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房墙纸贴图:『关天茶舍』 《红楼梦》的病态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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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天茶舍』 《红楼梦》的病态情结
作者:S江湖夜雨S 提交日期:2010-7-9 8:39:00 访问:4893 回复:47     《红楼梦》这部书其实成书之后,也是遭到过不少非议的。现在大家都知道“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是枉然。”这两句诗,前面两句却有好多人不知道,据嘉庆二十二年刊本得舆《京都竹枝词》“时尚门”中所录全诗如下:“做阔全凭鸦片烟,何妨作鬼且神仙。开谈不说《红楼梦》,读尽诗书是枉然。”可想而知,当时亦有人认为读《红楼梦》和吸鸦片烟一样,是让人颓废靡弱的东西,有人甚至建议将《红楼梦》传到国外去“麻翻”那些洋鬼子们:“莫若聚此淫书(指《红楼梦》),移送海外,以答其鸦烟流毒之意,庶合古人屏诸远方,似亦阴符长策也”。当然随着《红楼梦》地位的越来越高,现在来看这些话,往往只作为笑谈来讲。但是平心而论,《红楼梦》中的思想也确实不乏颓丧病态的因素。
  《红楼梦》一书,其艺术成就是巨大的,这难以否认。但其中的思想却不可恭维,明清之时,社会风气越来越病态,像大家熟知的《病梅馆记》一文中就写当时的人们喜欢畸型扭曲的梅花,就动手“斫其正,养其旁条,删其密,夭其稚枝,锄其直,遏其生气”,将一株株好好的梅花都弄成“病梅”。梅是如此,对于女人,也是用裹脚等恶劣的风俗加以束缚摧残。更为甚之的则是全社会思想上的病态化。不客气地说,《红楼梦》可谓集明清时病态思想之大成。
  
  《红楼梦》中,以《好了歌》、《好了歌注》最能代表此书的主题思想,我们先来看一下《好了歌》: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
  古今将相在何方? 荒冢一堆草没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金银忘不了;
  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娇妻忘不了;
  君生日日说恩情,君死又随人去了。
  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
  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儿孙谁见了?
  
  跛足道人,在书中是作为最高权威人士的面目出现的,他唱的这首歌,貌似和佛道两家常说的清心寡欲、万法皆空之类的思想大略相同。其实这类说法在旧小说中并不新鲜,《金瓶梅》开卷就来了这样一段,意思与《好了歌》和《好了歌注》极为相似:
  
  若有那看得破的,便见得堆金积玉,是棺材内带不去的瓦砾泥沙;贯朽粟红,是皮囊内装不尽的臭淤粪土。高堂广厦,玉宇琼楼,是坟山上起不得的享堂;锦衣绣袄,狐服貂裘,是骷髅上裹不了的败絮。即如那妖姬艳女,献媚工妍,看得破的,却如交锋阵上将军叱咤献威风;朱唇皓齿,掩袖回眸,懂得来时,便是阎罗殿前鬼判夜叉增恶态。罗袜一弯,金莲三寸,是砌坟时破土的锹锄;枕上绸缪,被中恩爱,是五殿下油锅中生活。只有那《金刚经》上两句说得好,他说道:“如梦幻泡影,如电复如露。”见得人生在世,一件也少不得,到了那结束时,一件也用不着。随着你举鼎荡舟的神力,到头来少不得骨软筋麻;由着你铜山金谷的奢华,正好时却又要冰消雪散。假饶你闭月羞花的容貌,一到了垂眉落眼,人皆掩鼻而过之;比如你陆贾隋何的机锋,若遇着齿冷唇寒,吾未如之何也已。到不如削去六根清净,披上一领袈裟,参透了空色世界,打磨穿生灭机关,直超无上乘,不落是非窠,倒得个清闲自在,不向火坑中翻筋斗也。
  
  而与之相比,《红楼梦》中的思想更为消沉颓丧。要说古来劝人抛弃世事,求道修仙的诗句并不少,但多数都是强调抑制自己心中的贪、瞋、爱、欲、痴等诸般妄想而已(《金瓶梅》这篇也大体如此),绝不像《好了歌》中那样将一切都一笔抹掉,甚至连儿孙亲情也全盘否定。佛道两家讲究慈悲为怀,并非将世间一切全部打倒推翻。所以,像传说中仙人吕洞宾和张三丰等高人所写的劝世诗歌,都不像《红楼梦》书中这样颓丧,而是充满勃勃生机和朝气:
  
