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完双眼皮怎么回家啊:总有一种寂寞不可言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30 12:13:53


总有一种寂寞不可言说
   

 

 

  谁都知道自古红颜或才子多寂寞,我既非红颜也非才子,所以我不敢说自己是寂寞的。而且寂寞从字面上解释是孤单冷清的意思。拥有亲情享有爱情,看来我也不是寂寞的。

 

  可在独处的寂静里,心总是莫名的惆怅。这惆怅,来得很快也来得很直接,也许是因一段感人的故事,一支动人的曲子,一句苍白的誓言,一个平常的眼神。或者是没有任何理由的就惆怅了,就神伤了,就心动了。每每心动时,甘愿抱着理智做悲壮的沉沦。可经历一次次心灵的艰难跋涉,一段段孤独的旅程后,蓦然回首时,那些生动的心动的并没有在灯火阑珊处等我来拾捡。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忘了许多事走了许多人,可情依然切切心然依空空。

 

  有时觉得自己真是只奇怪的动物,时而豪气冲天、气吞万里如虎的,时而愁肠百结,期期艾艾的,心情阴晴不定。甚至在场上时还是激情洋溢的,可退场颓然坐下时,心就莫名的沉落,一头扎进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抬头不想言语。那种感觉既不是沉重也是不悲伤。充斥心胸的是股淡淡的落寞与沉静,它摸不着看不见,可它确实存在。它寄存在踽踽独行的背影里,它寄存在寂寥的沉默里,它寄存在幽怨的眼神里。这种似有似无的、淡淡的东西,是否就是寂寞?

 

  我难以形容它给我带来多大的伤害;难以体会它能增添了我几分的美丽;难以估计它能寄生在我灵魂里多久。这东西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从不跟主人打声招呼。我曾经想要根除了它,可结果发现,即使在《本草纲目》上也找不到医治它的药方;即使华佗重生也对它无可奈何。它让我伤身动骨的时候又给我些许的快乐。那是一种独立的自由的快乐,是痛并快乐着的体验,是灵魂独舞的惬意,是一种幽幽淡淡的情绪。

 

  最近我更是沉浸在这种情绪里不能自拔。无意中我听到了我认为的世界上最动听的一支曲子。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儿,也不知道它是用竹筒吹奏出来的还是用盆底敲击出来的。反正我就是不可遏止的喜欢上了它。每天用电脑时,我第一件事就是听这支曲子,什么百听不厌,千听不厌,万听不厌,都不能形容我的痴迷程度。我恨不得24小时或者25小时的沉浸于其中。我不知道作这个曲子的人或弹这个曲子的人是怎么样的一种心境。每一次听它,我狭窄的胸腔里总被一种无形的东西撞击着,那悠扬又哀怨的旋律穿透我的五脏六腑,心灵因此震颤得如针尖上的露珠,沉醉其中不知东南西北中。似乎在每天的工作甚至睡梦中,耳畔都还能传来它的阵阵哀鸣。

 

  倘徉在它的世界里,我想到了蓝蓝天空中的朵朵白云;想到幽幽峡谷里的潺潺溪流水;更想到佳人临窗抚琴的的寂寞。或者什么都不用去想什么都不用去念,就这样静静地拥抱着它,或者被它拥抱着。在它的世界里,我排斥人声甚至拒绝鸟语花香。在这种无我无他的境界里,感觉世界是如此的广大,而我却是如此的渺小,如此的孤独,如此的寂寞。屡屡轻愁袅袅升起,朦胧了双眼,模糊了遥远的绮梦。我不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有谁会跟我一样喜欢它?跟我一样的喜欢它的人又在何方呢?

 

  这份淡淡的忧和轻轻的愁,它们无处不在可又不知道它们具体在哪。它们有时让我心如止水,有时又让我死水起微澜。一曲古筝乐给这种无形的愁绪找到了具体可感的依附对象。从此,这种莫名的东西一下子就变得明晰了起来,旺盛了起来。它就成了我,我就成了它。我如此地爱这支曲子,我如此地迷恋这支曲子,其实是爱上了寂寞的自己,这是一种不可言说的寂寞,是无处可逃的寂寞。即使在阳光下能如水气般地蒸腾上了天,可在暗夜里,它们又能以合理的借口悄无声息的潜入心之深处。

 

  我不知道这该死的曲子要伴我多久,或者这该死的我要伴它多久。也许到天荒地老吧,也许没有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