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普集团崇州地产:天津 —— 相声之城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8:09:07

        在外地,人们都喜欢让我说说天津话,说正经话,人们也乐,因为他们认为--天津,人人都会说相声。
  外地人了解天津,很多也是通过相声。相声中塑造的天津市井人物,让大家忍俊不禁。
  
  马老的“张二伯”、“马大哈”、高英培的“二他爸爸”、“万能胶”、李伯祥的“李大白话蛋”、马志明的“丁文元”、刘文亨的“说评书的天津老邻居”、魏文亮要条件的“大姐”、郭荣起的“斗纸牌的天津妇女”、苏文茂批三国的“苏示”。
  
  以上,是我认为的相声中刻画的十个经典天津市井百姓形象,有男有女、有褒有贬,关键是,“他们有乐”!
塑造这批艺术形象的人,可以算得天才,他们给这个城市、给这个城市的人,留下了笑的色彩。
  

    马:糊里糊涂,有啊——我们街坊——你上我们院去过吧,我们对门那院子——张二伯,这张二伯就是这样,自己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
  王:是啊?
  马:四十来岁,自个儿那能耐大了,那俩胳膊比我顸点儿有限,脖子比我细,大颏勒嗉、大颏勒嗉跟大鸭梨似的。
  王:嚯?
  马:四十多岁,留小平头儿,小眼儿,俩小眼儿,瘪鼻子,大嘴——那嘴比我俩大。
  王:嗬?
  马:成天不上班,净吃劳保,不知道他干吗地的。两口子过日子,这张二婶儿是好人,张二婶儿也四十来岁,两口子也没孩子。特别可气——这张二伯,见谁都充大辈儿:“哝长那么大个子?见二伯不…不招呼一声?”。  完了,好久不听传统相声,后面有几个人物想不起来是哪段里头的了。。。
  
  张二伯是硬气功里面的吗,有点模糊,臭倒霉孩子,护食、
  马大哈,买猴,这个印象深点
  二他爸爸,钓鱼,可赶上这波了
  万能胶?
  李大白话蛋。。
  丁文元,纠纷。压你脚?应该轧你嘴
  说评书的天津老邻居??
  
  完了,之后的都不知道了。。。
马:…“你要倒霉你信吗?你要倒霉你信吗?没出息护食,倒霉孩子没出息!我尝尝怕嘛呢?这倒霉孩子,我尝尝。你让我尝不让我尝?”“完了、完了,您老尝尝吧…”这孩子个儿小,他个儿高,这小孩儿举着这苹果:“您…您老尝尝,您咬一口,您啦尝一口吧?”……“咬你手别赖我啊?”
  王:嚯?
  马:“拿过来呀,你拿着咬你手算你的算我的?倒霉孩子护食啊,我都吃了吗?这孩子倒霉孩子。”他拿着大苹果,“恩哼!”这…这张二伯这俩大牙,你…你见过车间那大台钳子么?
  王:好家伙!
  马:“咔嚓!”这一口,“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嚼吧嚼吧咽下去了。“得,给你,拿着这块,你这半拉多好,没核儿!”
  王:好么?连核儿都吃啦?!   大费,你介都不知道?马:张二伯那瞧着,撇嘴:“这…这谁都行,这谁不行?这不是玩意儿!”……这个节目下去了,又上来一个——这小伙子脱一大光脊梁,大光膀子,上身赤背,拿一把大西瓜刀,这西瓜刀这么大个儿,这手拿一大木头棍子,“刷-刷-刷-刷!”跟修铅笔似的,让观众看这大西瓜刀多快,“刷!刷!刷!刷!”修一块木头。修完了把这大西瓜刀搁在胸口这儿了,拿着大棍子砸——“嗨——啪!嗨——啪!嗨——啪!”……西瓜刀拿开,一道白印儿——没事儿,大家伙儿“哗!哗!”鼓掌、欢迎啊,节目完了,电视完了,他坐那儿运气呢,我一瞧张二伯还那儿坐着呢,我说:“张二伯,您…您喝点儿水吗?”“喝嘛?!这是跟我较劲呐!行啊,这算行啦!”气气哼哼站起来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叨咕:“行了!这算行了!让他们小辈儿看看我张二伯!不服我这贴老膏药!这算行了!”解我们家出来上他们家去了,到家门口儿“当!当!”踹门,张二婶儿怕他呀,他打呀,他骂街呀,一听来了赶紧开门,“哟,干嘛?干嘛去了?”他连理都不带理的,“这算行了!”往院里走奔屋里去了。到屋里干吗——脱衣裳,把衣裳脱了,小褂脱了,把背心也脱了,脱大光脊梁……张二婶一瞧:“哟?你啦脱衣裳干吗?你别再冻着?”“呸!别管!你管我干吗?”一猫腰伸手,解柜厨里把菜刀拿出来了……   郭荣起《打牌论》
  
    郭 话跟手一块儿来:“大娘啊,受点累吧,上上牌您啦!哎呀,真别扭,我就腻歪头一把庄,头一把庄别扭,且不开和哪!大娘找我没提有六舅母,要提六舅母我可不来。怎么说?六舅母老嫌我说闲话,不说话还活不了啊?姐儿们坐一块儿不就是玩儿吗?大热天干吗?瞧电影怪闷、听戏怪吵得慌!瞧话剧咱不懂,听评戏又没有!姐儿们斗小牌就解闷儿玩吧,别绷脸儿。你绷着,我努着,来个吗劲儿呢?就仿佛有多大仇似的,输赢搁一边儿,姐儿们坐一块儿就得喜喜欢欢的,对吧,你啦!哎哟!四姨呀也来啦?我爱跟四姨斗牌,四姨说话哏儿着哪!四姨呀,我跟您老说,您可别多心呐,那天我们输两千多,腰里没零钱啦!要是有零钱,我们可不愿短账,干吗呢?短你个三块五块的找我们家去呢,你那心气儿我知道,到我们家,你跟我们爷们儿说,叫我们男人管着我呀?他可管不了我。到家一说,跟他打起来啦!把大褂也撕了,饭也没给做,把我们孩子吓着了,半夜掉地下,叫耗子把脑袋给啃啦!”     六舅母老嫌我说闲话,不说话还活不了啊?姐儿们坐一块儿不就是玩儿吗?大热天干吗?瞧电影怪闷、听戏怪吵得慌!瞧话剧咱不懂,听评戏又没有!姐儿们斗小牌就解闷儿玩吧,别绷脸儿。你绷着,我努着,来个吗劲儿呢?就仿佛有多大仇似的,输赢搁一边儿,姐儿们坐一块儿就得喜喜欢欢的,对吧,甲 “五万!”下家不要,人家得抓牌呀。
    乙 那是。
    甲 “好,您呐,我抓一个。”“别抓!”“哎哟嗬!您这打牌怎么满带动手的?”“别忙!牌还不让你抓吗?我先问问你,这张怎么啦?”
    乙 怎么啦?
    甲 “我问你,我这张怎么啦?”
    乙 您别嚷您呢。
    甲 “我不要!”“什么不要,兄弟!认得吗?这叫五万,中心张你不要,要什么?我倒想要哪,他那儿净一筒。”
    乙 还记着呢。
    甲 “我打一个,他打俩,您这是‘老爷刀——老扛着’,你愣吃一个,错错张!我也和一把”。“您看您多不讲理呀,我这儿要不着,有愣吃的?”“要不着啊,要吗?我看看。”“哗啦”,把人家牌给拨拉躺下了。
    乙 有这么耍钱的吗?
    甲 这怎么跟他来?
    乙 就是啊。
    甲 拨拉牌一瞧,还真要不着。人家手里是条子、筒子,五万没地方搁。
    乙 这都没的说的啦。
    甲 他还有词儿。
    乙 还有话。
    甲 “我知道你不要,兄弟!刚才你那四万要不打呢?”“您看您多不讲理啊,拿着一张四万没用!”“呸,废话!一张四万没用啊?你要摸六万来呢?坎档儿五万就吃上啦,要和,这叫‘捉五魁’!兄弟,懂吗?”“右边儿缺一门儿。那得多咱?”“平和、断幺也两翻,摸个小佛爷,满员。你打这个臭牌,你输钱,你是秧子,你拿钱这儿捐来我陪着受不了,说你还不服气儿,跟谁学的?不要就立起来吧!”“你要不给拨拉呢?”
    乙 就是啊!
    甲 “我这儿打牌?我这受气来了?”
    乙 还怨人家。
    甲 “是我给拨了躺下的,你立起来呀!四家全亮着来什么劲儿的?”
    乙 他还有理。  高英培素来以说天津方言著称,他的不少作品都演绎了天津普通市民的喜怒哀乐(如《钓鱼》、《教训》、《不正之风》),天津观众听起来觉得亲切自然,但更重要的是,他的段子整体风格体现出天津人的那种热情、质朴、爽朗的性格,这一点几乎在他所有的节目中都有所体现。
  
