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吃三七粉有用吗:日本和中国百年的生死纠缠

日本和中国上百年的生死纠缠似乎已经尘埃落定，结果是日本将中国远远地抛在后面成为世界第二经济大国。但近年来，日本不满意自己的国际政治上的“矮人”地位，又向着“政治大国”的目标不断冲击，中日关系又一次笼罩上一层阴霾。短短的60里，中日由夙敌变为友好邻邦，又由友好邻邦走向冷淡，又政治上的冷淡走向回暖，又从政治回暖将要走向。。。这一切发生的是如此突然，不免令人感到满目晨星、眼花缭乱。这当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未来的日本国家战略中的中日关系定位又会如何？
　　一、日本战后反省观的形成
　　第二次世界大战不仅给亚洲人民带来了灾难，同时也把日本这个民族推向崩溃和灭亡的边缘。日本有119个城市在盟军的轰炸中几乎被夷为废墟，战后的1946年的钢产量为80万吨，只相当于1941年的15％；煤产量为6330万吨，也只相当于1941年的21％；石油的库存量为494万桶，是1941年的10％。全国当时大约有1800万人立时变得无家可归，大学教授在马路上捡拾垃圾，大学生们在美国军营的边上捡美国人吃剩的罐头，不少的女性向盟军营妓为生。公园里到处挂着醒目的标语：“禁止自杀”。正是在这样一种民族遭到严重摧残的情况之下，以知识分子为主体的一部分日本人开始诅咒战争，开始意识到自己身负着历史的罪恶而遭受现世的报应。
　　战后中国历代政府对日本基本上采用了“以德报怨”的怀柔政策的结果。开罗宣言规定日本领土仅限于四岛及附近岛屿，但民国政府以“日中修好”为念拒绝了罗斯福总统提出的将琉球群岛交还给中国的建议。1956年6月中华人民共和国军事法庭对346名罪恶累累的日本战争罪犯依罪量刑。中井久二，这个伪满洲国日本战犯的四号人物，日本军国主义的核心成员，面对着被日军砍得还剩下半个脖子的中国证人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他的罪行时，心里产生强烈的震撼！不由自主地扑通一下子跪倒在证人对面，痛哭流涕地请求法庭严惩自己。但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本着最深厚的人道主义精神，在同年将这346名日本战犯予全部释放。
　　由于以上原因，二战以后的日本确有20年的认知原罪的和反省的历史观。日本第59师团长藤田茂中将在被特赦后组织了“中国归还者联络会”，提出“揭发日本军国主义侵华罪行是日中友好运动的起点”。他讲述了他所指挥的第59师团在中国土地上所犯下的各种罪行，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忏悔之情。日本知识的分子也表现了可贵的反省意识，实藤惠秀在1960年把当年从中国强行取走的文献书籍归还了中国[1]。
　　这样的例子在当时数不胜数。
　　二、日本的军国主义后遗症没有得到根除
　　另外，我们还是应搞看到，日本的军国主义后遗症没有得到根除。其一，没有能够对当时参与战争的所有战犯进行整肃和教育，就有了一批漏网分子。其中的岸信介、中曾根康弘都曾经先后担任过日本首相。岸信介担任首相期间是中日关系最坏的时期；中曾根康弘是日本战后第一个参拜已经供奉了东条英机等甲级战犯亡灵的靖国神社的首相。其二，没有能够改造日本军国主义国家的象征性符号，比如靖国神社、《君之代》国歌、“太阳丸”国旗等等。最严重的是，作为战争国家的总体制符号——天皇制国家组织形式被保存至今，从而成为日本所有国粹主义、皇国思潮的寄生地。
