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pkontv青草直播时间:炎皇驯姝--倪净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3:41:38

【书名】炎皇驯姝
【作者】倪净

楔子

“冷族”是在近几年兴起而闻名世界的组织,它的发源地在台湾,是一个只闻其名而不见其影的组织。外界对这个组织一直很好奇,却没有谁可以一探究竟,这个组织将它的一切隐藏得滴水不漏,黑白两道始终对它束手无策。

冷族不是个单纯的组织,它的底下份有四大门派,各有其领导人,而这四大门派原本全部成立于台湾,不过其中有三大门派后来将组织的势力延伸至其他国家,并且在那里落地生根。

较早之前,冷族是以训练杀手保镖起家,培养世界一流的杀手保镖,从小训练组织所吸收的人员,使他们成为优秀的杀手保镖,为主人效命。只要有人愿出高价,各个杀手保镖将不计任务困难危险与否,而全力效命直至交易结束。达成买主的要求是杀手保镖一贯的信念,也因此冷族曾在黑白两道造成一阵喧腾兴讨论。

不过到了第二任族长接任后,她成功地将组织转型成企业化,投资各种事业,将门下的人逐渐导入正当行业并享有优渥生活。

不过冷族的传统并没有被遗忘,在冷族里还是有杀手保镖的存在,只不过任务不再频繁,除非迫不得已或是旧买主的拜托,否则一般而言组织里的杀手保镖已跟乎常人没什么两样,他们已不再以杀人或保护人为生,不过还是有许多人对冷族这个组织感到恐慌,毕竟它留掌控了许多人的生与死。传言只要杀手出手,对方绝不能活命:保镖护航,谁也无法取命。当然两者不会在同一件任务中相遇。

冷族底下的门派分别有:魅皇欧阳霄所领导的“魅居”及“魁坊”

炎皇任步磷怜所领导的“炎居”及“焰坊”

沙皇冷迎赦所领导的“沙居”及“湘坊”

啡皇水行云所领导的“悱居”及“怜坊”

他们四人在外界的眼中是个谜。他们都曾是冷族中极为冷残的杀手保镖,至退伍前没有他们达不成的任务,不过现在的他们已各自拥有自己的事业。

 

第一章

“父亲,真的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段凌纱的声音透露出些许的不乎。

她没想到父亲会临时给了她一个这么大的难题,这要她怎么处理,还在想的当儿,他又说话了。

(你考虑看看,到时候若是没有办法,我会让人去接你的。)说完段松深就挂了电话,连给她回应的时间都没有。

“喂,爸,爸……”

段凌纱生气地坐在单人沙发椅上,抬头望著天花板,心中是一点主意都没有,她知道父亲这次是跟她来真的了。

“可恶,结婚耶,不是什么喝茶聊天的事,爸的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原来段松深要女儿利用在美国的时间,找机会进入“炎皇”的公司总部。

可是问题是人家那家公司摆明了不要女人啊,从她五年前到美国读书,就听闻过那家公司,可是她同时也听到一项奇闻,那就是女人永远别想进到里头工作,因为老板对女人有很深的偏见,认为女人根本是一无是处的花瓶,请到公司里只会碍事,因此才有一律不用女人的这条规定。

现在可好,她都还没跟父亲说明,父亲就挂上电话,这摆明了要她为难嘛,难不成要她女扮男装吗?虽说她有一七0公分的身高,但在外国人眼中,当男人身高还略嫌矮了些,而且她的身子骨又细,一般男人的衣服她穿了还是撑挺不起来,而撑不起来的话,很容易就会被人给识破的。

况且她一张细致、女性化的脸孔更是不可能扮成男人。她细长的眼让睫毛给盖住,隐藏住晶亮,不算小的嘴唇因上唇微翘更是迷人,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而全身最今她满意的部位可能就是那双腿了,完全没有一丝的瑕疵,雪白又修长,只不过她总将它给遮盖住,因为她觉得这种美自己欣赏就好。

“搞什么嘛!难得硕士班刚毕业,正想在美国找份工作安稳地生活,即被爸给摆了一道。”她嘀咕道,将盘在头上的长发给放了下来,垂散的黑发有股东方神秘感,美丽的她永远是异性追逐的目标。

她不能违背父亲的话,母亲还在世时就告诉她,若不是有父亲,只怕母亲现在还在某家不为人知的地下酒店工作,是父亲救了母亲,拉地出火海,所以母亲要她发誓一辈子孝顺父亲,并且服从他的话。

这个誓言对其他人来说或许太重了些,但面对一个即将往生的人,那却是最大的安慰。没多久母亲过世了,留她独活在世上,父亲对她还算不错,供她读书,连她要出国他都二话不说地拿出钱来。

在父亲的众多女人中,只有她母亲生下她这个女儿,他还有五个儿子。在那个大家庭中,常常没她说话的份,光她是女儿身就矮了一截,在母亲去世后,那就更不用说了。

能念到硕士毕业她已经很感谢父亲,只是现在她该报恩的时间也来了。

她的父亲是日本黑道老大,在日本黑道算是数一数二的人物,也拥有评多事业,所以儿子们全都在乱性他发展事业,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突然要她嫁入,而且嫁的还不是别人,而是黑道中赫赫有名的“冷族”。那个组织她是听过,但并不完全了解。

是父亲的野心太大了吗?有了日本的地盘,他还想要扩展事业版图,这时她这个女儿就派上用场了。父亲也不知是怎么打探的,知道在美国另有“冷族”的人在,他怎么会放过一个这么重要的机会,于是便要她去人家公司上班,想办法认识他,并且嫁给那个人””冷族的炎皇。

问题是她要怎么去接近他,更何况那人长得如何她也不晓得,是老是少,是图是扁她全然不知,连张相片也没有。

不过她不会忘记母亲的话,要永远服从父亲,直到她嫁入成为别人的妻子。

一大早,纽约市里的一栋商业大楼已挤满了人。

这家公司今天有场面试,由于它是全美百大企业榜上有名的大企业,自然有许多人挤被头想进入这家公司,不是跳槽、刚毕业的新鲜人,只要有机会大家都想来碰碰运气。

段凌纱就是其中之一,她现在也叫段凌纱,只是那个“纱”字改为“沙”字。

虽然身在美国,但她知道炎皇是台湾人,因此除了英文名字外,她连日文名也编了个假名。

置身于一堆男人中,她显得有点瘦小,除了身高不够高外,更因为她体型瘦弱,看似女人家,因此就有几个男人试图来和她搭讪,但全被她的眼神给逼退。她可不是男同性恋,而是个标准的女人,要不是为了父亲,她也不会这么牺牲自己扮成一个男人。

等了约莫一个钟头,她的心情逐渐转坏,心想若是她没有被选中,那她该怎么办呢?再等下一次的面试吗?不成,因为那要半年后,所以她这次一定要被选中。

好不容易终于喊到她的名字了。

“段凌沙先生,请进。”

她站起身,朝其他人笑了笑,殊不知她的笑便在场男人都为之倾倒,心中皆想自己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男人。

***

段缕纱走进那间超大的办公室,要自己别紧张地走到那张为面试者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段凌沙先生?”

面试的人是一个非常具有吸引力的男人,似乎三十多岁了,不过他长得真是好看,中分的头发更是吸引人注意,那双眼十分清澈,似乎能一眼看穿他人,不过眼神冷冷的,不带一点温度。

在那双眼眸的逼视下她更是不安,不晓得自己会不会被发现,她低下头先稳住心情。

该注意的事她全都注意了,连领带都特别打得老高,胸部也用束腰给束祝

“段先生?”那人的语气显得有些不耐烦。

她赶紧抬头,“是,我是。”她故意压低声音,但她声音本来就细,压低后听起来反而显得性感沙哑。

她的声音让对方皱起眉头,他没有多问,而是继续他的问题。

“你今年刚毕业?”

履历表上写著她今年二十六岁,身高一七0公分,体重五十七公斤,事实上她是有那么高,不过体重她多加了八公斤。

“是的,今年硕士班毕业……”

问了几个特定的问题后,他又问:“你是日本人?”这一点似乎引起他的注意,他扬起眉打量著她。

“是的,五年前来美国念书。”这一点很重要吗?

“想过回日本吗?”他可不想自己请的员工做不到几年就走人。

“没有。”这是真的,她根本没打算回去,反正那里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美好的回忆。

“你确定?”炎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得这么仔细。不涡早上面试了这么多人中,他对“他”最感兴趣,印象也最好,或许都是黄种人吧,看他白白净净的,虽有点女人样,不过谈吐及自信都在在显示出他的企图心及能力。

这次公司请的人准备负责业务方面的工作,因为业务部有人将退休,他想在人员退休前先预备好人员接手。

段凌纱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但又不好意思要他别盯著自己瞧,只得给他一个她认为最像男人的笑容。

只是刚才地的笑已迷倒外面那堆男人,现在她又用笑迷倒了炎皇。

“真的可惜。”炎皇的眼睛眯了起来,一脸遗憾。

“什么?”她不明白他突然冒出的话。

“你当男人太可惜了,若是女人绝对是个标准美人。”

这点炎皇没说错,她本来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很抱歉,这跟我的面试似乎无关。”难不成他看出来了?段凌纱不客气地道,眼神也不再轻松,显得有些防备。

炎皇注意到她的眼神,也更好奇了。

“个人禁忌?”没有男人愿意被人说成像女人,这点他了解,悱皇就是一例。

“希望你见谅。”段凌纱直视著炎皇。

炎皇这回真的笑了,这个人不错,就算生气,语气及态度还是不卑不亢的,若好好培训,该是个不错的人才。

又被问了几个问题后,才结束了这场面试。

离开办公室后,段凌纱不知道自己录取的机率有多大,可能是零也说不定。但她已经尽力了,一切就看老天怎么安排。

***

又等了几个钟头后,有个人走过来告诉段凌纱,她被录用了。

录用了!她真的被录用了!?

太好了!

段凌纱心喜地跟著来带她的男人去填员工资科,那个人是外国人,所以不懂日文,这更是方便了她。

她自然地填写本名,反正部首之差外国人根本认不出来。就这样,她顺利地成了这家公司的员工。

回到家后,段凌纱开心得不得了,最后决定去超市买些东西回来庆祝,虽然只有她一个人,但她不介意。

等她买了需要的东西后,又开车准备回住所,只不过她运气有点不顺,有些忘形的她竟然没有注意到在她前面的车子紧急煞车,害得没有保持距离的她马上追撞上去。

一时间,她只听得一声巨响,之后便不省人事了。

***

在一间私人诊所里,有个男人焦急地大吼著。

“那女人到底会不会开车?竟然不知道要保持距离,都撞上了还死踩著油门。”说话的人是炎皇,他就是那个倒楣被撞的人。

刚才警察已作了笔录,也没有特别刁难他,因为他们都认识炎皇。炎居的头头没有人不晓得。

这时有个人走了进来。

“炎皇,怎么样,你有没有受伤?”

炎皇开的是积架,撞人的段凌纱开的是福特,他当然没事了。

“没事,不过那女的昏了过去。”而且还没有醒过来,医生正在帮她做检查,若不是离炎居太远,他大可带她回去。

“还没清醒吗?”炎皓有些担心地问。

“大概快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只是惊吓过度。”炎皇还在想那个女人看起来怎么会如此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

这时医生走了出来。“还好,只有皮外伤而已,只要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炎皇向医生道谢后,马上走进病房。

一脸苍白的段凌纱此时还沉睡著。

“炎皇,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我在这边照顾她就行了。”

炎皓看得出炎皇今天真是累坏了,一整天的面试,加上今天晚上的聚会,他不累才怪。

看著时间,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明天早上组织里还有些事要炎皇处理,炎皓希望炎皇能先回去炎居休息。

“先等一下。”也不知为什么,炎皇就是很想看看这个女孩睁开眼后的样子!他一定不会记错,他应该见过她,只是还想不起时间及地点。

炎皓看炎皇还不想走,便守在一边。

“炎皓,你去帮她办一下手续。”炎皇坐在状旁的椅子上,双手环胸地瞪著床上的人,他已脱下西装外套,额上的领带也被他给扯开,看起来粗扩豪迈。

“是。”

炎皓走出去后,炎皇还是坐在病状边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不一会儿,炎皓又匆忙地进来,脸上神色颇为惊讶。

“怎么了?”炎皇第一次看到炎皓出现这样的表情。

炎皓没有多说,反而是将那女人的皮包打开,拿出里头的一张纸递给炎皇。

炎皇在看到那张纸时,忍不住低咒出声。那是他公司的员工个人资料,就在此时他突然记起她来了,她就是那个斯文的男人””段凌“沙”;他竟没有发觉她是女扮男装。

“炎皇,这怎么办?”炎皓看著炎皇一脸的怒容,一时真不知该说什么。

怎么会有女人假扮成男人到公司来应征呢?还顺利瞒骗过他们,可见她是别有用心。

“等她醒来再说。”

炎皇倒要瞧瞧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从不允许人欺瞒他,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有多重视诚信。

而这小妮子竟犯了这项大忌。

***

直到凌晨三点多,段凌纱才清醒过来,一时还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的她又闭上眼思考了下,才想起那场车祸。

“你醒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让她又马上睁开眼。

“你……”她以为自己看错了,这个人不是今天早上为她面试的那个男人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炎皇也重新评量她,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角度打量她,他还记得自己今天在公司里说的话,他说她若是女人一定很美,这点完全印证了,她确实很美,且美得很合他的喜好,就连她现在眼中闪现的惊讶及狐疑都那么吸引他的目光。他注意到她一头长发像瀑布般直泻而下,乌黑而亮丽的光泽今他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感觉,但他还是克制住那般冲动。

警觉到自己的失神后,炎皇这才回过神来,并且一脸冷漠。

“很不幸的,你撞的正是我的车子。”

炎皓退出病房守在门外,他知道炎皇想要单独跟她谈谈。

“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想起之前的情景。“可是你也不对,你怎么可以在大马路上紧急煞车?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危险?”

她马上又一改弱势的姿态,连个性都很合他意。

“你的意思是我不对?”

事实上,是因为他发现路上有个大坑洞,他若不紧急煞车,只怕现在也不会跟她在这里说话了。

“本来就是。”不过她知道自己也有一半责任。

“那变成我该赔偿你啰?”

“不用,不用,我们就当没事发生就行了。”她只想早早离开,怕被他识破她就是他早上刚录用的员工。

炎皇双手环胸,眼睛直视她。

“为什么要女扮男装?”拐弯抹角从来不是他的处事态度。

段凌纱惊惧地望向他。“你……你知道了?”他有这么好的眼力吗?一眼即能认出是她。

“为什么?”

“我想进你的公司上班。”很简单的理由,也是最有力的答案。

“我的公司一向只用男人不用女人。”

“你已经录用我了,我有证明。”她正想拿皮包翻出那张员工资料,这才看到他手里拿著的资料,难怪他会知道。

“我随时可以把你换掉。”他的表情显得毫不在乎及漫不经心。

“不会,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你只是气自己看走眼,录用一个女人还不自觉。”

她的话一针见血地刺进他心头,刺得炎皇想要跳脚,脸色一变,再也不能假装若无其事。

“我是凭实力打败那些男人的,你不能抹煞我的能力。”

段凌纱的外表虽镇定,可她内心根本是一团乱,真怕他一句话就否定了她,到时候她真的只有回日本的份了。

炎皇谜眼看了她良久,最后才低声道:“你的能力?”

段凌纱很慎重地点了头。

在炎皇的观念里,女人根本不能做什么,顶多只是个陪衬罢了。

“你是说你的能力高于男人?”

“你也对我有信心,不是吗?”是他录用它的,若她没有能力,那就表示他不会看人。

这一点炎皇绝不可能承认。

最后他的回答连她自己都大吃一惊,一句他根本不知为何会说出的话竟脱口而出,让他想收回也来不及。

他竟然要她去上班。

不只他意外,就连躺在病状上的段凌纱都显得很意外,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看著瞪大眼看著他的段凌纱让炎皇想要焰死自己,或是缝上自己的嘴巴。

***

“冷族”的企业向来不让女人介入,但这个传统居然被炎居打破了。

炎皇任步怜心烦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做出如此荒唐的决定,只怪自己真的人冲动了,冲动到坏了族里的规矩,这若是被其他三皇知道,岂不笑掉他们的大牙。此时,他正苦思著是否有其他可行之道。

只是,解决了一瓶威士忌后,他还是想不出有什么方法可以将他的错给挽回,除非是时光倒转。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

而更该死的人是他,若不是他一时失言,哪会议这种事发生。

怪他!真的只能怪他!

唉!女人……祸水啊!

他中分垂落的发,让他英挺的脸显得更狂傲,男人的自信及粗矿霸气在他脸上一览无遗。他的衬衫敞开,露出一片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胸膛结实而宽厚,衣袖反折,露出结实的手臂。他不耐的拨动头发,想要乎复自己内心的烦躁。

这时大门被人打开。

“炎皇。”进来的人是炎皇的左右手炎皓。

“有事吗?”他剑眉深锁,告诉来人他此时的情绪不算好。

炎皓不会看不出炎皇的心惰,他了解炎皇,毕竟自己跟在他身边也不是三两天的事了。

“明天段小姐真的会来公司吗.”这一问,又问到炎皇的痛处了。

他叹了口气,将脸埋进手掌内,斜著眼看炎皓。

“你说呢?能不让她来吗?”,。都已经说出口了,他还能反悔吗?

