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曲安眠药谁写的:偷看女人小便 明清文人五种性扭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4 08:19:25
偷看女人小便 明清文人五种性扭曲

文/赵炎

    明清两代虽是中国封建社会的末端,对人们的思想禁锢和生活束缚却最为严厉。但是,由于市民生活受到腐朽奢侈的贵族生活方式的广泛影响,社会风气发生了深刻的变动,形成了压迫与反抗两种相互对立的观点。最为典型的表现,就是性生活压抑过后的疯狂纵欲和极致的扭曲。比如,以《金瓶梅》和《红楼梦》为代表的性小说的大量出现和流行,颇能反映这一社会现象,可谓“淫风大炽”,混乱不堪。疯狂纵欲这方面暂且不说了,许多读者也很清楚,我们且来看看明清文人在追求放纵性欲的快乐的同时,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扭曲的。

    从二人性到三角性或多角性的扭曲。一个男人同时与多个女人发生性关系,或者一个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乱来,这在明清文人群体中非常流行。从性神秘、性无知,再到极度的性开放、性淫乱,这种变态心理的形成与发展,在赵炎看来,和当局对性的禁锢不无关系,毋庸置疑的是,直到今天仍然在影响整个民族的性心理,前不久发生的“南京换妻案”就属于此类扭曲。

    在《红楼梦》里,贾宝玉、薛蟠、妓女云儿等人饮酒行令,云儿唱的也是描写男女三角关系的曲:“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又惦记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另外,清朝还有一部著名文人李渔所著的性小说《肉蒲团》,描写了男主人公未央生与多个女人之间的淫乱故事,不会没有社会原型。

    玩异性到玩同性的扭曲。同性恋现象在中国由来已久,只不过明清以前,社会对性观念大多还持开明宽容的态度,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爱能得到发泄,因此,同性恋的现象并不普遍。南宋时期,这种男性之间的同性性爱就在话本中露出端倪,到了明清时期,男同性恋的风气突然出现了极大的扩散和发展,多在皇宫贵族、文人雅士以及侍童、娈童、优伶中发生。

    明朝的性小说中有大量关于同性恋的表现,出现了《弁而钗》、《宜春香质》和《龙阳逸史》等专门描写男同性恋的性小说。清朝的男同性恋性小说不如前朝,但是有清一代,有许多著名的文人学者都作诗撰文歌颂同性恋,或自身就是同性恋者。例如清初著名的诗人、画家吴梅村就写过《王郎曲》:“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宁失尚书期,恐见王郎迟,宁犯金吾夜,难得王郎暇。坐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声声俱息。移床倚坐看王郎,都似郎与不相识。往昔京师推小宋,外戚田家旧供奉,今只重听王郎歌,不须再把昭文痛。”

    从性器官到三寸金莲的扭曲。明清时期,文人们已经不再关心女人是否漂亮,甚至不再注重性交的美妙了,而是把目光盯在了女人的脚。这种变态的性审美,造成整个社会风气的变化,男子择偶第一标准就是看女人的脚是否够小,男子嫖妓也多玩妓女的一双纤足,因此被戏称为逐臭之夫。许多文人在嫖妓时就留下了一些专门描写玩弄妓女小脚的诗词,如彭孙遹的《延露词》:“朱丝宛转垂银蒜,今宵低事抛针线,怪煞大风流,频频撼玉钩。千般轻薄够,可也羞灯火,渐觉麝兰微,画屏人欲速。”这首词把妓女的一双三寸金莲写的美妙无双。

    另外,“妓鞋行酒”的性游戏也开始流行。晚明文人徐纨在其《本事诗》中说:“何孔目元朗至阊门携榼夜集,元朗袖中带南院王赛玉鞋一只,醉中出以行酒。盖王足甚小,礼部诸公亦尝以金莲为戏。王凤洲乐甚,次日即以扇书长歌云:‘手持此物行客酒,欲客齿颊生莲花。’元朗击节叹赏,一时传为传话。”清初人林若抚也在《鞋杯行自序》中说:“余薄游秦淮,偶与一二胜友过朱校书樱宁,饭酒间出锦鞋贮杯以进,曰此所谓‘鞋贮’也。自杨铁崖而后,再见于何孔目元朗,才情正堪鼎足两公。余闻之喜甚。不意风尘中人,博综雅谑,有如此者。遂以笔蘸酒为赋《鞋杯行》云。” 

