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斯特品牌:一些你知道的或者不知道的作家照,你为他们的文字怅惘过吗?(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7:46:30

陈晨
上海最世文化发展有限公司签约作者。
陈晨第一届The Next·文学之新新人选拔赛全国36强。曾夺下2009年10月开卷图书排行榜亚军。
人生经历: 
  16岁独自去越南旅行。 
  2009年11月大学退学,走上自己的路。 
  2010年4月踏上前往东南亚旅行的路。
 作品曾发表在《最小说》、《布老虎青春文学》等杂志,文章于《萌芽》杂志结集成册。



  第十届新概念获奖文《冷夏》,《城之南,城之北》,《汹涌的人都已葬于谷底》。 
  已上市作品:双CHEN记·南夏 宣传海报2009年《浮世德》 
  2011年《骑誓·蛊骑士的灵印》 
  2011年《双CHEN记·南夏》




不要轻易的相信别人,有些人能够轻易让你相信,也能够轻易背叛你,再怎么好的人也会谋求利益。

其后我为此生爱恨拔足狂奔。 
我想对他和她说,你看,雨开始下了。

谁还在梦里,我已经醒了,正奔走天涯。

整个世界的人好像都戴着白色的面具,他们在你的身边欢笑,沸腾。尖叫声、嘲笑声、风声、雨声,而你在这一片喧嚣里不知所措,那种被孤立的感觉,真的好可怕。
然而,或许你还不知道。

真正可怕和悲哀的,其实是他们毛骨悚然的笑声和面具背后狰狞扭曲的脸。这个世界用无比的喧嚣掩盖冷漠,唯独你一个人沸反盈天。 


夏茗悠

生于1988年11月11日。现就读于北京大学广播电视编导专业。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得主,曾任《光年纪》杂志主编,现为阳光雨辰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总监。
著有长篇《8分钟的温暖》《声息》《声息2》《再见,冥王星》,短篇集《是日夏茗》,短篇《分手》《爱殇》《世上只有》等。
沉迷于光影与文字.小幸福与小忧伤,总是被误解.



.等你学会在漫天尘埃中微笑,我多想亲手指给你看,在那悲伤的彼岸有幸福存在

虽然我知道【一切】有尽头,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然而,如果是你,却让我想试着去相信那所谓的【永远】。

时光的齿轮滞了滞,终于重新向前转去,不再为谁减速。所有见过的,听过的,经历过的,一切的一切,虚无的现世与真实的幻象,都没有办法再重复一次。

大多数的光阴中,我们在逃避触碰任何温暖或冰冷的东西。执意坚信我的世界是完全的黑或完全的白,刻意去隐瞒另一半色彩的存在。

视野里的镜头总像是倒着带,前进的齿轮转动一些,又立刻不甘心地返回一点。在不太久远的记忆里,也是像这样弯下腰为自己捡起一支笔。镜头如出一辙,却似有什么在悄然改变。 
说不清是什么在心里生根发芽,坚定地长成遮天蔽日的模样。



逝水流年中一点一滴累积起来的了解,面对面说话时再熟悉不过的声线,甚至在遥远的某处,隔过门或窗,墙壁或栏杆,百转千回绕过来,也能辨出那特质属于他。可声音穿过悠长的电话线,沉重地敲击心上,却忽然变得陌生,不知是空间不对,还是时间错位。

天空已经从浅灰完全过渡到深黑,特别恰好的,自己所在的这辆车所经过的地方,暖黄的路灯正顺次亮起来。像是安静在向喧嚣间延伸推进。神经末梢的血液忽地沸腾起来。

像钢钉敲进眼眸,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株连性被震得疼痛。却仍能装作若无其事,表情平静地转过脸去,眼睫缓慢地眨,作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恨意始终伴着内心巨大的疼痛,无需言表。