　　正是因为上述原因，日本近年来国粹主义恶性发酵。原本战后修改的日本宪法已经明确天皇是人而不是神。但是，90年代森喜郎在担任首相以后多次声称“日本是一个神国”。如今日本国家的行政首脑一而再，再而三地明目张胆地声称“日本是神国”，并公开为“大和魂”张目。“大和魂”是日本原来从国粹主义发展到国家主义，后来到军国主义的核心精神。1997年11月日本有一些极右组织结合成一个叫做“日本民族文化运动派”访问了中国，团长角野周二在北京大学说：“日本传统文化和历史精神是什么呢？便是‘万世一系’。什么是‘万世一系’呢？按照神的旨意，日本的天皇是太阳神的后裔。太阳神把自己的孙子派到大地，和海的女儿结了婚，生下的孩子就是神武天皇。从第一代的神武天皇到今天的明仁天皇一共是126代天皇。126代天皇代代相传，构成为‘大和魂’的核心。‘万世一系’体现出日本国家制度的无比优越性。”这里，角野周二公然宣扬“日本是神国”的违宪言论，还鼓吹“大和魂”的概念，奇怪的是堂堂北京大学竟然没有人站出来加以痛斥！
　　究竟是麻木，还是愚昧？
　　三、日本开始了“不认账”
　　为了美化野蛮的侵略战争，日本又祭起了“亚洲解放论”的亡灵。“亚洲解放论”是日本发动二战的行动理论的核心。日本学者以“学术研究”为名将其思想到处宣扬，“亚洲解放论”的主题思想是：亚洲是托日本的福，从欧美帝国主义的殖民中解放，虽然日本败了，但是其他国家经济发展了，民族复兴了。经过日本的一系列社会活动，“亚洲解放论”一度成为国际社会主流意识。
　　1985年8月15日，当时的在职首相中曾根康弘率领18位大臣以内阁首相的身份参拜靖国神社。由于靖国神社的核心是存放着远东军事法庭所处死的14个甲级战犯的牌位，它们是作为战争的象征符号存在的。公然参拜靖国神社就是一种对远东军事法庭的判决的挑衅，从而就是挑衅人类对二战对日本的判决。十年以后，1997年首相桥本龙太郎以私人身份参拜了靖国神社。从2001年开始，现在的首相小泉纯一郎每一年参拜靖国神社。这样，由日本的行政首脑主演的参拜的丑角，明目张胆地挑衅正义力量对二战对日本的判决，准备不认帐。做出这个判断，不需要多高的智力。
　　让我们从1985年日本首相参拜靖国神社以来日本内阁大臣们的话来印证笔者的观点：
　　1986年，内阁文部大臣藤尾正行“放言”：“我不认为东京审判是正当的”，“南京（大屠杀）事件和原子弹轰炸（广岛）哪个规模大？所以，必须要重新考虑东京审判的性质和意义”。
　　1988年4月，国土厅长官奥野诚亮“放言”：“白种人将亚洲当作殖民地，是日本给亚洲以解放。”他还说：“由于大东亚共荣圈，亚洲才得以独立。”
　　1994年5月，法务大臣永野茂门“放言”：“将大东亚战争定义为侵略战争是错误的。”他还说：“日本为了解放殖民地而建立大东亚共荣圈。”
　　1994年8月，环境厅长官樱井新“放言”：“日本并不是想进行侵略战争而战斗的。”他还说：“日本没有想发动侵略战争，与其说侵略战争，毋宁说亚洲所有的国家都托它的福，从欧洲殖民统治中解放出来。只不过半个世纪，亚洲各民族的经济就繁荣起来了。”
　　1995年6月，副首相兼外务大臣渡边美智雄“放言”：“‘日韩条约’中的合并，并不是殖民地化，也不是殖民地统治。”他认为关于“殖民地”和“侵略”等用语的争论都是没有必要的。
　　1995年8月，文部大臣岛村宣伸“放言”：“我不认为那次战争可以使用‘侵略战争’这样的词。”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日本政要不仅发表翻案言论，而且利用修改教科书来达到宣传军国思想、美化侵略战争的目的。最有名的就是日本右翼和保守势力组织的“新历史教科书编纂会”编写的、由扶桑社出版的《新历史教科书》。书中不仅对侵略历史严重歪曲, 而且对侵略事实也是恶性的否定。比如，对著名的南京大屠杀问题则从正文移到了注释中, 而且仅仅提到发生了“南京事件”。至于事件的性质与内容, 则在注释中说“关于这一事件的实际情况,在资料上有许多的疑问”, 其实就是一种否定。