有他反悔的余地吗?

在炎居里他是一人独大的炎皇,在公司他是众人之上的董事长,他出口的话向来不轻易收回。

“那我该如何安排段小姐的工作?”那位段小姐可不是简单人物,他们并不想招惹她。

是啊,该给她做什么,业务部方面他已经决定再另外找人了。

“你决定好了。”

就让炎皓去伤脑筋好了,他的脑袋已经有点不太灵光,这回可不能再出错,否则他真是一世英名全毁。

只是可怜的炎皓莫名地被卷进这场风暴中,还要伤脑筋去安排段凌纱的工作,但他也只能哑巴吃黄莲地闷不吭声。

***

段凌纱心旷神怡地品尝著美酒。

她的个性很明确的不属于沉著型,不过绝对比炎皇还理性,她没想到那么几句话就能让他答应。

这下子,她就不用被父亲硬强迫回日本相亲了。

天啊,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亏她还是留美的硕士,她古板又传统的父亲竟要她去跟一群不认识的人相亲结婚,实在太荒谬了。

父亲给了她两条路走,不是回日本嫁入,就是嫁给在美国的炎皇,所以她只得设计那个叫炎皇的男人。

她知道他表面上虽然只是个普通的企业家,但私底下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组织老大,而它的组织更是吓人,竟是国际赫赫有名的冷族。

她在日本时曾经听父亲说过,在台湾有个叫冷族的杀手保镖组织,族下有四个门皇分散在世界各地,而他们都有自己的总部。日本的门皇是“沙皇”,那个男人她见过一面,是个不可小觑的男人,且身边已有个红粉知己。

一想到明天就能到炎皇的公司上班,她的心情更是愉悦。

不过说真的,那个炎皇还真让她有些迷惑,那种邪魅的男人是女人所无法抗拒的,但她不打算让自己掉入他的情网中,她只想要当个快乐的单身女郎,过她想要过的生活,享受独立自主的日子,男人只会影响她的计划,所以她一向对男人的评价并不高。

她可以想像,这时那位炎皇可能还在懊恼,不过她不打算可怜他,因为她要自救,若是父亲看到她的成就后,说不定就不会再逼她嫁人了。

想到此,她心中的喜悦真是没办法形容。

 

第二章

隔天一早,段凌纱心情愉悦地来到公司上班,但是””

“什么?公关部!?”该死的,竟然将她编在她一向最痛恨的公关部里。

那种部门做的哪是工作,根本是陪笑小姐嘛,她不干,说什么她都不干。

“是的,段小姐,我们公司目前只有这个空缺,若是你不满意的话,那我想……”炎皓故意要她知难而退。

“那个男人呢?”那个炎皇太可恶了!

“不知段小姐你说的是谁?”

“当然是任步磷怜了!我记得他明明说好会给我一个很满意的工作,为什么现在却变成这样?”她的冷静及理智已逐渐远离。

“很抱歉,段小姐,董事长有事,这几天无法到公司上班。”炎皓尽量耐心地跟她说明。存公司他和其他人一样称炎皇为董事长。

段凌纱知道这个男人是故意要她知难而退,没关系,她有的是能力,公关部就公关部,她接了。

而且有一天她会要他付出代价的。

“段小姐?”炎皓想明确的知道她的决定。

“好,我做!不知道我的办公室在哪儿?”段凌纱自信地微笑询问,她的理智及冷静又回复了。

这时她看到炎皓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

***

段凌纱已存公关部工作了一个礼拜,同时她也很受其他同事“欢迎”。

像现在,围在她身边的正是公司里一群未婚的男性主管,他们都纷纷假藉公事名义,一群人全挤进她这间小小的办公室里。

她哪会不明白这群人的心思,不过她并没有赶走他们,反而还十分娇媚地喂他们谈笑风生,因为这可以培养她的公关手腕,况且他们对她只能远观,根本不具任何威胁性。

炎皇一进公司,就听到众人谈论著新来的公关部职员,特别是男性未婚职员更是奉她为女神般,为此他火大地直接冲进她的办公室,没想到看到的画面,让他的火气直线上升。

一群男人在她周围高谈阔论,不时还能听到她的娇笑声,似乎对他们的谈话很有兴趣,而这让他更是愤怒。

“我想现在是上班时间吧!”他低沉的声音响起,办公室里头的人全吃惊地回过头。

“董事长!”

那些主管一见到炎皇,马上怕得像什么似的,不一会儿全跑光了,瞬间只剩下段凌纱和他两个人,这时他才发觉这间办公室其实并不算校

刚刚她被那些男人围著,没注意到她的穿著,这时他才惊觉她竟穿得如此暴露,根本是在勾引男人。

“董事长,你回来啦。”段凌纱还是媚声道,虽然她不甚喜欢自己现在的模样,不过她相信自己是个很称职“公关小姐”。

“你那是什么衣服?”见她站起身,倘的喉头一紧,凶恶地大吼。

原来段凌纱今天穿著一件连身洋装,只是那是件改良的洋装,上半身只有前面用块像肚兜的布遮著,并且在纤细洁白的脖子上系著细带外,根本没其他布料来遮掩她白留粉嫩的肩膀及双臂,而目光往下瞧时,他更觉得全身炙热,因为那裙子短得不能再短,似乎一走动马上会走光,而那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完全吸引住他的目光。

该死的她刚才竟让那么多男人围著她看!

“有什么不对吗?”她还故意在他面前转个圈,让裙子下摆微掀,更引人遐思,当然也让他看到她背后的一大片春光。

他气愤的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走上前强迫她穿上。

“喂,你在干什么?”她不依地挣扎著,拜托,若真穿了他的衣服,那她成了什么啊|“马上给我穿上!”他额爆青筋,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不要,你要知道,我现在是公关部的职员,穿著可是很重要的,你要我套上你的衣服,那我不就是不敬业?我不穿。”她硬是扯了个歪理。

炎皇伸手抓过她的粉臂,她肌肤的滑鼠感让他更是心动。

“住手,你以为你在干什么?”她的手想要抽掉他的魔爪。

“帮你服务啊!”

两人拉拉扯扯了一会儿,他仿佛发现什么似的,突然又大吼一声:“该死的!你竟然没穿内衣?”这女人竟如此大胆。

“本来就不能穿埃”这件衣服相当于古代女人的肚兜,只不过她将它改为外衣。

“你……”他已气到快无力了,索性不理她,快速地帮她穿上他的外套,这才觉得满意,脸色也好看了些。

但这会儿段凌纱可不高兴了,他凭什么管她怎么穿!

她微怒地转过身坐回办公椅,霎时闻到四周弥漫著一股陌生的古龙水味道及男人身上的气味,她知道,这是因为她穿著他的外套。

“有事吗?”

她可没空和他闲聊,等一下她还要去赴约,今天公司约了位日本客户,因为她的英日语能力强又是日本人,所以这个重担理所当然落在她身上。

炎皇这才想到自己根本没事找她,只不过他不打算承认,反而是坐在一旁的沙发,“去倒杯茶来。”他命令她。

什么?要她倒茶给他,他是什么东西啊!

“段凌纱!”

不情愿的她这才起身走到一旁的饮水机前,替他冲了杯咖啡。

“拿去。”她将杯子用力放在茶几上,转身又要回她的位子,因为她发现他的出现给她一股很大的压迫感,让她恨不自在。

“拿给我。”她既然要在公司工作,那么服从他可是第一要件。

“你没有手吗?自己拿!”她赌气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根本不想理会他地转过头去。

炎皇心想!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及体力可以跟她耗。

他不再刁难她,自己拿起咖啡杯迳自喝著。

他特别要求沙居里的人帮他在日本调查有关段凌纱的所有资料。 果然不出他所料,她真是日本黑帮老大段松深的女儿,他本来还以为只是名字相同而已,没想到真的是她。

既然已经知道她的身分,他倒不急著要她走,而是想著她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奇怪的男人0董事长,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要我为你服务的?”段凌纱眼看约定的时间快到,业务部的人八成都在等她了,她不得不赶人。

“你有事?”看她一副坐不住的样子,仿佛有事要离开。

“等一下我要和业务部的人去拜访客户。”而且地点是十分让人觉得敏感的酒店。

她真是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什么地方不去,偏要去那种风月场所应酬,花大把大把的钱才会高兴。

不过她不想多说,反正她只要做好地分内的工作即可,其他的事她一概不想过问,而且这阵子她已经注意到业务部里有人要退休,她绝对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她可不想一直都像个花瓶似的供男人观赏。

“拜访客户?”

“没错。”所以她必须赶快走,她又看了他的外套一眼,随即脱下它。

“你脱下外套干什么?”眼前的美景让炎皇再次不能自己地全身灼热了起来。

“董事长,你总不会要我穿著你的外套四处招摇吧,弄不好别人还以为我成了你的众多女人之一,那可不行。”

这时她看向门口,业务部的人果然已经等不及地来找她了。

“啊,董事长!”本来是想要问段凌纱准备好了没,没想到会遇上董事长。

那个男人的眼光很自然地被段凌纱勾住,不过他尽量要自己低下头,因为董事长那似要杀人的目光可不是开玩笑的。

“对不起,我马上准备好。”段凌纱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皮包及外套,打算和那人一起离开办公室。

“慢著!”这时炎皇出声了,而且口气不算和善。

“董事长有什么吩咐?”那名男子很恭敬地询问。

“今晚要见什么样的客户?”

段凌纱趁业务部的人回话时先到洗手间换衣服,她当然知道自己不能穿这身衣服出去,那根本是便宜了外人,所以她拿著预先准备好的衣服到化妆室去。

“是位日本客户,因为段小姐说她是日本人,我们认为有她一起去在沟通上比较没问题,所以才会她一同出席今晚的约会。”男子已经答得满头是汗了。

日本客户?

“地点呢?”炎皇目光炯炯地看著那名男子。

“呢……是……”那男子吞吞吐吐地答不出。

“哪里?”炎皇再次逼问,眼光更是冰冷。

“是……是、店……”

“酒店?”她好大胆子,连酒店那种场所都敢去,她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是的。”男子已经吓得一身冷汗了。

***

换好衣服的段凌纱回到办公室,重新补妆后的她看上去便是明艳动人,柔媚聪颖。

一进办公室没看到业务部的人,她马上间:“董事长,业务部的人呢?”

只见炎皇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办公椅上把玩著笔。

“走了。”

“走了?那我也要走了,再见。”她转身也打算跟著去,没想到反被他叫祝

“不用去,业务部的人都回家了。”炎皇握著笔的手紧得泛白。她这件衣服跟刚才那套根本没什么差别,只不过是由短裙变为长裙,而且还是开高钗的长裙,当她一走动时,马上就露出雪白修长的双腿,更是引人遐思。

“为什么?”

不是说好要去应酬的吗?怎会突然变卦,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我要亲自去见那位日本客户。”炎皇道。

“那我回去了。”既然他要去,那她还是回家睡觉算了。

“不行,你要暗我一起去。”炎皇早想到她会这么说,不过他可不打算让她如此轻易脱身。

“我……”

她还来不及反驳,他的话硬是让她把话给吞回去。“这是你的工作。”

是啊,是她的工作,只是为什么男伴会换成他呢?

***

来到酒店,将车子交给泊车小弟后,炎皇和段凌纱一同走进去。

还好日本客户还没来,所以他们不算迟到,只是与他独处让她有些紧张。

不行,这时她要更冷静,说什么都不能乱了方寸。

他们在一间和室包厢里等候,一旁摆设的全是些高级古董,看来这家酒店不是一般酒店,而是极高级的酒店。

从这里看出去的风景甚是迷人,让她有些想念日本,不过她必须打起精神,她现在是在工作,可不是想家的时候。

炎皇从一进来就不讲话,沉默地坐在她身旁,而从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裙子开钗露出的大腿,更可恶的是他不时碰触到她,让她避也不是,闪也不是。

好不容易,那位日本客户终于来了。

他也带著一位小姐,不过一看就知道是风月场所的女人。

“任先生,你好。”

“山田先生,好久不见了。”

那位日本客户一来马上很恭敬地向炎皇行个体,而炎皇只是点个头而已,这让段凌纱有些摸不著头绪。

怎么有些本末倒置了,明明对方才是客人啊,为什么会反过来讨好炎皇呢?

“山田先生,你好。”她知道这个山田先生有些怕炎皇,不管如何她还是得尽责地做好她的公关小姐。

其实山田一进来就注意到段凌纱了,尤其是她那雪白的肌肤更是迷人,可惜在炎皇面前,他根本不敢造次。

“这位小姐是……”山田知道炎皇的公司从不聘用女人。

“我姓段,是……”

她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完,就有个声音打断她。“她是我今晚的女伴。”

段凌纱没想到炎皇会说出这种话,吃惊又生气地瞧著他,但又碍著有旁人在不方便跟他争吵。

她生气的低下头,不愿再多看炎皇一眼。

这时,服务人员送上餐点,打断了炎皇和山出的谈话。但看著精美的食物,段凌纱实在没什么胃口。

山出的女伴举止倒也还算中规中矩,可见这种场面她是看多了。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便开始谈论合作契约的问题,他们说的是日语,段凌纱当然听得懂,但她就是没有什么心思去听他们之间谈的内容。

因为觉得太无聊,她只好一杯按著一杯地喝著酒,还不时举杯向山田先生及他的女伴敬酒,奇怪的是炎皇不但不阻止,反而是冷静地看著她喝。

不过这时她才知道,原来炎皇还真有点本事,平日听他说英文标准得很难挑出毛病,没想到他的日文更是不得了,比对面那个日本人还标准,真是不可小觑。

当她已有些醉意时,他们的事也谈得差不多了。她站起身想要送山田先生,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觉得整个地板都在转动,她觉得头好昏。

 

第三章

要不是有炎皇在一旁扶著她,她相信自己根本不能顺利地站起身来,至于后来她是怎么离开酒店的,她也不清楚,更不知道现在自己为什么曾往炎皇的车子里。

“喂,你要载我去哪里?”

“回家!”

回家?

她的头好不舒服,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猜想他要送自己去哪里,就这么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中。

炎皇并不想送段凌纱回她的住处,就算知道她的住处他也不愿送她回去,而是载她前往“炎居”。

这个女人完全勾起他的渴望,既然她要玩,他随时奉陪,不过他要索取报酬,而她的身子就是最好的报酬。

车子开进“炎居”,马上有手下出来迎接他。同时也看到炎皇怀里抱著一个女人一个性感的女人。

“今天组织里有什事吗?”炎皇问。

“没有。”手下恭敬地答道。

炎皇这才抱著段凌纱走进屋内,直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口

将她放在状上后,他转身走进浴室,打算冲个澡。

“嗯……嗯……”酒意渐退,段凌纱慢慢睁开眼睛。

天啊,她的头怎么像是被人揍过一样的难受。

而等到头比较不疼时,她才注意到一件事。这不是她的房子,也不是她的床!她的床没这么大,那这是哪里?

一股古龙水的香味扑鼻而来,很熟悉的味道。她突然坐起身,“任步磷!”这是他身上的味道,她不会记错。

难道这里是他家,是他的房间?!

她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不由得愣了一下。

他在洗澡!

心跳霎时漏跳一拍,她拖著身子想要离开床。好不容易下了床,一阵昏眩感袭来,让她险些站不住脚。

她勉强走到门边想碰碰运气,幸好上天看来是保佑她的,门并没有上锁,所以她很容易使打开房门,顺利逃了出去。

***

段凌纱在离开炎皇的房间后不久,就开始感到后悔了。这儿哪算是一个家啊,根本是迷宫嘛!不管她走到哪里,左转还是右转,看到的都是同样的房间、同样的走道,更气人的是这里所有的摆设都一模一样,因此她的头更昏了。

她本来还打算就这么逃走,没想到她现在最大的问题反倒不是如何躲开他,也不是逃走,而是如何走出这座迷宫。

走著走著,她突然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遂毫不犹豫地朝声音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她便来到声音的来源处!本来她听声音以为只有一两个人,怎知在场的竟有几十个人,而且都是男人。他们全注视著她,为她的出现感到莫名其妙。

“段凌纱?!”

这个声音好像听过,她看向出声的人。

“炎皓!”没想到她还会再见到他,打从她进公司后,他就像是消失般地不见人影。

炎皓也没想到会见到段凌纱,而且她还是那么性感,光看她这一身穿著,男人的骨头可能都会酥软。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怎么会进到炎居来?

“我……你先不要问这么多,先带我走!”

她快步走到他面前,而她背后那一片春光全落人在场所有男人的眼中,大家无不在心中赞叹:她真是迷人的尤物啊!

“带你走?”

“对啊,不然等他追来,我要走都走不了了。”

她说的人当然是炎皇,可惜她没想到一件事,这里是炎皇的地盘,他们全是炎皇的人,谁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今。

“是炎皇带你回来的?”炎皓觉得疑惑,为什么炎皇要带她回来,而她又怎么会独自一个人走到大厅来呢?

