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吃25mg金戈:真影评【真的是先看后评】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5 07:03:27
   

              中国 第一集 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1972年拍摄文革时期的纪录片

       

中国 第二集 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1972年拍摄文革时期的纪录片

      

中国 第三集 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1972年拍摄文革时期的纪录片

                                     文革时对本片的评论及批判文章一、  影评:安东尼奥尼的《中国》【看看这部片子吧,它能让長者回忆过去,让青年人知道昨天】让 今天小寒,天空灰蒙蒙,我昏昏欲睡目光迷离。无端地想起我早已想为之写上两句的《中国》,2004年最让我震动的电影。当我开始回忆,才发现回忆已经褪色,就好像坐在空荡的房间里,回味着已经离去半天的美人,捕捉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丝幽香或环佩叮当。    
  安东尼奥尼的《中国》拍摄于1972年,从1974年开始被集中批判。32年过去了,这是它第一次有机会在中国“公开放映”——加引号的原因是由于场地场次所限,观摩者大约只能有几千人。而且与此前在电影粉丝的小圈子里流传的两小时版本录像、光盘不同,这次可是近四个小时的电影胶片啊,难怪许多“圈内人”对此无比心驰神往,连带着也让我感到一丝激动。 
   
  那天下午,我俩艰难地穿过半个北京城,沿着车水马龙且水泄只慢慢通一点的三环路,晚六点赶到影院。很幸运地在几乎爆满的情况下找到了可能是全场唯一的两个相邻空座。外国人和媒体都挺多。一边吃鸡蛋面饼春卷鸡肉卷一边开始看《中国》。 
   
  在影院里,可以和许多人分享观看的情绪。这是一部全无敌意的纪录片,相反,它给我们带来的那个中国出乎意料的向上、昂扬、积极,人们也许物质匮乏但却幸福满足。尽管并未经历文革,但是影院里的年轻人似乎被一个个含蓄沉稳的长镜头唤醒了童年尘封的记忆:单纯、稚拙、理想主义、集体生活、政治话语……这样的感觉和要素扎根在中国普通百姓的生活中,一直延续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影片从天安门开始,从几名妇女淳朴的笑脸开始,曦光初现的北京街道,黄、灰、蓝色的人群和自行车流,晨练的人们在打太极,一位老者骑车而过,双手脱把缓缓挥舞,潇洒从容,影院里飘起一阵轻松的笑声。 
   
  我们和安东尼奥尼一起,以半信半疑的眼光审视着一名产妇如何被长长的银针刺入身体实施麻醉,锋锐的手术刀如何划开她的肚腹(鲜血一瞬间从切口涌出,腹部被拉开,影院中传来女生的惊呼),一双手如何从她腹中捉出湿漉漉的婴儿,而镜头不时摇到产妇脸上——惊叹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她居然一直都在清醒地微笑! 
   
  我们先后看到了1972年的北京、河南林县、苏州、南京、上海,看到了数以千计的最普通的中国人,和数以百计的脸部大特写。在那五个星期中,安东尼奥尼怀着对“人”的热爱,最大限度地关注并诚实地记录着中国人的生活、行动、情绪。这也成为后来他遭受批判的一大罪状: 
   
   * “在影片中,闻名中外的红旗渠一掠而过,既看不到'人造天河’的雄姿,也看不到林县河山重新安排后的兴旺景象” 
   * “看不到一部新车床,一台拖拉机,一所象样的学校,一处热气腾腾的建设工地,一个农业丰收的场景” 
   * “为了丑化中国人民,他挖空心思地拍摄坐茶楼、上饭馆、拉板车、逛大街的人们的各种表情,连小脚女人走路也不放过,甚至于穷极无聊地把擤鼻涕、上厕所也摄入镜头” 
   * “它不去反映天安门广场庄严壮丽的全貌,把我国人民无限热爱的天安门城楼也拍得毫无气势,而却用了大量的胶片去拍摄广场上的人群,镜头时远时近,忽前忽后,一会儿是攒动的人头,一会儿是纷乱的腿脚,故意把天安门广场拍得象个乱糟糟的集市,这不是存心污辱我们伟大的祖国吗!” ——摘自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恶毒的用心,卑劣的手法》。 
   
  关于“雄姿”、“兴旺”、“热气腾腾”、“丰收景象”,我们从来不缺乏。然而那个年代留下的影像从未如此多地去展现普通人的面孔,展现国家一切财富的主人的除了灿烂微笑和横眉怒目之外的其它表情。于是我们就不会忘记,在1972年的北京、苏州、上海街头,长镜头如饥似渴地缓缓推拉摇移,捕捉到一张张表情迥异的脸,呆滞、生动、羞涩、期待、迷茫……渐渐地你就仿佛飞渡时光置身人流之中。 
   
