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ocker网络详解:JT教你如何伤肝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13:42:19
而这样的能量,怎么样会遭到破坏呢?
其实,方法好多的;「愤怒」这个情志,只能算是一个指标而已。
比如说,前阵子,我跟朋友在算一个东西,我说:「我们地球上的产业文明已经进步到这个程度了,而我们台湾好歹也是第二世界国家了,我们在台湾工作,如果要月入三万到四万,而你又是一个学有专长的专业人,一天到底要工作几个小时才称为正常?」
我们算来算去,就觉得:如果是一个有专长的人,要月入三四万的话,大概一天工作两个小时是很刚好的。如果工作超过两个小时,魂就会受伤了。
你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是笑话││也有很多人是学无专长的,学无专长的人大概就是没什么事是「他能做而别人不能做」的,所以可能就是在便利店打打工、大卖场搬搬东西,那时薪八十一百也无话可说││若是真正有能力搬东西、别人搬不动的你搬得动,当搬家工人也赚得很多。学有专长的人,差不多都是时薪八百块到一千块的,学无专长的人大概就时薪一百块左右。学无专长的人先不提,一个学有专长的人,如果每天平均工作八小时,而只月入三四万的话,这事情已经很伤肝了!
如果你是个人才,但结局是一天工作八小时而只月入三四万的话,那这个公司,可能有可恶的上司把钱都吞了;或者可能是公司营运系统或管理结构非常有问题,以至于这个部门做的会被那个部门扯后腿、这个人做出的成果会被另一个人对消灭……或者老板一下要你做这个、一下要你做那个,最后所有事情做一做都要重新开始……种种这类「结构上」的「磨耗」,使得你发出去的能量,本来两小时就应该有一两千块的利润,变成弄到八小时才有八百块的利润,这种磨耗伤不伤肝?
当然伤肝啊……比如像我的一个朋友,他在公司是设计计算机程序的││他是裁员好几次都裁不到他的那种人,意味着他是学有专长的人,他的工作比较不能被他人取代││他早上十点进公司、下午五点离开公司,他在美国上班,薪水差不多是台币二十五到三十万之间。我觉得这听起来还蛮公道的。
因为我们现在的科技文明,已经到了很多生产活动,是机器就可以做的事情了,已经不需要那么多的劳力了,就算说现在在鱼塭里养鱼好了,鱼塭也是机器挖的,养鱼的人说不定只要坐在池塘边吸强力胶就可以了,鱼养好了再打电话叫人来载走就好了……很多很基本的生产,像种稻、种菜都有机器代劳了,自然我们做的任何工作,都是花少少的力气就能生活,这样才叫正常。
可是因为这个进步,是在最近五十年间才发生的,可能很多人都还不习惯,所以就仍然花很多的劳力而只拿一点点钱,觉得这样也不错。但事实上,以现在的地球文明来讲,这已经很伤肝了,因为付出的劳力被浪费掉了,付出去的能量遭到浪费,这对于「魂」是非常不好的。
古时候「花钱」叫浪费,到了今天,往往是「不花钱」更浪费,像我老爸住的那个家,千万豪宅,为了省那几块钱,不修不理,又什么没用的东西都舍不得丢掉(连坏掉的洗衣机都不丢哦,就放在新洗衣旁边当摆饰),房间都变仓库,人活在垃圾堆之中,被他们住得像贫民窟一样,一千多万元的双拼华厦给他住到四十万都不值,我说:这真是超浪费的!打拼一辈子换来的是住垃圾屋。
像有些很好的产品,买,不见得是浪费;不买,反而是浪费。因为今日的很多享受,是过去几千年的人类努力的成果,才有这样的科技、这样的产品。你不享受,是浪费了几千年份的人类努力,这非常浪费,这才叫奢侈!
可是,很多人,还以为这种超级大浪费,是一种称为「节俭」的美德。

