出的文件中,以不同的方式记述同一天文上的成就。

    一座天文台有这样一个标题:“他把最合宜的道,传给普天下的子民”。

    但是,在这些古代经卷中记载的火轮车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东西呢?不至于糊涂到说出,这些火轮车子根本是不存在吧!对这样的回答,我要提出一些新的疑问督促这些人注意,那是于事无补的。最后,那绝不是久以来,如这些著名的学者坚持的,天上从来不曾掉下过陨石,因为天上根本就没有石头。十九世纪数学家——在那时是确信不疑的——认为火车一小时的时速不能超过21哩,因为如果超过此一限度,车厢内的空气就被排空,乘客就会窒息而死。几十年前,还认为,一物体如重过空气,就不可能飞行。

    在一份著名报纸上的一篇书评中,将苏利文(Walter Sullivan)题名为“我们并不孤独”(We are not alone)一书,当作科学小说,认为即使在遥远的未来,也不可能达到波江星座或鲸鱼星座;即使能发明时间转换,或将太空人冰藏起来,仍然不能克服距离上的障碍。世界上经常有一群不顾同侪评议的幻想家,是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没有他们,今天不可能有广被世界的铁路网,有时速124哩以上的铁路旅行(注意:每小时超过21哩旅客窒死的话!)没有他们,我们今天就不可能有喷射客机,因为他们会掉在地上跌得粉身碎骨。(这些东西其重量都超过空气而不能飞行的)。此外还有许许多多事物,除了幻想以外,都不可能存在的。很多学者仍然在向现实低头。他们这样做,就根本将今天所谓的现实,就是昨天幻想者的乌托邦这回事忘得一乾二净。许多认为是划时代的发现,我们都归功于幸运和机遇,而不是有组织的探讨。其中一些应归功于力排偏见,坚持大胆假设的“极端幻想者”。许利曼(Heinrich Schliemann)认荷马的奥得赛,不能仅以寓言故事来看待,结果发现了特洛伊城便是一例。

    我们对过去仍然知道得很有限,所以不能作一明确的判断。新的发现也许有助于解答扑朔迷离的谜题。多阅读古代的小说,能有助于揭开整个世界的面貌,而使它焕然一新。在此我要附带提一提,目前所保存下来的古籍,只是极有限的一部份而已。在南美可能有过一本包容古代智慧的经典,据说该书曾被印加第63代统治者伯雀孔第四世(Pachacuti Ⅳ)所毁灭。亚历山大图书馆中,学者苏得(ptolemy Soter)所著的五十万部卷帙中,包括了人类所有的传说,该图书馆一部份毁于罗马帝国,其余的在数世纪后奥玛卡里夫的一声令下毁于一炬。令人不可思议的是,这些无价的稿本,当作亚历山大城公共浴室的燃料来使用。

    耶路撒冷的藏书室收藏的东西又变成了什么呢?而那座可能藏着二万卷帙的普加蒙(Pergamon)藏书室又怎么样了呢?当中国的秦始皇,为了政治上的原因,于西元前214年,焚掉了有关历史,天文及哲学的经典,又有多少丰富及神秘史实随而付之一炬呢?有多少经籍随着保罗的皈依而在艾飞色斯毁掉?我们无法想像,这么多包罗万象的文学作品,因为宗教上狂热的原因而失散了。有多少不朽的名着,由于宗教上的盲从原因,在南美被僧侣教士焚毁呢?

    这些都是发生在数千年以前的往事。人类又得到了什么教训呢?就在半世纪以前,希特勒在公共广场焚烧书籍,近至1966年,当毛朝文化大革命时期,又发生了同样的愚行。天知道!好在今天书籍已不像过去那样,是以单一版本流传了。

    而那些目前所流存下来的经籍简篇,仍然流传下许多远古的知识。每一世代的每一国家,总有一些圣哲能预知未来世界会经常发生战事、革命、和血流及兵燹连天的事情。也许由于这些预知,使得圣哲们,将密笈传说密藏在巨室大厦,或其他免于暴民破坏的安全所在,也未可知?他们会不会将这些资料放置在金字塔、寺庙及雕像中,或者以密码方式遗留下来,以逃避那个时代的摧残呢?我们的确应该试一下这一想法,因为我们这个时代中,一些有远见的人,已经在朝这个方向迈进。

    1965年,美国人在纽约地方,埋藏了两只可历时五千年之久,密封的铁柜,以逃避地球上可能遭到的最大灾害,这些铁柜内存放我们要传给后代的一些资料,一旦有一天,我们的子孙想要解释祖先们过去的黑暗时代时,就可以使用而得知我们是怎样生活的。这些箱子用比钢还要坚硬的金属铸制,他们能经得起原子弹爆炸。除了日常一般事务外,箱内还藏置城市、船舶、汽车、飞机和火箭的照片;并且藏着金属、塑胶、纤维、各种丝线和布类的样品;他们传给后代一些日用品如镍币、工具、卫生用品,并将算学、医学、物理、生物和太空的著作,都一一摄成胶卷。为了对未来人类的贡献,铁柜中也藏置一把锁匙,一本可帮助他们将这些材料译成那个时代的语言的书籍。

    一群西屋电器公司的工程师,提出了这样一个铁柜的计划。韩林吞(John Harrington )并为未来的子孙发明了一套奇妙的翻译方法。神经病?我却了解这个计划的价值和用途。太好了,今天的人能想到五千年以后的事!未来的考古学家对事情的发现,不会比我们今天更觉容易。经历一次原子大火,世界上的每一座图书馆,就都毁于一旦,而我们今天值得骄傲的成就,那时就不值一分钱了——因为它们都失散了,因为它们都毁灭了,因为它们都变成原子灰尘了。一场使地球化为灰烬的原子大火,是不足以说明纽约人的奇特思想的。地球的地轴只要稍微移动几度,就会带来史无前例和无法抗拒的洪水;不论发生那一种变动,都会将地球上的文明吞噬得一乾二净。谁敢大声地说,我们古代的圣哲没有像今天纽约人一般的远见呢?曾经想过吗?原子弹和氢弹战术家,不会将这些武器向祖鲁村和没有心眼的爱斯基摩人瞄准的。他们是用它来瞄准文明中心点的。换言之,原子尘会落在高度文明人的身上。远离文明中心的原始人民并不遭殃,但他们不能传播我们的文明,连做一点说明的工作都不可能,因为他们不曾参加我们的工作。即使那些想保存一个地下图书馆的聪明人及幻想家,也不能对未来有多大的裨益。所有图书馆不管如何都要被摧毁;而幸存下来的土着,无从得知这些隐蔽的图书馆。整个地球变成一片焦土,放射性辐射尘要蔓延数世纪之久,使得地球变成一片不毛之地,残存下来的人可能发生特变,经历二千年之后,废墟上不再留下任何一点文明的痕迹。赤裸裸的自然力量在这荒芜人烟的焦土自行蔓延,铁和铜器渐渐生腐蚀,最后化为尘土。

    一切事情又得从头开始,许多事情也许又得经历一番艰困险阻。也许又得经过一段很长的时间,才开始有文明人出现。一切古老传说及经籍上的秘密又紧紧笼罩着人类。巨变后五千年,考古学家们会宣称,二十世纪的人类还不知道使用铁器,因为不管他们如何挖掘,始终找不到一点碎铁片,这不就是一个明显的事实吗?沿着苏联边境,他们会找到蜿蜒数里长的坦克车轨迹,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说,这就是天文轨迹。如果他们找到卡式录音带,真不知道怎么办才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怎么来区别录过音的和未录过音的录音带。而这些录音带也许能对许许多多的困惑问题提出谜底呐!记载着有摩天大楼的大都会的书籍,他们会当作天方夜谭,因为他们认为这种城市是不可能存在的。学者们把伦敦隧道当作是几何学上的图案,或当做井然有序的排水系统。他们会不断地读到,描写人乘着火鸟在大陆之间飞行,和那些能喷火吐雾的船舶在天空中消失的景象。这种种事情都被当作神话般地置诸脑后,因为这些巨鸟和喷火船只,在他们看来不可能是真的。

    到了西元七千年时,对翻译者来说,一切事物都有莫测高深之感。他们从断简残篇中,找到关于二十世纪世界战争的记载,认为是不可思议的事。但是当马克思和列宁的讲词落到他们的手里时,他们最后可能将这两个人,当做这个无法了解的世纪中的两位大教主呢!岂不很可笑吗!如果有充份的线索可寻,他们仍然可以猜测出许多事情的真相的。五千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自然是无情的,她能够让雕刻的岩石历五千年之久而不腐蚀。可是,她却毫不留情地任粗鲁笨重的铁块腐烂掉。

    我曾经提过,在德里(Delhi)一座庙宇的院子中,有一段焊接过的铁柱,曝露在不同情况的气候中,历四千余年之久,而不显出一丝铁的痕迹。而此一铁柱不受磷酸或硫酸的侵蚀。此时此地,我们有这样一块从古代遗留下来的合金,漠然地注视着我们。也许,这根柱子是由一群有远见的工程师,因为没有巨大的建来隐蔽它,但是却又很愿意遗赠给后世的子孙,一件经得起考验的纪念物,作为他们那个时代文明的见证。

    真是一则眼花撩乱,神迷目惑的故事:从过去某些进步文化中,我们发现了一些建,而我们今天最现代的工艺技术,却不能仿造得维妙维肖。这些石制巨构至今仍在那里,是一件无法辩解的事实。因为不能流传的,是不会遗流下来的,对这些东西,应该作一次诚意而理性的探讨。让我们把蒙住我们眼睛的罩子取下来,携起手来,一同寻找吧!

七、等待着复活的木乃伊

    大马士革北边,有一块巴尔贝克高地(Terrace of Baalbek )——是用许多大石块堆砌成的平台,有些石块有65长,约有两千吨重。截至目前为止,考古学家们对这块台地,仍然提不出可资征信的解释;为什么要建巴尔贝克平台,是谁来建造的,又是怎样来建造的?但是,一位名叫阿格雷斯特(Agrest)的苏联籍教授,认为该平台可能是一座飞机场的遗址。

    如果我们心平气和地接受,“埃及学”专家们供给我们有关埃及的各种完整知识,我们不能不承认,古代埃及是没有经历一段过渡时期,而突然呈现出一种高度进步的文明。那些大都会和庞大的庙宇、神采飞扬、孔武有力的巨大雕像、两旁陈列壮观雕刻的整洁市街、完善的排水系统、挖掘自岩石的奢侈墓穴、巨大无比的金字塔——以上种种以及其他令人叹服的事物,真可说是从地上突然冒出来的。没有史前的文明,而突然有这些成就的国家,真可算是一种神迹了。

    只有在尼罗河三角洲及其两旁支流附近的狭小地带上,才有肥腴的耕地。但是,据现代专家们估计,在大金字塔建造的那个时候,埃及就有五千万居民住在那里(这个数字,与一般估计,在西元3000年时,全世界只有二千万居民的说法大相迳庭!)

    就这样一个庞大的数字,有两百万上下的差距是不算什么的,但是,有一件事必须弄清楚——即是他们全部如何吃得饱饱的。那时不但有一大群建工人、石匠、工程师和士兵,而且还有一支装备精良的军队、趾高气昂的神职人员、和数不尽的商人农人及官员,最后还有一群享尽豪华富贵的皇亲国戚,都依靠着这块丰腴的土地维生。试问他们能生活在农产不足的尼罗河三角洲上吗?

    我们知道用来建造庙宇的大石块,是用滚轴来搬运的;当然是木制滚轴了!但是,埃及人是很不愿意将少数几棵树木(主要是棕榈树),用来制造滚轴的,因为那是那时(如今也不例外)埃及所能生长的树木。又因为棕榈上生产的椰子是埃及人迫切需要的粮食,而树干和树叶是这块乾旱的土地上唯一可以用来遮荫的。但是,确实是木制滚轴,不然,建造金字塔最简陋的技术说明都无法找到。那末埃及人是否输入木材呢?要输入,就得有一支庞大的舰队,将这些材料运抵亚历山大港,再自尼罗河上溯至开罗。但在埃及人建造金字塔的时候,埃及并不产马,也没有车子,更没有其他可资运输的工具。约当西元前1600年时,第17代的梅王朝(My Kingdom),才有马车传入,而对石块的运送,才能找到可资征信的解释!当然,学者们认为木制滚轴是唯一的运输工具。

    对于金字塔建者的技术了解,存着许多问题.然而却没有精确的解释。

    埃及人如何能在石块上穿凿墓穴呢?他们根据什么构想,造出蜿蜒曲折的长廊和迷宫般的宫舍呢?墙壁光洁平滑,多半雕饰令人心旷神怡的壁画,檐椽斜倾入岩壁,所建的石阶也别具匠心,直通至最底下层的停室。成群的游客虽然惊奇得目瞪口呆,但是却没有一人能从挖掘到的古物中,找出对这种技术上奥秘的解释,却又一致认为埃及人从很早以前,就娴熟挖隧道的技术;那些古老的石墓穴,其精确的程度,不亚于今天的一般建。第6王朝秦第(Tety)的墓穴和新王朝拉姆西斯一世(Rameses Ⅰ)的墓穴比起来,没有什么区别。说起这两座墓穴的建造时间,中间相隔至少有一千年之久。可见埃及人没有新的知识来改良他们古老的技术。事实上,越是近代的一些大厦,越拙于仿造这些古老的风格。

    游客们可依照各自的国籍,乘骑叫做威灵顿或拿破仑的骆驼,从开罗西行,到达乔普斯金字塔(Pyramid of Cheops),一路上胃部就会起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是神秘的遗迹经常发生的现象,导游会告诉他,这是某一位法老墓地。于拍摄了几帧纪念照片后,再加上这一点历史小常识,他就心满意足地踏上归途。特别是乔普斯金字塔,刺激起许多古怪而无法揣摩的理论。1864年,史密斯(Charles Piazzi Smith)所著,厚达六百页的“我们得自大金字塔的遗产”(Our Inheritance in the Great Pyramid)一书中,我们读到关于金字塔和地球之间,许多令人不可思议的关系。

    即使经过一番严格验证,仍然有许多事实,刺激我们去思考。

    如所周知,古埃及人信奉的是太阳教。太阳神(Ra)曾乘坐小船漫游太空,古王国的金字塔经籍中,也曾记载其国王藉着诸神及小船的帮助游历太空这一回事。所以埃及的神与国王们,也与飞行一事发生关系。

    乔普斯金字塔的高度乘上一千万倍以后——即九千八百万哩,正好是地球到太阳之间的距离,这一事实,不知是否真确?子午线通过金字塔,正好将陆地和海洋分为相等的两半,也是真的吗?金字塔的地基周围除以其高度的两倍,即得出著名的π=3.14159这一数字,不晓得是否又是当真?地球重量的计算已经发现,不知是否真实?而建地基的岩石地是经过仔细且精确地丈量过的,是否又是真的?

    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线索说明,为什么乔普斯金字塔的建造者——科福法老(pharaoh Khufu),要选择这块沙漠中特别多岩石地带,作为这座巨塔的基地。且他用来建造巨塔的岩石上有一条自然的缝口,有些勉强的说法,认为他也许是想利用这些缝口,以便从他的夏宫中,来监督工程进行情形的。这两种问题都没有合乎情理的解说。就第一种情形来说,可能为了实际的需要,便于建地基靠近东边的采石地,目的在缩短运输的距离,而第二种情形,实难想像,法老竟愿意让年复一年,日夜工作的喧嚣吵杂来骚扰。因为经书上关于基地选择的说法,有很多矛盾的地方,因此不得不使人有理由地怀疑,难道不是出于神们,透过僧侣行为而指示的么?如果这种看法说得通,那末我提出的关于过去人类的乌托邦式想法,岂不又多了一项重要的证明吗。因为金字塔不仅是将大陆和海洋分成相等的两半;而且其位置正好在大陆地心引力的中心点。如果这些引证与事实不相符合——当然相信他们的确也非常困难——那末这个建址,可能是由一些知道地球是球形的,并且也知道大陆与海洋分布情形的人类所挑选的了。从这一观点上,我们不妨再想一想雷斯的地图吧!此不仅仅当作神话故事来看待的。

    究竟是什么力量,用什么机器,和什么技术,把这块岩石地带敉平的?建师是如何挖掘通向地层下的隧道的?他们如何使光线渗入内部?既不在这里,也不在万王谷(the Valley of Kings)中的石墓穴里使用过火炬,或类似的发光物。因为那里没有烟薰的墙壁或天花板,或任何曾经刮去这些被烟熏黑的地方的痕迹。他们用什么方法,并且如何把这些石块从采石地开采出来呢?用尖锐锋利的器具吗?究竟是怎么样地运送这些巨石,又是如何这般精密地把它们接合起来的呢?因此,这里又有许多说法了:即是用有斜度的平面和轨道,使石块在上面滑动及升起或转弯。当然还要加上成千成万的奴工:即农民、泥水匠和工匠。

    在严格的审查下,没有一种说法,是站得住的。但大金字塔是人人可见的技术证据,可是至今却无法令人捉摸了解。在二十世纪的今天,即使将各地的建技术结合在一起,也难造出一座与乔普斯金字塔一模一样的建。

    有260万块巨大的石块从采石地开采,加上雕凿,运送到建基地,并且丝毫不爽地将它们结合在一起,而且在幽深的内部和回廊的墙壁上,饰上五彩缤纷的图画。

    金字塔的建址是法老一时的奇思异想?