  息精息气养精神,精养丹田气养身。
  有人学得这般术,便是长生不死人。
  
  斗笠为帆扇作舟,五湖四海任遨游。
  大千沙界须臾至,石烂松枯经几秋。
  
  或为道士或为僧,混俗和光别有能。
  苦海翻成天上路,毗卢常照百千灯。
  ――吕岩 (吕洞宾)
  
  无根树,花正幽,贪恋荣华谁肯休。
  浮生事,苦海舟,荡去漂来不自由。
  无边无岸难泊系,常在鱼龙险处游。
  肯回头,是岸头,莫待风波坏了舟。
  
  无根树,花正微,树老重新接嫩枝。
  梅寄柳,桑接梨,传与修真作样儿。
  自古神仙栽接法,人老原来有药医。
  访名师,问方儿,下手速修犹太迟。
  
  ――张三丰
  
  我们看吕洞宾和张三丰的这几首诗,虽然同样是劝人修道学仙,抛弃世事,但其中却充溢着开朗乐观,积极进取的精神,不像《好了歌》那样,看了让人直想自杀。什么是“好”,什么是“了”,死了才了,死了才好。
  
  《好了歌注》说得更是空虚颓丧已极:
  
  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甚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垅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这些文字读来,只觉得人活在世界上一点意思也没有,还不如早点死了干净。既然“为官的,家业凋零”、“富贵的,金银散尽”,辛辛苦苦地教育了孩子,也保不定以后当贼,千万百计为女儿找个好人家,也难免最终流落在青楼,怎么着也不成,从失败走向另一个失败,到头来还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我们不禁要问一句:哪人活着干吗?在《好了歌》和《好了歌注》中,找不到一丝一毫让人如何做,如何好好地生活的思想,简直就是让人全面崩溃的哀叹。旧时劝人的格言不少,但都没有像《好了歌》这样沮丧到底的。比如明代陈继儒的这一篇:
  
  一生都是命安排,求甚么?
  命里有时终须有,钻甚么?
  前途只有这些路,急甚么?
  不礼爹娘礼世尊,谄甚么?
  弟兄姐妹皆同气,争甚么?
  荣华富贵眼前花,恋甚么?
  儿孙自有儿孙福,忧甚么?
  奴仆也是爹娘生,凌甚么?
  当权若不行方便,逞甚么?
  公门里面好修行,凶甚么?
  刀笔杀人终自杀,唆甚么?
  举头三尺有神明,欺甚么?
  文章自古无凭据,夸甚么?
  他家富贵生前定,妒甚么?
  前生做孽今生受,怨甚么?
  补破遮寒暖即休,摆甚么?
  才过咽喉成何物,馋甚么?
  死后一文拿不去,吝甚么?
  前人田地后人收,占甚么?
  聪明反被聪明误,巧甚么?
  虚言折尽凭生福,谎甚么?
  赢了官司输了钱,讼甚么?
  是非到底自分明,辩甚么?
  人世难逢开口笑,恼甚么?
  暗里催君骨髓枯,淫甚么?
  十人下场九个输,赌甚么?
  治家勤俭胜求人,奢甚么?
  人争闲气一场空,恨甚么?
  恶人自有恶人磨,气甚么?
  冤冤相报何时了,结甚么?
  人生何处不相逢,狠甚么?
  世事真如一局棋,算甚么?
  谁人何得常无事,诮甚么?
  穴在人心不在山,谋甚么?
  欺人是祸饶是福,卜甚么?
  
  虽然粗看之下,会觉得陈继儒这三十六条《模世说》和《好了歌》的意境大略相同,但细究起来,我们却会发现两者的思想是迥异的,陈继儒是劝诫世人温和处事,以平常心处世,不要有“急”、“贪”、“凶”、“逞”、“妒”、“淫”、“赌”等诸般恶行。对热衷于权势,利欲熏心者不啻是一杯醒酒汤。但《好了歌》却不然,《好了歌》是将一切都打得粉粉碎,这世界反正是一团浆糊,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也没个好。从《好了歌》和《好了歌注》中我们根本找不出应该怎么做,唯一能做的就是“了”――撒手悬崖,出家。然而出了家也不算真正的“了”,出家后还要谋食穿衣,也要和庙里的方丈、师兄弟们打交道的,和尚们也都势利着呐。有道是:“未披袈裟闲事多,披上袈裟事更多”。所以可能最好的方法就是站在几十层的高楼顶上向下来个“午夜飞行”,这样一了百了,一好百好。
  
  林黛玉作为《红楼梦》中的灵魂人物,她的身上也是充满了病态美。《葬花吟》是林妹妹的力作,全以凄婉悲苦取胜。然而,同样是面对落花,唐代女子鲍君徽《惜花吟》一诗的意境就迥然不同:
  