再换个话题来讲,比方说,有没有人是当过中、小学教职人员的?有没有人发现当中、小学教职人员,是一种非常伤肝的活动?因为中、小学教职人员好像在努力地磨学生,从小学一年级磨到国中三年级,那个学生英文还是在那里不上不下的、烂烂的,这样也是一种「磨耗」对不对?费力了这么多年也没教出一个比较好的成果嘛。
像我在教日文,朋友也有在教英文的,这几年我们都换了一种教法,比如说我教日文,就带着同学唱日文歌,唱很多词写得很好的日文歌,会唱了也就背下来了嘛;你如果要人背课文,背得痛苦得要死也背不下来!至于文法的话,如果他喜欢这首歌的话,文法讲一讲,也一听就记得了,可以让学生在很短的时间内记得很多日文的文法跟单字。
我朋友也这样教英文以后,就发现:要把小六的学生教到现在的国三水平,几个月以内就可以完成了。
那,学校那漫长的四年是在干嘛?日子是怎么过的?那其实过得很痛苦,因为「学得没成就感」是很难过的一件事。如果一个教程可以在四个月内完成,现在变成要用四年完成,当这种系统下的老师,生命不是很没效率、磨耗很多吗?
当我自己出来当教书的人以后,常常会发现,有很多方法,可以让同学更快学会一件事情。而再看到学校老师教书的时候,就觉得传统那种按照课本教的教法,在效率上,很有问题。

所以,如果我们从消极面说:当工作上付出的能量,跟创造出来的成果,这两者不成正比的时候,比如说付出的能量有十,可是创造的成果只有四的时候,中间少掉的那个六就是伤肝度六成,大概是这样;相对来讲,如果要养肝呢?当你付出的能量是一,得到的成果是十的时候,这样就很养肝啊。
我们一般人常说肝气要疏畅、不能郁结,怎样的风木之气是最快乐的啊?
就是它能欣欣向荣、丢出一颗种子就能长出一片树林;做事的效率愈高、愈符合健康的风木之气的本态。所以在日常生活中、在工作中,如果我们想要养肝的话,就要想想我们付出的这些劳力,创造出的成果愈高,那我们的肝就愈得到滋养;创造出的成果愈低,那我们的肝受伤就愈重。
可是,如果我是个很有才能的人,工作一天到晚做牛做马,也不过就拿个三万块底薪,这当然听起来很伤肝,但大概就仅止于此,通常也比不上生闷气、记恨要来得伤,因为好歹拿到三四万可以活,它还是有成果的。

那,要超过这个「记恨」、要更伤肝,要怎么做呢?
很简单:有一些事,是你做了之后,它正面的效益会非常低,低到比「有才华之人,做牛做马,每天从早忙到晚还加班,只月入三四万」还要没有效益。
这种事,还是存在的,就是「喜欢控制人」。
如果你见到一个人,都用一种要说服别人、用高姿态压别人、希望别人就范、希望别人想法都要跟自己一样……请问这个活动做下去,有百分之几的人会因此心向着你?
以台湾的现状,大都是愈压愈叛逆吧?当我们要控制他人的时候,这包括父母管小孩、上司管下属、夫妻间所谓「沟通」……当我们试图要控制别人的时候,其实就是付出了很大的能量,想要去把对方抝到合自己的意的状况,但是,对方通常是不会让你抝成功的,效果几乎没有││我妈再追着我骂叫我出房间要关灯,我还是会老忘了关││这样子一直做下去,能量的损耗比例是很大很大的,可能会超过记恨的程度。
所以对人的「控制欲」很高的人,什么肝炎、胆结石这种病就会很多了。