    从肉体宣泄到文字宣泄的扭曲。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文人自身或许并非纵欲之人,甚至有些还是主流文人代表,或者是朝廷重臣,但是,他们却写出了大量的“琐语淫词”。也就是说,他们首先不是禁欲主义者,也不提倡纵欲,而是把自己的欲望直接宣泄到了字里行间。或许正如《肉蒲团》开篇第一回所说:“止淫风借淫事说法,谈色事就色欲开端。”文字成了他们的性器官。

    比如,明朝的冯梦龙收集编辑的民间小曲集《桂枝儿》、《山歌》、《夹竹桃》等,风行一时,这些民间小曲在歌咏、描写男女性爱时比南朝民歌更为坦率直露。在清朝也有华广生编的《白雪遗音》等收集改编这类民间情歌,多数都流于淫秽。

    清朝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浙西词派”的创始人朱彝尊也写了许多艳词,他的专门吟咏女人乳房的词作《沁园春》,非常露骨,且读之令赵炎也耳热心跳:“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把朱栏倚处,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住中央。量取刀圭,调成药裹,宁断娇儿不断郎。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从直接性行为到偷看女人小便的扭曲。这种行为看似很无聊下作,却反应了当时许多文人的扭曲性心理:怎么刺激怎么来。能够把女人臭脚丫子当酒杯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做不出来?于是,文人开始想象女人撒尿的样子,甚至渴望着一睹为快。

    有一位文人终于如愿以偿看见了,并写词记之:“绿杨深锁谁家院?见一女娇娥,急走行方便,转过粉墙东,就地金莲。清泉一股流银线,冲破绿苔痕,满地珍珠溅。不想墙儿外,马儿上人瞧见。”赵炎不能不佩服此君的才气,有地点,有人物,还有环境描写,女人着急、随地小便的样子也写得一目了然,而且此君还坦言自己瞧见了,并不认为自己无聊,其性扭曲心理显而易见。

 古代中年贵妇爱以情色拼长寿

文/赵炎

    如何延年益寿、长生不老,是历代帝王百般纠结的一个命题,秦始皇派方士徐福东渡琉球,梁武帝四十年不近女色,明嘉靖蛰居宫中炼丹二十年不见大臣,等等,多为此故。

    当史官们把刀笔专注于攸关国家命运和政治兴衰的帝王生命的时候,另外一个群体也悄悄加入了追求长寿的行列,这就是那些步入中年的贵妇名媛。她们以弱柳扶风般轻盈的步履,与男人展开历史书写权和生命解释权的争夺战,打破了“女为悦己者容”的男尊女卑法则,她们的武器叫情色,她们的故事很香艳,点点滴滴,汇成了最本真的历史长河。

    杜拉斯说:“如果我不是作家,我会是妓女。”

    小时候看小人书,就知道西晋有个坏女人贾南风,三国名臣贾充的女儿,晋惠帝司马衷的皇后。终其一生,除了玩弄权术,就是玩弄男人。在她的语录里,一定也有这么一句:“如果我不是皇后,我会是妓女。”贾南风乱政,致使中原政权分崩离析三百余年,以历史功过论,她罪责难逃。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来看,她无疑也是一个女中豪杰。

    贾南风其实很可怜。作为女人,她很丑,当然也并不温柔。据史书记载,她身材矮小(约1米4左右),面目黑青,鼻孔朝天,嘴唇保地,眉后还有一大块胎记,而且还遗传了她母亲善妒的基因。作为人妻,丈夫司马衷是个傻子,除了知道饮食、男女之事外,其他一概“纯质”、“有淳古之风”(大臣委婉语),相当于类人猿。人生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好追求的?一般的混吃等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贾南风不是兔子,她是老虎。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既然在容貌上不能出人头地,那就在皇后的位置上坐得长久一些,再长久一些,能够永远坐下去,最好!要想如此,第一得巩固后位,第二得长寿。

