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进货:揭秘困扰毛泽东一生两大难题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7 14:57:41
    揭秘困扰毛泽东一生的两大难题

    两件事几乎困扰毛泽东一生,常常使他发愁。
    
    一个大便,另一个就是睡觉。
       
    毛泽东有习惯性便秘,二三天大便一下,有时一星期才能解一次。
     
    我来到毛泽东身边的第二天,就是在杨家园子宿营,毛泽东与我谈话,达成”借用”半年的协议之后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又定了第二个关于“大使的协议,”。
    
    那天夜里,毛泽东查看军用地图,铅笔在地图上画着。正思考得人神,忽然皱起了双眉。他稍忍了忍,便随手抓起一张纸,匆匆向外走。我用于摸着盒子枪,紧随他身后。他直朝野地里走去,我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一边紧跟,一边警惕地注视周围情况。
    
    雨后的田野湿漉漉,静悄悄。毛泽东走到一个土坎后便解裤带。这时我才明白他要解手。稍稍松开一口气。
    
    可是,毛泽东忽然发出轻微的声音:“哎哟。”
    
    我蓦地一惊,拔出枪。却不曾找到目标。紧张地问:“怎么了?主席。”
    
    “扎疼我了。”毛泽东喃喃着低头查看。
    
    我走过去观察,原来是碱草的尖叶子直挺挺竖着扎了毛泽东。我赶紧拔掉那些草,又用脚踩踩平。说:“好了,主席。”
    
    毛泽东蹲下来。我选择一个隐蔽的位置潜藏好,一丝不苟地警惕周围。
    
    时间过了多久我已经记不清了,可以听出他大使很吃力很痛苦。不过,一旦便出来他就安静了,就那么不声不响地蹲着。
    
    他终于起来了,大概是蹲麻了腿,站了一阵儿才迈出步,而且步子不稳。
    
    “主席,你为啥不在厕所大便呢?”我问。
    
    “我嫌它臭,对脑子不好。”毛泽东嘟嚷说。
    
    “可是,我见你跟老乡聊天,就用手捏碎粪肥,拍拍手又吸烟,你可没有嫌臭呢。”
       
    “此一时也。彼一时也。”毛泽东望望我茫然的样子笑了。问“你说,什么时候思考问题最好?”“大概……躺在床上?”
    
    “不对”毛泽东摇头,忽然朝我贴近过来:“我告诉你吧。就是拉屎的时候。拉出屎了,一阵轻松,正好想问题。”
    
    我噗哧一声笑了。
    
    毛泽东一本正经地问我:“你说,厕所那么臭,能想出好主意吗?”
    
    “怪不得主席在野地里拉屎呢……”,
    
    “嗯,银桥。那我们就再定个协议怎么样?我解手,你就找一把锹,帮我挖个坑。你看行不行?”
    
    “行,就这么定了。”我回答。以后。每当毛泽东大便,我就找把铁锹跟在后边,一直跟到进城,跟到中南海,他始终不曾进厕所,都是便在我挖的坑里。然后埋掉。住进菊香书屋,周恩来亲自组织专人设计研究,为毛泽东修了一个厕所,他才不再要我扛锹。
    
    那次大便回来:毛泽东便向周恩来谈了自己想好的歼敌计划:在沙家店歼灭敌36师。他们俩研究之后,作战方案很快便制定出来。电话没架好,就派警卫员马汉荣和邵长和将作战方案直接送到了彭德怀手中。
    
    这是对西北战局有决定意义的一仗。彭德怀打得漂亮。将钟松的36师全部彻底地歼灭了古毛泽东说:“这是一个转折点。”
    
    毛泽东时常有便不下来的时候,医生说毛泽东便秘,与吃辣椒多上火有关,便限制他吃辣椒。可是,毛泽东离不开辣椒,限制几天便犯馋。那天,新来的一名小卫士叫他吃饭,他躺在床上看文件,不起来,只是问:“有辣子吗?”
    
    毛泽东湖南口音很重,小卫士听成“有蜡烛吗?便老老实实回答:“没有。”
    
    毛泽东有些不高兴:“你拿辣子来,没有辣子我不吃。”
    
    小卫士赶紧取来一支蜡烛,心里纳闷,大白天要蜡烛干什么?他小心翼翼报告:“主席,蜡烛拿来了。”
    
    毛泽东仍在看文件,随口问:“炕过了吗?””
    
