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会得非淋吗:刘老(刘绍武)谈临床治疗杂病的一点体会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6:16:58
刘绍武,男,1907~2004年,山西襄垣人,曾历任山西省太原市中医研究所内科主任、太原市中医学术委员会主任等职,系全国首批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之一。
  刘绍武先生精通《内经》、《伤寒论》,熟知现代医学及唯物辨证哲学,且勇于实践,长于思考,敢破敢立,在毕生研习《伤寒论》的基础上,结合几十年的医疗经验,独辟“三部六病”学说,见解独特。
  辨治糖尿病经验
    糖尿病的辨证分型
  刘绍武通过60余年的临床探索,经过大量病例的反复验证,提出了诊断整体气血功能失调的客观指标——四脉证
  1.溢脉证:寸口脉越过腕横纹,甚者脉充皮下,可见其搏动,直达手掌大鱼际。疾病应变态势呈现阳亢性病理反应,多为交感神经功能亢奋,病位在头胸。传统中医称之为“肝阳上亢”,治疗大法为平亢潜阳,方选调神平亢汤。
  糖尿病初期多见溢脉,属“上消”范畴。表现为口渴引饮,消谷善饥,饮一溲一,形体渐瘦,舌红而燥,脉滑数或洪大。本型病程持续短,一般多在二年以内,以40岁以下居多,胰岛素均值与血糖均值呈正相关,合并症少而轻。
  2.聚脉证:寸口脉关部独大,甚者如豆状,搏动明显,高出皮肤,寸尺俱弱,也有人称作郁脉。多与迷走神经兴奋有关,疾病应变态势呈现阴性病理反应,病位多在横膈上下的胸胁部位,包括肝、胆、脾、胰、胃、肠等脏器。传统中医称之为“肝气郁结”,治疗大法为理气舒郁,方选调胃舒郁汤。
  3.紊脉证:寸口脉表现出节律不齐、快慢不匀、有力无力不等的紊乱脉象。它标志着心脏功能的紊乱和有效血循环量的减少,疾病应变态势呈现为气虚血少的虚性病理反应,病位在心胸。传统中医称此为“气滞血瘀”,治疗大法为理气活血,方选调心宽胸汤。
  糖尿病中期多见聚脉和紊脉,本型病程多在两年以上,十年以内,发病年龄以40~60岁居多,胰岛素释放实验见胰岛素与血糖均于第二小时达高峰,两者均值呈正相关,合并症多而重。
  4.覆脉证:寸口脉脉管细而硬长,超出尺部向后下移数寸,脉跳弦紧而有力,如绷紧之弓弦、绳索之感觉。疾病呈现为大肠中代谢产物积滞的病理反应,病位在脐以下之少腹部。传统中医称之为“痰饮证”,治疗大法为升阳解凝,方选调肠解凝汤。
  糖尿病晚期,多见覆脉和紊脉,属“下消”范畴。病程10年以上,年龄在60岁以上居多,胰岛素释放实验血糖与胰岛素呈负相关,合并症群起且多危重。
  治疗原则
  1.强壮中枢,增强气化功能。糖尿病的首要问题是气虚,刘绍武先生认为黄芪是大脑中枢强壮药,用量至120g。
  2.协调整体,增强自身免疫力。刘绍武先生认为小柴胡汤寒热同方,可使后天之本得固,气血之源得充,气血畅通,故常用之,实践也证明其能调节阴阳,增强自身免疫力。
  3.平衡植物神经功能紊乱。刘绍武先生认为石膏可抑制交感神经,一般糖尿病初期,脉见洪大,石膏用量60g则可改善症状,如溢脉明显者,可用至120g。花粉作用迷走神经,促进胰岛素分泌增加,消除口干舌燥症有很好效果。
  4.补胰保肝。糖尿病的直接原因就是胰岛素分泌相对不足或绝对减少,增强胰腺内分泌功能是控制糖尿病的有效途径,是提高糖尿病近期疗效的重要措施。我们采用以脏补脏原理,把猪胰子经过生物提取,直接补充人体所需胰岛素的原料,并进一步激发和增强胰岛B细胞的分泌功能,避免皮注胰岛素的依赖性和对胰岛功能的抑制作用。
  肝脏是调节血糖的重要器官,临床观察,许多糖尿病初期与肝脏糖代谢功能异常有关,刘绍武先生常用茵陈、丹参、郁金等药物,具有保肝补肝之功效。