没给炎皓思考的时间,段凌纱拉住他的手,想要拖他离开这里。“走啦,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炎皓给她的印象是个正人君子,因此对他反而比较没有惧意。

只是炎皓看到她的裸背也怔住了,“等一下,你的衣服……”这女人不会想要穿著这身衣服在外走动吧,那说不定一出炎居就会马上被人给绑走。

“先别理它,带我走。”她只想赶快离开,一点也没注意到突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的炎皇。

除了她是背对炎皇外,其余的人全是正面向著他。

“炎皇!”有人马上出声。

这一出声更是吓得段凌纱立刻躲进炎皓怀里,她直觉认为他的怀里才安全。

只是这可苦了炎皓,因为炎皇明显的怒火不是唬人的,炎皓只能苦笑地拉开她的身子。

“段小姐,你别这样。”

段凌纱不想看到炎皇,他的眼神太恐怖了,像要吃了她似的。

她索性抬起手圈住炎皓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曼妙的身躯,根本是全贴著他。

炎皓这时不但没有美人在怀的愉悦感受,反而有种不安。

“段凌纱,马上离开炎皓的身上!”

炎皇愤怒地低吼,而众人则是纷纷走避。

炎皓看著兄弟们一个个都走掉,独留他一人面对这头怒狮!全里直骂他们真太不够朋友了。刚才眼睛吃冰淇淋时大家都有份,这时要受难了大家马上作鸟兽散。

“我不要!”

她才不会那么傻,要是真听他的话那她不就完了,起码现在炎皓还会保护她;她有种直觉,炎皓对她还算不错,像现在她靠在他身上,他根本连手部不敢碰她一下,很是尊重她。

若换成别人,早就不安分地对她毛手毛脚了。

“你不可以放开我哦!”她在炎皓耳边低喃。

“段凌纱!”她竟然当著他的面在炎皓的耳边细语,怒火加欲火急攻而上,让炎皇火爆的脾气更是濒临爆发边缘。

炎皓眼看这样不是办法,不得已只得稍微用力拉开她死缠的双手,让两人之间有些距离,也想平息炎皇的怒火。

“不要,你不要走,我要跟你在一起!”

段凌纱对炎皓说的话让炎皇的思考停摆,他一个箭步冲上前,将她纳入自己怀里。冷声命令炎皓:“你下去!”

炎皓听命地离去,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心段凌纱。

“不要,炎皓,你不要走,我要跟你一起走!”

可惜炎皓已经走远,段凌纱被迫一人面对一只可怕的怒狮,一只几乎疯狂的狮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

她的挣扎反倒让炎皇急欲恢复的理智完全失控,他用力抱起她,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

回到房间,段凌纱被用力丢在状上,不过在之前她已经狠狠地咬了他肩膀,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炎皇没想到她会这么粗蛮,所以才不客气地将她抛在床上。

段凌纱痛苦地间吭一声,觉得非常不舒服。

她本就还没完全酒醒,头一直昏沉沉的,这时又被他给丢在淋上,更是让她头痛不已。

但她没有多余的心思去顾虑这些,她只想著要赶快逃出去,不然她的名节恐怕不保。

炎皇气愤地站在状边看她,一气之下开始想扯开她身上那件引人犯罪的衣服,这件衣服他若不撕了它,他也不用叫炎皇了。

“不要,你不要碰我!”

她以手护著胸前,死命地捉著身上仅有的布料,并且开始后悔自己只穿了这件衣服。

经过一阵拉扯后,炎皇翻过她的身子,让她俯趴在床上,而段凌纱也只得由他为所欲为地解开那条细绳,同时她的恐惧感也升到了极点。

“任步磷,你放手!我不是你的女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做!”

可惜她的喊叫对炎皇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的手轻轻地搬上她的裸背,让她全身战栗不已。

碰触到她柔腻纤细的裸背,那丝绸般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他毫不犹豫地弯下身将他的唇印在那上头。

被他的唇给震得回神的段凌纱拚命大叫,并且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将炎皇推离她身上,可惜,她如此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他只消一个手掌压在她腰上,她就连动都没办法动一下。

“任步磷,马上离开我的身上!”

她在家中看多了父亲及他的手下对女人的那些伎俩,只是她没想到,有一天这些事也会发生在她身上,而这个男人她甚至还不是很认识。

“不可能!”他粗暴用力地吸吮她的裸背,刻意在她背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他就不信这样她还有办法穿什么露背的衣服。

满意于自己的杰作后,他用力将她给翻过身,要她正面面对他。他的体内已积满了对她的渴望,今晚她是难逃服侍他的下场了。

只是他没想到当他将她转过来时,段凌纱竟大胆地赏了他一巴掌。女人的手劲不大,因此这巴掌倒不是很痛,只是从没有人敢给他巴掌,就算当年他被训练为杀手保镖时,也没有人敢这么做。

而她一个弱女子,都快成为他女人的人竟敢这么做,这个巴掌之仇他是非报不可。

“是你自找的!”段凌纱不认为自己做错,就算他是老板,他也没有权利这么待她,怎么说她也是黄花大闺女,身子都还没给人碰过。

炎皇的眼神一黯,脸上的青筋显而易见,可见他的火气有多大。二话不说,他随手拿了条领带,用力将她的双手给绑在床头。

“你干什么?你不可以!放开我!”

段凌纱吓坏了,他怎么可以像个恶霸,这种行为根本是不对的,她不接受。

地无能为力地扭动双手,无奈越动领带勒得越紧。

“从没有人敢给我巴掌受,就算是你也不行。”炎皇气愤地怒瞪著她。

还不容她开口,他的手很自然地来到她胸前,用力一拉,她上半身仅有的布料已经被他给扯开。

“啊!”

而后他还不停止地继续他后续的动作,段凌纱为了阻止他的行为,拚命用脚踢他,怎奈衣服还是被他给扯下,并且眼睁睁地看著它被他给撕碎。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穿这种衣服,你看我会不会当场脱了它。”

这是一句充满恐吓及威胁意味的话,而他根本不是她的什么人,竟这么要求她。

“我才不受你的威胁!”段凌纱赌气地道。

“你会的。”他又想到她刚刚躲进炎皓怀中寻求保护的情景,怒意更炽。

他开始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直到全身只剩下一件底裤。

“不要,你不要碰我!”她死命地想要躲开,奈何根本没有办法,被绑住的双手阻碍了它的动作,只能无助地承受他欺压在她身上重量。

“我倒想看看你这张嘴有多刁。”

说完,他的唇封住她的唇,并且粗蛮地将舌头伸进她口中,要她回应自己的热情。

段凌纱完全没有接吻的经验,第一次就被这么吻著,她当然是完全无法反应,怔怔地任由他索讨,直到她发现他的手在她胸前游走时,她才惊惧地扭动身子,想要他住手。

无法挣脱的她只能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头。

“啊!”炎皇嘴角泛出血丝,没想到她会咬他的舌头。

“好刁的嘴。”说完他还是再度吻住了她。

段凌妙很明显地尝到了血的味道,那是他的血。

他以手捏住她的下巴,尽情地挑逗她的舌,他的手也完全没有闲著,往下探索她曼妙的躯体。

他一把握住她丰满诱人的ru房,很是满意地任意玩弄著,并故意在她乳尖上轻揉慢捻地要她受尽折磨。

被他这么突如其来的挑弄,段凌纱有些不能承受,那份从她体内往外扩散的热力使她无力摆脱,只能顺著他的意思。

当他的唇离开她的唇时,昏眩的她不但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还不住地申吟出声,咬住唇想要停止申吟,但炎皇除了手之外,他运唇都一并用上了,在她身上抚弄亲吻,让她陷入一阵情欲快感中,完全不能自己。

段凌纱左右摆动著头,想要摆脱掉那份羞耻感,但她的全身愈来愈热,热得今她受不了。

连他动手解下她最后一道防线时,她也完全没有发觉。此时她的胸前已布满他的吻痕及咬痕,那些痕迹又痛又热,他一点也不温柔,像是个要完全征服她的人,要她服从地任他掠夺。

炎皇看得出她承受不住这样的挑逗,偏偏他就是要这么折磨她的身子,现在的他像是个完全的掠夺者,一个蛮不讲理、毫无理智的掠夺者,为了让她更痛苦,他的手很快来到她的女性敏感处,那里正慢慢凝聚著热力,很是今他著迷。

“不……”

她的头摆动得更用力了,也弓起身子想要躲开他的攻势,但他可不想让她避开,他拿了一个枕头枕在她接下,让她不能乱动。

那是什么感觉?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一股奇妙的快感快速地通过段凌纱的全身,逼得她不得不去感受。

炎皇的手恣意地拨弄她女性si处的柔软,直探核心,无情的手快速地撩起她的情欲,也让她认识男女之间的爱欲。

“你……住手……篆…”她断断续续地申吟著,因漏那份异样的触感让她只能拚命喘气。

“若我说不呢?你不是喜欢男人看你吗?喜欢男人碰你吗?我就让你如愿。”体内已濒临爆发的欲望要他马上占有她,但他强压下欲望,他打算让她疲累,完全的疲累。

当她瘫软的身子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他的手指更是出其不意地进入她体内。他是故意的,也清楚的看出她的惊慌。

疲累的段凌纱只是轻缓地摇头想要拒绝,就算受尽折磨的此刻,她依旧坚强地忍著泪:她不轻易流泪,因为母亲告诉过她,眼泪是为了喜悦而诞生的,不是为了承受痛苦而流的,所以她不愿意此时流泪,她不要!

她索性闭上眼,承受他给她的折磨,反正就这个身躯是他想要的,虽然她不甘心,但她会要他付出代价的,她不会这么乎白无故地让自己被人占有。

“有感觉了是吗?”

炎皇在试探过她的紧绷后,将自己置身于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中,抽开枕头,低头吻著她的胸,出其不意地一举进入她体内,大胆地律动自己的身子。

一种像是被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惊地睁开眼,扭动著腰想逃开。

“你不要动……不要再动了……”

但她逃不开,只能放弃地任由他为所欲为。

炎皇看著身下的段凌纱,在进入她体内后,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满他,让他不由自主地律动身子,让她一点调适的时间都没有。

“不要拒绝我,去感受它。”看出她故意以无反应作为回应,炎皇加快律动的速度,手来到两人结合处一再拨弄,逼得她不得不弓起身子将自己交给他。

“碍…”

满足的快感再次席卷他们,让他们不住地喘著气。

这时炎皇才发现段凌纱昏了过去,在他热情的折腾下,她终于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看著她泛红的脸及多虚的红肿,他心中的怒火才稍稍平息,他解开绑住她手腕的领带,发现她的手腕早已布满瘀痕,可见她挣扎得多用力。

他凝视著她,拉过被单盖住两人。

这个夜晚似乎特别短,再过几个钟头天就要亮了……

 


第四章

我去公司了,你好好待在房里,不要离开,我的纱纱。

炎皇段凌纱早上醒过来后,在化妆镜上看到炎皇留下的字,他竟用她最心爱的口红当笔在镜子上留言。

气愤的她瞪大眼看著镜子上火红的字,高张的怒气直涌而来。

不要离开?他以为她是他的什么人啊?

看向那张超大的床,她的目光定在那证明了昨晚她已成为他的女人的殷红上,一个被他征服的女人,而那个该死的男人竟以为这样就能绑住它的人。不,绝不可能!失去了就失去,反正有一天也会被另一个男人夺走,只是她觉得下半身酸疼,全身也虚软无力,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她发现自己的衣服已成了碎布,完全不能穿,这才又想起他昨晚的恐吓,她瞥了眼衣柜,匆匆走上去打开它,发现里头除了他的衣服外,根本没有她可以穿的。

“什么嘛,他不是应该很风流吗?怎么会运一件女人的衣服都没有?”

不过她不介意,随意挑了件衣服。他以为没了衣服她就不敢走出这房门,那他就大错特错了,她有的是办法。

她走进浴室想要冲个澡,但当她站定在一片落地镜前时,她的脸顿时气得涨红。

“任步磷,你该死!”

没想到他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明显可见,不只胸前有,背后也都是,连她白哲的变腿上都是红印,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气得全身发抖的她恨不得任步磷就在她眼前,让她可以亲手挖下他的双眼,砍了他双手,一并将他的嘴缝住,看他还怎么逞威风。

她用力刷洗全身,想要冲掉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直到她满意为止。

***

段凌纱穿著自己改造的衣服,又照了眼镜子,这才满意地走出房间。她用他房间里的T恤及牛仔裤改造,她还发现这两件衣服可不是普通的贵,而是非常 贵,这让她的心情很是愉快。

她将T恤的下摆用剪刀给裁掉,然后打了个结,露出了肚脐,让人想入非非。她还将他的牛仔裤裁短,用度带系住腰部,让它宽松地落在腰下,更是迷人;而裤子以下露出的一人片肌肤完美无瑕,让人眼睛一亮。

就这样,她打扮得十分惹火地离开炎皇的房间。这一次她学聪明了,拿了些碎布,每当她走过一个转角,她就放一块碎布,让自己不再迷路。因为她的小聪明,没多久她就找到大厅了,而大厅出去就是大门口。

只是在大厅里并不是没有人,炎皓及一些她不认识的男人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见到了她,大家只是瞪大眼、张大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会有这种夸张的表情是很正常的,美人在前,又是一身曼妙惹火的身材,当然会让他们目瞪口呆。

段凌纱的头发全盘在头上,只有少数几撮垂落在脸颊旁,更显出她五官的精致绝美。

“段小姐!”

大家适时回过神来,因为美人已快要步出大厅了。

段凌纱很是不高兴地回过头,“我要回家。”她老实不客气地对著炎皓说。

只是炎皓就算同天借胆也不敢让她离开,一半是因冯炎皇交代,一半是她的穿著真的太火辣了。

“很抱歉,段小姐,炎皇交代过请你务必留在炎居。”炎皓起身挡住她的去路。

“那是他的事,脚长在我身上,我爱走就走。”段凌纱想要推开炎皓,可惜不能如愿。

而其他人在炎皓的示意下全退开。

“很抱歉,你不能走。”炎皓坚持道。

这里是炎居,没有人可以随意进出,而她既然是炎皇强留的人,那说什么他都不能放她走。

段凌纱已经一肚子火,哪有心情听炎皓那些鬼话,什么炎皇,她才不吃那一套,他又不是她主子,一个陌生男人又能对她怎么样?

“炎皓,我要去上班。”她找了个理由。

“炎皇说从今天起你不用去公司了。”其实公司本来就没有公关部,那是为了她才设立的,如今炎皇都下令她不用上班了,那他当然马上废掉了那个部门。况且那个办公室还是炎决的,炎决去了趟台湾,他才暂时将办公室挪给她使用,再过几天炎决就要回来了,他得赶快将办公室回复原样才是。

“什么?不用上班?”段凌纱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好不容易才进入公司的。

“这是炎皇的意思。”

“他作梦!”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是他自己要答应她的,他不能反悔。

炎皓觉得自己的耐心快用完了,若照他平日的个性,只要冷眼一瞪,哪个人不是乖乖听话。

“请你回房间。”

段凌纱知道硬要走不可行,于是她只得先提出别的要求:“我肚子饿了,有没有吃的?”先吃饱再说,她的胃已经在跟她抗议她的虐待了。

“我会请人替你准备,请你先回房间去等。”炎皓不希望她穿著这身衣服在“炎居”里走动,那太醒目了。

***

段凌纱现在是饭也吃了,力气也有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是就是离开这里酌。

她冷静的开始分析所处的位置及与大门的距离。她走到窗口一探发现这间房间外正好有一棵树,一棵可以承受她重量的树。

她的脸上慢慢浮现一抹笑容,一抹得意的笑。

“不给我走,我就偏要走,贞操都去了,再留下来太危险了”光想到炎皇在床上的调情,她的身体便不自觉的火热,那种折磨她不敢想像自己能再承受一次。

身上轻便的服装刚好适合她爬高爬低,她就这么轻松地爬到那棵树上,并且顺利往下滑。

成功了!

“段小姐,请自重。”

炎皓的声音自她背后响起。

段凌纱转过头,她背后站著的不就是炎皓吗?

他怎么会知道它的举动?

“你……”她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炎皓无奈地著著她,若不是炎皇有先见之明在树上装个监视器,他还真想不到这么一位有气质、有女人味的女人竟会爬树。

“我要见任步磷,马上!”

***

掌段凌纱没办法的炎皓为了不让她再出意外,只得听从她的话带她来公司。

不过当他带她走进公司时,他就后悔了。

她一走进公司,马上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她那一身穿著实在太媚人了。

只是大家都不敢出声,也不敢上前和她打招呼,因为她的脸冰冷得仿佛都快结霜了。

炎皓带著她直达炎皇的办公室门口,轻轻敲了门。

“请进。”炎皇低沉的嗓音传来。

炎皓先进入办公室,炎皇一看到他时有些纳闷,在看见他身后的段凌纱后,他的眼睛都快要喷火了。

“纱纱,你那是什么衣服!?”

炎皓赶忙起这个机会溜了出去,看得出来里面会有场男女问的战争,他这和平使者还是快快闪人。

段凌纱一点也不将他的怒火看在眼里,冲到他眼前,与气得站起身的他对视。

“你为什么不让我上班?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这么做?”她一开口全是咄咄逼人的话。

指著他的脸大骂的段凌纱完全不知道,炎皇根本没有听进她的话,他只在意一件事。

“那件T恤你从哪里拿来的,纱纱?”