而「控制」这件事,「爱面子」算不算?可能也算哦。因为那是「想要控制他人觉得我是好人」,或者反过来说是「他人对我的看法,可以控制我的喜怒哀乐」。
一般如果以个人的行为来说,我们也会觉爱面子不太好,可是,如果这件事情群体化了呢?
人的爱面子之心,往往非常容易形成另外一个更大的勾芒气结构,比如说宗教团体,比如说直销团体,凡是爱面子的人都很喜欢参加宗教团体或者直销团体、以及民间社团。因为宗教里面有「门规」,那个门规其实就是一种勾芒气、一种控制。好比说一个人在家里,要他的家人觉得他是好人,是非常之难的,因为家人都只看你的缺点,面子得不到家人的支持。可是,在一些宗教团体,你只要抢着擦桌子就会有人说「师姐你真是活菩萨呀!」什么的,非常能够满足你的面子,无论是某某教或者是某某直销都是一样,只要在那个团体里面做出「合乎他们某种规范」的事情,大家就会给你很多的面子、夸赞你是大好人,你就可以忘记自己的一些邪恶了。所以大家都很喜欢去参加那种宗教组织或直销团体。
这么一种能量调性,往往身在其中的人不能很清楚地察觉到,只是单纯地觉得「身在这么一个组织之中,觉得日子过得很有意义、很开心」,但,奇怪的是,明明做善事就好、开心就好的一个组织,怎么做着做着……大家好像不由自主地就愈来愈会「计较彼此的位阶」、愈来愈会「争权夺势」?我就觉得,能量的本质就是这种不健康的勾芒气的时候,到最后就是会具象化出这种纠缠于名利权势的结果,很难避过的。
像我爸爸的工作,有一部分是评鉴医院,几年前,他评鉴了慈济的医院回来,就同我说:「现在是那个老尼姑还在,镇得住;等那位老尼姑一死,这个系统就会变魔窟。」这种结构的问题,学管理的人,多多少少都看得出来。

那么,比「控制欲」还更严重的,丢出的能量不但是百分之百血本无归,还外加百分之三四百的负面效应的,又是什么呢?
就是「好辩」。
辩论,是人类可以用来浪费能量的事情里面,最顶点的东西。比如说有时候在网络上看到别人在吵架,抓着人家的一个弱点攻击得很凶猛,吵了之后,那个被打输的那一方真的从此就会听你的话、就会爱你了吗?好像是不可能的,对不对?通常都是反效果。
像我们班上的同学,学了中医,跟亲戚朋友传起「中医教」,结果都被当成狂信什么邪教的怪胎,一点爱和尊重也乞讨不到嘛。
强烈的抝辩的这种个性,控制欲到达最高,可是挫败度也到达最高(好辩的人,他本人主观上倒不一定会觉得有什么挫败的,因为他觉得『他赢了』;我说的挫败是以客观世界而论的效益。),这样子的一种人格,伤肝是伤得非常重的。
这种个性,如果对外,我们称为控制或辩论;如果是对内,我们就说这个人「处在一个矛盾的状态」:我想要选择做A,又觉得做A不是那么好,然后给自己一大堆理由把做B这个选择消灭掉;然后想做B了,又开始想做B也哪里哪里不好,所以把做B也消灭掉……这样子自己跟自己打辩论战的「矛盾」,也是一种辩论,结局都是花费了能量,但是把它浪费掉了,只是矛盾是内在的事情,会有一些伤在肾跟脾,不完全伤在肝。

我们如果以临床的观察的话(我不敢说绝对,因为很多疾病它各种因素都有的,像脂肪肝和喝冷饮、吃水果造成的脾胃湿冷的相关度比较高,谈情志就嫌迂阔),我们现在有一系列的疾病,跟伤肝的情志能量到达顶点的这个辩论就蛮有关系的,比如说,有一种病叫作「红斑性狼疮」,我不敢说我见过全世界红斑性狼疮的病患,但是呢,我会觉得这个病以及这个病的调性的病的人,好像基本上的人格都跟「好辩」这件事有关系,你跟他讲什么他都一句话顶回来,这样调性的人格,特别容易陷入「魂」受伤的状态。