  5.壮肾。刘绍武先生认为,及早预防和增强肾功能是治疗糠尿病远期效果的重要保证。临床证明六味地黄丸等补肾方剂能增强和改善肾功能,疗效确实可靠。
  在强壮中枢、协调整体的基础上,通过平亢、保肝、补胰、壮肾的治疗原则,就共同组成治疗糖尿病的基础组方理消汤:黄芪、石膏、花粉、柴胡、黄芩、苏子、党参、茵陈、丹参、郁金、熟地、山药、丹皮、山茱萸、车前子、川椒、猪胰子。
  糖尿病的分期治疗及合并症的处理
  1.糖尿病初期:治疗重点突出平亢。方选理消汤合调神平亢汤。或白虎加人参汤。
  2.糖尿病中期:治疗突出理气舒郁,养血滋阴,方选理消汤合调心宽胸汤或调胃舒郁汤。或一贯煎加归脾汤。
  3.糖尿病晚期:矛盾的主要方面由脏腑功能代偿转为严重损害,涉及到肾功能、性功能、胃肠功能、神经末梢微循环等。治疗重点突出扶正祛邪,急则治标。
  糖尿病的继发因素有热毒、痰浊、瘀血。痰毒阻滞则出现酮症酸中毒,方用安宫牛黄丸。痰热互结、痰瘀相杂合而为病,内则脏腑,外则皮肉筋无所不至。大血管病变有:高血压、脑血管、心血管病,方选降压汤、健髓汤、调心宽胸汤合理消汤。微血管病变有:肾病、视网膜病等,方选中枢汤、解肌汤,或理血复脉汤、调神平亢汤合理消汤。感染有皮肤、肺部感染等,方选解毒汤、调肺汤合理消汤。
  体会
  1.整体协调和局部治疗问题:只有整体的协调,才有局部的根本改善。我们临床体会,只重视纠偏,虽然近期有一时疗效,但远期疗效很差。因为纠偏没能抓住贯穿疾病始末的主要矛盾,而是跟在疾病的的后面,被动地适应。协调疗法具有超前性,能走在疾病的前面阻断其发展,不但安全性高,治疗面广,而且双向调控,利用久服。
  2.早期治疗问题:临床观察,糖尿病早期只是整体气化功能失调,及时采取“调治结合”,有希望临床治愈。
  3.剂型改革的问题:许多慢性病在治疗过程中,短时间内其疾病本质是不会根本改变的,因此治疗上就要定证,定疗程,守方长久服药。
  刘绍武先生经验方
  调神平亢汤:小柴胡汤加石膏、牡蛎、桂枝、车前子、川军。
  调胃舒郁汤:小柴胡汤加陈皮、白芍、川军。
  调心宽胸汤:小柴胡汤加百合、乌药、丹参、郁金、栝蒌、五味子、麦冬、牡蛎。
  调肠解凝汤:小柴胡汤加陈皮、白芍、川楝子、小茴香、川军。
  降压汤:黄芪、苏子、茺蔚子、夏枯草、槐花、车前子、牡蛎、黄芩、红花、桃仁。
  健髓汤:葛根、黄芪、桃仁、红花、当归、赤芍、川芎、地龙、王不留行。
  调肾汤:小柴胡汤加黄芪、银花、丝瓜络、车前子、郁金、白茅根。
  理目汤:小柴胡汤加桃仁、桂枝、大黄、芒硝、石膏、知母、白蒺藜、草决明、车前子。
  中枢汤:调心调胃调神合方。
  解肌汤:黄芪、党参、丹参、郁金、葛根、银花、丝瓜络、车前子。
  理血复脉汤:当归、桂枝、芍药、细辛、生姜、通草、甘草、大枣、元参、鸡血藤、银花、王不留行、牛膝、桃仁、芒硝、大黄、葛根。
  解毒汤:葛根、薄荷、银花、连翘、桔梗、元参、郁金、芦根、甘草、石膏、生地、黄连、栀子、黄芩、知母、赤芍、丹皮。
  调肺汤:小柴胡汤加麻黄、杏仁、石膏、栝蒌、沙参、麦冬、五味子、粟壳。

     《扁鹊传》云:“人之病病疾多,医之病病道少”。《素问·至真要大论》云:“经言盛者写之,虚者补之,余锡以方士,而方士用之尚未能十全”。为什么说“尚未能十全”呢?虽然“欲令要道必行,桴鼓相应”,必须“审察病机,无失气宜”才能达到,但治疗方法上,也有探讨的必要。临床上要提高疗效,不研究新的方法,不筛选新的药物,依然信守着大、小、缓、急、奇、偶、复七方,汗、吐、下、消、补、和、清、温八法,不平视法外之法,方外之方,是谈不上发展的。