    经过十余年宫廷生活的熏染与磨炼,贾南风一石数鸟,先以楚王玮除掉太傅杨骏,又借刀杀人除去汝南王亮,接着嫁祸于人,将楚王玮送上了断头台。一波三折,几番巧妙施展手段,招招暗藏杀机,把对手一个个除掉,呆痴的丈夫被她牢牢掌握在手心之上,从此开始了她的“专朝”时期。贾南风的政治冲刺获得了巨大成功,不但皇后的位置得以巩固,似乎还过了一把女皇瘾。

    为了能够长寿,她听信太医令程据等人的建议,玩起了“采阳补阴”的把戏。本来她对丈夫就不甚中意,怨他呆痴无味,不解风情,因而,她早就与可以自由出入宫掖的官员淫乱,程据也是其中之一。自从大权在握,她更加毫无顾忌,大肆搜罗男宠供其淫乐“采补”,搞得朝野上下沸沸扬扬。她手下有批人专门给她到处物色健美的少年,秘密送到宫中。

    可惜天下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贾南风的长寿梦没做多久就碎了。永康元年(300年)四月三日深夜,赵王伦矫诏率兵入宫搞谋反,贾南风被废为庶人,先被幽禁,几天后,被毒死,终年四十四岁。

    老寿星的生命奇迹:女人要热,要进攻。--据《老年健康》

    一代女皇武则天活了81岁(也有说83岁的),在那个人均寿命不到50岁的年代(有关资料表明,唐朝人均寿命仅为28岁),武则天绝对算得上是一位寿星了。且不说她在政治上创造的辉煌,单就长寿而言,也堪称女人中的翘楚。

    民间有传说,在武则天当权的时代,天下男人几乎都阳痿了,因无法满足女皇的床上欲望,被杀了一批又一批。玉皇大帝可怜无辜的天下男人,于是就打发“驴毯太子”下凡,武则天这才得以满足。虽然传说比较荒诞,但是,武则天的后宫有着“面首三千”,史料却记载得清清楚楚。她的女儿太平公主还向她推荐了精通音律、擅长箫笛之技的张昌宗入侍,张昌宗又向武后推荐了“类己”的哥哥张易之入宫。这兄弟二人皆是风流成性的美男子,天天供武则天享受淫乐,深博武则天宠爱。

    武则天真正开始掌权的时候,是683年,是年,她已经是59岁的中年老妇,恐怕更年期早过了,很难理解她的这种炙热的性需求。只能有两个解释,一是她相信中老年妇女通过适度床帏之欢,可以延年益寿;二是打算用她对男人的征服,特别是性的征服,扭转并改变男尊女卑的陈旧思想,切实提高女性地位,争取女人的性权力。

    武则天的这种思想,基本贯穿了她的生前生后。比如,她曾在李治的卧室四周安上许多镜子。一天,大臣刘仁轨见高宗坐在镜间,大为恐慌,曰:“天无二日,土无二王。臣独见四壁有数天子,不祥莫大焉。”这个刘仁轨实在不是武则天的知音,女人的心思不过是想借镜子幻想同时与多个男人做爱罢了。武则天在选择性伴侣上也极具主动性,体现出她的借情色长寿的主张。据野史记载,直到八十岁高龄,仍然夜夜手扶张宗昌巨大的阴茎入睡。

    无端窜向青云外,不得君王臂上擎。 ——薛涛《鹰离鞲》

    唐代女诗人薛涛的具体寿命,历来说法各异,通常认为她活了65岁。不过,据最新研究著作《薛涛诗歌意释》的考证,在大和七年(833),薛涛还曾有被冤囚的经历,以此推断,薛涛起码活了140岁。无论何种说法靠谱,薛涛长寿却是不争的事实。

    在薛涛身上,有一段姐弟恋最为著名。与元稹一见钟情的时候,薛涛三十八岁,元稹二十七岁。女人到了三十八岁的年纪,即便是在流行皮肤保养、割皮整容的今天,也难掩岁月的痕迹,为何薛涛却萌生谈一次恋爱的想法?