好辩的人伤到魂、伤到肝,是伤到怎么样的一个程度呢?用五脏来讲的话我们说是肝、心、脾、肺、肾中的肝脏;但是用六经来讲的话,六经传变的最后一个区块就是「厥阴病」对不对?厥阴系统就是靠着足厥阴肝经在维系的一个系统,如这个系统被搞坏掉了……厥阴肝经的风木之气,它是维系着什么呢?
我们说风木之气,是维系着「火气跟水气的交融」之气,也就是人体的水、火,人体的阴、阳,是靠风木之气当做是媒介、黏胶,把它们黏合在一起的。
一个健康的人我们说是「阴阳相抱」的人,阴跟阳是相亲相爱、互相帮忙的,可是如果你真的是一个好辩到极点的人,这个厥阴区块的能量会被抽干,一旦这个区块的能量被抽干,就会变成厥阴病。
厥阴病,就是阴跟阳脱开了。
阴跟阳脱开,像是手指头尖端的阴经跟阳经互相都隔绝掉了,所以手指头的尖端都是冰冷惨白的,这样的一个状况。
或者是寒热分裂:体质寒得不得了,可是全身这里那里都在上火、发炎││这种人现在很多吧?
红斑性狼疮我们说是一个人「自体免疫失调」,一个人的身体「自己打自己」等等很奇怪的状况,以中医的象征符号而言,都是一个人的阴跟阳不做朋友、反而变敌人了。
辩论的头脑,设定上就是「凡是异己者,都容不得」,如果一个人的灵魂的主轴设定就是这样,那人体的阴和阳、水和火,对彼此而言,不也都是「异己」?那就也都受同一个设定指令支配,都不要容得对方,都对着干了。
一旦一个人滥用这种情志、导致身体「阴阳相抱」的力量都灭尽了的时候,身体就会产生这种反扑的现象「厥阴病」。

像我有一个远房的表妹,她的身体很不好,我去看她的身体的时候,就会觉得:「喔,她这个是厥阴病!」因为她的手指头就是忽然冰冷、忽然发热,脉象就好像当归四逆加萸姜附汤证,脉细欲绝……等等,我观察她的时候就发现:真的耶,她妈妈跟她什么,她都一句话顶回去。她已经养成这种反射动作了。昨天我在班上讲这段的时候,在座有一对好像是男女朋友吧,男朋友听到我讲这个「一句话顶回去」的时候,他就笑着指他女朋友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女朋友就瞪他一眼……其实这是半斤八两,人与人如果常常会陷入这样的互动模式里,硬着要别人相信你、讲话硬着要抝到对方不能回嘴、要洗脑对方……这样子的行为到最后最后,大概肝都会变很烂,再严重一点就会伤到人的厥阴区块。
我说「再严重一点」,是指一个人的「好辩」,最严重的状态,叫作「我没有这个意思」。
本来是「害怕」自己所不知道的种种所形成的好辩,怕到极点,变成「凡是听不顺耳、不想认帐的自己」,就都直接否定掉的一种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什么时候都觉得「我是好人,我是出自好心」。你讲他什么缺点,他都是一派「不晓得你在讲什么东西,你说的那个人是谁啊?不要冤枉人好不好?」的样子。
也就是,非常矛盾:行为上是大坏蛋,可是心念、动机都善良光明无比。
从前我认识不只一个这样的人,这种人的所作所为,简直只能用「人间凶器」来形容,跟他有互动的人,都会被害到、被伤到,可是他本人,倒是一滴滴的恶意也没有。比如说有一个女生,刚认识的时候,听她讲过一个故事,说她在日本留学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发现她的房东不知道发生么神经,把她的东西都丢到外面,把她关在门外,害她变成露宿街头。第一次听到,还会有点同情,以为她真的遇到大烂人了;等到工作上有机会合作了,在同一家公司了,才发现,这样的闯祸精、闹事狂,她身边几乎所有人,包括我,都想把她掐死了埋尸垃圾堆。
可是,这是她本人以外的「别人」所看到的她;如果反过来以她的角度来看,她就一直觉得:「这是个什么样的星球?为什么我对人那么好,大家都一直要害我?大家怎么都那么邪恶?」对啦对啦,地球太危险了,拜托妳赶快回火星啦!
这么一种好像是受害者妄想的「我没有这个意思」,所形成的「我身边怎么坏人这么多,大家都要害我!」楚楚可怜女主角,我见过的,往往身上会有几种怎么治都治不好怪病。像免疫类疫病,比如说超级严重的异位性皮肤炎,痒到不能睡,抓到皮都烂了;或者是厥阴肝经上的阴实病,中药西药都完全没法子医的剧烈痛经、下体长烂疮之类的。

