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阳喷剂什么牌子的好:粟裕与罗荣桓均辞让元帅衔为何授衔结果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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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秘闻】粟裕与罗荣桓均辞让元帅衔为何授衔结果不同?

  • 发表于:2010-07-07 19:42:09
  • 作者:zhuhua148朱华发短信加好友更多作品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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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裕与罗荣桓均辞让元帅衔为何授衔结果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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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提示:被毛泽东称赞“是个老实人”的罗荣桓深感不安。得知中央准备授予元帅军衔后,他再次表现了一个纯粹共产党人的高风亮节,立即给毛泽东写信,说自己参加革命较晚,请求不要授给他这样高的军衔。罗荣桓的请求无疑是诚心诚意的,但他的授衔与否,显然已不是个人的荣誉与待遇问题,而是代表了秋收起义以及全军的政工队伍,因此这一请求也就未被毛泽东批准。【阅读《名将粟裕珍闻录》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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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碧波荡漾的什刹海旁边,有一个被分隔开来的普通四合院,院里住着两户人家,前面的男主人是罗荣桓,后院则是粟裕。

 

两家比邻而居,和睦相处。两位男主人辞世后,家人依然平静地住在此处,一晃就是半个多世纪。

 

这当然不是普通的人家,也不是房管部门随意的安排。罗荣桓搬进来的时候,职务是总政治部主任,粟裕住过来的时候,则是总参谋部副总参谋长,不久又被毛泽东任命为总参谋长。

 

这两个湖南老乡,一文一武,虽很少一起共事,打天下的时期,“红军队里每相违”,大多分处不同的战略区,并不很相知,却因后半生做了远亲不如的近邻,成为人生难得的有缘人。

 

其实,两人有缘的还远不只半辈子邻居,他们的经历与资历也大体相当,可谓半斤八两,难分伯仲。

 

粟裕1907年8月生于湘西的会同,罗荣桓则于1902年11月生于湖南东南部的衡东,一东一西,远隔千里,两人相差五岁。

 

一般而言,年龄稍大,往往意味着更容易积累资历,但对粟裕来说,罗荣桓似乎是个例外。

 

1923年,二十一岁的罗荣桓开始了“造反”经历,在长沙参加反日、抵制日货活动。

 

这年,粟裕十六岁,刚念高等小学,可谓“乳臭未干”,却也“人小鬼大”,在会同参加罢课,抗议军阀欺压老百姓。

 

此后两年,罗荣桓与粟裕分别在青岛大学、常德二师念书,不过圣贤书倒没读进去多少,大部分时间在搞第二职业:参加学潮,反帝爱国。

 

1926年,罗荣桓收拾好行李,走出了校园,但“毕业即失业”,只得回到老家衡东,当了一个愁闷的待业青年。官逼民反,他很快参加了农民运动,和农民兄弟们打成一片。

 

粟裕还是做他的学潮活跃分子,支援北伐,声援工农运动,忙得不亦乐乎。这年11月,他还领先罗荣桓一步(七个月),加入了共青团。

 

1927年,是中国历史上不平常的一年,从达官贵人到贩夫走卒,似乎人人要过一道坎,或平步青云,或身首异处,抑或碌碌无为。

 

粟裕与罗荣桓都把握了人生的机遇,迎来了一个铁与血的时代。

 

这年,中共相继发动三次大起义,创建自己的武装。他们两人都加入了中共,分别参加了最早的两大起义:南昌起义与秋收起义。

 

罗荣桓比粟裕更幸运的是,他参加的秋收起义,尽管晚于南昌起义一个月,但因为是“毛主席亲自来领导”,对罗荣桓而言,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这是罗荣桓后来深受毛泽东信任与不断提拔以及代表秋收起义“山头”,最后授衔元帅的重要原因之一。

 

“激流归大海。”1928年,粟裕与罗荣桓殊途同归,分别跟随朱德、毛泽东相聚在井冈山。

 

这年4月,罗荣桓上了一个台阶,做了工农革命军(红四军)三十一团的营党代表。粟裕还在原地踏步,不过转行做了军事主官,成为红四军二十八团的连长。

 

1929年,红四军先后召开了两次著名的代表大会:七大与九大。毛泽东遇到了人生的第一次起伏,不过有惊无险,部队最高指挥官--前委书记一职先失而复得。

 

