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洗液哪个牌子好:王徽之因何愿替王献之“去死”?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5 15:21:25

 

        王徽之因何愿替王献之“去死”?

    王献之书《东山松帖》(点击可放大),晋代,纸本,行草书,纵22.8cm,横22.3cm。传为米芾摹本。

 

    此帖无款署和题跋。鉴藏印钤南宋“绍兴”连珠印、“内府书印”,明文徵明、刘承禧、吴廷及清曹溶等印。另有两方古印(文不辨)。原有清乾隆内府诸印和乾隆题语,已被刮去。
  《东山松帖》是王献之写的一通信札,为断札,有四字磨灭。“埭”(音带)即堵水的堤。“东山松更送八百”应是一句,其意是需再植松八百棵作护堤、美化之用。此帖下笔婆娑,百态横生,萧散秀逸。
  宋内府《宣和书谱》、《中兴馆阁录》,明董其昌《容台集》,清孙承泽《庚子消夏记》、安岐《墨缘汇观》著录。刻入明吴廷《馀清斋法帖》、董其昌《戏鸿堂法帖》,清《三希堂法帖》。

释文:
    新埭无乏,东山松更送八百。叙奴□已到,汝等慰安之,使不失所。□□□给,勿更须报。

 

  王徽之书《新月帖》(点击可放大)

 

    《新月帖》,见于辽宁省博物馆藏的《唐摹万岁通天帖》,传为王徽之书,唐摹本。此帖以行楷为主,挥洒自如,笔法多变,妍美流畅。宋《宣和书谱》。评其书法“作字亦自韵胜”。

释文:
    臣九代三从伯祖晋黄门郎徽之书二日,告□氏女,新月哀摧不自胜,奈何奈何。念痛慕,不可任。得疏知汝故异恶悬心,雨湿热复何似,食不?吾牵劳并顿,勿复,数日还,汝比自护。力不具。徽之等书。姚怀珍,满骞。

                                                                                                 

延伸阅读

王徽之因何愿替王献之“去死”?
    王羲之的儿子中比较出众的只有王徽之与王献之。王献之和哥哥王徽之比起来,无论才气,风度都要远胜一酬,是当时的士人之冠。有个故事兄弟俩在屋里读书,突然起火,王徽之急忙冲出去连鞋都没穿,王献之却依然气定神闲,呼唤从人慢慢走出来。最妙的是,一次夜里一群小偷到王献之家里偷东西,东西都拿好,看到桌子上有个器物,顺手也抄走,一直躺在床上的王献之说话了:“这个是我家的旧物,把它留下来。”小偷本来开开心心地来偷东西,没想到以为熟睡的人突然开口说话,吓的东西也不要了,作鸟兽散,约摸回家还要吃点压惊的药,然后苦苦地思考为什么他早不说话?
    王献之的书法承袭父亲一样的享有盛名,他在墙上写的方丈大字连父亲王羲之也自叹不如。献之小的时候练字,王羲之偷偷得在他后面突然抓他的笔(奇怪,要是我早就吃惊的打翻墨汁,不怕的来啊)可是竟然没有从王献之手里拽过来,可见王献之用笔多么有力。只是唐太宗大肆夸赞王羲之的书法,却贬低王献之的书法,导致唐朝后很长一段时间王献之的书法不被世人所重。但是在晋朝王献之的书法也是当时一冠。
    以下轶闻摘自《魏晋名士的风流》一文——
    子猷(王徽之)、子敬(王献之)俱病笃,而子敬先亡。子猷问左右:“何以都不闻消息?此已丧矣!”语时了不悲。便索舆奔丧,都不哭。子敬素好琴,便径入坐灵床上,取子敬琴弹,弦既不调,掷地云:“子敬!子敬!人琴俱亡。”因恸绝①良久,月余亦卒。——《世说新语?伤逝》

  当我们老去时,回首往事,可能也都会感慨,人生一世,要有多少缘分,才能修成骨肉相连的兄弟。然而,可悲的是,兄弟阋墙,同室操戈,两兄弟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咄咄怪事,却每每发生在我们的身边,我们的眼前,甚至我们自己身上。每读《世说新语》,我常被表面上玩世不恭,放浪形骸,没心没肺,但内心却纯洁如雪,热情似火,肯为兄弟两肋插刀,在所不惜的王徽之感动得泪湿衣襟。

  当时,王徽之、王献之同为王羲之之后,又都是大名士,难免会被人放在一起比较,可是无论是气质高下,官职高低,还是书法造诣,七弟王献之都要胜过王徽之一筹。但是,王徽之、王献之兄弟为人心胸坦荡,从不在意这些外人的评价,兄弟俩的感情就如陈年的美酒,愈久愈醇。

  公元386年,时年50岁的王徽之、43岁的王献之俩兄弟,相继病危。当时天师道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在人快死的时候,只要有人愿意自折阳寿,那快死的人便能转危为安,逐渐康复。受家族影响,同样信奉天师道的王徽之便让人请来了一位术士,在病床上挣扎着直起身,气息虚弱,艰难地对那位术士说:“我的才能、官职都不及我弟弟王献之,今天就请大师用我的阳寿为我弟弟续命吧。”

  “唉!”术士深深地叹了口气为难地说,“能够替他人续命的人,自己得先有未尽的阳寿啊。今年,你与你弟弟,大限都到了。你又拿什么替你弟弟续命呢?”