    这些空前庞大而典雅的金字塔,是建造者一时的灵感作用?

    几千万劳工将每块12吨重的石块,用滚轴和绳子拖拉上去(可能那时还没有滚轴和绳子)。

    这群劳工靠五谷(那里不产五谷)来维持生活。

    他们晚上在搭盖在法老夏宫附近的草棚里休息(那时没有草棚)。

    这群劳工在扩音器(那时还没有)播送出来的“咿呀嗨”的声音鼓励下,将12吨重的石块向空中推送上去。

    如果这群辛苦的劳工,每天能将十块这样的石块推送上去,那末260万块这样笨重的石块,堆成这座豪华的金字塔,就需费时25万天——也即是说要664年的光阴。可是,千万别忘了,整个过程,只是一位异想天开的国王一时的幻想,他就不能于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刻意建造的这座巨塔的完成了。

    当然,有人会说,这种理论,虽然很进步,但是有些不切实际。然而,谁竟会如此天真地相信,这座金字塔只是一位国王的坟墓呢?从现在起,谁又会相信算术上的转换及天文标记,纯粹是一种偶然现象呢?

    今天,一致认为,这座大金字塔的始作俑者为科福法老。为什么呢?因为每一件铭刻及表册上都提到科福法老。而我却认为,金字塔不可能在某人一生短暂的岁月中完成。但是,如果科福铸制这些铭刻及表册,只不过是沾名钓誉,又该作何解释呢?在古代这是一件极普通的事情,从许多其他的建上,就可得到这一证明。不管什么时候,一位专制的统治者,想独享令誉,只要他下一道命令,他的目的就可达到。如果此说可信,那末金字塔在科福前来拜访,留下他的名字之前,就早已存在了。

    在牛津的包德良图书馆(Bodleian Library at Oxford)中,有一部手稿本,哥普特人作者乌第(Mas-Udi)认为,埃及国王苏利德(Surid )曾设计建造大金字塔。奇怪的是,这位苏利德王统治的,是大洪水前的埃及。而这位聪明的国王命令教士们,记下他们智慧的结晶,藏在金字塔里。所以根据哥普特人的说法,金字塔是建造于大洪水之前的。

    希罗陶特(Herodotus)在他的著述“历史”一书的第二部中,证实这种说法。西伯斯(Thebes)的教士们指给他看341座巨型塑像,每一巨像代表11340年的一个祭司长时期。我们现在知道,每一位祭司长在他有生之年铸造自己的塑像;希罗陶特并且告诉我们,当他待在西伯斯时,一个接一个教士请他去看他们的塑像,以证明儿子永远步履父亲后尘的道理。教土们并向希罗陶特称,他们所讲的都是非常正确的,因为他们几世代来都详细记下每一件事情;他们称这341座塑像,每一座都代表一个世代。在341世代以前,神们与人是同住在一起的,自此以后,神们就不再以人的装束在人间出现。

    估计埃及历史,大约只有6500年那么久远。教士们为什么要这般无耻地,向游客希罗陶特谎称是11340年呢?而他们为什么这样强调说,经过341世代以后,神们不再和他们同住在一起呢?如果神们根本就没有和他们生活在一超过,这些详细记载不就完全毫无意义了。

    关于金字塔是如何建造,为什么建造和什么时候建造的,我们所知无几。一座490高,650万吨重,屹立在那里的人造小丘,是一件令人称奇的成就,这个纪念碑似的东西,除了用作一位好大喜功的国王的墓地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重要性!任何相信那种说法的人,不妨请前去看看吧……。

    同样无法理解和无法令人置信的是,从远古时代起的木乃伊,漠然地凝视着我们,他们像似掌握了古代许多兴衰盛亡的神奇奥秘。各时代的人类都知道将体弄成木乃伊的技术,据考古上发现,史前人须深信肉身转世的说法。如果在古代的宗教哲学思想上,有一点肉身再世信仰的证据,这种说法是可以成立的。如果我们原始的祖宗们只相信精神不死,他们就不会在体上,惹了这许多的麻烦。但是从埃及人坟墓中,一而再地发现涂着香料的体,准备着肉身转世的例子。

    从理论上,从已发现的物证上,所得到的印证,都不会太离谱吧!从雕塑和英雄故事中,确确实实指出,神们保证将从天堂下凡,使这些妥善保存的躯体重新复苏,这就是那些抹着香料葬于停室内的体,采取如此的打扮,而准备在坟墓里,等待获得生命重生的原因了。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在坟墓中,放置金钱、珠宝,和一些心爱的东西呢?甚至还在坟墓中,伴葬死者生前的佣人。毫无疑问的,这些人是活生生地被埋葬的,而这一切准备,显然是想在新生命中,继续他们古老的生活方式。这些坟墓非常坚固耐久,几乎有防护原子爆炸的设备;它们可抵挡任何时代的扰乱和摧毁。金子和珍宝是这些存留物中,最不易毁坏的。我不打算在此,讨论后人对木乃伊的批评。我只想问一问:谁将肉身转世的念头,灌输到这些异教徒脑筋里去的?身体组织不破坏的体,必须保存在十分安全的地方,才能于数千年后又重生的大胆想法,是从什么时间开始的?

    到目前为止,这种神秘复杂的复活观念,只能从宗教观点上考虑。但是想一想,那位要比其统治下的臣民知道较多有关神的法老,会有这种非常可笑的观念吗:“我必须为自已造一处安全的埋葬处,该处能经历数千年而不受损坏,并且无论从国内的任何一个角度都可看得到,神曾答应我,当回来时,再将我唤醒(或者是以后的医生们会发现使我重生的方法。)”

    在太空世纪,对于这一种想法,我们说些什么呢?

    物理学家暨天文学家艾丁格(Robert C.W.Ettinger),其命名为“不朽的展望”(The prospect of Immortality)一书中称,从医学及物理学观点上看,二十世纪的人类将自已冷藏起来,可使细胞能继续活动下去,以减缓其死亡作用。

    就目前来说,这种观念听起来有点像乌托邦,但是实际上,今天一些规模较大的医院,都有一所“骨头银行”(Bone Bank),在深度冰点情形下,可保存人骨达数年之久,当需要时再行取出使用。血浆能够在摄氏-196度低温下,可以保存一段相当长的时间,也是今天普遍使用的一种方法。在液态氮气中,活细胞几乎可以无限期地保存下去。法老会不会有,这样一个即将付诸实施的古怪念头呢?

    请仔细地读一读下文,请抓住这错综复杂的科学调查上的要点。1963年3月,奥克拉荷马大学的生物学家们认为,已经死了将近数千年的埃及梅尼公主,她的皮下细胞,是有能力活动的。

    在很多地方,可以发现保存得非常完整的木乃伊,看起来仍然栩栩如生。印加人遗留下来的冰河期的木乃伊,虽经历了无数世纪,纯就理论来说,他们仍然有生存的本能。乌托邦吗?1965年夏天,苏联电视上播映出两只在冰下埋藏一周的狗,在第七天时,它们破冻而出,可真奇怪,他们竟然很快和往常一样,活活泼泼地活着呢*

    将来星际旅行时,如何将太空人冷藏的问题,已成了美国人发展太空计划时,关切考虑的一部份,已不能算是什么秘密了。

    今天常受到嘲笑的艾丁格博士预言称,在未来人类能抗拒火烧或虫蛆的蚀;在未来,冷藏在冰窖公墓中或冰冻板箱里的体,等着有一天,医学昌明,能排除致死的原因,使僵硬的体重新获得新生命。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我们也许可以看到这样一种可怖的景象——即一支冰窖的军队,当需要他们作战时,就破冰而出,勇敢地拚命沙场。真是一个叫人毛骨悚然的想法。

    但是,在很久以前的古代,我们所主张的太空旅行理论与木乃伊有什么关连呢?我是意气用事地在信口雌黄吗?

    我要问:古代人如何会知道,人身上的细胞经过特别处理后,就会继续缓慢地苟延下去?

    我要问;不朽的观念从那里来的?人们如何得知肉身转世的观念的?

    古代的大多数人都知道木乃伊的制造技术,而有钱人并将之付诸实现。我在此地并不注重这些引证的事实,但是却想解决生命重生这个念头起于何时。国王或酋长们有这些观念,纯粹是出于偶然吗?或者说,有些幸运的人们,亲眼看到神们处理体的复杂程序,以及将他们保藏在防弹石棺中的情形吗?或者是有些神(即太空游客),将如何经过特别处理的体,可以复活的知识,传授给具有高贵血统而又聪慧的王子吗?

    这些臆测需要当代资料来印证。在一两百年内,人类对今天所不敢想像的太空旅行,一定很有成就。旅行社在旅行手册上详细记载,往返星球旅行的起讫日期。有这种成就的优越条件,是需要科学与太空旅行的发展保持密切的协调。单靠电子及制控论(Cybernetics)是不能成事的。医学和生物学的贡献,端在我们寻出延长人类活动的功能。太空研究这个部门,今天正以全副精神在努力工作。我们一定会自问:我们所需获得的新知识,在史前的太空游客们已经具备了吗?那些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已经知道如何处理身体的方法,俾便于数千年后使身体复苏吗?也许精明的神们,很识趣地已经保存了一具了解那个时代的体,俾使有朝一日,让它来述说他那个时代的一切历史掌故?谁能说得出来吗?神们转世以后的这种审问,已经发生了也未可知呢?

    在时代的巨轮里,原是神圣庄严的木乃伊制作,已经成了一种风尚了。突然,每一个人都要求复苏;……突然,每一个人认为,只要他们遵照祖先们的方法,他们就会新生。那时具有这些复活知识的高僧们,曾极力鼓励举行这种仪式,因为他们从这一仪式中,可牟丰厚的利润。

    我已经提到过苏美族国王们,生理上不可能的年纪和经籍上记载的数字,试问,难道这些人物就不会是,在近于光速的星际飞行时,透过时间的转换过程而延长生命的人吗?

    如果我们认为他们是经过木乃伊化,或者是经过僵冻的,我们不就可以从经书中提到的那些,无从可查其年代的人名中,获得一些线索了吗?如果依照这个理论,那末这些名不见经传的太空游客,就是古代一些领袖人物,用人工方法使他们深睡,一如神话上所说的,经过一段时期,再从冷冻柜里,溶化开来,在迩后的访问时,便可以谈古说今。每一次游历结束,太空旅客指导教士们,准备让这些活人再死,再度保藏在大庙中,等待“神”再度回来。

    不可能?滑稽?都是些自以为绝对受自然律约束的人,才会愚蠢地来反对。君不见自然本身就示范了冬眠和复苏的明白例子吗?

    有些冻僵鱼类,在温水中渐渐复苏,重新又活跃在水中。花朵、幼虫和蛆不但能够冬眠,而且在春光明媚的日子,又以鲜艳的新装问世。

    我就对自己吹毛求疵一些吧!埃及人会不会从自然中学得制造木乃伊呢?如果正是这样,就应该有一种蝴蝶及金龟子蜕化的仪式,或者最低限度有这种仪式的蛛丝马迹。但却一点痕迹也找不到。地下墓穴中藏着盛着木乃伊化动物的巨大石棺材,但是从气候上来看,埃及人不可能从动物上学到冬眠的知识。

    距海尔万(Helwan)五哩远的地方,躺着各种不同形状的五千余座坟墓,都属于第一第二朝代的,从这些坟墓的时代看来,这些木乃伊的制作技术,应该有六千多年以上的历史了。

    1953年,艾墨利教授(professor Emery)在沙卡拉北部的古代公墓中,找到一座大古墓,是属于第一朝代的法老的。在此一大古墓以外,另有72座其他形式的坟墓,排成三列,在这些坟墓中,躺着的是愿意追随国王到新世界去的婢仆。从64具青年男性体和八具青年女性体上,看不出有挣扎的痕迹。这72人为什么愿意任人密封而扼杀呢?

    信仰超生到坟墓以外的第二度复活,是对这种现象最好也是最简单的解释了。除了金银、珠宝以外,还有其他五谷杂粮、油类及香料随这位法老一起埋葬,这明显地是供作生命重生以后使用的。除了盗窃不说外,后世的法老也常掘开这些坟墓。在这种情况下,法老们发现,藏在他们祖宗坟墓中的粮食保存得相当完好。换句话说,这些死人既没有吃掉这些粮食,也没有将他们带到另一个世界去。当坟墓再度关闭时,新鲜的物品重新放入关闭的地窖中,为了防护盗贼窃取,并布置下许多陷阱来混淆视听。显然,埃及人是相信未来复活的,而不是死后的立刻复活。

    1954年6月,同样在沙卡拉地方,找到一座未被盗窃的古墓,因为那里有一只盛满金银珠宝的箱子,窖藏在密室中。石棺材是用滑动盖关闭起来的,而不是可以搬开的那一种形状的棺材。6月9日那天,戈南博士(Dr.Goneim)慎重其事地打开石棺,里面什么也没有。绝对没有什么东西,难道木乃伊留下珠宝逃走了。

    苏联人陆登科(Rodenko)在距外蒙边境50哩处找到高更五世(Kurgan Ⅴ)的古墓。这个坟墓的形状像一座山丘,上面长满树木。每一密室内装着溶化不掉的冰块,结果坟墓里的东西就像保存在冷藏室中的一样。其中有一室,有一具制成木乃伊的男人体,和一具以相同方式处理的女人体。另外还有许多作为他们重生后需要的东西:如盛装在碟子中的食物、衣服、珠饰和乐器。每一件东西冻得硬硬的,连同这两具裸露的木乃伊,形状看起来非常幽雅。在一座墓穴中,学者们找出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上面有六见方的四根列柱,每一方块内部有一些雕刻。整个长方形物是模仿在尼纳维的阿西利安宫殿的石坛形式建造的,头上长着错杂的角,背上长着翅膀的,像狮身人面兽的那种怪物,清晰可辨,从他们的姿势上看来,好像是向上苍祈待些什么。

    但是祈待重生的要旨,不能单靠在蒙古地方的发现物。坟墓中利用深冻的现象——因为这座墓穴上面栽种树木和内部贮藏冰块——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太多了,显然是为地球的末日而准备的。这个使我们不解的问题,是为什么古人认为将体作这样的安排,会达到复活的可能呢?这是古以来令人困惑的问题之一。

    在中国的武泉村(音译Village of Wu Chuan),有一座45长,39宽的长方形古墓;里面躺着17具男人和24具女人的骷髅。在这里又一次看到这些骨没有死亡挣扎的迹象。在安达斯有冰河期的坟墓,在西伯利亚有冰冻坟墓,在中国、苏美利亚及埃及有集体有个人的坟墓。在极远的北方和南非,都曾发现过木乃伊。每一体旁都保存了新生后,所必需的物品,而每一坟墓都经过周密设计和建造,可历经数千年而不毁坏。

    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他们都是我们的祖先一时的幻想吗?或者这里有一个我们所不知道的,所谓肉身转世的诺言吗?谁对他们提出这样的诺言呢?

    有一万年历史的古墓在杰利乔(Jericho)挖掘出来,在巴黎有用泥灰塑造的八千年历史以上的头颅。有点叫人不敢相信的是,那时的人们还不知道制造陶器呢!在杰利乔的其他地方,发现了整列的圆形房子。墙壁上端向内弯曲,好像是圆形屋顶。

    靠着碳同位元素十四的帮助,这些古代的有机物,经检验结果,证明有10400年以上的

历史。这些经过科学上检定的日期,与埃及教士所流传下来的日期恰相吻合。他们说,他们

的教士祖先在一万一千年左右,就解除了宗教职务,这也是一种巧合吗?

    在法国卢沙克地方找到的史前石块,真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发现。图上的人物穿戴十分时髦,有帽子、外套和短裤衩。勃罗尔(Abbe Breuil)说这些图画是可靠的,他的说法将整个史前时代弄得一团混乱。谁雕刻了这些石头?谁有足够的幻想,想像穿着兽皮的穴居人士,在墙上刻画出二十世纪人物的形状呢?

    1940年,在法国南部的拉斯柯(Lascaux)洞穴中,发现了一些真正属于石器时代的绘画。这些陈列在画廊中的绘画,其生动和完整就好像最近才画的,看到这些画,头脑中立刻会产生两个问题。石器时代勤勉工作的艺术家们,在这个洞穴中的作品启示些什么呢?为什么要在墙上装饰上这些令人惊奇的图案呢?

