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劁猪视频:基因武器:未来生物战的恐怖杀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02:13:39
 
21世纪是生物学的世纪。生物技术的发展给人类带来的不仅有福音,同时还有灾难。世界著名宇宙学家霍金教授认为,“人类面临的最大威胁不是来自物理方面,而是来自生物方面。尽管“9.11”恐怖分子劫机撞毁世贸大楼和五角大楼是极为可怕的事件,但其影响终究是有限的,毕竟不会威胁到整个人类的生存。从长远看,更可怕的是生物武器。核武器的生产需要庞大的设备,生物武器的制造却能够在一个小小的实验室里完成,而人们根本无法控制世界上所有的实验室。利用生物技术可以制造出某种可能彻底毁灭人类的新型生物武器——基因武器。”基因武器的出现向全世界敲响了警钟:人类将面临新的生物战和生物恐怖的威胁。
 
什么是基因武器
在研究抗“埃博拉”病毒的方法时,科学家穿着正压防护服
基因是生物细胞核内起遗传作用的物质,其化学组成是DNA(脱氧核糖核酸),生物体的全部基因信息都贮存在DNA分子中,生物的特性由基因决定。基因具有遗传性和变异性,遗传性决定着生物的“子代同于亲代”的特征,即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而变异性则决定着“子代不完全同于亲代”的特征,使世界多姿多彩、变化无穷,物种多达200万以上,而且还在继续进化。
基因工程(也称遗传工程)根据基因的遗传性,用类似工程设计的方法,把生物遗传基因(DNA)从细胞中分离出来,有目的地进行剪切、拼接、重组,把一种生物的基因“嫁接”到另一种生物体中,从而实现基因转移,使后者获得新的生物遗传物质,为人类定向改造生物、创造新生物品种开辟了广阔的前景。
基因武器是基因工程生物武器的简称,是一种按照军事需要而设计的具有杀灭、攻击、失能特殊功效的新型生物武器。目前这类武器有两大系列:一种是利用基因工程技术,创造出具有新特性的致病微生物及其毒素战剂去破坏人的免疫系统;另一种是针对某一人群或动、植物的基因密码特征,去杀伤特定种族(或培养出恐怖动物)。因此它比经典生物武器具有更大的杀伤性和毁灭性。它与经典生物武器的本质区别在于:基因武器是利用基因工程技术将人类、微生物、动物、植物的基因进行再创造,并赋予它新的特性;而经典生物武器均来源于自然界致病微生物,通过实验室筛选获得,并未涉及其基因结构。
 
重组DNA微生物:无可救药的新“瘟神”
⑴生物战剂抗原性改变。
众所周知,天花是自然界中一种最可怕的致命性传染病,20世纪60年代是天花高峰期,全球每年发病1000万~1500万例,其中高达200万患者死亡。世界卫生组织通过推广全球接种牛痘疫苗,于1977年宣布天花在世界被消灭。但由于疫苗的有效期为20年,现在可以说,人们对于天花已经没有免疫力了。一旦发生生物战或恐怖分子释放天花病毒,后果将不堪设想。因此不难理解,为什么最近美国五角大楼提出普遍接种牛痘疫苗以防不测的方案。
据报道,位于美国马里兰州的美军医学研究所是一个基因武器研究中心,这里的科学家已用基因工程技术将天花病毒与一种最新发现、致死性极高的“埃博拉”病毒结合在一起,生成了一种名为“天花-埃博拉病毒复合体”的基因武器。据称,它既有天花的高度传染性,又有“埃博拉”的严重内出血致命性,即使接种了疫苗也无济于事,威力相当惊人。此外,该中心还完成了在大肠杆菌中接入炭疽毒素基因的工作。前苏联也已完成了在大肠杆菌接入鼠疫杆菌基因的工作。如果将埃博拉病毒、马尔堡病毒、艾滋病毒、炭疽杆菌、鼠疫杆菌、霍乱弧菌,甚至流感病毒等都制作成基因武器,这些“生物原子弹”足以毁灭全人类。
⑵生物战剂抗药性增强。
如果把多种抗药性基因拼接起来,克隆到一种目的菌中,使其具有广谱抗药性,就将使药物治疗变得无能为力。医学研究证明,多数抗生素耐药基因都在微生物的质粒上,并通过质粒转移和结合在微生物间传播。正是由于这种原因,使很多抗生素产生严重抗药性,从而起不到治疗作用。如果将这些抗药性或抗疫苗基因转移或拼接到经典生物战剂中,培养出抗药物、抗疫苗的新菌株,一旦将这种生物战剂投入战场,将无可救药。
据悉,美国早就筛选出了抗链霉素的土拉杆菌和鼠疫杆菌新菌株,也完成了抗四环素和抗青霉素菌株的研究工作。德国军方正在研究耐受抗生素的大肠杆菌、霍乱、鼠疫等病原体。前苏联利用基因工程技术也完成了多种病毒外层蛋白质结构的改构工作,可以使有效疫苗丧失保护功能,使原来有特异性的诊、检、消、防、治等方法全部失效。一旦生物战或生物恐怖分子释放这类生物战剂,人类还有办法自救吗?
⑶毒素武器。
当一个眼镜蛇毒素分子进入一个比它自身体积大几亿倍的细胞内部时,就会迅速将该细胞杀死。毒素的这种剧毒性、快速性、稳定性,以及像中子弹一样只杀伤人员,而对装备无害的特点,引起了某些军事大国对毒素武器的极大兴趣。毒素分子十分有利于制备生物武器,同时也为恐怖分子更容易地制造生物恐怖事件创造了条件。特别是把2种或2种以上的毒素基因融合到一个菌体中,制造出用于军事目的的毒素战剂,就会对当今和未来的生物战带来更大的威胁和挑战。
据报道,美国已将肉毒毒素基因拼接到大肠杆菌中,使普通细菌变成一种毒性极大的新型生物战剂。前苏联也已成功的将眼镜蛇毒素基因与流感病毒基因拼接,创造出一种新型生物战剂,它能使人群出现流感症状,同时又出现蛇毒中毒症状,导致患者瘫痪和死亡。当今生物技术的发展和应用,使生物战剂和毒素的大规模生产变得极其容易。毒素的需用量一般较少,只需简单的设备、简洁的方法,几周内所生产的炭疽毒素、肉毒毒素就足以毁灭十几座大城市。简言之,生物技术使大规模生产生物武器和毒素的复杂过程,变得像啤酒生产流程一样简便。
科学家绘制的人类基因组草图
 