    要弄清楚这个问题,其实不难。王建《寄蜀中薛涛校书》诗称道:“万里桥边女校书,枇杷花里闭门居。扫眉才子知多少,管领春风总不如。”她不但非常注重饮食养生,还注重宜居,选择风景如画的万里桥畔作为居住地,院子里还种了大量的枇杷花(散发甜香的那一种),说明薛涛是位懂得养生之道的奇女子。也就是说,不排除薛涛有借谈恋爱焕发女人第二春的动机。

    对薛涛来说,找男人是不难的,找一个可以谈恋爱的男人,却是难上加难的,因为她毕竟是青楼女子,是男人逢场作戏的对象而已。所以,她在诗作《鹰离鞲》中表明心迹:“无端窜向青云外,不得君王臂上擎。”翻译过来就是,追求自由生活不需要理由,如果说需要理由的话,就是不想成为某个男人的臂上玩物。之所以选择元稹,是因为元稹确实长得不俗,才华横溢,至于恋爱能不能谈出结果,应该不重要。比如,薛涛在46岁时,写了《赠远》一诗:“知君未转秦关骑,日照千门掩袖啼。闺阁不知戎马事,月高还上望夫楼。”笔者以为,其中不乏矫情:一,他们没有夫妻名分,何来“望夫楼”可上?二,此时,他们的爱情早已跌入低谷,薛涛心灰意懒之际,身穿道士服,似乎哭不出来吧。

    薛涛玩情色养生,如果不是故意为之的话,那么,至少说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一次恋爱,悒郁寡欢,终身未嫁,却为自己营造出一幕遥远凄清的回忆。从治学的角度来看,“清空”与“质实”相对立,却与充实无矛盾,故耐人玩味。也就是说,薛涛无意中用情感的“清空”滋养了本真的肉体,获得了长寿。

    情且色兮寿而康,无不足兮奚听望。--晚清某学者讥刺慈禧太后的诗句

    慈禧太后执晚清政权五十年,其间发生的许多大事可谓路人皆知,在我们的印象中,她是一个卖国者、阴谋家,狠毒而冰冷。但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慈禧也有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有与平常人一样的喜怒哀乐、七情六欲,其中也包括想长寿,她活了74岁。

    慈禧重男色,据说很有一套,四十多岁了还如狼似虎。清文廷式《闻尘偶记》云:光绪八年的春天,琉璃厂有一位姓白的古董商,经李莲英介绍得幸于慈禧。当时慈禧四十六岁。白某在宫里住了一个多月后才被放出。不久,慈禧怀孕,慈安太后得知大怒,召礼部大臣,问废后之礼。礼部大臣说:“此事不可为,愿我太后明哲保身。”当夜慈安猝死。

    另有野史记载:慈禧好吃汤卧果,每日早晨派人去宫门口买四枚汤卧果,由金华饭馆的伙计派人送来。金华饭馆有一个姓史的年轻伙计,他长得玉树临风,仪容俊美。史某与李莲英混熟了,经常被李莲英带到宫里去玩。有一天,慈禧忽然发现李莲英旁边站着个俊美的少年,便问李莲英那是谁?李莲英十分害怕,因为带外人入宫严重违反宫禁,但又不敢撒谎,只得如实禀告。慈禧没有表现出生气,反而有些兴奋,将史某留在宫内“昼夜宣淫”,一年后生下光绪。不敢养在宫中,命醇亲王代为养育。光绪比同治低一辈,慈禧违反立子不立弟的常规,或许因为光绪是她的亲生儿子。