它的眼直盯著她身上,他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他的衣柜里似乎也有一件,只是他的比较长,比较合身。

段凌纱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也没想到他会匿称她的小名,不禁有些怔愣。

“你无权过问,还有,不要叫我纱纱!”衣服穿在她身上,当然是她的了。

“说!”炎皇逼问。

“可能是你的吧,我在衣柜拿的。”她恨老实地说,反正都已裁短了。

炎皇将垂落的发拨向后,一脸恼怒地瞪著她。

“你知不知道这件衣服是我的宝贝,只有一件而已。”

那是他特别拜托一位设计师朋友订造的,设计这件T恤的大师已收手了,所以说这件衣服对他而言是十分珍贵的。

“那又如何!我的衣服也只有一件,而且绝对比你这件还贵,你不是也把它撕了。”

只会说她,那他自己呢?不是更过分。

她本来还想继续骂他,但看到他的表情后,她打算先休息一下,从昨天到现在她只睡了几个钟头,还页有点累。

她转身不想理他,反正继续跟他说下去一点意义也没有,干脆回家算了。

“慢著!”她的手突然被他抓祝

“又有什么事?”她不耐地转过身,想看看他还有什么贵事。

“不要告诉我这件裁短的牛仔裤也刚好是从我衣柜拿的?”他的眼神很是危险,散发出骇人的眸光。

“你说呢?我昨天去你家时好像是两手空空的。”

炎皇的脸已经气得涨红,“你知道那件裤子对我有多重要吗?”

那是“主人”亲手送给他的礼物,在他当她的杀手保镖时,她特地买给他的,对他的意义十分重大。

“那又如何!还是你打算要回去?”她也很不甘示弱地推了他一下。

“你……”

“我的贞操也很重要,而且跟命一样重要,你凭什么夺走它,你说啊!”

她的指控使炎皇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反驳。

段凌纱苍白著脸,眼眶泛红,“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们互不相欠,各走各的。”

她转身想要出去,算她倒楣好了,才会把自己搞成这样,她打算打通电话给在日本的父亲,要他来带她走。

她愿意回去相亲了,回去随便嫁给哪个愿意娶她的男人。

“你要去哪里?”他不会让她穿成这样在路上走。

他是个十足的大男人,一个急躁、冲动也完全独占的大男人。

“不干你的事。”地想要扯开他的手,却不小心让自己的胸部刷过他的手。

“你又没穿内衣了?”这个发现使他的声音更大了。

段凌纱很是羞惭地以手护在胸前,想要躲开他炙人的目光。

“那是我的事。”

本来她认为没穿内衣不算什么,可是在他面前她竟有种赤裸的不自在。

她一身清凉的打扮,里而又没有穿内衣,这样根本是便宜了别人。

炎皇一点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么过度的反应,她只是个女人,一个引起他满身欲火的女人,但他知道不只这样,似乎还有别的,一种他不清楚的感觉已窜上他心头,只不过现在的他根本不想去分辨那是什么,因为她再次挑起他的欲火,为什么这个女人连生气时都这么今他著迷。

他条地转身拉过她。

“你干什么?”这里是办公室,他要做什么?

直到他打开另一道门后,她的目光锁住里头一张超大的床,她才了解他想做的事,她更努力的挣扎。

他还想要/!他根本是个野蛮人,没有人可以这么随心所欲、不在意地对待一个人,这是个法治社会,他这么做是犯法的,她可以告他。

“你不可以再占有我,我可以告你。”她的话一点也没有威胁性,炎皇理也不想理,他只想要品尝她红艳艳的唇,和她的粉舌交缠。

这是他第一次带女人进来他的个人休息室,段凌纱被他给压抵在墙上,一动也不能动,只能用一张嘴继续骂他。

“你不要再靠近我,我警告你,否则我会告你的,我真的会……”但她还来不及说完,嘴就被他给吻住了。

她的手努力地推著他的胸膛,摆动著头想避开他的唇。

炎皇不理会它的挣扎,只是开始将她T恤下摆的结给解开,方便他的手探入。

当他的手一触及她柔嫩的肌肤及丰满诱人的胸部,段凌纱又被那般异样的火热给包围,倘的肩流连于她洁白的颈项间,并动手扯开她盘住的头发,让它们散落下来,他用力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满足地啃咬她小巧的耳垂,让她缩了下身子。

她的两只手不知不觉地已不再推拒他,而是静静地抵在两人之间,她的头转向一边,但身子却是完全面对他的强硕。

背后的墙使她无可退,而眼前的他更是一步一步入侵,让她根本逃不开,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他的唇来到她赤裸雪白的胸前时,她不禁打了个冷颤,为这有点熟悉又陌生的情欲而颤抖。

这时的炎皇动手将她给抱了起来,嘴还是没有离开她的胸部,并在那敏感点上轻啃慢咬,制造出更多的火苗烧炙著她。

段凌纱告诉自己要反抗,要赶快逃离他的身边,可是她根本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他好像有魔法,每次他一靠近,她就变得虚弱无力,连脑子都不清醒。

他开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时,她才紧张地以手让住胸前。屋子里的灯光明亮,将她赤裸的全身照得清楚,也让她看清楚他的表情。昨夜起码是在黑暗中度过的,她不必看著他满是欲望的脸,但现在在她眼前的男人却是完全的失去理智,那副要将她吃了的模样,让它的脸晕红。

“我要看你,纱纱。”炎皇拉开她的手,对她的完美发出赞叹声,她的目光很自然地被她给吸引住!

他想分开她并拢的双腿,却遭到她的拒绝,他知道她在害怕。

“不会再像昨晚那样了,我的纱纱。”他试著诱哄她,但她还是坚决不愿,不得已他只得用手强迫地分开它们。

“你……你怎么可以……”当她看到置身于前的他时,竟不知说什么,刚才那一阵美妙的感觉已经消失了。

她怎么可以让他再次如此对待自己,她不是该讨厌他吗?

他强夺了她的第一次,现在他又这么做,而她竟允许他,她觉得很羞惭但又阻止不了那种感觉。

“我要你!”炎皇想让自己慢慢来,因为她还不是很适应,但是他的身体已等不及了,忍了一天的欲望,在见到她时已完全释放开来。

他的手又像昨天一样来到她的核心敏感处,想要再制造一波新的惰潮。

“等一下……”她虚弱地低喊。

但炎皇举起她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际,并慢慢地进入她体内。

这一次他不再粗暴,也不再霸道地要她完全承受,他要她也能感受到他想带给她的快感。

段凌纱虽还不太能适应他的进入,不过她感觉到这一次不再那么痛了,而是有一种很甜美的舒畅感。

她轻咬著红唇要自己不能出声,她怕自己也沉沦在欲望中,但是不住的申吟声还是逸口而出,炎皇注意到她脸上的表情,身体的律动也跟著改变,由慢转快地大肆抽动。

就这样一次接一次的融入她体内,这份激情使他们很快达到高chao。

段凌纱娇喘地大口大口吸气,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上次好像也是这样,而这次她竟完全享受到爱欲的欢愉。

压在她上头的炎皇却不抽离她体内,还直待在她的柔软处。

“你走开!”她想要扭动身子推他离开口

“不行,我还想要。”

段凌纱惊愕地瞪大眼,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眼中明显的情欲诉说著他确实还想要。

刚才的激情对他而言只是开始,他根本没有完全满足,况且她的身子对他具有极大的诱惑力,他很难会不想要她。

“不要,我好累,而且你怎么可能还想要,不是一次就完了。”

段凌纱对男人体力及精力的充沛是全然一无所知,她以为刚才那样就结束了,怎么知道他还要,而且是一点疲 惫感都没有。

“你走得掉吗?”

他又开始使坏了,他一向不对女人使用暴力,虽然他的脾气暴躁,但他知道怎么疼爱女人:只是面对段凌纱,他心中男性的征服欲压过他平日的原则,他非常想看她向他求饶及柔弱的表情及声音,那一定非常美妙。

不容她反驳,他很成功地让她身上起了更大的火热感。

“不要,那里不行,你不可以!”

炎皇离开她的身体,低下身子吻向她的核心敏感处,并且在那里使壤,逼得她直想翻身逃离。

“不要!”她在床上挪动身子,却怎么都逃不开他的唇。

在这张床上她是如此的渺小,而在他面前,她是何等可口诱人的猎物啊!

就这样,他用他的唇使她再次达到高chao,并再要了她一次,使她全身像要虚软般地在床上。

“下次不准再反抗我的意思,听到了吗?”

炎皇缓慢地在她身上叉点燃火花,他不诉诸暴力,但他有的是方法,她总是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不,她不要,她不要听它的,可是身子好累,全身都像不是她的那般无力。

她只想要离开他身边,这个男人太恐怖了,继续下去她只怕自己会完全丧失掉自己,只是他会让她走吗?

从他对她的欲望来看,他对她十足的有兴趣,虽然他嘴上没说,但是从他一再的需求就能看得出来。

“我在问你话啊!”

这个男人太霸道了,她不想理他又怕他再次的需求,只得闭上眼不敢看他。

“什么?”

“以后不准反驳我的话,也不可以反抗我!”

“我不是你的女人,办不到!”

她在言语上软弱不下来,就算她的人都被他给吃了,她还是她自己的主宰,谁都没有权利要求她怎么做。

炎皇让她忽然睁开的眼给怔住,这个女人真是不同凡响,完全引起他的兴趣来了。

“我会让你答应,而且是心甘情愿的。”

段凌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倘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如何让她心甘情愿呢?光是他一再强占她的身子就让她不平了。

“我想睡了。”段凌纱不理他的重压,反正他不管怎么样都想强迫她的话,那她也没办法。

炎皇若有所思地盯著她,想知道在这张绝色容颜下藏著什么样的想法。

只是段凌纱早已进入梦乡,一点也不知道他在打量她,更不知道他已打算好好改变两人之间的相处之道。

“睡吧,我的女孩。”

炎皇看了下时间,还不算晚,他打算陪她好好休息一下,什么也不做。虽然陪女人躺在床上并不是他会做的事,但今天不同,他竟有种满足感,况且她抱起来又柔又软地好不舒服,因为这样,他也缓缓进入梦乡。

 

第五章

当段凌纱醒过来时,已回到那间她待过一晚的房间了。这次没有听到什么冲水声,也没有看到人影,房间里只开了个小灯,似乎不想打扰她的睡眠。

是炎皇带她回来的吗?那他人呢?

为什么她连著两次醒来都看不到他的人?

她走下状,看了看四周,发现这个房间还有一个门,那扇门后还有灯光,好像有人在里头。

她轻轻地打开了,这才发现炎皇正坐在里头,不过当她一开门时,他就马上发现她了。

“醒了,纱纱?”他难得地露出一抹笑,一抹看起来很温柔的笑容。

她点点头。

“过来。”

若他的语气是十足的霸道,她可能会反抗,但他的声音却是如此的轻柔,像是情人间的对话。

她不由自主地走向他,站在他眼前。

炎皇一把抱住她的身子,让她靠坐在他身上,“告诉我,为什么找上我?”

段凌秒不讶异地轻笑,想拉开他环在她腰上的手,却无法如愿。

“告诉你什么?你又想要知道什么?”

“为什么是我?”他指的是她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去应征。

“因为你是炎居的主人,而刚好你有家公司,我刚好也很想去里面工作,所以就是你了。”

“你只想要在我公司工作?”她有没有打听过,他从不讲女人的,除了“焰坊”外,四个门皇底下的公司除非需要,从不用女人。

“没错。”

“为什么?”它的答案使它的男性尊严有些受到伤害。

“因为你的公司刚好是我父亲极为赞赏的公司,若我能在里面有好的表现,相信我父亲就不会强迫我回日本了。”其实父亲的意思是要她嫁给他,不过她不会傻到真告诉他实在。

“可是你却引起我的兴趣。”他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著实让人不明白他的心思。

“那不是我的本意,我也不是故意要跳上你的床,一切都是不小心造成的。”她只想在美国工作赚钱,回日本是她一生中最不愿的事。

炎皇环住它的手突然缩紧了下,“一是不小心,因为我要你。”

段凌纱害怕的就是这句话,他要她,但他有没有想过她的感受呢?

要?要又代表什么?

爱她吗?

她想不是,那么是要她永远留在他身旁吗?

那也不可能,对他来说她是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不过以他的能耐,或许已查出她的底细了。

所以他的要,只是想占有它的rou体,以她的rou体带给他满足,这样的她是多么的卑微啊!她抬起脸,“我可以选择不要吗?”这句话明显是个错误,因为他脸上的温柔已在瞬间消失。

“你说呢?”

“我不想当你的情妇,也不做你的女人,我有绝对的自由,你不能约束我。”

她受过高等教育,而且从小看多了在父亲身边来去的女人,她们每个都是真心爱著父亲,但是父亲到头来还是伤害了她们,因为他不是任何一个女人可以绑住的男人。因为这样,她告诉自己,她不会像那些女人一样那么笨,一生守著一个男人,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只能带著一颗破碎的心离开;她要自立,要独立,要靠她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就算这辈子不结婚,没有人可以陪伴她都没关系,她已经看破了。

“你……”

他能给的只有这么多,他还没想过结婚,可是他又不想放她是,在他对她如此狂热时,他不愿让她离去。

段凌纱摇摇头,用手抚过他的脸。

“去找别的女人吧,我不适合。”

炎皇不放手,还是紧抱著她,而且愈抱愈紧。“你要我怎么做?”

急切狂乱的眼神让他更显粗扩,英挺约五官已皱了起来,似乎非常不满意她的说法。

“我不知道,因为我的生活中还没打算让男人介入,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我现在最大的要求是回复平静,继续找份工作。”但那似乎太难了,除了他之外,还有父亲给她的压力。

“不行!我不答应。”炎皇吻著她的眼、她的肩、她的鼻、她的唇而至她的颈项。

段凌纱闭上眼,想要拒绝他。

“欲望只能征服我,但它不能抚平我的情绪,不要再这么对我了。”他连著几次要她,她已经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怀孕。

“那你说,给我一个答案,我会完全照办。”为了留住她,他只能低头了。

“顺其自然。”她回答。

什么叫顺其自然?他不懂。

“什么意思?”这女人难道不能说得更清楚些吗?

“我也不知道。”

老实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其实他要她待在他身边不是正合她意吗?父亲将不会逼迫她结婚,可是等时间久了,当他厌倦她时,她该怎么办?像父亲身边那些女人,到最后一个一个离开?到那时候她真走得开吗?

女人能承受许多,但就怕日久生情的爱,那是怎么剪都剪不断的愁。

“我要你留在这里。”

“为什么?”她真的想不出他为什么执意要她。

“只能说你挑起我的兴趣。”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的答案了,不过却不是个很好的答案。

段凌纱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她才缓缓开口:“你必须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他几乎想告诉她,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答应。

“你不可以带女人回来,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我都无权过问,只是你不能带女人回来,若是有,我会马上离开。”这是她仅能维护的尊严了。

炎皇深深地望著面无表情的她,对她只有这么一点要求感到不可思议,每个围在他身边的女人要的不是他的钱就是想要绑住他的人,她竟只要求他别带女人回来,还愿意接受他在外面有女人,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若你觉得太勉强就算了。”他的沉默不语让她好生失望。

“不,我答应。”

“是吗?”但这个答案并没有让她觉得高兴。

因为她仿佛又看到母亲的等待,母亲所承受的那种痛苦似乎即将落在她身上。

“我说到做到。”

她终于可以不必回日本,又可以待在他身边,但这是最好的结果吗?

面对这个筑惊不驯的男人,她心中涌起许多不安。

***

自然的,段凌纱的东西全搬进了炎居,现在她是正大光明的在这幢大房子里走动,每个人对她也很客气和善,犹如她是自己人。

不过她想所有的人都知道,她其实只是炎皇的女人,一个陪他上床的女人罢了。

不是她自愿如此贬低自己,而是因为那确实是事实。

但现在他只准她喊他怜,也一再匿称她的小名,那是母亲过世后再也没有人喊过的小名。这天,她还是一个人醒来,每天炎皇都早她一步起床,也准时离开炎居。来到炎居后,她还没有在早晨醒来时见过他。

他是刻意这样做的吗?