这两次大会粟裕都参加了,耳闻目睹了这一戏剧性变化的全过程。罗荣桓则只参加了后面的红四军九大。

 

两人这一年又开始平级,成为团级干部,而且“专业”也一样,粟裕重新捡起了政工的老本行,做了红四军二支队政委,罗荣桓则是九支队政委。

 

不过,因为是秋收起义的老人马,毛泽东重新成为前委书记后,吸取红四军七大自己的票数不多,前委书记选举中惨痛落马的教训,推荐罗荣桓做了红四军前委委员,比粟裕多了一个头衔。

 

这虽然似乎是虚职,却无疑是一种重要的资历积累。

 

1930年,两人又进了一大步。

 

罗荣桓的跨度要大一些,先是做了二纵队党代表(师级),因为毛泽东、朱德上了一个台阶,成为红一军团的军政最高首长,原来的红四军就交给了罗荣桓、林彪这一文一武打理,因此罗荣桓很快接替毛泽东在红四军的职务--政治委员(即党代表)、军委书记,成了军级干部。

 

粟裕的速度也不算慢,紧紧跟了上来。到年底的时候,做了红十二军六十五师师长,不久,又改任六十四师师长。

 

这一年,他二十三岁,正是当代青年在大学校园卿卿我我,懵懵懂懂,或者在校外四处投递简历,为一张饭碗奔波劳碌,乃至泪眼婆娑的年纪。

 

一年过后,两人还是老样子,但也有不大的变化。

 

罗荣桓的军委书记一职被林彪接了过去,成为二把手。粟裕则转任红四军参谋长,做了三把手。

 

两人开始在一个锅里吃饭,有了一段短时间的共事。后来的邻居缘分,大概从这里就开始结下了。

 

1932年,两人依然保持原来的级别,不曾“进步”,具体职务则有些异动。

 

罗荣桓经已跃居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主席的毛泽东提议,担任了红一军团政治部主任。粟裕则在年底成为该军团教导师政委。

 

以后的两年,毛泽东开始第二次倒霉,随着临时中央负责人博古“御驾亲征”,来到江西,他被彻底晾了起来,排斥在红军的领导之外。

 

深受毛泽东信任的罗荣桓自然也遭到牵连,被调离了主力红军,到地方上的江西军区做政治部主任,很快又改任总政治部巡视员等闲职,在长征出发前才重返主力部队,当了红八军团政治部主任(因该军减员被撤销,罗荣桓不久又回到巡视员的岗位)。

 

粟裕倒未受到多大影响,相继成为红七军团、红十军团参谋长,再次与罗荣桓平级。

 

1935年后,因为一个跟随毛泽东万里长征,一个留在南方丛林“自生自灭”,两人开始有了较长时间的差距。

 

随着毛泽东东山再起,罗荣桓很快被任命为红一军团政治部副主任,开始从闲职重新起步。到两年后的1937年7月,他又被重新任命为红一军团政治部主任。

 

粟裕的官运则开始卡壳了。因为不曾跟随主力红军长征,长期远离中央,音讯不通,生死有命,职务自然也就停滞不前。

 

红十军团失败,番号自行消亡后,粟裕这个军团参谋长自然也就自动解职了。他将余部组成了一个挺进师,重新做了师长,一干就是三年。

 

当然,这时候的中国,兵荒马乱,有枪就是草头王,七八杆枪就敢自称司令的不少。如果粟裕将番号夸大一点,自封个军长、司令,也未尝不可。估计后来毛泽东或许也只得来个“追认”。

 

当年贺龙在湘鄂西,几起几落,常常是八九十个人就扯起一个军的旗号,人数虽少,他这个军长级别可不低。

 

但世殊事异,贺龙可以这样做,粟裕则不能。

 

革命不是为做官,这是当时比较坚定的革命者的基本常识,以粟裕谦逊低调的为人,也注定不会如此“野心勃勃”,没有一点组织原则。何况以官衔职务论才干、贡献,毕竟是后人才有的荒唐做法。

 

尽管如此,红军时期的罗荣桓与粟裕,在履历上还是基本相似,级别也是相当的。

 

抗战伊始,两人依然因与参加长征与否带来的惯性,一段时间里差距较大。

 

