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中国重大疾病概率:一般道德与佛化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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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德,不独是佛法所有的。世界的各宗教,各民族,各时代,都有他的道德,不过佛教的道德观,在一般共通的基础上,更有他独到的特质而已。所以,现在想从一般的道德,说到佛化的道德。

  人类(进一步到一切众生)能和乐共存,互助合作,实现家齐、国治、天下平的理想,道德是显得极其重要的。如忽视道德,则家庭、国家、国际,都会混乱不堪。从前释迦佛出世时,印度传统的婆罗门教,失去了权威,而新起的思想界,就有怀疑道德、否定道德的。他们大抵依据机械的、唯物的观点,觉到世间无所谓道德与不道德,没有善与恶,也没有从善恶而引起的苦乐果报。他们破坏了道德的轨律,破坏旧道德的轨律,破坏旧的而不能凝成新的宗教,新的道德。然而世间不能没有是非,不能不分别善恶邪正,故释尊呵斥那些抹煞道德的为“邪见”人,为引导人类堕入恶趣者。释尊的大觉而创立佛教,就是重新肯定道德价值的宗教。所以真正的学佛,就是从一般的道德实践起,进步到最圆满的道德生活的完成。

  一、道德与不道德

  说到道德,就有不道德。道德与不道德,佛法中称为善与恶。这二者,不能从物质的观念中得来,所以唯物论的人生观,等于从根否定了善恶的意义。道德与不道德,大概的说,是人类以上的文明产物,从有意识的实践中表现出来。善与恶,依什么作标准?怎样是善的?怎样是恶的?从事相来说,可有二义。

  (一)从将来的结果来说:人们的起心动念,说话作事,如因此而引起将来的良好果报,就是善。如这样做去,会得到将来的不良后果,就是恶。

  (二)从当前所对的人事说:不问什么事,如对他人有利益,叫做善;否则就是恶。依此而分析起来,可以有四种:假使这样做,自己与他人都能得好处,这当然是善的。如自己吃亏而他人能得利益,这也是善的,而且极有意义。如自他都无利益,都受损害,这当然是恶的。如自己虽得利益,而他人那受到损害,这不能不说是恶的。上面二种解说,善恶的判断是一致的。因为,现在所作而于他有利的,即使现在自己有损,而将来一定会感受乐果,所以是善。反之,即使现在自己沾些便宜,将来也会招受大苦,所以是恶。如深一层说,佛法就称善与恶为“法与非法”。依中国话说,即合理与不合理。凡契合于正理的,是法,是善。不合理的,是非法,是恶。违理与非法的,一定会引起他人的损害,是恶。反之,合于法理的,一定会于人有益,所以是善。善与恶的简单分别,大略如此。

  二、最一般的道德与道德律

  什么是一般的道德?不是佛教所独有的,是各宗教,各民族,各时代所可能共有的道德。在这一般的道德中,最根本的,或可说是道德的根本,为一切道德行为所不可离的。如离开了这,虽也多少有其价值,但是微不足道,或可说不成其为道德的──这就是最一般的道德。

  释迦佛出世前后,印度的宗教界,编集有“法经”,“法论”(法即是道德),近于中国的礼。在这些道德法规中,以慈悲不杀为最一般的道德。这不只是印度人,或是某一阶级的道德,而是一切人类所应有的道德。出现于印度的佛教,也以“慈悲为本”,而看作首要的、根本的道德。慈与悲,佛法中小小有差别。希望他人得到快乐,帮助他人得到快乐,这是慈心慈行。希望他离去苦痛,帮助他解除苦痛,这是悲心悲行。一般人的慈悲,虽与佛法所说的大慈悲,不完全相合,但这是深度与阔度的不同,论性质还是共通的。一切的道德心行,都以此为本。