  枝上花,花下人,可怜颜色俱青春。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
  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莺歌蝶舞韶光长,红炉煮茗松花香。
  妆成罢吟恣游后,独把芳枝归洞房。
  
  这也是一首惜花诗,但唐代女子和林妹妹的心怀就大不相同。林妹妹看到“花谢花飞飞满天”,就哭哭啼啼,想到花落人亡的惨景,于是忙着给花朵“送殡出丧”,未免辜负了大好春光。而鲍君徽这首诗,虽也感叹“昨日看花花灼灼,今朝看花花欲落”,却并不颓丧消沉,而是说:“不如尽此花下欢,莫待春风总吹却”――把握好美景,绽放自己的青春,就足够了,和杜秋娘那首:“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有异曲同工之妙,诗中洋溢着唐代那种健康乐观的精神血脉。
  正是由于书中极为浓郁的病态思想,《红楼梦》诞生之后,也产生了相当严重的副作用,据说,清末民初,就有一商贾之女读《红楼》一书如痴如狂,父母知道她是中《红楼》之“毒”后,一怒之下,将书烧毁,哪料到这个女孩竟气得口吐鲜血,大呼:“奈何烧我宝玉!”当场就死掉了。
  在我们今天,也有一部分女孩子为林黛玉的思想所感染,从而变得更加多愁善感,精神忧郁。按林妹妹的思路就是:“人有聚就有散,聚时欢喜,到散时岂不清清冷?既清冷则生伤感,所以不如倒是不聚的好。比如那花开时令人爱慕,谢时则增惆怅,所以倒是不开的好。” 所以越是花开明媚的好景致,林妹妹越觉得伤感,越想那花落人亡之时。其实花固然终究要落,人固然终究要亡,虽然无奈,但也不必过于伤感。古人先贤早就思考过这些问题,结论是:万物有生必有死,有兴必有败,不必强求,把握住现在,享受美好,就可以了。
  苏轼的《前赤壁赋》中,早就讲过这样的道理:苏轼和朋友泛舟赤壁,当时“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景致十分优美,苏轼和朋友喝酒聊天,聊起曹操周郎什么的,兴致甚好,但他朋友突然犯起林妹妹的毛病,悲伤起来,说人家曹操周郎那样牛叉的人都没了,咱们更是“侣鱼虾而友糜鹿”,活在世间像蚂蚁似的,真没有意思,于是他说:“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挟飞仙以遨游,抱明月而长终;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这就是林妹妹的思路,花不能永远开,人不能永远活,所以我就悲伤,就痛苦。
  而苏轼怎么劝的呢――“你也知道那水和月的道理吗?水这样不断流去,但它实际上不曾流去;月亮时圆缺,但它终于没有消损和增长。原来要是从那变化的方面去看它,那么天地间的万事万物,连一眨眼的时间都不曾保持过原状;从容不那不变的方面去看它,那么事物和我们本身都没有穷尽,我们又羡慕什么呢?再说那天地之间,万物各有主宰者,如果不是我应有的东西,虽说是一丝一毫也不拿取。只有江上的清风,与山间的明月,耳朵听它,听到的便是声音,眼睛看它,看到的便是色彩,得到它没有人禁止,享用它没有竭尽,这是大自然的无穷宝藏,是我和你可以共同享受的。”
  苏东坡在这里讲了一大通,无非就是学习领会道家学说中齐物而观的道理,看淡盈虚生死,把握好现在,享受今天。林妹妹不可能没有读过《前赤壁赋》,也不会没有老庄经典,但是她却没有理解这篇文章的精髓。也难怪,明清时代,中国社会上上下下都被靡弱的病态思想包围,一如那裹着小脚的女人们,再也没有秦汉盛唐之时的大气和豪气,这是普遍现象。本就是抑郁质性格的林妹妹当然也很难学到苏轼那种“也无风雨也无晴”的心胸和气度。