如果情志问题到达这种程度,你要光靠吃药调理,就会变得很没效。

厥阴区块的病,一旦病起来就分成很多种了,像在桂林本的《伤寒论》里,就把所谓的糖尿病也归在厥阴区块,糖尿病也是一种阴跟阳脱开的病。还有现代所说的很多心脏病,也都是厥阴区块的病,厥阴区块包括了肝脏、肝经、横膈膜、横膈膜上面不包括肺脏的那个空间,肉体的心脏也在那里……「病入膏肓」的那个「膏肓」其实广义一点说,也是厥阴区块。
我们人的阴阳要好好保护,如果是伤肝伤到这个程度的话,就会导致很多的问题。

像这条厥阴肝经经过人的下体,人的性器官,这个「交合阴阳」的器官,跟厥阴经的关系也非常大。如果看《黄帝内经》的话,就会看到它说,如果一个男人的肝经受风,就会「时憎女子」,看到女人就讨厌。它这样写,我想我们把它的意思解读成「性的机能也关系到这个区块」的话,会比较正确一些。如果讲比较日常生活的,不要讲到同性恋那么奇怪的话题去的话,一个男人当他心里面有压力的时候、受委屈、生闷气,肝气郁结的时候,风木之气通不过来,阴阳相交的动力不到位,他的性功能也会有很大的障碍。比方说勃起的机能不好,在台湾的话,十个里面肝郁的占到八个,肾虚的大概只占到两个。
古时候多半是女人在肝鬰,因为是大男人主义的社会;这年头,脉把起来,倒是男人肝鬰的多,现在的女人,要哭要笑,都比较自由了;倒是男人,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爱面子,很多看不顺眼的事都硬装作自己撑得住,看着电视偷偷爆青筋,内伤得一塌糊涂。
如果要说风寒之气纠结在肝经,古方派中医说的「寒疝」病也是。这种病一般而言的症状是剧烈的肚子痛,在女人身上有时候是发作成痛到不得了的月经痛;后世方派渐渐把男人睪丸的一些病也加进去。而这个寒疝病,有一个分支,就是一个男人天天都梦遗,各种固精的药、或是振奋副交感神经的桂枝龙牡汤什么的都止不了,弄得每天腰都直不起来、脚软到不太能走路。这种的要用寒疝方的大乌头煎来治,那是风寒之气紧紧地缠住肝经,那种的遗精等于是被邪气绞榨出来的。

