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滴耳液治疗霉菌:名门望族--聊城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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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星岩相国轶事

    聊城傅星岩相国微时,徒步赴江南谒尹公子密之,相见不及他语,遽曰:“山左傅以渐闻公子侍姬中有素云者,艳倾宇内,愿一平视,公子其许之乎?”
    密之逡巡谢曰:“劳君远涉,请少休,容后徐议。”
    星岩怫然作色曰:“某数千里跋涉而来,无他渎也,公子幸许我,诚当少俟,否则无过留。”
    密之欣然诺,命酒款之。数巡后,环佩锵然,侍女十余辈拥素云出见。
    星岩微睨叹曰:“名不虚也,此来不负。”因即告别。密之坚挽之,星岩曰:“得睹倾城,私愿已遂,岂为饮食哉?”不顾径去。
    密之怏怏,如有所失。既而曰:“吾何爱一妇人,而失国士?”即乘骏马追及三十里外,挟以俱归。
    引之入曲室,锦绮华褥,供张悉备。乃揖之曰:“君既属意素云,吾即以赠君。此室即洞房,今夕即七夕也。”
    星岩曰:“吾何敢夺公子之爱?”
    曰:“仆以君为丈夫,故有是举,乃效书生羞涩态耶?”语未毕,侍女已导素云出拜。
    星岩惊喜过望,即留月余。密之又为之治装妆物外,更资以数千金,星岩归里,安然为富人矣。
    无何满清入关,明社遂墟。星岩值顺治丙戌开科,由大魁历清要,十余年间,遂跻宰辅。
    会密之以事入狱,曩昔故旧,莫肯援手。素云闻之,唯星岩曰:“君不能脱密之于难,富贵何为?”于是星岩为之营救,其事乃解。
    密之既出狱,星岩遣使邀之入都,密之复书峻却,谓:某昔日之施,君今日之报,前后之事既奇,彼此之心交尽。自兹以往,君为熙朝重臣,某为胜国逸士,两无所撼,不再相见也。
    星岩与素云得书,叹想不置。
----摘自《清代野史丛书》之《栖霞阁野乘》之《啁啾漫记》篇。