罗荣桓1937年8月结结实实跨了一大步,成为八路军一一五师政训处主任(政治部主任)。

 

这时候的一一五师,其实就是红一方面军(含陕北红军)。也就是说,罗荣桓这一职务等同于早先王稼祥的红一方面军(陕甘支队)政治部主任。

 

因为王稼祥升任军委副主席、总政治部主任兼八路军总政治部代主任,原来在方面军的职务就空缺出来,毛泽东指令罗荣桓接替。

 

粟裕虽然可以“天高皇帝远”,不用担心“伴君如伴虎”,但职务上就无法相提并论了,这年10月他在挺进师改编的国民革命军浙闽边抗日游击总队,做了司令员。

 

这个司令员听起来够威猛,但含金量的确不足,没几条枪,级别自然也上不去,还是过去的师级。

 

1938年,罗荣桓又进了一步,做了一一五师政委,按国军的级别,上到了师级。

 

粟裕则成为新四军二支队副司令。新四军虽然有军的番号,但其实仅相当于一一五师的级别,因此这时候粟裕是副旅级。

 

不过,二支队司令张鼎丞很快去了延安,由粟裕代理司令。粟裕与罗荣桓相差了一级,悬殊依然不是很大。

 

到了1939年,粟裕进了一小步,成为新四军江南(江北)指挥部副指挥(指挥为陈毅),掌管两个支队,已经跃居副师级行列。

 

1941年后,进入山东的罗荣桓成为山东军政委员会书记,在朱瑞为书记的山东分局领导之下,开始实际指挥一一五师(实为一个旅)与山东纵队。

 

粟裕也进步不小,先是做了新四军一师师长兼苏中军区司令员、苏中区书记。不久,又成为一、六师两个师的师长,管辖大江南北的苏中、苏南广大地区。

 

1943年,罗荣桓成为全山东的一把手,开始真正独当一面。毛泽东先一年将老资格的原红四方面军总指挥、八路军一纵队(下辖一一五师等部)司令员徐向前召回延安后,又将山东分局书记朱瑞等人先后调回,罗荣桓成为山东军区司令员兼政委,一一五师政委、代师长。

 

粟裕则在1944年成为苏浙军区司令员,指挥苏南、浙西、浙东各部。

 

苏浙军区与山东军区相比,后者和整个华中新四军是相当的。

 

不过,到了1945年,两人虽然在党内一个是中央委员,一个是中央候补委员,但在军职上又开始平级。

 

罗荣桓成为东北民主联军副政委,粟裕则因谦让张鼎丞做司令员,只担任了华中军区副司令员兼华中野战军司令员。

 

华中军区与山东、东北等军区平级,是当时的七大军区之一,毛泽东在1945年11月曾给这七大军区布置组建野战军的任务:华中军区粟裕五万;晋察冀军区聂荣臻七万;晋绥军区贺龙三万;晋冀鲁豫刘伯承七万;山东军区陈毅七万;中原军区李先念三万;东北军区林彪二十万。

 

因此,粟裕这个华中军区副司令员,在隔了好几年后,终于赶上了东北民主联军副政委罗荣桓。

 

解放战争开战后的第一年,对弱势的中共而言,是最为艰辛的时候。粟裕被任命为华东野战军副司令员,负责战役指挥,在军职上与罗荣桓已经完全相等。

 

罗荣桓则在这年远赴苏联就医,做了肾脏切除手术,一年后才回到东北。

 

1948年,粟裕先是独立主持华野总部,指挥华野主力(西兵团)作战,并一度指挥晋冀鲁豫野战军一纵、十纵、十一纵、十二纵以及陈谢部队。不久,被毛泽东任命为华东野战军司令员兼政委,在粟裕谦让之下,只担任了代司令员、代政委兼代前委书记,开始实际独立统率一个方面军。

 

罗荣桓这年成为东北军区第一副政委兼野战军政委,但实际负主要指挥之责的人,显然是司令员兼前委书记林彪。

 

从这一点上说,粟裕虽然谦让了方面军正职,但仍然首次超过了罗荣桓。

 

1949年春,第四野战军(东北野战军)南下,罗荣桓又因病留在了天津治疗,随后到了北京,从此告别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但他仍然被毛泽东安排为华中局第二书记兼军区第一政委(未到职)。

 