  他带着热情和友善,然而又竭力克制热情努力客观。他并不曾期望深入了解,而只是想“去看一看,去看和记录从我眼皮底下经过的东西”。这样的真诚和简单,恰恰是凡事喜高调、从小擅长总结中心思想拔高立意的我们所缺乏的。然而这样的视角却蕴含着超越时代的力量。我们对那么多的镜头会心一笑,愉快或苦涩——是的,中国人就是这样的,我们就是这样做的,这样活的。 
   
  在那些学校、幼儿园里,孩子们整齐地列队行进,喊着口令。他们表现出与年龄不相符的老成持重,努力的朗读、做操、赛跑、唱歌。奶声奶气的童声在高唱歌颂毛主席的歌曲(今天的小朋友,会一起唱春田花花幼稚园之歌吗),几个穿着漂亮新衣的孩子在教室中心跳舞(他们一定是幼儿园里最根正苗红的宠儿)。一个满脸严肃的小朋友偷偷捅了一下旁边有点坐不住的孩子,她是在提醒同伴:别闹了,在拍电影呢!偶尔我们也能看见几个真正孩子气的举动。 
   
  北京的一个国营菜市场里,堆得像小山一样的蔬菜食品被码放成美观的几何图形,人们举着钱争相抢购鸡和鱼,大妈们抓鱼的时候溅湿衣襟也全然不顾。在苏州的茶馆里,坐满了食客,退休的老人胸前别着毛主席像章。然而从来没有哪怕一个人看向镜头——大家竭力装作镜头并不存在,伪装成“原生”状态。这和苏州河上缓缓驶过的机帆船不同,一船乘客好奇而呆呆地望向这边;这和在西单街头即兴拍摄的那些人不同,记忆犹新的是,有个小伙子东张西望,突然发现有人在拍摄自己,咧嘴粲然一笑,影院里哗然一片;这和河南小村子里不同,那些从未见过卷发高鼻的外国人的村民们,充满好奇然而惊慌、羞怯、兴奋,所有人都贴着土墙屋角或门边站着看过来,镜头转向哪儿,那儿的人群就转身落荒而逃。村长出来了,他告诉大家不要害怕,但却偷偷地示意让那些穿的最破旧的、最老迈的人回家去。 
   
  被走访的一户工人家里做了一顿有鱼有肉的饭,被问及为什么还没要孩子时女主人回答,为了社会主义建设。在公园里,人们吃着面包休息、聊天、打扑克。学生们声嘶力竭地喊着一二三四,走着正步扛着铁锹扫帚去农村锻炼干活。旁白称赞工人们的热情,下班后他们仍自发聚集在一起,读报,讨论时政,学习毛泽东思想。村支部开会,几位农民讨论生产问题,年轻的支书先从毛泽东思想和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谈起。 
   
  真实?虚假?摆拍?被欺骗?安东尼奥尼当然不能随意在中国的土地上走动,他想到黄浦江另一边去拍摄,但最后被陪同告知需要重重手续,而那边工厂的年轻负责人非常重视自己手中的权力,哪怕这个外国人是被中央许可来拍摄的。我们在不停地判断,哪些内容是捕捉到的,哪些是被事先设计呈现给他的——但是即便是被呈现的,难道不真实么?集体生活、政治话语、表演、开会、学习、赞美、繁荣……这难道不是那个年代的真实生活片断吗?难道不是我们每个人这一生中无数次经历的瞬间吗?是的,这就是中国。 
   
  农场午后,一头猪正在打瞌睡,高音喇叭里突然响起高亢的样板戏,猪吓得一哆嗦站起来,使劲摇摇头。全场观众大笑。1974年的人民日报评论道:“他在影片中没有拍过我国一个革命样板戏的镜头,却拿样板戏的一些唱段肆意嘲弄。当响起《龙江颂》中江水英唱'抬起头,挺胸膛’时,画面上出现的竟是猪摇头的动作。”大师想来听不懂样板戏,也不大会考究这时喇叭里唱得是什么,和捕捉到的其它许多瞬间一样,他具有令人称妙的幽默感。 
   
  北京有着灰蒙蒙天空和建筑、尘土飞扬;林县的低矮破敝小土屋;苏州的蜿蜒河流,婉约园林;上海的高大洋楼、百货大楼的玻璃橱窗、湿漉漉如水墨画的街道(旁座的女生对其男友惊叹:好美)。南方的几个城市较之北京,人民的衣着从色彩到款式都更为丰富,商业更发达,表情更生动多样灵活,可以看出那时候北京的经济和生活水准尚为落后。当银幕上出现几个南京街头的姑娘时,影院里响起惊叹——看了两、三个小时,终于看到拿如今的标准来看也算美女的女人啦! 
   