　　正是这些对侵略战争“不认账”的言行，引发了包括中国在内的亚洲邻国民间的“反日”情绪。
　　四、是谁首先对日本说“不”
　　国际上普遍认为，南京大屠杀是日本右翼为侵略历史翻案的焦点之一。在日本，公众对南京大屠杀的认识却存在着广泛不同的情绪及观点，尤其是日本极右翼份子，认为南京大屠杀是被夸大、甚至是凭空捏造的反日外交工具。
　　日本以原子弹受害者的分身在国际社会作了大量的宣传工作，又以经济施加影响，使国际社会在一开始毫不犹豫地站在日本一边。这正应了一句成语：“crying baby gets the milk（会哭的孩子有奶喝）”。面对这种不利局面，中国媒体权威人士马立诚提出了《对日关系新思维》，主张对日全面让步以达到缓解双方关系的目的。此言一出，在中国互联网引发一片骂声。最后这个投降派最后不得不逃到海外，公开发文为汉奸汪精卫翻案，堕落为一个遭人啐骂的汉奸文人。
　　民间敢于挺身而出的是当时一个27岁的美国华裔女孩张纯如。为了揭露南京大屠杀的历史真相，她几乎跑遍了所有的图书馆，终于发现了日军在南京暴行的铁证《魏特琳日记》。魏特琳女士曾经在中国担任神职人员时留下了一部日记。其中1937～1941年期间的日记详细记载了她亲见亲闻亲身经历的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的罪行及在此后数年间日军在南京实施殖民统治的情况。这本日记在沉睡了60多年后于1995年被张纯如发现！她决心用英文向全世界揭露了他们所不知道的那段血腥历史。她说：“我写，是出自义愤。让世界知道1937年在南京发生了什么事”。
　　为了驳斥日本右翼的“南京大屠杀虚构论”，她亲往日本、中国、欧洲寻找证人。德国纳粹党南京小组代理约翰·拉贝（John H. D. Rabe）亲身目击南京大屠杀，并留下2000多页的日记和80多张现场拍摄的照片及对这些照片所作的翔实说明。张纯如在美国耶鲁大学图书馆查阅资料时打听到拉贝的一位亲外甥女莱因哈特（音）还活着，并与莱因哈特取得了联系，这才知道拉贝有一封写给希特勒的关于日军暴行的报告书。并且，拉贝还有一本关于日军暴行的日记。《拉贝日记》的发现在媒体史上引起最强烈的震撼，《纽约时报》用整版篇幅将它全部刊登。美国广播公司、CNN 和其他主要媒体也进行了部分刊登。
　　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负责人坦言：张纯如在南京期间，她还带来了《魏特琳日记》的复印片段，那是国内第一次看到这本日记。她还在美国图书馆复印了1000多页有关远东军事法庭审判的资料，而这些资料在国内也都已经遗失。中国作为受害国在战后的60年里在这方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做！
        她在写作《南京的梦魇》那段期间，每天都接触到大量日军暴行录，精神上饱受煎熬。"我在写书籍的整个时间期间身体都很虚弱 , 我体重减轻了很多，而且我头发也掉了很多。我时常生病， 我很不快乐。"书中插图也不得不避重就轻，这是因为担心过分的恐怖而被出版商拒绝发行。但她自己不得不亲自过目和编辑这些来自数个国家的直接证据，备受强烈的精神折磨。笔者在读这本英文纪实性文学书的时候也常常为里面所用的词句在心灵上感到了强烈的震撼， 眼泪哗哗地往下流，甚至有时都头晕目眩！ 可以想象中华民族的苦难令作者肝肠寸断，里面的文字即便是翻译成中文也不乏其令人震撼和毛骨悚然：
　　“在后来的几个星期中, 日军强奸了20,000个中国妇女(有的估计是8万人左右)。一些女人在被十几个不同的日军士兵强奸、虐待之后被杀死, 一些还活着时就用铁钉把她们钉在墙上，然后就除去她们的肠子, 将她们的乳房切成薄片。。。”