    慈禧也重情,她与安德海、李莲英等人关系一直很暧昧,虽然不会发生切实的性关系,但是,对于调剂闺房寂寞,也不无裨益。慈禧执政时,打破祖制,赏李莲英为二品。多年来对李莲英宠眷不衰,二人常在一起并坐听戏,凡李莲英喜欢吃的东西,慈禧多在膳食中为他留下来。特别是在慈禧老年时,她与李莲英的感情依赖相当浓烈,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估计也不过分。

    晚清某学者(不知名)写诗讥刺慈禧:情且色兮寿而康,无不足兮奚听望。笔者以为,倒是一语中的。  :“裸模”在宋朝是戏班最迷人名角

文/赵炎

    人是非常善忘的生物。想当年,大家均无衣服穿的时候,并不觉得裸体有什么可资利用的价值,反而想方设法找兽皮、寻树叶来遮挡;如今穿上衣服了,反而看“裸”眼热,逢“裸”色变,致使“裸”成了博名求利的利器,似乎忘记了过去大家一起“裸”的历史。说穿了,还是因为人被自己设置的条条框框禁锢得太久了,特别是针对女人的条条框框最多,所以,女人一“裸”,则举国皆惊。

    最近,人大才女苏紫紫一“裸”而红,如日中天,获得了“裸模”的称谓。对此,舆论基本是呈两边倒的态势。赞许者认为,苏小姐张扬自我,率性自然,虽不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但绝非最后一个;反对者认为,此风不可长,学生当以学业为重,小心名利蛊毒社会人心,等等。赵炎认为,与其谁也说服不了谁,倒不如取其中:“裸模”既非洪水猛兽,也非自然原生态,主要诱因是社会本身的浮华所致。

    比如,据史料记载,北宋末期,整个社会崇尚浮华绮丽之风,“裸模”也曾应时而生,聚集于勾栏瓦舍等群众娱乐场所,以致“市井喧然”。至南渡后,则绝迹不复存矣。

    当然,北宋的“裸模”与今天的“裸模”相比较,有相同之处,也有不同之处。相同的地方,无非为名为利耳,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裸模”横空而出,首先是声名鹊起,其后才能获利,个人赚得盆满,团队赚得钵满,千古一律也。异同之处,则有以下四点,可以详细说说,或能增长见闻、开阔视野乃尔。

    第一,北宋“裸模”只在演出间隙潇洒“裸”一回,相当于如今体育比赛中插播的美眉舞蹈,目的是为了提高观赏性,服务眼球经济。据《东京梦华录》记载,东京汴梁城“东华门外,市井最盛,……凡瓦舍有摘锦(相当于折子戏)出,往往数千人至,其最名角者,无非‘引客’二三人,或齐出共舞,或独出撩人,微露皮色,众皆追捧之。”这里说的“引客”,就是指“裸模”,主要任务是活跃现场气氛,吸引客人来看节目。

    第二,今人几近“全裸”,宋人只“裸”香肩或美腿。“引客”之所以能够成为勾栏瓦舍中的名角,受到观众的热烈欢迎,是因为她们确实比当时的女人胆子大,敢于裸露身体的某些部位,如舞蹈中故意展示香肩,在即时小品里安排美腿裸露等等,虽只一瞬间而已,也足以让围观者疯狂颠倒。

    周辉在《清波杂志》里说,有位“引客”出场,脸显痛苦状,旁有小丑凑趣问何故,她说,因自己太漂亮,老板娘妒忌而拧了她的腿,并当众露出雪白的大腿,果然有一块乌青。小丑则再次凑趣:看官中可有怜香惜玉者?待有数人自告奋勇上台,“引客”掏出手帕迅速擦拭腿上乌青,原来是一场早就设计好的“噱头”,上台者大呼上当之时,众皆哗然大悦。这可能是中国娱乐圈最早的台上台下互动的记载。

    第三,北宋“裸模”有时也参与舞台剧的演出,并随机客串“收银员”。“引客”一般是戏班子(剧团)自备的,在人手不够的时候,她们也要饰演角色。由于她们很受观众喜爱,属于大明星,所以,临时收钱的活,也由她们包干,可以多收一些钱。

    在《东京梦华录》里提到一个班子表演“白蛇施药”的戏,饰演白娘子的就是一个知名的“引客”。戏演到施药一节,“白娘子”捋起袖子,露出白藕般的臂膀,端起装满纸包的托盘,倩腰摆动如蛇状,走下台挨个跟观众要钱,每个观众出若干钱,取纸包一个,纸包内不一定是药,或香料,或小吃,不等。名角与粉丝近距离接触,现场气氛可想而知,观众焉有不踊跃掏钱的?

