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艾灸师招聘:请问曾枣庄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请问曾枣庄先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敬复曾枣庄先生的责难之一

 舒大刚

最近我真的很心痛，甚至很伤心！因为我追随并效力了近30年的前辈要与我决裂了，而且似乎还要以置人死地、批倒批臭的方式进行！人生寻一良师不易，难道人生失一知己就这么轻松么？然而，最近在四川大学将《全宋文》作为集体成果申报奖励时，我却被我的“前辈”逼得走投无路了！现在不得已只有在此作此辩解。不亦悲乎！

一、事件的缘起

前些时候，一位好心的朋友电话告诉我：“大刚：你怎么与曾先生闹翻了？这些年你一向很孝顺的嘛！”我问：“何出此言？”他说：“曾枣庄先生在‘博客’（http://blog.sina.com.cn/zengzaozhuang）上控告你的‘成果目录’‘严重失实’！”我先是愕然，继而一惊。因为他曾经在20多年前川大“古籍整理培训班”上课，我当时正是这个班的学员。由于有这层关系，我对曾枣庄先生向来以师礼相待，恭敬有加。自从1993年分配至川大工作，这些年在与他的种种交往中也还算过得去，他在人前也多次表示“舒大刚对我不错呵”，我也自认为是低调处事，凡事多向他请教。他向来有事就分付我，我也是有事首先就求助于他的，彼此互相帮忙也不推诿。可是，岂曾知道，到头来却惹来了这样的变故和麻烦！凡有良知者，能不让人心痛么？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根据朋友指引，我打开了“曾枣庄的博客”，发现他果然有此先进的密秘武器哩，只惜我领教太晚！其中有“博文”数篇，起先几篇是对儒学进行了商榷的文章，其中许多观点虽然不敢苟同（因为它与经他和多位专家审定、由我执笔的《儒藏总叙》的说法有矛盾，其中满篇还带有侮辱性语言），不过学术自由，前后异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必大惊小怪。可接着就看到一则“声明”，却是指控我《儒藏网》上“成果目录”“严重失实”的。

当时我十分惊异，心想这是老先生误会了吧？否则要真是有意见，把我叫去骂一通不就得了！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甚至还运用起高科技这种手段了呢？当时我也在自我反省，可能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吧，被老先生借题发挥了，以为老先生心里不高兴，要“正正视听”，出出气，发泄发泄，也是可以的，于是忍忍吧，因而未作任何回应。

殊不知，我这一善良愿望现在被证明是彻底地错误了，甚至是愚蠢的！老先生不仅未止于“出气”，而是变本加励、有增无已，攻势更加凌厉，甚至达到严重的造谣中伤了！曾枣庄先生除了在自己的博客上再度涉及《全宋文》“评奖内幕”，还批评本人“独断专行”、“一心向上爬”，连及人格侮辱、人身攻击了。曾枣庄先生除在博客空间中大肆攻击外，还一再向我们《儒藏》的支持者中国孔子基金会大发其难，向古籍所业务主管上级部门“全国高校古委会”大告其状。

目今，曾枣庄先生又毫不客气在“学术批评网”这样一个我一向认为是严肃的网站上发表长篇诬告文章来。主题也从“成果目录严重不失”扩大到“《全宋文》评奖内幕”，范围则从个人处事发展到工作作风问题，性质也从“侵占他人成果”升格为是否“践履儒家理念”了。一时间还真被闹得沸沸扬扬，鸡犬不宁！一副“语不惊人死不休、不达目的不眠目”的势头！

正在我一直苦恼、一筹莫展之际，朋友们也一再追问：“你到底真正做错了什么？”“曾枣庄这样做的目的，到底又是为了什么？”于是，我不得不认真对待曾枣庄先生的指控问题，不得不对曾枣庄先生攻击我的种种事由作出一个回应。

敬请各位寓目的读者以学人的良知、公正的心情予以谅察，也希望上级纪检部门、司法机关调查此事，更请朋友放心：“舒大刚没有做任何有辱斯文、违背法规，甚至对不起良心的事情！”通过种种迹象，特别是他在博客中一再声称“我已如此我怕谁”！他这样作的目的自有他的目的和用心，只是他不曾公开告诉大家罢了。他那样捏造事实要、造谣生事，不外乎欺惘君子，蒙蔽读者，给世人一个“四川大学编《儒藏》的那个家伙是个伪君子，他的《儒藏》干脆就不要编了”的印象！这不是当年将人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让其永世不得翻身的翻版么？

