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针灸推拿职业学院:《芦花荡》资料收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6:07:07
小说文体常识

小说以塑造人物形象为中心,通过故事情节叙述和环境描写反映社会生活。小说必须具备生动的人物形象、完整的故事情节和人物活动的具体环境这三个要素。其中人物形象是主要要素。

1.小说的人作描写的方法主要有:外貌描写、动作描写、语言描写、心理描写、神态描写。2.对人物的容貌、神情、姿态、服饰等外形进行描写的是肖像(外貌)。

3.对人物的对话、独白及语气声态进行描写的是语言。

4.从描写的角度看,人物描写的方法还可以分为:正面描写和侧面描写,也说是直接描写和间接描写。

二.人物形象  

1.小说的三要素是(生动的)人物形象、(完整的)故事情节、(人物活动的)环境描写。

2.在小说塑造的人物中,体现了作者的创作意图和作品所要表现的主题思想的人物是小说的中心人物,也叫做主人公。 

 3.人物形象的核心是人物表现出来的思想性格分析好小说的人物形象,才能很好地分析小说的主题思想。  

三.故事情节

故事情节是作品所描写的生活事件发展,演变的全过程。小说的情节一般可分为开端,发展,高潮,结局四个部分,有的小说还有序幕,尾声两部分。

1.开端是作品所反应的矛盾冲突的第一件事

2.发展是作品矛盾冲突从展开到激化的演变过程

3.高潮是决定矛盾各方的命运,是主要矛盾即将解决的关键时刻,是矛盾冲突发展到顶点,人物思想最紧张,最激励,最尖锐的阶段

4.结局是矛盾得到解决,人物的性格发展已经完成,事件有了最后的结果,主体思想得到得到充分展现,是情节发展的必然结果

四.环境描写

1.环境描写是对人物活动的环境描写和事情发生的背景的描写,包括自然环境描写和社会环境描写

2.自然环境描写也叫做景物描写,主要是对人物活动的时间,地点,季节,气候以及花鸟鱼虫等场景的描写

3.社会环境描写,主要是对人物活动的具体环境,处所,氛围以及人际关系的描写

4.环境描写的主要作用有:

(1)交代事情发生的时间,地点。为人物活动提供具体的背景

(2)渲染气氛,烘托人物。

(3)有些环境描写还有推动情节发展的作用

作者简介:

孙犁(1913年4月6日~2002年7月11日),现代小说家、散文家、作家,被誉为“荷花淀派”创始人。原名孙树勋。著有长篇小说《风云初记》,小说、散文集《白洋淀纪事》,中篇小说《铁木前传》、《村歌》,文学评论集《文学短论》等,另有《孙犁文集》

《采蒲台的苇》:

  我到了白洋淀,第一个印象,是水养活了苇草,人们依靠苇生活。这里到处是苇,人和苇结合的是那么紧。人好像寄生在苇里的鸟儿,整天不停地在苇里穿来穿去。
  我渐渐知道,苇也因为性质的软硬、坚固和脆弱,各有各的用途。其中,大白皮和大头栽因为色白、高大,多用来织小花边的炕席;正草因为有骨性,则多用来铺房、填房碱;白毛子只有漂亮的外形,却只能当柴烧;假皮织篮捉鱼用。
  我来的早,淀里的凌还没有完全融化。苇子的根还埋在冰冷的泥里,看不见大苇形成的海。我走在淀边上,想象假如是五月,那会是苇的世界。
  在村里是一垛垛打下来的苇,它们柔顺地在妇女们的手里翻动。远处的炮声还不断传来,人民的创伤并没有完全平复。关于苇塘,就不只是一种风景,它充满火药的气息,和无数英雄的血液的记忆。如果单纯是苇,如果单纯是好看,那就不成为冀中的名胜。
  这里的英雄事迹很多,不能一一记述。每一片苇塘,都有英雄的传说。敌人的炮火,曾经摧残它们,它们无数次被火烧光,人民的血液保持了它们的清白。
  最好的苇出在采蒲台。一次,在采蒲台,十几个干部和全村男女被敌人包围。那是冬天,人们被围在冰上,面对着等待收割的大苇塘。
  敌人要搜。干部们有的带着枪,认为是最后战斗流血的时候到来了。妇女们却偷偷地把怀里的孩子递过去,告诉他们把枪支插在孩子的裤裆里。搜查的时候,干部又顺手把孩子递给女人……十二个女人不约而同地这样做了。仇恨是一个,爱是一个,智慧是一个。
  枪掩护过去了,闯过了一关。这时,一个四十多岁的人,从苇塘打苇回来,被敌人捉住。敌人问他:“你是八路?”“不是!”“你村里有干部?”“没有!”敌人砍断他半边脖子,又问:“你的八路?”他歪着头,血流在胸膛上,说:“不是!”“你村的八路大大的!”“没有!”
  妇女们忍不住,她们一齐沙着嗓子喊:“没有!没有!”
  敌人杀死他,他倒在冰上。血冻结了,血是坚定的,死是刚强!
  “没有!没有!”
  这声音将永远响在苇塘附近,永远响在白洋淀人民的耳朵旁边,甚至应该一代代传给我们的子孙。永远记住这两句简短有力的话吧!