　　“处理尸首是一个头痛的问题，一位日本将军在日记里说当时连找一个一次能放7,000 到 8,000个尸体的洼地都已经是不可能了。一些士兵曾尝试焚化, 但是将汽油用尽也只能让这些尸体变成一座冒烟的山丘。因为尸体吸收了所有的水，所以在市郊的一些池沼一夜间就消失了。后来就把这些尸体分批倒入长江，长江因此被染成红色。。。”[2]
　　一个记者回忆起采访张纯如时的情景，说：“当我在那里的时候，张打开她的录象机，里面有一个成年女子含泪地诉说。张为我翻译, 内容如此令人心碎以至于不忍去看。那女子的父亲被日本兵杀死时她正在父亲的手臂里，那是她才一岁。从此母亲一病不起，以泪洗面度过一生。一旦任何人提到南京大屠杀她就不停地哭，无法制止，而且罹患头痛要很长的一段时间。‘我再也没有看到她笑过。因为我父亲死亡的如此残烈, 以至于我的母亲为此而痛不欲生。苦难深已经深深地刻入她的心里---她从此已经不再会微笑’。当刘福华诉说完的时候, 她正在发出呜咽声音以至于说不出话。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
　　忘掉大屠杀就会再一次被人屠杀！
　　五、《南京的梦魇》和作者有不同的命运
　　《南京的梦魇》的出版引起国际上的轰动，在美国最权威的《纽约时报》畅销书排名榜上历经数月不衰，1998年又以简装本再版。《纽约时报》刊登纪念文章，称这位畅销作家以一部纪实作品《南京的梦魇》打破了国际上对这一主题60年来的沉默。早在头一天，11月11日，《洛杉矶时报》已刊登纪念文章，称张纯如是“美国的一名主要的年轻历史学家和人权活动家，是美国华裔青年学生的楷模。”
　　 张纯如收集了大量的历史资料，采访了当事人、目击者和幸存者，文笔生动，有别于一般的学术性著作。已故著名历史学家Stephen Ambrose评价道，“张纯如也许是我们最好的年轻历史学家，因为她懂得，讲述历史，必须把故事讲得有趣。” 美国另一位权威人士说：“也许毛泽东能改变世界，但只有张纯如才让美国真正了解中国”。这本书的意义还在于它所产生的影响。许多美国读者在读这本书之前对这一段历史完全不知。一位叫Diana Fu的华裔说，她从小就听说“日本鬼子”侵略中国的事，移民到美国以后，中学历史课上对此只字不提，她在图书馆里发现了张纯如的书以后，讲给同学听，他们都惊讶道：“中国参加了二战？”
　　 张纯如在这本书中探讨了人类历史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罪行发生，还列举了日本政府试图掩盖、否认南京大屠杀的行为，并分析了为何中美政府都为了各自的经济利益和战略利益而无视这一段历史。 张纯如认为政府的无视、否认、不承认、沉默或不敢直对都等于自欺，集体自欺或欺人比个体行为更加可怕。《南京的梦魇》一书不仅刻画了人类历史上人性丑恶的一面，也描述了鲜为人知的表现人性光辉的一面。在为该书收集资料时，张纯如挖掘出一个有良知的德国纳粹分子拉贝（John Rabe）的日记，拉贝曾经冒死保护过几十万南京人（多数是妇女和儿童），并记录下日军的罪行。二战后他生活艰难，中国民间发起捐款给他寄去3000美元，而历届中国政府却没给过他一分钱，即便是这样他还是努力使这本日记和照片保留下来，最后在贫困中死去。她在书中还介绍了美国传教士女教师魏德林（Minnie Vautrin）等西方人士保护南京市民的事迹，魏德林女士因为受南京大屠杀的刺激和其他原因最终选择自杀。
　　 在《南京的梦魇》里我们看到的更多的是张纯如的愤怒和无奈，而她对人类命运的思索，对人的劣根性的反思。出于这个动机，她在所有的报告会中对日本政府掩盖事实真相的作法大加痛击；在日本首相小渊惠三来美国访问的前十天前往白宫，要求美国政府主持国际公正，为南京受害者家属做主，敦促日本政府为二战对中国的罪行而谢罪、给南京受害者家属赔款。张纯如的狭义肝胆赢得了美国人民的尊敬，也影响了克林顿政府对日本的态度，这也是历史上首次有人公开要求美国政府为中国人民伸张正义！ 