  影片的结尾是一场杂技表演,观众们叼着冰棍儿等待演出开场。热烈的掌声中艺人们表现得十分精彩,影院里我们的掌声也是此起彼伏,仿佛刚刚发现这门艺术的魅力。掌声中,这部伟大的纪录片戛然而止。安东尼奥尼号时间机器停止。我们走出影院,步行、骑车、驾车、打的或乘坐公交车,散落向城市四面八方。 
   
  细节,无数的细节,从眼中耳中进入然而又离去了,就像历史本身,呼啸着冲向我们,穿过我们的身体,然后再不回头。有幸能一睹《中国》,然而再次与它相逢,却不知会是何年了。它什么时候能真正地走向院线,让千万普通中国人能暂时陷入回忆之中呢? 
   
  抽空行文至此,已近午夜。从午后起,北京一直飘落雪花,天空寥落。下面再加几条相关资料和链接: 
   
  安东尼奥尼对于整个中国对他的排山倒海的批判的回答: 
  “相反,就我所知,我们面对一个相当暴力和不太明确的攻击,也许在这一切的下面是一种极其不同的文化背景,在我眼中温馨和感人的东西,在他们看来则不够尊重和革命,或者,也许是,在协助我工作并赞扬了工作结果的那些宽宏大量的人的后面,有一群不会容忍和极其强硬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的纪录片就是一个权力结构内部争权夺利的借口。” 
   
  他对电影的相关阐述: 
   
  “我从意大利去的时候带着[这些]孩子气的幻想,我不知道现在回想这些有什么用,但是我想逃避那种完成一份工作后常有的诱惑,那就是让结果去符合最初的意向。我没有坚持去寻找一个想象中的中国,而是把自己交付给了能看到的现实,我觉得是做对了。” 
   
  “电影的名字叫'中国’,其实这不是关于中国这个国家的电影,而是关于中国人的电影。我记得,在(与我的东道主)讨论拍摄计划的第一天,我问他们,在他们看来,什么是最明显地象征解放后中国的变化的东西,'人’,他们回答道。在这方面,我们的意见至少是一致的。我关注的主要是人,而不是他们的建设和他们的风景。请别误会,我认为今天中国的社会政治结构是种也许不可模仿的模式,有待我们进行更认真的研究,但人民是最打动我的。那么,在中国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打动了我?他们的单纯、他们的诚实和他们之间的互相尊重。” 
   
  “我的中国经验可以分为极为不同、完全分离的两部分。第一部分是拍摄部分,是参观中国某些地区的那一部分,可惜看得不多,因为时间上不允许。这一部分的经验绝对是正面的。我看到了一个人民、一个国家,它鲜明地带着已发生的革命所留下的印痕。在寻找这个新社会的形象时,我追随我的本性,注重个人和展示新人,而不只是中国革命所创造的政治和社会结构。为了理解这种结构,需要在那个国家中呆上长得多的时间。[……]此外,政治和社会机构是种抽象的单位,很难用画面来表达,需要在画面外再加上文字说明,但那不是我的角色。我去中国时不是为了去了解它,而是为了去看一看,去看和记录从我眼皮底下经过的东西。” 
   
二、          《中国》:文革时大受批判的纪录片   “文革”时期的中国电影留给我们的记忆很多空白,然而很少有人知道在1972年,享誉世界的电影大师安东尼奥尼曾受中国政府之邀来到中国,拍摄了一部长达3小时40分钟的大型纪录片。这部纪录片拍摄前后的风波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文化的碰撞,而是当时“极左”思潮和西方纪录电影观念的冲突。正如安东尼奥尼所说的,“其实《中国》是关于中国人的电影。”

    安东尼奥尼回顾《中国》时曾说:“我没有坚持去寻找一个想象中的中国,而是把自己交付给了能看到的现实,我觉得是做对了。”

    ■电影笔记

    中国,西方人眼中谜一样的国度

    对安东尼奥尼纪录片《中国》的过分期待,是非常不现实的。毕竟这部影片诞生在1972年,当时的中国,还处于“文革”后期极度的封闭状态,普通人并不敢在大街上与外国人自由地交谈。而安东尼奥尼虽然是请来的客人,他的行动仍然受着极大的限制:关于他可以经过和不可以经过的路线,他们一行人曾经在房间里和中国官员讨论了整整三天,最终他惟一可以选择的方案是“妥协”,放弃原先从意大利带来的长达近半年的计划,在短短22天之内匆匆赶拍。

