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牌怎么换新的号码:★经方医学的源流与现状分析 作者:黄煌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0 08:28:04

南京中医药大学 黄 煌

经方医学是中国传统医学中的一个学术分支,简称经方。所谓经方,本是古代经验方的称谓。明清初期伤寒学迅猛发展,张仲景的《伤寒论》《金匮要略》被医家视为医学的经典,仲景方便由古时的“经验方”变为经典方的“经方”,如徐灵胎说:“古圣治病之法,其可考者惟此两书,真所谓经方之祖”。经方,现在已经成为经典方以及经方医学的代名词。经方医学强调方证相应,重视药物及其配伍的研究,重视临床技术的研究,以擅用经方大剂为临床特色,学术个性非常鲜明。加强经方医学的研究与传承,是当前以及今后我国中医药界一项十分重要而紧迫的任务。

一、经方医学的源流

对经方的重视和应用,是从明末清初开始的。在学术界经世致用思潮的影响下,许多医家从明代医学浮泛不实的医风中脱逸出来,转向《伤寒论》为代表的古医学体系的研究和传承。如方有执(1523~1593)、喻嘉言(1585~1664)、程应旄等提倡错简说,主张重新编次《伤寒论》,借助古人开拓自己的实学之路。舒驰远倡导六经定法、擅长用伤寒论方治杂病;柯韵伯(1662~1735)、徐灵胎(1693~1771)等主张类方研究,强调方证相应,别开生面。由此,医学风气为之一振。

清代中后期,经典普及不足,经方声音平缓,但其中不乏振臂高呼者,如陈修园(1753~1823)、邹澍(1732~1844)、莫枚士(1862~1933)、陆九芝(1818~光绪年间)等医家在经方的普及推广、经方的理论研究以及文献整理方面作了重要的贡献。

晚清以后,经方医学开始复苏。在这时期的重要人物是曹颖甫(1866~1937)。他力挺经方,强调仲景之法,今古咸宜;主张研究仲景学说以“考验实用为主要”。他的《经方实验录》所反映的重视实证的思想,代表了当时中医学术界的新思潮。晚清有一批临床经方家,值得推崇的有郑钦安(18241911)、余听鸿(18471907)、汪莲石(18481928?)等人。他们擅用经方大剂,开世人眼目。

五四运动以后,中医存废之争激烈,为了证实中医学的科学价值,为了寻求自身的优势,为了适应和生存,中医界又一次看到了久经实践检验、朴实无华的典范之作《伤寒论》,特殊是近代日本汉方的代表作《皇汉医学》中译本发行,日本经方研究成果极大地振奋了当时中医界的信心,日本近代汉方研究的思路也给中国的经方研究带来许多启发。经方再度引起中医界的瞩目,一大批擅用经方的医家被人目之“经方派”。其代表人物有陈伯坛(18631938)、范文虎(1870~1936)、包识生(18741936)、陈鼎三(1874~1960)、恽铁樵(18781935)、祝味菊(18841951)、陆渊雷(1894~1955) 、黎庇留等。

抗日战役以后,时局动荡变迁,经方研究大受影响,但经方医学已经产生深远的影响,经方家如雨后春笋。上个世纪中叶,北京有胡希恕(1898~1984)、岳美中(1900~1982)、赵锡武(1902~1980)等,上海有徐小圃(1887~1959)、夏仲方(1895~1968)、吴涵秋(1900~1979)、刘鹤一(1901~1976)、姜春华(1908~1992) 等,江苏有叶橘泉(1896~1989)、余无言(1900~1963)、章次公(1903~1959)等;福建有陈慎吾(1897~1972),江西有杨志一(1905~1966),湖北有冉雪峰(1879~1963),湖南有赵守真;山西有刘绍武(1907~2004),云南有吴佩衡(1888~1971),四川有范中林等。至于擅用经方的地方名医数量更多。如昆明的戴丽三,河南邓县的周连三(1889~1969),锡澄的朱莘农(1894~1962)均名动一方。但是,随着这批经方家的年高谢世,经方派传人渐少,经方医学从主流中医领域逐渐淡出。特殊是上世纪末开始,李克绍陈亦人刘渡舟陈瑞春等几位闻名《伤寒论》研究专家教授相继去世,使得原本在中医高校中就已经不响亮的经方之声就更加微弱。我国的经方医学传承已经面临十分严肃的局面。