  
    乙:什么关系户?
  甲:她穿的那条针织涤纶裤是我给办的,连工带料才六块钱, 多便宜。
  乙:噢,我明白了,说了半天你是卖布的。
  甲:卖布干什么?我不卖布。
  乙:那……那个针织涤纶?
  甲:咱有路子,布铺小赵跟我是关系户,卖着卖着布想起我来了,甩块头,当等外品处理给我啦。
  乙:你拿它就换馃头了。
  甲:哎。小赵那料头能白给我吗?他那大油我给办的,四斤多连肉票都没要。
  乙:怎么?
  甲:甩的,当肉头处理的。我拿肉头,换料头,拿料头换馃头。
  乙:嗬!
  甲:认识我吗?交你个朋友,有事言语。在天津市你打听我,大人小孩儿没有不知道的,
  我有个外号儿。
  乙:叫什么?
  甲:万能胶。
       郭荣启的打牌论,人物塑造堪称绝妙。
  相声本身是一门讽刺艺术,不同于小品话剧,它通过语言、语气、形体的变换来完成多个不同角色之间的跳进跳出,这需要非常扎实的功力。马老那看似老人家絮絮叨叨之后突然抖响的包袱,那是经过对生活,身边的普普通通的小事用心感受多年才练就的功夫。再拿郭荣启这段打牌论说,若没有对身边生活琐事有着敏锐洞察力和揣摩功夫,绝对表演不出这股劲儿来。还有前面提到的高英培,本身贯口活是他的短板,可是他懂得藏拙露巧,细心揣摩天津市井间普通小市民的语言、心态,终于成功的塑造了“二他爸爸”“万能胶”“老梆子”这些大家耳熟能详的形象来,在相声听众的心目中占据了一席之地     乙: 这回钓多少?
  甲: 一条没钓来。一进门儿他爱人又问啦:“二个他爸爸,你钓来啦吗?”“钓嘛呀!我到那儿还真赶上这拨儿啦,我呀下好竿儿啦,来了几个小孩儿洗澡,噼里啪啦一扑通,又弄没啦!把我急了一身汗。我一打听,明儿还来一拨儿啦。”
  乙: 好,又一拨儿。
  甲: “明儿这拨儿太好了,这拨儿落到解放桥。明儿我钓去;我要钓不来,你呀挂甲寺捞我去!”
  乙: 他要自杀呀!
  甲: 他要跳河!这阵同院有个姥姥正在他们屋里串门儿,打算借这个机会劝劝他:“大哥,我劝你吧!你看人家西屋俩大哥钓鱼呀,人家懂啊,人家是个慢性子。像你这急脾气,钓不来呀!你说你在院儿里说了多少大话啦!哪样儿办成啦!往后像这类话少在院儿里说,钓不来多寒碜哪!”
  乙: 哎,这可是好话。
  甲: 他倒急啦,“姥姥,您这怎么啦?他们钓得来我钓不来?我告诉您:明儿我钓去,明儿我钓不来,我不在这门口住啦,我搬家!我……那谁,二个他妈妈,你给我烙仨饼!”   
  
  甲 我们孩子让门口儿那二狗子给打了。
  乙 叫谁?
  甲 门口的二狗子。
  乙 瞧他们门口这名字,“二狗子”、“三梆子”,加上他“老梆子”。
  甲 孩子叫人给打的那样了,咱得说咱自己的孩子。
  乙 哎,对。
  甲 “宝贝儿,怎么意思?啊?你怎么整天地给我惹祸去呀?啊?这好几天没着家,你哪儿去啦?今儿让人打了,跑家来啦?啊?你跟我那能耐哪儿去啦?怎么我跟你说话你老跟我瞪眼呢?你那本事呢?啊?你说,你那本事呢?有这么句话你懂不懂了,‘大丈夫能死阵前不死阵后’,你明白不明白?有跟我瞪眼的工夫跟人拼去!”我这么一说呀,我们孩子脸也红啦,筋也绷起来啦,“对,爸爸,你说得对,我跟他拼去!”     甲 别客气,咱们是亲家。
  乙 你还提这茬啊?我要你这么个倒霉亲戚,吓也得把我吓死,我告诉你吧!
  甲 我跟你说实在的啊,咱那个孩子啊,叫您吃不了亏。
  乙 我呀,吃点儿亏好。
  甲 那个孩子有人缘儿。
  乙 他还有人缘儿?怎么呢?
  甲 你想,但凡没人缘儿,那派出所老找他干吗?
  乙 派出所找他?
  甲 啊,我们那门口儿派出所,那户籍警找他谈好几次了。
  乙 谈好几次啦?
  甲 啊。
  乙 你们孩子拘留了吧?
  甲 啊,留下啦!没交情能留那儿吗?就拿您来说吧,咱们俩这交情,我死乞白赖地留,不才管您一顿饭嘛。我们那小宝贝儿,在分局里头,一个礼拜呀。
  乙 治安惩罚拘留!
  甲 哎,由打孩子进去之后我可揪着心喽!我说孩子惹了什么祸啦?做家长的也不知道,这怎么办呢?我爱人倒能安慰我,真是我爱人好。
  乙 她说什么啦?
  甲 “得啦,得啦!别老愁眉苦脸的啦!低头来低头去干吗?就好像咱家出了嘛事儿似的。叫人家街坊四邻看着好看吗?我告诉你,没关系呀,不就进去了吗?进去跟住姥姥家一 样,有十天半个月就出来啦。”     甲 我们培养孩子,培养他干吗呀?做革命事业接班人哪!
  乙 对呀!
  甲 我怎么把他培养到监狱里去啦?他从小,就这么溺爱他,确实我错啦,记住这次教训吧!你说我对得起谁?我对不起国家,我对不起党,我对不起人民,犯下了严重的错误,
  犯下了大罪!说句良心话,我连您都对不起!
  乙 有我什么事儿啊?
  甲 让您那姑娘还得等十年。
  乙 去你的吧!  李伯祥的艺术风格以“快、爆、脆、准”为主要特点,以“贯口”见长。全国观众尤其是京、津两地观众很喜欢他。在他说的每一个段子里,几乎都有小“贯口”,而嘴皮子又利索,他的一段《聊天儿》,使他落了个“李大白话蛋”的雅号,这绝无贬义,而是如同马三立的“马大善人”,苏文茂的“苏大秘”一样,是他塑造人物成功的结果。
  