  我们学佛的,首先要受皈依。皈依的愿文说:“从今时乃至命终,护生”。进而受戒,先要受持不杀生戒。护生与不杀生,便是慈悲心行的实践。佛教的一切德行,都是不能离开慈悲不杀的。从佛法看来,众生的生命延续,虽说是苦痛的根源,但又没有不贪恋生存。因为众生所有相对的喜乐,都以生存为先决条件,所以苦痛充满的众生,为了爱好不彻底的世乐,都怕自己(一期)生命的毁灭。众生没有不是爱生恶死的,厌苦求乐的,佛法的护生与不杀生,以及大乘佛教的不肉食,都契合于众生的共欲,合情合理的,所以是道德的。这种最一般的道德,在中国文化主流的儒家中,就是仁。德行虽是很多的,如孝弟忠信礼义廉耻等,但仁是最根本的,向来都以仁为德行的核心。此外,如老子所说的三宝中有慈,墨子说兼爱,以及基督教的爱,都无非慈悲的别名。大家都把一切德行,归纳到仁、爱、慈,这可见印度文化中说慈悲为最一般的道德,实在非常确切。因此,道德的基石是仁慈,是“与乐”、“拔苦”。现在唯物论信徒,提倡阶级的爱,阶级的道德。事实上,从仇恨斗争的基础出发,使全人类普遍陷于斗争残杀的恐怖中,这那里是道德!从不道德──仇恨斗争的动机出发,无论怎么说,那样做,只是增长人类的苦痛。不但毁灭别人,自己也被毁灭。从唯物论观点而来的,实是抹煞道德的伪道德。

  为什么仁、慈、爱是道德的根本,是最一般的道德律?我们知道:道德是表现于自他关系上的,而仁就是人与人间的合理关系,发为应有的合理行为。佛法说有“自通之法”,这是从自己要怎样,推知他人也要怎样。这是“以己(心)度他心”,就是儒家洁矩的恕道。依自通之法来说:我要解除苦痛,他也同我一样,那末我不应增加他人的苦痛,而且应帮助解除他。我要有喜乐,他人也一样的要有喜乐;那末我不能夺去他人的福乐,更应该协助获得他。自己要去愚痴,要得智能,要身体健康,人格健全,都应使他人和我一样。这样的以己心度他心,即是慈悲与一切德行的源泉。耶稣说:“你要人怎样待你,你也要怎样待人”。我要人待我好,所以我也要待人好。虽近于自通之法,然在自他关系上,还是从为了自己出发。佛法说:我希望加此,可见他人也是希望如此的,所以应该对他人如此,这只是对人的同情,并无功利观念。儒家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已欲立而立人,己欲达而达人”:与佛法的精神,更为相合!

  众生的生命,是心色和集,又是自他增上,彼此依存,苦乐相关的。人与人(众生)间有这样的关切,所以损害他是不合理的;自他既是相依而存的,害他即等于害己。反过来说:帮助他减少痛苦,也就等于减少自己的痛苦,这当然是合理──善。这利他而后能自利,损他等于损己的道理,一般人不一定清楚地了解,或者还会反对而不愿信受道德的法则。可是我们从无始以来,生生不已的活动,不能不受这自他相依,苦乐相关的法则所影响。所以在不离自他依存的生活中,虽没有人教导,也会自觉到自他间的同一性,引发他人的需要,与我一样的意念。见人受苦而生悲恻心,见人得利而生欢喜心,每从无意间流露出道德意识的自觉。这种道德意识,或称良心,良知,什么人都是多少有的。不过有些人,为物欲──色情、名誉、利养权势等所迷覆,道德意识的自觉,不容易显发,专门为私为己,损他害己。甚至见他失利而幸灾乐祸,见他得利而嫉妒障碍。然而穷凶极恶的,在某种环境下,也会良心发现,感到自己的罪恶而痛哭流涕的。

  无始来不离自他依存而引发的,根源于仁慈的道德意识,不但是人人所共有的,而且是一切道德所不能离的。例如孝养父母,虽说是天经地义,然如为了奉养,从掠夺、贪枉、欺骗而得来财物,也不能说是善的,不能不说是非法──恶的。因为获得财物时,对人失去了道德──慈悲的缘故。所以说到道德的心行,应该重视这最一般的道德意识。