如果我们讲愤怒跟记恨、怒气没办法好好发泄,比如说离婚的妇女,她觉得她的前夫实在太对不起她了,可是离了婚,对方就不见了,想把他碎尸万段又不能去杀,这样的怒气憋在那,到后来说不定就变成乳癌?当然,我们不能说乳癌的患者一定是这样,不能这样讲。
像这类的疾病,在早期西医的研究里,他们刚发现妇女的癌症,也就是乳癌跟子宫部位相关这两类癌症的时候,西医就会发现,妓女跟尼姑、修女,妓女是上床上太多,尼姑、修女是上床上太少对不对?尼姑跟修女是只得其中一类癌症;而妓女是只得另一类。也就是说,当某个区块能量不通的时候,也有可能造成某类疾病的。
如果要说中国医书的说法,女人的性生活不美满,不能「调阴阳」,「交合阴阳」的风木之气也会同比例地受损,于是就会肝气鬰结,鬰而生火。不严重的是变成一点点小事就会发脾气;严重的就变忧鬰症(古书有时候写作『花痴』、『花癫』),或者是肿瘤类、免疫类的病了。
前面说肝藏魂,离开身体、出来去做一些事的能量称之为魂,是精神能量丢出来的部分。所以我们看:中医看待跟肝脏同步同调的事情,比如说肝与人的眼睛、人的指甲相通。
人的眼睛好像就是最会「主动」看出去的一个器官,相对来讲,五官的感知之中,也是视觉最会因为使用而造成疲倦感。指甲、趾甲也在我们手、脚指的最末梢,如果你读过厥阴病的问症,或是知道肝这个器官的调性的话,就会觉得:它果然就是要变成人的指甲!因为它最往外跑;也因为它是人类阴经和阳经的交会点。
像是性的欲求不满,肝气鬰结的人,他的手,「指尖」会发「躁烦」,于是就会不自觉地老喜欢揑个什么东西,手贱手贱的,坐在那儿人会一直掐裙角、摸椅子边缘。有时候看到患者有这些小动作,医生就会想:「他是不是夫妻不和?」

又或者说「肝主筋」,条纹呈平行的肌肉,那是阳明胃经在管的,属土属金;但是肌肉上面好像树根一样攀附着的「筋」,那是风木之气的形状,在中医归到肝。人如果会抽筋,除了风湿造成的因素之外;肝虚,往往是一个主因,肝虚了,筋就缩;当然,抽筋其实在缩的是肌肉,不是「筋」,但这也不要紧,就当它是「木克土」,筋虚了所以肌肉缩,这样掰过来还可以通。
而中国人也称男人的性器官「宗筋」,即然「肝主筋」,肝不好,男人也就……。
手指甲、脚趾甲,也可以说是「筋」那一层浮出体表的部分。
而人体最大的一块「筋」,就是「横膈膜」,六经辨证的厥阴区,也就包含了那个部位,乃至于膏肓中的肉体的心脏的病,也可以从厥阴治。

而,肌肉与脾胃是一体两面,就如同筋与肌肉关系,人的消化系统,是脾胃,属土;但是人体像「树根」形状的「神经」,那是勾芒气,属肝。也就是说,中医说的「肝」,并不只是西医认为的那一坨肝脏,还包含了西医说的神经。
像我们五行能量的肝克脾、木克土,很多人的拉肚子,就是因为他心情很紧张、压力很大,肝阳虚克成脾阳虚,莫名其妙这个人就容易腹泻,这常常是情志造成的。胆割掉的人也常会这样,早上一起床吃什么都拉。
当一个人的肝气不舒畅,消化系统的讯息传导就会失常,中医说那叫「木克土」、「肝乘脾」,比如说一个人一紧张就会泻肚子,这种木克土造成的拉肚子,西医医也医不好,但是帮它造了一个病名,叫作什么「大肠躁急症」。你可以说那是神经系统的病,但中医就说那是肝的病。
当然,神经对到肝,以「形状像树木」而论也可以,以神经是「沟通无形的灵魂与有形的肉身」的「阴阳相交的界面」来想也可以,要说自律神经系统本身就是一阴(交感)一阳(副交感)的两个系统组合而成的也可以……中国人的象征物,选得很不错的,各个向度都还说得通。人的背属阳,腹属阴,背腹相接的身体侧面,就属勾芒,用药也多半从肝胆治。
其实啊,这种「木克土」的说法,是「方便法门」,是比较以「五脏」立论的简略说法。
如果要细讲,有三组半的相克包含在里面:肝是纯木气,脾是纯土气,你可以说「木克土」,但这反而不是最重要的一环;因为在古方派中医的疾病分类,这种病,是归类到六经辨证的「少阳病」;《内经》说「邪在胆,逆于胃」的「胆克胃」(六经病里的阳明.胃,指的是一整条消化道的运化机能)才是主要的病因。而胆是半木半火(少阳经相火气),胃是半土半金(阳明经燥金气),于是胆克过来的时候,又有木克土,又有火克金;这样有两组。加起来是三组都克到,所以这种的相克的例子,临床上,就特别地多见(说来胃的金多多少少也会去克到胆的木,临床上看到少阳病,比如说吃饭不定时造成的消化异常,那是胃也克胆,胆也克胃,互咬出来的。这样可以算到半组。)。
相反地,纯以五脏来讲,肺金克肝木的例子,就少得多。因为肺是半土半金(手太阴肺经,太阴是湿土气),和肝木的关系是一胜一负的互咬,克过来克不太动,肺的土气反而被肝的木气克到的例子还超过半数。大肠是纯金气,比较能克肝,大肠的机能一弱,肝里马上就堆积毒素,而被整得半死。