二、关于所谓“成果目录”

曾枣庄先生攻击我“严重失实”的“成果目录”，即是四川大学古籍所主办“儒藏网”“儒藏同仁”中“舒大刚”的“成果目录”有注明不清楚的地方，这很让曾枣庄先生不高兴，他认为已经找到可以将舒大刚置于死地的利剑了，事实到底如何呢？

首先必须申明：编辑这样的“成果目录”，用意其实非常简单：只在表明传主在从事那些领域的研究，已经做了些什么工作，还有什么事情正在做？这个目录一不是用来评职称的，二不是用来谋利益的，三不是用来邀劳和请赏的。编者没有这个意识，本人也没有这个必要。如果如此这般就算“侵占他人成果”，那不是愚蠢到家就是无限上纲！

其次，这个目录今天仍然原文俱在，有兴趣的读者自可打开来审察（http://gj.scu.edu.cn/renyuan/zaizhi/1224998282574.html），看看到底“失实”了多少，查查“严重”到什么程度？从现存目录看，整个目录共罗列了74个条目，曾先生前后各文对其中8项成果的表述方式提出了质疑和批评。曾先生在“学术批评网”发表的文章是这样提要的：

“舒大刚侵占或变相侵占他人成果涉及1、《全宋文》：申报评奖耍尽花招，删去二位主编姓名，自封‘主研人员’，原主编成为该书‘其它项目合作者’；2、《苏轼研究史》：把他人组织的国际合作项目说成是自己组织的，全书800余页，他写了70而页，就公然列为自己的专著；3、《三苏全书》：多处误导他为本书唯一主编；4、无中生有，杜撰一本《三苏论著篇目索引》；5、《中华大典·文学典·宋辽金元文学分典》：歪曲事实，将他人主编的项目说成是四川大学古籍所承担的项目，变相变成他承担的项目；6、将曾枣庄、吴洪泽于1993年立项并开始编纂，今年年底即将出书的《宋代文学编年史》删去原书作者姓名，诈称是在自己领导下的‘拟开发项目’；7、《诸子集成补编》、《诸子集成新编》、《诸子集成续编》(共40册)：将古人专著列为自己的‘专著’，并侵犯其他七人编著权；8、《廖平选集》：删去原书主编姓名，列为个人专著。”

且不说这8项批评是否属实（其实全是吹毛求疵，造谣中伤），就是按曾先生爱用的数量统计、比例计算法来衡量，其“比例”也在极少数，就算全部删除这8项成果，难道舒大刚就不成其为“舒大刚”了？反言之，舒大刚之成为“舒大刚”，就靠这8项成果来构建自己的学术形象？曾枣庄先生反复使用“严重失实”一词来说明之，真是有点危言耸听、夸大其词。

其三，从表述方式看，整个目录对与他人合作的成果（或以他人为主的成果），都进行了“合作”等字样的注明，如与曾枣庄先生合作的《北宋文学家年谱》（台湾文津出版社 1999年）注明“第二作者”，与蔡方鹿合作的《儒家德治思想探讨》（线装书局 2003）注明“主编二”；与陈恩林等合作的《金景芳学案》（上、中、下，线装书局 2003），注明“主编二”；与黄开国等合作的《诸子百家大辞典》(哲学辞典， 四川人民 2000年)，注明“合作，主编三”，等等，都是如此。编者唯独对舒大刚自己负主要责任产生的成果，在作这种注明时有所疏略。不过奇怪的是，曾先生看不见注得明明白白的部分，却偏偏关注那几条没有注明的条目；而且他也不问问或是思考为何不便注解明白？于是夸大其词地指责是“侵占他人成果”，作这样的断语似乎太过早了点，也太过武断了点吧？这难道是孔老夫子所谓“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之恶”所应有的表现么？

其四，至于说将“古人专著列入自己专著”、“侵占编著权”或“删掉他人姓名”，则更是无中生有，明目张胆地捏造事实。“成果目录”（http://gj.scu.edu.cn/renyuan/zaizhi/1224998282574.html）明明白白将“《廖平选集》（上下，巴蜀书社 1998年7月，合作”、“《诸子集成》系列40册，总策划，四川人民出版社，1997”，列入了“古籍整理”成果中，何尝“将古人专著列为自己的专著”了？在表述著作权关系时，目录也已经分明地注明“合作”、“总策划”等字样，何曾“侵犯”过“其他人编著权”？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甚至达到任意捏造的地步！这是实事求是、就事论事的作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