    甲:全国大菜南北全席我准备请你吃上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三个甜碗四点心。
  乙:噢?那什么叫四干呢?
  甲:四干就是黑瓜子白瓜子核桃蘸子(?)糖杏仁儿。
  乙:四鲜?
  甲:北山苹果申(莘?)州蜜桃广东荔枝桂林马蹄。
  乙:四蜜饯?
  甲:青梅橘饼圆肉瓜条。
  乙:四冷荤?
  甲:全羊肝儿溜蟹腿白斩鸡炸排骨。
  乙:三甜碗?
  甲:莲子粥杏仁儿茶糖蒸八宝饭。
  乙:四点心?
  甲:芙蓉糕喇嘛糕(?)油炸荟子(?)炸元宵。
  乙:还真不少!
  甲:真不好啊?是真不少啊?
  乙:真不少。
  甲:真不少啊?
  乙:啊。
  甲:真不少这是压桌碟儿摆样子,愿意吃吃两口不愿意吃把它撤到旁边儿,真正的南北大菜这才上来。
  乙:您慢慢儿说后头还有什么菜。
  甲:后边儿头一个大菜就是蒸羊羔。
  乙:这可是大菜!
  甲:后边儿还有哪。
  乙:啊?
  甲:后边儿还有蒸熊掌。
  乙:噢?
  甲: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什锦苏盘儿、熏鸡白肚儿、清蒸八宝猪。。
  乙:还真不少。
  甲:江米酿鸭子
  乙:啊。
  甲:罐儿野鸡、罐儿鹌鹑、卤什件儿、卤子鹅、山鸡、兔脯、菜蟒、银鱼、清蒸哈什蚂、烩鸭丝、烩鸭腰、烩鸭条、清拌鸭丝儿、黄心管儿。
  乙:啊。
  甲:焖白鳝、焖黄鳝、豆豉鲇鱼、锅烧鲤鱼、锅烧鲶鱼、清蒸甲鱼、抓炒鲤鱼、抓炒对虾、软炸里脊、软炸鸡、什锦套肠儿、麻酥油卷儿、卤煮寒鸦儿。
  乙:嗬!
  甲:溜鲜蘑。
  乙:啊。
  甲:熘鱼脯、熘鱼肚、熘鱼骨、熘鱼片儿、醋熘肉片儿、烩三鲜儿、烩白蘑、烩鸽子蛋、炒银丝、烩鳗鱼、炒白虾、炝青蛤(?)炒面鱼(?)炒竹笋、芙蓉燕菜、炒虾仁儿、烩虾仁儿、烩腰花儿、烩海参。
  乙:啊。
  甲:锅烧海参、锅烧白菜。
  乙:啊。
  甲:炸开耳、炒田鸡。
  乙:嗬!
  甲:还有桂花翅子。
  乙:啊。
  甲:清蒸翅子、炒飞禽、炸什件儿、炒排骨、清蒸江瑶柱、糖熘芡仁米、拌鸡丝、拌肚丝、什锦豆腐、什锦丁儿!
  乙:够啦!
  甲:糟鸭、糟蟹。
  乙:嗯。
  甲:糟鱼、糟熘鱼片、熘蟹肉、炒蟹肉、清拌蟹肉、蒸南瓜、酿倭瓜、炒丝瓜、酿冬瓜、焖鸡掌儿、焖鸭掌儿、焖笋、炝茭白、茄干晒炉肉、鸭羹、蟹肉羹、大碗儿多撒胡椒面热腾乎啦的三鲜木樨汤!
  乙:吃不了啦!
  甲:后面儿还有呢!
  乙:啊。
  甲:后面儿还有红丸子、白丸子、熘丸子、炸丸子、南煎丸子、四喜丸子、鲜虾丸子、鱼脯丸子、饹炸丸子、豆腐丸子、汆丸子、一品肉、樱桃肉、马牙肉、红焖肉、黄焖肉、坛子肉、烀肉、扣肉、松肉、罐儿肉、烧肉、烤肉!
  乙:啊!
  甲:大肉、白肉!酱豆腐肉、红肘子、白肘子、水晶肘子、蜜蜡肘子、酱豆腐肘子、扒肘子、煨羊肉、酱羊肉、烧羊肉、烤羊肉、五香羊肉、爆羊肉、汆三样儿、爆三样儿、烩银丝儿、烩散丹、熘白杂碎、三鲜鱼翅、栗子鸡!这些菜你爱吃不爱吃?  刘文亨说、学、逗、唱的基本功都很扎实,尤以“学唱”著称。他表演的《戏剧杂谈》、《学越剧》、《梆子今昔》、《杂谈地方戏》等深受群众欢迎。他与王文玉创作的《追韩信》,曾获全国优秀短篇曲艺作品二等奖。
    王:这位是?
  刘:业余爱好者~~
  王:哦,平时喜欢说,哪儿的人呢?
  刘:就是我们此地人
  王:咱们天津老乡
  刘:是我的一个老邻居
  王:是是是
  刘:特别爱说,尤其是像在天儿热的时候,天儿长啊,下了班吃了晚饭没事儿了,弄一饭桌门口一撂,也有一小木头,到点开书,哟,街坊四邻婶子大娘大人小孩全爱听
  王:您听过吗?
  刘:我赶上过一次
  王:说的哪段啊?
  刘:也正是这段长坂坡
  王:这位说的有意思吗?
  刘:嘿!天津口天津味天津字口头语俏皮话,连家乡的土语他这段里面全有
  王:哦?这么办,您在这儿给我们学学这天津评书行吗?
  刘:嗯,他是这样说的,一拍木头,(天津话)这(zei)回唆谁(sei)???
  王:好大底气啊!
  刘:(天津话)话唆四爷常胜将军赵云赵子龙,在两军阵前怀揣阿斗,全凭跨下马,掌中的这(zei)根儿枪!人家杀了曹军83万大将51员,人家杀了个七出七入啊!
  王:您听这舌头!
  刘:归齐这才闯出重围。来到当阳桥上一看桥上站着一大个儿,您了猜是谁?
  王:谁啊?
  刘:哎呀喝,太好了,太哏了,感情张飞!赵云一看是张飞,抱拳拱手说:“嚯!介不寺(这不是)张三爷嘛?”张飞唆:“爷爷爷爷爷----”
  王:一串儿
  刘:张飞问赵云了:“恁么样哥们,有戏吗?”赵云唆:“我崴了!他们银(人)太多,一帮一伙儿,我打不过他们呀!我今儿个是脚心长误子-----我点儿太低了!”
  王:嗐!   2007年2月,出版了马志明相声选集《笑匠杂笈》。2007年12月,举办了“艺海神游五十载——马志明从艺50周年经典传统相声月”系列演出,演出共6场,马志明表演了几乎全部自己的传统代表节目。
  “我丁文元,”“什么?”“丁文元哪!”
    “多大?”
    “二十六啦!”
    “你有工作没有?你上班不上?”
    “我保全儿啊!”—— 天拖保全。
    “住哪儿啊?”
    “住南市,荣吉大街,瑞福里4号!”  马:你就拿我那天来说吧,家里啊,剩了点米饭,这大夏天的,过夜该馊了!
  黄:是啊。
  马:我夜里两点就起来了,把米饭抄了,搁点香菇、虾仁、鲜贝、多搁香油,抄抄吃了,总算是没浪费!
  黄:喝!!咱俩一样,你就拿我来说吧,那天家里吃饺子,剩了一碗底儿醋,这过一晚上该起醭了啊,我二话没说,上菜市场买了5斤河螃蟹沾着吃了,总算没浪费!  甲:真正那舞厅 什么样儿
  乙:嗨 这有什么 舞厅嘛
  甲:你没去过你说不上来
  乙:谁说的 一进去大玻璃门儿 上边儿是红绿灯闪烁 底下那是打蜡的地板 周围呀 有一圈儿小沙发,还有一小乐队在那儿伴奏 这就跳起来了
  甲:小乐队?
  乙:啊
  甲:小乐队也不像你们曲艺团那乐队 单弦儿啊... 都是洋乐
  乙:哦不不不 没那个 那叫西乐
  甲:哦~
  乙:钢琴 手风琴 小提琴么
  甲:有乐队指挥
  乙:有一个
  甲:是不是
  乙:是
  甲:拿着一尖木棍儿 西服革履大背头
  乙:漂亮
  甲:都听他的
  乙:对
  甲:准备好了吗
  乙:准备好了
  甲:预备~ 齐! 当当那个里格儿隆嘀咚啊~~  《如此照相》是由姜昆、李文华两位艺术大师于1979年创作并演出的对口相声,作品有力地揭露了“四人帮”大搞形式主义的丑恶本质,说出了人们想说而不敢说的话,1979年由中央新闻纪录制片厂制作成《笑》相声专题节目录像,姜昆时年29岁,李文华52岁。
  