让彼此不要有过多的牵绊。

段凌纱趴趴在他的床位上,深吸口气嗅著他残留的气息,苦笑地翻身仰躺。

是她答应的,她自己答应要留在他身边、成为他的床伴,今天会有这种情形她也早该想到的,母亲生前也是这么孤单,这样地等待著,没有人比她了解那种苦。

这些日子和他相处后,她知道他确实是个十分霸道的男人,除了限制她的穿著,更限制她外出的时间,就算他不在炎居里,还是可以掌控她的行动,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不过她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反正那只不过是男人在保护他私有物的一种动作,就像她的父亲一样。

明明人在另一个女人身边,但他总有办法知道他的其他女人有没有背叛他、给他戴绿帽子,男人似乎部是这模样。

盯著天花板,她想这种日子再过也不久了,因为她父亲已经得知她成为炎皇的女人,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女人,这险些让父亲捉狂。他可以有众多女人,但他绝不允许别人玩弄他的女儿,她可以想见,过不久她父亲就会要人来接她了。

她想起那天打电话回家时和父亲的对话””

︵当初我要你结婚,不是要你去当人家的情妇,为什么要做这种败坏门风的事?︶

极具威严的父亲是众所畏惧的黑帮老大,只是她从小就甚少和父亲在一起,对他的陌多于恐惧。

“我很抱歉。”父亲说的是事实,她没有反驳的余地。

︵我要你马上回日本。︶“爸……”

︵我会要人过去接你。︶说完父亲便挂上电话,不让她有说完话的机会。

盯著电话,她有种想要发泄的冲动,只是那种情绪马上又被她压抑住,她泛红的眼眨了眨,不让泪水滴落,她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流泪。

她可以想见自己回到日本之后,会怎么让其他人笑话,但她早已不在乎。

她起身走进浴室,打算先梳洗一番。

离开也好,免得自己待得越久就越觉得痛苦;她相信身为女人,很难不去喜欢像炎皇这般出色的男人。

想到他,她突然心血来潮想要见他。

因为父亲的人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到那时候不是她说不想走就可以不用离开的。

想著想著,她马上拿出衣柜里他叫人帮她添购的衣服,准备妥后,她才踏出房门。

炎居现在对她而言不再像是座迷宫,只不过倒像是个比较大的家。

她来到大厅,那儿一如往常还是聚集了一些人。

她告诉一个常见的人说她要去找炎皇,那人会意地笑了,并且还要派人开车送她丢。

段凌纱本来不想要麻烦别人,但她明白这是炎皇手下的好意,也就同意了。

很快的,车子在炎皇的公司大门前停下,下车后,她直接走进公司。

她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炎皇的办公室门口,为了给他一个惊喜,她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打开门。

“晦”””

等她注意到里面的情形时,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在炎皇的办公室里不止他一人,还有一些她尚有印象的公司高级主管,他们似乎正在开会,却因为她的闯入而中断。

她顿时觉得有些尴尬,“对不起,对不起,你们继续,我”她没讲究,人已退到门外。

炎皇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让她有些受挫,让她觉得自己的出现十分不应该,而她才又想到她只是他的女人,一个毫无地位的女人。

正当地想要关上门时,有个声音适时地响起“散会。”

在她还在错愕中时,只见那些高级主管含笑地一个个离开炎皇的办公室,留她站在门外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开会。”她呐呐地开口。真是该死,刚才那种情形她可不想再来一次。

而炎皇的表情则是由不敢置信转为笑容满面。

他站起身来到她面前,轻轻地将她楼进怀里。

“你是来找我的?”这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的事,他的女人,这个自视甚高的段凌纱竟会来公司找他,这是多么稀奇的事。

对,她是打扰到他开会,而那个会又是该死的重要,可是跟她比起来,一切都不足挂齿。

段凌纱只是个著头,一脸的绯红,她从没这么糗过,“我要走了。”

但炎皇的手圈住她的人,一点也没有放松的迹象。

“不行,是你自已来的,我要你陪我。”他说著硬是将她抱进办公室,并用脚将门给踢上,这门一关上,任谁都没那个胆来打扰。

“放我下去,我说我要回去了。”段凌纱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炎皇没有理会她,反倒是抱著她坐在沙发椅上,让她侧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胸前,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你的会议……”

她还在担心那个会议,但炎皇早已将它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要说话。”炎皇温柔地命令道。

“为什么?”

因为他要吻她,没给她说话的时间,他的唇直接印上她的唇,温柔且腻人的吻让她不禁迷失其中。

“你好香哦。”炎皇将头埋在她发间,深深地吸入她的清香。

段凌纱没想到他竟没有生气,她还以为他会暴跳如雷。

“你不生气吗?”她的突然来到毕竟打断了他的会议。

“生气?不,不会,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炎皇眼中闪著喜悦的光芒,让她有种错觉,她是他的宝贝。

不过她心知肚明,那是不可能的。

***

为了不让她离开,炎皇再次将她拉进他的休息室,反覆地占有她的身子,直至她答应不会离开他,他才放过她。

“你会等我下班吧?”

段凌纱白了他一眼,有气无力地点头,她不以为现在的她能够离开,经过刚刚的激情,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我想睡了。”

“纱纱?”炎皇看著她闭上眼,有点像是撒娇地侬著他,这种无言的信任让他很是感满足。

这些日子以来,他发觉自己越来越被她给魅惑住,只要是有关她的一切他都爱极了。

在床上的她热情地回应他的每一次求欢,并且让他从中获得极大约满足:离开房间后她又是个十分贴心的伴侣,在他身边伴著他,却从不做任何无理的要求,很本分地做好他的女人该有的样子,也许就因为这样他才会如此不可自拔。

他拨开她的长发,并且帮她盖好棉被,在她红肿的唇上轻点后他才满足地起身去洗澡,并换上另一套衣服。

床上的她睡得很沉,他想短时间内她是不会醒来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用声控锁锁上了门。

最后看了她一眼后,他才满足地离开。

 

第六章

睡梦中的段凌纱被外头说话的声音给吵醒。

看著四周,她这才认出这是炎皇的休息室,想起他对她的热情,她的脸不自觉地转红。她以为他会不高兴她打扰他上班,没想到他不但没有,还放下所有工作与她共赴云雨。

段凌纱悄悄地走到门边,当她的手握住门把时,她听到炎皇请电话的声音。

“好,我会抽空好不好?不要难过了,我的天使。”

她因为炎皇的话而停住手的动作,她没想到对方是个女人,她以为他是在谈论公事。

“你别生气了,到时候我一定去找你,然后随你处置。”

他对那女人说话的语气是他从没有过的温柔,和跟她说话时的感觉不同,那是十分珍爱的语气。

“我会想你的,天使。”

最后当他挂上电话时,段凌纱的脸色已变得苍白。

她在心中告诉自己:段凌纱,你不要这么没用,是你自己说他可以有其他女人的,只要不带回炎居,他要如何都可以的,不是吗?

可是当她真的听到时又是另一回事,她觉得仿佛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觉得好不痛苦。

第一次,她的泪水不听话地一直滑下,任她怎么擦拭都没用。

她的心好痛,是一种破人背叛的痛,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炎皇已在不知不觉中占据她的心房,她已深深爱上他了;只是这份认知来得太不是时候,刚好是在他和情人谈话时发现,这更让她觉得肝肠寸断。

为了掩饰自己的狼狈,她匆匆走进浴室。

***

当段凌纱走出浴室时,炎皇已回到休息室,他疼爱地注视著她。

在你心中还有其他女人的时候,不要用这种眼光看我:段凌纱在心中呐喊著。

“怎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炎皇招手,要她坐在自己腿上。他则将她抱在怀中。

确定自己的声音不会泄露出真正的心情,她才开口:“我肚子饿了。”

她只想早点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令她伤心的地方。

发现她有些怪异,炎皇担心地问她:“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他躺进大度椅中,抬起她的脸,要她看著他。

段凌纱别开脸,避开他那双眼眸的注视,她再也不信任他了。

“没有,可能是刚睡醒,意识还有些不清楚。”

炎皇宠溺她笑著,因为从没有看过她醒来后的样子,所以他当真了。

“再等一下,我这几份资料看完后我们就去吃东西。”已经快要下班了,他抵著她的头,要她靠在他怀里,然后专注地开始工作。

这时段凌纱多希望时间能够为他们停住,此刻的宁静是她渴望的情景。

她望著他的脸,发现他是皱眉地看著文件,而性感的嘴唇则是接成一直线,看样子这几份文件让他有些困扰。

不过他轻按在她腰上的手却是十分温柔地经抚著,完全没有一丝不耐,让她忍不住地抬起手想要抚平他皱著的眉心。

“别皱眉。”

她的手抚过他的眉心,还来到他的唇上游走,殊不知这种举动对一个男人而言,是一种多大的诱惑。

“你是在挑逗我吗?”炎皇眼中有著欲火。

段凌纱笑著拍他的脸,“我才没有。”

炎皇像是看出她的倦累,只是在她额上轻吻,便继续他的工作。

莫约过了半个钟头后,炎皇轻呼了口气。

“可以了。”

他按下分机,要炎决进来。

段凌纱一听炎决要进来,马上想跳离他身上。

“没关系,他们都知道我们的事。”

段凌纱微愣。他们的事?公司里的人也都知道她陪他上床?

这时,炎决敲门进来,“炎皇,你找我。”他看到炎皇怀里的段凌纱,会心地笑了。

“这几份文件由你处理,我带纱纱出去用餐。”他舍不得让她饿肚子。

“好的。”取走文件后,炎决便离开了。

“好了,我们出去吧!”

炎皇因为心情好,所以没有多加注意她略微改变的脸色。

段凌纱顺从地由他牵著自己离开办公室,当她一路上看见公司里的员工注视著自己时,她真恨不得能马上消失。她觉得自己好没有价值,只是一个供男人温存的女人,那些员工的脸上虽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她知道他们心中一定在嘲笑她,一定是的。

***

一餐吃下来,段凌纱吃得不多,可以说是几乎部没有动到,只是用餐具来回地拨弄那些食物。

“不舒服吗?”炎皇这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脸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强。

段凌纱没有说话,还是低著头。

炎皇这回急了,马上招来侍者。

“理单。”

侍者看著他们,有些不太相信,不过还是照他的意思做。

出了餐厅后,炎皇马上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告诉我,怎么了?”她的一举一动都能牵动著他的心情。

段凌纱只是轻轻地摇头。

“我没事,只是头有点昏。”

“你没骗我?”

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以来,她也知道他最痛恨人家骗他。

她点头,还故意往他胸膛靠去口而因为她的举动,炎皇才相信她的话,招来车子,马上赶回炎居。

一路上,车子飞快又乎稳地快速行驶,而炎皇则是让段凌纱靠在他怀里,并轻轻为她按摩头部,想要减轻她的疼痛。

他的温柔使段凌纱再也忍不住泪水,她低著头让泪水滴落,滴在炎皇楼住她腰的手上。

这可吓著炎皇了,著实让他手足无措。

“怎么哭了?是不是真的很难过?”他著急地间她,又不敢太大声。“快到了,再忍一忍。”

炎皇看著微湿的手,仍是不敢置信?

纱纱哭了!从不落泪的纱纱居然哭了,就连第一次被他夺走贞操时她也没有落泪,为什么现在她却哭了?

他再也不相信她是身体不舒服,她一定有什么事瞒著他。

低著头的段凌纱还是哭泣著,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想要利用眼泪来发泄情绪。

炎皇用力搂紧她纤细的身子,紧得像要将她嵌进他怀里,直到车子安全地驶进炎居时,他才小心地抱她下车,并且要炎皓传唤医生过来。

***

段凌纱任由炎皇抱著她进入房间,闭上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因为她不想去看炎皇那深情的眼神。

医生进到房间后,炎皇被要求退出去,虽然他很不愿意,还是被炎皓给劝了出去,独留下医生及她。

“你可以睁开眼了,段小姐。”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段凌纱惊得睁开眼,不明白炎居里为什么竟有女人。

“你不要怀疑,我也住在这里。”女医生一边帮她检查,一边解开她的疑虑。

段凌纱看著眼前这和她年龄相仿的女人,不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她说她也住在这里?“这里”是代表炎居吗?

“你认识我?”

“应该说整个组织的人都认识你。”

那女人对段凌纱的态度很是亲切,让她原本防备的心松懈了下来。

“你是……”

“我叫焰莲,是﹃焰坊”的人,也是组织里的医生。”

“焰坊?”她怎么没听过?

“是炎居里的一个单位。”

焰莲想要段凌纱解下次钮方便她检查,却见段凌纱有些为难。

因为她身上有多处吻痕,特别是今天,那些痕迹更是明显。

看出她的难处,焰莲意会地笑了。“没关系,我们都是女人,我可以了解。”

段凌纱这才有些羞赦地解开扣子。

焰莲看著段凌纱身上多虚的红点,有的已不是很明显,但有的却很红艳,她刻意忽略。因为怀疑段凌纱可能怀孕了,她也做了验孕检查。没多久后,她宣布一件今段凌纱吃惊的事。

“你怀孕了,段小姐。”

焰莲的话今她急速地生起身,不相信地拢紧衣服。

“不可能!”

她明明看到炎皇使用保险套,他不愿意让她吃药避孕,他说那对她不公平。

“我想这是事实。”焰莲收拾著她的器材道。

“请你不要说好吗?”段凌纱要求焰莲帮她保密,她绝不能让炎皇知道她怀孕的事。

“很抱歉,我必须告诉炎皇,他是我们的主人。”焰莲很明显地不愿帮她守密。

段凌纱难过地用棉被蒙住自己的头,任眼泪直流,连炎皇进房里都没有发觉。

直到她发现状沿因他坐下而深陷时,才止住哭声。

“纱纱!”炎皇深情地唤著她,并拉开棉被,望著哭成泪人儿的她,他心底像是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地疼痛。

段凌纱翻过身,不想让他看到她这副狼狈的模样,也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想用泪水博他的同情。

她很明白当初他们的约定,其中并没有提到小孩,她知道若是有了孩子也是她自己的责任,她无权要求他什么。

“看看我,纱纱。”

炎皇不能忍受地无视于他的存在,刚才在车上她就不愿跟他说话,一个人流著泪,现在又这样。

力气比不过人家,她只好依照他的话面对他,但为了怕他说出更今她难过的事,她只好强迫自己先行开口:“你不用负责任,是我自己太大意了。”她的眼睛因为哭过而通红,小嘴还止不住地颤掉著。

“我们结婚吧!”

炎皇的话让她屏住呼吸盯著他瞧。

就连炎皇也没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但是这句话并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后悔。

“为什么?”她不以为他想要结婚了。

“难道你想要生个私生子吗?”

是为了孩子,原来是为了孩子他才想结婚。段凌纱沉默不语,觉得好心痛,好失望。

她的沉默使他的脸色愈益难看,他气急地大吼:“我不准你怀著我的孩子离开,更不准你嫁给别人,若你要结婚只能跟我结,我才是你的老公,是你孩子的爸爸!”

他霸道又蛮横的话使她更为难堪,她根本从没想过会有孩子,也从没想过要结婚。

“我会自己处理。”孩子既然是她的,那她当然会想办法处理,只是来得太突然,她的脑子还一团乱,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炎皇以为她要堕胎,气得压住她的肩。

“难道你不要孩子?”不,她没有,她根本没有想过。他布满凶光的眼神让她不住地颤抖著身子,这是她首次看到他发怒的样子,之前的他总还会自己克制脾气,不过现在他恐怕是已完全丧失理智了。

“回答我啊!你是不是不要我的孩子。”

段凌纱不想多说,却惹来炎皇更炽盛的怒火。

他一气之下站起身,开始砸毁房里的东西。

东西的撞击碎裂声惊得她万分不安,连动都不敢动的只敢呆坐在状上,看著他猛砸东西发泄情绪。

没多久,房间就像是台风过境般,到处一团乱,除了床上!就算他再怎么没有理智,他还是以不伤害她为主。

这场景又让她回想起母亲还没过世前的情景。有一次年幼的她因为不敢一个人睡而想去找母亲,走到母亲房外,她听到里头竟传来父亲的咒骂及吼叫声,接下来就是东西碰撞的声音,吓得她愣在原地,母亲的低泣声及父亲的怒吼声是那么明显清晰,是她想忘都忘不了的记忆。

从那时起,父亲不再找母亲了,连带的她也发现家人对母亲不再客气有礼,而是针锋相对。

后来她才由佣人口中得知原来是母亲拿掉了孩子,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因为母亲而夭折了。

她不怪母亲,小小年纪的她很明白母亲为什么要拿掉那个孩子,因为就算她没有拿掉,她也没有办法生下母亲得了癌症,医生宣布她只有半年不到的日子可以活,母亲那样的身子根本不适合怀有孩子。

只是父亲从不问理由,他只是愤怒。最后母亲过世了,她不明白父亲是否了解母亲当时的用意,但从那时起父亲要她不准再提母亲。

且到现在,她还记得母亲因为父亲的怒火而惊惧的样子,但她不是母亲,她不会因为孩子而非要依靠男人而活,若生下孩子她可以自己将其抚养长大,她相信母亲在天上也会支持她的。

炎皇见她一直不说话,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

段凌纱呆坐在状上,心如刀割。她爱他啊,她爱炎皇,只是她不想因为孩子而嫁给他,就像母亲一样,那样的路她不要走,为什么他不听她说,为什么他要马上断定她的罪,她只是很害怕罢了。

今天她的泪水似乎停不住,又再次氾滥了。想到今天存公司他跟另一个女人通电话时的温柔语气,更是让她伤心。或许离开他真的是必要的,也是她无可避免的决定,她不要再承受痛苦了。

这夜,炎皇没有回房睡觉,也没有再来看她,这是她搬来炎居后的第一次。

***

连著几天,炎皇都没回炎居。她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说不定在哪个女人的怀里也说不定。他们之间的战火使得炎居的所有人也跟著紧张起来,这一段日子以来,他们都看得出炎皇深深地为段凌纱著迷。

段凌纱将自己关在房里几天,但她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消沉下去,管他是不是有其他女人,反正她现在有了小孩,她一个人的小孩,那就够了。

来到大厅,她看到炎皓,有些苍白的地对他微微一笑。

“我想出去走一走。”

闷在炎居里会让她继续消沉下去,她打算出去走走,也好想清楚接下来自己应该何去何从。

炎皓不知道该不该让她出去,因为炎皇并没有下令不准她出门,可是依现在的情况让地出去似乎又不太对劲。

“不行吗?我只在门口走动就好。”

“你要多加小心。”炎皓是炎居里少数知道她有了身孕的人。

得到炎皓的同意后,她才走出大厅,一个人在庭院里走著,当她走到炎居的门口时,一辆陌生的车子停在她面前,并且开了车门将她拉进车内,整个时间根本不到十秒钟。

当炎皓闻声跑出来时,根本连车子的影子也没看到,大门口只有她刚刚在庭院里顺手摘来的玫瑰花掉落在地。

***

被促进车里的段凌纱不断挣扎著,却因为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而停祝

“小姐,我是老刘埃”

是父亲的手下,这么说来,是父亲的人来带她回日本了。

“放我下车。”

她现在不能回去,若是被父亲知道她怀有炎皇的孩子,恐怕事情就没那么单纯了。

但是老刘并不打算让她走。

“很抱歉,老爷交代无论如何要带你回去。”

是天意吧?在她才想要离开炎皇时,父亲的人马上就出现。

想到她是在连跟他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的情况下离开,说不难过那是骗人的:还有炎居的人会怎么想,他们一定很著急她的失踪,而且她又是在炎居大门口失踪的,这个罪炎皇若是怪罪下来,是谁都担不起的啊!