     内伤杂病外的病机以病理上,绝大部分是机体的阴阳、气血、功能的失调。《素问·生气通天论》云:“阴平阳秘,精神乃治”。治者,通平,如《汉书、王嘉传》:“孝宣皇帝,赏罚信明,施与有节,记人之功,忽于小道,以治致平。”机体的功能,不达到治平,便会发生疾病。而人体是一个整体,任何疾病,尽管是局部的,也不能凌驾于整体之上,只有整体的存在,才有局部的意义。中医学二千余年来,借用演绎的思辨,运用古朴的唯物哲学,在长期的实践过程中,逐渐形成了一套整体观念。这一点,较比一些在具体运动形式上注意的多,整体规律上认识的少的自然学科,意义要积极的多。整体并不是组成部分简单的组合,这里存在着极其复杂的系统调节。加拿大著名的哲学博士林凡伟研究了东方学术以后说:“中医思想的中心主题是整个体系应保持和谐”。
    临床上多年来的实践证明了一条规律,即:没有整体的根本调节,就不会有局部症状的改善。
     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说;“辩证法不知道什么是绝对分明和固定不变的界限,不知道什么无条件的,普遍有效的‘非此即彼’,……除了‘非此即彼’,又在适当地方承认‘亦此亦彼’。一切差异都在中间阶段融合,一切对立都经过中间环节而相互过渡。”
    人体的疾病,尤其是杂病,在功能上或整体与局部关系上的失调,也是一种“差异”,这种差异,经过普遍的,肯定的协调,也可以在中间阶段融合,在相互过渡中达到新的,相对的平衡。
     基于上述认识,认为对于内伤杂病的治疗主要方法,是协调疗法。这种治疗方法的主要方剂,是小柴胡汤。
    《伤寒论》148条:“伤寒五六日,头汗出,微恶寒,手足冷,心下满,口不欲食,大便硬,脉细,…可与小柴胡汤。”这里所说的表、里、阴、阳,诸证悉见,若以六病(伤寒论的六经学说,缺乏根据,仲景明言六病)来分析,有太阳病之“微恶寒”,少阳病之“头汗出”,阳阴病之“大便硬”,太阴病之“心下满”,少阴病之“脉微细”,厥阴病之“手足冷”,这里面,阴阳无法分别,六病混然而一,既然是用小柴胡汤主之,可见其主要功能,是协调整体。
    多年经验证明,小柴胡汤确实可以宣通表里,疏调三焦,充津液而使之五脏戴泽,和气血而使行机衡常。对于柴胡一药,起自金元洁古,以后的东垣景岳,叶桂山雷,都云其升散峻提,二江一带,此论尤是。其实不然,医生治病,有约有方,方之精微,在乎配伍,如果配伍得当,自然可以无虑。
    我用小柴胡汤,习惯以苏子代半夏,在非呕非恶疾病中,以川椒代生姜。苏子降而下气,利膈宽肠,往往没有半夏的燥弊;川椒除湿散寒,解郁温中,热而不伤津液,而且还有轻度麻醉作用,具有解痉缓急止痛之功。
    曾用小柴胡汤化裁治疗多种疾患,试举两便例,作一说明。
   一、王**,男,50风气,军队干部,1979年月日0月刊日初诊,患者三年前,心前区有时闷痛,血压偏高,在北京部队总医院检查,诊断为冠状动脉供血不足,左心室劳损。现症心跳,气短,下肢浮肿,易汗,难眠,心前区疼痛放射至背。屡经服药,西药以硝酸戊四醇酯、舒缓素一类,中药以冠心苏合,瓜萎、薤白一类,收效甚微。脉在左关,聚而鼓指,(此为聚关脉)余皆细微而涩。治以“调心汤”。(小柴胡汤加味)柴胡15 克、川椒10克、苏于30克、党参30克、大枣10枚、甘草10克、黄芩15克、百合30克、乌药10克、瓜萎30克、丹参30克、郁金15克、牡蛎30克,服十剂后,胸部感觉舒适,夜间容易疲乏,可以入睡,效不更方,总服六十余剂,症状逐渐消失。
    二、李X X,男,41岁,1983年10月24日初诊。患者患肾盂输尿管结石症,屡经服药,其石不下,因惧手术,来诊。初投自订排石汤(海金砂、川郁金、金钱草、车前子、元明粉、王不留行、淮牛膝、鸡内金)十剂,不效,后合入小柴胡汤,四剂疼减尿畅,十五剂后复查,原有结石十三块,今仅剩四块,体积缩小明显,又服十八剂,经检查结石全部消失。聊举两案,用以说明协调整体对改善局部病变的重要意义,一得之见,不当之处,尚望教正。