  甲:照相馆墙上有一张纸,上头写着四个字:“顾客须知”。   
  乙:什么内容?   
  甲:我给你念念:“凡到我革命照相馆,拍革命照片的革命同志,进我革命门,问革命话,须先呼口号,如革命群众不呼革命口号,则革命职工坚决以革命态度不给革命回答。致革命敬礼。”   
  乙:真够“革命”的。那时候是那样,进门得这样说:“‘为人民服务’,同志,问您点事。”   
  甲:“‘要斗私批修’!你说吧!”   
  乙:“‘灭资兴无’,我照张相。”   
  甲:“‘破私立公’,照几吋?”   
  乙:“‘革命无罪’,三吋的。”   
  甲:“‘造反有理’,您拿钱!”   
  乙:“‘突出政治’,多少钱?”   
  甲:“‘立竿见影’,一块三。”   
  乙:“‘批判反动权威’!给您钱。”   
  甲:“‘反对金钱挂帅’!给您票。”   
  乙:“‘横扫一切牛鬼蛇神’!谢谢!”   
  甲:“‘狠斗私字一闪念’!不用了。”   
  乙:“‘灵魂深处闹革命’!在哪儿照相?”   
  甲:“‘为公前进一步死’!往前走!”   
  乙:“为公前进一步死”,我这就完了?   
  甲:“那也不许‘为私后退半步生’!”   
  乙:我还回不来了!这不是搞庸俗化么!   
  甲:那时候可不能这么说。林彪、“四人帮”搞法西斯专政,谁敢这么说,轻则揪斗游街,重则入狱判刑哪能!   
  乙:疯狂镇压人民。    甲:摄影师告诉大家:“根据上级指示,所有照相的同志一律是标准姿势。”   
  乙:什么标准姿势?   
  甲:这样。(作手持语录,僵硬的侧头姿势)   
  乙:老人照相?   
  甲:也这样。   
  乙:小孩照相?   
  甲:也这样。   
  乙:这还真够练一阵子的。   
  甲:所以一屋子人没一个照相的,全都练这个呢。   
  乙:照相室改体操馆了。   
  甲:旁边有一位老大娘,练着练着觉得不对劲了:“同志,大娘这老胳膊老腿的,可有点顶不往,再练一会儿,大娘就不找你照了。”   
  乙:那找谁照?   
  甲:“找大夫照。”   
  乙:大夫?   
  甲:“照照 X 光看看骨头折没折?”   
  乙:嗐!赶紧给老太太照吧。   
  甲:摄影师同志一想:大娘这么大岁数了也是,可不这么照连胶卷都不给冲,我这也担风险。“这么着大娘,您哪……”   
  乙:“我坐着就行。”   
  甲:“哟,那不行,那是追求舒适享受,容易出修正主义。”   
  乙:“那我站不住哇!”   
  甲:“我给您找根东西。”   
  乙:“捌棍儿。”   
  甲:“红缨枪。”   
  乙:“拄红缨枪?”   
  甲:“您别拄呀!”   
  乙:“我拿着。”   
  甲:“你扛着!再摆上个刺杀姿势,我给您题上字儿:‘大娘银枪刺青天’。”   乙:“嗯,刺完我上八宝山。”   
  甲:连着教老太太三个刺杀动作,再看老太太……   
  乙:照好了。   
  甲:抽筋了!   甲 “金批、毛批、御批”,您全看过?
  乙 都看过呀!
  甲 有一部“苏批”的看过吗?
  乙 什么批?
  甲 “苏批三国”呀!
  乙 苏批?
  甲 就是苏文茂先生批的“三国”!
  乙 没有!您说这日本人批的“三国”呀?没看过!
  甲 我告诉你“苏文茂先生”是日本啦?啊?
  乙 您听这人这名字这不是!
  甲 不!苏文茂先生是中国人。
  乙 没有的话!我们中国人,普通都仨字儿的名字,起码俩字儿复姓,才四个字儿。你像这个人——苏、文、茂、先、生,日本人名字,大多数五个字儿的多。
  甲 一听这位说话呀,就知道他没学问。噢!您认为“苏文茂先生”是五个字儿的名字?那就错啦。此人姓苏,名文茂,加“先生”两个字,这是我们对他的尊重。
  乙 啊,不是五个字儿?
  甲 不是。
  乙 苏、顿号、文茂,逗号,先生,句号。
  甲 好嘛,这位是标点符号的浪费者,您瞎点什么呀?就是苏文茂。您见过这位作者吗?
  乙 这个还活着?
  甲 这叫什么话呀?苏文茂先生活的很健康。
  乙 是啊?
  甲 您想见一见吗?
  乙 哎呀,我太需要见了,我得学习学习嘛,向他!
  甲 太好啦!既然你抱着这样态度嘛,可以见一见,来来,握握手。
  乙 怎么意思?
  甲 自我介绍一下啊,我就是苏文茂。  天津是一个出相声名家和相声精品的地方!     还有张寿辰,小蘑菇,赵佩如。
   张寿辰老先生的相声《扔斧子》很经典。我听了数个版本,还是张寿老的《扔斧子》耐人寻味。里面刻画了很多不误正道的和尚,最后偷人家一把斧子,结果把熬粥的锅砸漏了。里面的对白风趣,尤其用念经来说偷斧子的事简直绝了!! 对于姜昆,许多人颇有微词,但是看待任何人和事都不能脱离开他的时代背景,姜昆和李文华搭档时,也曾有过不少脍炙人口的段子。后来与唐杰忠搭档,也不乏好段子。其实这与所说的题材是否为歌颂性题材关系并不大,主要是表演风格变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以及担任领导工作等等原因,使他不能再像原来“老少配”时代的表演那么“浮、脆”,因为旁边的小戴无论从年龄上,气场上都不可能像那两位老演员般压住台,而他自己这般年纪要是还那么欢蹦乱跳式的表演,估计自己都该吐台上了。没有一个适合的风格定位,又不能如一般的茶馆演员一般啥都能说,失去观众是迟早的事  张寿辰老先生的相声《扔斧子》很经典。我听了数个版本,还是张寿老的《扔斧子》耐人寻味。里面刻画了很多不误正道的和尚,最后偷人家一把斧子,结果把熬粥的锅砸漏了。里面的对白风趣,尤其用念经来说偷斧子的事简直绝了
没错,张寿老的单口功力至今无人能与之比肩,曾有这么一则趣谈:早年间,侯宝林先生说《看匾》这段(也有叫《三近视》的),觉得自己说的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但后来再一次演出中听了张寿老的这段《看匾》,发现原来自己离真正的“没问题”还差着好大一截呢,回去苦心钻研语言组织包袱铺垫这些表演技巧,终成一代宗师  有时候,笑中是含着眼泪的,请看魏文亮的故事。1979年7月,魏文亮和孟祥光再次随中央慰问团赴广西,慰问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边防军战士。他们当时分到的是第六分团,因为演出效果最好,最后只把他们这个团队留下了。下到连队之后,一个叫李晓刚的班长特别喜欢魏文亮的相声,临出来时,他一直跟在后面还依依不舍地说:“太喜欢听你们的相声……”魏文亮听了,毫不犹豫地说了声:“三天后,我们再来,再给你们说个新的。”可三天后当魏文亮和孟祥光再来到那个连队时,却一直没有看到李晓刚。最后在营房附近他们看到了一座新坟,坟前一块简易的木碑上写着“李晓刚烈士永垂不朽”。魏文亮和孟祥光一下呆住了,他们听战士们说牺牲前李晓刚还念叨着要听魏老师的相声。魏文亮的眼睛湿润了,他和孟祥光两人对视了一眼,两人从路边采了一些野花敬献到烈士墓前,并郑重其事地对着墓碑说起了相声,两人边说边流泪,当时在场的所有的战士都感动地流下了泪水。 对天津男人来说,相声是什么?——相声是做人
  