《戴袖套的孙犁》:

    老师对我说,在中国作家里你应该读一读孙犁。我立即大言不惭地答曰:孙犁的书我都读过。徐光耀老师又问:你读过《铁木前传》吗?我说,我差不多可以背诵。那年我十六岁。现在想来,以那样的年龄说出这样一番话,实在有点不知深浅。但能够说明的,是孙犁先生的作品在我心中的位置。

1979年,我从插队的乡村回到城市,在一家杂志社作小说编辑,业余也写小说。秋天,百花文艺出版社准备为我出版第一本小说集,我被李克明、顾传箐二位编辑热情请去天津面谈出版的事。行前已故作家韩映山嘱我带封信给孙犁先生。  

我带了信,在秋日的一个下午,由李克明同志陪同,终于走进了孙犁先生的“高墙大院”。这是一座早已失却规矩和章法的大院,孙犁先生曾在文章里多次提及,并详细描述过它的衰败经过。如今各种凹凸不平的土堆、土坑在院里自由地起伏着,稍显平整的一块地,一户人家还种了一小片黄豆。那天黄豆刚刚收过,一位老人正蹲在拔了豆秸的地里聚精会神地捡豆子。我看到他的侧面,已猜出那是谁。看见来人,他站起来,把手里的黄豆亮给我们,微笑着说:“别人收了豆子,剩下几粒不要了。我捡起来,可以给花施肥。丢了怪可惜的。”

他身材很高,面容温厚,语调洪亮,夹杂着淡淡的乡音。说话时眼睛很少朝你直视,你却时时能感觉到他的关注或说观察。他穿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裤,当他腾出手来和我握手时,我发现他戴着一副青色棉布套袖。接着他引我们进屋,高声询问我的写作、工作情况。我很快就如释重负。我相信戴套袖的作家是不会不苟言笑的,戴着套袖的作家给了我一种亲近感。这是我与孙犁先生的第一次见面。

其后不久,我写了一篇名叫《灶火的故事》的短篇小说,篇幅却不短,大约一万五千字,自己挺看重,拿给省内几位老师看,不料有看过的长者好心劝我不要这样写了,说“路子”有问题。我心中偷偷地不服,又斗胆将它寄给孙犁先生,想不到他立即在《天津日报》的《文艺》增刊上发了出来,《小说月报》也很快作了转载。

我再次见到孙犁先生是次年初冬。那天很冷,刮着大风。他刚裁出一沓沓粉连纸,和保姆准备糊窗缝。见我进屋,孙犁先生迎过来第一句话就说:“铁凝,你看我是不是很见老?我这两年老得特别快。”当时我说:“您是见老。”也许是门外的风、房间的清冷和那沓糊窗缝用的粉连纸加强了我这种印象,但我说完很后悔,我不该迎合老人去证实他的衰老感。接着我便发现,孙犁先生两只袄袖上,仍旧套着一副干净的青色套袖,看上去人就洋溢着一种干练的活力,一种不愿停下手、时刻准备工作的情绪。这样的状态,是不能被称作衰老的。

我第三次见到孙犁先生,是和几位同行一道。那天他没捡豆粒,也没糊窗缝,他坐在写字台前,桌面摊开着纸和笔,大约是在写作。看见我们,他立刻停下工作,招呼客人就坐。我特别注意了一下他的袖子,又看见了那副套袖。记得那天他很高兴,随便地和大家聊着天,并没有摘去套袖的意思。这时我才意识到,戴套袖并不是孙犁先生的临时“武装”。

 多年之后,有一次我把友人赠我的几函宣纸精印的华笺寄给孙犁先生时,收到他这样的回信,他说:“同时收到你的来信和惠赠的华笺,我十分喜欢。”但又说:“我一向珍惜纸张,平日写稿写信,用纸亦极不讲究。每遇好纸,笔墨就要拘束,深恐把纸糟蹋了……”如果我不曾见过习惯戴套袖的孙犁先生,或许我会猜测这是一个名作家的“矫情”,但是我见过的戴着套袖的孙犁,见过了他写给我的所有信件,那信纸不是《天津日报》那种微黄且脆硬的稿纸就是邮局出售的明信片,信封则永远是印有红色“天津日报”字样的那种。我相信他对纸张有着和对棉布、对衣服同样的珍惜之情。他更加珍重的是劳动的尊严与德行、人生的质朴和美丽。

抗日名将及事迹:

张自忠,反法西斯阵亡的最高将领

张灵甫,中国战场的军神,二战中国战场唯一一次全歼日军师团的战役就是他领导的。
     薛岳, 天炉战法,网上称他是消灭日军最多的中国将领。
     李宗仁,台儿庄大捷

 优美词句积累:

夜晚,敌人从炮楼的小窗子里,呆望着这阴森黑暗的大苇塘,天空的星星也像浸在水里,而且要滴落下来的样子。到这样深夜,苇塘里才有水鸟飞动和唱歌的声音,白天它们是紧紧藏到窠里躲避炮火去了。苇子还是那么狠狠地往上钻,目标好像就是天上。

一声一声像连珠箭,射穿老头子的心。

这里的水却是镜一样平,蓝天一般清,拉长的水草在水底轻轻地浮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