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行走时 足部突然:婚姻像白水忍不住与别人开房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18 09:03:51

婚姻像白水忍不住与别人开房

婚姻像白水忍不住与别人开房

采访:刘新华

讲述:永红

年龄:36岁

职业:职员

地点:战国策茶馆

婚姻就像白开水,淡而无味,但不可或缺。

在和尘认识之前,我的家庭生活没有任何波澜,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好像是一杯白开水,温吞吞的,淡而无味,少了它却又不行。我和丈夫的工作和收入都还可以,儿子也不让人操心,应该说这样的生活还算不错。说实话,对这些,我自己也觉得知足。

虽然我们也受过高等教育,但那是在改革开放初期,和一些年轻人相比,我们接受的传统保守的东西比较多,不满现状又安于现状——这只是我们那一代大多数人的特点,所以对家庭,对生活,我们没有太多的奢求。

结婚十几年以来,我按部就班地过着几乎同样的日子:上班、干家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没有希也没有失望,甚至认为自己可能会一直这样过到老,虽然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内心敏感多情、充满浪漫情怀的女人。尘的出现,打破了这一切。

和尘相识是在一次我们系统办的会议上,会议一共三天时间,参加那次会议的人真不少,吃饭时我和尘分在一张桌子上,记得吃第一顿饭时尘就坐在我旁边。他来自济南,带着家乡味的普通话说得既有磁性又别有味道,再加上喝酒豪爽,所以大家聊得不错,喝得也好。

每顿饭,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尘总是和我挨着坐。尘是一个特别有绅士风度的人,知道礼让女士,衣着整洁,玩笑开得也很有分寸,所以他给我的第一印象不错。

几天会议结束,大家互留了地址,分手后大家没有再联系。

那一次偶然的邂逅,在心海上掀起了波澜。

巧的是第二年四月,系统里在青岛开会,我一个人去参加,傍晚在市中心五四广场,我倚在栏杆边看海景,忽然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很吃惊,心想,这么远的地方,哪会有

什么熟悉的人?转头一看,是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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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说他也来青岛办事,要待两天。分别七个多月后异地相见,自然是非常高兴。那天晚上,我们坐在海边,听着轻浪拍岸的声音,老朋友似的拉家常聊天儿,虽说我们以前见过一面,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对他很熟悉,心里总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尘比我大两岁,那时已是一位处长,妻子在同系统做会计,有一个十岁的女儿。

四月的夜深得快,慢慢地就觉出海风凉了。尘似乎知道我的感受,一句话没说就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我的心突然暖了。这可能是个手到擒来的小事,但结婚这么多年了,丈夫从来没有做过类似的事情。

我推辞着说,天不早了,我得回酒店了。尘也突然止住了话头,只说了句:“好,我送你回去。”

一路上,我们很少说话。青岛的马路上上下下的,有时坡很陡。尘会不经意地扶我一把,但什么话也不说。我们已经很清楚地意识到了什么,那就是,这次相遇,我和尘可能会走进彼此的生活中。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把我吓了一跳:人到中年,这可是非常危险的。已经成家立业的我们,不可能再有精力去轻松地面对情感的波动。尘似乎也有同样的想法。那两天会议结束后,我们再也没有见面,只是打了电话简单地辞别。

没有原因,只好把一切都解释为“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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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家庄,我有些魂不守舍了。和尘两次见面的情景一遍遍地在脑子里回放,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这么大年龄还会再有那种情窦初开的感觉,我一边自责着,一边又渴望着。

在我惴惴的等待中,尘来了信。我万分激动地一字一句读完那些令我耳红心跳的话语。当然尘的信并不过分,只是一些半遮半掩欲说还休的感受。我知道尘和我一样,也是处在极度矛盾之中。

不过,尘的来信激起了我内心的情感,我在回信时无意中就袒露了自己脆弱的心迹:我不能靠你,因为我怕自己不能把握好而陷入情网,毕竟我已不再年轻。

尘很快回了信。他说:“我了解你的心情,因为我也不是朝三暮四的人。我知道我们的交往或许不合情理,但感情的事有时候是不由自主的。正因为你我经历了家庭和婚姻,所以才会懂得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样的感情。”
住与别人开房