    让那些认为这些问题是愚蠢的人们,去提出反对意见吧。如果石器时代的穴居人士是原始而野蛮的,他们不可能在穴壁上绘出这种令人吃惊的图画。如果这些野蛮人有能力画出这些图画,他们为什么不能建造茅舍来做遮蔽物呢?早期的权威者认为数百万年前动物,都有能力建巢穴和搭棚子。但是,承认人类在数百万年以前就有这种能力,显然与实际假设是不相符合了。

    戈壁沙漠中,在柯他(Khara Khota)遗址的深层处——距那些有在高热下才能形成奇形怪状的透明沙石不远处——库斯洛夫教授(Professor Koslov )发现一座大约是西元前一万两千年前的古墓,棺材中有两具富人的体,并且在棺材上发现二等分的圆周标志。

    在波义诺西海岸苏比斯(Subis)山区中,一座教堂式的平台上,有挖空如网状般的洞穴。在这些发现物中,有一些优美精致的织品,就是用世界上最好的想像力,也无法想像到早期的蛮族能制造出这些物品来。问题!问题!问题……。

    最初的一些疑问,开始慢慢溜进陈腔烂调的考古理论中,我们所需要做的是要突破这些层层密密的陈腔烂调。把新的里程碑重新建立起来,如果可能的话,不妨重新确定一连串新的日期。

    我坦白地说,对最近两千年史实,我毫不怀疑。我只想谈一谈,距我们极遥远的古代,那一段层层密密的黑暗时期,我想藉一些新的问题来说明这段时间。

    我不能提出任何数字及日期,指出这些来自其他星球的知性动物,在什么时候影响了较年轻的知性动物的。但是我却大胆地怀疑,目前所流行的那种对过去日期的说法。我以相当的理由建议,应将我所关注的这些事情,归纳到旧石器时期去——即西元前一万年至四万年之间。我们目前使用的日期确定法,包括使人感到高兴的,碳同位元素十四法在内,当我们用来测定五千年以上的时期时,可就得有一些出入了。所检验的物品越古老,碳棒反应法就愈觉得不可靠。一些知名的学者曾告诉我,他们认为碳同位元素十四法是很粗率的,因为如果一件有机物是在三万年至五万年之间的,其正确年代就可在这一界限的任何时间都可成立。

    这些严格的日期确定法,只有在有限度的范围内可接受;因此,第二种与碳同位元素十四法并行的日期确定法,以及其他新型的测制工具,无疑是非常受欢迎的。

八、复活岛上的传奇

    第一批欧洲航海家,于十八世纪初叶,登陆复活岛时,真有点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睛。在地球的一个小角落上,距智利海岸约2350哩之处,他们看到数百尊大石像,横七竖八地散布在岛上的每一个角落。整个丛山曾经改装,坚如钢铁般的火山岩好像白脱油似地被切割过。万吨左右的大石块出现在它们不应该在的地方。数百各色各样形状的大石像,最高的约66高,最矮的有33高,重量大的在50吨以上,今天仍然以挑般的神态凝视着游客,活像机器人般,等待着开始行动。这些巨像最初也是戴着帽子的,即使是这些帽子,也不见得对解释这些石像的迷惘有什么帮助。这些帽子,每顶约有十吨以上的重量,都不与石像连在一起,并且这些帽子好像曾经被抛入半空中过。

    古怪难懂的象形文字塑刻的木质表册,也同时在石像身上发现。但是今天全世界所有的图书馆中,已经不可能找到十块以上这样的表册,而这些现存表册上面的刻文至今还没有翻译出来。

    希耶代尔(Thor Heyerdahl)对这些神秘巨像的调查结果,清楚地订出三个不同的文化期,最古老的一期看来也好像最完整。希耶代尔断言,所发现的一些木炭大约是西元四百年时的遗留物。火炉和遗骨与这些大石像间是否有关系,却无法证明,希耶代尔在附近的岩石和火山口边发现数百具未完成的雕像;数千件石质工具和简陋的石斧,散布在附近,好像工作是突然间停止的。

    复活岛远离任何大陆和文明,岛民比任何其他民族都要熟悉月亮及星星的情形。岛上是不长树木的,因为该岛只是一块小小的火成岩。一般的说法是这些石像是用木质滚轴搬运到目前的位置上的,这一说法是很不近人情的,因为岛上几乎无法供应二千以上居民的粮食。今天复活岛上住着数百名土着,如说靠船舶运送在岛上工作的石匠粮食和衣服,在古代真是有些不可思议。那么谁来雕凿这些巨像,谁来刻饰并运到现在的位置上来呢?在没有滚轴的情形下,他们又如何来运送呢?他们如何来刻饰,磨光并把它们竖立起来呢?而那些帽子,用与石像不同石块制成的帽子,怎么把它们按到头上去呢?

    即使最丰富想像力的人,想勾划出埃及的金字塔,是利用一支庞大的劳动力,用一种“卷起来”(heave-ho)的方法来建的。在缺乏劳动力的复活岛上,连使用同样的方式都不可能。就是使二千人日夜工作,也不可能以其粗陋的工具,从坚如钢铁般的火山石中,雕刻出这样的大石像来——何况至少一部份居民还要开垦这块不毛之地,渔猎、纺织和搓绳子呢!当然单凭两千人的力量是不能雕出这些大石像的。但是说在复活岛上有较多的居民也是不可思议的。那么谁来做这些雕刻呢?他们又为什么要雕刻呢?为什么这些石像沿着该岛的边缘站着,而不是在岛的内这是一种什么仪式呢?

    不幸得很,第一批登上这块土地的欧洲传教士,不能对这个至今犹是黑暗的角落,带来什么帮助。他们焚烧掉刻有象形文字的表册,他们禁止岛民实行古代的祀神仪式,清除每一件传说神话,虽然他们做了一位虔诚的教士所应做的工作,却无法阻止土著称此岛为“鸟人国”(Land of the Bird men)的称号。至今他们仍然袭用此称号。有一则传诵已久的傅说告诉我们,在很久以前,飞行的人曾降临此岛,并带来火种,此种传说,可从瞪着大眼漠视着远方的飞行动物的雕像中可以认识。

    复活岛和梯华那柯之间的关系,不期而然地给予我们一种同属感。两地的大石像我们发现是属于同一形式的,这里与那里一样,漠然傲视的神态是这些石像的一般表情。庇查罗(Francisco Pizarro)于1532年询问印加人关于悌华那柯城的情形时,他们告诉他说,因梯城是在人类黑暗时期建造的,所以没有看到该城在大毁灭中保留下来。传说中称复活岛为“世界之脐”(Navel of the World)。从梯城到复活岛约有3125哩的距离。一种文化怎么可能刺激出另一种文化呢?

    也许前期印加神话在此给我们一线帮助。万物之灵的维拉科嘉(Viracocha)是那时一位最早最原始的神。照传说,当世界尚是混溷黑暗的时期,维拉科嘉是创造世界的神。他用石头雕刻出一个巨人民族,当他不喜欢他们时,就使他们统统淹死在洪水中,然后他让太阳和月亮在替替卡卡湖(Lake Titicaca )上升起,地球上因此才有了光明。嗯!请仔细阅读,他在梯城用泥土捏制人和动物,并将生命之灵气吹进去,以后,他教这些他自已捏造的有生命动物语言,习俗和艺术,最后将他们遣送到今天人类分布的各个大陆上。工程完毕后,维拉科嘉带着两位助手,到各处去游历,以明了他的教导是否被遵守,和他们结果变成什么样子。打扮成一付老人的样子,维拉科嘉漫游在安达斯山麓及沿海一带,他时常受到刻薄的招待。一次在卡嘉(Cacha),被不礼貌的接待触怒了,便怒气冲冲地在峭壁上放起一把火,整个区域就此付之一炬。到这时,这些忘恩负义的居民,才请求他宽恕,于是他一挥神掌,就扑灭了熊熊火焰。维拉科嘉继续游历,传播教训,给予忠告,因此,许多宏伟的庙

宇为他而建起来。最后,他在滨海的孟他(Manta)省告别,踏着滔滔的浪峰消失在浩瀚的大洋上空,但在他临走时,仍然坚称,不久还要回来。

    征服中南美洲的西班牙人,起来反扑到处在传播的关于维拉科嘉故事。他们从未听说过从天而降的高大白人的故事。带着惊奇的神情,他们知道了关于太阳之子的种族,教导人类各种技艺,然后消失不见。西班牙人从听到的各种传说中,关于太阳之子还要回来的这回事是可肯定的。

    虽说美洲大陆是古代文化的发源地,我们对美洲的了解却只一千年而已。西元前三千年,印加人为什么要在秘鲁栽种棉花一事,对我们来说,是一件猜不透的秘密,因为他们那时没有纺织知识,也没有织布机。虽然马雅人知道车子这回事,但他们路却不使用车子。在瓜地马拉的梯卡(Tikal)地方,埋葬在金字塔中,有一串很好玩的五股绿玉串成的项,是一项奇迹。更奇怪的是这些绿玉是中国出产的。奥梅克(Olmecs)的雕刻也是不可思议的。带着漂亮头盔的大头颅,因为从来没有在博物馆中陈列,所以只能从发现的地方才能欣赏到。这一区域中,没有一座桥能负荷起它们的重量。我们用今天的举重设备,最多能移动50吨重的石块,像这样百吨重的东西,我们的技术就要受到严重的考验。但是我们的祖先,却能将它们搬运雕饰,其故安在?

    好像我们的祖先,将大石块从山上山下搬来搬去而乐此不疲。埃及人从阿斯万得到方尖石塔,史东汉及(Stonehenge,译注:英国Wiltshir 的Salisburg 平原上的大石柱群,史前遗物)的建师,从威尔斯西南及马波罗地方得到大石块,复活岛上的石匠将已经雕刻的大石像,从遥远的采石地,搬运到现址上来;但是,没有人能说出梯城的独石块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们远古的祖先一定像是一些古怪的民族,他们经常做一些非常困难的事情,时常在最不可能的地方制造这些雕像,就是因为他们喜欢过艰困的生活吗?

    实在不敢想像,我们远古的艺术家,竟是这样一群笨蛋。如果不是因为古老传说的指引,他们该将作品置于何处的话,他们应该很方便地,直接在采石地附近竖起巨像和盖起庙宇的。我相信印加的沙克沙华孟堡垒,不是偶然建在库兹科城上面的,而是因为传说上指示那是一块圣地的关系。我也相信,在大部份人类纪念性建物的每一地方,会发现最有兴趣和最重要的遗物,仍埋在地底下没有被人发现。而这些遗物,对今天太空旅行的发展上,有极重要的价值。

    几千年前,这些不明来历的地球访客,不会像我们今天所想像的那样缺乏远见。他们相信,有一天,人类会利用自已的技巧,依靠自己的意志,向宇宙间从事探测。

    地球上的知识份子,不断地在宇宙中找寻与其有血缘上关系的精神、生命体及知识份子,以便与之打交道。

    今天,天线及转播台已向这些不明来历的知识灵物,第一次发出了电波,我们何时收到回音,在十年、十五年或者百年内,我们不敢确言。我们也不知道,我们的通讯应该发向那一座星球,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那一座星球对我们最感兴趣。我们发讯号去的不明来历的知识份子,是不是跟我们人类相同呢?我们也不知道。然而,有很多证据指出,要达到我们目标所需资料,却正藏在我们这个地球上。我们努力使地心引力中立化,我们实验基本分子及抗物质,我们也尽量在努力寻找贮藏在我们这个地球上的资料,以便在最后确定人类的起源。

    如果我们对事情细心研究,许多事情在从前,很难适合我们过去的拼图的,现在却慢慢地变得说得过去了:不仅是古代经籍中的一些有价值的线索,而且全球各地,经过我们用严格的眼光审查过的“艰涩事实”。最后用我们理性的思考。

    人类今天努力不懈地钻研过去,乃是准备要接近太空中已经存在的事实。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即使最精明,最顽固的人,自然会了解,整个人类的中心任务,乃是在向宇宙间发展,并且使人类的各种成就永垂不朽。有到了那时,神们所允诺的永久和平,和天国之门大开的话,才能成为事实。

    有等到有一天世界上的各种智慧和权威,专心致志地献身太空研究时,才能使荒谬绝伦的地球上战争完全消除。当地球上的人种、民族及国家,联合在一起,为星际旅行这一神圣工作结合起来的时候,那时虽然还有各积极小问题的地球,才能和宇宙的进化发生正常的关系。

    神秘学家熄掉了他们的神灯,炼金术士毁掉坩埚,秘密兄弟会的兄弟取下头巾。数千年来,当作宝贝般传授下来的,那些无聊的行为,再也不可能了。有一天宇宙洞开,我们就有一个较好的未来。

    我根据今天一般最流行的知识,提出对我们过去各种解释的怀疑。如果我承认是一位怀疑论者的话,对此字的意义,我所用的是汤玛斯曼(Thomas Mann)在二十年代一次演讲中所用的意义:“怀疑的肯定意义是,他认为每一件事情都是可能的!”。

九、南美是文化发源地

    虽然,我曾强调过,对近二千年来人类历史的形成,我没有任何怀疑的意图。我相信希腊、罗马的神,大部份英雄故事和神话上的人物,都与渺远的过去史实息息相关。自有人类以来,古老的传说即在各民族间产生,许多近代的文化,也供给我们对遥远不可测知的过去一些暗示。瓜地马拉及原卡坦(Yucatan)丛林废墟上,可找出与埃及巨厦相比拟的痕迹。距墨西哥首都60哩处,朱陆拉金字塔(Pyramid of Cholula)的建址,耍比乔普斯金字塔来得大。距墨西哥城北边25哩处,陶梯华堪(Teotihuacan)金字塔的地基几乎占地有八平方哩之广,每一大厦都是依照星宿位直排列的,古老的陶梯华堪经籍上指出,在有人类以前,神曾在此地召开会议,讨论有关人的事务。

    马雅人的历法,是世界上最正确的一个,在前面已经提过;而金星公式同样也是最正确的,今天也已经证明。在依查(Chichen Itza)梯卡(Tikal)柯本(Copan)白冷格(Palenque)等地的大厦,都是依照马雅人历法建的。马雅人建金字塔不是为了需要,建庙宇也不是为了需要,而是因为历法上指示,每隔52年要建造一座有一定数日阶梯的大厦,每一石块都与历法有关,每一座完成的建,都需符合天文上一定的要求。

    但是,于西元六百年,发生了一件叫人难以置信的事情。突然而且缺乏明显的理由,整个民族就毅然决然地虽开了他们辛苦建的城池,也舍弃了富丽堂皇的庙宇,庄严巍峨的金字塔,整齐排列雕像的广场和宽阔的运动场。任枯草蔓藤侵入住宅和市街,倾颓广厦巨宅,使那里变成了废园残景,居民们从此一去不回。

    不妨假设,像这种举国大移民的事情,发生在古代的埃及。数世代来,人民依照历法上所规定的期日,按步就班地建造庙宇、金字塔、城堡、水槽和街道,用简陋原始的工具,辛勤地将顽石刻成庄严巨大的雕像,装置在豪华的大厦中,当这种能垂至千古的工作完成了,他们就背乡离井,远徙至荒凉的北方。这种举动,虽然与我们所熟悉的历史事件之发展途径相吻合;但毕竟是可笑而不可思议的。这种举动越是不可理喻,却越是聚讼纷纭,各执一词。第一种说法是,马雅人被入侵的外族驱赶出境。但是马雅人正当其文明和文化达于高峰状态,是谁征服了马雅人呢?何况根本没有找到一点有关军事冲突的痕迹。大徙移是由于气候突然转变的说法是值得考虑的。但是也没有任何迹像可以支持这种说法的证据,而且马雅人自旧王国迁到新王国之间的距离,仅仅是220哩之远而已,这个距离不适合躲避气候上的剧烈变化。流行性疾病的蔓延促使马雅人迁徙的说法也得到了严重的考验。撇开事实不谈,

这种说法,就跟其他的许多种说法一样,找不出任何一丝一毫的证据。那么这里是不是发生了代沟之间的冲突呢?是不是年青的一代起来反抗年长的一代呢?是发生了内乱还是革命呢?如果我们采任何其中的一个可能性,那么只是失败的一部份人士溃逃四散,而胜利的一部份应该仍是安居老巢不动,乃是不争的事实。从这些遗址上的考证结果,找不出有任何一个马雅人留下来的证据。整个民族突然间迁走,任他们心中的圣地赤裸裸地留在丛林中。

    我愿在此再提出一个新的说法,此一理论与其他许多解释一样,当然也得不到证明。但是尽管还有其他许多可能的说法,我以十二万分的信心,在此大胆地提出我自已的看法。

    在很早以前的某一个时候,马雅族的祖先们,曾受到“神”的访问(这些神,我猜想就是太空游客)。有许多事实可用来支持这个假设,美洲文化民族的祖先也许从古代的东方迁徙来的。但是在马雅人的世界内,关于天文、算学及历法,都有严格维护的神圣传说。因为神曾许下诺言,有一天要回来,教士们就尽责地保护这些传说上的知识。他们创设了一种神圣的新宗教,即库库甘教(kukulkan)也称飞蛇教(Feathered Serpent)。

    依照教士的传说,有一天,当这些广大的建,依照历法上周期的规则建完成,神们就会从大上回到人间。所以人们就忙碌地依照这个神圣的使命建造庙宇和金字塔,因为预想完成的那一年,也就是狂欢的一年。那时飞蛇教的库库甘神自星上下凡来,占有这些建,从此就活在人类的中间。

    工程完成了,神们回来的年头也近了,但什么异动也没有发生,整个民族歌颂、祈祷,等待了一年。奴隶、珠宝、玉米和油脂毫不惋惜地奉献出来,却也徒劳无功。但是苍天默默,没有任何一点暗示,没有飞车出现,他们听不到一点隆隆的车声,或沉闷的雷声。没有!绝对没有发生任何事故。

    我们对这一假设,稍作思索,教士及百姓的惊慌失措,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几世纪来的辛勤工作,全部成了泡影。疑窦丛生,是历法的计算上有错误吗?神们到了别处去了吗?是他们犯了不可饶恕的过失吗?