  《红楼梦》书中的人物,不单宝玉、黛玉这样的人物娇气得不得了,太阳底下走一会就怕晒着了,风口里站一站又怕风吹着了,就连那些丫头们也都是娇怯怯的金贵之躯,动不动就卧病呻吟。这些人性格上也是半点挫折也当不起,比现在的80后还脆弱。像金钏、司棋、晴雯之类的丫头,被赶出大观园后,不是自杀就是忧郁病死。细数一数,红楼中自杀者极多,金钏、司棋、鸳鸯、尤二姐、尤三姐、张金哥、秦可卿……而且,曹雪芹还故意美化自杀行为,将这些人的死写得非常优雅唯美,简直就有教唆自杀的嫌疑。有好多人,也学着《红楼》中的人物,“质本洁来还洁去”――“凄美”地死去。就像现在有些小资型的人还会念着“这世界上有一种鸟是没有脚的,它只能够一直的飞呀飞呀,飞累了就在风里面睡觉,这种鸟一辈子只能下地一次,那一次就是它死亡的时候”这样的话,在高楼顶上做人生中最后一次“飞翔”。然而,这一切在现实中却一点也不美,故事中镜头里可以定格到轻飘飘飞落时,可现实中能吗?在最美的画面嘎然而止,让好多人都忽视了,那几秒钟后惨不忍睹的血肉模糊。江湖夜雨毕竟是理科出身,知道自由落体的公式是S= gt2,由此可算得,就算从100米的高楼上跳,“美丽飞行”的时间也不过是4.5秒――我们打个呵欠或伸个懒腰的工夫。
  其实,真正美丽的人生,是登临绝顶后的千里清风,是暴风骤雨后的万道霞光,充满斗志的人是永远不会气馁的,他们会把任何时候重新当做人生的起点,奋力向前,他们从不畏惧困难,甚至觉得没有了强大的对手,将是多么的乏味。遥想盛唐之时,人们高声吟唱:“一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 就算是生死一线,九死一生之际也不妨纵酒大笑――“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就算是败仗也败而不馁――“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敌强我弱的大战中,大唐男儿们却败而不乱,于突围之际,射杀蛮酋的头目(“呼延将”),然后带着满身浴血的数千残兵高歌而回,有这等气慨,何愁强虏不灭?相比《红楼梦》中那些苍白贫血的人物,这样的气度更能令我们奋发,也更能让我们的人生美丽。
  《红楼梦》反映出来的思想是相当颓废的,江湖夜雨幼时一度也迷于红楼,也学得临风洒泪,对月长吁。芝麻大的事也新愁旧恨一起勾起,但觉无处不是愁云惨雾。然而,后来读到金庸小说,才觉得《红楼》中的人物实在是太脆弱不堪了,人家金庸小说中的人物,大多一开始就孤苦伶仃,有的患病待死(如张无忌,令狐冲等),有的身体残废(如杨过),但无论遭遇多么大的磨难,这些人物却始终自强不息,笑傲江湖。
  那些历尽坎坷的主人公且不说,就连“四大恶人”之一的段延庆,身上的骨气也好生令人钦佩,看过《天龙八部》的都知道,段延庆本是大理国的当朝太子,因逆臣叛乱而逃亡,虽然得以不死,但原本俊秀的面容被毁,下肢残废,甚至因喉部被砍伤,连话也不能说,吃饭时也只能用手扳开嘴巴,把食物塞下去。当时到处是想要他性命的人,他还能有什么希望?然而,他却能靠着一股坚强信念,在求天龙寺的枯荣大师不成后,折下两根菩提树枝作拐杖,飘然而去。段延庆逃到南部蛮荒之处,养好伤后,苦练家传武功。双腿虽废,但他练得以杖代足,又练成“腹语”之术,再将“一阳指”的功夫化在钢杖之上。一切有成后,他前赴两湖,将所有仇敌一家家杀得鸡犬不留。当然,段延庆行事,不免狠辣太过,但是他这等志气却让我们不得不叹服。反观贾宝玉,被抄了家后,马上就彻底失望,勇气全无(他本来就没有什么勇气^-^),选择出家逃避。前面说过其实出家也并非完全的清静之所,所以宝玉的下场恐怕只有死掉,魂归大荒后也真正算完。二者相比,段延庆虽是恶人,但谁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坚毅,贾宝玉虽是“善人”,但他的表现用两个字说是“窝囊”,一个字说是“废”。
  所以,虽然我们不妨为“黄土垅中,卿何薄命”的大观园众儿女们叹息,也不妨为历经繁华后落寞凄凉的宝玉感慨,但是,他们并非是我们效仿的楷模。而且,现实中你如果和宝哥哥林妹妹一般的遭遇,却连多少同情的目光也得不到多少,更多的反而是幸灾乐祸地讥笑。强者恒强,强者会赢得更多的尊重。国家的尊严是打出来的,人的尊严是奋斗出来的,人生在世,征服对手,挑战自我,才是真正的快事。让我们重拾汉唐先人们埋在我们身体中的那股张扬刚烈的血性,正像《亮剑》上说的那样:“面对强大的对手,明知不敌,也要毅然亮剑,狭路相逢勇者胜。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