摸著自己的肚子,段凌纱愈来愈担心,她怕父亲根本容不下这个孩子,到时候她该怎么办?

***

炎皇接到炎皓的电话后,马上赶回炎居。

炎皓十分自责,都是他一时疏忽才会让段凌纱失踪。

炎皇坐在大厅,愤怒地闭上眼,“有留下什么吗?”

炎皓只是摇头,最后拿了一朵玫瑰花说:“这是段小姐在庭院散步时摘的,过没多久就听到汽车的煞车声及她的喊叫声,当我冲出去时,地上只留下花。”

炎皇接过那朵花,用力地握紧。“派人去查,无论如何绝对要查到,我不会放过那个人。”

“是。”

当炎皓走后,炎皇才望著手中的玫瑰花。你千万不能出事,纱纱。

他不应该丢下她一个人这么多天,只是他需要时间厘清自己的心情。

这几天他一个人关在另一处的别墅里,认真地思考他和段凌纱之间的感情,他发现自己早已爱上她,只是嘴上不承认罢了。

她是他的生命啊!这也是为什么他一听说她怀孕后马上要结婚的原因。他不会跟一个他不爱的女人结婚,就算那女人有了他的孩子,他还是不会;他只会跟自己爱的女人结婚,而那个人就是纱纱。

一开始他是爱上她的外表,一再沉迷于她rou体带来的欢愉,但日子久了,他发现还有一种很特别的情感在心中滋长,那就是爱,他爱上她了。

只是他还来不及告诉她,她竟失踪了,他一定会找到她的,谁都不能带走她。

***

为了找段凌纱,炎皇几乎没再踏进公司一步,全部的事都交给炎决去处理。

只是找了这么久,还是没有任何消息,这不免让他们怀疑她是不是被带离美国了。

炎皇最后才想到,段凌纱的父亲是日本黑道人物,难不成是他来带走女儿的?

“炎皇你看我们要不要在其他地方找人?”炎皓询问。

“日本,她在日本!”炎皇突地大声叫道。

他因为连日来的找人而显得樵悴,不再有平日的英挺,而是有些颓废。

“炎皓你帮我订张机票,我要去日本。”他不信自己找不到她,而且有个直觉告诉他,她人一定就在日本。

“是。”

 

第七章

段凌纱被父亲强押回日本,而段松深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后便将她关在房里,一步都不准她踏出房门。

除了每天三餐定时有人送来外,她根本是一个人孤伶伶的,一方面担心炎皇会怎么想,一方面又担心父亲会怎么处理她的事。

她听到一点风声,说是父亲打算将她嫁给一位道上朋友的儿子,这个消息重重地打击了她,也让她对父亲完全丧失信心。

她知道自己应该多吃对宝宝才好,可是她完全没有胃口,这几天她不管吃什么就吐什么,还不住地反胃头昏。

怀了三个月的身孕,她的身材并没有多大改变,肚子也还没有凸起来,不过她可以感受到宝宝在她肚子里的真实感。

头有些昏眩的她,勉强自己走到窗边,看著窗外的天空、窗外的景色;她看得失了神,没发现有人进来。

“我听佣人说你人不舒服,胃口也不好?”

是父亲的声音,她转过身去,这是一个月来他第一次跟她说话。

她望著眼高大威猛的父亲,他都已经是五十好几了,却有股成熟男人的魅力,使他更能吸引女人,这也是他向来对女人无往不利的原因。

“没事。”她不想让父亲看到自己软弱的一面,当初母亲就是人软弱了才会被人欺负,她不是母亲。

段松深看著唯一的女儿这张倔强的脸,她完全就是她母亲的翻版,只差在她母亲没她那刚强的脾气。

“等一下我请个医生过来看看。”看出女儿对他的冷漠,使段松深原本满腔的父爱也收了回去,再度板起脸。

“不用了,我已经好很多了。”她缓缓地走到椅子旁坐下,想强压下那份想要呕吐的不舒服感。

这时段松探望向桌上的餐盘,里面的食物丝毫未动。“你又不吃东西了?”佣人说她总是有一餐没一餐地吃著,身子恐怕会受不祝

重点是她还有身孕。

“吃不下。”她摇摇头,想要将那份昏眩感给摇走。“爸,有事找我吗?”她猜父亲可能是来跟她提要她结婚的事。

“孩子的父亲知道你怀孕的事吗?”

她点头,“他说要结婚。”

“你同意了没?”

那是他的梦想啊,将女儿嫁给炎居的炎皇。

“没有。”

“为什么不同意?难不成你要孩子出生后成为私生子?”段松深因为女儿的决定而勃然大怒。

“他只是要孩子,我不会和这种人结婚的。”

“难道你没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过?你要他一出生就没父亲?”

“我可以养他,这点不是问题。”若是孩子的父亲对孩子不闻不问,那对孩子的伤害更大,她就是个一例子。

“你……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很难得看到父亲发怒的样子,因为他们谈话的机会向来不多。

“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过些时候我就会离开日本。”

“我不准!”她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长大了,我可以自己决定我的人生。”她不是母亲,父亲没有权利约束她的自由。

“一个月后我会帮你安排婚礼,到时候你只管当值新娘子。”段松深独裁地决定,根本不顾她的意愿。

“是吗?嫁谁?”

“这点你不用管。”

“那个你安排的人不知道我有了身孕吗?”没有一个男人的量度会大到能容忍自己娶一个怀有别人孩子的女人。

“这不重要。”段松深语气强硬地道。“不管如何你一定要结婚!”他不会议她成为一个未婚妈妈,那太对不起她母亲了。

“我宁死也不会嫁人。”段凌纱的眼中写著非常明显的恨意,明显到段松深竟不太敢注视她。

“我是为你好。”

为什么女儿就是不明白他对她的关爱呢?

“那就让我走,我不会跟一个陌生人结婚。”她以坚定的语气回道。

“你为什么不能像你母亲……”

这是个禁忌,一直是他们父女之间避而不谈的话题。

“不要跟我说我母亲,你不配!我也不可能是母亲,因为我再也遇不上像你这种没良心的男人,我为我母亲难过,更为我是你的女儿而感到羞耻!”

这样的话完全将段松深给击垮,他从不知女儿对他的恨意如此强烈。

“凌纱……”地想安慰女儿。

“不要叫我,你不配叫我,请你出去,我想要安静一下!”她终于发泄完十几年来的痛苦,她不会后悔,因为是父亲造成这一切的伤害。

段松深看著脸色愈来愈苍白的女儿,不忍心她继续难受而离去,但在他离去前还是忍不住告诉她:“不管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你母亲一直活在我心中。”

父亲的话让她完全崩溃,大声地痛哭。

为什么,为什么到了这时候才告诉她这些话?为什么不告诉母亲她对他的重要,非要母亲带著遗憾离开人世,在一切再也挽救不了时才说呢?

她不信,她怎么也不信。

她只知道,在母亲一生中,因为父亲所受的磨难实在太多了,多到让她感到心痛

***

家中开始如火如荼地准备她的婚事,或许是上次和父亲的谈话使他的冲击过大吧,倘不再限制她的行动,让她能够自由地在家里走动。

只不过她很明显地发现她的四周有几个保镖,也就是说,她的一切言行都在父亲的掌控中。

这天她如常地走到房间外的中庭,她认为多散步对她及孩子都是一件好事,只不过她的胃口还是不怎么好,常是吃了就吐。

一到中庭,她还是照旧坐在老位子上,她打算好好享受片刻的宁静,暂时忘了结婚这件事,上次她反应过了,但效果不是很好,父亲还是执意要她结婚。

“小姐,我去给你备些点心。”一个佣人走过来道。

“不用了,我只是想出来晒晒太阳。”

就在这时,她身后传来一阵嘲笑声:“哎呀,这不是段大小姐吗?”一个女人狂妄地大笑。

段凌纱微愕。若她没记错,那女人正是目前父亲最疼爱的情妇美姬。

段凌纱不理会她,当作没听到地继续闭著眼。

她的反应并没有让美姬却步,她反倒是停在段凌纱面前,挡去大片的光线,也让段凌纱冷冷地睁开眼,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看到人不会打招呼吗?”

美姬微怒的脸上虽然还堆著笑,不过在段凌纱看来比哭还难看。她真怀疑父亲的眼光,这种在风尘里打滚的女人到底父亲是看上她什么?

段凌纱偏过头,连看都懒得著她一眼,若不是因为害喜身子有些不适,她早掉头走人了。

“啃,挺有个性的嘛,不过那也只是表面的,谁不知你肚子里怀私生子。真是的,我说老爷也真怪,好端端的干嘛非要你回来不可,现在可好,说要替你安排个婚礼,只可惜新郎不是孩子的父亲,我看到时候非要闹笑话了。”美姬说得一脸惋惜,眼中尽是不屑。

段凌纱还是闷不吭声,这让美姬更是恨得牙痒痒的。从段凌纱一回来后,老爷就开始为这个女儿心烦,连找她的时间都少了。

“你别以为摆出这副高贵样别人就不知道你偷男人,跟你母亲一样犯贱!”

美姬最后这句话终于激起段凌纱的怒火,不顾身子的不适,她站起身当下就挥了美姬一巴掌。

“注意你的嘴巴,别再给我说些不干不净的话!”谁都没有权利说她母亲什么,更别说这个女人。

“你……你敢打我?”美姬愤恨地瞪著段凌纱,用力推她一把,硬是让她倒退几步。

还好段松深派来的保镖见苗头不对,很快地出现扶稳段凌纱。

“美姬小姐,请自重!”他们的责任是保护段小姐,不能让她有任何意外,这是老爷交代下来的。

“你们是什么东西啊!敢这样跟我说话?”

她今天非要给段凌纱好看不可,不顾保镖的阻挡,美姬硬是冲到段凌纱身前,眼看一巴掌就要挥下去“住手!”

段凌纱认得这声音,开口说话的女人是父亲的正妻,也是这个家里最有地位的女人。

身著和服的段夫人著上去极为尊贵,段凌纱知道就算是父亲在外头有一群女人,大娘在这里还是最有地位的。

美姬看得出来段夫人想要插手管这件事,她马上放下手,但脸色还是很难看。

“夫人。”

众人全向段夫人打招呼,唯独段凌纱还是站在一旁。

“全都下去!”

段夫人朝美她便了个眼色,让她只能恨恨地离开。

当庭院里只剩段夫人和段凌纱两人时,段夫人才走过去垃起段凌纱的手。

“别理她,只不过老爷恩宠多点就开始放肆了。”

段凌纱看到眼前气质高贵的大娘,眼泪忍不住扑籁歉地落下。

“大娘……”母亲在世时,大娘即是位十分公正的人,她从不偏袒谁,待她犹如亲生女儿。

段夫人心疼地望著段凌纱,舍不得地拍著她。

“别难过了,乖,都要当妈妈的人了还这么爱哭。”

“大娘……”

埋在段夫人温暖的怀里,段凌纱这才敢放声哭出她的无奈及心痛。

“好了好了,别哭了,有大娘在,没人敢欺负你的。”段夫人向她保证。

其实段凌纱并不是因为受气而难过,而是为了大娘,大娘是这么忍耐地待在这个家,在父亲四处寻欢时她默默地承受,父亲大胆地带女人回家,她也默默忍受,面对这么多的不分平,大娘还是全都忍了下来。

段夫人陪段凌纱回房,扶她躺在状上。

“你就别和你爸爸呕气了,他其实很疼你。”

“大娘,别再说他的事了。”

“几个月了?”段夫人温柔地问。

“应该三个月了。”

段凌纱满心等待这个小生命的来临。

“以后等你当母亲后,你就会明白为人父母的苦心了。”

“我不想结婚,我不要嫁给那个我不认识的人。”就算婚礼的日子已决定,她还是认定自己不会结婚。”

“千万则这么说,难不成你要孩子一出生就没父亲。”段夫人小声地斥责她,不同意她的话。

“我爱孩子的父亲,除了他我谁也不嫁。”此时段凌纱才愿意承认自己爱炎皇。

“可是我听老爷说,你拒绝了那个男人的求婚,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要他只为了孩子才跟我结婚。”这是她的坚持。

“你认为他不爱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不能接受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其他女人。”段凌纱又想到那天的电话,或许此时炎皇正和那个女人打得火热吧!

看著段夫人,段凌纱忍不住开口问道:“父亲待你好吗?”在他有了那么多女人之后。

段夫人轻笑出声,“你说呢?”

她摇头,因为她真的不了解。

“你父亲只是rou体上背叛了我,但心灵上他还是我的丈夫。”段夫人坚定地说著:“我爱老爷,同时我也能确定老爷他还是爱著我,只是他需要的爱太多了,当我无法满足他时,他只有在其他女人身上追求。”

“你不恨他吗?”不,她不能接受这种说法,爱就是爱,怎么能用多或少来衡量呢?“他就像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生命,我怎么可能恨他?或许曾经有吧,只是随著年纪增长,很多事情我已经看开了,况且他待我并不差,否则那些女人早爬到我头上了,哪还会这么乖乖听话。

你母亲是他这一生中爱得最深的女人,他曾为了她想要跟我离婚,想要给她一个家,只是被你母亲给拒绝了,他用心良苦地讨好你母亲,但人往往因为爱得深而有些冲动,才会造成那样的结果。”

父亲曾说过母亲到现在还活在他心中,他并没有骗她。

“你父亲生活的环境造就了现在的他,那是个不可改变的事实,但是他还是用他的爱在保护他的家,若你真爱那个男人,你就该让他明白,或许他能为你改变。”

段凌纱反覆思索大娘说的话,她该给炎皇机会吗?还是就这么离开他?

***

炎皇下了飞机后,沙居里的人马上过来迎接他。

沙居是沙皇的组织,只是沙皇常年不在组织内。

炎皇在沙居里的房间休息,并且要沙奕帮他查份资料。

不到几个钟头,沙奕即拿了份资料进来。

“炎皇,全部的资料都在这儿。”沙奕明白炎皇想要独处,所以没等他回话就退了出去。炎皇看著沙奕拿来的资料,看到最后简直要捉狂了。

“她竟敢怀著我的孩子打算嫁给别人?她怎么敢!”炎皇气愤地喃喃自语。不行,要阻止,他绝不允许!既然都是同道中人,那他也没什么好怕的,他要直闯段松深的住所,要回属于他的女人。

***

在炎皇才打算要找回段凌纱时,台湾的魅皇却传来消息,冷族主人失踪,他只好先放下段凌纱的事赶往台湾。

一到台湾看到魅皇一脸凝重的表情,炎皇才发现事态非常严重,也因为如此,他在台湾耗掉了一段日子,当他们找回主人时已是一个月后的事了。

既然已找回主人,此刻炎皇要做的事就是找回段凌纱,那个属于他的女人。

回到日本后,他单枪匹马来到段松深的住所,这里跟沙居比较起来不相上下,同是日本和室的建筑,只是多了份家的味道,而如今沙居因为女主人走失而显得有些冷清。

炎皇早打探出段凌纱居住的房间,今晚他打算来个掳人,将她掳回炎居。

他耐心地等待,直到她房间要的灯光熄灭后,他才展开行动。虽然屋子里到处有人看管,对他而言想进入却非难事;他躲过重重关卡来到段凌纱的房门口,小心地打开房门。

房间内一片漆黑,不过他还是一眼就看到她的身影,沉睡中的她显得有些不安稳,翻来覆去。

走近床沿,藉著投入房内的月光,他仔细地瞧著她,明显发现她消瘦不少,眼眶还有黑眼圈。

段凌纱在睡梦中感觉到身边似乎有人,她养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她朝思暮想的男人,那个因为孩子而说要娶她的男人。

“是你!?”

但她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炎皇可不打算惊动其他人,所以来之前他早已备妥麻醉剂,他准确地将药剂注入她体内,感觉到她的挣扎,然后晕了过去。

这时他才抱起床上的人,这个让他倍受煎熬的女人。

他物了她的唇,将她紧拥在怀里想要感受她的存在,而后迅速的离开,他要将她再度带回炎居。

***

当炎皇出现在炎居时,马上引起里头所有人的注意,同时大家也看到他怀里的女人被掳走的段凌纱。

“炎皇!”

炎居的人在接到冷族的主人被带走的消息时,心中都焦急不堪;得知炎皇及其他门皇也将前往意大利解救主人时,他们心中无不为炎皇担心。

“没事了。”

炎皇的一句话让组织里的人放下心中大石。

炎皇抱段凌纱回房后,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并马上招来焰坊的焰莲。

不一会儿,只见焰莲匆忙地赶到。

“炎皇,出了什么事吗?”

焰莲第一次看到炎皇如此紧张,可是床上的段凌纱并无异样,她睡得十分沉,似乎他们的谈话对她没有多大影响。

难不成……“炎皇,她……”焰莲的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我对她施打麻醉药,虽然沙居的医生说不碍事,不过我还是想请你过来看看。”

因为依照麻醉药的时间,她早该醒了,如今她却迟迟没有睁开眼,这才会吓坏了炎皇。

“我看看。”焰莲马上仔细地为段凌纱做检查,一般而言是不该对孕妇注射任何药剂的。

炎皇看著焰莲慎重地为段凌纱检查,他也不禁在心中暗暗责备自己。

当焰莲站直身后,炎皇才开口问:“怎么样?”