这年9月,罗荣桓以第四野战军代表团团长的身份,参加了开国大典,并当选中央人民政府委员、最高人民检察署检察长。

 

粟裕则一直主持三野及华东军区工作,9月也来到北京,以第三野战军代表团团长的身份,出席了开国大典,并当选为全国政协委员、军委委员。

 

在这次新当选的二十八位军委委员中,粟裕排名位置靠前,居第十五位,而罗荣桓不是军委委员(以前也不曾进入过军委)。

 

也就是说,粟裕这一时期的军内职务,再次超过了罗荣桓。

 

在9月30日这天,各大单位的代表团团长给人民英雄纪念碑铲土奠基的时候,这两个老乡又一次“共事”:在毛泽东、朱德、贺龙之后,粟裕第四个铲土,第五个是二野的刘伯承,随后罗荣桓代表四野第六个铲土奠基。

 

1950年,罗荣桓留在了北京总部,成为总政治部主任。

 

粟裕则继续到前线,担任攻台作战总指挥。7月初又被毛泽东“钦定”为东北边防军司令员,准备和罗荣桓的先后副手萧劲光(东北野战军副司令员)、萧华(总政治部副主任)一起,出兵朝鲜。

 

他因病不能成行后,很快第一次出国,到苏联治疗。1951年回国,被任命为第二副总参谋长(因总参谋长徐向前未到职,粟裕实为第一副总参谋长),即便不算粟裕军委委员的军职,与罗荣桓的级别也相差有限。

 

1952年,全军开始干部评级工作,正式确立军队干部等级制,并着手授衔的准备。

 

次年1月,中央军委发布了《关于实施军衔制度准备工作的指示》,提出“如果可能的话,拟于今年(1953年)7月份全军实行军衔制度”。

 

从这时起,元帅、大将人选已在中央书记处的考虑之中,也就是《关于实施军衔制度准备工作的指示》说的“军衔鉴定”工作。

 

最后在人选既定的情形下(即贺龙1953年透露的内定),为使职务与军衔相匹配,罗荣桓于1954年6月被增补为军委委员、军委副主席,随后成为新成立的中共中央军委委员,从而在1955年9月顺理成章授衔元帅。

 

这一点,似乎与王树声有着某些相似之处。

 

1954年1月前,曾是红四方面军副总指挥的王树声职务并不高,仅为湖北省军区司令员。因中央书记处决定授他大将衔,因此他在短期内,相继被任命为中南军区副司令员兼湖北军区司令员、国防部副部长、总军械部部长。

 

正因为此,认为自己资历不够,被毛泽东称赞“是个老实人”的罗荣桓深感不安。

 

得知中央准备授予元帅军衔后,他再次表现了一个纯粹共产党人的高风亮节,立即给毛泽东写信,说自己参加革命较晚,请求不要授给他这样高的军衔。

 

罗荣桓的请求无疑是诚心诚意的,但他的授衔与否,显然已不是个人的荣誉与待遇问题,而是代表了秋收起义以及全军的政工队伍,因此这一请求也就未被毛泽东批准。

 

罗荣桓主动辞帅,粟裕这个老邻居也不例外。

 

1955年的军衔制,特别是将军以上级别的授衔,的确有些令毛泽东为难。

 

张爱萍之子张胜说,当过一把手的人,都有这样的体会,最复杂的莫过于人事问题了。“许多重要的人事安排,并不是简单地看功劳和能力的,离不开当时的历史背景、人际关系以及各个方面平衡的需要。这也许会是个令人尴尬的话题。”

 

张胜似乎说出了1955年毛泽东的心里话。

 

由于不仅仅是出于军队正规化的需要,还是对开国将领们有史以来一次总授衔,多少带点“梁山好汉英雄排座次”的味道。而且,从西汉宣帝“麒麟阁十一功臣”、东汉光武“云台二十八将”,到唐太宗开国“凌烟阁二十四功臣”,中国似乎早就有“排座次”的传统。

 

因此,最高统帅部极为慎重,酝酿、筹备几乎达五年之久。

 

“今代麒麟阁,何人第一功?”一介书生杜甫当年尚有如此霸气的一问,授衔的将领们也大多把军衔看成是对自己过去战功、对革命贡献大小的一种肯定,而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专业技术职称。

 

