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统计学第六章答案:梁启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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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简介 2006-10-24 18:57:37

 

中文名称: 梁启超
    又名: 号任公字卓如 饮冰室主人
    性别: 男
    所属年代: 清代
    民族: 汉族
    生卒年: 1873—1929
    相关事件: 公车上书 国会请愿运动 戊戌变法 戊戌政变
    相关人物: 光绪 康有为
    生平简介
    梁启超(1873~1929)近代思想家,戊戌维新运动(见戊戌变法领袖之一。字卓如,号任公,别号饮冰室主人。广东新会人。梁启超自幼在家中接受传统教育,1889年中举。1890年赴京会试,不中。回粤路经上海,看到介绍世界地理的《瀛环志略》和上海机器局所译西书,眼界大开。同年结识康有为,投其门下。1891年就读于万木草堂,接受康有为的思想学说并由此走上改良维新的道路,时人合称“康梁”。
   
    1895年春再次赴京会试,协助康有为,发动在京应试举人联名请愿的“公车上书”。维新运动期间,梁启超表现活跃,曾主北京《万国公报》(后改名《中外纪闻》)和上海《时务报》笔政,又赴澳门筹办《知新报》。他的许多政论在社会上有很大影响。1897年,任长沙时务学堂总教习,在湖南宣传变法思想。1898年回京,积极参加“百日维新”。7月3日(五月十五),受光绪帝召见,奉命进呈所著《变法通议》,赏六品衔,负责办理京师大学堂译书局事务。9月,政变发生,梁启超逃亡日本,一度与孙中山为首的革命派有过接触。在日期间,先后创办《清议报》和《新民丛报》,鼓吹改良,反对革命。同时也大量介绍西方社会政治学说,在当时的知识分子中影响很大。1905~1907年,改良派与革命派的论战达到高潮,梁启超作为改良派的主将,遭到革命派的反对。
   
    1906年,清政府宣布“预备仿行宪政”,梁启超立即表示支持。1907年10月,在东京建立“政闻社”,期望推动清政府实行君主立宪。由于清政府并不真心实行宪政,政闻社也因受到查禁而宣告解散。武昌起义爆发后,他一度宣扬“虚君共和”,企图使革命派与清政府妥协。民国初年又支持袁世凯,并承袁意,将民主党与共和党、统一党合并,改建进步党,与国民党争夺政治权力。1913年,进步党“人才内阁”成立,梁启超出任司法总长。袁世凯帝制自为的野心日益暴露,梁启超反对袁氏称帝,1915年8月,发表《异哉所谓国体问题者》一文进行猛烈抨击,旋与蔡锷策划武力反袁。1915年底,护国战争在云南爆发。1916年,梁启超赴两广地区,积极参加反袁斗争,为护国运动的兴起和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袁世凯死后,梁启超依附段祺瑞。他拉拢一些政客,组建宪政研究会,与支持黎元洪的宪政商榷会对抗。1917年7月,段祺瑞掌握北洋政府大权。梁启超拥段有功,出任财政总长兼盐务总署督办。9月,孙中山发动护法战争。11月,段内阁被迫下台,梁启超也随之辞职,从此退出政坛。1918年底,梁启超赴欧,亲身了解到西方社会的许多问题和弊端。回国之后,即宣扬西方文明已经破产,主张光大传统文化,用东方的“固有文明”来“拯救世界”。梁启超也是一位著名学者。他兴趣广泛,学识渊博,在文学、史学、哲学、佛学等诸多领域,都有较深的造诣。1901至1902年,先后撰写了《中国史叙论》和《新史学》,批判封建史学,发动“史学革命”。欧游归来之后,以主要精力从事文化教育和学术研究活动,写下了《清代学术概论》、《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先秦政治思想史》、《中国历史研究法》、《中国文化史》等具有很高的学术价值的著作。他一生著述宏富,所遗《饮冰室合集》计148卷,1000余万字。
   