    小卫士目蹬口呆:“炕……怎么炕??”
    
    “炕么就是拿火上炕了。”毛泽东口气带了不耐烦,小卫士又不敢多问,往出走。毕竟糊涂。在门口想了想,鼓起勇气又问:“主席,火上怎么炕啊?那不是炕化了吗?””
    
    “我要干炕,不要放油,整根地炕……”毛泽东直到这时才看清小卫士手中的蜡烛,怔了怔;放声大笑:“辣子,我要辣子,地里长的那个尖尖的辣子……”
    
    小卫士终于听明白了,禁不住也是一阵笑
       
    毛泽东继续吃他的辣子,继续便秘。医生又劝他喝蜂蜜,说多喝蜂蜜可以防止便秘。
    
    毛泽东不听。毛泽东喜欢辣,喜欢咸,不容欢甜。在同便秘的长期“斗争”中,他也掌握了一些经验。他多吃蔬菜,而且保持蔬菜的长纤维。无论菠菜、油菜还是苋菜,都不用刀切,整根整根洗净了炒了吃。有时一筷子便能将一盘子菜连挂着全夹起来,大口吃下,以此来防治便秘。事实证明,这种吃法行之有效,而且营养不浪费。后来、连医生也跟着他学会了整根炒菜,不用刀切,并将这个习惯保持至今,传给了子女。
       
     与大便比较起来,睡觉更使毛泽东犯愁。
       
    毛泽东终生“为睡一觉而奋斗”,终生没离开安眠药。
    
    他有遵循大自然规律的时候,即按24小时作息。但也有特殊。他是上午睡觉,下午和夜里办公。这是长期战争生活在他身上留下的无法磨灭的痕迹。他有20年的战争生活是以劣势对付敌人的优势,在敌人飞机的压迫下,他必须“昼伏夜出”。20年形成的习惯是不好再改变了。
    
    然而,他大部分时间是向大自然的规律挑战,于是,便形成了“毛泽东的一天”。这种说法也不知何时何地由何人总结出夹的。就是按照28小时作息。比如今天早晨7点入睡。上午11点起床,那么总要工作到第二天的上午10点左右再睡觉,下午3点多钟起床。如此顺延下去,他的“一天”就比大自然的一天多出4个小时。
    
       
    一旦遇上大事,比如打大仗,比如开重要会议,比如写重要文章。比如处理重大事件或解决危机,他可以而二三天甚至四五天下合眼。他所表现出的超人的精力简直令人不可思议!
    
    长时间高度兴奋的思维活动对睡眠必然提出高效率高质量的要求,同时又造成了兴奋过度难以人睡的矛盾。毛泽东常为这一矛盾苦恼发愁,我们也为这一矛盾苦恼发愁。毛泽东不得不同我们这些卫士、警卫人员及医护人员协同起来,共同解决这一矛盾。
    
    从某种意义上讲,“让毛泽东睡一觉”成了毛泽东贯穿一生的头等大事,也是我们所有身边工作人员的头等大事,办起来可以说是“兴师动众”,“全力以赴”。
    
    一般情况下。毛泽东睡觉分儿个过程:放下手中笔和文件,有时到户外前步10分钟,有时也不散步,然后吩咐值班卫士:“我睡觉吧。”。
    
    这声吩咐总是很低沉,因而更显得有分量。这时,卫士就会立即通知警卫人员:“主席要睡觉了。
    
    1956年以前,毛泽东洗盆塘,以后,由于年龄大了,血管硬化,怕在热水里泡出事故,改为擦澡。毛泽东喜欢搓背,这是很好的健身方法。特别是连续工作二三天之后,一定要用力为他搓背,促进血液循环,消除疲劳。
    
    擦澡时,毛泽东总要与我们卫士聊天。有的卫士善于谈笑,有的卫士不善讲话。毛泽东喜欢善于谈笑,无拘无束的卫士。谈笑可以使他愉快,精神放松。话题上至天文地理,下到鸡毛蒜皮,就是卫士放个屈也可以引来一阵欢乐。副卫士长放了很响的一个屁。毛泽东便吃吃窃笑、笑得副卫士长脸通红。副卫士长年龄大些,毛泽东没和他开玩笑。小卫士放了屁,毛泽东就要逗一逗了。
    
    “小封哪,你搞什么小动作啊?”
    