    我应该提一提马雅人神的那一年,是西元前3111年,历法在那一年开始。从马雅人的著述中可找到许多证据。如果承认这是一个准确的日期,那么其与埃及文化的开始之间,只有几百年的差距,因为这个非常正确的历法,一而再地被提到,所以这个传说的时代看来是相当真实的。如果真是这样,使我起疑的就不只是历法和举国的大迁徙的事情了。因为有相当份量的新发现也开始令人怀疑。

    西元1935年,很可能是代表库库马兹神(kukumatz)(康卡坦的库库甘教)的石雕像在白冷格(旧王国所在地)发现。那种真诚肃默的表情,会使一个即使是最顽固的怀疑派人物停止怀疑,而思潮泉涌。

    上面坐着一个人,上身前倾,姿势像参加竞赛中的摩托骑士。今天任何一个小孩都会认出,他骑的车子就像一管火箭,前端尖尖地突出,随后有像排气管般的凹痕,向外作鼓形膨胀,尾部放射出火光。身体前弯的骑士把持着一些不太明显的控制钮,左脚好像踩着踏板一类的东西。他的穿戴是:短裤,腰系宽皮带,短上衣靠脖子的部位开成现在日本人很流行的开叉,手臂腿部都紧紧地绑裹着。就我们对类似图片的知识而论,如果复杂的头部装备遗失了,我们会觉得很讶异的。顶部通常是刻痕,管子及类似天线一样的东西。我们的太空游客——他明显地像征某一类人——不仅是紧张地上身前倾,而且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在他面前的仪器上。太空人的座位与车子的后部用柱子隔开,在那里很整齐地装置着箱子、线圈、尖尖的和螺旋形的东西,都能一目了然地看得清清楚楚。

    这座石雕像告诉我们些什么呢?没有?任何人将每一件事情与太空旅行联系在一起是愚蠢想法吗?

    如果这座白冷格的石雕像,从一连串证明中弃置不用,一定令人怀疑,学者们所从事调查的杰出发现的完整性是什么?但是,当一个人分析实在目的物时,那人毕竟不是在捕风捉影而已。

    继续谈谈至今尚未回答的一连串问题吧:马雅人将这些古老的城市建在丛林中,为什么不在河上或海边呢?就以梯卡城为例吧,其位置笔直地亚宏都拉斯湾109哩,距堪倍基湾161哩,距太平洋236哩。事实上,从马雅人用珊瑚、及贝甲壳类制品的丰富上看,他们对海洋是很熟悉的。那么为什么要遁入丛林中呢?当他们可以定居到水边时,为什么要去建造蓄水池呢?单就梯卡一城,就有13座蓄水池,贮水量可达214504立方码。他们为什么生活、营建和工作在这里,而不是其他更合理的地方呢?

    追踪他们遗留下来的足迹,这个失踪的马雅族在北方建立了一个新王国。又根据历法上预定的日期,再度建起城池、庙宇和金字塔。

    但是,根据历法上日期所建的石阶,并不是高耸在丛林绿顶上唯一的建,因为那里还有一座天文台。

    在依查的天文台是马雅人最早,最古老的圆形建,即使在今天,这座保存下来的建物,看起来就像一座大文台,这座圆形大厦要高过三块高地上的丛林。里边有螺旋状的梯子,直通到最上边的观察站,在圆顶中,面向星星开了许多窗户,一到晚上整个天空景像可一览无遗,外边墙上雕饰着雨神的面具……和长有翅膀的人形画像。

    自然,马雅人对天文的兴趣,不能充份表示与其他星球上的知性动物有关连。至今尚未求得答案的许多问题令人困惑:马雅人怎么会知道天王星及海王星的?为什么设在依查城天文台的观测站,不直接面对光芒最亮的星座?在白冷格城乘坐火箭的石雕像是什么意思呢?马雅人历法上所写四万万年是什么意思?他们从什么地方获得计算太阳系和金星年到四十进位的程度呢?谁来传播他们奇准的天文知识呢?每一个事实是马雅知识份子一时灵感产物吗?或者说每一个事实,甚至说全部事实,从他们那时的观点来看,是暗示着遥远未来的一个革命讯息吗?如果我们把这些事实摆在筛子上面,筛一筛,大略地做个分类,就会发现有许多不一致和矛盾的地方,需要重新作一次广泛的调查,才能解决许多重大疑难的问题。就我们这个时代来说,当面对着这许多的“不可能性”时,研究不应就此心满意足的。我还有一则颇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要说一说,这是有关依查城依查圣井的故事。从这口井的烂泥巴中,桑甫森(Edward Herbert Thompson)不但挖出珠宝和艺术品,而且也挖出了几具年轻人的骷髅,蓝达(Diego de Landa)引述古代的说明认为在天象乾旱的季节,教士们在庄严的典礼中,将一群童贞的少年男女,抛入井中,向愤怒的雨神顶礼膜拜,以息其愤怒。

    桑甫森的发现证实了蓝达的主张,真是一则可怕的故事;却也从井底带上来许多疑问,这座水井是如何形成的?为什么称它为圣井?这里还有几口相同的井,这一口井为什么这样特殊?

    一口完全与依查圣井完全相同的井,在距马雅天文台76码的丛林中找到,这口与圣井完全相同的洞穴,有蛇蝎、毒蜈蚣和讨厌的昆虫守护着,垂直的井壁都已经颓废、破损和杂树丛生。这两口井彼此像得不能再像了;水深相同,两井的水色发出由绿转黄及血红的波光。不必说,这两口井的年代是相同的,这两口井的存在也许要归功于陨石的冲撞。可是,当代的学者只讲述依查圣井,对完全相同的第二口井,却不合他们的理论,而只字不提,虽然这两口井,距最大的卡斯第洛金字塔只984码远。该金字塔属于飞蛇教库库坦神的。

    几乎所有的马雅人建都用蛇做标志,这是很奇怪的。一个为花团锦簇的鲜花所包围的民族,应希望他们在石雕像上留下一些鲜花做装饰。但是这惹厌的蛇却到处都可碰到。打从很远的时代开始,蛇就在污秽航脏的地球上爬行。为什么会想到它有飞行的能力呢?原始的邪恶想法,蛇是注定要爬行的,怎么可能像神般来奉祀这个可厌的动物呢?它又怎么能够飞行呢?马雅人的蛇是能够飞行的。库库坦神与后来的奎查柯神是有关连的。关于奎查柯神,马雅人的传说中又告诉我们些什么呢?

    来自太阳底下一个不知名的家,穿着白袍,蓄着长髯。教导人们科学、艺术和习俗,留下十分聪明的法律,据说在的指引下,玉米长得跟人一般高大,臂花长得光彩夺目。当奎查柯完成了的任务,又回到海上,一路上孜孜不倦地教导,在海边登上一艘船,将带到晨星上。几乎使我困惑不解的是又要附带提一提,这位蓄着长髯的奎查柯神,也曾留下再来的诺言。

    关于这位聪明老人的相貌,自然又有很多的说法。如救世主一类的话又统统用到的身上去。因为像这样一位长着长髯的人,在这种地方不是每天可见到的。甚至更有一种大誊的臆测,认为这位年迈的奎查柯就是早期的耶稣……。我当然不相信。任何到达马雅族的旧世界人,都会知道车子运送人和物这回事。因此,一位圣哲如奎查柯神一样,在各种实际生活上,以教士、立法者、医生和劝导者的身份出现,应教导幼稚的马雅人使用轮子和车子的方法。事实上,马雅人不曾使用这两件事。

    让我们将曙光期中,一些怪诞的事情作一番概括的说明,以廓清知识上的混淆。

    西元1900年,一群采集海绵的希腊人,在安梯基齐拉(Antikythera)地方附近海底,发现一艘满载大理石和铜像的沉船。这些艺术品经打捞起来,研究的结果,发现这条船大约是基督时期沉没的。将全部东西一一检察,找到一堆不成形的东西,其重要性却超过全部雕像的总和。当这堆东西经过细心地处理,学者们发现一张薄铜片,上面有圆圈状,刻文和齿轮状图案。稍后知道这些刻文与天文有关。当将各部份整理清楚后,就耀然出现,一件构造古怪的东西,是一部很平常的机器,有可传动的指针,构造复杂的平衡仪或线圈及金属板,上面刻有记号,这部经过重新整理的机器,有二十个以上的小轮子,是各种形状的齿轮,和一个带有盖子的轮子。在一边有一转轴,当其转动时,可使每一转盘以各种不同的速度旋转。指针有铜护盖保护着,盖上面有一长串刻文清晰可读。从安梯基齐拉的这部机器来看,还要怀疑古代能否制造精良第一流机器的能力吗?而且,该机器构造相当复杂,可能还不是第一部机器呢。普莱斯教授(Solla price)解释称,这部像计算机似的仪器,是用来帮助测计月亮、太阳,或者行星的动向的。

    实际上,机器上说明其制造年代在西元前82年,并不怎么重要。而谁是这种机器模型的第一个设计者,还要比较能引人入胜一点。

    据说,霍恩斯多芬朝的皇帝弗烈德二世(Hohenstaufen Emperor Frederick Ⅱ),于西元1229年,十字军第五次东征时,从东方带回了一顶构造不平常的帐幕,帐内有一座钟表形的机器。人们透过圆顶形的篷顶,可观察星座移动的情形。又是一座古代的行星仪了,我们认为在那时像这样的仪器是存在的,因为在那时一些基本的机械技术已经具备了。这种早期行星仪的观念很令我们纳闷。因为在基督那个时候,用天空中的星座来说明地球旋转的观念在那时还没有发生。对于这种无法解释的事实,就是知识渊博的古代中国和埃及的天文学家们,也不能对我们有所帮助。大家都知道,伽俐略直至十六世纪才诞生。如果你有机会到雅典去的话,不要失去看看这部安梯基齐拉仪器的机会,该仪器陈列在国家古物博物馆中。弗烈德二世的帐幕行星仪,我们也有书面资料。

    远古遗留给我们的,还有几件稍有兴趣的事情:

    一万年前的南美,是不产骆驼和狮子的。但我们却在海拔12500高的马卡华西的沙漠高原上,发现这些动物的素描。

    在土耳其斯坦,工程师们找到用玻璃或陶土一类制造的半圆形的建物。而考古学家们也无法说出他们的渊源及意义来。

    在内华达沙漠的死谷中,有一座被大灾害毁掉的古城遗址。就是在今天,融熔的石块和沙石的痕迹,仍历历可辨。火山爆炸的热力不足以熔化岩石——而这种热力最多能使建物烧焦。今天只有雷射光束(Laser Beam)才能产生这样高的温度。最足惊奇的是,在这一区域竟没有一片草生长。

    在黎巴嫩,有一块称做“南方之石”(The Stone of the South的石块,其重量约两百万磅。是一块雕饰过的石块,但是仅靠赤裸裸的双手是不能移动它的。

    在澳洲,秘鲁和意大利,在极不容易接触到的石块上,有一些无法解释的人工记号。

    在查尔第地方的乌尔区,发现刻在金属片上的经文上说,装扮成人形的“神”来自天空,将金片赠送给教士们。

    在澳洲、法兰西、印度、黎巴嫩、南非和智利,有储藏大量铝及的奇怪黑石。据最近调查显示,这些石块在很久以前,一定曾曝露在大量放射性爆炸和高热中。

    苏美人的象形文字表册上,揭示固定行星系的图象。

    在苏联,考古学家发现一座飞船的雕像。有十个秩序井然的球,排列在支撑在两边成直角的粗柱内。球放置在柱子上。在苏联的其他发现物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形铜像,穿着宽大的衣服,头盔和衣服在靠脖子处紧紧地连系在一起。鞋子和手套也都紧紧地和衣服连在一起。

    在英国博物馆中,贮藏的巴比伦表册上,参观者能看到过去和未来的月蚀现象。

    从云南省会昆明发现圆圆如火箭般的仪器雕刻,好像正在冲向天空,这些雕刻是一次地震中,从昆明湖水泛滥时浮现出来的金字塔上找到的。有谁能说明这许多使我们困惑的事情吗?当人们以虚假、错误、无意义和不相关等等字眼来贬低这些传说及遗物时,他们是在规避问题吧了;但是当一切方法说尽做完以后,便把这些传说,遗物全部抛诸脑后,而把其中能适合某一目标的东西,就取出来使用,同样也是不合理的。我认为对事实,或者即使是假设,充耳不问不闻,多少有些愚笨。因为,新的结论也许可能将人们从封闭守旧,陈腔滥调的思想中解脱出来。

    世界上随时有新的证据发现。我们现代的交通,运输方法,将这些新发现,传播到地球上每一个角落。受过各种专业训练的学者们,应该以目前的研究创造的热诚,对我们过去的种种事实提出质疑的态度。我们对古代的冒险发现,已经完成了第一个阶段的任务。现在,对人类历史,充满好奇迷惘的第二阶段的冒险,随着人类向往太空发展而展开。

十、飞碟、飞碟

    太空旅行有什么目的这一问题,在讨论中仍然喋喋不休。主张全部或部份无意义的人们,认为在地球上尚有许多问题还没有解决之前,人类不应该向往太空这种似是而非之空论。

    我不热衷于很快地进入科学讨论的范畴。对一个门外汉来说,是不太明智的。就太空探讨的绝对需要来说,我只想提出几点充分有据的理由。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类的求知欲和好奇心,不断地带给他们一股研究的冲劲。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和如何发生的?这两个问题,常是创造发展的激素。我们今天的生活水准应归功于他们不眠不休地创造发展。舒适而现代化的交通工具,取代了祖先们一直忍受着的长途跋涉的辛苦;艰苦的手工劳动,显然已被机器所解放。新的动力、化学品、冰箱,和许许多多日常家庭用具,已将我们从过去靠双手劳动中解脱出来了。科学上的创造不再受到咒骂,相反地却得到人类的祝福。就是科学上极其恐怖的产品如原子弹,也将用到人类的福利上去。

    科学在今天已能创造出许许多多神奇的事物。照相术发展到影相清晰的程度,共花费了112年的功夫,电话经过了56年的时间才到达使用的地步,收音机发展到完善实用的程度,也只耗时35年而已。但是雷达的设计、创造,到完成只15载光景。化时代的发现和发展的时间,越来越短了,黑白电视机费了12年的研究才出现在市面上,第一颗原子弹只需6年的时间制造完成。这些是50年来技术进步的几个显着例子,令人鼓舞也不免有些惊奇吧。达到其他目标的研究发展越来越迅速了。在未来百年内,大部份人类的梦想势将一一付诸实现。

    人类的智慧是在反对和警告中开创新机运。据铭刻在墙壁上的古字堆中的记载,水是鱼的活动范围,鸟的天地是空气。人类却征服了显然不是属于他们的领域。违背所谓的自然法则,人类飞翔在天空中,驾着装备机器的潜水艇,人能在水底住上几个月。人类利用智慧,为自已装上翅膀鳃鳍,这些都是造物主所没有赋予他们的。

    当林白(Charles Lindbcrgh)开始他破天荒的横渡大西洋飞行时,他的目的地是巴黎;自然,他并没有信心,相信自己会到达巴黎的;他只想证明,人能单独且毫无损伤地飞越大西洋。太空旅行的第一个目标是月球。而这种新的科学技术,真正所要证明的,是人也能主宰太空而已。

    那么为什么要太空旅行呢?