瞄准特定种族基因:灭绝性的“人种炸弹”
人类基因组计划是以美国为主的国际合作项目,计划从1990年开始,在15年内完成人类基因组23条染色体上基因的遗传图谱和DNA全长测序,总经费约30亿美元,目前已经提前完成。这对于生物、医学界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然而,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只要人类还有战争,科学技术上取得的重大突破几乎都被优先用于军事领域。人类基因组计划的研究成果也不例外。
早在1994年,美、英、德、俄等国政府就认识到:人类基因组计划的成果一旦被滥用,就可以用它研制出灭绝性的种族基因武器。每个人种和民族都有代表自己特征的基因密码。据此,完全可以研制出杀伤预定种族对象的基因武器,有选择地攻击具有特定种族基因的目标。科学家把这种“只对敌对种族具有残酷杀伤力,而对已方毫无影响”的新型生物武器称为“种族武器”。
1998年西方媒体爆出惊人内幕——以色列军方已研制出一种专门对付阿拉伯人的“种族武器”。为了研制这种“人种炸弹”,以色列研究人员首先确认了阿拉伯人的独有基因,又发现了一种含有特殊基因的细菌,利用这种细菌的特有功能,可以攻击并改变阿拉伯人细胞内的DNA,进而达到消灭阿拉伯人的目的。据说这种“人种炸弹”能识别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基因,而且只对阿拉伯人具有杀伤。同样,还可以根据特殊需要研制出识别不同种族基因、性别基因、血型基因等多种类型的“人种炸弹”。最近以色列宣称,已经发现了阿拉伯人特别是伊拉克人的基因结构,并研制完成了对伊拉克人的“人种炸弹”,找到了对付萨达姆的有效办法。是真的,还是讹诈?
此外,转基因昆虫可以作为“人种炸弹”的载体。如果如前所述,以色列已经破译了阿拉伯人的基因密码,并找到了攻击其种群的特异细菌(或特异基因片段),则可以进一步通过遗传工程技术,把这种细菌或基因片段转移到蚊子体内,再大批克隆携带了“人种炸弹”的蚊子。当这种蚊子叮咬阿拉伯人群时,就会释放出特异生化成分攻击阿拉伯人的基因,使其发生致命性突变,导致人群死亡、不育或畸形儿出生,而犹太人和其他人群则无任何反应。
当年南非殖民政权为了对付黑人,德国纳粹分子为了消灭犹太人,也曾研制过类似的“人种炸弹”武器。但由于当时科学技术的局限,一直没有研制成功。当今“多莉”羊的诞生,说明基因技术、克隆技术等一系列生物技术已相当成熟,制造“人种炸弹”只是时间问题。科学家预言,在未来10年内以人类基因组计划图谱为基础,以日新月异的生物技术为支撑,完全有可能找出人群间的基因差异,设计制造出针对特定人群和民族的基因武器。届时,军事强国可以用基因武器对敌对国家发动“没有硝烟的战争”,弱小国家可以寻找基因武器对抗军事强国的核威胁,而恐怖分子也可以利用基因武器威胁或袭击文明世界……这种可怕的前景并非天方夜谭。
 