  三、道德的变与不变

  部分人的看法,道德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百世俟诸圣人而不惑”,似乎一毫变动不得。另一些人,却以为道德是依经济及社会情况的变动而变动,并无一成不变的。这虽都有部分的意义,而实是:慈悲为道德的普遍轨律,无可变动;而表现于实际的德行,有着种种性,有着变动性,虽然内容还是有着一贯性的。

  这可以分三点来说:

  (一)表现于自他的社会关系时,如对家庭、区域、国家、世界,由于应对各社会层的不同关系,所表现的德行,也就多少不同,如‘善生经’说:父子、夫妇、师弟等间,彼此都有应守的德目。依一般说:如家庭的孝道,是无可疑的应有德行。但在社会或国家的立场,就有“移孝作忠”,或“大义灭亲”的德行,而不能拘守家庭的孝道。经上曾说:“为家忘一人,为村忘一家,为国忘一村,为身忘世间”。这是为了(大社会层)大的利益,就不能不牺牲(小社会层)小利。不过,道德不是法律,重于自发自觉的操持;可以启发诱导,而不能强人所难,硬性的要别人如此。否则,不免有人要假藉“为公忘私”,“全大舍小”的美名,强迫人类作违反人伦、国谊的罪行(如硬要人斗争父母老师),陷人类于大苦痛,恰好是违反慈悲,残酷而无同情的恶行。

  (二)表现于时间的前后关系时,由于社会情况有著某种变动,道德的措施,也就会多少不同。如家天下时代的忠君,到民国便不同。又如男女间应守的德行,从母性中心时代,到现今的一夫一妻制,贞操的含义,有著多少不同的。但这决不是道德无标准,忠贞永远是人类应有的美德,仅因时而表现不同,或从不完全而演进到更完全而已!

  (三)表现于根机的浅深关系时,同一社会,同一时代,而由于个人的根性,德行会多少变化。如佛法中,人乘法只要不邪淫,就是持不淫戒;而声闻乘的出家者,却完全遮禁。同是一样的戒,如不杀、不盗等,小乘要止,大乘中有可作的。在小乘中,不那样做是持戒,大乘中可能认为犯戒,要这样才算持戒。表面看来,大小乘的德行相反,其实不过由于发心不同,目标不同,对于戒德的运用,小小差别。而对于某一德目的尊重,某一德行的信守,始终是一致的。

  总之,道德的根源在慈悲,这是不可能变动的;没有慈悲,即是不道德或非道德的。从此而表现于自他间多方面的合理关系,有孝弟忠信等不同德目。这些,可因时,因地,因对象,因志趣而不同,但这些德行,永远是人类相互依存所应有的准则。古人说:“盗亦有道”。大盗的劫掠残害,当然是不道德的。但大盗的能成大盗,至少在对于部属间,必有他的合理关系,这才能团集而成为大盗。如完全背弃了自他间的应有关系,大盗也是不能成就的。这说明了有人类,有社会,人与人间的应有德行,永远不可能背弃的。所以,我们鼓励人类尊重道德,实践道德,要从道德的根本去启发他,激发人类的慈悲,去实现于一切事行。如忽略根本,只知拘守陈迹,死执教条,那不但不能契合道德的真意,反而会引起对于道德的误解,甚而障碍了道德的开展。

  四、道德的三增上

  增上,是依的意思。我们依此三者,可以使我们的德行,进展为更完善、更崇高的。对于道德,这三者都是有力的增上缘;但必须三者并重,而不偏于一边才好。什么是三增上?一、自增上,自是自己。二、法增上,法是真理或轨律。三、世间增上,世间是舆论及公认的意见。要遵行完善的德行,不能不顾到这三者。这与我国古说的:“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有点相近。