    于是,作为一个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中国观众,一眼便可以看出什么是安排给外国人看的内容:那些学校、工厂、幼儿园、包括公园,人们整齐有序地做操、跑步、工作,脸上洋溢着幸福、自信的笑容,儿童们天真烂漫,歌声清脆嘹亮。

    纺织厂的女工们甚至在下班之后还不愿离去,她们自觉地在工厂院子里围成小组,学习毛主席语录,讨论当前形势。

    影片最完整的段落之一,是通过针灸麻醉、对一位产妇实施剖腹产手术的全过程,几乎像科教片那样详细周到,从如何将长长的银针插到产妇滚圆的肚皮开始,一直到拽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小生命。如果不是有着特许,这样的拍摄毫无疑问存在个人隐私的问题。

    除了再现当时的外交政策,中国观众从这部影片中还可以了解到那个时候外国人是怎么看中国的,某种看法也许至今也没有改变,那就是“谜一般的国度”。蜿蜒的长城、方正的城楼、太极拳、街头武术、河水流经城市的苏州、交叉花园的窗棂,这些都得到了热情的、赞美般的表现。

    他是这样描写自己来中国之前的感受和认识的:“在我去中国之前,我也有关于中国的想法,它主要不是来自最近出版的书———'文化大革命’和关于毛泽东思想的争论。我用形象思考,而我脑中的形象主要是带有童话色彩的:黄河,有很多盐,家和路都是用盐做成,一片雪白的蓝色沙漠,还有其他沙漠,动物形状的山峰,穿着童话般服装的农民。”真是闻所未闻的想象力。

    当然,摄影机这个东西有它神奇的一面,镜头有自己的逻辑和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于是影片中不时出现这样的“裂缝”:一些未经安排的东西,它们自己从某个角度不经意地冒了出来。在林县的某天,安东尼奥尼他们发现一行人行动举止异常,于是他们举起机器跟了过去,结果来到一个自发的集贸市场,人们带着自产的粮食、家禽和自制的食品,在那里做起了买卖,这在当时几乎是违法的。这个小小的市场有点紊乱,货物参差不齐,人们脸上流露着明显的不安,这些与另一组镜头中(当然是安排好的)北京某大商场的琳琅满目、肉类和各种时鲜蔬菜堆成小山的盛况,恰好形成鲜明的对比。

    还有那些在下课时非常有序地倚在不同角落里读书的孩子们,他们面无表情地大声朗读课本———那些为他们所不明白的东西。但是也有个别胆子大的,仰起圆圆的小脸东张西望,对于眼前如此人为的安排感到困惑和极大的不满,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在这个意义上,安东尼奥尼用“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来形容自己的工作,那是他自己的谦称;但是作为中国观众,也许用得上这句古话:“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受邀来华拍片

    在中意重新建交后的1971年5月,一个由当时外贸部长率领的意大利代表团访华,紧跟着7月20日,意大利国家电视台向中国外交部新闻司发出公函,希望在中国拍摄一部纪录片,并委托安东尼奥尼担任导演。

    1972年,安东尼奥尼在中国政府的邀请下来到中国拍摄纪录片,他自称是“一个带着摄影机的旅行者”,想要拍一部不带任何教育意义的纪录片,在来北京前几个月,安东尼奥尼在寄往北京的“意向书”中曾写道:“我计划关注人的关系和举止,把人、家庭和群体生活作为记录的目标。我意识到我的纪录片将仅仅是一种眼光,一个身体上和文化上都来自遥远国度的人的眼光。”

    突如其来的大批判

    由纪录片而引起外交事件的例子在纪录电影史上并不鲜见,这部被贝尔托鲁齐认为是“真正描绘中国城乡诗篇”的纪录片《中国》也使得安东尼奥尼在当时的中国遭到了未曾预料的批判。

    1974年1月30日的《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恶毒的用心,卑劣的手法》的评论员文章,这篇文章也是《中国人民不可侮》系列评论的第一篇。

    至此对于安东尼奥尼的批判就如暴风骤雨般而来。批判安氏的活动持续了将近一年时间,仅1974年2月和3月间发表的部分文章就结集了一本200页的书,名为《中国人民不可侮——批判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中国〉文辑》(人民文学出版社1974年6月版),作者来自全国各条战线。

    对于中国人民在“文革”中取得的伟大成就不屑一顾,而是偏重于捕捉日常生活场景,这可以说是当时国人批判安东尼奥尼影片的一个重要原因。在一系列批判文章中就提到“安东尼奥尼要拍什么'偏远的农村’、'荒凉的沙漠’、'孩子的出生’、'人的死亡’等等的计划”,“在镜头的取舍和处理方面,凡是好的、新的、进步的场面,他一律不拍或少拍,或者当时做样子拍了一些,最后又把它剪掉;而差的、落后的场面,他就抓住不放,大拍特拍。”等等诸如此类。