 　 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日本官方驻美大使不顾美国的民意敢于公开指责张纯如，说《南京的梦魇》是“不真实的叙述”；在张纯如的报告会中，日本学者不顾起码礼节恐吓地说，他们的团体正在搜集资料，要证明张纯如书上所写、所说的都是谎言；日本右翼人士更是不顾以身试法不断地打电话威胁和骚扰，以至于她不断地改变电话号码, 只能用电子邮件和外界联系。面对着这样一个生命无法承受的重量，加上受南京大屠杀史料的刺激使她身患忧郁症而开枪自杀。
　　 为了人类的正义，为了帮助中国人民，一些人献出了他们年轻的生命，一些人的生活曾是那样艰辛、那样绝望、那样悲壮！ 正是这些人用自己的生命和所经历的痛苦让中国得到了世界的同情！
　　六、是张纯如让中国得到了全世界的同情
　　 张纯如的死震惊了世界，美国华裔社会也从此觉醒。平心而论，无论如何占人类总数1/5的华夏民族的苦难和命运不应该只让这个在美国土生土长的弱女子独自承受！ 美国华人不仅以各种形式悼念这位中华民族的优秀女儿，更以实际行动来声援和参加保钓活动。为了对一个不思改悔的国家加入联合国常任理事国说“NO!”，美国加州一个名为全球联盟（Global Alliance）华裔团体发起了声势浩大的签名活动，来自韩国、中国大陆、台湾等地4200万人参加了书面的请愿。他们本来因为政治隔阂而相互仇视，是张纯如和对日本的仇恨将他们联系在了一起。 当反对日本入常的签名请愿书于6月30日下午4时被递交给联合国时，一位联合国官员坦言，他在联合国任职的十几年里竟然都不知道日本曾经对亚洲做过这样的坏事！
　　 从此以《纽约时报》为首的美国主流媒体态度明显偏向中国，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美国政府、联合国秘书长对日入常的态度从坚决的支持到变相的反对，来了一个179度的大转弯，让日本的梦想成为泡影。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对美国进行国事访问，尽管为了讨好美国民众他对着摄像机卖力地表演起美国摇滚歌手“猫王”，按照惯例的国会演说还是被一口拒绝了。
　　 是张纯如的《南京的梦魇》和她年轻的生命终于让美国超越了自身利益的考量，破天荒地选择了正义！
　　 在日本，书商在右翼抗议下被迫取消了《南京的梦魇》日文版的出版。日本一家漫画书公司在军国主义者抗议之后，停止连载有关南京大屠杀的故事《燃烧之国》的刊登，在张纯如去世的第二天正式宣布不再续刊，并公开向歪曲历史真相的军国主义者道歉，该漫画作者本宫上月被《产经新闻》斥责为“虚构南京大屠杀”。。。
　　 据《今日日本》报道，北京十个民众团体原定于2004年11月22日晚上在北京为张纯如举行烛光纪念仪式，后因故取消。
　　 在中文网站，很多网民都留下了感人的留言，但也掺杂着一些不谐和的声音。一篇由笔名为“草豹”《张纯如死了就死了吧》的文章引起轰动，文章说：“张纯如死了，网上民族愤青们立马搞起了哭丧运动。。。我们说只有这样，才能给狂热愤青们以当头喝棒，让他们重新恢复理智，也算是‘霹雳手段，显菩萨心肠’吧”。文中指责张纯如对那些烧杀、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侵略者的“揭短”，竟然称张纯如为“歇斯底里”，充满了“邪恶杂念”，死了也活该！《东方时评》对保钓勇士的牺牲和悲壮没有半点同情之心，热风冷嘲海外保钓运动“有美国背景”。这些话语背后展现出来的人性之卑鄙、汉奸之丑态，莫此为甚！