  
  一次师傅武魁海领着魏文亮和魏文华姐弟俩在河东的立通书场演出,无意中魏文亮抠了下鼻子。下台后武魁海批评他说:“在台上抠鼻子,观众看了多恶心啊,以后要改。”魏文亮答应了声:“改!”可是第二天他又情不自禁地抠了下鼻子,下台后武魁海就又批评了他几句,可魏文亮这回却顶了嘴:“抠鼻子碍了什么事,包袱响了不就行了。”这句话可把师父武魁海气坏了,他“扑通”一声给魏文亮跪下了,扇了自己两个大耳光:“我教不了你了,你是我师父!”这可麻烦了,师父坚决不要魏文亮了。魏文亮的母亲知道后马上拉着赵佩茹去找武魁海,可是武魁海就是不原谅。最后还是请出张寿臣出面后,魏文亮给武魁海磕了几个头,表示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武魁海这才回心转意。  对天津男人来说,相声是什么?——相声是兄弟
  
  
  1989年孟祥光因高血压,脑溢血瘫痪在床。魏文亮拉着孟祥光的手动情地说:“我等你好了一起演出……”。他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并且一等就是一年半。可孟祥光的病没有丝毫见好的迹象。在这种情况下,他和张永久成了一对临时搭档。结对时,他对张永久是这么说的:“咱俩可是临时‘搭伙过日子’。等祥光的病好了,咱可就要‘离’的。”可四年之后,魏文亮还是没有等到孟祥光的康复。孟祥光去世了,魏文亮在孟祥光的灵前号啕大哭,这只有张文斌、武魁海,还有父亲、母亲走的时候,他才这样哭过。
  
    孟祥光走了,很可惜,才51岁。  比较喜欢马派相声 ~!
  
  
  郭德纲说的段子里 也有马派的影子~!
  
  郭荣启 高英培 于宝林 苏文茂 刘文亨……都是我比较喜欢的~!
在天津,曾经风靡一时的段子还有沈阳大师杨振华、金炳昶和说的《下象棋》。他们的《油水大》、《假大空》也很经典。
  
  甲:这位糊里糊涂地就把车拿起来了。
  乙:要走车了。
  甲:要走还没走这工夫,他又说话了。
  乙:又说什么呢?
  甲:“走啊,走吧,你看多么蓝的天呐,走过去就会融化在蓝天里,去吧,一直往前走不要朝两边儿看(电影《追捕》台词)。”
  乙:哎呀,什么都管!
  甲:下棋那位一听,“这什么规矩这是?”
  乙:是呀。
  甲:“还不让往两边儿看?我不走车了。”
  乙:怎么着?
  甲:把马拿起来了。
  乙:要跳马了。
  甲:要跳没跳这工夫,他又说话了。
  乙:又说什么了?
  甲:“跳啊,跳吧,朝仓不是跳下去了吗,唐塔也跳下去了,所以请你也跳下去吧(电影《追捕》台词)。你倒是跳啊!”“啪”!
  乙:哎,哪儿来一枪?
  甲:没有一枪。
  乙:怎么回事?
  甲:一摔棋子儿把对面那位吓一跳。
  乙:是呀。
  甲:他又说了。
  乙:又说什么了?
  甲:“嘿嘿,这下有决心了吧,怎么刚才你害怕了,你的腿怎么发抖了?(电影《追捕》台词)”
  乙:能不发抖吗?
  甲:这工夫把对面那位气得,脸儿也白了,嘴唇儿也青了,干张嘴说不出话来。
  乙:什么样儿了?
  甲:全都这模样了,你看看。(学)
  乙:这何必呢这个?
  甲:像那个你就别说了。
  乙:对呀。
  甲:他还说!
  乙:说什么了?
  甲:“哎别别别别别,这干吗,下棋你瞧你那模样......”
  乙:这模样?
  甲:跟那横路敬二似的!     --------- 我第一吃了你车 第二吃了你的马 第三吃了你炮 作为一个检察官是一个无法饶恕的错误~~~~~~~~
  
  很会念振华老师~~~~!!!!
  