                康 熙 的 老 师——傅 以 渐 
 
    央视播出的电视连续剧《康熙王朝》,引起了观众对康熙的浓厚兴趣,对辅佐康熙成长的汉臣、康熙的老师记忆犹新。据史料记载,此人实乃清代开国第一状元——傅以渐。
    傅以渐,字于磐,号星岩,公元1608年10月13日生于历史文化名城——山东聊城。因七世祖傅回于明朝成化年间从江西永丰来东昌府(聊城)任冠县令,故定居聊城。傅以渐幼年聪明过人,3岁能诵书、五岁熟读经史、十岁工属文,博览群书。
    清顺治三年(公元1646年)开科大考,傅以渐赴京会试。各路举人聚集繁华的京都,许多人衣着锦绣,坐跨俊骑,狂言妄语,自命清高,游街观景,到处招摇。傅以渐则布衣素衫,寡言少语,哪儿也不去,坐在房中争分夺秒地读书。有时出门,只骑一头毛驴。有人耻笑他“:自古只骏马进朝门,现在毛驴也想上金殿。”对此他一笑置之,不予理睬。
    傅以渐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会试,取得了殿试的资格。这天他登上金殿,面对皇帝,从容不迫,对答如流,文辞简练,内容精辟,才冠群士,语惊四座。顺治大喜,御笔亲点他为第一甲第一名,成为清代开国后的第一位状元,授宏文院修纂。自此,傅以渐的才能得到充分发挥,他的官职一再升迁顺治四年,充会试统考官;顺治五年,充《明史》纂修官。期间,他发现明末盛行江南的文字狱,奏请皇上,力挽狂澜,平息了这场灾难,解救了大批文人。顺治十一年八月授秘书院大学士;顺治十二年二月加太子太保,亲自教授康熙“四书”“五经”、天文、津、历、兵、农、漕、马等中国传统文化和做人的道理,对康熙皇帝从政后的作为有着直接的影响。
    傅以渐本人不高且胖,不善骑马,且骑驴。顺治恩准他可骑驴进出午门,有时年幼的康熙为其赶驴。一日此情被顺治皇帝看见,大笑不止。不几日傅以渐接到皇帝亲赐一卷画轴,御笔为他绘制了一副《状元骑驴图》,上题一诗:“云龙山下试春衣,放鹤亭前送夕晖。一色杏花红十里,状元归去驴如飞。”这原是宋代苏轼《题云龙山放鹤亭》的一首诗,顺治将原诗中`“状元归去马如飞”改为“驴如飞”,赠给了傅以渐。
    公元1656年初,傅以渐向顺治陈述有关国计民生的三件大事,均符合当时的国情和顺治意图。傅以渐对人才非常重视。顺治十五年他任会试主考官期间,惟恐辜负了举子们的心血,日夜不息操劳考务。过度的紧张劳累,使他得了重病。他的这种精神,连皇帝也为之感动,说傅以渐“恪勤职业,股肱竭力”并加封由国史院大学士改武英殿大学士兼兵部尚书,进阶光禄大夫。
    傅以渐在从政过程中,有很多著述和编纂,如纂修《明史》、《清太宗文皇帝实录》、撰写《资政要览后续》、《内则衍义》,主编《清太祖、太宗两朝圣训》、《通鉴全书》等。据清国史院大学士杜立德为他撰写的《墓志铭》中说:“傅以渐天文、律、历、兵、农、漕、马诸大政多有编撰,至于经史诸子,素所优者。又刻《太史名篇》及《中规篇》行世。”当时,朝中的“高文典册,率出其手。”
    后来,顺治皇帝对《易经》发生了兴趣,于顺治十四年(公元1657年)二月发出谕召说:“《易经》义理深邃,内容宏博,自古就有很多注释。明永乐年间曾汇为大全,于易理多有阐发。但其中同异互存,不无繁而可删,华而寡要。近三百年来,又有许多儒生学士对这部书作了进一步的研究发挥,融会贯通做到约而能赅,祥而不复,使《易经》奥旨,炳若日星。”这是一项需要深厚学识功力的繁重任务,又落到了傅以渐肩上。傅以渐广泛搜集资料,仔细研审,夜以继日地加以整理,仅十个月时间,即编出了《易经通注》,受到了皇帝的嘉奖和同僚的赞誉,于《易》学研究上也做了新的贡献。
    顺治十七年,朝中排挤汉臣,傅以渐急流勇退,称病上书,请求罢官回家,未准,令其带职养病。
    顺治十八年,再次上书称病清归,解任还乡。康熙四年(公元1665年4月19日) 傅以渐病逝于山东聊城,享年57岁。
    康熙皇帝在位南巡时,曾几次登临聊城,为感念恩师傅以渐,除对其后人封赏外,并亲自御笔为其祖宅相府题赠对联一副,上书“传胪姓名无双士,开代文章第一家”,横批是“圣朝元老”。
    作者:傅乐铜  此文曾在山东省政协〈〈联合报〉〉2002年2月1日第二版刊登。 
8801注:这幅著名的《状元骑驴图》于1966年被红卫兵搜出破了四旧。
 

    1908年,当傅斯年坐船北上离开故乡山东聊城的时候,恐怕没有人会把他和将来的“五四”运动的领导者、北大的代理校长联系起来。那一年他才12岁。
    他在聊城的运河埠头登船,身后是巍峨的光岳楼、山陕会馆,或许他还能看见不远处他家古旧但还算壮观的祖宅上那两块“相府”和“状元及第”的金字牌匾。只是这一切都像是黄河改道后的聊城,曾有的繁华已经是明日黄花。
   聊城古称东昌,自古就是鲁西平原上的重镇,有“居天下之胸腹”的美名。特别是元代京杭大运河贯通南北之后,聊城更是凭借优越的地理位置迅速发展,在明清两代成为山东西部三大商埠之一。交通的发达、经济的繁荣,也促进了文化的发展。一时间,这里书院林立、私塾遍布、名人辈出,明清两代这里出过3个状元,清代三大藏书楼之一的“海源阁”也在这里。
    只是近代以来,由于黄河改道,运河漕运废弃,聊城经济才逐渐走向衰落,但是其厚重的文化传统并没有就此消失,这里仍是名人辈出。现代著名学者傅斯年就出生于此。