  “苍天啊,为什么?”王徽之听后,大叫了一声,便昏死过去。

  数日之后,王徽之从昏迷中醒来。他睁开眼,第一句话,便是用时断时续,极其微弱的声音问夫人,弟弟王献之的病情怎样了?夫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眼眶中闪过了一朵泪花。自小机警的王徽之顿时猜到了噩耗,他的两只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上的被子,两行热泪也缓缓地涌出了眼眶。

  过了几天,王徽之病情稍有好转,他便不顾家人和郎中的反对,拖着奄奄一息的病体,赶去为王献之奔丧。在灵堂上,王徽之没有落泪,他坐在停放王献之尸体的灵床上,拿起了王献之生前最喜欢的琴,对着“睡着了”的王献之,弹了很久很久。王徽之弹的都是两人小时候一同玩耍时最喜欢的曲子。可面对如今这番物是人非,阴阳相隔,一片惘然的王徽之,怎么也找不准当年孩提时的音调。最后,王徽之不得不深深地叹道:“子敬啊,子敬,你的琴也与你一同仙去了。”说完,他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悲痛,当场晕倒在子敬的灵床上。

  经过这一沉重打击,原本就病入膏肓的王徽之,更是病情加剧,一病不起,短短一个月后,就随王献之一同仙去了。

  茫茫人海中,两个人得以成为血脉相通至亲的兄弟,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啊。虽然,王徽之试图自折阳寿替弟弟续命,难免带有些许宗教迷信的色彩,但这也是出于他兄弟情深的痴狂。至于,最后他坐在弟弟灵床上,为弟弟抚琴,倒不是“庄子妻死,鼓盆而歌”的洒脱,而是兄弟俩最亲最纯的情感表达,外人未必能明白此中深情。当今天下,一片和谐之声。然而,天下之和谐,必先始于家庭之和谐,如果兄弟手足之间都不能和谐,又何谈社会和谐呢?王徽之、王献之兄弟之情,当令我时下之人,感慨良久,受益良多啊!                    

 

    王献之(344-386),字子敬,汉族,东晋琅琊临沂人,书法家、诗人,祖籍山东临沂,生于会稽(今浙江绍兴),王羲之第七子。死时四十三岁。以行书和草书闻名后世。王献之幼年随父羲之学书法,兼学张芝。书法众体皆精,尤以行草著名,敢于创新,不为其父所囿,为魏晋以来的今楷、今草作出了卓越贡献,在书法史上被誉为“小圣”,与其父并称为“二王”。

 

    王徽之(338?-386),字子猷,东晋琅邪临沂(今属山东)人。王羲之第五子。东晋名士,东晋书法家。其书法成就在王氏兄弟中仅次于其弟王献之。历任车骑参军、大司马及黄门侍郎。徽之自幼追随其父学书法,在兄弟中惟有“徽之得其势”。子猷生性卓荦不羁,性好竹。时人钦其才而秽其行。后为黄门侍郎,弃官东归。传世书帖中有《承嫂病不减帖》、《新月帖》等。

                                                                                                

文学作品

东晋的雪夜
  王子猷居山阴,夜大雪,眠觉,开室,命酌酒,四望皎然。因起彷徨,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安道。时戴在剡,即便夜乘小舟就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返。人问其故,王曰:“吾本乘兴而行,兴尽而返,何必见戴?”