二、我国经方医学的现状

1、总体来说,经方医学的现状是民间热、高校冷,网上热、临床冷,海外热、海内冷

近年来,经方中的姜附剂被人们重视,以民间医生李可先生为代表的“火神派”非常活跃,这是经方派的一支。经方出版物日渐增多,如《张仲景50味药证》已经再版三次,印刷10次,发行3万余册。但是,高校对经方依然冷漠,尚无经方教材,《伤寒论》《金匮要略》等经典课程学时不足,教学力量匮乏。

现代网络给经方的传播提供了极大的便利。用google引擎搜索“经方”,有232000查询结果;我国目前最大的经典网站《伤寒论坛》天天有数千人在线;本人的个人网站《黄煌经方沙龙》开办3年多,点击数也已超23万。google引擎搜索“经方沙龙”,约有3460000项查询结果。但是,临床使用经方的医生还很少,甚至有人视开经方者为异端邪说。

经方医学在海外持续升温。日本早就将仲景方的许多制剂纳入医疗保险,其临床及药理研究均深入细致,经方已经产业化;经方的出版物很多,日本东洋学术出版社还推出了《经方医学》重点出版物;每年的学术活动有大量经方研究的论文。经方书籍在我国台湾热销,不少开业医生以经方为号召。经方在欧美及澳洲也受高度关注。《伤寒论》已经有英文版,澳洲闻名的中医杂志《天窗》(Lantern)常常发表有关经方的文章,《中医十大类方》《张仲景50味药证》等经方医学书籍在海外热销并已译成英文,本人今年赴美国、澳洲的经方讲学之旅受到热捧。

2、当前中医界看待经方医学的心理及原因分析

当今我国许多中医看待经方医学的心理,大致有以下四种。

第一,不知用。很多年轻中医,大多没有经过经方教育,根本不知道中医学中还有经方这一派。教材《中国医学史》仅仅笼统的介绍各时期的医学成就和代表医家,《中医各家学说》提到的经方家为数甚少,经方派这一重要的临床流派的学术特点没有能够突出,也远远没有真实的反映出经方派在历史上所做出的贡献,我曾在《中医临床传统流派》一书中介绍了一些经方派医家的学术思想和经验,还在《医案助读》中重点介绍了经方家的医案,但还比较粗略。

第二,不会用。知道经方之名,但无经方应用经验的传授,不识方证,不懂加减,更不懂经方的现代应用。长久以来,大多数临床医生已经习惯了一些用药套路,气虚则黄芪、党参,血虚则当归、熟地,治疗腹泻则山楂炭、石榴皮、马齿苋,久泻则四神丸,失眠则夜交藤、珍珠母,咳嗽则贝母、前胡,冠心病的用丹参,心律失常的用苦参,转氨酶高的用五味子,或简朴套用传统的用药经验,或根据药理研究的结论,采取普通的对症处理,疗效一般,而对于精准高效的经方熟视无睹,对于尖端的辨证论治方法——经方的方证辨证更是全然不知。

第三,不敢用。经方用药大多比较峻烈,如麻黄、附子、大黄、细辛等略有毒性,许多医生怕用不好产生不良反应,引发法律风险,如麻黄、细辛、肉桂等只敢用3克、5克,半夏不超过15克,那还得是姜半夏或法半夏。临床医生假如长期恪守着这样的教条,临床疗效如何才能提高。“有是证则用是方,有是证则用是药”,患者的疾病、体质状态掌握准了,方-病-人相应、药证相应则效如桴鼓。不敢用说到底还是不会用。