    作为“天生的悲观主义者”,安东尼奥尼眼中的世界确实是不完美的;作为西方现代电影的重要代表人物,他非常重视通过影片表达自己的个人体验。但是由于当时中国对于西方纪录电影观念的极大差异,以及中国当时所处的特殊政治时段,使得这种个人体验似的影像表达成为了被批判和被指责的对象,安东尼奥尼的名字甚至被编进了儿歌之中。

    在自己的国家也受到攻击

    1964年安东尼奥尼曾凭借《红色沙漠》在威尼斯电影节上一举斩获“金狮奖”。时隔10年,在1974年的威尼斯艺术双年展上,安东尼奥尼的《中国》安排在威尼斯最好的凤凰剧院上映,但消息传出之后由于受到各方压力影片最终改在另外一家影院放映。影片之前还加映了安东尼奥尼新片《职业:记者》的片段,出乎意料的是,正要进入影院的安东尼奥尼被突如其来的一大群观众包围住了,面对这一切,安东尼奥尼有口难辩,不仅不被中国人接受,而且在自己的国家也受到攻击,并被指责“背叛了中国”。

    2004年11月25日至12月5日,具有历史性意义的安东尼奥尼电影回顾学术观摩在北京举行。安东尼奥尼的妻子恩里卡特地代两人为《中国》与中国32年后的“重逢”写来致辞:“这个等待很长,但应中国政府邀请而拍摄的《中国》今天能在北京放映一事给了他巨大的满足,并想借此机会再次向你们表达他的感情。他祝愿这部影片能尽快与全中国的观众见面

                             [附] 1974年1月30日,《人民日报》评论员文章

恶毒的用心 卑劣的手法  

——批判安东尼奥尼拍摄的题为《中国》的反华影片

 人民日报评论员


自从天安门广场上升起五星红旗,新中国宣告诞生的一天起,世界上各种政治力量就对我们国家发生的翻天覆地的社会变革和在社会主义建设中取得的巨大成就,抱有不同的态度。亿万革命人民和广大国际朋友表示赞扬和同情,而一小撮反动势力则表现出极端的恐惧和刻骨的仇恨。这是古今中外一切大革命所必然遇到的一种现象。去年开始在一些西方国家放映的、由意大利导演安东尼奥尼拍摄的题为《中国》的反华影片,就是当前国际上一小撮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分子对新中国极端仇视的心理的反映。这个影片的出现,是一个严重的反华事件,是对中国人民的猖狂挑衅。
安东尼奥尼是在一九七二年春作为我们的客人到中国来的。他带着摄影机访问了北京、上海、南京、苏州和林县。但是,他的中国之行,不是为了增进对中国的了解,更不是为了增进中意两国人民的友谊,而是怀着对中国人民的敌意,采取别有用心的、十分卑劣的手法,利用这次访问的机会,专门搜罗可以用来污蔑攻击中国的材料,以达到不可告人之目的。在他拍摄的长达三个半小时的影片中,根本没有反映我们伟大祖国的新事物、新气象、新面貌,而是把大量经过恶意歪曲了的场面和镜头集中起来,攻击我国领导人,丑化社会主义新中国,诽谤我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侮辱我国人民。任何稍有民族自尊的中国人,看了这部影片,都不能不感到极大愤慨。如果容忍这样的影片在世界上招摇撞骗,那就等于承认任意侮辱中国人民的反动宣传是正当的行为,那就是向国际反动派的反华挑衅投降。我们要彻底揭露和批判这部影片的反革命实质,回答国际反动派对中国人民的挑战。这是当前值得人们十分重视的思想和政治战线上的一场严重斗争。

(一)

影片摄制者在解说词中说,他“不打算评论中国,而只想开始观察中国的各种面目、姿态和习惯”。这完全是骗人的。这个所谓“纪录片”,每一个镜头都有评论,这是借用反动艺术手法污蔑和丑化中国的极其恶毒的政治评论,是肆无忌惮地公开露骨地反华反共反革命的政治评论。
影片的镜头从北京天安门开始,看起来似乎是很自然的,其实,这种安排却是为整个“纪录片”的反动主题服务的。影片说,“北京是中国政治、革命的中心”,“人民共和国就在天安门宣告成立”,“文化革命的红卫兵浪潮也在这里兴起”。然后,影片“离开天安门”,带领观众开始“观察”中国,也就是要人们看看中国革命究竟给中国人民带来了什么,接着就展开一连串的反动画面,把新中国糟踏得不象样子。影片的这种结构和布局,纯粹是为了把攻击矛头集中地指向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革命。咒骂革命,否定革命,反对革命,就是这部影片的要害所在。

