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喷砂除锈视频:于立生:文怀沙大师之大不在胡子之长(中国网 2009-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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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怀沙大师之大不在胡子之长 http://www.sina.com.cn  2009年02月21日09:30  中国网

  作者:于立生

  近年来被冠以“国学大师”、“活屈原”等光环的百岁老人文怀沙频频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但是,这位光环下的大师最近却遇到了知名传记作家李辉的强烈质疑。虚报年龄、“文革”中因“猥亵、强奸妇女”入狱、所谓的学术成就也仅相当于中学教师的水平……面对质疑,文怀沙拒绝回应,助手李之柔表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据2月20日《燕赵都市报》报道)

  好一句“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不过若“鸵鸟政策”。综观李辉先生质疑诸点,无不持之有故;“清者自清”,成了“不证自清”?胡适先生曾言:“有一分证据,说一分话”,实证主义的治学门径,到了“国学大师”、“活屈原”的跟前反失去了用武之地?

  有自称文怀沙弟子者崔自默回应“文怀沙不学无术”质疑称:“孔圣人‘述而不作’,章太炎‘述而不作’,文怀沙翁也秉承这样的作风”;是否也将如孔门弟子,再撰一部“新论语”呢?

  只可惜这文怀沙这一“述”(崔之转述):“他采访过我。那是在上个狗年。我提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几个概念:‘狗放屁’是自然现象;‘放狗屁’是指责人的不当行为;而‘放屁狗’则很可怜,不会看门,只会专业地放屁。哈哈哈。”,即被有见识的网友指出,“狗放屁,放狗屁,放屁狗”论并非文怀沙的发明,而是陈独秀在“向导”周报上骂章士钊时的创举……

  然而,就是这“述而不作”,也并非若印度诗人泰戈尔诗云“鸟从天空飞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呢!譬如孔夫子,究竟有《论语》留下,虽只后人整理。再如章太炎先生,虽说“述而不作”,却也有《国学概论》、《国学讲演录》等留下,诗人余光中先生即称:“国学是山,我等只是蚍蜉而已!”“章太炎……晚年那本《国学略说》说是为当时‘中等文化程度读者’写的,已经极尽通俗之能事,但现在高等程度的大学教授也不一定看得懂,”;再如章门大弟子黄侃先生虽同样是“述而不作”,曾云“五十岁前不著书”,而偏五十之年逝世,但究竟也留下《文心雕龙札记》、《反切解释》、《日知录校记》多种。——其一,“述而不作”,并非全然不“作”,而只不过并不着意于此,所“作”甚少而已。

  其二,既是“不作”,学术能力、成就又从何体现呢?那就要由“述”而得学术共同体的认同!孔夫子不去说他,反正“弟子三千,贤人七十二。”章太炎先生同样桃李满天下,名声素著者即有黄侃、钱玄同、朱希祖、吴承仕、马衡、马幼渔、沈士远、沈兼士、鲁迅、周作人等;就是天不假年的黄侃先生,同样也有程千帆这等高足!

  但是文怀沙呢?早年一起共事的舒芜先生曾指出,“包括《屈原集》整理者文先生在内的顾、汪、张、文、李、舒、黄几位整理者,都不是作为专家被聘请来,而是作为本社编辑人员被交派下编辑任务。从时间顺序来说,他们每一个都可以说是新中国整理某书的第一人,但这个‘第一’完全不包含价值意义,不是开辟者、创始者、奠基者的意思。”“ 除四部长篇小说外,其实都只是薄薄一本,注释完全是简单通俗式的,那时讲究普及,谈不上什么学术性。”,文怀沙注《屈原集》也受到其他专家的批评,“一出手就这样砸了锅,随即调离人民文学出版社。” 至于《鲁迅旧诗新诠》,就更受到茅盾的质疑,茅盾1977年致信鲁迅研究专家王德厚称:“(《新诠》‘引’中所谓‘此书初稿甫成,承茅盾先生改正错误之处甚多云云’,不是事实。一九四七年五月后我从苏联回上海,旋即赴香港。文怀沙为人浮薄,我们都避之。”“我大胆猜度,这是个妄人,写这本《新诠》为了骗人,却在‘引’及‘按’中故意拉入一些文艺界人以示其交游之广阔,也是为了骗人。”而真正“私淑太炎”的汤炳正则称:“从报刊上看,不少人的学术成就并不大,却由于大事宣扬,名气很高。我一向反对这一套,现在看来,应当注意。……‘沙翁’,大概是指‘文怀沙’,此人学术水平不高,仅仅翻译了几篇屈赋,怎能与郭(沫若),游(国恩)二公并称呢?”

  若是所谓“述而不作”,或则近全然不“作”,或则不获学术共同体之认同,而可“国学大师”、“活屈原”起来,岂不是人人皆可“国学大师”、“活屈原”?大师之大,并不在胡子之长也!——无论这“大师”是自封的,还是“高帽”他人奉送的!文怀沙既喜自居章门高足,以与鲁迅前后弟子相攀附,那就奉请别忘了鲁迅先生一句名言:“抬的越高,跌的越重”! http://news.sina.com.cn/pl/2009-02-21/093017260290.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