第四,不想用。经方味少,珍贵药更少,价格低廉,经济效益差。导致一些医生以上想法的社会因素,主要源于当今的医疗体制。在医药不分,以药养医的体制下,经方价廉效显的优势反而成为劣势;药事治理没有尊重中医发展的自身规律,束缚了经方家的手脚;经方家人数稀少,学术经验缺乏传承。还有,高等中医教育改革严肃滞后,中医界学术空气沉闷,经方医学受到挤压。因此,在目前的状况下,经方的发展比较困难,但这是暂时的。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发展以及医疗体制改革的深入,经方医学必将迎来第三次发展的高潮。

3、当今潜在的发展经方的有利因素

当今发展经方的有利因素有:第一,新医改方案出台,强调医院的公益性,有利于中医医疗机构发挥中医特色,更有利于经方发挥价廉的优势;第二,今年1月8日我国正式实施《中药注册治理补充规定》,特殊增加了“来源于经典名方的中药复方制剂”这一类别,并明确了临床研究的有关要求,这充分反映了国家已经高度重视中医经典名方临床研究及其开发应用的战略思想。这为经方的开发利用开辟了一条通道。第三,中共中心关于推进农村改革发展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将有利于农村公共卫生事业的发展,农村中医队伍会有所壮大,经方也将会作为相宜医疗技术得到政府的支持而得以一定的普及。用经方就意味着花小钱,治大病,经方实用、廉价、高效的特点也轻易在基层得到很好的推广。此外,中医药法规的不断完善,经方医学在国外的不断升温,中药颗粒剂的推广使用,以及海内有识之士的反复呼吁,均有利于经方医学的发展。

4、当前我国经方医学的研究方向与课题

鉴于目前我国经方医学人才匮乏、文献及临床研究不足、经方研究民间化而国外经方逐渐产业化的趋向,我国经方研究必须必须坚持理论与应用相结合、提高与普及相结合、文献研究与临床观察相结合、民间与官方相结合的原则,不求其全、但求其真,立足临床,唯求实效,扩大经方医学的影响力,让更多的中西医临床医生了解经方,掌握经方。基于以上考虑,本人提出以下几个当前可以深入开展的研究方向及课题。

——方证研究。方证是经方医学的核心内容,也是经方研究的永恒课题。但中医方剂的方证研究非常滞后。《中医方剂大辞典》收录的方剂数量近10万,但绝大多数方有药而无证,就是常用经方,也因为古籍的不完全表述,使其方证若隐若现。方证由主治疾病谱、适应人群体质特征构成。方证研究者应回答如下三个问题,第一,该方对何种症状或体征有效?第二,该方对何种疾病或何种症候群有效?第三,该方对何种体质状态或体质有效?传统的用药经验,对回答“该方对何种体质的人有用”起到了有力的支撑;而现代的报道,对回答“何方对何病,尤其对哪些现代疾病有效”有重要的指导意义。在古代经验和现代报道的基础上,结合临床实践搞清晰这些问题,才能总结出现代意义上的方证,经方才能在临床运用中发挥其安全有效的特色。目前,方证研究还是相称粗疏的,大部分是经典的译释和经验的总结。现在方证研究的重点还在文献整理和临床观察上,除了要加强传统的个案研究外,大样本、统一、多病种、全面系统的经方临床观察也应该积极推进。

——药证研究。药证也是经方医学的核心内容。不弄清药证,就无法认清方证的结构,也无法安全有效地使用经方和进行合理地加减化裁经方。药证的研究除从《伤寒论》《金匮要略》等古典方书中研究破译以外,还必须结合后世方书、医案、医家经验以及现代实验结果。其中对唐代方书进行药证研究以及对后世名医用药经验的整理发掘显得尤为必要。

