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疹糜烂流水能涂药吗:两个睾丸同时落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21:47:06
我知道在中国有座山,山里有个破旧的小学,小学里有很多褴褛的学生。这些学生每天要走很多的路,从山的那边绕到这边来上一节课,之所以要绕那么远的路是因为这里只有一所小学,之所以只上一节课那是因为这里学生多、教室少、课桌少、老师少。同学们很爱读书,即便刮风下雨,她们也会按时到校,坐在一起静静地享受着风声雨声读书声。教室的墙是泥巴做成的,教室的顶棚是芦苇、木棍和稻草做成的,晴天总有阳光从上面射进来,雨天总有雨水从上面滴下来,这座教室就好像是一位易举不坚的老人,已经无法支撑起我们的希望小学。

  县委郎书记、教育局长经常在乡长的陪同下来到这座小学慰问,他们会用拖拉机拉很多的棉衣棉被过来,还有县电视台及报社的记者尾随其后摄影摄像。孩子们被记者和老师们叫过去教她们面对镜头该说什么,该做什么,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哭等等。有一次乡长跑过去对孩子们说:孩子们,你们都听导演的,他会让你们上电视,于是孩子们该哭的哭、该笑的笑,口中还不断地说“谢谢江爷爷,谢谢江爷爷”。搞了一些剧照,那伙人就跑到乡里的食堂大吃大喝去了,喝的全是假洋酒。
  第二天,县电视台做了长达半个小时的大型报道,某大报的头版头条也图文并茂地登出了黑体字大红标题:又一批希望工程救助款已经全部落实到位。
  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次,可孩子们还是要绕很多路过来只上一节课,那教室的顶棚到了晴天依然会有阳光从上面射进来,到了雨天依然会有雨水从上面滴下来,他们依然要坐在一起承受那风声、雨声、读书声。

  光那几件破棉袄就能遮风挡雨吗?显然不行。那“救助款”都到哪儿去了?——到澳门去了!
  事情是这样的:
  郎书记其实一直就是个堵徒,为了当个书记,他曾经打麻将一夜之间输给上级领导干部二十多万,他那个时候还只是个公安局长。是的,在那个山区,书记很便宜。当上书记之后,郎书记继续打麻将,经常一夜之间赢个十几万,然后没几天,县里的三套班子组织成员的名单就会发生新的变化。郎书记只爱麻将和女人,其他都不爱,有一次有人把东西送到他的办公室,他当着县委常委及人大代表的面将那些金银首饰名烟名酒狠狠地摔了一地,大骂“滚蛋”。此事,一段时间内被传为县城美谈。谁也不相信这样的好郎书记会在深山里砌上一座别墅养了一位二奶,那座别墅的外表被绿色军用掩体层层覆盖,只留下一个窗子欣赏山下低矮的民居,这别墅跟那座小学只隔一个山头,却无人知晓。从山下仰视,我们可以隐约看到那里有一面垂死的国旗。

  钱多了之后自然就赶起了时髦,就像省城里的人一样。郎书记自从当上书记之后就不再满足于麻将的小打小闹了,他去了澳门。他带了三百万人民币过去,住上了五星级宾馆,洗桑拿全部是清一色的裸体女服务员,郎书记受宠若惊,似乎堵博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的事,见了大世面的郎书记一掷千金,他也终于喝上了真洋酒。等到正式上了堵场,他才知道他本以为很多的三百万其实很少,只玩了几把就输了个精光。他离开了澳门。
  回去之后,郎书记无比怀念着澳门,于是他继续跟人打麻将,继续进行人事变动,这显然来得太慢。那一年的夏天,山洪爆发,道路被冲垮了,教室被冲倒了,农田被淹没了,县财政局获得了省财政厅二百多万希望工程专项教育基金及救灾款,上级主管单位试图在那座方圆两百多平方公里的山脚下建立起十座希望小学,让山里的每一个孩子都能真正地享受九年义务教育。当郎书记得知这个消失之后,他在最短时间内截流了这批款子,并很轻易地将这二百多万转入了自己的私人帐户,直抵澳门。
  郎书记原本以为这次去了澳门可以翻本,没想到再次输了个精光,但他并不死心,于是又向堵场借了三次二百万,只玩了一天一夜就输光了。他还想借,可他的身价不够,不能再借了,只能回家拿钱了。回家之后,郎书记发现他已经没钱了,县财政亏空,自己家里也只剩下了几千元生活费。于是他休掉了二奶,并试图卖掉别墅,可那别墅,当官的没人敢买,老百姓实在没人买得起。郎书记继续若无其事的打着他的麻将,继续进行着人事变动,原来的乡长变成了局长,局长问:郎书记什么时候变市长?郎书记说:唉,最近没钱,变不了。郎书记很清楚,他再也搞不到那么一大笔的钱了,他知道他这回能保住命就已经不错了。
  财政局那二百多万的教育基金不翼而飞一直没人管,纪委、教育局、财政局、公安局的人看着山上刚刚被修葺的教室似乎都很坦然,孩子们继续被风声雨声读书声紧紧包围着。
   突然有一天,山里来了四个外国人,说是从澳门来的,都穿黑西服,都有枪,公安局也管不了,他们是到山里来找人来了。听说郎书记欠了他们很多钱不还,现在躲在山上。一天早上,那帮外国人首先找到了那所小学,把那巴掌大的操场和千疮百孔的教室翻了个遍,没见郎书记。于是他们说:你们的县委书记一定藏在这里,如果你们不把他交出来,我们就一把火烧了这所学校。这时,一个穿着红小褂的孩子将手指向了山头的那一边。于是那帮澳门人将信将疑地离开了。孩子们在操场上高兴地玩起了丢沙包的游戏。
  澳门人很快就翻过了那座小山头,看到了别墅,抓住了郎书记,他们将饿了几天几夜的郎书记押上了山头,共五人,站在悬崖边。他们依稀可以听到山下的孩子们在大声朗读着课文《狼牙山五壮士》。其中一个人问郎书记:你三天之内如果将那六百万一分不少还过来,我们就放了你,否则我们就阉了你。郎书记摇了摇头。澳门人脱下了郎书记的裤子,将一把长长的瑞士刀放在郎书记的睾丸旁边,又问了一句:到底有没有钱?!郎书记继续摇了摇头。只见澳门人猛地一挥胳膊,郎书记的两个睾丸飞出了悬崖,像沙包一样同时落在了小学的操场上。孩子们跑了过来,围着两个血肉模糊的肉弹,目瞪口呆,那皮囊内的鲜血溅满了操场,从悬崖俯视下去,隐约看到四个血色大字“希望工程”。
  回到教室,孩子们都问老师:难道澳门人都是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