    梁启超的教育思想   出处:《中国教育史》
     
      (一)生平和教育活动
   
    梁启超(1873—1929),广东新会人,字卓如,号任公,又号饮冰室主人。出身于“且耕且读”之家,祖父为秀才,父亲以布衣教授于乡里。梁启超自幼聪慧,熟读经史典籍,12岁中秀才,17岁中举人。18岁(1890年)入京会试,落第回乡,途经上海,购《瀛环志略》,知有五大洲各国,始接触西学,这年秋天,经学海堂同学陈千秋介绍,拜康有为为师。1891年至1894年在“万木草堂”学习,并一度担任学长,承担部分教学工作。在此期间,协助康有为编撰《新学伪经考》、《孔子改制考》,深受康有为维新变法思想的影响。
   
    1895年春入京参加会试,代表广东190名举人上书清廷,陈述对时局的意见,并随同康有为发起“公车上书”。秋后,与康有为一起创办《万国公报》,旋改《中外纪闻》,组织强学会。从此,“康梁”就成为一面夺目的维新旗帜。 1896年担任上海《时务报》主笔,发表《变法通议》、《论君政民政相嬗之理》等重要政论文章。 1897年秋,赴长沙担任湖南时务学堂中文总教习,制定《湖南时务学堂学约》,在课内课外讲维新变法,倡导民权学说。
   
    1898年“百日维新”期间,力助康有为倡行新法新政,受到光绪皇帝的召见。帮助康有为组织保国会,草拟《京师大学堂章程》,以六品衔主持京师大学堂译书局。
   
    戊戌政变后,梁启超逃亡日本,继又远游美澳印度。他先后在日本创办东京高等大同学校(1898年10月)、《清议报》(1898年)、《新民丛报》(1902年2月),撰写了一系列介绍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社会、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的文章,堪称一代资产阶级思想启蒙的大师,但同时也礼赞改良。 1905年后,资产阶级改良派以《新民丛报》为阵地,与资产阶级革命派进行激烈论争,梁启超成为资产阶级改良派的首席理论辩手。辛亥革命后回国,20年代后,在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和南京东南大学讲学,并任清华研究院导师。 1929年病逝于北京。
   
    梁启超一生著述宏富,有《饮冰室合集》传世。教育代表作有《变法通议》、《湖南时务学堂学约》、《教育政策私议》、《论教育当定宗旨》等。
   
    (二)论教育作用和宗旨
   
    梁启超认为国势强弱随人民的教育程度为转移,梁启超思想的突出之点是在维新变法期间,即明确地将“开民智”与“兴民权”联系起来,为“兴民权”而“开民智”。他认为权生于智,“有一分之智,即有一分之权;有六七分之智,即有六七分之权”,“权之与智相倚者也,昔之欲抑民权,必以塞民智为第一义。今之欲伸民权,必以广民智为第一义”。这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专制与愚民、民主与科学的内在联系。他的“开民智”实具有科学与民主启蒙的内涵。
   
    戊戌政变后,梁启超觉察到“民智”和“民权”并不能划等号,教育可以培养一个人的“权利”意识,也可以培养一个人的奴隶性。正是由这一点出发,他提出教育应当确定宗旨,并在1902年发表了《论教育当定宗旨》,对这一问题进行集中阐述。他指出:“夫培养汉奸之才,亦何尝非人才;开奴隶之智,亦何尝非民智。”教育是一项“收效纯在于将来”的长远事业,也是国家用以“制造国民”的宏大事业,“决非可以东涂西抹,今日学一种语言,明日设一门学科,苟且敷衍,乱杂无章而遂可以收其功也。”
   
    然而中国国民教育究竟应确立何样的宗旨?梁启超认为:它应建立在对民族文化的优点和缺点有所分析抉择,并广泛汲取世界各国文明的优秀成果的基础上;应包括德育、智育、体育,即“品行智识体力”三种基本要素;务使受教育者能“备有资格,享有人权”,具有自动、自主、自治、自立的品质,融民族性、现代性、开放性于一体(“为本国之民”、“为现今之民”、“为世界之民”)。在同时期写成的《新民说》中,他称这种理想的国民为“新民”。“新民”必须具有新道德、新思想、新精神、新的特性和品质,诸如国家思想,权利思想、政治能力、冒险精神以及公德、私德、自由、自治、自尊、尚武、合群、生利、民气、毅力等。显然,这种“新民”,正是具有资产阶级政治信仰、思想观念、道德修养和适应资本主义社会生活的知识技能的新国民。
   