    “对不起,主席。我。我放了一个……屁。”
    
    “哎,不是屁吧?那是气。折腾你几天休息不好,应该我说对不起你么。”
    
    “不,不是的。主席,是屁,不是气。”
    
     “不是屁,是气。有气放出来就好。”毛泽东摇晃着脑袋,用他那湖南口音抑扬顿挫地念念有词:“屁之,气也。宁在主席面前丢丑,莫让冷气攻心哟……”
    
    于是,卫士随着毛泽东哈哈大笑起来。
    
    洗过这样一个愉快的澡,毛泽东回到卧室,接过卫士递来的安眠药,服下后便上床。靠在床栏的毛毯上,继续批阅文件。卫士就坐在床沿或椅子上,为毛泽东按摩。上身已经在擦澡时搓了个痛快,这时只按摩脚和两腿即可。这时的按摩手法可以重些。因为离入睡还早。
    
    大约过半小时到一小时,药力开始起作用。毛泽东自我感觉不那么兴奋了,便将文件放在一边。卫士会及时递上第二份安眠药,服侍毛泽东服下。
    
    服下第二次安眠药,毛泽东便停止工作,不再依靠床栏,缓缓躺平了。或者看报,或者看闲书。他床上书摆得与人同长,随手就可拿一本过来。有时还看小人书,而且能看上瘾。有时什么书也不看,只与卫士聊天。这时的聊天不再有热烈的玩笑,或者毛泽东讲述自己的过去,或者倾听我们卫士诉说自己的心事,家里的矛盾与烦躁。有时也听我们发表一些对人对事的看法与想法。毛泽东一次又一次带着静静的回忆的神情,微眯着眼,轻声细语地向我和其他卫士讲叙自己的青少年时期。讲述自己的父母亲人,讲述自己的喜怒哀乐。他曾经按着我的手背小声问:“银桥,你怕我吗?”
    
    “不怕。”
    
    “别人呢?别的卫士怕吗?”
    
    “一般说,都不怕。也许个别……我说不准。”
    
    “个别也不要伯。告诉他们.毛泽东不可怕。连他自己也没想到他会当了共产党的主席。他年轻的时候跟你们一样。他那时只想当个教书的先生,连教书的先生都不好当呢……他有什么可怕的?””
    
    毛泽东的声音越来越低,我们按摩的手法也越来越轻柔舒缓。
    
    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看到:毛泽东服过三次安眼药,仍然睡不着,起来去参加了陈毅元帅的追悼会。毛泽东在70年代只参加过这一次追悼会,可见意义不寻常。
    
    我在毛泽东身边时,也多次遇到他三次眼药仍然睡不着。印象深的有这样几次:
    
    考虑人民解放军过不过长江。毛泽东三次服药,终于又起来踱步。当他对其他常委讲了:“一定要打过长江去!便再不曾服安眠药,躺下就睡了。
          
    考虑出兵不出兵抗美援朝。毛泽东三次服药睡不好觉。起床后。在他的东屋里开会。参加会议的除中央五大常委,还有彭德怀、彭真等同志和林彪。高岗,满屋子烟雾腾腾,从5一6点钟一直研究到12点,决定了出兵,确定了指挥人员及参战部队,毛泽东才睡着一觉。
    
    志愿军过鸭绿江前夕,毛泽东连续几天无法入睡。那天服了三次安眠药,仍然睡不着。聂荣臻来了,在东屋等候。我请他坐下等,他不坐,在屋子里转来转去踱步。我到毛泽东卧室,见毛泽东不住地翻身,无法入睡,就报告:“主席,聂荣臻同志来了,在办公室等着汇报。毛泽东闻声坐起身:“我起来吧。”我帮他穿好衣服,来到东屋。聂荣臻向前跨一步,立正敬礼:“报告主席,我志愿军已经跨过鸭绿江……”
    
    聂荣臻汇报半个小时左右,走了。毛泽东只对我讲了一句话:“睡觉。”我送他上床,他立刻躺好,我准备好安眠药和开水,正要请毛泽东眼药,却突然停下不动了。
    
    我听到了轻微的鼾声,毛泽东以空前的速度入睡了,睡得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