反动影片《中国》全盘否定和完全抹煞了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各条战线取得的伟大成就,企图使人相信今天的社会主义新中国同往日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旧中国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安东尼奥尼把上海作为“工业化的大城市”介绍给观众,其目的恰恰是要污蔑我国的社会主义工业。明明上海有许许多多现代化的大型企业,影片的摄制者却视而不见,而专门搜集设备简陋、手工*作的零乱镜头。明明黄浦江边矗立着能制造万吨轮的造船厂,江上停泊着我国的远洋轮,而在安东尼奥尼的镜头下,黄浦江里的大货船都是外国的,小木船都是中国的。影片的摄制者公然站在帝国主义的立场上说,上海的工业“并非产生于今天”,“上海作为一个城市,则完全是由外国资本在上世纪建立起来的”,而解放后“仓促建立起来的工业往往只比大的手工业工厂好些”,“上海最大的炼油厂,也是一个可怜的厂,几乎是用废料建成的”。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大肆炫耀十九世纪帝国主义侵华的“功劳”,竭力贬低我国人民自力更生发展工业的伟大成就吗?影片中还以极其卑劣的手段拍了一些丑化劳动人民的镜头。作者的险恶用心是要暗示,中国的主要工业城市上海尚且如此,其他地区岂不可想而知!

安东尼奥尼把林县作为“中国的第一个社会主义山区”介绍给观众,其目的恰恰是要污蔑我国的社会主义农村。在影片中,闻名中外的红旗渠一掠而过,既看不到“人造天河”的雄姿,也看不到林县河山重新安排后的兴旺景象。银幕上不厌其烦地呈现出来的是零落的田地,孤独的老人,疲乏的牲口,破陋的房舍……。他大肆渲染林县“农民的贫困”,把一个山村说成是“荒凉和被抛弃的地方”,把一所乡村小学竭力加以丑化。安东尼奥尼还恶狠狠地说,在今天的中国,“如果我们想发现一个农村'天堂’,那就天真了”。这不是赤裸裸地诬蔑解放了二十多年的中国农村是人间地狱吗?

这部影片对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诋毁和污蔑是多方面的。从城市建设到人民生活,从文化教育到体育运动,从医疗卫生到计划生育,以至幼儿园,统统不放过。

影片完全无视我国城市面貌的巨大变化,渲染北京“依然是个古老的城市”,住屋“非常简陋”,“城市规划化令人失望”;苏州“同它的古老的面貌差异很小”;上海城市面貌的改变,不过是昔日“西方的经济帝国”在租界修建的房子“今天成了办公楼”。

影片竭力否认我国人民生活条件的显著改善,说什么“北京人是贫穷的,但并不悲惨”。承蒙这位导演先生手下留情,还说我们不算悲惨;但他的真意是嘲笑我们“贫穷”。他不是在城市和乡村拚命捕捉一些镜头,攻击人们“衣服破旧”,“劳动繁重”,诬蔑在中国到处都可以遇到“穷人”吗?所有这些完全是一副帝国主义老爷的腔调!

安东尼奥尼所以把解放后的中国描绘成这样一团漆黑,一无是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无非是要人们得出中国不应当进行革命的反动结论。他攻击人民公社经历了“失望”,胡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打乱了生产系统”,使前人遗留下来的古迹已剩下“寥寥无几”,甚至借用打太极拳的镜头,造谣说“新的领导人”要“取消”这一“古老的传统”。总之,在安东尼奥尼这个反动分子看来,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不好,中国的革命搞糟了,只有倒退,只有复旧,才有出路。这就充分暴露了挂着“左派”招牌的安东尼奥尼的反革命真面目。

(二)

安东尼奥尼为了诋毁中国革命,攻击我国的社会主义制度,在影片中对中国人民的形象和精神面貌进行了令人不能容忍的丑化。他企图通过影片制造这样的假象,似乎中国革命并没有改变中国人民的地位,没有使中国人民在精神上得到解放,而中国人民对社会主义制度也是没有热情的。

全世界都看到,已经站起来了的中国人民,精神面貌发生了巨大变化。“中国劳动人民还有过去那一副奴隶相么?没有了,他们做了主人了。”在我们的国家,“从来也没有看见人民群众象现在这样精神振奋,斗志昂扬,意气风发。”但是,安东尼奥尼却把中国人民描绘成愚昧无知,与世隔绝,愁眉苦脸,无精打采,不讲卫生,爱好吃喝,浑浑噩噩的人群。为了丑化中国人民,他挖空心思地拍摄坐茶楼、上饭馆、拉板车、逛大街的人们的各种表情,连小脚女人走路也不放过,甚至于穷极无聊地把擤鼻涕、上厕所也摄入镜头。在林县,安东尼奥尼突然闯入一个山村,把摄影机对准那里的群众,当群众反对他这种手段时,他就诬蔑群众的反应是“有的恐惧,有的害怕”,“经常是麻木不仁和毫无表情”。安东尼奥尼大摆其“欧洲人的自傲”的架子,处心积虑地往中国人民脸上抹黑,这是对站起来的中国人民的莫大侮辱!