    他所列举的“新民”品质明显侧重德育方面,这也是他以往思想的继续。早在1897年,他就提出“以政学为主义,以艺学为附庸”的主张,1899年他又提出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的关系问题,认为“文明者,有形质焉,有精神焉;求形质之文明易,求精神之文明难。精神既具,则形质自生;精神不存,则形质无附。”反映梁启超希望沿着“政学”、精神文明、品德这条路线,尽快培养具有资产阶级意识的维新人才,普遍转变人民的思想观念,推动政治改革的迫切愿望。
   
    梁启超在清廷声称实行“新政”之初,即抛出教育宗旨和“新民”一说,显然有引导新政教育发展的用心。
   
    (三)维新运动时期的教育改革主张
   
    维新运动时期,梁启超不仅著文对教育改革发表评论,还以维新先锋的身份呈奏教育改革建议、草拟教育改革新章。其内容虽不外变科举、兴学校、译西书、重女学等维新时论,但有不少他人所未发、梁氏所独到的论述。
   
    1.变科举、兴学校
    甲午战争后不久,梁启超即提出了变科举、兴学校的系统主张,指出:“兴学校、养人才,以强中国,惟变科举为第一义。大变则大效,小变则小效。”并设计了上策、中策和下策三种方案以供采择,其中上策是将科举合并于学校,具体做法是“自京师以讫州县,以次立大学小学,聚天下之才,教而后用之。入小学者比诸生,入大学者比举人,大学学成比进士;选其尤异者出洋学习,比庶吉士。……庶吉士出洋三年,学成而归者,授职比编检。”这实际上是一套废,科举兴学校的方案,除保留科举的各级科名外,科举实体已不复存在。
   
    但由于守旧势力的阻挠,科举不可能骤停,因此,他在百日维新前集中批判了八股和楷法取士的危害,指出由此所选取之士,学非所用,用非所学,于“内政外交、治兵理财,无一能举者”。更为可悲的是,千千万万接受八股教育、不知专门之学的生童,散为人师,谬种流传,导致农不知植物,工不知制造,商不知万国物产,兵不知测绘算数,妇女无以助其夫;少数八股楷法的佼佼者,“不通古今中外之故,政治专门之业”,被尊为王公之师,何从开入学识?因此他奏请立即“停止八股试帖,推行经济六科,以育人才而御外侮”。戊戌政变后,梁启超更为痛切地指出:“八股取士,为中国锢蔽文明之一大根源,行之千年,使学者坠聪塞明不识古今,不知五洲,其蔽皆由此。”更关键的是不变科举,难以形成激励人才进入新学堂的机制,导致“士大夫之家聪颖子弟皆以入学为耻,……如是则有学堂如无学堂。”
   
    2.师范学校,群学之基
    1896年梁启超于《时务报》上发表《变法通议·论师范》,在中国近代教育史上首次专文论述师范教育问题。文章对新、旧学堂教师状况进行了分析,指出当时府州县学、书院和蒙馆等传统学校的教师都是一些不通六艺、不读四史的人,更不了解西学的最基本常识,让他们做学校的教习,“是欲开民智而适以愚之,欲使民强而适以弱之也”。而新式学堂中聘请的外国教习,又存在诸种弊端,如言语不通,转译费时,效率低下;聘金昂贵;学问粗陋,滥竽充数。他认为中国急需普遍设立中、西学兼习的新式学堂,但不能依靠上述两类人,根本的解决办法是设立师范学校,培养符合时代要求的教师,“夫师也者,学子之根核也”,“故师范学校立,而群学之基悉定。”
   
    至于师范学堂的具体设置方法和课程安排,他主张参照日本并结合中国的国情。应在办理大学堂之前,自京师以及各省府州县,同时设立小学和师范学堂,师范学堂的学生同时兼任小学堂的教习,以后逐步提高师范生的程度,以至于可以担任中学堂和大学堂的教习。师范学堂的课程应包括“六经”大义、历朝掌故、文字源流、列国情状、格致专门、诸国文字等基础学科。另外,他认为有关“诲人之术”和“为教之道”的微言妙义,已略具于中国古代的《学记》,应加以发掘利用。
   
    梁启超倡导师范教育,不仅是从教师职业的特殊性出发,强调对教师进行专门培养,更重要的目的是希望通过广设师范学校,统一课程设置,培养一批在知识结构和思想观念上都符合维新要求的新教师,推动维新教育活动的全面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