授衔的方案几易其稿,结果终于出来后,一位老红军听说自己只授少将军衔,大失所望,说了一句贻笑大方的名言:“我要把那个牌子挂到狗尾巴上去。”①还有人因此闹情绪,两三天不吃饭,甚至哭起了鼻子。

 

共产党人虽然是“特殊材料做成的”,但到底是人不是神,也食人间烟火,也吃喝拉撒,有七情六欲,存在这些“不和谐”音符当然一点也不奇怪。

 

历史上,老祖宗们这一现象也屡见不鲜。

 

刘邦当年就要登上皇帝宝座的时候,一次和张良看见将领们都在窃窃私语。

 

刘邦很不解,问张良他们在干什么。

 

张良一语惊人,说他们在商量造反。

 

刘邦惊得差点跌下龙椅,忙问他们为什么要造反。

 

张良说您最近封了许多王侯,而没有奖励他们,他们心中不服。

 

刘邦这才知道了问题的严重性,急出了一身冷汗,最后在张良的锦囊妙计之下才得以摆平。

 

毛泽东面临的问题还不至于严重到这种地步,毕竟都是共产党人,“风格不高”的仅仅是极少数。

 

他也很清楚,出于各种考虑与需要,授衔的确未必能做到绝对一碗水端平。1956年9月,他曾在中共八大预备会上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个世界,要那么完全公道是不可能的,现在不可能,永远不可能。”①

 

皮定均本来准备授衔少将,按规定与其他书记处成员一样,只负责元帅与大将提名的毛泽东,忽然间“意兴遄飞”,“越级指挥”,来了一句“皮有功,少晋中”,皮将军因此得以官升一级。

 

这虽然被传为佳话,但皮将军的老上级刘少卿因此易位,反而只授衔少将。

 

这种不按规定出牌,未按条文行事的特例,自然难免个别人会有想法。

 

还有东北野战军八纵的司令员段苏权,红军时期就是师级干部,只授少将衔,而他的政委邱会作并无此等经历,却是中将。

 

元帅授衔公开的标准只有两条,当年全国人大常委会通过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官服役条例》规定:“对创建和领导人民武装力量或领导战役军团作战、立有卓越功勋的高级将领,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元帅军衔。”

 

通俗一点说,就是资历或者战功两个标准。

 

这里的“或”字(并非“和”字)十分关键,就是说,“资历”或“战功”两个条件中任意一条即可。

 

按这一标准,粟裕一生征战以及指挥华东野战军(即战役军团)创造的辉煌战绩,就完全符合“领导战役军团作战、立有卓越功勋”的一条。

 

针对个别抱怨的将领,毛泽东亲自出面,严肃地批评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授衔时。”

 

最高统帅发话,金口玉言,一言九鼎,当然就没人敢公开发牢骚了,不过腹诽的不免也有。玉皇大帝尚且有人心里嘀咕,鲁迅就说过:“我对玉皇大帝所做的事,腹诽的非常多。”①

 

好在罗荣桓这个总政治部主任提出辞帅,及时做出了表率。总参谋长粟裕也主动请求降衔,不做元帅,又树立了一个高风亮节的标杆。

 

毛泽东身边的卫士长李银桥,是他的贴身“影子”,后来多次回忆说,在中南海颐年堂,中央书记处曾谈过粟裕的军衔。

 

毛泽东说:“论功、论历、论才、论德,粟裕可以领元帅衔。”②

 

周恩来说粟裕已请求辞帅。毛泽东当然也知道,又感慨地说:“难得粟裕!壮哉粟裕!竟三次辞帅。”

 

李银桥的回忆,成为十分珍贵的历史见证。

 

粟裕的秘书鞠开曾带着疑问,两次登门小心求证,第二次还有专门人士进行了录像。

 

李银桥每次都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并解释说:“这是没有错的,我是毛主席的贴身卫士长,和他是形影不离,他到哪里,我也跟到哪里……他不开会时我可以随便进去,他开会的时候我也可以随时进去。”③

 

虽然鞠开也是高级别的首长粟裕的秘书,知道一些警卫的常识,李银桥还是担心他不能理解,说:“这也是毛主席对我提出的要求,要我做到随叫随到,不能等毛主席叫我时找不到。”④

 

当时,刘少奇、周恩来、朱德等人要见毛泽东,还得要事先请示、报告,经同意后才能去。而李银桥因毛泽东有这一规定,却不需要这样。

 

