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梅毒假阳性的几率:张召忠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20:32:56
    我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出身贫寒,从小在河北盐山长大,那是一片低产或不产作物的盐咸地,至今仍是国家级贫困县。18岁之前,我一直在那一片热土上度过了我的小学和中学时代。18年间村里没有电灯,没有吃过一个苹果,更没有买过一件成衣。上小学的时候.桌椅板凳连同教室都是用土垒起的。只是到了上中学的时候才有了木制桌椅和用砖头砌起的教室。我们一个班40多名男生,全部住在一间宿舍里,大家睡通铺,一个人挨着一个人,浑身上下长满虱子、跳蚤和其他小生物。我每个礼拜要走很远的路去上学,身上背着经过精确计算后够吃一周的钱粮。每天一两个黑黑的红薯面窝头,外加几把地瓜乾,一天的伙食不超过四五两。黑窝头发霉后能拉出长达一两米长的霉丝。而那正是我用以充饥的主要食物,没有青菜,没有鱼肉,更没有食油。   1970年中专毕业后参军入伍,到海军导弹部队当了一名技术兵。别看我文化程度不算高,在部队还属于“高级知识分子”,由于我学过两年的电子、无线电和机械专业,所以很快成为训练尖子。那个时候当训练尖子压力很大,一旦业务上强了别人就会怀疑你政治上是否有问题,光专不红是件很危险的事。为了进行思想改造,我特地剃了个大光头,强烈要求到炊事班当了半年的“火头军”。还喂了半年的猪,而且在山上开了不少小片荒,种了好几块菜地,收成很不错。每天晚上9点钟熄灯后,我都是用手电筒藏在被窝里偷偷地钻研技术知识。生怕让人看到说我是“单纯业务观点”。可能是由于我“又红又专”,领导上突然决定选送我上大学。最初是送我去某工程学院学习核潜艇技术,后来被北大招生的老师看中了,认为我应该是一个当翻译的料儿。“革命战士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于是,我这块砖头便于1974年10月从山东半岛被搬到北京大学东方语言系,分配给我的学习任务是学习阿拉伯语。直到这个时候我才第一次听说世界上还有这个语言,因为那个时候,学生是不能挑选专业的。   北大学习生涯改变了我的一生   阿拉伯语和她的文化一样古老,样子有点特别。像小虫子那样从右边往左边写,发音还有许多颤音,是公认的外国语中最难学的语言。所以学制特定为4年,是北大学制最长的专业。由于长期从事科学技术工作,突然转学外语后极不适应,科学技术主要是理解原理而外语则是死背硬记。最让我头痛的是那些颤音,无论我费多大劲,都发不准确。后来我下决心动了个舌根切割手术,这下总算好多了。在北大学习的时候我还是军人身份,每月52元薪金,59斤粮票,待遇是不错的。为了学好外语我省吃俭用买了一个砖头式录音机,那可能是中国生产的第一代晶体管式录音机。为了这个小东西,我差不多两年时间没有吃什么炒菜,天天是抓几个馒头喝两大锅汤完事。每个月59斤粮票根本不够吃,有时一顿饭就能吃10个馒头。整整2斤,现在想起来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那个时候北大是重灾区,受“四人帮”的影响极左思潮非常严重,真正用来学习的时间比较少,经常是半天学习,半天搞运动。甚至还到校办农场和工厂去劳动,搞半工半读,而且还在唐山大地震的时候前往灾区进行抗震救灾。这些活动占去了我大量宝贵的学习时间。再加上担任班长和党支部书记,行政事务也很多。学外语需要天天读、时时记,不能间断,我只好抓紧星期天、节假日等时间自学,同时,还喜欢听一些中文、地理、历史等方面的讲座,而且还学习了第二外语英语。说来也奇怪,这些课外活动和社会实践,并没有太多地影响我的学习成绩,每次考试我总是名列前茅。在毕业考试中,外国专家在我用阿拉伯语撰写的毕业论文上判了一个满分。据说像这样的成绩在北大外语系的历史上是不多见的。   工农兵学员应该是承前启后的一代   1978年1月,我走出北大校门,不久之后,就到伊拉克担任阿语翻译。两年的国外翻译生涯,使我感到我不适合当翻译。因为我生性喜欢创新,而翻译工作又恰恰是一种因循守旧、死背硬记和文字到文字的死板工作。那个时候国内刚刚对外开放,懂外语的人非常吃香,出国、赚汇、做生意都是很赚钱的事情,我非常注意强化英语和日语学习,并与他人合作翻译出版了美国畅销小说《追踪红十月号潜艇》。从此,一发而不可收,以外语和计算机为工具,广泛搜集、整理和分析大量信息资料,开展多学科交叉研究,最后得出个人独特而客观的观点和思考,形成了我的科研特色。