——合方研究。将两张以上的经方相合而用,是当前很多经方家临床治疗复杂病情时通常采用的做法,如胡希恕先生常用大柴胡汤桂枝茯苓丸治疗支气管哮喘,用柴胡桂枝干姜汤当归芍药散治疗肝病,效果确实不错;我的经验方之一的八味解郁汤,即四逆散半夏厚朴汤,治疗心境障碍、功能性消化不良等患者效果也很好。我的学生温兴韬医师常用四逆散小陷胸汤,名四陷汤,治疗循环、呼吸、消化等系统的疑难杂病效果出奇。日本一贯堂荆芥连翘汤就是黄连解毒汤四物汤四逆散等方的合方,治疗内热性体质的痤疮、鼻炎、中耳炎以及过敏性疾病、免疫性疾病均有很好的疗效。经方一般药少功专,合方以后,功效复合,作用面加宽,有利于提高疗效和安全性,特殊适用于慢性病、老年病以及调理体质。此外,临床观察合方的效果,对于弄清经方方证的演变组合规律,对于分析和评价后世大方的结构和适应症也有帮助。

——疗程与疗效评价标准研究。这是经方医学传承与发展绕不过的实际问题,也是许多临床医疗工作者常常碰到且最为困扰的难题。经方的疗程与疗效评价标准在经典中记载很少,如《神农本草经》有“久服”,《伤寒论》中大青龙汤条下有“一服汗者,停后服”,桃花汤条下有“若一服愈,余勿服”等,是相称于疗程的记录。又如服桂枝汤后应“微似有汗者益佳”,服柴胡桂枝干姜汤后“初服微烦,复服汗出便愈”,这就是张仲景的疗效评价标准。这些记载相称简略,就是这些不全的记载,也只是在部分经方中才有,大部分缺如。后世文献记载中记载也比较零碎。但可以认为,后世大多数有经验的医生,是有其自己的疗程及评价标准的,如清代喻嘉言《议病式》曾指出医生要预先明确“其效验在于何时”。所以,经方疗程与疗效评价标准的研究,首先需要做历代文献整理,再做临床观察。需要指出,经方疗程和疗效评价标准各方不一,各病不一,各人不一,紧贴临床,实用性强。标准的确定,需要兼顾中西医,兼顾医生和患者,兼顾疾病与体质,兼顾近期与远期。这是一个综合平衡的结果。而且,与患者协商告知,以取得患者的理解并能配合观察,也是必须的。总而言之,如何建立统一规范的反映各个经方的疗程以及疗效评价标准,这可能是今后经方医学研究的重点和难点。

——经方用量规范。常言道:中医不传之秘,在于用量。这反映中医在用药量上的规范基本上是不公开的,或不轻易规范的。张仲景虽然公开了经方的用量,但问题在于:《伤寒杂病论》原载的经方用量如何折算成现代应用标准?目前在汉代重量折合公制的折算标准上,各位学者的熟悉悬殊较大,很难统一。高等中医院校教科书主张以一两等于3克换算,而近现代学者中主张分别有一两等于8克、13.67464克、13.92克、14.1666克、15.625克的不同。对此,本人根据师徒相授的用药习惯,常按一两等于3~6克的标准进行换算。但这只能是经验折算法,尚有待论证。另外,经方的原载用量,也未必是终极真理,还有进一步研究提高的必要。特殊是如何根据实际情况适度变化药物用量及配比,以求得疗效的最大化和安全系数的最大化,是当今不容忽视的经方研究课题。

——经方制剂规范。剂型是用汤还是用丸?是散还是膏?汤液的煎煮上,用何种水?是加多少?有无先煎后下?要加酒还是加蜜?煎煮时间多少?要不要浓缩?服法上是一日三服,还是四服?还是顿服?这里有太多的技术性内容,经验性很强。当前需要建立一个经验交流的平台和机制,保证经验共享,促进研究深入。经方的复方颗粒研制应该引起高度重视,此外,利用目前海内开发的单味配方颗粒进行经方配方的临床观察也是目前应该关注的课题。