藏于闹市的傅斯年陈列馆

    1896年(清光绪二十二年)3月26日,傅斯年出生在聊城北门里路东的相府大院内。傅家世居聊城,是鲁西名门望族。傅斯年的七世祖傅以渐是清代的开国状元,官至武英殿大学士、兵部尚书。傅斯年的曾祖父傅继勋官至安徽布政使,清末重臣李鸿章、丁宝祯均出自其门下。祖父傅淦少负才名、博古通今、工诗书画、为人淡泊,对傅斯年的影响最大。父亲傅旭安勤奋好学、仁慈宽厚,但一直没有入仕,长期做教书先生。傅斯年就生长在这样的书香门第,良好的教育环境培养了他对国学浓厚的兴趣,也为他以后在历史学、考古学等方面的成就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傅斯年陈列馆位于聊城北关光岳楼以东的东关大街上。在初春的风里,现代的聊城充满了蓬蓬勃勃的商业气息。路旁的新柳已经绽开嫩芽,重修的运河碧波荡漾,光岳楼还是一如往昔地凝视着鲁西重镇的万种风情。
    现在的聊城人知道傅斯年的似乎并不多,甚至我就站在傅斯年陈列馆不远处向一位当地人询问时,他眼里也满是困惑。也难怪,傅斯年已经离开故乡整整80年了。
    现在的“傅斯年陈列馆”,许多人把它当成是傅斯年故居,其实严格意义上讲,这里并不是他的故居,他的祖居位于陈列馆以北,几十年前就已经拆掉了,这里仅仅是当年的傅家祠堂,现在的建筑都是新修的。这座见证过傅家一代又一代名人墨客的祠堂遗址,如今还在讲述着傅斯年一生的故事。
    陈列馆里没有别的游客,只有我们默默地走着。虽然清静,但我们多少还是有些落寞。毕竟,在这里我们不仅寻找到了傅斯年的足迹,也看到了一种不再流传的生活。陈列馆门前是东关大街上的滚滚红尘和滔滔市声,看来这是个热闹而又寂寞的地方。

从聊城走出的学者

    1919年,傅斯年曾在《新潮》杂志上发表了一首题为《老头子和小孩子》的白话诗:“三日的雨/接着一日的晴/到处的蛙鸣/野外的绿烟儿濛濛腾腾/……这一幅水接天连、晴霭照映的画图里/只见得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和一个八九岁的孩子/立在河崖堤上/仿佛这世界是他俩的模样。”
    这首诗描写了他童年时和祖父在聊城城外(当时还是东昌府)领略自然风光的情景。
    其实傅斯年的童年并不像诗中所描写的那样充满欢乐。傅斯年出生时他家早已败落了,但正因为这样傅家才在他身上寄予了更大的希望,祖父和父亲都希望他学业有成、重振门庭。1901年春,还不满5周岁的傅斯年就被送入聊城名师孙达宸的私塾,接受传统教育。1905年又被送入东昌府立高等小学堂读书,直到1908年他离开聊城前往天津府立第一中学求学。傅斯年在聊城的这段时期正是他品德和学业的初步养成期,他深厚的国学功底无不得益于这段时间的寒窗苦读。即使是后来他考入了北大,在同学当中他的国学基础也是最好的。
    从聊城走出的傅斯年,后来经过天津、北京等大城市的求学经历,很快接受了新的文化理念,并成为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之一。“五四”运动中,傅斯年担任游行总指挥,成为历史的风云人物。
   1919年夏,傅斯年自北大毕业,考取了山东官费留学生,出国留学。1926年回国。1928年,傅斯年应聘任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一直到他离开大陆。
   抗战胜利前夕,为促进国共两党和谈,傅斯年与6位国民政府参议员亲赴延安,毛泽东接见了他,并赞扬他在反帝反封建运动中做出的巨大贡献。毛泽东还手书《焚书坑》一诗送傅斯年:“竹帛烟消帝业虚,关河空锁祖龙居;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与故乡的最后诀别

    从12岁外出求学离开故土后,傅斯年曾两次重回聊城老家。一次是1919年夏,他考取了山东官费留学生。这年,出国前他曾回聊城老家省亲。他登上光岳楼,并写下了《阴历九月十五夜登东昌城》一文。
   1926年冬天,从德国留学归来的傅斯年又一次回到聊城,这是他最后一次回故乡。这次回家,仿佛是有所预感,他把聊城看了个遍——曾经的学校,曾经的家……他慢慢行着,仿佛要把这一切都带走似的。是啊,他离开时还是懵懂少年,如今十几年过去了,他已是青年才俊,故乡没有变,变的只有他自己。
    陈列馆里有许多傅斯年早期在聊城的照片,有他在老宅中和家人的合照,还有他的结婚照。1911年,傅斯年与聊城乡绅丁理臣长女丁馥翠结婚,当时他只有16岁。这显然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的包办婚姻。但是傅斯年是个孝子,由于早年丧父,母亲把他们兄弟培养成人,他对母亲极孝,也就听任了母亲的主张,和丁馥翠结婚。照片上的两人都神情拘谨。1926年回聊城省亲后,他就再也没有回来,不过直到1934年,他才跟丁馥翠离婚。他的第二任妻子是俞大采。俞大采出身名门,傅斯年跟她的哥哥俞大维、表哥陈寅恪是好朋友,在他们的介绍下,两人认识,于1934年8月结婚。
    1949年1月,傅斯年离开大陆,去台湾就任台湾大学校长。1950年病逝。直到最后,他也没有机会再看一眼他留恋的故土。

    