20多年矢志不渝,我就是沿着这样一条崎岖的小路一直颠簸着走了下来。当年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如今已进入暮气沉沉的不惑之年,曾与我一同共事的同学、同事有的当了大款、老板、经理、外企雇员、专业翻译、政府高官,而我还在从事我喜爱的科研与教学工作,仍然是一个两袖清风的穷教书先生。   对于“工农兵学员”人们是不屑一顾的,认为这些人没有什么真才实学,是社会过渡时期的特殊产物,不少人在用干部、评职称等方面都受到很大牵连。我是比较幸运的一个,由于有多项成果获奖,1990年破格晋升为副研究员,1996年晋升为研究员(后转为教授),1993年享受国家政府特殊津贴。已有十几部著作出版,并在一些学会和院校中担任常务理事、理事和兼职教授等职务。我虽然没法与那些大家相比,但也并非一事无成。我想用自己的成就明白地告诉世人,不要嫌弃这些“工农兵学员”,他们毕竟是一个特定的历史时期的一个特殊群体,如果没有这一代人的承上启下,我们的社会将会怎样?(特定的历史时期?没有文革时期黑暗的政治现实,根本就不可能有你们这样一个畸形的群体)   告诉你我成功的秘决   有人说,“北大的学生有后劲”。20多年的社会实践使我深深体会到这一点。这种后劲是什么?其实就是现在人们所讲的“素质教育”。人才的培养,不能光注重分数,全面综合的素质教育是至关重要的。“有志者立长志,无志者常立志”。   我不懂医学、生物学和神经科学,但我有一个很深的体会,人的智力是可以塑的。人之所以聪明是因为他们在用功,能吃苦,很勤奋,所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就是这个意思。我在想,人的大脑或许有多个分区,功能各异,音乐、绘画、歌舞等文艺是一类,外语、口才、演讲是一类,数学、物理、化学、电子是一类,文学、历史、政治算一类,如此纵横交错,相互刺激,所以这些信息在大脑中经过相互碰撞后激活并产生智慧的火花,灵感、观点、创造、发明等新的知识随之而生。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从小受点苦,受些罪,多干点力气活。多接触些社会,多经受些挫折,并不是件坏事,如今虽然生活条件改善了许多,但我吃苦、用功、自勉等学习、生活、处事的习惯依然如前。去年我在写《下一个目标是谁》这本书期间,便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一人独处近20天,天天方便面、蒸南瓜、喝稀饭,整整过了20天的苦行僧生活。这些对别人讲可能没人相信,但我却自感苦中有乐。   我是个对家庭负责任的男人   一个人要想干事业,应该有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否则,整天愁人烦人的事情那么多,你怎么能够静下心来干事情?我们家三口人,我爱人、我,还有一个儿子。我爱人当过兵,在部队复员后分配到北京医科大学担任辅导员,25年来一直做学生工作。现在是北京大学基础医学院的党委副书记。我们相识是大学毕业以后的事,从认识到结婚只有半年时间,是典型的先结婚后恋爱。为什么要突击结婚呢?因为我要出国,而且在国外一呆就是两年,所以我就及时抓住了这个机遇。   那个时候年轻,对于组建一个家庭以及未来的生活考虑很不周全。结果,我在伊拉克工作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一个是我父亲才52岁就因突发脑溢血去世,而我对此则全然不知。再一个就是我那宝贝儿子降临人世。一年后当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时候,已经能够满地跑了,而此时,我们爷儿俩却形同陌路人,他当时肯定以为我是邻居家的叔叔。   或许是内心深处的良知和内疚,使我从那时候起就奠定了高度的家庭责任感,我认为作为家庭的一个成员,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爱人上班远,每天走的早,回来的晚,所以买菜、做饭、收拾家务和管孩子,差不多都被我承包了。   为了给儿子做好每一顿饭,我经常到处采购,骑车到很远但价格便宜点儿的副食品批发市场,或到附近的自由市场跟那些莱贩子们郑重其事地侃价。久而久之,买菜做饭成为我业余时间消遣的一大爱好,特别是家中来了客人,是显露才华的好时机,客人们往往都是在惊愕之余开始欣赏我创作的美味佳肴。就这样,锅碗瓢盆交响曲我整整演奏了近20年,直到儿子上大学住校以后,我才从厨房中被解放出来。 张召忠照片集合(10张) 