——药材品种鉴定。经方所用的药物,大多已经沿用了几千年,再加上各地用药习惯不同,药名称谓不一,异物同名,名实不符现象很多。比如张仲景时代的桂、术、芍药、枳实、人参等具有这类问题,至于通草、连轺等毕竟何物,更是说法不一。药材品种鉴定,需要对历代本草文献的考订,收集整理各地用药情况和老药工中药材鉴别经验,参考植物科属亲缘关系和其他有关科研成果,工作量也非常大。还有,目前经方用药品种的混乱、药材质量滑坡等问题不仅影响临床疗效,还会使临床医生所总结的用药经验失真,对于临床经验的交流会产生很大的干扰。经方研究同样也不能忽视对这些方面的关注。

——唐方研究。唐代的大量经验方是汉代经验方的延续,是经方的组成部分。我国清代医家徐灵胎、张璐等医家曾对唐方进行过深入研究。徐灵胎《兰台轨范》中收集了许多《千金》《外台》方,其《洄溪医案》也有许多成功应用唐方的案例。而张璐是历史上唯一的一位《千金方》注家。日本医家对唐方也有研究。日本江户时代医家山田业广(1808-1881)的《九折堂读书记•千金方•外台秘要》对《千金方》、《外台秘要方》书中部分文字、语句、方药作了校勘考证及评述,有重要的文献研究价值。但近现代对唐方的研究显得十分冷清。目前,可以开展《千金方》《外台秘要》的文献研究,特殊是通过比较分析方证药证的研究,不仅可以弥补经方研究中汉代文献不足的缺陷,同时可以发掘一些仲景不常用而后世常用的药物、方剂的药证与方证,比如石斛、牛膝、生地以及犀角地黄汤、续命汤、苇茎汤等。

——经方各家经验的整理。经方医学的研究,离不开对经方家临床经验的整理总结。我国高等中医院校《中医各家学说》课程中尚很少提及经方派,有必要对我国历代经方家的学术思想和临床经验进行比较系统的整理和比较研究。特殊是民国期间的经方家学术经验的整理研究还有待开拓,目前还仅仅限于个别知名的医家,如祝味菊等。当时还有一大批活跃在临床上并且善用经方的医家,如盛心如、王季寅等,对他们学术经验的整理目前还是个空白。我计划组织团队编写一本《中医各家经方》,介绍经方派的源流,介绍历史上那些知名的和不知名的经方家。同时,也不能忽略对日本汉方家的研究。除了古方家以外,汤本求真、大塚敬节、矢数道明为代表的近现代日本汉方家的学术思想与经验,更应该是重点。此外,对于经方在日本现代汉方界的研究动态也必须跟踪调查,做好情报的收集整理工作。如日本汉方临床期刊的经方研究报道就需要进行系统的整理归纳,不但要做到知己知彼,还要能为我所用。

——经方案例研究。案例研究是中医传统的研究方法。由于经方方证的出现有明显的个体性和即时性,所以个案的整理与分析,对于经方方证的研究、理论概括与经验假说的积累以及经方应用能力练习,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目前需要收集整理典型的经方医案,并编写出经方案例教学资料。

——经方大众化的方法途径研究。藏方于民,还方于民,这是经方不朽的秘诀。我们在经方研究中应该努力促成经方的大众化。经方大众化,就是经方的普及化、通俗化以及民族化。所谓普及,目前首先是对临床医生的普及,特殊是对基层临床医生的普及。其次,是对中医院校大学生的普及教育,还包括对广大群众进行通俗实用的经方应用知识和技术的普及宣传。所谓通俗,就是要让广大临床医生听得懂,用得上,甚至还要为非医学人员编写经方的通俗书籍。民族化,就是要使经方医学保留浓厚的中国味,方证、药证、体质以及口服、复方、饮片、汤液等经方元素应在大众化过程中不断加强。经方大众化也要寻求与市场经济的结合,利用经济杠杆推进经方的推广和普及。

此外,经方的文献研究需要进一步加强,经方的实验研究,特殊是经方药理研究也应该稳步展开。

随着经方研究的不断深入以及推广普及工作的不断开展,经方医学将越来越为更多的现代人所了解、喜爱,古老的经方必将以其安全、有效、廉价的特点,焕发出新的时代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