“应该没什么大碍,我是想是因为她身体虚弱、体力有些不济,才会比一般人晚醒来,我想明天早上应该就会醒来。”

炎皇这才放下心,深情地凝视他深爱的女人。

“炎皇,这些药你明天给她服下,对她有帮助。”

焰莲很担心刚才检查的结果,段凌纱似乎有早产的可能,最好帮她安胎并让她恢复体力。

炎皇不解地瞪著焰莲,“你有事瞒我?”他犀利的眸光扫过焰莲。

“她有早产的可能。”

“早产?”

“只是有可能,不能确定,那些药有安胎的作用,一定要让她服下。”焰莲说完退出炎皇的房间。

当焰莲走后,炎皇神情凝重地走到林边蹲在那里凝视著段凌纱。

“纱纱……”

他向来髓性,外表粗野、个性火爆,从来也不温柔,但眼前这个女人却唤起他强烈的保护欲望,这股爱意远比当年成为主人的杀手保镖时更深切。

他轻吻著她的肩、她的额、她的唇……

 

第八章

段凌纱轻轻睁开眼,不知怎么的,她只觉得头很不舒服,除了昏眩外还有些疼,全身更像是跑完百米似地酸疼。

她忍著酸疼,翻身想要起床,没想到她才一动,就发现有股沉重的力道压在她腹部,定眼一瞧是一只手,男人的手。

她惊诧地转过头去。

炎皇早醒了,但他不想起床,他想要欣赏段凌纱醒来时的风情,果然如他所猜想的,刚醒来的她多了份柔美及佣懒,外头洒进少许的阳光,使她的四周一片迷蒙。

她一双大大的眼不安地左顾右盼,还不太清楚自己身在何方。

“早。”

一听到他熟悉的嗓音,段凌纱吃惊地瞪著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还认为自己在家里。

“你说呢?”他有些戏弄她笑著,让她更为生气。

“我要叫人了,你快走。”因为全身酸疼,以至于连她举手的动作都是缓慢的。

“你还看不出这是哪里吗?”

这时段凌纱才认真地打量四周,越看她越心惊,最后忍不住大叫出声:“你绑架我!”

这里是他的房间,在这里住了几个月她不会看错。

“不要喊这么大声,小心身子。”炎皇想起焰莲的交代。马上扶她坐好,要她吃药。

“这是焰莲开的药,你先服用。”等一下他要厨房给她准备些补品,看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让他好不心疼。

可当药才一靠近她的嘴,一阵呕吐感让她马上推开药,拚命地想要下床。

“纱纱,怎么了?”

她的脸怎么突然转白,还直冒冷汗,他赶忙轻拍她的背。

“我想吐……”她虚弱地回答。

炎皇轻易地抱她走进浴室,但胃里没东西的她吐出来的都是酸水,直到呕吐感过去后,她才要炎皇让她回床上。

炎皇著急地想要找焰莲,却被段凌纱给制止,她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炎皇仍是又惊又急。

“什么正常现象?以前怎么没有?”

“大部分孕妇都会如此。”她白了他一眼,他怎么会这么没有常识。

炎皇这才放松心情,对喔,他怎么一时急昏头了,居然忘记这是孕妇必然会有的现象。

他稍微放心了点,但又舍不得她这么折腾身子。

“先吃药好吗?”

段凌纱这才吃下药。

炎皇让她躺下,自己却又没来由地紧张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

段凌纱的头本就昏沉沉的,被他这么来,回回地走动弄得更晕了,索性要赶他出去。

“纱纱,你不要生气,我不走来走去了”炎皇像是亟欲讨好她,这跟几个月前的他实在相差太大。

段凌纱有些受宠若惊,闭上眼享受这短暂的幸福。

炎皇看她又闭上眼,这才走出房门。

一到大厅,他马上要厨房给段凌纱准备补品,同时对组织里的人宣布他要结婚的消息。

炎居里的人当然高兴地给予祝贺,不过炎皇似乎忘了段凌纱是个如何崛强的女子。

心情极佳的炎皇马上要炎皓通知段松深,说段凌纱很平安地在他这边,并且告诉段松深,他的女人绝不会嫁给其他男人。

***

“我不要吃了!”

段凌纱反胃地瞪著炎皇手中的碗,好像那里头装的是毒药。

炎皇柔声地相劝道:“再吃一口就好,不然喝汤,焰莲说这些补品对孩子很有益处。”

瞧他开口闭口都是孩子,她终于知道他要她回来的原因及为何对她这么好了,原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段凌纱赌气地转身离开房间。

而拿著补品的炎皇则跟在她身后。

“纱纱,你不要走这么快,当心孩子。”

愈听他的话,她心中愈是难过,更是加快脚步,理也不理他。

因为生气,所以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到哪里,为了要摆脱炎皇,她只是一味地往前走,却来到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当她看到眼前的情景时不禁大吃一惊。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女人,炎居里不都是男人吗?

她来这里这么久,走到哪里看到的都是男人,所以她以为除了焰莲外,炎居没有其他女人,可是现在证明她错了,而且错得离谱,原来这里还有个女人国啊!

她的出现让里头的人感到讶异。

“段小姐?”虽然焰坊的人没见过她,但都知道她的存在。

段凌纱发现这里的女人个个都很美,而且美得各有特色,不过她们似乎不太好亲近,这让她退后一步,想要离开。

“凌纱?”是焰莲的声音。

段凌纱哀怨地盯著焰莲,都是焰莲要炎皇给她进补才会让她这么痛苦。

“焰莲,你一定要救我。”

原来焰莲住在在这里,难怪她平日都找不到她。

“谁带你来的,炎皇呢?”焰莲不以为炎皇会放任她到处跑,更何况她有孕在身。

“不要跟我提任步磷了!”

在炎居里没有人敢直呼炎皇的名字,这是这里的规矩,但她却叫得理百气壮,一点也不以为忤。

“他怎么了?”

焰莲带她坐下,其他人则是继续自己的工作。

“你去告诉他我的身体已经好了,不需要每天吃一大堆补品。”

“他是关心你。”焰莲会心地笑了,同时也看到朝这边走过来的炎皇。

“纱纱逆”炎皇叫著她。

又是他,段凌纱生气地回过头,也看到了他手中一直端著的补品。

“我跟你说我不要吃了!”

炎皇却置若罔闻,他来到她身边,放下手中的补品。“这碗冷了,等一下我要厨房再重新热过。”

“任步磷!”

没想到她才大叫,就被炎皇当著这么多人的面给抱了起来,让她羞红了脸。

“放我下去!”

她拍打他的肩、他的胸,可是没有得到一点作用,炎皇依旧抱著她,并且和焰莲说了些话后便带她离去。

***

因为焰莲保证段凌纱的身体已好了,所以炎皇不再逼她进补,不过他限制她不得走出炎居一步,最远只能在庭院散步。

这天晚上,她躺在他的怀里,静静地数著他的心跳,炎皇习惯裸睡,就连她也被迫要接受裸睡。

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著,早已今人有些心神荡漾,加上她又刻意用手在他胸前画圈圈,引来他不住的抽气声。

“纱纱,别玩火。”为了她的身体著想,他可是禁欲许久,忍著不碰她,但这不表示他能接受她的挑逗。

段凌纱的肚子现在有些微凸,不过在炎皇眼中,她还是最美的女人。

看著自己轻易撩起他的欲火,段凌纱更是使坏地在他耳边呵气,挑逗得他欲火焚身。

他转身压住它的娇躯,眼中尽是无边的渴望。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他不以为此刻一个亲吻或是探索她的身子,就能满足他高张的欲火。

听著他粗哑低喘的声音,段凌纱的手任意游走在他健壮的男性躯体,更是清楚听到他的低吼及不耐。

最后当她的手来到他火热的悸动时,炎皇再也受不了地狂吻著她,并且急切地想占有她,他忍耐了这么久,现在只想好好拥有她。

“可以吗?”

他不想伤害她,特别是她又怀有身孕,他告诉自己只要她说不,他一定马上停止。就算这封他而言是那么痛苦,他还是会为了她而停止。

只是当他的话才说完,段凌纱已含笑吻著他汗湿的脸,“我要你。”她等这一刻已等太久,她不愿再等了。

炎皇心中涨满柔情及喜悦,他缓缓进入她,温柔地不想伤害她及孩子,但激情来时,他还是不由得粗暴了点。

段凌纱娇喘呼呼地环著他,满足地沉溺其中,明显地发现他的动作比以前温柔,所以她故意轻咬他敏感的耳朵,让他完全失控,她不要他保留,她想感受他全部的热情,就算他还有其他女人,此刻她也不在意,因为他现在是完全属于她一个人的,他为她疯狂,为她失控……

当他们从激情中回复后,炎皇像是记起什么似地翻身让她跨坐在他身上,一脸怒容。

段凌纱明白他是为什么而生气,但她不在意,她的身体她自己最清楚。

“你该死!”他不知是该打她屁股一顿,还是狠狠地吻她,她竟敢那样挑逗他。

段凌纱有些难为情地想躺回床上,但他不准。

“有胆量做,没有胆量接受吗?”炎皇看著她全身粉白透红的肌肤,她因为怀孕而更具有女人味。

“难道你不想吗?”她趴在他胸前。

炎皇顺势搂著她,“我是担心会伤害孩子。”

又是孩子,难道她唯一的用处就是生下他的孩子吗?

她酸涩的眼中似乎又要掉下泪水了,但她不准自己这么没有用。

“我累了。”

她离开他的怀抱,虽然感到一股失落感,但她绝不让自己再这么没尊严地讨好他,像个廉价的妓女。

炎皇不明白她突然的转变,想要扳过她身子看她却遭到她拒绝。

“纱纱……”

她怎么了?

他只是担心她啊,担心她的身子会承受不了刚才那样的激情,难道她看不出他拚命地忍耐著吗?

女人的心真是难懂啊!

他不顾她的反抗,硬是将她环在怀里。每晚他都要真实地感受到她温暖柔软的身子才能安心入睡,这似乎是种习惯。

***

他们要结婚的事,炎皇并没有告诉段凌纱,只是让组织要的人费心地筹划婚礼。

段凌纱根本不知道自己就要结婚了。

这天正巧焰莲来帮地做产检,因为无聊她要求焰莲让她去焰坊走走。

来到焰坊的她对一切都很好奇,东翻翻西著著,却无意中著到一个柜子里放著一叠叠的红帖,她心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颤抖著手趁没人注意时打开帖子,她想著看帖子上新人的名字竟是她!

是她和炎皇的结婚喜帖!

这时,焰莲的声音响起:“我想你都看到了。”

她一时疏忽竟让段凌纱看到喜帖,炎皇千交代万交代不能让段凌纱知道,这下子她是难逃炎皇的责难了。

“对不起,焰莲,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段凌纱讲不出话来,因为这实在让她太震惊了。

“是炎皇的意思,而且他还邀请了你日本的家人,他们那天也会到场参加。”

炎皇好不容易才得到段松深的同意,否则段松深恐怕要拿武士刀直闯炎居了。

是吗?父亲要来参加她的结婚典礼?

难道他不介意炎皇从家中掳走她的事?

焰莲看著她一脸茫然,似乎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便建议她先回房休息。

走回房间的段凌纱怎么都不能相信,炎皇竟这么秘密地要举行他们的婚礼,还打算瞒著她不让她知道。

愈想她心中愈是难过,又想到昨天他在床上的反应,她决定不结婚,至少目前她不会结婚,她不打算为了孩子而结婚。

***

回到炎居后,一得知段凌纱已知道婚礼的事,炎皇火速地赶回房间。

他一进房间就看见她坐在床上,眼睛盯著前方,但目光根本没有焦距。

“纱纱!”他冲到她眼前,搂著她。“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但段凌纱只是拨开它的手,逃离他的怀抱。

“不要碰我搂抱抱”

“纱纱!”

“明天开始我会搬出这个房间,直到孩子生下来为止。”

他错愕地看著她,“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没有啊!”她不想看他,将头埋在棉被里。

“告诉我!”他不接受她的决定,说什么都不接受。

沉默让房里的气氛显得有些僵。

“给我一个理由!”炎皇忍不住低吼。

在他好不容易得到段松深的同意,而他也打算来参加婚礼时,她竟给他搞这种飞机。

“我们不会结婚!这就是理由。”知道自己没给他一个理由他今晚肯定不会议她睡,她索性翻开棉被朝他大吼。“这样你满意了吗?”

炎皇怒瞪著她,一脸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不、会、结、婚!”她一个字一个字清楚地告诉他,同时也著到他一脸受伤的表情。

不!段凌纱,你不能心软,你只是想要一个完全属于你的男人,但他却不是。

炎皇慢慢地起身,并且冷笑数声,而后狂笑。

“是吗?不结婚……”

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她似的狂乱,让她惊惧地缩著身体。

“好,我会如你所愿,明天叫人给你准备个新房间,你过你的生活,我过我的,直到孩子生下来!”说完他气冲冲地甩门离去,又一次,他没有回房睡觉,而陪伴她的是无止境的泪水。

***

接下来的日子,炎居的人都不明白为何段凌纱要搬离炎皇的房间,也不明白为什么炎皇会取消了婚礼。

但众人也不敢多问,只是很明显的感觉到炎皇变了。

他不再准时回炎居,也不再正常上班,有时一连几天他都没回炎居,丢下段凌纱一个人。

她还听说他流连于风月场所,虽然他还不至于光明正大地带女人回来,但他的所有行为都已伤害了她,而且是非常严重地伤害她。

幸好炎居的其他人都很关心她。

炎皓每天在组织里处理大小事务,还要小心注意她的举动,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出什么意外,而焰莲则是开了一堆大大小小的药,要她定时服下,因为她虽然怀孕,但体重根本没增加,让焰莲忧心不已。

“凌纱,你一定要再胖些。”焰莲一再告诉她。

“我真的吃不下。”光想到那些药,段凌纱就想吐,而她大部分吃进去的食物也有一半都吐出来。

焰莲知道她真的很不好受,但身体还是很重要。

“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拿自己的身体和孩子开玩笑。”

“放心,我不会的。”

她满心期盼孩子的来临,怎么可能会伤害孩子呢?

“对了,焰莲,你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儿吗?”焰莲曾替她做过超声波扫描。

“嗯。”

他会喜欢吗?

“不知道像不像我?”

“那要等出生后才知道。”焰莲收拾著东西,准备离去。

这时段凌纱才小声地呢喃:“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搬来这里是吧?”

她想组织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很想知道内情,只是他们从没有开口问。

焰莲没想到她会主动谈起,微愣了一下,然后坐在床边。

“是的,我很想知道为什么。”

“我拒绝和他结婚,还扬言要离开这里。”段凌纱说著眼眶又泛红。

“凌纱……”

“他不曾完全属于我的,我知道,可是我没有办法接受那样的婚姻,我要他是我一个人的,因为我的心里只有他啊!”她不要像母亲,也不要像大娘,她要做自己。

焰莲安慰著她:“或许炎皇不像你想的。他只是比较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情。”

“不,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否则我也不会这么坚定。”

是吗?

焰莲不确定,因为自从段凌纱来到炎居后,炎皇已甚少外出,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她身上,但她也知道此时的段凌纱根本听不进她说的话。

***

这段日子,段凌纱就像得了自闭症似的,一个人关在房里,甚少走出房间,也将所有人给排拒在外,不让任何人走进她的心房。

她的肚子愈来愈大,但害喜的情况并没有改善,这也让焰莲一直很担心。

段凌纱的房间被安排在离炎里房间很远的一间十分清雅的客房,设计很合她的喜好,住起来也很舒适,但她总是闷闷不乐,沉默得就像是个无声的影子,几乎快和这房间融成一体了。

段凌纱总藉著跟肚子里的孩子说话以打发她一天的时间,她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焰莲说是个女孩,而她打算等女儿一生下来就离开,但她要带女儿一起走,不过她知道炎里不会同意,所以她要想好该如何离开。

她摸著肚子淡淡一笑,再过一个多用她就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一个完全属于你的孩子。

而炎皇,就随他吧,反正他本来就不属于她,就算她离开了马上就会有人来递补她的位子,说不定现在就有了,只是碍著她人还在炎居,所以他无法带入回来罢了。

或许是孩子给了她勇气吧,否则段凌纱不以为自己能够捱过来。

 

第九章

深夜,炎皇来到段凌纱的房间,心疼地注视著沉睡中的她。

她怎么又变瘦了?

该死的她,难道不知道要多吃些东西吗?

他一没在她身边,她马上又开始糟踢自己了。

炎皇站在床沿看著她,一边气她不懂得照顾自己,一方面又气自己对她情难舍,还是无法克制自己不去爱她。

那天当他跟其他门皇说婚礼取消时,他们也吃惊不已地直问他原因。但他也不知该说什么,他一直以为段凌纱是爱他的,凭他的直觉,他是这么以为的,可是为什么她又不要结婚呢?

