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核潜艇组成:[素材]手术室怎会成了案发现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5:31:45

去年{2009}九月,为必须要做的子宫切除手术,我妻子去上海红房子妇产科医院就诊。在门诊通过了各项术前检查后,为肾结石和尿路感染的问题,我妻子根据介绍,特意去看了对泌尿疾患也有专长的副主任医师胡**的专家门诊。完后,胡**在病历上写道,“病史尽知,术前准备已妥,收入院”。我妻子去住院部登记预约后,回家等候通知。


十一月十六日入院一小时后,为准备第二天的手术,即遵医嘱做了妇科B超和残留尿检查,当晚,在胡**单独为吾妻做完术前的最后一次例行妇科检查后,我妻子犯下了本次诊疗中第一个后来证实是“极其严重的错误”,她竟然忘了给胡**奉上一个红包了。当她询问第二天的手术时间安排时,胡**冷冷地说,“等通知吧”,二话没说离开了检查室。


第二天,在未经“医务科同意”的情况下,主治医师王*开出了“院外会诊单”,让肝肾功能完全正常的我妻子去上海华山医院“做肝肾B超会诊”。见“会诊”回来后的我妻子仍无半点“表示”,胡**又要来妇院做子宫切除手术的我妻子去做“静脉肾盂造影”,只是在曾经也是医生的我妻子“难道你准备给我做肾结石手术?”的质问下,胡**才作罢。需要提及的是,即使在这样的一张“院外会诊单”上,麻醉方式仍按常规拟定为“腰麻”。后来这位主治医师王*,作为胡**的第一助手,参与了我妻子的手术。


入院第三天,我妻子仍未“觉悟”,胡**在查房时竟对我妻子说,“是谁收你入院的?你这种情况应该到其他医院去手术”。我妻子拿出病历,当众对他说,“我是通过了门诊各项检查来做手术的,也是你收我入院的,现在你要我走,什么意思?难道有肾结石就不能做手术了?”胡**当即语塞。他尴尬地看着病历说“我要去门诊问问是怎么回事”。至于他去门诊问了谁,至今不得而知,但就此不提让吾妻到其他医院去手术的事了。但我妻子并未意识到,她的直言不讳和前日对“过度检查及无效治疗”的抵制,已将自己置于了一种危险的境地,因为要给她做手术的主刀医生就是胡**。这是此次诊疗中我妻子犯下的最严重的一次“错误”。一个“一毛不拔”的手术患者,怎可如此“口无遮拦”?


入院第四天,手术被排上日程。胡**为掩饰他前几日的刁难行为,竟对我妻子完全正常的肾脏功能视而不见,在“查房录”上写道“需明确肾脏功能和病变情况”,至今不知他要“明确”的肾功能正常的“病变情况”是一种什么“情况?在“不签就不给手术”的要挟下,我妻子被强求在完全没有签字格式的《胡×东主任医师查房录》上,根据医生的口授签下了“查房录”上写有的“坚决要求明日手术,一切不良后果自负”的生死字据。只是在我的干预下,我妻子将“一切”二字划掉,改写成了“以上”。也许正是这二个字的改动,才使我妻子没受到更大的伤害。在这份“查房录”上,我妻子的肾结石被描绘出了“十大手术风险”。


如果肾病患者手术真有胡**描绘的“十大风险”,历时一个多月的全面术前检查,门诊各科的医生为何不予“告知”?而作为“专家”的胡**也未对前去就诊的我妻子提出任何“告诫”,胡**在病历上亲笔书写的“病史尽知,术前准备已妥,收入院”岂不成了儿戏?甚至在入院当晚胡**为我妻子做术前的最后一次例行妇科检查后,胡**也没有提出哪怕是一个字的“意见”,何以在入院三天后有了“是谁收你入院的?你这种情况应该到其他医院去手术”的荒唐?“醉翁之意”何在?


“术前知情同意书”上总共有28条手术大风险和若干条小风险,但没有一条是和肾脏有关的。由此可见,“肾结石”的“十大手术风险”是胡**杜撰出来的!其目的为的是获得我妻子“一切不良后果自负”的签字,称这是胡**在行凶前精心准备的“护身符”和“挡箭牌”不是无的放矢吧?在实习医生赵**让在写有“旁侧壁修补”这一与门诊检查诊断不符的手术名称并添加上了肾病风险的“术前知情同意书”上签字后。我妻子注定已是在劫难逃了。下午,麻醉师王**去病房评定我妻子的手术麻醉为“腰麻”,只等第二天上午家属探视时签字。但第二天上午,这位麻醉师和我们玩起了“躲猫猫”,只到我妻子被推上手术台,其间没有任何一位麻醉师来病房找我们签字。


需要提及的是,调查之初,在我要求调取有我妻子签有“一切不良后果自负”和充塞着胡**不实之词的“查房录”时,“纠风办”的“叶老师”打电话“请示”胡**是否同意,胡**表示了坚决的反对。就在那一刻我意识到,作案者已不打自招了。而我们要做的就是,除了我妻子的伤情外,找到更多的证据。后来,在某位领导的许可下,这位“叶老师”将所有检查报告和化验结果遮盖掉后进行了复印。


入院第五天的午后,我妻子被推上手术台后,家属被唤至手术室外听命。头天下午麻醉师王**评定的“腰麻”方式已被否决,麻醉师罗**告知说,“因为患者的血压升至160,腰麻改全麻了”并说“全麻比腰麻更安全”,这时才将“麻醉访视单”递出来让我签字。字一签完,手术随即开始。所用手术时间不是通常的60分钟左右,而是95分钟。


从调取的“麻醉记录”里发现,唯有这160的血压参数是没有时间标注的,这说明麻醉师有伪造血压参数的嫌疑。其实在头天上午9:00的《胡×东主任医师查房录》里,胡**早已将麻醉方式擅自定为“全麻”了,但他忘了和麻醉师通气了。当麻醉师王**知晓了胡**“全麻”的意图后,手术前的整个上午她都未按照约定来找我们签字。而“全麻”的目的在于,不但能损害患者的健康,还能让患者更费钱,并能使患者什么也听不到和看不见。而“麻醉记录”上的三种麻醉方式都被打钩选定,这是极不正常的。唯一的解释是,由于胡**的干预和唆使,致使二位麻醉师在交接时出现了混乱。而违反约定玩起了“躲猫猫”、和秉承胡**的旨意改变麻醉方式,以及篡改术中出血量、尿量的行为证明,麻醉师已完全为胡**所操纵。为了迎合胡**的罪恶需要,竟至沦为了帮凶。


术后三天,会阴部位出现剧痛,我们知道手术出了问题,因为这种体表无任何伤口的手术基本是无痛的,而术后即使有痛也不应该痛在会阴部。当胡**给我们“解释”剧痛“可能是线吊得太紧了”时,我们仍没有对胡**产生太多的怀疑,我们实在不愿意相信一位“专家主任医生”会干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下作勾当。当我们抱怨“慕名到上海手术,想不到会是如此结果”时,胡**阴笑着说“是你们自己坚决要求手术的”。听了这句话,一种不祥之感再也挥之不去。分析了术前术后的种种不正常,以及我妻子的伤情使我们确信,胡**一定在手术中对我妻子实施了蓄意伤害。为弄清事实真相,我们对手术前后的诊疗过程进行了调查。


待续见(二) 


                                                      赵新昌  201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