    仅是短短地几个世纪,地球上已经人口过剩。统计学上已经计算出,到西元2050年时,世界上人口耍达到87亿。再过二百年,人口总数到达五百亿,到那时,每一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就得住上335个人。真是教人不敢想像,从海上觅取食物,或者将城市建在海上的那些具有镇定作用的理论,会随着人口迅速膨胀而不敷适用,立刻使得这些乐观天真的思想家们感到沮丧。1966年上半年,印尼的龙包岛(Island of Lombook)上,有一万人在绝望中靠吃蜗牛和野草,苟延残喘,结果仍不免全部饿死。联合国秘书长宇谭估计,印度有两千万名儿童在饿的死亡边缘上挣扎,这个数字,正可与毛勒博士(Dr.Hermann Mohler)所说的,饿正笼罩着全世界的说法,先后辉映。

    尽管有最新的现代化技术,和化学肥料的大量使用,世界粮食的生产仍不能赶上人口的生长率,为不争之事实。多亏化学,在化学的影响下,现在有控制生育的产物。但是,那些在低度开发国家的妇女们,如不知使用这些药物,又有什么用处呢?在十年以内,即到1980年时,如果使生育率降低百分之五十,那时粮食生产才能与人口增殖并驾齐驱。糟糕得很!我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合理的解决。如果基于宗教及伦理的那种似是而非的偏见,不能像人口膨胀那么快地破除,一切努力都将徒劳无功。年复一年,让数百万人饿而死亡,比起不让这些可怜的小生命出生,岂不是要来得人性化,或者乾脆说神圣得多了吗?当然即使有一天节制生育真能胜利成功;即使可耕地面积能扩大,粮食生产在未来,靠着尚未发明的技术之助而加倍生产,即使鱼类能供给我们更多的粮食,海藻供给我们更多营养,所有这些和其他更多的事情真的发生,也不过是将人类的厄运延缓一百年而已。

    我相信,人类有一天,会移民至火星上,对付那里的气候状况,就要像把爱斯基摩人迁移到埃及去居住时,他们所要做的一样。由大形的太空船登陆的行星上,我们的子子孙孙就在那里生存下去;他们有点像近代的美洲及澳洲殖民一样地移殖到新世界去。这就是我们必需加速太空探讨的理由。

    我们必须遗赠给我们的子孙们一个生存的机会。每一世代,如忽视这种义务,就像是在不久的将来,将全人类饿死一样地疏忽职责。

    那已经不再仅是科学家有兴趣的一个抽象问题了。我要对那些不认为对未来负有责任的人们,要使他们了解,太空研究的结果,已经阻止了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厄运。这岂不是因为总体毁灭的威吓,阻止了强权使用大战来解决纷争、挑,和冲突的矛盾吗?要使美国变成荒凉的沙漠,已经毋须使苏联的士兵亲自来到美国,美国人也不必再牺牲于苏联的土地上了。因为一颗原子弹攻击,所产生的辐射能,就能使一个国家变成荒凉不毛之地。虽然听来有些荒谬,但是第一颗洲际飞弹,的确已保证了我们相当的和平。

    投资在太空探讨的数千亿美元,倒不如用在援助开发上来得好些的,见解颇为盛行。这观念是不正确的,工业国家不完全是基于慈善或政治上的理由而来帮助落后国家的。尽人皆知,他们给予援助,是在为他们自己的工业开拓新市场。从长远的观点上看,落后国家的需要,与援助是不相称的。

    1966年,在印度,约有1600亿只老鼠,每只每年大约窃取十磅粮食。但是政府却不敢根绝这一祸患,因为虔诚的印度人是保护老鼠的。又印度人饲养八千万头牛,这些牛不产奶,却不能像一般动物那样加上轭具,更不能将他们杀死。在一个落后的国家,其开发就因为这么多宗教上的禁忌及律例而延阻了。要经过许多世代,才能将这些危及生命的礼仪、习俗和迷信扫除。

    当然,太空旅行时代的通讯工具——如报纸、收音机、电视——要提供进步和启发性的服务。世界变得越来越小了,我们彼此间相知也日多、日深。须知国家疆界是过去的产物,太空旅行时就不需要了,技术和知识的增长与累积,逐渐使我们意识到,宇宙间陆地的稀少和人口的繁多,更促使我们对太空探讨的合作和发展。在每一新世纪,人类需要一些鼓舞情操的标语,使得这一世纪超越,突出障碍,而达到一个显然不能达到的境界。

    工业时代,为太空探讨提供一个相当大的要素,工业界种类繁多的新产品,使得成千上万因自动化而失业的工人,现在又赚取到生活上的必须品。太空工业超越汽车工业和钢铁工业在市场上一枝独秀。四千多种新产品的出现,都得归功于太空探讨。当然他们都是为一个更高的目标而研究出的副产品。这些副产物已经变成了每天生活的一部分,却没有人想到他们是怎么来的。电子计算机,迷你型发报机(Mini-transmitters)和迷你型接听器、收音机和电视机上的电晶体,都是在研究中发现的,而不使食物粘住的煎盘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发明的。飞机上每一件精致的仪器,全部地面自动控制系统和自动驾驶,迅速发展的计算机,都是各种各类太空研究发展计划的一部份。而这些发明在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上都有影响。而为一般门外汉没有一点概念的事情还不止此呢:如在绝对真空中新的焊接术和涂油处理,影响深远的光电管和纤小微细之能源等。

    太空探讨耗去不少纳税人的税款,对这种大量投资的回报,像一股不可抗拒的洪流股源源不断地回到纳税人手中去。而那些没有参与太空探讨的国家,回样受到技术革命的影响。一些名字和观念,如电讯星(Telstar),回声(Echo),水手(Mariner),游骑兵(Ranger)和同转卫星(Syncom),都是些不可抗拒的研究过程上的新标志。

    因为地球上“能”的供应不是用之不竭的,太空旅行计划有朝一日会变得蓬勃兴旺,因为我们要往火星或其他行星上获得可分裂的物质,以便能照亮我们的城市,温暖我们的家庭。原子能发电厂在今天已经能供应最低廉的能。当地球上不再产生可分裂性物质时,工业上大量生产就要完全依靠这些工厂供应了。研究的新结果逐日向我们蜂涌而至。父亲悠闲地传达儿子陈腐知识的那种时代,从此永远不再出现。修理收音机时,需掀一下按钮的技术人员,必须知道关于电晶体的知识,和经常装置在塑胶版上的复杂线路情况,到他能够谈论微波电子构造的时间也不远了。今天的学徒需要学的很多,职工有朝一日也要有充足的新知识。在我们的祖父那个时代,一人如精于他的技艺,其知识足以使他一生够用。但是今天和末来的技术人员,就要不断地将新知识灌输到老技术上去。昨天所有效的,到明天已为过时无用了。

    太阳即使能继续延长数百万年,但总有一天它的热能耗尽,而归于死寂的。如果一位政治家,神经失去控制,按动毁灭性的原子武器,引起大灾难时,那就不需要等到这恐怖的一刹那了。一次不可捉摸和无法预测的宇宙变故,可能使地球沉沦。人类从来不接受这样一种可能的想法。也许是由于这种理由,他就专心一致地在数不尽的宗教中,寻求精神和灵魂的超脱。

    所以我认为,太空探讨不是人类自由意志的产物,而是在检视宇宙的未来时,一种强烈地内在冲动。就像我主张的,在遥远的过去,我们曾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一样,我也是认为我们并不是宇宙间仅有的知性动物——事实上,我假想在天底下有更古老,更进步的知性动物存在。如果我现在也主张,所有这些知性动物,依照他们自己的主张进行太空探讨。在某种观念上,我真好像在写科学小说,好像我是在自找麻烦。

    近二十多年来,“飞碟”(Flying Saucers)不断地出现,以此为主题的文学作品中,常将它们称作“不明飞行物”(UFO)。在我讨论这种令人振奋而神秘的“不明飞行物”之前,正当讨论太空旅行这一主题的当儿,我颇想提一提一个为大家所经常谈到的重要问题。

    有人主张,太空旅行的探讨是得不偿失的,不管一个国家有多么富裕,没有一个国家拿得出这样一笔庞大的预算,而不冒国家经济崩溃的危险。的确,就研究本身来说,是无利可图的,而研究的成果却能使投资获利。在现阶段期待获益,或在太空旅行研究中想获得补偿是不太合理的。从太空研究的四千件副产品上,可以看出平衡是不难达到的。对我来说,毫无疑问的,再也没有一种研究能像太空探讨那样有更多的利益。当研究一旦达到了预定的目标,不但是有利可图,而且在文学的意义上,还可挽救人类的沉沦,值得一提的是,整系列的人造卫星已经带来了深远的商业上价值了。

    1967年,11月份的德国星报杂志(Der Stern)上说:

    “大量医学上用的救生器自美国运到。它们是原子能,太空旅行和军事技术的系统性研究发展的结果。它们是美国工业钜子和医院之间,一种新合作的产品,此类合作几乎使医学上的成就日新又新。

    “据载,制造星式战斗机的洛克希德公司(Lockheed Company)和著名的梅约医院(Mayo Clinic),根据电脑技术,合作研究新的育婴设备。北美航空公司的设计师们,根据医药界的谏议,正在埋首制造一套‘气肿带’,用以帮助肺部有毛病的人们呼吸。美国航空太空总署的太空专家们,联想到诊疗装备的观念,该种装备,事实上是用来测量太空中微小陨石与太空船发生磨擦之用的,如今却用在详细记录某些神经性病症的肌肉痉孪上。”

    “另一件美国电脑技术的救命副产物为‘心跳机’(heart-beat machine),今天大约有二千多名德国人,靠着胸腔内装置这种机器而活着。这是一种靠电池发动的迷你型发电机,装置在皮肤下面。医生们从此插入接线,穿过上腔静脉,直通右心耳,藉着正常的电流振动,刺激心脏,作有规律地跳动,心脏就跳动不衰。三年后,当这座‘心跳机’的电池乾涸后,经过相当简单的手术即可换装一具。”

    “通用电器公司,于去年研究出一种双速轮转机,改良了这件小小神奇的医学技术。如果装置这种设备的病人,想要玩网球和赶火车时,他仅需将装置发电机部份,用磁棒在该部分上下移动片刻,其心脏跳动速度立刻增剧。”

    还有许多太空探讨的副产品例子可资佐证。谁还要煞有介事地说,那是毫无用处的呢?

    1967年11月份德国时报以“登月火箭的刺激”为题,有这样的一段报导:

    “太空车子的设计已发展到在月球上慢慢着陆的地步,对汽车制造厂提供了中间利益,在恶劣而容易毁坏的情况下设计这一类车子的知识,逐渐在增加。虽然不尽可能使车上的乘客在各种碰撞中都很安全。当发生碰撞时在太空旅行中非常成功的这些设计,能够帮助减少各种危险性。“蜂窝”片,在今日飞机建造上已被广泛地使用,保证轻便耐用,且富扩张力。它们也都在汽车制造中作正确试验,罗浮车上坚实耐用的汽油涡轮车壁,就是用‘蜂窝’片来制造的。”

    凡是了解现代研究状况正在蓬勃发展的人,不能再容忍所谓:“星际旅行决不可能”的说法了。今天年轻的一代会看到这种“不可能”会变成“可能”的事实。装有强力马达的巨型太空船已经在建造中。1967年,当苏联成功地将无人驾驶的太空船发射到同温层中即是一个证明。太空研究的一个部门已经在从事保护板一类东西的制造。像“电子虹”一样,这一类东西装置在严密封闭器的前端,用以阻止或撇开分子的冲击。一群杰出的物理学家正在检验一种所谓:“速度超过光速,而其最低速度与光速相等的理论”。科学家认为理论分子(Tachyons)是一定有的;目前能提供其存在的物理上证明。但是,这种证明确已产生微中子和抗物质。最后我要质问,在一片反对太空旅行的呼声中顽固的批评者们,你们真的相信,我们之中最具头脑的人,是在为一个纯粹的乌托邦式琐碎的目标而浪费他们的工作热诚吗?

    让我甘冒不大严肃的危险而大胆地谈谈不明飞行物这种事吧。即使我不被重视,最低限度我可以因列名在杰出伙伴之林而自慰。

    “不明飞行物”在美洲、菲律宾、西德以及世界上许多地方却曾出现过。我们不妨假定,百分之九十八,曾声称看见过“不明飞行物”的人,实际上只看到光球,测候汽球,奇形怪状的云层,新设计的飞船或是在黎明前或薄暮时分,在空中出现的古怪的阴影和光亮。当然,也有许多犯着严重歇斯底里症的人,他们捕风捉影地声称看见了一些什么。当然,也有一些沾名钓誉的人,在那个到处诳骗的世界,从他们煞有介事般的观察中,宣称看到了什么,哗众取宠,以制造头条新闻。我们就是撇开这一群爱吹牛、说谎、神经兮兮,和感情用事的人不谈,仍然有一大群头脑清醒的观察者,其中包括他们的工作就是与天象混得熟稔的人们。一位简的家庭主妇,可能与一位在大西部的农夫有相同的错误。但是,举例来说,一种“不明飞行物”是由一位经验丰富的飞机驾驶员看到,就很难斥其为梦呓了。因飞机驾驶员对海市蜃楼、光球、测候气球等,是了如指掌的,他的感觉反应,包括他的第一等的视觉是经常在测验的。他在起飞前,某一时间内及飞行中,是不许沾近酒等一类饮料的。一位飞机驾驶员是不太喜欢无的放矢,因为那样他很容易失去这份收入优厚的工作。但是当我们知道不只是一位驾驶员,而且是一群驾驶员,包括空军在内,却异口同声地述说同一个故事时,我们就不妨仔细倾听一下。

    我本人并不知道不明飞行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愿说,这些经证明的飞行物是属于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的,虽然对这种推测很少有反证存在。不幸得很,当我在世界旅行时,不曾亲眼看到一件不明飞行物体,但我颇愿在此列入一些可资征信的记载:

    1965年2月5日,美国国防部宣称,侦查不明飞行物的一个特别单位,受命调查两个雷达网上的报告。1965年2月29日,在马利兰州内华达机场的雷达网上,有二人发现了两件不明的飞行物体,这些物体以每小时4350哩的惊人速度,从南边向机场接近。在机场上空30哩的高处,这些物体急速转弯,很快消失在雷达测程以外。

    1964年5月3日,在澳洲堪培拉省有许多人,其中包括三位气象学家,看到巨大而发光的飞行物,在东北方向的晨空中越过。当美国航空太空总署的代表们查询时,在场目击者述称,这个东西是如何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在翻滚,和一个此较小的物体如何撞击较大的物体等等。小物体放射出红色火焰,然后消失不见,同时大物体在西北方向消失在视野内。一位气象学家很气地说:“我经常嘲笑这些不明飞行物的故事,我现在对这“混球”的事情,还能说些什么呢?”

    1953年11月23日,在密歇根州金劳空军基地的雷达幕上发现一件不明飞行物。飞行中尉魏尔生(Flight Lieutenant R.Wilson)正好驾着F-86喷射教练机在练习飞行。经通知追踪这一物体,雷达观察员注视魏尔生追逐这个不明物体达160哩之遥。突然间雷达上出现两个飞行的东西混在一起。无线电发向魏尔生的呼号不获回答。事后几天内,在这件无法解释事情发生的区域内,由搜索队作卷地毯式的搜查残骸。在苏必略湖附近发现了汽油的痕迹,但却一无发现有任何飞行中尉魏尔生和他座机的痕迹。

    1965年9月13日,凌晨一时许,警察巡佐巴粹(Police Sergeant Eugene Bertrand),在纽罕普什州,艾克什地方的路边,遇到一位在驾驶盘上精神错乱的女士,这位女士拒绝开车,并声称一个巨大而发红光的不明飞行物,在101号公路上追逐她达十余哩之久,然后该物消失在森林中。

    这位年长而理平头的警官,认为这位女土有点精神病。直到他从收音机中收听到其他巡逻的相同报告,才停止这样的想法。回到总部,谈起此事,同事陶蓝(Gene Toland)叫他立刻回到原处。在那里一位年轻人讲述了相同的故事,他也正掩护在沟渠里躲开红色发光体。

    巡警们满腹狐疑地在巡逻车上继续巡察,相信会找出整个诡秘故事合理的解释;他们在这一区域搜查近两小时,然后开始归程。正当他们途经系着六匹马的马栏时,突然这些马疯狂般地在那里狂奔乱跳,几乎就在那时候,这一区域全部沐浴在红光中。“啊!注意那边!”一位年轻的警察吼叫着。的确,一个火红的物体,缓缓静静地向观察者们的方向移动着,好像是飘浮在树梢上。巴粹激动地用无线电话向陶蓝报告他亲眼看到了这个“混球”的东西,这时靠近路边的农家和附近山丘也沉浸在红光中。第二辆警车也在这时在这群人的附近紧急刹住了。

    “他妈的!”戴夫结结巴巴地说:“我听到你和陶蓝在无线电上彼此狂吼,我想你快要发疯了,仅为了看到这个吗?”。

    紧接着就调查这个秘密事件,有58位合格的目击者接受调查。他们中有气象学家及海防军——换句话说,这群合格的目击者,是不可能将测候汽球当作直升机,把人造卫星的下降视为飞机照明灯的。报告中记载许多事实,但对不明飞行物却没有作任何解释。

    1967年5月5日法国高德道省(Cote-d'Or)马良市长马以奥德先生,在距离马路680码的草原上发现一个古怪的洞。并发现有一深,15英半直径的圆周轨迹,四寸深的沟渠。以这一圆周为起点,四向延伸,它们给人的印象,好像曾有一个沉重的金属架子印在土地上。在深沟的顶点有一二寸深的穴洞,这些穴洞像是金属格子的顶点留在土地上的痕迹。一个出乎意料的古怪现象,是积聚在沟中及洞里的紫白色的灰尘。我曾亲自察看过马良市近郊的这块地方,鬼都不会在这里留下这些痕迹啊。

    我们能说出这是什么原因呢?当许多人士,不,有时应该说是整个诡秘的社会,表达出他们表面的观察时,真是令人神情沮丧。他们是蒙住我们真实的观点,阻止严谨的学者讨论已经证明的现象,因为他们深恐使自已变得滑稽可笑。

    1967年11月6日,当德国一家电视台播出“来自宇宙的侵略?”这一节目时,德航的机长报告他与其他四位机员亲眼目击的一件偶发事件。1967年2月15日,大约在旧金山上空着陆前十至十五分钟的光景,他们看到一个33直径,光芒四射的飞行物,靠近即将着陆的飞机,并且和他们一起飞行了一段时间。他们将这一发现送到科罗拉多大学,因没有更好的解释,就推测这飞行物是先前发射,现正坠向地面的火箭的一部份,具有一百万哩飞行经验的机长称,他和他的同事都不能相信,这样体积的一块坠落中的金属,能在空中停留达一刻钟之久,并与飞机一起飞行。因为这件不明飞行物可以从地面上观察达三刻钟之久,他对这种解释没有信心。这位德国机师不可能仅凭幻想说出任何印象。