  说到能代表魏晋风度的人物,于曹魏时代,自然首推阮籍和嵇康;于东晋时代,谁可争锋?王徽之。关于王徽之“雪夜访戴”的故事,无疑是整个《世说新语》里最著名的,从某种意义上说甚至超越了阮籍和嵇康的故事。魏晋风度中的核心部分“任诞放旷”和“率性而为”在这里被表现得淋漓尽致。
  王徽之字子猷,山东琅邪人,生于浙江会稽,为王羲之第五子。王羲之有七个儿子,最著名的无疑是王徽之和他的弟弟王献之。王献之靠书法留名千古,而王徽之的大名则靠的是几则潇洒到极致的故事。王徽之是在会稽长大的,平生有四好:酒、琴、色、竹。尤其是对后者,到了死了都要爱的地步。一次,他去拜访一个隐士,而隐士去旅行了,于是他住进了人家的庭院,随后便令人种上竹子。有人问:“不过是暂住,为什么还那么麻烦地种上竹子呢?”王啸咏良久,指着眼前的竹子说:“何可一日无此君?”既然出自王家,自然不必为做官发愁。早些年,他曾在桓温幕中工作,蓬头散带,不理公事;又为车骑将军桓冲的骑兵参军,段子更多了。一次,桓冲问他在哪个部门工作,王徽之回答:“不太清楚,只是时而见牵马者来,也许是管马的部门。”桓冲又问他管多少马,他回答:“我不过问关于马的事,又怎么能知道它的数目呢?”又问:“这些日子有没有马死了?又死了多少?”回答:“未知生,焉知死!”后来,有一天,王徽之跟桓冲出行,正值暴雨,徽之便下马钻进桓冲的车里,后者吃了一惊,而徽之说:“大下雨天的,您怎么好意思一个人坐在车里!”一天清晨,桓冲来到王徽之的办公室,催他进入工作状态,他没搭理自己的上司,而是临窗远眺,用手扳撑着腮帮子,徐徐道:“看那西山的早晨,似有一股清爽之气。”他在想什么?我想,那是生命中的一次愣神儿吧。桓冲拿自己的部下没办法,王徽之也没再为难他的上司,不久后就离任了。晋废帝海西公太和年间,王徽之转为黄门侍郎,来到了京城建康。这是皇帝身边的一个闲差,整天没什么事干。尽管如此,王徽之还是很快厌倦了这种生活,于是他辞职东返会稽。路过吴郡时,一个士人家的竹林吸引了他。在此之前,主人知道王徽之将到,于是将寓所打扫一新,坐在厅中等待。没想到,徽之直接去了竹林,玩赏良久。主人有些失望,但还等着他来打个招呼,徽之竟欲直接离去,主人非常郁闷,叫人把大门关上,不让他出去。这时候徽之才抚掌大笑,回来和主人攀谈。
  回到会稽山阴后,王徽之过起了彻底自由的生活,这段生活是完全属于徽之一个人的——行到水穷,坐看云起,闲听庭院里的落花声。一个冬天的傍晚,山阴下起了大雪,雪越下越大,渐渐覆盖了山川林木,不一会儿天地之间就一片洁白了。大雪苍茫,山河入梦,我们的主人公正在小憩,但是不要着急,他快要醒来了,因为他急着上厕所。于是,他真的就醒来了。去完厕所后,他命侍从把酒温了,随后拉开门,一股清寒的气流扑面而来。庭院中空气特别新鲜,那雪下得正急,仿佛要压断大树和山峦。王徽之遥望暮色中的世界,一阵欣喜。这东晋的傍晚,天色昏沉,而大地一片皎洁,美得让人心碎。宁静,惬意,空灵,澄澈,高情远致,万物同此寂静,那是一个人的广袤的精神世界吗?所有关于人的心灵的美与自由,在这茫茫雪夜中被体会到极致。于大雪中,王徽之咏左思《招隐诗》:“杖策招隐士,荒涂横古今。岩穴无结构,丘中有鸣琴。白雪停阴冈,丹葩曜阳林。石泉漱琼瑶,纤鳞或浮沉。非必丝与竹,山水有清音。何事待啸歌,灌木自悲吟……”雪夜清洁,高歌纵起,王徽之饮酒弹琴,把这个晚上弄得熠熠生辉。突然弦止歌停,他想到了艺术家戴逵戴安道。当时,戴逵正在剡县隐居。王徽之想着想着,眼珠一转……后来,就发生了我们熟知的那则故事。
  经过一夜的行船,黎明时王徽之终于看到了戴逵在江边的寓所。下船后,王徽之来到了宅门前,但那一巴掌好像跟历史有所默契,终于没拍下去。后有人问其故,他回答:“我是乘着兴去的,兴尽了便返回,为什么就一定得见到戴逵呢?”当王徽之再次站到船头时,起风了,而雪还在下。滔滔江水清冷澄澈,涤荡着一个人的灵魂。船头上的王徽之突然感到一种巨大的孤独。这孤独是没有来头的。王徽之隐约记得,在永和九年时,父亲带他和弟弟献之一起参加了兰亭聚会。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兰亭的溪流边,数十位名士欢然而坐,曲水流觞,饮酒赋诗,渐渐地大家从欢愉到伤感,悲叹起光阴的流逝以及人生的渺小与无常。那时候,他还不明白人生的意义究竟何在。而现在,仿佛大雪中的路人,他更迷惘了。在这个无所依傍的早晨,他要去哪儿?又能去哪儿?
  故事淋漓尽致地展现了魏晋名士的情怀。在此生的光阴中,唯重情,来去由情,为真纯之情,又是高逸之情。兴之所来,兴之所去,全凭一个“情”字。我不愿意做我不想做的事情,我的每一刻全为我的内心而活着。我所投入的是过程本身,而不是过程之外的结果,所以戴逵家那门敲不敲已经不再重要。这是一种何样美丽的情致!而王徽之死后,这样的故事也就永远没有了。那是晋孝武帝太元十一年(公元386年)。前一年,谢安已死;这一年,弟弟王献之又亡。徽之独悲伤,于弟弟的灵前拨动琴弦而不成调,人琴俱亡!人琴俱亡!没过多久,王徽之也死去了。在生前,徽之把“魏晋风度”推向了最后的高潮。此后虽有谢灵运的纵情不羁,但他毕竟不是一个纯粹的晋人了。                                                                         (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