张爱玲.
中国现代作家,本名张瑛,出生在上海公共租界西区的麦根路313号的一幢建于清末的仿西式豪宅中。张爱玲的家世显赫,祖父张佩纶是清末名臣,祖母李菊耦是朝廷重臣李鸿章的长女。
张爱玲一生创作大量文学作品。类型包括小说、散文、电影剧本以及文学论著,她的书信也被人们作为著作的一部分加以研究。
1995年9月8日,张爱玲的房东发现她逝世于加州韦斯特伍德市罗彻斯特大道的公寓,终年75岁,死因为动脉硬化心血管病。
网上最多议论的,是她的爱情与文字,还有那个叫胡兰成的男人

作品:《红玫瑰与白玫瑰》《小团圆》《倾城之恋》《怨女》《海上花开》等。



男人彻底懂了一个女人之后,是不会爱她的。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
如果你认识从前的我,你就会原谅现在的我。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如果你不调戏女人,她说你不是一个男人;如果你调戏她,她说你不是一个上等人。



你问我爱你值不值得,其实你应该知道,爱就是不问值不值得。
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
一个人在恋爱时最能表现出天性中崇高的品质。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小说永远受人欢迎——不论古今中外都一样。
一个女人蓦地想到恋人的任何一个小动作,使他显得异常稚气,可爱又可怜。她突然充满了宽容无限制地生长到自身之外去,荫蔽了他的过去与将来,眼睛里就许有这样苍茫的微笑。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碰上了,那也没有别的话可以说,唯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吗?”

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最悲哀的诗……生与死与离别,都是大事,不由我们支配的。比起外界的力量,我们人是多么小,多么小!可是我们偏要说:‘我永远和你在一起,我们一生一世都别离开’。——好象我们自己做得了主似的.。
人因为心里不快乐,才浪费,是一种补偿作用
要做的事情总找得出时间和机会;不要做的事情总找的出借口。

见到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是,她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笛安。
原名李笛安,女,中国知名青春文学作家,最世签约作家,获第八届“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生于山西太原,曾在法国留学。《文艺风赏》杂志主编。
2003年发表的第一篇小说《姐姐的丛林》在《收获》杂志上成为头条;

作品:《告别天堂》《芙蓉如面柳如眉》《西决》《东霓》
《南音》(于2011年1月在《最小说》上连载)


我曾经以为 女人都是飞蛾 生性擅长不怕死的扑火 后来才知道 原来也有一种女人是候鸟 无论和如何都沿着一种静谧的轨迹安宁的飞翔.

最喜欢的一句话



仇恨 始终类似于某些中药的东西 性寒 微苦 沉淀在人体中 散发着植物的清香 可是天长日久 却总能催生一场又一场的爆炸 核武器手榴弹炸药包 当然还有被用作武器的暖水瓶 都是由仇恨赠送的礼品盒 打开他们 轰隆一声 火花四溅 浓烟滚滚生命以一种迅捷的方式分崩离析别忘了 那是个仪式 仇恨祝愿你们每个带着恨意生存的人 快乐
修养这个东西就像血管一样 可以盘根错节的生长在一个人的血肉之躯的最深处 不可分割
眼泪是最珍贵的东西,只能留给这种深切的悲伤,这悲伤与羞辱无关,与委屈无关,与疼痛无关,你依靠这悲伤和这世界建立更深刻的联系。你和这悲伤在烟波浩淼的孤独中相互取暖,相依为命。
我一直都在等着这一刻,一直。他停顿的那个瞬间,我让自己慢慢地倒退,一,二,三,正好三步,我可以踉跄着瘫坐在身后那张沙发里,记得要做出一副崩溃的姿态,但是不能太难看。非常好,我跌坐下来的时候头发甚至乱了,多亏了我今天刚刚做过发型,残留着的定型暗喱功不可没,它们只是让几缕发丝散落在我脸上却没有让我披头散发的像个疯女人。