  很小的时候 就记得 “我的爸爸是 娄阿鼠~~!!”
       杨少华与赵伟洲
  曾在北京启明茶社做学徒,1951年来到天津,在大明钢厂工作,在工会负责文艺宣传。一个偶然的机会,他给南开区曲艺团的穆祥林的搭档救了一次场,被团里的领导看中,从此调入南开区曲艺团,成为了一名专业演员。文革中他与其他相声演员一样被下放到工厂,在轧钢一厂做了一个钳工。文革后,天津市曲艺团的马志明缺少搭档,他找到马志明,二人投缘,即调入天津市曲艺团,与马志明合作在第二届津门曲荟表演了《戒烟》、《地理图》等节目,效果不凡。后因故散伙,与其他演员结为搭档。90年代与赵伟洲搭档合作表演《枯木逢春》,创造出了在捧哏演员使“蔫哏”的独特表演手法,反响极佳。
  你跟儿子怎么商量的
  我说,儿子,儿子,儿子你过来呀
  你叫谁呀
  叫你呀,叫谁呀
  你看,这会赶的。嘿嘿,爹,你找我什么事
  我想跟你商量商量,总之不太好意思,我想我一个人在家,有点那个,闷得慌 哈哈哈,闷得慌?你看电视呀
  没人给我做饭吃
  吃排挡
  晚上睡觉我脚底下凉
  穿大皮鞋
  我腿冷嗖嗖的
  穿皮裤
  我耳朵怕冻
  带耳朵帽
  我屋里太清净了
  养两条狗
  那我象什么模样了,半夜三更,我起来穿大皮鞋,穿皮裤,带耳朵帽,牵两条狗在屋里转。
  你说了半天,我不知道你要干吗呀
  我跟你直说了吧,我想咱家里多添一个人
  噢,你想找个老伴
  对
  你找了没有
  还没有
  你想法就是错的,这么大岁数成天一个人在屋里想什么你
  结婚
  你现在是满堂儿女啦
  也不如半路夫妻
  我们兄弟几个对你怎么样
  我没敢说别的
  上次你生病,我大哥用三轮把你送医院
  他把我工资还领走了呢
  不是说给你买药去了吗
  一贴膏药 350 呀
  我二哥给你洗澡
  他把我手表带他手上了
  下回我带你洗澡
  我这金戒指危险
  你不亏呀,每月我们给你 50 块钱
  每月你们在我这儿吃八次饭
  过年过节我们给 100 块
  你们到我这会餐来了
  不是怕你闷得慌吗
  不闷,刷碗就刷到半夜
  别说了,就这么过日子好了
  不好还是添口人好
  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你叫我们几个管她叫什么
  叫同志
  我们小孩呢
  叫老同志
  我们家不要老同志,我跟你说啊,这么大年纪了,别不知道害臊,我都替你脸红,呸! 从那以后,对他严加看管,就怕他出去搞对象。   不管多么有礼貌,得注意一点,做买卖——货真价实。不蒙人、不骗人、不卖假货、不找便宜,这样才能让顾客信得过。买东西也是一样,不能贪便宜,得找国营的买卖,像那个个体户……个体户咱得把它分清楚了——个体户有照、按时缴税、有固定地方的,这个不骗人——他家大小指这这吃饭呢,今儿骗人了明儿还卖不卖了?他不敢骗人。就怕这种无照的,这可得留神——他没准地方,今儿河东区、明儿跑河西去了,后儿个又跑红桥卖去了。他的东西没好的,别看便宜——卖香油,一块钱一斤,多便宜,打开盖儿一闻,喷儿香,你买吧,买就上当——这一瓶香油就上面这一层是香油,底下都是茶水!它颜色都一样,油轻啊它漂游着——合着一块钱买一两;还有这卖松花的,大个儿松花,两毛钱一个,多便宜,买吧,买就上当——不是松花,土豆!他把那土豆糊上泥、粘上草,看着跟松花一模一样。单有这么一个真的松花切开摆在那儿当幌子——倍儿好、糖心儿倍儿透!可谁也不会买那个呀——刮风粘的土啊、草棍儿啊,人都买这没打开的呀。还有这假花哨脖子、假内行这还挑呢——拿起来掂掂分量,哪个分量沉、哪个糖心儿烧得透。掂掂吧——哪个分量沉,哪个土豆个儿大!回家喝酒啃土豆吧!  我还上过当呢!我可不是买松花,我早晨起来喜欢遛早儿啊,在这个海河公园这点儿,那天我正河边儿这儿遛呢,有俩人推着这么一辆小车儿,一边走一边这儿吆喝:“吃点心吃点心啊!一毛一块、一毛一块。”我正好没吃早饭呢,我就过去这么一瞧,大玻璃盒子里放着呢,一块儿多大呢——你看我这两个拳头了么?就这么大个儿。我一瞧,我一顿也吃不了一个呀,我问他:“多少钱一块?”“一毛一块、一毛一块!”他也不看你。嘿!这可够便宜的啊!我赶紧掏钱,一掏掏出一两毛的来,我就递过去:“您给我来两块。”“好嘞!”玻璃盒子打开拿出一块来递给我:“给、给、给!先吃着、先吃着!”两个手指头这么夹着……我一瞧,就那个贰分的钢蹦儿您见过吗?大小、薄厚全一样!“这…这多少钱?”“一毛一块!”“这…盒子里的呢?”“都一样都一样!”“那您给我换这块?”拿出来,就这么小,放回去,就这么大——我一瞧啊,玻璃盒子是显微镜!     我有个表弟姓穆,叫穆翔凤,在座的搞饮食行业的可能知道他——穆翔凤,聪明、机灵,每次见到我就跟我嘱咐:“三哥、三哥,注意啊,别贪便宜啊,别贪便宜啊——看街上卖人参的,吉林野山人参,两块钱一根,别买啊——香菜根子啊!还有这火车站卖戒指、金戒箍儿,别买啊,别瞧可怜——‘哪位行行好啊,哪位行行好啊?我钱包丢啦,没钱买车票啦,哪位买我这金戒指啊,五十块钱啊!’别买啊,铜的啊!”我说你不用提醒我,我根本不会买——我根本也不戴那玩意儿!……我表弟翔凤,聪明、机灵!怎么样了呢?上当了!——他呀是个大胖子,有一毛病,喜欢泡澡,每天都得到澡堂子找那个最热的池子,把浑身上下都泡红了、泡紫了,他才美——要不他身上刺痒,睡不着觉!那天晚上一出门,赶上一位,拿着个大塑料包,里面放着好多锡纸包儿,一边走一边吆喝:“带零钱的算来着了啊!吗玩意儿——家传秘方儿、家传秘方儿,专制皮肤病——长疖子、长疮、蚊子叮、身上刺挠、痒痒,就用我——家传秘方儿,一毛一包,不灵不要钱!”旁边儿这还有翘托的——“来、来、来十包、来十包。”“十包不卖您呐,一人就能买两包,家传秘方儿!不灵不要钱!”翔凤一听,不灵不要钱?赶紧过去了:“来两包!来两包!”买这么俩锡纸包儿回去了。刚巧赶上那天没泡澡,晚上身上刺痒,睡不着啊……想起这家传秘方儿来了,拿出这锡纸包儿来打开一瞧啊,是个红纸包儿,把红纸包儿打开一瞧是一白纸包儿,打开白纸包儿一瞧,又一白纸包儿……越打越着急,越着急身上越刺痒——“这家传秘方儿吗玩意儿这家传秘方儿?!”打开最后这个白纸包儿啊,里面是一小纸条儿,打开纸条儿一瞧啊,上面写俩字儿——“挠挠”……  偏方 治大病~~~~~~~~~~~~~~~~~~~~~~~!!! 马:我是考虑我这个性格啊,我当科学家不太合适啊
  王:怎么?
  马:因为我啊,好动不好静啊
  王:是呀?
  马:让我坐在屋里试验这个,化验那个,小瓶子小罐子摆一堆,我急了我摔了它
  王:那还行嘛那个,那怎么办哪
  马:要找我最适合的工作才能发挥我的特长呢
  王:也对,那么你想干什么呢
  马:我想当军事家
  王:你当军事家?
  马:军事人才也是我们祖国需要的
  王:是呀
  马:我要努力的学习不久的将来我就是一位军事家。
       马:就从今天晚上十点钟开始研究军事学
  王:哦
  马:立正稍息开步走,练骑马,学游泳,开汽车,开火车,开飞机,开坦克,学习革命军人全才的本领,我练射击,手要稳,眼要准,三点成一线,枪无虚发,弹中十环,神枪手!啪!(站立射击状)啪(跪着射击状)啪(趴卧射击)
  王:喂,喂(赶忙搀扶状)您这是干吗呢
  马:我射击
  王:谁发给你枪啊?
  马:枪啊,枪我买
  王:买?哪有卖的?
  马:哪有卖的?你卖,你有
  王:我没有
  马:你没有啊?我百货大楼买
  王:百货大楼哪有
  马:百货大楼儿童柜那有的是枪,大枪小枪全有,我买
  王:买玩具啊?
  马:恩
  王:拿玩具练?
  马:我下工夫,因为我是军事家,所以我要懂的步兵学,炮兵学,骑兵学,天文地理海洋气象,我研究海陆空三军联合作战的经验,我学习抗日战争经验,我学习解放战争的经验,我学习斯大林消灭法西斯的战争经验,我自研究库图佐夫打败拿破仑的战争经验,我学习诸葛亮司马懿的战争艺术,我想些出本书来,叫古今中外军事辩证法,我再些一本科学的战争理论,发挥我们国防科学现代化无穷的威力,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天上来地上来海上来早晨来......
  王:行了行了,累了!
  马:我向你提出我的保证,也向在座的各位同志们提出我的保证,那就是我今天对祖国的誓言,如果不达到我的理想,我就不是祖国的好儿女,我就不配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拉!
  谢谢你,谢谢你,再见!(与捧哏者握手)
  再见!!(行军礼,齐步走下台)     马:我小时候挺好看……也不怎么大大了变这模样了——站着比别人不矮、躺着比别人不短,没有一技之长,岁数又这么大…你说自己愿意?自己也老想这个事情——怎么办?退休?领导又不批;转业又没人要……你说转哪儿去?自己有考虑过能干什么?转行,也不行……当干部吧,当不了干部——水平太低;改别的行业?文化又太差;当工人很好吧?当工人,没有技术、手艺什么的全不会,也不行,劳动没力气;你说…当什么?……当个售货员?又不认识秤!干别的,当什么?……给人当太太,又是男的!     马:上五层楼,我能直接连上五层楼我不喘,直接连上五层楼我不喘,你行么?
  王:我不行。
  马:你上到二楼你就得歇一会儿;我这么蹲下、站起来,几十次,我决不晕;
  王:哦,健康。
  马:我七十多岁了牙一个不短,我三十二个牙,我没假牙。
  王:耶-耶-耶?好。
  马:我理发总得去薄——头发太多,不脱头发;你行吗?
  王:我哪点儿也不行。
  马:我随便我能摸摸地,猫腰摸地,你行么?你试试啊?
  王:我不行。
  马:我洗完脚我能闻闻我脚臭不臭!
  王:嗬?还有这本事?
  马:还有这本事,有好多年轻的你让他闻自己的脚?……你闻闻你自己的脚?
  王:我闻不了。
  马:闻不了吧!……闻我的?  对于姜昆,许多人颇有微词,但是看待任何人和事都不能脱离开他的时代背景,姜昆和李文华搭档时,也曾有过不少脍炙人口的段子。后来与唐杰忠搭档,也不乏好段子。其实这与所说的题材是否为歌颂性题材关系并不大,主要是表演风格变了,随着年岁的增长,以及担任领导工作等等原因,使他不能再像原来“老少配”时代的表演那么“浮、脆”,因为旁边的小戴无论从年龄上,气场上都不可能像那两位老演员般压住台,而他自己这般年纪要是......
  -----------------------------还有原因是,事务太多,影响了创作,又痛失梁左……  魏先生年轻时还蛮帅的 这对组合堪称无敌
马三立赵佩茹 三爷的标志性动作  最耐听马三立的“逗你玩”,这仨字儿,打他老人家嘴里说出来,你慢慢听七吧,越听越想乐啊。     今晚十点钟开始就是说我,哈哈,太像了