    第四,这些“裸模”很辛苦,她们虽然受观众欢迎,其实只是老板赚钱的工具。宋朝时没有互联网,当然,也没有电视、电台和发行量巨大的报纸,名气只能靠口碑相传。所以,人气再高的“引客”也只能算是地方名人,缺少全国性的知名度。她们的工作非常辛苦,每天需要不断地变换花样“裸”许多次,才能吸引和留住客人。她们长得漂亮,又“裸”了自己,却无法律法规保护她们的人身安全,碰到像“高衙内”一样的坏蛋客人,首先倒霉的就是“引客”。

    通过比较,我们可以发现,如今的“裸模”实在是太幸福了,随便“裸”一次,仅仅一次就够了,拍个视频传上网,然后交给推手去操作,轻轻松松、舒舒服服就红了,真可谓“网络无极限,只要你敢干”。(赵炎) 皇帝大婚为何美人在床却碰不得

文/赵炎

    自古以来,国人皆把“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早逢甘雨、他乡遇故知”视为人生四大乐事,特别是“洞房花烛夜”,又被看成是“小登科”,让诸多男人为其乐不可支。新婚之日,杯盘交错,酒足饭饱之后,司仪发话了:该闹洞房的赶紧闹,闹完了赶快走人,别影响人家新郎新娘亲热。要说这位司仪确实善解人意,新郎官早已急不可耐地等着和新娘子上床了。

    这是在民间,除了闹闹洞房,再无其他的啰嗦事。可是,古代皇家婚礼就没这么简单了,虽然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去闹皇帝的洞房,但是,各种各样的规矩礼节,一项一项地进行完毕,估计一轮朝阳已晒到屁股了。

    我们且来看看皇帝结婚到底是怎么麻烦的。

    祭拜活动少不了。据《新唐书·礼乐志八》记载,唐朝皇帝大婚相当复杂,洞房可以先进去,却上不得床,先要祭拜神灵,向天、地、祖宗表达敬意。实际上,这种祭拜活动在进洞房前就开始祭了,要入同牢席,婚后数天也都要进行不同性质的祭拜活动。

    到了清朝,皇帝大婚入洞房上床前讲究更多。清皇是满族,信奉萨满教,除了祭拜神灵,还要跨火盆什么的。上床前要到洞房西旁的神堂祭拜神灵。祭祀仪式,由一名萨满老婆子主持。

    不停地吃饭。唐朝皇帝大婚之日,在新房东房间的西窗下设有餐桌,桌前列有像征夫妻同席宴餐的豆、笾、簋、篮、俎,这意思与民间“以后吃一锅饭”是一个意思。皇帝皇后夫妻俩每祭一次,新人便要一起吃一次饭,这样真的到了上床前肚子也饱了,不至于食色两饥了。

    清朝的皇家婚礼,是皇后先入洞房,然后皇帝亦身穿龙袍吉服,由近支亲王从乾清宫伴送至坤宁宫。揭去皇后头上盖巾后,皇帝与皇后同坐龙凤喜床上,内务府女官在床上放置铜盆,以圆盒盛“子孙饽饽”恭献。这“子孙饽饽”是一种面食,就是一种特制的小水饺。然后,内务府女官、福晋等侍候帝、后吃长寿面。

    要喝交杯酒。民间婚姻中的交杯酒,在入洞房前就已经完成了,是闹新房的产物。皇帝的交杯酒要在进入洞房后的祭拜活动中开始喝,称为行“合卺礼”。“合卺”,本意是把剖开的瓠合为一体,古时多用之盛酒。把帝、后各自瓠内的酒掺和到一起,共饮,即是“合卺”。