    1967年11月21日及23日两天,慕尼黑南德时报上有两篇报导:

    “贝尔格兰特(本报通讯):最近几天,东南欧洲的许多地方发现不明飞行物体。在周末,一位业余天文学家,在阿格兰摄得三个发光的飞行物体。南斯拉夫报纸上,专家们以数栏篇幅发表他们对这一帧照片的意见。从蒙坦尼格罗山区已经报导许多关于不明飞行物的事情,他们甚至相信在那一区域已经引起了数场森林大火。这些报导主要来自依凡格兰村庄。那里的居民指天起誓地说,在过去几天的每一傍晚,他们都看到古怪的闪光飞行物。有关当局确定在这一地区曾发生过数次森林大火,但却不能说出起火的原因。”

    “苏菲亚(合众国际社讯):不明飞行物在保加利亚首都苏菲亚上空出现。据保加利亚新闻通讯社(BTA)说,这不明飞行物,肉眼都可以看见。BTA报导说这件飞行物初看要比太阳大,稍后成一梯形状图形。这飞行物能射出威力强大的光芒。该物体从苏菲亚的天文望远镜中也可看到。保加利亚水纹气象研究所的科学研究者说,该飞行物是靠着其自身的动力而移动的。该飞行物约在距地面18哩的高空中飞行。”

    人类以无比愚蠢的行为来堵塞慎重的研究。有自称与地球外人类有联系的“联络员”(Contact men)。有一些团体从这些迄今无法解释的现象中,发展出异想天开的宗教思想,或者建立胡说八道的人生哲学,甚至捏称从这些不明飞行物的飞行员那里接到解救人类的使命。在这些宗教怪谭中,埃及的不明飞行物大使,自然是来自穆罕默德,亚洲方面,自然起源于佛祖,而基督徒便自然直接来源于耶稣了。

    1967年秋季举行的不明飞行物工作调查者的第七次国际会议上,举世知名的“太空旅行”之父,封波昂的老师,奥伯教授(Propssor Hermann Oberth)说,不明飞行物仍然是一个“科学以外的问题”,但奥伯又说,“不明飞行物也许是来自其他世界的太空船。”照他自已的看法:“显然地,能够装备并飞行这些东西的动物,他们的文化一定远较我们进步,如果我们采取适当的步骤,我们应该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这位能正确地预言地球上火箭发展的奥伯先生,怀疑太阳系中的其他行星上,具有自然发展的优越条件。身为研究科学家的奥伯,要求态度严谨的科学家,也应该摸索那些初看起来觉得怪诞的问题。“学者们表现得像饱的鹅一样,不想再消化任何其他的东西。他们只是将新观念当作漫天梦呓,而不愿接受。”

    1967年11月17日德文时报上有一篇题为“重新考虑”的文章:

    “数年来苏联人嘲笑西方关于飞碟的不正常想法。不久以前,真理报发表一篇官方声明,否认这些特殊飞行物的存在。现在空军将领史陶里柯夫(Air Force General Anatolyi Stolyakov)受命主持一个调查所有关于不明飞行物报告的委员会。与此同时,伦敦泰晤时报着文称:‘不管这些不明飞行物是否是一种集体幻想创作,不管他们是否是一些来自金星上的访客,或则是如所周知的神灵启示——今天对它们需要有一个说明了,否则苏联不会成立这个调查委员会的。’”

    最令人叹为奇观,而与来自宇宙的物体相关的一件事,是于1908年7月30日早晨七时十七分,发生在西伯利亚泰卡(Taiga)地方。一个火球划破长空,消失在草原上。坐在横越西伯利亚火车上的乘客们,看到自南向北移动的一个大光团。一阵雷霹电击打中火车,随着一片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世界各地的地震仪上都记下这一次可以感觉到的地球震动。距离震央有550哩远的伊尔库茨克的地震仪上的指针,几乎震动了近一小时之久。在621哩半径以内都可听到隆隆的雷鸣声。所有驯鹿毁灭殆尽,游牧居民连同篷帐一起卷上半天高。

    一直到1921年,库立克教授(Professor Kulik)才开始搜集目击者的证据。之后,他又募集基金,对这个人烟疏落的泰卡地区作科学勘察。

    1927年,当这个探险队到达满是岩石的东加斯卡(Tunguska)省时,他们相信已经找到了由一块巨大陨石造成的火山洞。他们的信念结果落了空。他们在距离爆炸点37哩的地方,首先看到了一些没有树顶的树林,越近中心点,越觉得荒凉。那里的树木就像光秃秃的电线干似地矗立在那里;在中心点附近,最粗大的树木都连根拔起。最后找到了大火灾的余烬。更向北行,探险队越发肯定发生了大爆炸的信念。当他们勘察遍沼泽地上所有大大小小的洞窟以后,却怀疑陨石坠落这一说法了。他们在沼泽地带到处挖掘,竟找不到一小片遗留物,一块烂铁,一小片镍片,或者一堆石块。两年后,他们以改良的技术,继续作大规模的挖掘,挖了118深,而却找不到任何一点陨石的痕迹。

    1961年及1963年,苏联科学院派遣两个探险队到东加斯卡去勘察。1963年的探险队是由地球物理学家苏洛托夫率领。这群配备最新技术设备的科学家们,得到的结论是西伯利亚的东加斯卡爆炸是属于原子爆炸的一种。当几种导致此一现象的物理磁性程序弄明白之后,爆炸的等级就可以决定了。在东加斯卡爆炸的磁性程序,可从它所放射的大量能上得知。在泰卡,探险队在距爆炸中心点11哩处,找到一些曝露在放射热以内,而且在爆炸当时即着火燃烧的树木。可是一棵正在成长的树木,有放射热在每一平方厘米达到70至100卡路里时,才能着火燃烧。但是,爆炸火光非常强烈,强光照射到距震央124哩远的半阴面上。

    从这些测量上,科学家算出,爆炸时的放射能大约是2.8×10格:在科学上即所谓的工作量度,一只一克重的小甲虫,当它在墙上爬越一公分高时,就能产生一个耳格单位的工作值。)

    探险队在11哩方圆的范围内,发现了挂在树顶上已经炭化了的树枝桠,从这些证物上,他们认为曾经突然发生一股热浪所致。这是爆炸的结果,而不是森林着火。这些炭化现象,只有在没有阴影阻挡光热散播的情形下才会发生。诚然,这种情况无疑是这些能的总和,产生了10吨破坏力的原子弹,用数字来表示如下:100

    调查证实是一次核子爆炸,但却偏将此事赋予如慧星碰撞及陨石坠落等的荒唐的解释。

    对这次发生在1908年的核子爆炸,能提出些什么解释呢?

    1964年3月,列宁格勒一份很有分量的报纸上,有一篇文章,认为在天鹅星座(Cygnus)的行星上,住着知性动物,曾想与地球取得联系。作者阿陶夫和舒莱丽娃(Genrich Altov and Valentina Shuraleva)称,在西伯利亚泰加地方的冲击,乃是对印度洋中卡拉陶火山爆炸的一种反应,当该火山于1883年爆发时,曾向宇宙间放射出大量的无线电波,住在这些星座上的动物,误以为这是来自太空中无线电讯号。所以他们就放射出雷射光束到地球上,此光束具有相当强大的威力,当这光束在西伯利亚上空,与地球上的气层相撞时,就转变成实体物质。我不得不说,我不接受这一解释,因为这种说法太玄了。

    我同样不能接受,用抗物质冲击来说明偶发事件的理论。我虽然相信在宇宙深处有所谓抗物质存在,但在东加斯卡不曾留下什么痕迹,因为物质和抗物质的碰撞,产生同时解体的效果。而且,抗物质经过长途运动,且与物质碰撞而直达地球的可能性是非常渺小的。

    我比较喜那些被认为是:一架不知来历的太空船上,堆积了易爆炸性的能,所导致的核子爆炸之人的说法。异想天开?当然有一点,但能说这是不可能的吗?

    关于东加斯卡陨石的文学著作,多如汗牛充栋。我必需要强调一个Ⅴf 在泰卡的爆炸中心附近的放射性反应,即使在今天,也较其他地方高出二倍以上。经过小心地检查,自1908年以来那些树木的年轮,可确定一些看得见的放射性增加的作用。

    直到有一种简单、正确和明白的,对这一现象的科学证明——当然还有其他许多事情——产生后,没有人有权抛弃在这个范围以内,不附理由的解释。

    我们对于我们所属的太阳系中那些行星的知识是很有限的;火星是唯一具备我们一般所谓“生命”含义的行星,但数量也很有限。人类在这一意义上确立了生命的可能界限,此一范围称为生命界层。在我们的太阳系中,只有金星、地球和火星在生命界层以内。可是我们应该记住,生命界层的测量是基于我们对生命的概念,其他不明来历的生命,是毋须受到我们对生命前提的约束。直至1962年,金星被认作生命可能的去处。但是海神二号曾到达距金星二万一千哩的范围以内,依据发射回来的资料,金星已经不认为是有维持生命的行星了。从水手二号的报告中,金星光暗两面,气层的平均温是摄氏420度,这样一个温度,表示那里不可能有水存在,地表只有金属溶液所构成的湖沼,虽然,碳化氢的存在,可能是各种菌类繁殖的温床,但是认金星与地球为一对孪生星球的概念,却从此已成为陈迹。

    不久以前,科学家们声称,火星上有生命是不能想像的,现在却变成了“不止于想像不到了。”但是自海神四号勉强地完成侦察任务以后,我们不得不承认,火星上有生命存在不是不可能的。我们的近邻火星在几千年以前已经有其自己的文明,也是可能的。无论如何,火星的月亮佛伯(Phobos)就受到特别的注意了。

    火星有两个月亮:即佛伯和戴帽(Phobos and Deimos)(希腊人所称的畏惧和恐怖两星。)在美国天文学家霍尔(Asaph Hall)于1877年发现它们之前,已经为人所周知。早在1610年时开普勒(Johannes kepIer)就怀疑金星有两颗卫星。虽然法兰西斯派托钵僧席尔(Capucinemonk Schyrl )声称,在数年前曾见过火星上的两个月亮。那他一定是弄错了,因为渺小的火星上月亮不可能用那个时代的光学仪器可以看得到的。史维夫特(Jonathan Swift)所著的“航向拉普坦和日本”(a voyage to Laputa and Japan)一书,对他们有迷人的描绘,该著作后来成了格烈佛游记的第三部。他不但描写了火星上的两个月亮,而且也说出它们的大小和轨迹。下面是摘自该书第三章中的一段文字:

    “拉普坦岛上的天文学家们,将大部份的生命耗费在观察天体上面,他们使用远较我们精良的望远镜来观察。虽然他们所使用的最大望远镜不超过三,他们的望远镜放大的倍数,远超过我们所使用的数百倍。同时,将星星放大得清清楚楚,由于这一方便,使得他们的发现,要比我们欧洲天文学家们所看到的还要深远。因为他们编列出一万颗恒星的目录,而我们最大的恒星目录,也只不过是这一数字的三分之一而已。他们好像已经发现两颗较小的星星,或者说是卫星,这两颗星围绕着火星旋转,而二者中,较里边的那颗卫星,距主要行星的中心正好是其直径的三倍,而较外边的那颗卫星则是五倍,前面那一颗在太空中十点钟的位置上旋转,而后边的那一颗则在二十一点半钟的位置上;所以它们的周期的平方,几乎与同比例距离的立方相等,与其他的天体物体一样,它们受火星地心引力所约束。”

    火星上的卫星直至150年后才被发现,而史维夫特如何能描写呢?无疑地,在史维夫特之前,已经有天文学家对火星上的卫星起疑了。但是,疑惑不可能有那么多正确的资料啊!我们不明白史维夫特在那里弄到这些知识的。

    这些卫星的确是我们这个太阳系中最小和最奇怪的卫星了。它们几乎是在赤道上的圆周状轨道上旋转。如果它反射出跟我们的月亮相等的光亮,那么佛伯一定有十哩的直径,而戴帽只有五哩,但是如果他们是人造卫星,而仍能反射出很亮的光度,它们实际上就要更加小些。它们是我们的太阳系中所知的卫星中,绕着母星旋转,速度要比母星来得快。就与火星旋转的关系来说,火星上一天佛伯可绕轨道旋转两次,戴帽只是比火星自转的速度快一点点,而绕着火星旋转。

    1862年,那时地球与火星的位置更为接近,但人们却没有发现到火星上的卫星——直到15年以后,才被发现。几位天文学家怀疑,火星上的卫星是火星吸引住太空中的一些石块之故,于是产生了小行星的理论。但是小行星的理论是站不住的,因为这两颗火星的卫星几乎同时在赤道的同一平面上旋转。一块太空中的石块可能偶然产生这样的结果,但不可能两块同时有这样的效果。从所得的事实中,最后产生了现行的卫星理论。

    苏联科学家史克劳维斯基(I.S.Shklovskii)和举世闻名的天文学家沙更(Carl Sagan)在他们1966年出的“宇宙中的知性生命”(Intelligent Life in the Universe)一书中,认为佛伯是一颗人造卫星,沙更跟据许多测验的结果,认为佛伯一定是中空的,而一颗中空的卫星不可能是自然产物。

    事实上,从佛伯轨道的特性上看,足证其与母体没有什么关联,而这正是中空物体的典型轨道。史克劳维斯基是莫斯科史坦贝克星象研究所,无线电天文学部门的负责人,经过他的观察,确定了佛伯运行的不自然加速度现象后,作了相同的陈述。这一加速度,与我们的人造卫星所完成的现象是一致的。

    今天一般人对沙更和史克劳维斯基之异想天开的理论,看得相当严肃。更进一步的探测火星的计划已经拟定,同时也计划探测火星上的卫星。在不久的将来,苏联准备用几所天文台来观察火星上卫星的运行情形。

    有朝一日,东西方著名的科学家,所认为火星曾经有过很进步文明的观点,证明无误后,问题就接踵而至:今天这种文明为什么不再存在?火星上的知性动物另外觅得新的环境了吗?他们的故居行星,氧气变得越来越稀薄了之后,迫使他们另找环境谋生吗?是宇宙间的剧烈变动,要对这个文明的毁灭负起责任吗?最后要问:火星上的一些人类可能会逃到邻近的行星上去吗?

    维利柯夫斯基(Immanuel VeIikovsky)于1950年出版一书,书名为“冲击的宇宙”(Worlds in Collision),该书在科学界仍然引起聚讼纷云,他在书中宣称,一个巨大的彗星撞上火星,而金星就是这次碰撞的结果。如果火星的表面有很高的温度,云层中含有碳化氢,和不规则的旋转时,他的理论便得到证明。从水手二号太空船发回的资料上估计,确定了维利柯夫斯基的理论。金星是唯一向后旋转的行星,即是唯一不遵守我们的太阳系规则的行星;而金星、地球、火星、木星、土星、天王星和海王星等都是依照我们的太阳系的规则运行的。

    但是,如果一次宇宙的灾害,是导致火星上文明毁灭的可能原因,同时对我所主张:在遥远的过去,地球曾接待过来自太空的访客这一理论,也提供了不少资料。依照这一理论,有一群火星上的巨人,逃到地球上,发现住在地球的一群半开化人类,并教导他们新文化,就变得非常可能了。因为火星上的地心引力远不如地球那样强烈,因此可以这样假设,火星人的体型也要比地球人来得粗壮笨重。如果此一论点尚可成立,那么我们就有来自其他星星的巨人,他们的体力可以搬动巨大石块,教导尚在愚昧无知阶段的地球人,在艺术上的成就。

    我们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对如此众多的事情,知道得如此少的。我确信关于人类及不明来历的知识者这一主题,将会留在研究计划上,一直等到有一天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答案为止。

十一、与外太空人直接打交道

    1960年4月某日早上四点钟,一项实验在西维琴尼亚州的孤独谷中举行。架设在绿岸上的85大的无线电望远镜,调整角度对准距地球11.8光年的鲸鱼星座(Tau Ceti)。年轻的美国天文学家朱拉克博士(Dr.Frank Drake),一位享有盛誉的科学家,是这次计划的领导人。他想找出其他文明的无线电传递,以撷取外太空中其他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所发射出来的讯号。第一次一系列的试验,延续达150小时之久。即是历史上所称的奥兹玛计划(是采用神秘奥兹仙境公主的芳名—故得此名)。当然这次实验是失败了。这次试验的不成功,并不是因为如几位科学家所表示的,天空中没有无线电传递,而是因为,在那时没有感应敏度很高的仪器设备,可以抵达想要到达的目标。奥兹玛计划却不是仅有的一次计划。1969年7月,在月球上已装置各种设备,随着太空人到月球访问,这种装置会更加繁多起来。它们可用来侦查,这广漠无垠的太空中各星球间的无线电讯号,而可免除地球上的干扰。

    但是,必须要问的是,寻找无线电讯号对我们的太空探讨是否真有所裨益,同时对我们发射无线电到太空中去,是不是真会有很大的实益呢?当然,我们不可能希望这些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能懂得俄文,西班牙文,或是英文,而坐着等他们来跟我们连系。