(原载《中医药研究杂志》1984年创刊号)
    肿瘤的论治思路    刘绍武认为:人体凡是具有独立结构和特殊功能的组织、器官称为局部。局部病以形态变化和机能障碍为主要表现。这种病理变化一般情况下多为慢性过程,因此,局部病有其相对的稳定性,在治疗上也需要使方剂具有相对的肯定性。机体的整体性表现在气血上,通过气血的循行达成机体的统一。局部病的病变,不仅反应在局部,而且影响到整体的正常功能,造成整体的不协调;反过来,整体的不协调又可使局部病进一步恶化。因此,每个局部必须服从整体,只有整体的协调,才有局部的改善。肿瘤病既是局部的,也是整体的,必须根据“协调整体,突出局部”的治疗原则,进行立法、处方、用药,才能收到理想的疗效。
一、守方原则。肿瘤病具有顽固性,治疗上必须体现稳定性,处方用药要有肯定性。肿瘤病的发展过程中有一个代表本病的实质,决定着病变的始终,非到病变完结之时,疾病是不会痊愈的。治病必求于本,本者,本质也。本质不变,方不可变,更则无效。这就是说,在诊断明确之后,一病一方,证不变,方不变。更方是为了纠偏、改误,而绝不是随症施治。治病之本,一方到底的正确性无可非议。不能重复就没有指导意义。
二、整体协调。肿瘤病与整体有密切的联系。现代医学研究表明,肿瘤因子是与生俱来,为什么有人发病而有人不发病呢?这与机体的免疫功能有关。而免疫功能的正常与否又与人的先天禀赋、精神因素、心理素质、生活习惯、社会环境以及外邪侵袭等多种因素有关。因此,肿瘤病的治疗,一是调,一是治。通过协调使局部与整体达成有机的统一,维持一个动态平衡。整体的协调,方选小柴胡汤。人体胸为至阳,腹为至阴。阴阳的失和,气血的紊乱,脏腑功能的失调与少阳枢机不畅,太阴气机失常相关。小柴胡汤通过调和少阳和太阴,达到和解表里,疏通三焦,顺畅气血,平衡阴阳,协调整体的功能。
三、攻除肿瘤。消除肿瘤,抑制增生,保留功能是肿瘤病的首要任务。西医目前主要采取手术、化疗、放疗三大疗法。这种治疗的结果往往是人去病亡,两败俱伤。刘老根据多年的临床经验选用王不留、夏枯草、苏子、牡蛎四药组成“攻坚汤”,收到较好效果。王不留通经散结、祛瘀消肿,用量从30克到120克,无副作用。夏枯草清火散结,主要用于痰火郁结所致的瘰疬、瘿瘤。量至90克未见不良反应。苏子降气化痰,牡蛎软坚散结,各30克。四药伍用,起到缩小肿瘤,消除病灶之功。顽固肿瘤还可配服“鸡甲散”(鸡内金30克、炮甲珠30克、鳖甲30克),每服3—5克,日3次。以增强攻坚散结之力。
四、清理血液,截断转移。中药在防止肿瘤扩散,杀灭癌细胞上有待进一步发掘和筛选。临床体会,清热解毒药中,具有广阔前景。银花用量至60-120克无明显副作用,而凉血抗炎,抑制肿瘤作用加强。多种清热解毒凉血中药的联合使用,可增强清理血液,截断转移的功效。
五、禁食高蛋白食物。临床发现,动物高蛋白食物可促进肿瘤的增长,多食水果、蔬菜、菌类等富含维生素和微量元素的食物可使肿瘤增殖速度减缓。现代研究表明,谷酰胺的摄入对肿瘤病人的营养支持和抑制肿瘤生长有益。
病案举例
1、郭某某,女,34岁,教师,山西文水人。患者于1973年春发现左乳房有一鸡蛋大肿物,在北京301医院作病理检查,诊断为“乳腺癌”,后行根治术,并作45天放疗。4个月后右乳房又出现核桃大小的肿物,双侧腋下、颈部淋巴结肿大。二次进京求治,诊断为“乳腺癌广泛转移”。因医治无望,返回老家。患者于1973年9月来门诊求治,见其极度消瘦,面色无华,四肢无力,脉细无力并上溢于鱼际,舌苔黄腻。处方“调神攻坚汤”,柴胡15克、黄芩15克、苏子30克、党参30克、夏枯草30克、王不留90克、牡蛎30克、瓜蒌30克、石膏30克、陈皮30克、白芍30克、川椒5克、炙甘草6克、大枣10枚。水煎服,日一剂,早中晚饭前温服。服药至30剂,食量增加,精神好转,肿物开始缩小,。服至120剂,肿物已完全消除,体重增加10余公斤,服至180剂,体重增加20多公斤,精神佳,舌脉正常。再去北京复查,未发现癌细胞。以后每半年在山西省肿瘤医院复查一次,也未发现异常,追访6年以上未复发。