    在清朝,还要设坐褥和宴桌,由公主、女官恭请帝、后相对而坐,福晋四人恭侍合卺宴。合卺宴上,帝、后对饮交杯酒。这时殿外窗前,有结发侍卫夫妇用满语唱《交祝歌》。合卺礼成,然后坐帐。

    因为饮了点酒,还可以把双方的情趣调节到位,也算是上床前的一种调情手段。

    上床也要讲秩序。行合卺礼后,就是喝了交杯酒后,下面该上床了。但是皇帝当新郎官,那床可不能随随便便就上的,要分先后顺序,也就是要讲秩序。唐朝皇帝纳皇后入洞房是这样上床的:尚仪北面跪,奏称:“礼毕,兴。”帝、后俱兴。尚宫引皇帝入东房,释冕服,御常服;尚宫引皇后入幄,脱服。尚宫引皇帝入。尚食彻馔,设于东房,如初。皇后从者馂皇帝之馔,皇帝侍者馂皇后之馔。

    清朝皇帝想上床,要等长寿面吃完了,皇后按规矩先脱光衣服上床,然后皇帝再脱衣上床,共度花烛良宵,开始享受男女的鱼水之欢。

    有句俗话说,皇帝不急太监急。其实,在皇帝大婚之日,这句话要反过来说:太监不急皇帝急。太监不急,是因为急也没用,连那个玩意儿也没有,洞房春宵与他压根毫无关系。另外,太监实在不敢急,在“唯礼是大”的古代,不把各种程序走完,就让皇帝爬上皇后的床,太监的脑袋恐怕难保。皇帝是真的急,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眼看着新娇娘就坐在面前,却看得动不得,心中那种火烧火燎的滋味是可想而知的。

 从薛蟠酥倒看黛玉的勾魂女人味

文/赵炎

    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我已经做好被拍砖的心理准备了。

    林黛玉这个文学形象,是一个才女加美女的近乎完美的混合体。因其才华横溢,所以粉丝极多;因其绝代姿容,所以圣洁无暇,容不得半点挑剔之词。然则把黛玉回归人寰,不再作仙界奇葩论,那么,她首先是一个女人,是女人,就得接受男人审美的评判。客观地说,无论她是否乐意,她已经被男人评判了,这些男人不包括赵炎,而是《红楼梦》中人。

    曹雪芹描写黛玉的美:“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贾宝玉看黛玉的美:“袅袅婷婷的女儿”,“神仙似的妹妹”。她的老师贾雨村这样评判“言语举止另是一样,不与凡女子相同。”最耐人寻味的,当属花花太岁薛蟠了,他只是在无意中远远地看见了黛玉,多半还是背影,“风流婉转”,当即酥倒了。“酥倒”这个词意味着什么,男人一般都很清楚,赵炎在这里不再赘述。

    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像薛蟠这样的极度粗俗和滥性的花心大爷,家中娇妻美妾成群,外面男宠优伶无数,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又能知道什么叫美?其心态肯定健康不到哪里去,无非局限于肉欲而已。现在的爆乳一族,倒是非常适合让薛蟠酥倒。

    再看看黛玉,瘦得如“弱柳扶风”,浑身上下没几两肉,要想惹起薛大爷的火,恐怕不那么容易。但是,黛玉恰恰就做到了,而且是在惊鸿一瞥间,勾走了一个“曾经沧海”的男人的魂。

    很显然,黛玉“酥倒”薛蟠,靠的不是她的“稀世俊美”,而是靠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独有的女人味。因为薛蟠不是一个会审美的主儿,他的眼睛只会瞄女人,然后才能考虑这个被瞄的女人是否是美女。正如薛蟠看黛玉“风流婉转”一样,黛玉的女人味主要体现在她的体态上。如果简单梳理一下,就会发现,黛玉的女人味呈现多样性,用“勾魂”来形容,还是非常恰切的。