    不过有三种可能性,可以让他们能理解:即数学符号、雷射光束(Laser beams)和图片。而三种中的第一种最有成功的希望。为了能发出这样的讯号,我们就得找出并固定银河系际的波长,那样整个宇宙间才有机会收听到1420大赫兹(1420megaherz)电波,就能产生这样的频率。因为这就是氢原子撞击时,中性氢子的放射频率。氢是一个基本元素,这种放射频率应为宇宙间所周知。因为1420大麻兹电波是在扰攘的地球波长以外的水平上,这样错误的可能性及干扰的因素就可减至最小限度。因此,无线电振幅就能送到太空,如真有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存在,是会分别得出来的。

    从这一关键上,1967年12月22日,德文时报上一条消息,可说对1969年7月,实际登陆月球作了一项极有趣的写照。该新闻标题为‘月亮将被闪光炸透’,原文如下:

    “月亮距地球有数百码之远,但天文学家对此并不感到满足。所以初次登陆这颗地球卫星的太空人,随身带了镜子,装置在那里。这些镜子——就像墙角一般——包括三个反射平面,彼此成一直角,可使照射到镜面上的光,再反射到光源上去。”

    “这一镜子系统,可由持续百万分之一秒的,雷射光束的闪光从地球上炸裂开来。雷射光束与一点五米特口径的望远镜连在一起。从月亮上反射出来的光,这个望远镜便可收集到,并且可以摄制下来。”

    “到月球的距离,就可透过这座一点五米的望远镜,从已知的光束和雷射光束来回一次所需的时间,而计算出来。”

    这些相同的事情,从相反过程也可想像得到。无线电波在宇宙间能振动很长的一段时间。如果我的假设是正确的,那么不知来历的知性动物也曾对我们发出探询的呼号,岂不是很正常吗?例如CTA102的放射能,于1964年秋季突然增加,苏联天文学家通告世界,他们可能收到地球以外超文明世界的讯号。(无线电星CTA102是加里福尼亚工程技术研究所的无线电天文学家们在目录上编列的号码——故得此名。)

    天文学家萧劳米兹基(Sholomitski ),于1965年4月13日,在莫斯科史坦贝克星象研究所讲堂中说:“1964年9月底和十月初,从CTA102上反应出来的放射能非常强烈,为时却很短,不久即告消失。我们做下记录,并听候发展。直至该年年底,此一力源强度突然又升高,自第一次作成记录,直到第二度高潮,期间正好是一百天。”该所负责人史克劳夫斯基(I.S.Shklovskii)补充说:“像这样的放射波动是不常见的。”

    同时,荷兰籍的天体物理学家许米德(Maarten Schmidt),依照精密的测量,发现CTA102距离地球约有十亿光年的距离。意思是如果这个无线电光波由一群知性动物所播送,那么他们一定是在十亿年前已经播送出来了。但是照今天研究计算的结果,在那时我们这颗行星还没有出现呢。此一认识对探究宇宙间尚存在其他生命来说,可说是致命的一击。

    但是,如果探求存在宇宙中的生命没有成功的机会,那么在美国、苏联、英国的周德尔堤(Jodrell Bank)和靠近波昂的史托克(Stockert)的天体物理学家们,就不会集中精力,利用粗大直接的天线,去研究所谓的无线电星了。两颗星:即波江星座和鲸鱼星座,距我们大约在10.2和11.8光年的距离。所以无线电波对准这些邻近星座,就要以11光年的速度来进行,而收到回讯的合理计算,需要22年的时间。与比较远距离的星座接触的时间,也就要相对地延长。与距离几百万光年以上的文明世界联系,藉着无线电波来接触是十分不可能的。但是无线电波是我们唯一可从事这种用途之技术吗?

    此外,我们也可以造成视觉上的现象来与外界连系。一束对火星、木星的强有力的雷射光束,不可能永久不被注意,但是在那里要有知性动物存在才可以。另有一些异想天开的想法,即在广大的土地上,种植花团簇锦般颜色鲜艳的植物。同时将这些植物栽培成宇宙所通认的几何或数学图案。这构想虽然大胆,却是十分可行。在一块每边百哩长的等边三角形土地上,种植蕃茄,在这个巨大的三角形的中间,用大麦种成一个圆形,这种情形是一个大而黄色的圆圈,周围是绿色的等边三角形,于每年夏天出现一次。这是一个很实用的实验,如果有些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就像我们探寻他们一样的在找寻我们的话,这个五彩缤纷的圆周和三角形,岂不是提示他们,像这样的图案,决不是自然形成的现象。也有些人想用灯塔建立一条直线,使灯塔的光芒成垂直放射,并使这一片光海安排成一个原子的模型。

    形形色色的建议,都是根据使某些人,在某一地方能看到我们这个行星为前提而成立的。将我们自己局限于上述所提的建讲中来摸索,不会把问题弄错吗?

    不管我们对每一种秘术是多么怀疑或厌恶,我们却无法避免去探究一些至今不能解释很清楚的自然现象,例如:在广义的科学基础上虽然已经证明,但迄未能解释出知性动物的头脑的思想移转问题便是一例。

    在许多重要大学中,设有心灵心理学系,对千里眼,幻觉,和思想移转等不能解释的现象,都以精密的科学方法来调查。将秘不可测或宗教狂热所发生的妖魔鬼怪的故事,在这一程序中一一分开或摒弃。在此一迄至目前尚停留在绝对禁忌的研究领域中,我们已作了重大的进步。

    1959年8月中,鹦鹉螺号试验(Nautilus experiment)结束。该试验不仅显示出思想转移的可能性,而且也显示出人类头脑之间的智力沟通,要比无线电波强。该试验是这样的:

    距思想发播器数千里外,鹦鹉螺潜水艇潜入百海水以下。全部无线电通讯中断,因为即使在今天无线电波不能穿过某种程度的深度,在另一方面,X先生和Y先生之间的心智交通就开始发生功能。

    经过这样的科学试验,不禁令人怀疑,人类的头脑究竟有一些什么能力?人的心智交通是否要比光来得快呢?科学文献上记载的开西(Cayce)事件,激发出这样的假设。

    开西(Edgar Cayce),肯塔基州一位纯农夫的儿子,对于贮藏在他头脑中的异常能力,没有什么概念。虽然他死于1954年1月5日,医生和心理学家们至今仍然在评估他的行为。开西不是一位医生,而严格的美国医药学会,仍准许他举行诊断。

    开西早年即身罹疾病;他患的是痉症,全身发高烧,结果休克。医生们使他恢复神智的努力全部白费。不一会,开西突然声音高亢咬字清晰地说起话来。他解释得病的原因,指出需要的一些医疗,告诉他们准备某些药材调制的膏药,涂在他的脊椎骨上。医生和亲友们惊奇这孩子从那里得知这些知识和术语呢?这些都是他所从未接触过的。照他所说的医药治疗后,开西的病况便很快好转。

    这件事的特点是在说话时的状态。因为开西是在休克状态中说话,因此许多人认为:他是在催眠的状况下,得到了治疗疾病的灵感的。但是开西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得到这些知识的。等到有一天,他的朋友也生了病,他用前所未曾听到过或看到过的拉丁文,述说了一张非常有价值的药方。一经服用,他的朋友也因此而康复。如果第一种情形,当作一种不值得重视的感应作用,不必视作严重的科学上问题,而立刻遗忘掉。但是第二度事情的发生,促使美国医药学会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假定再有类似情形发生,以便撰述报告,详细地记录每一个细节。开西有在睡眠状态中才能有,通常要在详细研究下方能产生结果的知识和能力。

    有一次,开西为一位极富有的病人,开出了一帖没法弄到的药方,这位病人在销路最广的报纸,包括一些销行国际的重要报纸,登了征求配药广告。一位年轻的医生从巴黎写信来说,他的父亲几年前曾制造这种药,但已经很久不制了。这种药的成分,与开西所述的药材完全一样。

    后来,开西又开了一帖药名,同时说出了距离相当远的一所实验所的地址。经电话询问,知道该厂正在筹备中,而且已经解出了一道公式,他们正在研究一个适当的药名,但是该药尚未在市面上出售。

    委员会中的职业医生们,是不信精神感应那一套的。他们客观而仔细地调查,以证明他们所观察到的。他们知道,在开西的一生中,从来没有接触过一本医学书籍。从邻近及世界各地来的求诊者中,开西每天诊断两次,每次都有医生们在场,且不收费用。他的治疗方法都很精确,但是,当他诊断完毕,就不复记起他说了些什么。委员会的医生们问起他怎么会得到他这种医术时,开西说,他使自己与每一个求治者的脑力结合在一起,从那里得到他所需要诊断的资料。病人的头脑才真正知道他身体缺少些什么,这是很简单的。他咨询病人的头脑,然后他从世界的知力中听取他该怎么做的办法。开西宣称,他本人是这些头脑的一部分而已。

    真是一个古怪的念头,将此一念头,转移到技术领域中去,看起来就像怎么一回事。在纽约设置一座巨形的计算机,贮存全部已知的物理知识;不论何时,也不管从什么地方,将问题投到计算机中去,在几秒钟内,就可得到答案。另一具计算机设立在左立克,里边贮存全部医药知识。在莫斯科的一具贮藏所有关于生物学上的知识;而最后一具则设在开罗,毫无遗漏地贮藏天文学的知识。简单地说,将所有的知识,依照分类编存,贮藏在各地的中心。藉着无线电联系,设在开罗的计算机,如果投入有关医药方面的问题,就在百分之一秒内,将问题传入设在左立克的计算机中。开西的头脑,一定起了像这些完全有效,而且在技术上也已有显着绩效的,计算机连锁反应的同样功效。

    我现在提出一个大胆的推测:是不是每一人的头脑,或是少数经过有素训练的人的头脑,具有一些说不出的“能力”,以及拥有与其他灵性动物接触的能力呢?我们对于人类的头脑之功用及其潜能,所知道的竟到了如此贫乏的地步。如所周知的,一个健康人的头脑,有十分之一的表层功能。那末其他的十分之九在做些什么呢?事实上,人类藉意志力的作用,而治愈不可能治愈的疾病,是众所周知的,而且有科学上的文献足资参考。也许有一种不为我们所知的“设备”,牵涉在里边,使得十分之一或十分之二的表皮发生工作效用。如果我们假定这强烈的能力,在头脑中运作的古怪想法,那么一阵强烈的心智振动,同时也为每一地方所注意。如果科学上能成功地将这一个“疯狂”的观念表明出来,很可能,宇宙间每一知性动物,都属于同一不知来历的结构的。

    让我举个例吧,如果有一个强大的电子冲力,从一个储蓄数百万细菌的桶中某一点上放射进去,桶中的每一部份,以及在桶中的每一种细菌就立刻会感应到。同时在每一部份都会察觉到电流震动。我也知道这种比譬是不十分完整的,因为电是为大家所知道的能,总有一天我们为找到一种至目前尚不知道的能,使不易理解的事,变成可以理解。

    为了对这个非常例外的观念提出一个可能的比喻,我想引载1965年5月29日及30日做的实验报告,从其范围及性质上看,都是相同的。在这两天中,有1008人,在同一时间,事实上是在同一秒钟开始,集中注意力在一些图片,句子和符号上,这些都是用相当大的能放射到宇宙中的。这次集体性的实验,并不是独一无二的奇事——而其结果非常古怪。参加者彼此都不认识,他们住的地方都相隔数百里,然而有百分之二点七的参加者,从他们所看到的图片——即是原子模型上,说出其所见的形状,真有些令人吃惊,竟有百分之二点七之多的参加者看到了这相同的心智图样。是心灵感应?是戏法?还是偶然?整个事情可以说是科学上虚构故事,但是由科学家们组织起来的实验却是真实地发生的。我们对每一件事并不十分清楚明白。普林斯敦大学一群物理学家做的实验结果,同样是费解的,当调查中性电子K介子的分解时,他们获得结论认为是不可能的。因为那与长久以来所建立的原子物理的理论相矛盾。

    再举个例,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中说:质和能只是一物的两面,而具有同一现象(E=mc2就消失在原子核的强烈电子能域中,而在该部份有电子和阳子的反应现象。能速就变成两个电子质。对没有受过科学训练的人来说,这种程序看起来是狂妄的,但是事实上的确是这样发生的。如果你不了解爱因斯坦,这也没什么可耻。有一位科学家称爱氏为本世纪最孤独的人,因为他柢能与他同时代中的十几个人能讨论他的理论。

    经过这样一番旁支末节地叙述至今仍未解决的思想移转和脑力功能之后,我们不妨再回到本题上去。

    1961年11月,在西维吉尼亚绿岸的国立无线电天文台。有11位权威人士举行了一次秘密会议。那时讨论的主题是“地球以外知性动物存在的问题”。出席这次会议的科学家中有可可尼(Giuseppe Cocconi),黄书叔(音译Su Shu Huang),摩里生(Philip Morrison),朱拉克(Frank Drake)史屈夫(Otto Struve),沙更(Carl Sagan)以及诺贝尔得奖人卡尔文(Melvin Calvin)。于会议结束时,共同制订了即所谓的绿岸公式。依照这个公式,在我们的银河中,就有五干万种不同的文明,都在努力试图与我们接触,或等待来自其他星球的讯号。

    绿岸公式想要说明全部问题中的所有现象。但是,科学家们对每一词义赋予两极价值,一为通常价值,是根据我们现存的知识状态所能承受的,一为绝对最少限价值。N=R+fp ne fl fi fel

    此一公式中的每一符号意义为:

    r+=和我们太阳一样的新星每年平均数量。

    fp =可能有生物的行星数目。

    ne =依照其太阳轨道运行的平均行星数目,可能有适合人类生存标准的发展条件。

    fl =研究有生命形成的行星数目。

    fi =当太阳有光热的时候,能依照自已的能力而行动的,知性动物生存的行星数目。

    fe =已经有很发达的技术文明的知性动物存在的行星数量。

    l=文明的时期,因为只有存在久远的文明,彼此才有接触的可能。

    如果我们对这公式中的每一词义尽可能采取最少的数值,那么我们就得到:N=40这一结论。

    但是,我们如果采用最大的数值,我们就得到:N=5    000这一结论。

    换句话说,在最不受欢迎的情形下,这个奇怪的绿岸公式可以算出,在我们的银河系中,有40个知性集团,正在设法与其他的知性动物接触。

    而最大胆的假设是有五千万颗住着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的行星,正等待着来自宇宙中的讯号。全部绿岸公式的计算,不是根据我们现有的天文上的行星数字,而是依照自银河系存在及所曾经存在过的行星数字。如果我们接受这个科学头脑所信赖的公式,而相信比我们更进步的技术文明,在百万年前就已经存在了。这一事实正支持了我们这里所提出的,在历史曙光时期,曾有来自宇宙的“神”访问这一地球的理论,美国天文物理学家沙更博士称,单单根据统计数计,在地球文明历史发展的过程中,曾有地球以外文明的人士,至少访问过一次,这个说法是可能成立的。在这些思虑与推测中,自然会隐藏着一些古怪的想法,但是绿岸公式是一个数学公式,当然与推测自有很大的不同处。

    一个叫做太空生物学(Exobiology)的新兴科学支派,正在形成中。科学上,新兴学派获得承认,时常困难重重。如果知名的科学家,不能够尽心竭力,以完全公平无私的热诚,献身在这一个研究地球外生命的新工作上,那么太空生物学这个新学派,其前途更是荆棘重重。还有什么比一群投身在这个研究中的科学家的大名,更能证明这一新兴科学的重要性呢?