前面讲到,肝勾芒之气,是把水和火交融在一起的气。而五行属木的味道,是酸味,对不对?我们听到酸味,就会觉得它好像「把什么东西绞在一起」,就像我们一吃酸梅,嘴巴就绞在一起啦。这样一种听起来很荒谬的象征符号,临床却十分地有意义,怎么讲呢?
当一个人的阴跟阳要脱开的时候,我们就是靠酸味的药在维系着它的。
比如说当一个人要虚脱的时候,有一味药叫作山茱萸,它是只有酸味、没有其它味道的,大量的山茱萸煮水,就可以把这个「好像要离开身体的灵魂」再黏回来,救虚脱就是靠它酸味的这个黏性。或者说,我们的六经辨证里的厥阴病,厥阴病的特征就是阴阳离绝,你要治厥阴病的时候,最主要的一味药是乌梅,乌梅也是靠它的酸味,能把一个人的阴跟阳重新黏合起来。这些都是肝的属性、木气的属性。
而以气味而论,风木的味道是「臊」味,这个臊味,以人类来讲,就是下体和腋下的味道,都是肝的「交合阴阳」的能量具象化出来的,古人说「风马牛不相及(动物发情的时候,马释放出来的费洛蒙飘过来也不会令牛发春)」的「风」,就是指这个东西。
有臊味的药,比如说羊肉,就特别补厥阴经,月经痛、不孕症的食疗都要靠它。
另外有一味大热的药「吴茱萸」,那也是臊味很重的,直接就会和肝经起反应,破肝阴实,治疝气啦、忧鬰症啦,都很好用。吴茱萸治的那种「肝阴实」,平常发作时的症状,有时是头痛到想撞墙,或是一面头痛一面想吐,张仲景的书里的这个「吴茱萸汤证」的体质,虽然不太跟情志有关,比较和吃的东西太寒有关,不过,这个病,会让人觉得很可怜:西医不会治这个,病人止痛药都当糖吃了也不会好;中药的吴茱萸汤倒是一吃就好;而这种病人的体质,差不多和长脑瘤的人只有一线之隔了;拖得久了,也有可能变成胃癌、肝癌。││也就是说,以五脏而论,脑瘤,也常常算作「肝阴实」。