  (一)自增上,即时常唤起自尊心。尊重自己,不甘下流。对自己所作的,勇于负责;对一切应做的事,由自己来担当。声闻乘说:人人有解脱分。大乘说:人人有佛性。确信自己有为善,成贤成圣,成佛作祖的可能,“彼既丈夫我亦尔,不应自轻而退屈”。不愿自暴自弃,努力向上,没有不能做到的。尊重自己,扩展自心的德行,负起自救救他的重任。尊重自己不甘下流,便是促进道德的主要力量。

  (二)法增上,要循著真理而行,不能与他相违背。前面说过:善行名法,恶行即非法。凡契合缘起事理的心行,是道德,我们不能不顺此而前进。

  (三)世间增上:大家以为这样是合理的,这样是圣贤或善人所称叹的,我就应这样做。尊重社会的公共意志,接受社会的善意批评,这才能成一个合乎人情的善人。例如从事政治,受到外来的批评,不肯反省,自以为然;甚或“笑骂由他笑骂,好官我自为之”,这必然走向恶行。尊重舆论,就会修正自己的偏失,走向光明的坦途。

  三增上,是人类道德向上增进的基石。不但不能缺,就是偏在那一边,也会发生偏弊的。如过分尊重自己,每觉得自己的超胜;什么真理,人情,容易放在一边。这即使动机良善,也会渐渐地走向不道德的路,自害害人。如过于尊重真理,可能会冷酷而不顺人情。专顾世间,容易背弃真理。因为世间的意见,不一定对,真理并不以多数为标准。所以,我们要持行完善的德行,走向出世圆正的道德,决不能离此三者,而应从协调中不断向上。佛法的二乘,重于理智,对世间利济众生事业,不免冷淡些。这虽不是不道德,而到底不够完善。大乘圆满的菩萨道,三增上并重,这才能完成究竟圆满的佛德。

  五、佛化的道德在般若

  上来所讲的,大抵与世间所说的相通,还不能表显佛法的特色。佛法能完成究竟圆满的德行,他的特质何在?佛化道德的特质在般若。#P梵语般若,华语为智能。但此所说的智能,意义极深,指通达我法空性的真慧,不是一般智能所可比拟的,所以‘智度论’说:“般若甚深,智不足称”。为什么说佛化的道德在般若?这可从不道德说起。不道德的恶行,从什么而发生?是由于烦恼而来的。一切烦恼,以萨迦耶见──我见为本。一般世间的一切动作,都从我见而流出。做坏事,固然由于我见的策动;即使是做善事,也还是不离我见。一般人为著自身利益,遵行道德的生活,看来是洁身自好,为众服务,为社会国家谋利益,其实还是为自己的,离不了我见的力量。#P为了满足个己的(我家、我国等)愿望,如损他而作不道德的事,固然要不得。就是行善──像布施、持戒,如觉得我能修行,我比他好,我救了他,也还是和我见纠缠在一起。从私我的情见出发,即使高扬着为人类为社会的旗帜,也是不理想的。因为从私我的情见出发,好事非我来做不可;救人救世,也非我(我们)不可。我才能行善,我才能救国救世界,你不行。这种两贤相嫉,大抵是为了这个。依佛化的道德看来,这是不彻底不完善的。道德与不道德相杂,想行善而往往误入恶径。只要是善事,别人做与我做,同样的是善事;我应该做,他人能做更好。如非自己行善不可,对他即不能不争,或者并无多大不同而还是非争不可,这样的善行,问题可就大了!这是不能自利利他,不足以救济世间,不足以证得菩提的。所以,一般的恶行,增长生死,生起苦痛。就是一般的善行,也还在生死中,还是不能脱离苦痛的。由于一般的善行,并无彻底的善行,为善也从自己出发,于是世间的邪见者,怀疑道德,否认有纯粹为他的德行。实则,一般的善行,不离自己的情见,就是凡夫行;凡夫本来如此,就凡夫说凡夫,这不能责他怪他,还是应该奖励他为善。不完善的德行,到底比作恶好得多。凡夫的善行虽如此,而圣者的德行,却与此不同。