2、宋某,男,62岁,农民。72年3月,因情志怫郁,渐见吞咽时发噎,至5月,只能啜较稀饮食慢慢咽下,稍有不适,旋即吐出。因进食困难而饮食锐减,形体日瘦,大便四五日一行。至某部队医院及肿瘤医院作上消化道造影,均诊为“贲门癌”。脉之弦细无力,苔黄厚而燥。处方:柴胡15克、黄芩15克、苏子30克、党参30克、川椒5克、旋复花3克、代赭石30克、生白芍30克、陈皮30克、夏枯草30克、特蛎30克、王不留90克、山豆根30克、芦荟3克、甘草6克、大枣10枚。药二剂,呕吐止,大便一日一行。30剂后,吞咽顺利,已不发噎,纳食已正常,体重增加,精神大增。60剂后造影复查,食管通过顺利,贲门处未见异常。继服至120剂后停药。1978年时仍健康。
3、王某,男,某县干部。患者鼻塞而头闷耳聋,69年以鼻中隔弯曲而手术治疗。术后病不减,复经某医院检查诊为“鼻咽癌”。第二年去北京某医院检查结果同上,因手术较大,且必去一目,患者未能接受。於72年8月来诊。而光白,体瘦弱,脉弦细,舌红赤。与:柴胡15克、黄芩15克、苏子30克、党参30克、牡蛎30克、王不留90克、夏枯草30克、生石膏30克、辛荑30克、苍耳子30克、银花30克、连翘30克、百合30克、川椒5克、甘草9克、大枣10枚。药50剂鼻已大通,头闷耳聋止。服200剂后复查已恢复正常。今已10年,仍在工作。
4、魏某,男,54岁,河北某县农民。1975年8月出现间断尿血,不急不痛。某地按肾炎治疗一年,尿血渐增多,形体转消瘦,萎顿少神。至77年3月,至某医院经膀胱镜检查和逆行性肾盂造影检查,诊为“膀胱癌晚期合并肾转移”。遂来诊,脉弦细无力,舌质灰暗,苔黄而腻。与调肾汤合攻坚汤为治。方为:柴胡15克、黄芩15克、苏子30克、党参30克、川椒5克、二花30克、丝瓜络15克、车前子30克、生蒲黄30克、仙鹤草30克、小蓟30克、夏枯草30克、王不留60克、牡蛎30克、生石膏30克、甘草6克、大枣10枚。服30剂精神好转,食欲增进,仍为间断尿血,但量少于前。120剂后,尿血止。尿常规反复检查均正常。7月,因盛怒又出现尿血两次。仍服原方,并配服鸡甲散,每次5克,又服50剂,再未尿血。10月,至原医院复查,原癌肿部位模糊不清,肾盂未见异常。汤剂改为每周一剂。仍继服鸡甲散。其子来并称:精神比病前还好,每天都参加农田劳动。
5、刘某,男,51岁,工人。1972年5月,大怒后,遂见颈前生一肿块,大如指尖。月余后,增大如鸡卵,无痛痒,唯觉气闷。至某医院诊为“甲状腺瘤”。八月来诊,其脉关上独盛,苔略黄。与攻坚汤。柴胡15克、黄芩15克、苏子30克、党参30克、川椒5克、夏枯草30克、牡蛎30克、王不留90克、生石膏30克、甘草6克、大枣10枚。药10剂,瘤消大半,气闷已微,60剂肿物全消,脉舌复常。
6、李某,男,37岁,技术员。58年时,发现前额突出,下额增宽,口唇加厚,面形渐丑,于掌宽大,足掌肥厚,而自觉并无所苦,不以为意。68年时,又见两手麻木,腰及左腿疼痛,视力模糊,头目眩晕,疲惫无力,烦燥易怒,始惧而就医。经两个医院均诊为“垂体肿瘤~肢端肥大症”。68年十二月来诊。其脉滑而上鱼,苔黄而略燥。与调神合攻坚汤。柴胡15克、黄芩15克、苏子30克、党参30克、牡蛎30克、石膏30克、大黄5克、车前子30克、夏枯草30克、王不留30克、川椒5克、甘草6克、大枣10枚。服120剂,腰及左腿疼止,头目眩晕除,烦燥喜怒消,视物清楚,体健有力,唯头面及四肢之变形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