落落。
出生于上海,中国知名青春文学作家,最世签约作家,《文艺风象》杂志主编,《最小说》别册《ZUI Silence》文字总监。
曾因擅长描写校园青春小说,而被称为“校园女王”。2011年出版的《剩者为王》直指“剩女”话题,获得当年上半年虚构类畅销书第八名,成为排行榜中最畅销的女作家。


代表作:《年华是无效信》《尘埃星球》《须臾》《不朽》《剩者为王》《千秋》《万象》


这是我的陌生的路途。零纪元前,末世日后,万物都飞逝,带着陆离的翅膀。如果航程真的不见尽头。那么,至少在最初的起点,是你的面容,清晰得如同温暖褶皱的花叶。(落落 - 杂志《岛》)

但青春哪有那么容易就甜言蜜语,至少会有天空无声的白云刺激着自己麻木的神经:自由这种东西,无处寻觅。

没有什么忘不了的。 
  总会在以后的时间忘了你,反正不是心里的男一号,忘了就能忘了。先忘了你的样子,再忘了你说话的声音,随后忘了你擅长笑,或是喜爱笑,忘了你穿过灯光慢慢由浑浊变清晰,忘了你在我心目中变换反复的样子,忘了你说过的话。
像飞鸟忘记曾经栖息的沼泽,犀牛忘记夏天的味道,失去双腿的人忘记曾经健步如飞,地狱的人忘记天堂多么美好。 
  都能忘记了。现在不行,以后也可以。如果以后也不可以,我们总有比以后更以后的以后。 
  那些终将走向自己的未来里,我们可以期待它把一切的记忆都带走

矛盾像首尾互接的鱼,在这个世界中长久地存活着。

或许这就是进退无路。在真正的进退无路里,悲哀显得如此无力渺小。但我却只剩下悲哀。

他出现于所有我记得住的过去里。淡淡存在。轻轻叫嚣。

北国绽春枝,雪色虚空。 
  故乡近低檐,梦中虚空。星影袭墨砚,诗句虚空。 
  潮浪逐寰宇,露香虚空。 
  蓟马无望欲捕风,世界虚空。

会因为1%的黑而否定99%的白,但99%的白却丝毫无法挽回心里对1%黑色的抵触。 
  究竟那里的齿轮卡错位置,让所有这些无可挑剔的因素,也没能阻止自己的怨恨。继续用1%的黑色孤注一掷。 
  剩下99%唯心的白。



独木舟。
本名葛婉仪,87年生,双子女。 
摄影,旅行,阅读,写字。 
永远相信爱情。
最新作品游记类小说合集《我亦飘零久》正在准备当中。 
  
爱好收藏所有具有古老而陈旧气息的物件,对现代化的一切事物都缺乏信任。白衬衣控,本子控,明信片控。爱民谣,爱色彩艳丽的服饰,经常出没于各大音乐节的观众群中。 

  “我一直觉得,交流是一件悲伤的事情,而被人理解,实在太过奢侈。但文字呈现在这里,就是要给大家看的,无论你是善意还是恶意还是无意。人的每一种身份都是一种自我绑架,唯有失去是通向自由之途。写作者对于各种评论,即使不能够做到悉数接受,但至少我可以做到视若无睹。谢谢你们来看我。我很好。” 

  魅丽文化A级签约作者,17岁开始写文。 
  年少时期曾于《南风》、《爱格》、《知音女孩》、《花火》发表文字。




代表作:《深海里的星星》 《你是我的独家记忆》《月亮说它忘记了》 
2011年10月《深海里的星星 II》上市。


你是否相信,世上所有的感情都会走向分离。芸芸众生,恰逢其会,然后分道扬镳。有关这些,犹如一幕幕黑白电影在回忆里一闪而过。所有的心,在磨难中渐渐式微成一块坚硬而冷酷的石头,却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剥去粗糙的壳来窥视其中柔软的核。