  佛化的道德,建立于般若──无我智的盘石;是破除私我,扫荡执见的特殊智能。从这种智能所摄持,所引导的,便与凡夫的德行,截然不同。不再专为自我,为我的家庭,我的庙子,我的故乡,我的国家而著想,能从整个人类,一切众生的立场去看一切。这在佛法,称为缘法界众生而发心。不但求自己得益,动机在使大家都得到利益。那些说世间都为自己,没有真实为人道德的怀疑者,若研求佛法,就知道佛法中,确有不为自己的真道德。菩萨为利益众生而发心,必要从无我智透出。如体悟一切法无我,真慈悲即活跃于内心;私情与爱欲,能当下断尽。菩萨悟入世间是相依相关的,法法平等不二,这才见众生乐如己乐,见众生苦而如亲受苦痛一样。与乐拔苦的慈悲,油然而生,而且是无限的扩展。这样的慈悲,似乎与儒者的仁,耶教的爱相近,然这是无我的慈悲,实在是大大的不同了。通达无我法性,发大慈悲心,这是真情与圣智协调的统一心境;学佛的最高道德,即从此而发现出来。

  学佛,重在袪除私我,但不依方法,还是袪除不了。如遍地的荆棘蔓草,不锄尽根株,决不能生长嘉谷。我们心中的私欲,也是根深蒂固,非著力的痛下功夫,也不能清净而完成崇高的德行。所以修持悟入,目的在净化身心,从此而完成圆满究竟的德行。不知者以为佛法的修持,与世间与人类无关,这是重大的误解。要化除我我所见,要依戒、定、慧──三学去修习。如儒家于道德的修养,也有一番功力,防范于起心动念之前。时时照顾,要人致敬,慎独。然佛法的修持,不但要息心而“制心一处”,还要于一心中,勘破自我,定慧齐修。从染恶根源──我见去锻炼一番,琢磨净尽,才能心地发光,显发为完善的德行。真能做到私我净尽。般若现前,那就不但了脱生死,而一切行为,无不随顺正法,能真实的度脱有情。佛教所说的一般道德,与其它相通;惟有从般若而流出的无漏德行,才是佛化的不共道德。道德与真理慧浑融,表现出佛化道德的特色。

  六、学佛即是道德的实践

  学佛是道德的实践,这说明了学佛是人人应学,不论男女长幼的。信佛的,到寺里来进香礼佛,持名诵咒,这是对于佛菩萨的崇敬,或请求佛菩萨的加被。真正学佛的不但是信仰,不但是遵行佛教的礼仪,而要信智并重。学佛也不是专重教理,研究一番就算数,而要解行并重。学佛的主题,不外乎三学---戒、定、慧,或开广为六度,这都是实践德行。其中,戒是一般的德行,重在止恶防非。然不单是止,如应作而不作,也是违犯的。能够持戒,身语的行为,就会合乎法度。不过,外表的行为虽谨持不犯,而还不能将内心的乱念息下。散乱,失念,不正知,这都是使心地蒙昧不明,使我们走向罪过的动力。所以进一步,应当集中精神,专心一境,使内心进入安定而纯净的境地,这就是定。得了定,部分的烦恼降伏了,但要断除烦恼,非引发无漏慧不可。真慧—— 二无我慧,是廓清我见、妄执的利器,如炽烈的猛火一样,烧尽一切的烦恼。内心经过慧火的锻炼,毕竟清净,这才能内心外身,所行都能合法。慈悲心净化而增长了,能舍己为人,显发为圆满的德行。从这学佛的过程看,学佛不是别的,只是从外表清净而到内心清净,从内心净化而使外表的行为,更完美,更圆满,学佛实只是道德的实践。这一完美的实践过程,虽不能人人都做到,但要做一世间的善人,也得合乎学佛的戒学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