特别有勾芒特征的药物,比如说蛇,就会入肝,因为蛇在爬的时候就是用弧形而直线前进,所以那是勾芒气。而前面讲治寒疝的乌头,就恰好可以解蛇毒。
那么,有一味植物药叫做「蛇床子」,就是蛇很喜欢在那个植物旁边睡觉,所以叫蛇床子;那蛇床子一定是很暖的药,因为蛇很怕冷,对不对?那蛇如果很喜欢它,那一定是它跟蛇有相同的气,因为蛇这种动物很多疑的,等闲不跟别的动物玩在一起的、很不跟人家亲的。它能够亲的一定是它以为是同类的,所以我们知道蛇床子里面有很多的勾芒气。所以蛇床子用来干什么啊?就是能够沿着厥阴肝经把阳气通下来,蛇床子用在男人身上可以治阳萎,用在女人身上就是,如果女人的阴道有一些不好的分泌物、发痒,「若是」阳虚证(意思就是现在有很多不是阳虚证,而是肝阴实的吴茱萸证、乌头证),用蛇床子去煮水洗阴道,那这个样子阳气被通出来以后,整个阴道的状况就会得到改善。

如果以形状而论,中药之中,所有的植物性的舒肝药,什么柴胡啦、茵陈啦……它们其实药性都不能胜过一味舒肝药,力道最强的疏肝药,是形状完美地画出「勾芒」的「羚羊角」,角是螺旋状又尖尖直直的;同样是清热解毒的角类药,犀牛角是平行纹理的,就对应到半金半土的足阳明胃经的病去(平行纹理的石膏,也是对到胃经去);螺旋状的羚羊角,才有疏肝的效果。同样是角,就有这样的划分,这个是药物方面基本的原则。
治狐臭,腋下属肝,臊味属肝,用田螺水擦。田螺也是那个勾芒形状的东西。
植物也是一样啊,有螺旋状的藤蔓的,有勾勾的,就特别会和肝、和风气起共鸣,像是「夜交藤」的根叫何首乌,就是补肝的,木气特多,于是补肾的地黄一遇到它,水生木,就被转化过去补肝了;而「金克木」,何首乌又特别怕金属,比地黄还怕铁器,一遇铁,药性就坏。而螺纹状的「秦艽」,也是入大肠的驱风药(你可以说秦艽色白属金故入大肠,也可以说大肠的免疫机能本来就归厥阴经在管,下腹腔免疫总司令盲肠是厥阴经上的器官)。不然,像是勾藤勾,又是藤蔓,又带勾,它就又入肝、又驱风。

当然,这一类的对应关系,你可以说是中药很神的部分;但,中药的药理,老实说,在象征符号的世界,被鬼扯滥用的也不少,也很险。

虽然「无奈」和「顽固」会伤大肠,但是,如果要讲到大肠癌,这两种情志占到的因素却不是那么地高;大肠癌的主要情志问题,可能前面说的伤肝的情志会更主导一些,因为下腹腔的免疫能,西医说是盲肠在管;古方派的中医归类到「厥阴病」,盲肠算是厥阴经上的器官。有一个说法是,盲肠割掉的人(精确的讲法是割『阑尾』吧?),会比较容易得大肠癌,因为他的下腹腔免疫机能被打瞎了。而我在小学的时候是被割掉阑尾的,所以这几年来,每隔半年一年,体质就会愈来愈往厥阴病的调调偏过去,要吃厥阴病的药才能拉回来。所以这件事,我倒是蛮有切身体验的,没有阑尾果然还是不行。就像人割掉胆之后,体质就会偏到少阳病,要长期吃温胆汤才不致于「胆克胃」的吃饭后就腹泻;或是只能浅眠,睡眠质量超烂。
大肠癌、直肠癌的初期症状,往往是《伤寒论》中厥阴病「白头翁汤证」的那种腹泻:软便、热、臭,拉不清爽(肠道中细菌、原虫乱繁殖),拉完了还觉得肛门塞塞的(直肠有一点发炎,在肿)。这都是这个人下腹腔的免疫机能已经快要没有了。
这如果要倒推回情志,伤肝的情志(比如说活得很矛盾、好辩),加上伤大肠的情志(比如说活得很顽固、无奈)都常有的人,体质就特别会偏到这边来。最近我们台湾人,大肠癌、直肠癌已经升到癌病排行榜榜首了。以「情志伤肝」的角度来看大家的心智运作状况,就让人觉得:这也可以说是活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