    昆比博士(Dr.Freeman Quimby 美国太空航空总署计划主任);白菜(Ira Blei 美国太空航空总署);雷德伯(Joshua Lederberg 美国太空航空总署);史密斯(L.P.Smith美国太空航空总署);卡捷(R.E.Kaj 美国太空航空总署);杨理查(Richard Young 美国太空航空总署);布朗(H.S.Brown 加州工学院);卜赛(Edward Purcell 哈佛大学物理教授);巴赛为(R.N.Bracewells 史坦福无线电天文研究所);东尼(Charles Townes,1964年,诺贝尔物理学得主);史克劳维斯基(莫斯科,史坦培克研究所);罗威尔爵士(Sri Bernard Lovell 周德尔堤);卡达希夫(N.S.Kardashev ,莫斯科,史坦培克研究所);封波昂(Wernher Von Braun),奥伯,史都林(Ernst Stuhlinger),杉格尔(Eugene Sanger)和其他许许多多著名人物。

    以上列举的人物,只是全球各地数千太空生物学界的几个代表人物而已。这群人的期望,想要打破,撕毁特别是在本书所指陈的,直至目前,仍经常包围着,研究沙漠区域中的禁忌和致命的隔膜,就在许许多多反对声中,太空生物学屹立不动,总有一天,这门科学为大众所接受,而成为重要的研究领域。

    但是,除非有人到达那里,如何能证明宇宙间有生命呢?有统计数字,很清楚地显示出地球外有生命存在的观念,太空中有细菌和苞芽的证明。对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的研究工作已经开始,但还没有得到明白确信的结果。我们所需要的是确信的理论——假设的证明至今仍视作乌托邦。美国太空航空总署已经有一套用来证明太空中有不知来历的生命的计划。八种不同的检查,每一检查自成一单元,显示出在我们的太阳系中的行星上有生命存在的证据。

    下列便是这些调查的计划:

    旋光散射剖面图(Optical Rotary Dispersion Profiles)

    The Multivator

    摄象(光电)管显微镜(The Vidicon Microscope)

    丁波段测光器(或生命探测器)(The J-Band life DeteCtor)

    放射性同位素生化检查(The RadioiSotope Biochemical Probe)

    质谱仪(The Mass Spectrometer)

    吴尔夫陷阱(The Wolf Trap)

    紫外线分光光度计(The ultraviolet Spectrophotometer)

    这些技术名称背后所隐藏的一些内容,对一个外行人来说,更是莫测高深,不知所云。

    旋光散光剖面图(Optical Rotary Dispersion Profiles):是有旋转探照灯实验室检查的装置之称谓。一旦登陆到行星上,这种灯就开始放射出光束,探测微粒分子。这些微粒分子是每一种生命所必需的要素,这些微粒分子之一,便是螺旋状的DNS分子,其中包括三个按照次序排列的化学合成元素——即是氮,糖和磷酸。当这放射出来的光束,碰到这样一个微粒分子,光束即被中断,因为氮基咸与糖在化学上的结果,会产“光学作用”效果,因为在DNS分子中的糖化合产生“光学作用”,探测光束能碰到糖咸化合产生一个直接符号,自动送回地球,以证明一个不知名的行星上有生命存在的证据。

    The Multivator,一个一磅重的检查仪器,像一件轻巧的行李似的装在火箭上,于接近行星时发射出去。这一座小小的实验室,可以做15种不同的试验,而将结果运送回地球上。

    放射性同位素生化检查(The Radioisotope Biochemical Probe ):是正式官方所使用的名称,是从绰号格里佛这一名称演化出来的。意在使其在另一个行星上轻轻着陆,着陆后即刻向不同方向射出三条45长的硬绳子。数分钟后,这些绳子就自动地缩回检查器中。不管在绳子中吸住了什么东西——如灰尘,细菌或任何生物化学物质——将它们浸入液态人工培养基中。这个培养基分解中含有丰富的碳同位素十四,放进去的小小有机物,经过同化作用,而很自然地产生二氧化碳(Co2)。二氧化碳液体就很容易地与液态培养基分离,导入测量含有碳同位元素十四放射性的量器中,而将结果送回地球。

    吴尔夫陷阱(The Wolf Trap):为一迷你型的实验室,最初发明人将之命名为昆虫侦查器(Bug Detector),因为他们的领导人为吴尔夫(Professor Wolf Vishniac)教授,因此合作者从新命名为吴尔夫陷阱,以资纪念。吴尔夫陷阱当初也是设计在另一行星上轻轻着陆,然后一根尖端非常脆弱易破的真空管伸出去。当真空管接触地面,尖端破裂,各种各类的尘土就吸进真空管内。而这一探测器也含有各种细菌培养基,使各种细菌在里边很迅速地繁殖。这些细菌的繁殖使这液态培养基变成云雾状,而在液体中的PH价值(酸度)也发生变化。两种转变——即由于光束和光电管的协助而生雾状液,含有电子酸度衡量的酸性溶液的变化——很容易精确地测量出来的。这结果也能使我们得出为我们所不知的生命存在的结论。

    数百万美元用在太空航空总署,及有关研究计划上,以调查证明地球外的生命。首批生物检查器已送往火星上。人类毫无疑问地不久就会跟随这批迷你式的实验室蜂涌而至。太空航空总署的高级官员们一致认为,至迟于1986年9月23日,第一批太空人就会登陆火星,这个精确的日期是很合理的。1986年是太阳系活动较小的一年。封波昂博士却支持较早在1982年登陆火星的看法。太空航空总署不缺乏技术资源,是等待国会通过为数可观的经费了。除了一切应行的负担以外,越战战费和太空计划两项吃钱的玩意,即使是世界上最富庶的国家,的确是项沉重的负担。

    登陆火星的计划已经拟订好。火星太空船也已经设计,只等着建造了。火星太空船的模型,放在韩斯维尔史都林博士的办公桌上,史都林是阿拉巴马州,韩斯维尔,马歇尔太空飞行中心,研究计划实验所的负责人。他的实验室中有一百位科学家,他们实验原形质,核子和热力物理学,同时也从事对未来发展的研究计划。关于未来的电子火箭马达的研究,将永远与史都林博士的大名连在一起,他是在本世纪中,将我们人类带入红色行星的火星太空船的计划人。

    史都林博士于二次世界人战后不久,由他的朋友封波昂博士引介到美国的;他们一起在勃利斯要塞为空军制造火箭。于韩战爆发后,为了研究制造,这两位火箭先驱,和162位一起工作的伙伴,搬到了韩斯维尔来。

    那时,韩斯维尔只是阿帕拉契山脉边缘上,一个小而懒散的市镇。随着这群火箭专家的到来,这个产棉花的小镇变成了一座喧闹吵杂的马戏场。工厂林立,火箭试验台,实验室,巨大的机库,波状铁板盖起来的办公室,在短短的几年以内,如雨后春笋般地在这里迅速地建立起来。今天有十五万人住在韩斯维尔,这座小镇从睡梦中醒过来了。居民一个个都成了火箭迷。当首批红石火箭在试验台上呼啸划空而过时,韩斯维尔的居民都惊惶失措地躲到地下室去。但是今天,当土星火箭试验时,呼啸之声划破沉寂的长空,好像几秒钟内就是世界的末日一样,但却没人注意这回事。就像伦敦人经常带把雨伞一样,韩斯维尔人经常随身带着耳塞子。他们自称这个小镇为“火箭”。如果国会不批准发展太空旅行所需要的巨额经费时,他们就暴跳如雷,气愤填膺,他们有为这些“德国人”及太空航空总署而自傲的充份理由,因为韩斯维尔因此而成了太空航空总署最大的中心了。从小型的红石火箭到土星五号,所有制造全世界头号新闻的火箭,都在这里想出来和制造出来的。在发射时,装满88万加仑的高度爆炸性燃料的油箱,可产生一万万五千万匹马力的推进力量,最大的火箭几乎有三千吨重。在韩斯维尔,朝着征服太空的这一目标,有七千位技术人员,工程师和科学家隶属各相关机构,在封波昂的领导下工作。1967年,有30万从事各种各类的科学家,在为美国的太空计划而工作,有两万多座工厂承担起历史上最艰钜的研究工作。

    当我参观韩斯维尔时,奥地利籍的科学家卜席拉博士(Dr.pscherra)告诉我,这个研究团体,经常发展出一些世界上从未制造过的新物质出来。

    “注意这边”,他一面说着,一面指给我看正发出隆隆喧闹声的大圆筒。“那里,我们正在绝对真空中从事滑润实验。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所产生的各种滑润剂都没有用处,在太空中,他们全丧失了滑润作用,目前通用的滑润剂,即使是一件构造简单的电动马达,在空气稀薄的太空中,经过半个小时以后,就停止作用。除了发明在绝对真空中也能顺利工作的滑润剂外,我们还有什么办法呢?”

    从另一间房子里传来一阵可怕的怪声。两架庞大的老虎钳,稳稳地固定在地板上,准备把四寸厚的金属板剪成碎片。

    “其他的一些试验我们也无法免除”。卜席拉博士说:“经我们试验结果,现在所用的合金,无法抵御太空中的压力,所以我们就要设法找出合乎需要的合金。这就是在各种不同的太空状况下,从事金属伸缩软化实验的理由了。此外我们也必须发展新的焊接技术。这些焊接物必需能经受冷、热、震动、伸展及压缩的试验,这样我们才能找出焊接物破裂的限度。”

    这时,陪同我的女秘书看看她的手表。卜席拉博士也看看他的手表,每一个人都看看他的手表,当然太空航空总署的人是见怪不怪了。我一开始有些好奇,但不久也就习惯了,因为看表是甘乃迪角,豪斯敦及韩斯维尔等太空航空总署人员的标准姿态。他们好像经常在作着四—三—二—一—0的倒数似的。

    曲曲折折,穿过大厅,走廊,和门口,经过一大堆安全检查,来到宝李先生(Mr.Pauli )那里,他也是来自德语区的欧洲,在太空航空总署工作达13年之久。我头上戴着一顶印着太空航空总署英文缩写字母(NASA)标志头盔。宝李先生引我到土星五号试验台去,“试验台”这简单的几个字,指的是一座几百吨重的铜筋水泥巨型建,有几层楼高,有梯子和吊索引导到那里,周围被眼花撩乱的数里长的线路网包裹着。试验台深深地埋入岩石和铝筋水泥中,当火箭发射时会连根拔起三寸多高,同时每秒抽出33万3千加仑的水,通过水槽以作冷却之用。仅仅是为冷却在试验台上火箭的试验;太空航空总署就得建造一座,可供像曼彻斯德这样一个城市饮水用抽水厂。一次简单的试验,用在冷却上的费用就要美金一千四百万元,太空不是随便可到达的。

    韩斯维尔是太空航空总署研究中心的一个研究所而已,下列各地不久将成为太空飞行的一个分支机构,读者们不妨留意一下。

    加利福尼亚州——毛飞德基地的陆军研究中心。

    麻萨诸色州——剑桥市的电子研究中心。

    加利福尼亚州——爱德华的飞行研究中心。马利兰州——格林贝尔的加德太空飞行中心。

    加利福尼亚州——帕沙登那市的推进器实验所。

    佛罗里达州——甘乃迪太空中心。

    维吉尼亚州——韩普敦市兰莱研究中心。

    俄亥俄州——克里夫兰市罗维斯研究中心。

    德克撒斯州——豪斯敦载人太空船中心。

    内华达州——杰卡斯平原,核子火箭发展所。

    加利福尼亚州——罗帕克市的太平洋发射办事处。

    维吉尼亚州——瓦洛普岛的瓦洛普站。

    加利福尼亚州——圣坦摩尼加的西方发射办事处。

    华盛顿D.C.的太空航空总署。

    太空船工业在市场上已经赶过汽车工业。1967年7月1日,在甘乃迪角太空中心有22828人在那里工作,1967年,单就该一中心的预算就高达四亿七千五百七十八万四千美元之多。

    所有这一切,就因为少数几个狂人想要进入月球吗?我相信,我已经提出充分可信的例子。我们今天应归功于太空旅行研究的是多么大(这些还是副产品而已),这些物品从每日用品,到世界各地每日每小时用来拯救生命的复杂医药仪器,这种发展过程中的超级技术才是人类真正的福祉。这种发展以极快速的步履将人带到一个崭新的境界中去。

    笔者曾有机会就本书中所做的假设,请教封波昂博士发表一点意见:“封波昂博士,你认为,在我们这个太阳系中的其他行星上,可能会找到有生命的东西吗?”

    “我想,我们可能在火星上找到有生命的低级形质。”

    “你认为,我们并不是宇宙间唯一的知性动物,是可能的吗?”。

    “我认为,不只是植物和动物,而且甚至是知性的动物,在宇宙间无法到达的某些地方存在,也是非常可能的。发现这些生命是一件令人神往的工作。但是一想到我们的太阳系与其他太阳系间的距离如此遥远,以及我们的银河系及其他银河系间距离仍然如此广大,真担心我们能否成功地证明这些生命形质的存在,且进而和他们直接联系。”“更古老,和技术更为进步的知性动物正住在,或曾经住过我们的银河系中,可能吗?”

    “到目前为止,我们没有证据或暗示,在我们的银河系中,曾经住过,或现在仍住着比我们在技术上更进步,更古老的动物。但是从统计及哲学基础上衡量,我确信这样的高等动物是存在的。但是,我必须强调,对这种确信我们没有坚强的科学上基础。”

    “这些古老的知性动物,在地球曙光时期,曾访问过地球,会可能吗?”

    “我不否认这种可能,但是就我知识范围所知,在考古上还没有进一步找到作这种推论的基础。”

    我和这位“农神火箭之父”的谈话到此结束。我不能详细告诉他那些著名的发现,那些荒诞的怪谈,那些经籍上流传下来的解不开的困惑。用太空时代的眼光来观察,许许多多考古上发现的问题,迫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但是封波昂博士正在等待本书上的资料。

十二、明天的远景

    我们今天处在什么样的境地呢?

    人类有一天会主宰宇宙吗?

    住在宇宙无尽处的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在很久似前曾经访问过地球吗?

    住在宇宙中某处的一些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正在努力想要跟我们接触吗?

    这个世纪,挟着使未来震汤的发现,真的是这样可怕吗?

    最使人惊惶的研究结果应该保密吗?

    医学和生物学,会找出一条使深冻的人类,复活的路子吗?

    地球上的人会移民到新的行星上去吗?

    他们会和那些新发现的地方居民打成一片吗?

    人类能创造出第二个,第三个甚至第四个地球吗?

    有一天特制机器人取代外科医生吗?

    到西元二千一百年时,医院会成为残废者储藏躯肢的所在吗?

    在未来,使用人工心脏,肺和肾脏,将人类的寿命无限期的延长会可能吗?

    小赫胥黎在“勇敢的新世界”(Brave new world)一书中,所描述的残忍冷酷的事实,有一天会成为事实吗?

    像诸如这一类的问题,很容易编撰成像纽约电话登记簿那样厚厚的一巨册。在世界各地,没有一天不是有崭新的创造发明问世的——每天也总有一些像获得解答似的,从这张名单中划去。爱丁堡大学从纳费尔得信托公司,获得一笔648万元美金的捐助,用以创设一座智力计算机。这座计算机的原型,用在与病人谈话时,事后病人并不相信自已是与一部机器在谈话。设计这种机器的米琪博士(Dr.Donald Michie)声称,他的这部机器,开拓发展而具有人类生命的雏形。

    这门新科学称为未来学(futurology)。其目的在利用可使用的技术和智力,来设计,调查和了解过去。世界各地到处都有想一想筒(Think Tank);它们相当于为明天思想的,今日科学家的修道院。单就美国来说,就有164座想一想筒正在制造中。它们接受政府及重工业的委托。最著名的一座想一想筒是加利福尼亚州,圣坦.蒙尼加兰达公司的那一座。在1945年,美国空军负责它的创设。理由?高级官员们,在州际战争中,需要一项他们自己的研究计划。有850位甄选出来的科学上的权威,现在正在这座两层楼高的豪华研究中心工作。人类最不敢想像的初期观念和计划就在此地诞生。早在1946年初,兰达公司的科学家们,估计出太空船在军事上的用途。当1951年时,兰达公司发展出各种人造卫星计划,也曾被视为乌托邦。自兰达开始工作时起,全世界都得感谢,这研究中心对三千件迄今无法观察出来的现象获得正确说明。兰达公司的科学家们共写了110种以上的书籍,这些书籍对我们文化和文明的贡献正是无可厚非。

    这种研究工作是无止境的,也不跟其他的工作一样。

    为未来而从事同样工作的还有下列诸机构:设在纽约、哈德霖河上哈蒙地方的哈德森研究所;在加利福尼亚州,圣坦.巴巴拉,属于通用电器公司的节凑高级研究中心;在麻塞诸塞州,剑桥的阿色立德研究所,及在奥亥俄州,哥伦布的白特莱研究所。

    政府和大商业机构,没有这些想一想筒,在将来就无法工作,政府必需对未来的军事计划作决定,大商业机构必须计算数十年以后的投资,未来学可提供百年以上的大都市发展计划。

    比方说,未来50年墨西哥的发展状况,依据今天的知识程度,是不难可以估计出来的。作这样一种预测,对每一种可能想像得到的事实,如既存的技术,交通和运输工具,政治情况和墨西哥的潜在危机都得要计算在内。如果这样一种预测在今天是可能的,不明来历的知性动物——在一万年前已经为地球作了这样的预测了。

    人类就其可以运用的全部潜在能力,具有作高深思考和对未来调查的冲力。没有对未来的研究,我们不可能有机会解答我们的过去。谁知道,那些可以解答我们过去的重要线索,不正是藏在考古区城的附近呢?因为我们不知道如何来发掘它们。而我们却正毫不在乎地在践踏它们呢。这就是我为“乌托邦式考古年”辩护的真正理由了。同样的理由,也是我所以不肯相信陈腐思想的原因,我不要求别人相信我的假设。认为,利用各种改良的技术,毫无偏见地对可笑的过去施以攻击的时期不久即将到来。

    在宇宙中有数百万颗行星,不是我们的过错。

    数千年古老的日本常世之神塑像的帽盔上有现代的栓索和眼孔,不是我们的错误。

    在白冷格遗留下石浮雕,不是我们的错误。

    比利雷斯没有焚掉古代的地图,不是我们的错误。

    古代的经籍和传说上陈述这么多的谎谬说法,不是我们的错误。

    但是,如果我们知道这一切,而漠不关心,而拒绝慎重的接受这些事实,那是我们的错误。

    人类的前途辉煌无比,其辉煌远胜于过去。我们需要太空探讨,探讨未来,并维持目前

认为不可能实现的计划勇气。协同一志对过去的研究,会带给我们对未来有价值的记忆。这些有待于证明,且可照亮人类过去历史的记忆,以奉献给我们未来的子孙。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