因此,他有着得天独厚接近“皇上”的便利,知道一些不便见诸文字的绝密内幕,也就顺理成章了。正如他所说:“毛、刘、周、朱在一块开会,讨论一些问题,很自然地会了解到不少问题。”①

 

粟裕与罗荣桓这一对邻居,辞帅的结果虽然因各种考虑与需要而不同,但出发点却是相似的,都表现出了一种谦逊的品格。

 

如果说罗荣桓授衔与辞帅也是一条明线的话,那么粟裕的授衔与辞帅则是一条暗线。明线世人耳熟能详,暗线却鲜为人知,有时候还因为先入为主的印刻效应,表示狐疑。

 

但鲜为人知并不表示不曾发生过。

 

1955年l月,中央军委座谈会对元帅、大将、上将人选进行研究。这条讨论的明线中,元帅人选里已经没有了粟裕。

 

元帅、大将人选按规定只能由中央书记处决定,当时的书记处相当于1956年9月八大后的政治局常委会,书记分别是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陈云。

 

也就是说,粟裕的军衔问题只能由他们五人考虑。中央军委讨论的元帅、大将人选,其实已经是书记处讨论确定后的人选。

 

正因为此,鞠开晚年回忆说,军委座谈会的确没有讨论粟裕授不授元帅的问题,“但不能以此就否定李银桥讲的毛主席、刘少奇、朱德、周恩来要给粟裕授元帅的事”。

 

他顺便谈到了李银桥的为人,说:“李银桥也没有当过粟裕的警卫员、副官、卫士长或者是秘书,他和粟裕又没有直接接触过,又没有特殊的感情,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帮助粟裕说话呢?”

 

鞠开老人的话显然是有道理的,也是一种对历史负责的态度。

 

其实,李银桥并不是唯一透露粟裕辞帅的人,粟裕几个知情的老战友、老部下也曾在不同的场合,印证了他的回忆。

 

华东野战军参谋长、建国后的工程兵司令员陈士榘回忆说:“到了1955年评军衔问题时,粟裕很有可能当元帅,但是他有自己的考虑,几次诚恳要求不当元帅。”

 

陈士榘是个“牛”人,眼里除了毛泽东这个领着自己上井冈山的领袖以及老首长林彪、粟裕等人,其他大概没有几个人能入他的法眼,叫他心服口服。当年在淮海的双堆集战场,就不大听中原野战军司令部的招呼。

 

他的耿直、率性注定后半生并不如意,但闲暇的日子,也能静下心来回首往事,为后人留下了许多珍贵的史料,粟裕辞帅一事便是一例。

 

另一个老部下管美英,也回忆了一段往事。

 

李世民说,慨然抚长剑,济世岂邀名。粟裕也如此。

 

他早就视名利为身外之物,对授衔大将平静处之,曾说:“评我大将,就是够高的了,要什么元帅呢?我只嫌高,不嫌低。”①但许多身边人员和老部下尚未达到他这种“超凡入圣”的淡泊境界,都表示不理解。

 

当秘书兴高采烈地转告他,民主人士黄炎培称他应该当元帅。不想粟裕很不高兴,严肃地批评说,谈这个话题是低级趣味。

 

但依然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管美英就是其中的一个。不仅当时,到了授衔九年后的1966年,他还依旧“耿耿于怀”。

 

这年5月,他到北京中央抗旱工作队,看望时任国务院副总理的老首长谭震林,并顺便汇报工作。

 

因为谭震林与粟裕也是多年的老战友,管美英便在闲聊间向他打听粟裕为何只授衔大将,一面也流露出自己多年的“不平”之感。

 

谭震林是华野的副政委,当然知道粟裕的实际统帅地位,也理解华野将士们的这种情绪,解释说:“因为没向你们传达,你们不了解情况,所以有意见。”②

 

随后,他详细地说了粟裕主动辞帅,毛泽东因此最后授予他大将衔的缘故。

 

这一真相,令管美英受到极大的震动,多年后还感慨万千。在粟裕百年诞辰之际,他说,老首长“是我做人的楷模”。

 

辞让名利,却从未辞让过责任的粟裕,自然不只是一个老部下的楷模,也是融入了中华传统文明的一面明镜,历时愈久,光彩也将更加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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