    甲:电话来啦。找马大哈,马大哈接电话一听,“喂!老马呀!看电影去呀?我买了票啦!啊?啊,去呀!”
  乙:这是谁呀?
  甲:这马大哈他对象,经常俩人儿在电话聊天儿。
  乙:噢。
  甲:马大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电影?什么片子?”那个说:“是啊,我告诉你呀,《冷酷的心》。我没看过,快点儿来啊。”马大哈,“哎!我不行!我在班上,没有时间去呀!”“哎哟!你看看你,我都买了票啦!完了,完了!不看不看吧,我知道啦,你对我就是‘冷酷的心’!”
  乙:咳!这挨得上吗?
  甲:马大哈这就没办法了。“哎!等等我去,我去!这你着急干吗?我去呀。你在电影院儿门口等我,我马上就到。”“啪!”撂下电话,操起笔来这就写,大笔一挥,三下五除二,他写得真快,写完了,科长也没细看。
  乙:哟哟!
  甲:签字、盖章。通知送走了。马大哈装模作样的,还开个联单,好像是上医院看病去那意思吧,拿着联单,大摇大摆,出门走了。
  乙:上医院了?
  甲:哪儿啊,电影园子啦!
  乙:咳!
  甲:人家出外办公的这位同志呢?接到通知,一看就愣了。
  乙:是啊。
  甲:写的是:文元同志,今派你到锦州批发站提货,明日办妥!一瞧就急了。
  乙:是啊?
  甲:天津离锦州一千多里地,明日办妥?人连饭都没吃啊,跑到火车站,买票,走啦!到哪儿去啦?锦州啦。哪儿找去?哪儿找这批发站呢?没有啊。给天津打长途,回电话联系一下,一问呢,好嘛!锦州道批发站,就这儿!
  乙:您瞧瞧!
  甲:少写一个字,他就写个“锦州批发站”。
  乙:这多耽误事啊。
  甲:少写一个字,让人家跑出一千多里地去。    当年下功夫背过李大白乎旦的段子,全段的,段子里的主要人物就是“大白乎旦”,差点上了学校的艺术节。
  幸好没上成,也不好说,不知哪步就走对了。     天津的相声演员的水平,和观众的欣赏水平都是最高的。     天津,相声的码头
  
  天津人爱听相声,你坐在出租车里,能听一路的相声,因为出租司机们大多喜欢相声。天津电台播出的相声很多外地人都没听过,不是那些全国流行的段子,但是非常好听。
  
  天津的年轻人也爱听相声,你到听相声的剧场或茶馆看看,那里多一半是年轻人。他们能叫得出演员的名字,有的能点段子,还有的能背下大段台词。
  
  问他们一个段子听那么多次,怎么不腻啊?他们会反问你:你听音乐、听歌曲不是也不腻吗?相声是天津人的音乐,天津有孕育相声的丰厚土壤。     相声在清代发源于北京。但是却成熟于天津。所以有相声“生在北京,长在天津”的说法。而天津被认为是相声演员成名的必经之地。
  
  光绪初年,一个叫裕二福的满族人来到天津,在天津的北开市场撂地“画锅”,说起了相声,这是相声最早来到天津。“画锅”是当时的说法,是指早期相声艺人用白沙子在地上画个大圆圈,就地现场表演,取靠它吃饭的意思。
  
  至1900年以后,来的人多起来,当时有点名气的有李德锡(艺名“万人迷”)、焦德海、马德禄、张德泉(艺名“张麻子”)、郭瑞林等来津,演出于西城根儿的“明地”。以后有的往返京津之间,有的定居天津,一些人在天津收徒传艺,成为天津相声的开拓者。     满族人说相声,属于“清门”,也就是现在说的票友,不是专门靠卖艺为生,与民间的“浑门”演员有些不同。当时的清门相声演员多是八旗子弟,能够舍弃面子撂地画锅求生存,也实在不容易,生活所迫。那时的天津,三不管是杂耍艺人“撂地”卖艺的重要场所,相声“撂地”的发祥地就在南市三不管地带。“撂地”卖艺的地场分为三等:上等的设有遮凉布棚和板凳;中等的只有一圈板凳;下等的什么设施都没有,只有一块空地。当时相声艺人自嘲过的是“雨来散”的日子,即“刮风减半”,下雨全无”。一下雨,人一跑,摊子就散了。     “撂地”卖艺挣钱不容易,有时说完一段要钱,观众却一哄而散。艺人惯耍的“生意口”是:“小哥儿几个侍候您一场不容易,玩艺是假的,精气神儿是真的。带着零钱,您费心掏点儿。带多了多给,带少了少给。”“您若身上不方便,没带钱,许您白瞧白看,请您站脚助威。”有时为了凑够整钱,加演小段,凑足以后,再接着演。
  