那些温暖,以及纯真,在岁月的侵蚀下,已成虚妄。唯一的感恩,是在我们初初相见的那一刻。

她是我今生无论走到哪里都忘不掉的人,我不见得如何深爱她,可再也不会有一个人那么轻易就让我心痛。

人们对于生命的馈赠总是显得如此心平气和,我们无法抗拒,却要一并应承错过。只能奢望下次契机出现时能坦然迎接,可即使在期望与焦虑中熬过整个严冬,邂逅的,也未必就是春暖花开。

当然有过那样的一个人,是生命中不可磨灭的烙印。有了他,世上别的人都可以被忽略。即使把握不住任何有关于爱情的线索,也深深感激他陪同我度过的漫漫人生。即使人暮黄昏黯然回望,也庆幸曾经有泪是为他而流。

没错,我们是相爱过,在那个青葱时代仓促缠绵,可到了现在,还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再怎么眷恋,也不过是一声唏嘘。

他耗尽了你的感情,他是你丧失爱人的能力之前最后爱上的人。他走了,你却再也无法爱任何人了。不是因噎废食,是曾经沧海。你想瞻仰爱情的遗容,最终却发现那爱早就面目全非。

只是,再也回不到过去了。他不在这里,整个城市都失去了最初的意义。它像一座巨大的冢,陪你祭奠逝去的爱情。失了他,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任何的温暖何眷恋。

很长时间以来我就一直再思考。到底要用一种怎样的放肆来偿还才显得从容。才能够潇潇洒洒的说声互不相欠。关于诺言,你给过的。但是你没有兑现,于是我就不肯承认那是诺言。我只好当成戏言。

我知道你对于一切都已经不在乎了,都无所谓了。只是我一个人还看不开了。 
  呵,一个人。一个人的天长地久,一个人的天荒地老。



安意如
原名张莉,女,80后自由写作者,1984年6月20日出生于安徽宣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2005年9月,出版传记文学《看张·爱玲画语》。
2006年8月,出版文学随笔《人生若只如初见》和《当时只道是寻常》。2006年10月,出版文学随笔《思无邪——诗三百》。先天轻微脑瘫,身残志坚。喜欢旅行,变换不同的城市居住。

代表作品: 
《人生若只如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思无邪》 


悲剧是上天给了你抱负,给了你理想,给了你实现理想的才华,却一生不给你施展完成的机会,生生折断你的理想。即使是悲剧又岂能尽归罪于“天意”?人难道就可以两手一拍,声称自己全无责任? 

一切这样清楚,但是业已分开太久。时间如水,中间仿佛有河。你过不去。车流穿梭,她,转瞬湮灭在人潮中。你回首,看见梦里花落知多少?思量,思量,焉得不思量? 

往事如风,将生平飞落如雪的悲苦,尽数吹散开来,如同蝴蝶的翅膀掠过干涸心海。生是过客,跋涉虚无之境。在尘世里翻滚的人们,谁不是心带惆怅的红尘过客? 

你是否会有些遗憾,像飞雪一样在身体里猝然涌现,倏然消失。偶尔从梦里醒来,还会因此落泪失神。真真的决绝是对的,她是女仙,为一个男人谪落人间已经难得,她爱着他,因此断然不肯原谅迁就他。爱如果有那么多回头路好走,人这种贱骨头怎么会晓得珍惜两个字怎么写?

门前若无南北路,此生可免别离情。天色将暮,宴席已阑。当真,留不住你了。然而也毋须强留。人生聚散各有因。人,若有必须要行的事,不如洒然上路。你知,明日天涯,也必有我思忆追随。 






七堇年。
赵勤,笔名七堇年、山荆 
,女,1986.10.5,出生四川泸州。2006年,她站在十几岁的尾巴上终于写下第一部长篇《大地之灯》。在众多或偏激或强说愁或疼痛苍白的青春文学领域里,堇年的独树一帜已引起众多评论家的瞩目。
香港浸会大学硕士学位
曾经的理想有做漫画家和拍电影,至今仍耿耿于怀。成长中遇到很多的可贵,开始念念不忘要去祭奠那些人和事,于是找到成本最为廉价的表达形式,即写作,去防止自己向时光和记忆倒戈。 
正以在回忆和幻想之间流盼的浮躁姿态,向死而生。