张召忠,男,1952

年生于河北盐山,中国著名军事理论家和军事评论家,国防大学军事后勤与军事科技装备教研部副主任、教授,军事战略学博士研究生导师,军事装备学学科带头人,副军职,海军少将军衔。2006年开始参与中央电视台《防务新观察》栏目制作。

张召忠:不少学者是美国培养来忽悠中国的(2573点/14回)

楼主红色沂蒙1 [2010-11-02]

张召忠:他们送我一本书,但是我翻了几页,实在是看不下去。总的感觉是一些发牢骚的东西,没有理论,讲了一堆事,没有解决的方案。谁要是惹我我就怎么着。萨科齐不好,就中断跟法国的关系,不去家乐福买东西;跟美国关系不好,连麦当劳都不去。这都是极端民族主义,中国不要老搞这些东西,没有意义。   我们必须要有爱国主义,要有忧患意识。谁都会有不满意的事,都会不高兴。我也能讲很多不高兴的话,我刚才讲了那么多不高兴的事。但是我每个时期都很高兴,我一天吃一个窝头,人家吃完肉扔了的骨头我砸碎了吃,我很高兴啊,我没有不高兴。我的每一刻都是保持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我们共产党执政,还是以正面宣传为主,以鼓舞大家为主,可以发现问题,但问题是怎么改进,怎么解决。

  "在我眼里看到全是危机和威胁"  记者:在你看来,看问题一定要有立场。  张召忠:站在什么立场上说什么话。我不是利益集团,我没有私心,不像一些经济学家,没有人给我钱让我替他们说话,我完全是为了维护国家的利益。一些人攻击我是有目的的,我从来也不跟他们争论,我就做自己的学问,我到了这个军衔了,还敢说个人观点,这点很不容易吧?  记者:不容易。你独持异议,勇气非常可贵。  张召忠:作为专家必须要有骨气,如果不这样,那还要专家干什么?一个人不爱国,还谈什么学术,那对国家有什么用?不能像一些经济学家那样去忽悠。专家不能成为一个利益集团的代表,不能成为帝国主义的代表,不能帮着美国来忽悠中国。  记者:今天的世界已经是和平世界,至少我们应该追求和平,难道还要用帝国主义这种方式来分析世界吗?  张召忠:这是完全错误的,和平是你们看到的和平,在我眼里看到全是危机和威胁,怎么会有那么多和平呢?随着中国的崛起,美国加大对中国的封锁和围堵;陆地领土有争议,海上有争议,岛礁有争议,台湾还没有回归,从哪一个角度上来讲中国都不是强国!这次金融危机就是一次经济侵略。资本主义发展到帝国主义,帝国主义的本质是不会变的,不管是奥巴马还是谁,绝对不会变的,怎么会变呢?只是为了国家利益所表现的手法不一样而已。必须要看到这一点,帝国主义的本质是不会变的,绝对不会让中国好好崛起。 记者:有人说,我们应该与时俱进,现在没有帝国主义了,美国也成我们的朋友了。  张召忠:这是外交语言。我一向主张要把外交官和军官分开,军人要有军人的语言、军人的立场,军人的立场就是为国家利益服务,为党的利益服务。经济学家应该和军人一样,因为支撑国家的是两大支柱,一个是经济,一个是军事。军事这块没有问题,我们都是爱国的,我没有任何学术文章是帮着美国人来忽悠中国。可是,经济那个支柱被风化掉了,变得非常脆弱,非常有问题。  记者:你有很强烈的忧患意识。  张召忠:忧患意识是现在最缺乏的。中国跟阿富汗有几十公里的边境,现在北约的兵已经和中国兵面对面站岗了,已经到中国的门口了。一些学者是美国培养的,读美国人的书,接受美国的理念,帮助美国人来忽悠中国人。美国是衰落了,但是美国再衰落,三十年内中国都追不上。说中国二三十年超过美国,是别有用心,让中国人头脑涣散,捧杀中国!这是帝国主义所高兴的。美国想把你捧起来,多买他的债券,最后哪天掏空你,把你搞垮,美国从来都是靠忽悠!  1983、84年我就建议中国搞石油储备,因为我在海军,海军要考虑石油运输通道的安全,考虑中国的发展。美国、日本都有石油储备,我们也应该搞石油储备。当时石油是3美元,没有人说搞。这些年终于开始搞了,全是高点100到147美元一桶的时候我们大量吸进石油,等它到了47美元的时候,我们就没钱买了。  记者:恐怕有人会批评你满脑子阴谋论。  张召忠:这不是阴谋论,这是实事求是的战略构想。世界本来就是这样的。美国那么多智库,都是研究好了一齐对付中国。中国的智库瞎发牢骚,都没什么用,中国当前应该建立国家级的大型的民间智库,好好研究一些问题。我认为经济方面的智库必须有军事方面的专家参与,否则就经济说经济很容易出问题。  你刚才讲的很多事情,都牵扯到政治立场问题,明显是错的,到我这儿根本毫不怀疑的。例如,奥巴马刚开始选的时候我说,这个人很好,但是他没有办法改变美国。奥巴马期间至少要打一次到两次仗,他不打仗他就当不了总统,这是帝国主义的本质。记者:会吗?  张召忠:奥巴马要想改变美国很难。打哪儿现在还不好预测,但是他肯定会发生战争,因为如果不发动战争,不符合资本主义发展的规律。我为什么判断奥巴马要打仗?他不打仗的军工企业怎么活,不打仗银行怎么活,没有消耗怎么能拉动国家的发展,怎么促进就业?我不只研究战争,我还研究经济规律,研究历次危机,因为政治、经济、军事都是一体化的。