转基因动物:未来战场上的特种动物部队
 
科学家在进行重组DNA操作
利用训练有素的动物参战助战,古今中外不乏先例。在古天竺国,大象军团曾在战场上破城门、毁营帐、拔鹿寨,力大无比、势不可当,并帮助波普王朝击溃了入侵的亚历山大。我国明代抗倭名将戚继光曾训练一支猴子火枪队,当倭寇进犯时,手持火枪的猴子冲进倭营开火,使敌营大乱,戚家军伺机发动进攻将倭寇消灭。二战时期纳粹的装甲雄师曾横扫西欧、所向披靡;可是在苏德战场上,却遭到了被誉为“坦克克星”的携弹犬的致命打击。在朝鲜著名上甘岭战役中,我军曾组建了一支骡马钢铁运输队,穿过美军铁桶般严密的封锁线,把作战物质源源不断送往前沿阵地。在科学技术高度发达的当今,具有特殊功能的动物仍为军队服务,例如军犬。在未来高科技战争中,曾在人类战争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动物有可能以全新的面貌出现在生物战中,这就是转基因动物。
转基因动物就是利用基因工程技术,把一段已破译的目的基因转移到同类动物体内,繁殖的后代称为转基因动物。这种动物获得了原来不具有的新的特性。为了军事需要,这种动物将可能被培养出来,在未来生物战和生物恐怖中扮演恐怖杀手。
克隆技术是现代生物技术的一个分支,它的实质是利用单个生物体细胞实现单性繁殖。由于是单性繁殖,母体的全部遗传特性可以得到完全的复制。陆续出现了克隆羊、克隆牛、克隆猪等,甚至意大利科学家宣布第一个克隆人也将在2002年诞生。这种克隆技术被用于制造基因武器则更为可怕。
美国科幻电影《侏罗纪公园》讲述了这样一个故事:科学家从琥珀中一只蚊子的嘴角里发现了恐龙的DNA基因,再用青蛙的DNA补起残缺部分,结果复活了许多真恐龙,酿成一场灾难。其实这不再是科幻,而是未来生物战和生物恐怖的真实写照。1996年,美国一个著名的动物考察队,在巴西亚马逊河的热带雨林中,曾被一种变异的红色“血蛙”和“巨蛙”包围。“血蛙”尾巴能喷射黑色毒液,这种毒液射入人的眼睛就会使眼睛失明,射在皮肤上就会引起皮肤糜烂;“巨蛙”则能食人。最后2架直升机飞抵,才将7名逃生到树上、伤痕累累的考察队员救出。后经科学家研究发现,“血蛙”和“巨蛙”并不是新蛙种,而是已知青蛙的变种。这种青蛙体内含有有害变性基因,使动物更具有攻击性,其腺体分泌物中含有大量毒性物质,人和其他动物被咬伤后很快发病或中毒致死。如果把这种变异青蛙大量克隆后投入战争,有可能成为生物战的恶魔杀手。据悉,法国科学家已经培养出一种大脑中缺少13种神经介质的大鼠,这种基因改性大鼠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能非常凶猛和敏捷地对入侵者进行攻击。如果再破译出澳洲袋鼠大长腿的基因,并转移到上述变性的大鼠体中,则培养出新的鼠种既有强壮的身体,又有奔跑的速度,而且还能对人类发动攻击。如果大批量克隆出这种大鼠,谁敢说它们不会成为未来战场的“杀手军团”?
转基因昆虫也可以充当基因杀手。南美有杀人峰、食人蚁,如果破译出它们的有害基因,转移到普通蜜蜂和蚂蚁体内,再不断克隆这种带有新基因的蜜蜂和蚂蚁并投入战场,其后果将不堪设想。
以上提及的仅仅是一部分基因武器。其中重组DNA微生物及其毒素是军事大国目前重点研制的基因武器,并已取得突破性进展,在未来生物战中有可能最先投入使用,也是生物恐怖活动的主要武器。人种炸弹和转基因动物尚在探索和研究阶段,但从生物技术角度来看,它们终将成为重要的生物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