更刻毒的是,安东尼奥尼还用拐弯抹角的语言、含沙射影的手法来向观众暗示,中国人民的精神是受压抑的,心情是不舒畅的,对现实是不满的。他在上海城隍庙茶楼的画面中插入了一句不怀好意的旁白:“这里的气氛稀奇古怪”,“既想念过去,又忠于现在”。他在这里说的所谓“忠于现在”不过是一句反话,实际上是要诬蔑中国人民对新社会的拥护是出于被迫的,并非真心实意。安东尼奥尼不是在影片中一再渲染中国人民是不自由的吗?他公然嘲讽工人讨论会的发言“重复而单调”,“不是一个真正的讨论会”,诬蔑中国儿童高唱歌颂毛主席、共产党的“政治性”歌曲同他们的天真可爱不相容,因而并非发自内心。他还胡说由于人们的“谨慎”“使人几乎觉察不到他们的感情和痛苦”。在他看来,中国人民是有着不满现实的莫大“痛苦”的,只是不敢表达出来而已。这完全是一派胡言。在我们这个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里,人民当家作主,政治局面生动活泼,广大人民享受着真正的民主,心情无比舒畅。安东尼奥尼企图钻空子,煽动中国人民对新中国和社会主义制度的不满,只能是枉费心机。感到“痛苦”的则是一小撮妄想在中国复辟地主买办资产阶级专政的反动派。至于说什么中国人民“想念过去”,这更是污蔑。什么人“想念过去”?中国人民对百年魔怪舞翩跹的“过去”,是深恶痛绝的,只有帝国主义分子及其在中国的代理人,才念念不忘他们失去了的“天堂”,朝朝夕夕梦想使中国倒退到半封建半殖民地的境地。但是,历史的车轮是拉不回来的,任何企图开倒车的人,必将被历史的巨轮辗得粉碎!

(三)

安东尼奥尼拍摄影片《中国》所采用的手法,也是极端反动和卑劣的。

在镜头的取舍和处理方面,凡是好的、新的、进步的场面,他一律不拍或少拍,或者当时做做样子拍了一些,最后又把它剪掉;而差的、旧的、落后的场面,他就抓住不放,大拍特拍。在整个影片中,看不到一部新车床,一台拖拉机,一所象样的学校,一处热气腾腾的建设工地,一个农业丰收的场景……。而他认为可以用来污蔑中国和中国人民的东西,则又是全景,又是特写,不厌其冗长。影片在拍摄南京长江大桥时,故意从一些很坏的角度把这座雄伟的现代化桥梁拍得歪歪斜斜,摇摇晃晃,还插入一个在桥下晾裤子的镜头加以丑化。影片关于天安门广场的描绘更是十分可恶。它不去反映天安门广场庄严壮丽的全貌,把我国人民无限热爱的天安门城楼也拍得毫无气势,而却用了大量的胶片去拍摄广场上的人群,镜头时远时近,忽前忽后,一会儿是攒动的人头,一会儿是纷乱的腿脚,故意把天安门广场拍得象个乱糟糟的集市,这不是存心污辱我们伟大的祖国吗!

在影片的剪接上,画面跳来跳去,好象是东拉西扯,杂乱无章,其实每一个片段的衔接,都是恶意安排的。比如,影片拍摄者先是向观众介绍十三陵地下宫殿陈列馆中反映明朝劳动人民受压迫和进行反抗的泥塑群象,讲述当时农民的生活是如何的悲惨,然后镜头一转,就出现一队青年学生扛着铁锹下乡参加劳动的情景,再转到中阿友好人民公社,用一位女社员在劳动中擦汗的镜头,来宣扬什么“日常的田间劳动是劳累繁重的”,并且叫嚷中国农村没有“天堂”!这种手法分明是影射今天中国农民的境遇比几百年前封建社会的农民好不了多少。

影片在光线和色彩的运用方面也是很坏的。影片的大部分都以灰暗的光线和阴冷的色调拍摄。黄浦江象笼罩着浊雾,北京的街道被抹上一层青光,林县的山村阴影重重。总之,许多画面给人以惨淡、凄凉、阴郁、冷酷的印象。尤其恶劣的是,影片摄制者还利用配乐作为进行诽谤的手段。他在影片中没有拍过我国一个革命样板戏的镜头,却拿样板戏的一些唱段肆意嘲弄。当响起《龙江颂》中江水英唱“抬起头,挺胸膛”时,画面上出现的竟是猪摇头的动作。据有关单位揭露,这种剪接完完全全是伪造的。这是蓄意污蔑我们的革命样板戏,攻击我们的文艺革命,真是恶毒透顶!