　　 在美国网站，一个美国中学生在网上写道：“我不知道张纯如在写作《南京大屠杀》时对于中国怀有怎样的感想，那么多中国人，那么多作家学者，他们为什么都忘记了那个滔天暴行，没有为国家和人类的苦难写出一本书。还要让她这个美国人带着神圣的使命赶到中国，踏破铁鞋，寻找和抢救不断消亡的历史记忆，扛起这个伟大而艰难的责任? ”
　　 中国太缺乏正义，爱国得不到同情和鼓励。
　　七、结论
　　在中日两国在上百年的生死纠缠中，中国始终处于下风，这是不争的事实。造成这种局面的最简单的解释就是日本民族主义优于中国的民族虚无主义。
　　从明治时代起，日本在教育上强调传统的民族政治价值观、宗教观和道德观的重要作用。日本在官僚机构上实现了现代化，但仍保留了自己的民族特色。日本要成为至少能与西方势力并肩的强大国家的想法，自1905年起逐日增强。从昭和时代起教育系统便注入了军国主义种族理念，以让日本成为军事强国并为未来所需的兵力做好准备。而中国历代统治阶级都无一例外地排斥民族主义，致使国无霸气，军无士气，民无生气。一个为吃粮、军饷而打仗的雇佣兵和一个心中装着“帝国成败在此一战”的哀兵的较量，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中国坚持民族主义和国际主义的立场，一度使中国成为唯一能对抗苏美两霸的第三世界政治、军事强国。周恩来写道：“社会主义的爱国主义不是狭隘的民族主义，而是国际主义指导下的加强民族自信心的爱国主义。”尽管说法不同，但民族主义在中国的外交政策中仍然存在。 改革开放后，拜金主义代替爱国主义成为中国的主流意识，这种信仰的缺失使得一些意志薄弱者成了金钱、女人的努力，有的蜕化变质，还有的卖国投敌。而上海新版历史教科书更是宣扬民族虚无主义，是抹杀中国爱国主义的精神鸦片。
　　日本在二战后虽然战败，但民族主义的思想和体系依然健在。在领土上，面对《开罗宣言》中规定日本领土仅限于四岛及附近岛屿的条文，日本以“不惜一亿玉碎”相要挟，收回琉球群岛，偷占钓鱼岛，甚至与中国争夺东海。在经济上，紧跟新的产业革命，积极发展民族经济，排斥外来产品，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目前，日本不管是领土的扩张还是经济的扩张都同样遇到了颈瓶，这就客观地需要日本成为一个军事和政治大国来突破它，从而实现新一轮的领土和经济的扩张。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今天的日本民族主义情绪在升温并向着国家主义方向转化，如果再进一步那就是能导致亚洲再一次陷入灾难的日本军国主义。进入二十一世纪后，日本的外交政策的民族主义立场更为明显。日本首相安倍寻求修改或重写日本宪法，去除第九条《和平条款》的约束，这将使日本建立不受美国制约的外交政策和军事行动战略。一些民族主义色彩浓厚的书籍，如《日本可以说不》，在日本受欢迎的程度也说明了日本民间民族主义的升温。教科书对二战期间日本所扮演的角色的淡化处理、首相对靖国神社的多次参拜、政要们否定二战对日本的判决也都证明了笔者的判断。
　　在战争过去60年后，当初促使日本反省的两个条件今天已经荡漾无存，日本走向政治军事大国也只是个时间问题。中国是日本实现第二次崛起的绊脚石，也是未来日本军国主义的第一块试刀石，这既有历史的原因，也是客观的现实。中国依然抱着“中日友好是任何人都阻挡不住”的良好愿望，企图用加强两国友好往来来化解对方的敌意和决心只能是热脸贴人家冷屁股--自讨没趣！
　　“烽火连绵起，仇杀未有期”，中日两国的生死纠缠还会再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