傅斯怿,字用之,傅以渐七世孙,咸丰年进士,盐运使,二品大员。
傅斯侨,清末曾任直隶州知州,后辞官行医,誉满乡里。
傅绳勋,同治十三年进士,翰林,后出任浙、赣、苏三省巡抚,
傅荦成,傅斯年侄,著名隋唐史专家。哈佛博士,其史学专著被港、台、日、韩选为中国是教材。1983.去世。
傅荦焕,辽金史专家,留英博士,中央民族学院教授,1966.去世。

    明朝末年,金陵秦淮河出了八位奇女子,她们倾国倾城,才华横溢,大姐柳如是,八姐妹里最文采风流姿容秀丽的一个,后嫁与江南才子钱谦益,著述自娱,颇为安乐。二姐顾媚生,三姐陈圆圆,此位不用多说,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目光短浅的李自成杀了崇祯,夺了陈圆圆,彻底惹恼了吴三桂,当时崇祯把大明最优秀的军队给了吴三桂,封为山海关总兵,把北部屏障全交给了他,对吴三桂有重大之恩,李自成竟然逼死了他的君父,夺了他的爱妾,吴三桂打开了山海关的大门,放清军入关,李自成杀了崇祯使得大清的江山得的名正言顺,大清是吊民伐罪,替大明雪了亡国之耻,丧君之痛。此后陈圆圆陪着吴三桂渡黄河,过潼关,平陕甘,挥师南下,过四川,平云贵,驱永历,封平西王,陈圆圆为平西王次妃,改变历史的女人!
    以下还有四妹董小宛,嫁与江南才子冒辟疆,后病逝,马香兰病逝,李香君与侯方域交好,侯上前线抵抗清兵,大明永历朝的官员却来调戏李香君,李誓死不从,血溅桃花扇,侯战死,李香君出家,一代红颜,从此青灯古佛。寇白门和卞玉京也出家,八妹素云嫁给傅以渐,傅后来大魁天下,头名状元,官至宰辅。当年秦淮河畔,焚香立誓,义结金兰,若干年后,各自命运却大有不同。
    浙江仁和陆健,才气豪放,风流潇洒,有名的佳公子。和所有豪门公子一样,喜欢蓄养歌姬侍妾。他春游姑苏,遇到十六岁的名妓素云,惊为天人,以三千两银子为聘礼,把她买回家中。素云色艺为诸姬冠,自然受到格外的宠爱。
    一天,忽有山东书生投刺请见,门丁以从不相识为理由予以谢绝。这位风尘仆仆的年轻书生非常固执,安坐门前,大有候陆公子驾出的意思。陆健只好在客厅接待了他。书生无暇寒暄,自称“山左傅以渐”,因听说陆公子侍姬中有一名叫素云的,艳倾宇内,特地赶来一睹风采。
    陆健颇觉意外,迟疑半晌,逡巡着说:“劳君远来,请先待茶,慢慢商议。”
    傅生慷慨陈词:“某千里徒步而来,于公子并无他求。公子若幸而许我,诚当少候;否,则不必相留。”
    陆健无奈,又不肯失了“信陵公子”的名声,便同意了,傅生这才就座。此时已近暮夜,陆健即命仆人摆上酒宴款待傅生。酒过数巡,灯烛辉煌,环佩锵然,十多名侍女前导后拥,如众星捧月,素云出见了。傅生起立,长久地凝视素云,叹道:“果真名不虚传,不负我来此一行!”说罢就向主人道别。陆健坚持要留他多住几日,傅生笑道:“得睹倾城之貌,私愿已遂,岂是为饮食而来!”他一揖告辞,径自走了。
    陆健坐立不安,怏怏不乐,如有所失。惆怅之余,猛然惊觉,拍案大呼道:“陆健、陆健,何爱一妇人而失国士!”他立刻牵来骏马,跨上雕鞍,向北飞奔,终于在三十里外追上了傅以渐,强制他一同回府,并以最高礼遇款待他。第二天傍晚,陆健把傅以渐引进—间红烛高烧、锦帐华褥的寝房,对傅以渐拱手道:“君来此虽属无心,但其中似有天意。我今以素云相赠,此室即洞房,今晚即七夕。”
    傅以渐坚辞不就,说夺人所爱将陷他于不义。陆健笑道:“君何迂腐!自古就有赠姬之事。我念君家力单,难致佳丽,我粉黛盈侧,岂少此女。我视君为大丈夫,方有此举,何必效书生羞涩之态!”说罢,侍女已导引素云出拜。傅以渐惊喜过望,便也就依从了。
    在陆府,傅以渐夫妇过了满月,陆健又为素云出装奁十箱,更赠傅以渐千金,送归聊城。傅以渐安然当了富家翁,从此得以博览群书,专心举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