安东尼奥尼对中国人民怀有敌意,这从他在中国的拍摄活动中也可以得到证明。他在解说词中公开宣扬有很多镜头是象间谍那样偷拍的。他得意地说,他在黄浦江如何“冲破禁令偷偷地拍摄了”中国军舰;在北京的王府井大街如何“把摄影机掩盖住”,“冷不防地抢摄这里的生活场面”。他还埋怨说“带着摄影机在前门大街那里行走是不方便的”。什么不方便?就是做贼不方便。更有甚者,他为了炮制污辱中国人民的镜头,在北京中阿友好人民公社,竟然要别人制造社员打架的场面,让他拍摄;在另一个场合,他还要群众按照他的口味改换服装,否则拒绝拍摄。他的这种偷拍、强摄、作假的行径,本身就是对中国人民的极大的不尊重和藐视。

(四)

反华影片《中国》在国际舞台上的出现,决不是一个偶然的孤立的事件,而是有它的国际背景的。

近些年来,我们面临的国内外形势越来越好,毛主席的革命外交路线取得新的更大胜利,我国的国际影响日益扩大。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妄想孤立中国、颠覆中国的阴谋遭到可耻的破产。但是,我们的敌人对于他们在中国的失败是不会甘心的。攻击中国革命,污蔑社会主义新中国,就是他们妄图在中国实现反革命复辟,使中国重新沦为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一种舆论准备。

人所共知,苏修叛徒集团是国际上反华的急先锋和总后台。从赫鲁晓夫到勃列日涅夫,都使出浑身解数,对中国人民极尽污蔑、攻击之能事。他们说,中国人穷得喝大锅清水汤,连裤子都没得穿;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使中国的生产力遭到“新的破坏”;中国人民“疲困不堪”,处在“严重的苦难”之中,过着“兵营式的生活”,等等。可是,所有这些愚蠢的诽谤,只是暴露了苏修叛徒们的丑恶面目,而没有使他们捞到任何东西。在今天的世界上,苏修的反华谎言已经没有多少市场了。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安东尼奥尼的反动影片披着“客观”、“真实”的外衣来欺世惑众,又把苏修这一套造谣诬蔑搬出来,妄图起苏修反华宣传所不能起的作用。安东尼奥尼实际上不过是充当了已经破产的苏修反华宣传的应声虫。

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中国》出笼之后,美国广播公司花了二十五万美元重金购进这部影片,并在美国公开放映,还有人帮腔说这部反动影片是“吸引人的”。看来,杜勒斯的阴魂仍然在一些美帝国主义分子的身上,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的出现,也适应了这些反动势力的需要。

安东尼奥尼是一个意大利人,但是,他决不能代表千百万对中国人民抱着友好态度的意大利人民。反华,这是广大意大利人民决不会同意的。安东尼奥尼拍摄这样的反华影片,同意大利人民和中国人民要求加强友好关系的愿望,显然完全背道而驰。

中国人民一贯主张发展同各国人民的友好往来和互相了解。在同各国人民的交往中,我们从不强求别人接受自己的观点。我们一再指出,中国还是一个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国家,尽管我们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已经取得巨大成就,但是从不隐讳我们的国家还存在着前进中的缺点,还有落后、反动的东西,需要继续革命。毛主席经常提醒我们,要反对大国沙文主义。我们欢迎各国朋友对我们的工作提出批评。但是,谁要是冒充“朋友”而实际上却干着卑鄙的反华勾当,去博取极端仇视中国的帝国主义和社会帝国主义的喝采,我们就要给予彻底揭露,以剥夺其招摇撞骗的资本。只有这样做,才有利于各国人民的互相了解和友好往来。

安东尼奥尼的反华影片告诉人们,在目前国际国内的大好形势下,必须继续保持清醒的头脑,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世界上总有敌视中国人民的势力,还存在着尖锐复杂的斗争。这是不以人们意志为转移的。当然,反华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一切反华的好汉,不管是大人物还是小人物,不管使用什么武器,玩弄什么手法,都只能是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中国人民将坚定地沿着社会主义道路奋勇前进。正如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早就说过的:“让那些内外反动派在我们面前发抖罢,让他们去说我们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罢,中国人民的不屈不挠的努力必将稳步地达到自己的目的。”

转自 《人民日报》1974年1月30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