    第一种女人味叫病态,或者叫柔弱。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强者为了彰显其强,往往会对弱者产生呵护之心。男人一向认为自己是社会的主宰,女人就成为当然意义上的弱者了,所以,保护、呵护女人的心理,在男人的大脑中根深蒂固。具有强悍之性格特征的男人,往往喜欢小鸟依人型的女人,道理就在于此。

    林黛玉的病态美所展现出的弱不禁风的女人味,正好迎合了具有蛮横性格的薛蟠的性取向。从薛蟠对同样楚楚可怜的弱女子甄应怜的强取豪夺来看,薛蟠是有这样的性格特点的。

    第二种女人味叫梦幻,或者叫神秘。对于薛蟠来说,大观园是个绝对的禁区,他进不去,也不敢进去。大观园里的女人,个个都很神秘,好像梦一样的神秘,可闻可感,却不可触及。特别是黛玉、宝钗等海棠诗社的主角,诗文流布于外,才名远播,艳名更不在话下,早已成为诸多公子哥的“梦中情人”了。这里的“梦中情人”,指的是只能在梦中见面,且容貌是模糊的,因为大多数人无缘得见。

    薛蟠虽然不学无术,但是,他所结交的狐朋狗友里,却不乏会吟诗作文的公子哥儿。男人在一起聚会,谈论话题最多的,莫过于女人了,而大观园里的女人最多,黛玉等人的名头最响,自然而然就成为话题的中心,当然,这个话题还有一种称呼,叫意淫。得不到的,往往就是最好的,真乃永恒不变的理儿。咋一看见黛玉,哪怕只是背影,也能充分唤醒薛蟠做了很久的梦,不酥倒就怪了。

    第三种女人味叫动静交融。所谓“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形容的正是这种美感。一般来说,淑女给男人的印象,多为静态美:眼眸似水一样的清澈,秀发如丝般的柔顺,性情温和得好像慵懒的猫儿,连说话也应该是轻声细语的。这种约定俗成的印象,使得薛蟠也认为黛玉应该就是这样的女人。

    然而,就在他眼光瞄过的一瞬间,黛玉已经飘然而去了。先入为主的静,与眼前女人莲步轻移的动,形成了巨大的感觉落差,同时也成就了黛玉那独特的女人味,由不得人的魂不被勾了去。有趣的是,薛蟠居然被酥倒,这位仁兄的感觉出现了惊人的快速跳跃,从勾魂,到意淫,再到酥倒,几乎是一瞬间的事,不能不叫人佩服他的滥性到了家。

    第四种女人味叫婀娜多姿。书中对黛玉走路姿势的描述,用了“弱柳扶风”一词,宝玉形容黛玉走路是“袅袅婷婷”,大概意思是一样的,很好看,很优美,都是摇摆型的,反正不会像现在的女兵走路,好比一根木桩子往前移动。黛玉虽然清瘦,毕竟还是青春少女,她的深厚艺术修养而形于外在的文化气质,再加上走起路来婀娜多姿,超凡风韵毕现。这种女人味,对男人来说,杀伤力是巨大的。

    说得俗气一点,男人看女人背影,目光会聚焦在哪里?一定是女人的臀部,不要羞于承认,赵炎就很坦白。再瘦弱的女人,走起路来,臀部依然要有规律地摆动,这叫性感,也可以称为美丽。不过,薛蟠看黛玉走路的背影,看到的不会是婀娜多姿的美丽,多半想到了性,所以,才会莫名其妙地酥倒。碰到薛蟠这样的男人,神仙也拿他没办法,随他去酥倒吧。

    写到这儿,如果有人想拍我一砖,那就拍吧,反正我问心无愧。别以为黛玉活在你们的心里,她同样也活在赵炎的精神世界里。本文只是就薛蟠看黛玉酥倒,谈谈关于女人味的话题,并无丝毫贬损黛玉的意思。即便说到黛玉的女人味勾魂,那也是赞美她,总比说她没有女人味或者说她不讨男人喜欢要好得多。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