代表作品:《大地之灯》《被窝是青春的坟墓》《澜本嫁衣》等。

我们都对了还是错了,我们都爱了但是忘了。走的时候你哭了还是怎了,我只是疼了但还是笑了。我想引用一句被说过很多次的话,我生命中的温暖就这么多,全部给了你,叫我以后怎么再对别人微笑。

所以如果有不幸你要自己承担,安慰有时候捉襟见肘,自己不坚强也要打得坚强。还没有衣不蔽体食不果腹举目无亲,我们没有资格难过,我们还能把快乐写得源远流长。

我站在风中,手里的扫帚把散落一地的琉璃扫近内心最阴暗的角落。

风空空洞洞地吹过。一年又这么过去。而来年,还要这么过去。我不知道是安稳的背后隐藏着沮丧,还是沮丧里终归有安稳。只是我们,无法找到。

这青春,与世间任何一段青春无异——年华里那些朝生暮死的悲喜,也就这样野花般自生自灭地燃烧在茫茫命途上,装点了路人的梦。


在我所有的旅行当中,稻城是最荒凉的一段旅途,可悲的是,它最贴近人生。
人生如路。须在荒凉中走出繁华的风景来。
我们总在不断的记住忘记我们的人,而被我们忘记的人却也在纪念着我们。
我们恰恰是因为在乎太多,所以总是有无法释怀。




夏七夕。
本名:赵素贞。17岁出道,《花火》签约写手。19岁担任少女刊《星光少女》主编。 随后担任《飞魔幻》主编。 文字散见于《花火》 《爱格》 《许愿树》 《星期九》 
《新蕾》。
  自认不是一个会写字的人,只是比较擅长讲故事罢了。把自己历经过的曾经,讲给你们。 
  未必有怎样深邃的人生道理,只是单纯的以口或笔的名义,缅怀喧嚣的过往。 
  如果你信了便信。如果不信,大可不闻不看。 
  自写字开始,便只因白驹过隙,不为取悦任何人。

代表作:《后来我们都哭了》《妖孽只在夜里哭》等。


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有来世的话,那么我会在佛前祈求上天,让我出生在幸福健全的家庭,不会遭遇天灾人祸,生离死别,重新将你遇到,陪你好好的活一遭。 
  只是那时你还会记得我吗?

原来,这尘世是有这样一种爱,未开口,便泣不成声。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一句话,不是对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们再也回不去。 
  再也,回不去。 
  就是这样再简单不过的一句话,生生的将两个原本亲密的人隔为疏离。 
  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那是怎样的一种切肤之痛。

七年来,我流浪过许多城市,然,不管到哪个城市,都不曾忘记你。你在我的记忆里,鲜活地陪我长大。即使在我想起你时,只记得你模糊的轮廓隐约的印象,可是只这些,就让我失去了爱别人的力气。于是,我只能守着我们的记忆,和记忆里残存的你的身影,一边哭,一边笑,一边怀念。

成长是一段稚心的疼痛,不计后果的那段,叫做青春。 
  成长中,我们总是要经历深刻而沉痛的磨练,才能一步一步长大,长成无人能伤害,坚不可摧的模样。就像如今的我,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即使披荆斩棘,也会勇往直前。


你给我的,是这个世上最干净的爱,让曾经挥霍爱的我心生愧疚。 
  所以,我只能迅速掐灭你的爱,防患于未然。在你未受伤之前,护你周全离开。

拥抱是最疏离的姿势,因为你永远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我始终学不会他那样三心二意,他也永远不懂得什么叫做从一而终。 
  玫瑰要能长盛不衰,那河流也就永不枯竭了。 
  那道长长的疤,它早已结了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