  进入曲艺场是所有旧时相声艺人的向往,意味着上了档次。旧时天津的曲艺场有“四海升平”、“宝和轩”;南市的连兴茶社、鸟市的声远茶社等。20世纪三十年代以后又有剧场式的杂耍园子“小梨园”、“大观园”等。能进这些地方说相声,大小也得是个腕儿了。     相声虽兴起于北京,但天津是相声的“码头城市”,艺人只有在天津说红了,得到认可,他才敢进北京。许多著名的相声演员都是在天津演出过多年,成名后才走向全国的,侯宝林、张寿臣、郭荣起莫不如此。马三立先生也是在天津成名的。1940年侯宝林应邀到津,一举成名,后来红遍全国。     天津人对相声演员的喜欢犹如歌星。每个城市都能列举几个自己的大腕,天津最大的腕不是某个歌星、影星,而是相声演员。天津年轻的追星一族,有不少追的是相声演员。他们熟悉这些相声星星们的看家段子和风格,甚至个人喜好。演员返场的时候,他们能点出他们的压轴段子。     燕乐茶社位于和平区一条破旧的街道里,茶社门口被零散的自行车拥挤着,几张贴着红纸的演出告示牌散摆在门外。众友相声的条件很简陋,门票只6块钱一张。一个大妈算是服务生了。她递过来一个装着茶叶的瓷杯和一暖瓶热水,你自己找个地方坐下就行。剧场很小,舞台只比观众席高几个台阶,距离也挨得很近,十几个黑色的大方桌已经坐了七八成客人,酽茶味、橘子皮味和烟味在空中弥漫着,嗑瓜子声、喝茶倒水声和聊天声唧唧嘘嘘。别小看了这地方,以前马三立就在这里说相声。
  
  相声本来就是在这样朴素而低层的老百姓中成长成熟起来的,相声就该这么听,该叫好的时候叫好,该鼓掌的时候鼓掌,该喝茶的时候随便喝茶,进进出出喧喧闹闹,不拘形式。
  
  在天津这地方,即使是个匆匆过客也不会觉得寂寞,因为总是有人逗你玩。    杨少华我感觉功底不错 嗓音嘴皮子都可以 但是貌似因为会的东西脏口的比较多 撂地摆摊说还成 上不了大雅之堂 所以现在主要以装傻充愣为主 但也无意中形成了自己的一种风格~  
    马:你就拿我那天来说吧,家里啊,剩了点米饭,这大夏天的,过夜该馊了!
    黄:是啊。
    马:我夜里两点就起来了,把米饭抄了,搁点香菇、虾仁、鲜贝、多搁香油,抄抄吃了,总算是没浪费!
    黄:喝!!咱俩一样,你就拿我来说吧,那天家里吃饺子,剩了一碗底儿醋,这过一晚上该起醭了啊,我二话没说,上菜市场买了5斤河螃蟹沾着吃了,总算没浪费!
   
    对天津男人来说,相声是什么?——相声是兄弟
    
    
    1989年孟祥光因高血压,脑溢血瘫痪在床。魏文亮拉着孟祥光的手动情地说:“我等你好了一起演出……”。他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并且一等就是一年半。可孟祥光的病没有丝毫见好的迹象。在这种情况下,他和张永久成了一对临时搭档。结对时,他对张永久是这么说的:“咱俩可是临时‘搭伙过日子’。等祥光的病好了,咱可就要‘离’的。”可四年之后,魏文亮还是...........
  
  德艺双馨!赞!!!  
    1979年7月,魏文亮和孟祥光再次随中央慰问团赴广西,慰问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的边防军战士。他们当时分到的是第六分团,因为演出效果最好,最后只把他们这个团队留下了。下到连队之后,一个叫李晓刚的班长特别喜欢魏文亮的相声,临出来时,他一直跟在后面还依依不舍地说:“太喜欢听你们的相声……”魏文亮听了,毫不犹豫地说了声:“三天后,我们再来,再给你们说个新的。”可三天后当魏文亮和孟祥光再来到那个连队时,却.....
    感动得流泪了——为了英雄,也为魏文亮和孟祥光对烈士的尊崇……     边看边乐!
  现在闺女大了,和老头子把闺女给爷爷奶奶带着偷空就去听相声,感觉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现在闺女偶尔也会和我俩一起听会郭大爷的段子,感觉这玩儿真是遗传啊,虽然血缘里只是一半是天津卫,但这些东西貌似骨子里就带着呢~怀孕时候是听着郭大爷段子过来的,估计闺女感觉听着熟(shou)吧!~       燕乐已经没有了,那里曾经在某一段时期代表着天津的茶馆相声还在坚守着“传统”这一最后的阵地,那个时候传统相声给人的感觉仿佛已经禁不起别人再捅一手指头的地步了     有需求就有市场。  天津人都是听着相声长大的,现在我和老婆每天听着相声广播或者笑一笑入睡。  少马爷不说了 相声界一大损失啊     马六甲长大成人以后没有选择继续说相声,但是马氏相声一直作为一个范本被不同的人所模仿、学习。现在有不少青年演员的表演中都能看出一些马氏的影子。     解放后,有两位相声演员的学习经历最让人羡慕,一为马季,一为少马爷。
  马季得蒙侯宝林、刘宝瑞,郭启儒、郭全宝四位大师级人物的悉心点拨,这几位随便挑一位做老师就够受益终生的,能得他们联手施教的确是羡煞旁人。
  少马爷的经历可以说是辛酸中的幸运,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马老父子曾被一起下放到农村,本就少言寡语的马老面前唯一的听众就是自己的儿子,除了干农活没有任何外界干扰的环境氛围也促使少马爷能静下心来参悟父亲给她讲述的那些经过多年积淀提炼出来的东西。这就是被人们传为美谈的“一个人的相声大学”。多年以后少马爷谈及此事曾经感慨,当时要能有个录音机那可就“阔”了!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转眼来到了光绪二年,这几年当中,相声界又发生了不少事儿,沈春和与其高徒裕二福之间在对艺术的看法方面产生了一些摩擦,自个儿想到别的地方发展一下,受到了师傅和朱少文的鼓励,便只身来到了天津北开市场,咱们先介绍介绍“北开”,更多的人了解南开,北开最初是指天津城北门迤北的开阔地带,今指红桥区河北大街与北营门东马路交会处东南一带,东临北运河。裕二福去后不久,清将周盛传因镇压捻军有功,受赐在此建造祠堂,即周公祠。此后逐渐形成卖艺场地和旧货市场。裕二福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下按照在天桥的模式,画锅、小唱、圆粘、开场,他继承了师傅沈春和擅长说评书的风格,以表演评书中的“八哒棍”为主,受到了天津观众的热烈欢迎。由此,天津的观众开始接触了相声,裕二福也成为天津相声的“开山人”而载入相声史册。     说到相声,不能不提马三立,经典名段记得有《买猴》、《逗你玩》、《十点钟开始》、《九十九层楼》、《卖挂票》等。刚开始听马老的相声,特别是听《九十九层楼》,虽然最后包袱抖得响,总感觉铺垫太长。后来听多了,才觉得马老的这份无招胜有招的功力看似平常却无人能望其项背,模仿马老的后人不少,你看见过谁有马老的效果,一样的话,不一样的效果,这就是功夫,这才叫大家高手。个人认为《卖挂票》应该算马老的代表作了,包袱紧凑,令人百听不厌,马老的风格和特点发挥的淋漓尽致。对了,还有那个“一万多苍蝇把人给推出来了”的经典包袱应该也是马老开的先河吧。
    
  再一位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是苏文茂先生,他的特点是属于儒派文艮,自成一派,与马志存先生合作的《歪批三国》、《文章会》、《我要出名》等段子堪称经典,如“既生瑜,何生亮”、“赵子龙他老卖年糕” 等名句至今如数家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