  记者:你还研究经济危机?  张召忠:你知道历次经济危机美国怎么摆脱的?无一例外全都是依靠战争来摆脱的。比方说越南战争,比方说朝鲜战争,打一仗就缓和了,历次都是这样。我和经济学家的预测总是相反,为什么?因为我看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看到了政治、军事对经济的影响。  记者:但是经济学家会嘲笑你观念落后。  张召忠:没有军事专家参与,你研究啥经济啊!战争和经济是捆在一起的。看看去年奥运会之前我们经济学家对股市、楼市和世界经济走向的预测吧,有几个是正确的?经济学家在他那个圈子里认为是对的,到我这儿可能感觉是错的。现在这个世界已经是一体化的了,必须把政治、经济、军事捆在一起去研究,决不能经济学家自己去研究经济,那肯定有问题的。帝国主义搞垮中国,要么通过军事的办法,要么通过经济的办法,肯定是这两个。  我想引用伏契克的名言来结束这次采访:"人们,我是爱你们的!你们可要警惕啊!"
 中文军事媒体名人之——张召忠提要:近年来,军事评论家张召忠一直呼吁,要加强军事力量,防范美国及其盟友的军事打击。许多人发现他近来没声了,让我们纪念这位中国新军事革命的先驱。

  军事评论家张召忠是一个有争议的人物。他冒着巨大的风险,一直鼓吹新军事革命,一直呼吁,要加强军事力量,防范美国及其盟友的军事打击。它的上述主张和笔者高度一致,所以在可能的情况下笔者曾克服阻力,尽可能在官方核心媒体上发表他的文章。

  张召忠的评论和分析也有错误的时候,但这毕竟不是他的主流。总体而言他对中国的国家安全以及新军事革命有过巨大的贡献。关于张召忠的一些内幕是不便公开的,不过相信大家完全可以想象得出来。于是这里借助公开报道介绍张召忠。为节约篇幅,本文有删节。
〖学者精神,军人本色

  军人本色就是勇敢无畏,放下名利,在战场上全力拼搏,裹尸沙场也义无反顾。作为一名穿着军装的学者,在做学问上更应保持这种本色,那就是拿出军人的勇气,敢于打破学术圈沉闷的气氛,发表独到、新颖、前瞻的观点。张召忠正是这样一位军人学者。

  张召忠一贯追求讲真话、讲实话、讲新话。他很欣赏电视剧《突出重围》中方英达副司令员的一句话:"如果我们的军队到了说真话、实话比登天还难的时候,那这支军队还有什么希望?"他曾特意跑到中央党校门前一堵写有"实事求是"4个大字的墙下,拍了一张照片,放大后挂在自己房间里以自勉。
张召忠敢于讲新话,在军事研究领域早已被公认。1991年海湾战争期间,张召忠在一篇论文中首次提出美国海军作战样式正在向"海地一体战"和"陆海空联合作战"方向发展的观点。可惜,这种超前的观点当时并不为人所重视。然而今天,何止 "海地一体战",简直是"陆海空天电一体战"。联合作战不仅被美国军队,而且也被中国人民解放军编入新的作战条例。

  面对世界新军事革命的挑战,不进则退,企图用昨天的经验打赢明天的战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因为战争是从来不会重复。只有用新的思想、新的观念来革新军事理论,指导军事实践才行;只有从自己独特的视角去观察世界战略和军事格局才行。而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才促使张召忠在军事研究领域提出新观念,在遭人非议,甚至怀疑和妒忌时,仍然坚持下来。

  (笔者认为张召忠应属超级激进派。去年张召忠突然一反常态,改变了他在许多问题上的激进立场,转而极力鼓吹理性派戒急用忍韬光养晦的观点。当有人提出“超限战”,的新作战样式,在我国高科技兵器不如对手时,就可以劣胜优、以弱胜强等观点,笔者认为“超限战”总体是先进可行的,且“超限战”赞成者甚多,但张召忠加以反对,声称:任何战争,包括作战方法和手段,以及袭击的目标都必须严格按照国际法、战争法来进行。中国是一个负责任的大国,绝对不会搞什么"国家恐怖主义"。相反,我们应该呼吁全世界去制定更为完善的相应法律、法规来限制战争"。这纯粹是理性派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