2011年11月30日 14:00
来源:知音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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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像白水忍不住与别人开房

我被尘的想法感染着,心底升起一阵一阵的温柔,我开始变得敏感、忧郁,当然也很幸福。

我经常对自己疑惑不已:和尘不过才见了两次面,对他的具体情况还不了解,为什么会如此意乱情迷?我自己真的找不出原因,最只有归到“缘分”上了。

人们可能不知道,其实生活是有两面性的。

回到家,我又会是另一种样子:我是妻子,应该尽妻子的义务,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是母亲,要让儿子享受母爱,关心他的冷暖,督促他学习。我像往常一样默默地做着我应该做的一切。只有独自一人,或夜深人静难以入眠时,我才会躲到自己的内心世界,想些属于自己的秘密。有时我也会这样想:如果丈夫能有那么一点点的浪漫表示,对我有那么一点点温柔体贴,我也不会去想入非非,也许因为他是一名医生,职业对他的影响可能太深,生老病死见得多了,所以对感情的体味也麻木了。这一点,我不能怪他。

相反,我的内心深处反而有一丝愧疚,我觉得自己好像在感情上背叛了什么约定——这个约定就是丈夫、我还有儿子三个人共同拥有的家。家的概念很重,有时压得我没法抬头顾及其他。

我和尘的感情在书信和电话之间迅速升温,我们知道彼此就是自己所需要的另一半。从声音和文字里,一种焦灼和渴隐隐浮出。

那段时间,我在兴奋和负疚的夹缝之中飘摇。那是一种诚惶诚恐却又无所畏惧的感觉,迷迷离离,让我沉醉其中身不由己。

这一年的7月底,我连续几天感冒,声音重得变了调儿,尘打来了电话,一听就着急了。一句“要爱惜自己”的平常话,不知怎么就让我流下了泪。我告诉尘,8月初我要去青岛,问他能不能去,他想了想说,没问题,你等着我。

其实,我很像《廊桥遗梦》里的女主人公。

带着一种新鲜刺激的心情,我们开始了梦寐以求的青岛之旅。记得我们下榻的是西湖饭店,在我的默许下,尘只开了一间房。服务台登记时,我的心咚咚直跳——在此之前,我一直过着平淡的循规蹈矩的婚姻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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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和尘看起来更像一对夫妻,所以服务小姐问都没问就给开了房。第一次真正单独相处,我们相顾无言。尘抚着我的头发说:“你知道吗?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迷上你了,你沉静,善解人意,我喜欢你你知道吗?”我说我相信。那一刻,我真的感到很幸福。

以后的几天里,我们牵手逛街,吃海鲜,听涛声,无忧无虑地就像一对不谙世事的少年,玩得很开心。坐在沙滩上,尘握着我的手说:“既然你这么喜欢大海,干脆就调到济南来吧,离大海近一些。”我说好啊,他就试探我:“人到四十,也算过了半辈子,有些东西是不是没有理由再错过?”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可是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去做。和尘相视的一瞬间,我忽然开始想念儿子,想念离开了两天的家。晃然间,我感觉自己就像《廊桥遗梦》里当年的弗朗西斯卡。

记得有人说过,人到中年,我们再也没有追求生死相许的爱情的资格和权利,也没有为爱朝思暮想的精力了。如果真能遇到灿烂如花凄美如诗的爱情,那也只好把它珍藏在心底。因为此时的我们,已不仅仅是自己,我们已有了家人和孩子。为了他们,我们只能这么做,因为我们必须承担这份责任。

也许,多年以后,人们的道德观念和价值评判标准和今天相比,可能会发生变化,他们对这种恋情会更宽容理解,但现在,我所能做的,只能是关掉感情的闸门,回到原来的生活。

从青岛回来,我又开始了自己循规蹈矩的生活,依旧是做饭、洗衣,收拾家务,在心里,我把这一场美丽的邂逅永远地藏在了心底。

记者手记<<……

人们喜爱《廊桥遗梦》,其中一点原因就是弗朗西斯卡回归到了正常的生活中,维护了人们心中的道德。永红为了家,为了将来的幸福,为这段美丽的爱情画上了一个句号,她的做法是对的,我们祝福她,希望她越走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