这一点一直让他不明白。

再一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等孩子出生后她是不是就会离开,一想到她要离开自己,他的心更痛。

焰莲说她害喜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开给她的药她也都没吃,只是一直向焰莲保证说她很好,她没事。

炎皇凝视著她,不敢碰她,怕自己一碰就情难自禁,只能这么看著她,他多渴望陪她一起度过这个难得的过程。

但她的冷漠令他心中满是苦楚,他还是情愿待在外头。

确定她没事后,他才走出它的房间,并轻轻合上门,生怕吵醒她。

***

吃完早餐的段凌纱一直觉得肚子怪怪的,像是吃坏了东西,但又不像。

她不认为自己要生了,因为离预产期少说也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尝试忽略那份痛楚,只是那份抽痛似乎越来越严重,也愈来愈快速让她不住地急喘。

她意识到不对劲,起身想要叫人,只是当她才跨出一步,羊水便破了这告诉她孩子确实是要来临了,比预产期早一个月。痛楚加上恐惧使她扯开喉咙叫人,但她的房间实在是太偏僻了,根本不会有人听到她的声音,她必须自己走出去。

但她才勉强走到房门口,已是全身直冒冷汗,脸也越来越苍白。

都是她的错,若是她在发现不对劲时就喊人也不会这样。她的孩子是不是要死了?

不行,她还没看到孩子,她一定要生下孩子。

段凌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只知道自己的下体开始不断地出血,血染红了她的衣服,浸湿了地毯,也让她害怕自己将失去孩子。

难过的她开始哭泣,眼泪直流……这时,焰莲因为想到自己忘了告诉段凌纱,那天自已帮她检查时发现她有可能早产,所以打算来告诉段凌纱一声,若是有什么不对劲要马上通知她。

只是她才经过转角,就看到倒在地上的段凌纱。

“凌纱!”焰莲惊慌地冲过去确定她的脉搏及心跳,她微弱的脉搏使焰莲更为紧张。

她又看到段凌纱的裙子都沾了血。

“炎皓!炎皓!”她冲到转角大喊。

没一会儿,炎皓及几个人冲了过来。

“快,我们要快点送她去医院,不然她恐怕会失血过多。”焰莲不愧是医生,还能限理智地吩咐著,并且要人通知炎皇。

炎皓快速地抱起段凌纱,马上往大门口冲,一坐上早已备好的车子,车子马上以最快的速度直奔医院。

***

炎皇还在公司处理公事,正在开会的他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董事长,你的电话。”

炎皇的特助轻敌会议室的门,有些紧张地告诉他。

这一阵子炎皇的情绪很不稳定,常是暴躁得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而受累的自然是这些跟在他身边的人,无怪乎他们那么紧张。

“告诉对方我正在开会,等一下回电话。”

炎皇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接电话。

没多久,那位特助又进来了,而且这次比刚刚还紧张。

“我不是说我不接电话了!”

炎皇的火爆脾气又开始发飙了,在座的其他主管只得以眼神暗示特助赶快离开。

但那位特助的表情很凝重,“刚刚有位叫焰莲的小姐拨电话过来,她说段小姐要生了。”

炎皇的脸瞬间转白,冲到那位特助的前面扯住他的衣领。

“要生了!?”

不是还有一个月吗?

“我不知道,那位小姐只说因为段小姐昏迷,目前医生正在给她动手术,她请你赶快过去,因为医生说很不乐观。”

男特助给了炎皇一张便条纸,那上面抄的是医院的地址。

拿过地址,炎皇马上冲往医院。

***

来到医院的炎皇马上找到等在手术室外的焰莲及炎皓。

“纱纱呢?”

炎皓脸色凝重地说:“还在手术中,医生说可能有危险。”

“都是我不好……”

焰莲颇坞自责,她为什么没有多注意些,若是她早点告诉段凌纱,或许今天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炎皓安慰著她,要她不要再自责。

而炎皇则呆愣地跌坐在椅子上,一时还理不出头绪。

“怎么会这样?”

她不是明明还好好的……“我今天去看凌纱,没想到却发现她倒在地上,血不断地流出,羊水也破了,她可能是想要喊人才会走出房间,只是房间太偏远了,根本没有人听到她的声音,等我发现时她不知道已经昏迷多久了。”焰莲难过得想哭。

是吗?

天啊,他做了什么!

是他安排她住那里的,他为了不想见到她,故意给她一个最角落的房间,没想到竟害了她。

约莫过了一个多钟头,医生出来告诉他们说孕妇大量失血,需要输血。

炎皇的血型刚好适用,他马上要医生用他的血,也不管人家医院血库里是不是还有血。

“先生,医院血库还有存血,你们只要购买……”

炎皇寒著一张脸。“用我的血!她流失的血全用我的补回来!”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事。

医生只得安排炎皇抽血,为段凌纱动手术。

经过输血之后,段凌纱的命这才捡回来,但她还需要待在加护病房观察,至于孩子也顺利地产下。

抽血过后的炎皇显得有点虚弱,但他坚持要待在段凌纱身边,炎皓只得顺著他的意思。

***

几天后,段凌纱被转到普通病房,只是清醒后的她除了想看女儿外谁也不想见。

若是女儿被带走,她就闭上眼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直到医生确定她可以出院,炎皇来接她时,她才开始反抗。

“我不要回去!”说什么她也不要再回到炎居去。

炎皇连著几日来不眠不休地照顾她,整个人已樵悴不少,又见她如此坚持,他更是无奈。

“纱纱……”

“不要叫我,我不想跟你说话。”

“纱纱……”他仍不死心地想跟她说话。

但段凌纱却捣住了耳朵。

“我要回日本。”这是她唯一想去的地方,地想要回家。在经过这么多波折后,她觉得回家对她才是最好的。

“不行!”他不打算给她逃离的机会。

“你没有权利干涉我要去哪里。”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权利!”

炎皇唤来护士,马上帮段凌纱办了出院手续,并且押著她回炎居,中途不管她怎么吵闹反抗,他都不理会。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他都要留住她,否则一旦让她离开,可能一切都挽回不了了。

***

回到炎居,段凌纱以为炎皇又要送她回客房,没想到他竟带她回他的房间。

“我不要住这里。”

“你非住这里不可!”炎皇的耐性已快被她磨光,但他仍是尽量心平气和地说。

段凌纱看著他的表情,以为他很勉强自己。“要我留在炎居也行,你让我住原来那间客房。”

反正孩子都生了,她也没什么用处,还留在这里惹人嫌吗?

“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准去。”他的耐性终于用完,一肚子火地吼著。

段凌纱看他这么生气,只好不出声地由他安排。

没多久,有人抱著她的女儿过来给她。她暂时忘了和炎皇的争执,满脑子里只有女儿。

而炎皇则拉了张椅子坐在一角,安静地看著她跟女儿玩。

段凌纱因为专注地看著女儿,以至于没发现炎皇一直待在房间里,因为他一直没有出声,当她准备替女儿喂奶时,才惊觉他的存在。

“请你出去。”

女儿吃奶的时间已经到了,所以她拚命她哭著。

“为什么?”

好端端的干嘛要地出去?

“她肚子饿了。”这句话已十分明显地暗示他她要喂奶,请他回避。

炎皇哪里会错过这个仔机会,他眼中闪著光彩,想要亲眼看她喂女儿吃母乳。

“你……”眼见他摆明了不出去,她又气又恼。

“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况且女儿是我们一起生的,为什么非要我出去不可?”

他的话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见女儿哭得很厉害,段凌纱只好咬了咬唇,不得已地解开自己胸前的铂子。

炎皇见她不是很方便,所以主动帮她解开铂子,露出她更显丰满的ru房。

同时也让他看得心猿意马,血脉愤张。

小婴儿急切地找寻到段凌纱的乳头,用力地开始吸吮,让炎皇忍不住嫉妒女儿可以享有如此待遇。

整个过程中,炎皇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段凌纱一秒,他发觉她更美了,一种母性的光辉让他无法抗拒地想要她。

喂完母乳后,段凌纱轻轻地将女儿放在床上,帮女儿调个舒适的姿势后,看著她又沉沉睡去。

炎皇沉默地看著这一切,他多想和她一起分享这一切,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样的僵局,明明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们早该结婚了,要不是……结婚……对,为什么她不愿跟他结婚,既然她爱他,孩子也都有了,她为何不嫁给他?

***

晚上,当炎皇正为又能与段凌纱同床而暗喜时,他发现问题出现了。

段凌纱摆明了将女儿当成挡箭牌地放在他俩中间。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要的是她软香丰满的女性身躯,不是女儿乳香味的小小身躯。

小婴儿则睁著骨碌碌的大眼左右张望,似乎还不明白她已成了父母和好的最大阻碍。

“我晚上还要喂她吃奶,这样最方便。”

她回答得很简单,也具有说服力,让炎皇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炎皇张大眼看著女儿,至今他还不太敢抱她,实在是因为她太小了,他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会捏碎了她。

段凌纱好笑地著著他想抱又不敢抱女儿的模样,很难相信这个男人是炎居的头头。

她索性抱起女儿,交到他手中。

“限,你干什么?”他只觉得全身僵硬,手更是不敢乱动,因为女儿比他想得还更下。

“她是个人,有生命,你只要小心点她不会有事的。”段凌纱好笑地道。

炎皇有了她的保证,才放下心地拥著女儿,忍不住吻著地那张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脸,很是满足。

他果真是爱孩子的,瞧他小心地抱著女儿,一副疼惜的模样,段凌纱忍不住也笑了。

***

现在在炎居,常可以看到炎皇抱著女儿小小的身子走过来又走过去,不是逗女儿笑,就是在众人面前夸耀自己女儿的美貌。

见女儿成了组织里大家的宝贝,每个人对她都疼爱有肺,让段凌纱安心不少。

这天,当她带女儿来到庭院时,听到有人喊她。

“凌纱!”

是大娘的声音。她转头望去,发现不止大娘来了,连父亲都来了美国。

“大娘、爸,你们怎么来了?”父亲甚少离开日本,大娘更是从不离开段宅。

是什么事让他们来美国的?她猜不透。

欣喜的她强压下心中奔腾的情绪。

“这就是小凌纱吗?”因为段凌纱还没给女儿取名字,段夫人只得这么减小婴儿。

“嗯。”

段夫人开心地接过小女婴,逗弄著她。

“真是漂亮,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美人。”

段凌纱笑著点头。女儿长得像她,连神韵都像,这是炎皇说的。

段松深看了女儿好一会儿,才转身看自己的外孙女。

“怎么还没有给她取名字?”

“还没想到。”

段凌纱请他们先进屋。从刚才一见面父亲就直盯著她瞧,眼神中有抹心痛,让她很是讶异。

“爸,你们怎么会来?”

“想来看看你,顺便看外孙女啊!”

段凌纱点点头,不知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

平时她和大娘总是有聊不完的话,但今天有父亲在,所以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段松深突然对段夫人道:“你带孩子先出去,我有话和凌纱谈。”

段夫人抱著婴儿出去后,大厅里只剩下段凌纱和段松深。这时他才开口:“为什么还不结婚?孩子都有了。”

在日本听说女儿难产的事,让他担心不已,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第一次他承认自己担心女儿,想来看看她。

这个一直受他忽略、常年离家在外的女儿……著实令他舍不得啊!

“还没想过。”其实从她生完女儿后,炎皇就没再提过结婚的事,这也让她以为他不在意这件事了。

“怎么能说没想过,难不成你要孩子成为私生子?”他是第一个不允许的人。

“我……”

其实她也搞不懂自己的心情,想要离开又舍不得,不离开又不是,两难之下真是苦了她。

“你是不是担心步上你母亲的后路?”段松深走过来,轻抚著女儿的头。

段凌纱惊讶于父亲竟能看穿它的心思,“爸……”

“凌纱,幸福是要你自己去掌握的,错过就不会再有。”段松深语重心长地道。

段凌纱沉默不语,心中尽是父亲所说的话。错过就不会再有……

***

段松深夫妇并没有留下来,反倒是匆匆离去,这让段凌纱明白他们只是想来看看她,想来看她过得好不好。

她和父亲多年来的心结终于打开了,在父亲的话中,她明白了父亲是以他的方式在爱她,只因为她长期沉浸在母亲的悲伤中,所以没有发觉父亲其实一直是爱她的。

父亲要她答应他,一定要抓住自己的幸福:他说他十分满意炎皇。

段凌纱似乎也慢慢能够体会父亲的话,想了好久,她终于做出决定。

快下班时,她帮女儿换上漂亮的新衣服,自己也拿出那套从炎皇衣柜里偷来的衣服。

她打算再去勾引炎皇,这一次不管用什么方法她都要抓住他的心。

从她生完孩子后,她首次露出笑容,这让炎居里的人都觉得十分讶异。知道她想去公司找炎皇,便马上备好车,吩咐司机要安全地将她送到公司。

 

第十章

 

“董事长!”

那位特助又来打扰他们开会。

炎皇已言明开会时不准任何人打扰,除非是炎居来的电话。

“我说过会议中不准人打扰!”炎皇没有多大耐性跟男特助多说。

“可是……有个女人说要找你。”那女的还有点面善哩!

“说我不在!”他很不客气地拒绝。

“她说她一定要见你,而且她手里还抱著个婴儿。”特助很慌张地说,那个女的实在太美了,自己一定要帮她。

他的话一说完,炎皇马上像阵风似地冲了出去,直往自己办公室走。

一开门,入目的就是段凌纱惹火又清凉的衣服。

“你穿那是什么衣服!”想到她就穿著这一身衣服在全公司男同事面前走过,他心中满是愤怒。

他看见她连女儿都抱出来了,“怎么抱她出来?”

“我的手好酸。”

他马上接过她怀里的女儿,珍爱疼惜地抱著。

“小纱纱……”

段凌纱注视著炎皇抱著女儿又有点失神的模样,不禁笑了,且笑得好不开心。

炎皇注意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是上次她偷裁了他衣柜里的那两件,不过他已不介意了,跟她比起来,没有任何东西比她更重要。

“你快下班了吗?”

段凌纱推著炎皇坐在他身后沙发上,她故意和女儿争宠似地坐在他腿上,并且还有意无意地用身子磨赠著他,然后得意地听到他的抽气声并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

“纱纱!”这女人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大白天的竟敢这么挑逗他。

“还是你打算让我空手而回?”她故意装作有点失望的看著他。

“我们马上回家!”是啊,天底下哪有什么事比得上陪她呢?

“真的可以吗?”

“我是老板,说了算。”

不过他还是很聪明地用外套遮住她曼妙的身材,这才搂著她离开办公室,连会议室里正在开会的主管们,他也不予理会,把公事全交给炎决处理。

***

一回到房间,将女儿放到娃娃车里,炎皇就用力地将段凌纱给推回床上。

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狂乱地抱著她又亲又吻的。

“纱纱……”它的声音变得沙哑地更有磁性,一件又一件地褪下她身上的衣服,直到她全身赤裸地躺在他眼前。

为了女儿,他们没敢将灯给全熄,在这样微弱的灯光下,她著起来更是美丽。

“天啊,你怎能让我等这么久?让我拚命地忍住那份渴望……”

段凌纱要自己别害羞,主动地迎视他热切的眼神。

炎皇俯下头,缓慢地打算将她全身给吻遍,也让她止不住地颤抖,他的每个吻都像是一团炙热的火苗,在她身上燃烧。

他大胆的手更让她不住地申吟:“磷……磷……”她忘情地喊著他的名字。

他合住她胸前的乳尖,反覆舔弄。“我要你……”

他压在她身上的胸膛摩擦她的ru房,他的坚挺抵著她女性的柔软,没给她多余的时间,他猛地进入她体内,想要真切地感受她的温暖。

而久未云雨的她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地想退缩,“磷……好疼……”她喘著气地低诉。

炎皇赶紧将动作放柔放慢,在她完全适应后,才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她体内。

“还疼吗?”他忍著自己的欲望,因为不想伤害她。

而他的关怀让她很感动。

她红著脸,缓缓地拉下他的头献上自己的热吻,她的动作鼓励了炎皇,他忍了许久的欲望这时才得以完全发泄。

“我要你……磷……”炎皇的抽动让地无法言语,脑中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申吟。

而后他更是不满足地翻身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捧住她的臀部直接埋入他的亢奋,上下激烈地抽动。

一直到他们攀上高峰时,炎皇才泄露了自己的情感,他咬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爱你……我爱你……”他一直反覆著这句话。

***

待他们从激情中回复后,段凌纱依旧枕在他怀里,享受他的呵护。

但她脑中还是忘不了他刚才说的话,他说他爱她,是真的吗?

“不要怀疑我的话,纱纱。”炎皇仿佛知道她的疑虑。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他不太懂她的意思。

段凌纱无语地瞪著他,像在著稀有动物。

“我爱你,很爱很爱你,从来没有别人。”他早就想告诉她了,只是苦无机会。

段凌纱的眼泪因为他的话而决堤,再也忍不住地潜然而下。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是不是刚刚我太粗暴了?”他慌张地想安慰她,心想自己方才明明很小心啊!

段凌纱用力地摇头,紧紧楼住他。

“我也好爱你。”她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

炎皇这才明白她哭泣的原因,他抬起她的头,轻拭她的泪。

“傻瓜,我的心傻瓜,难道你不知道我一直很爱你吗?”他用他的方式在爱她,一直是这样的,只是他不知如何表达。

“对不起,我……我……”

她想要告诉它是她一直误解了他,原来他表达爱意的方式和她父亲一样,而他们同样爱著她。

只因为她的倌强,让她一时无法明白他们所传达的爱。

“好了,别哭了,当妈妈的人还这么爱哭怎么行?”

段凌纱深吸了口气,乎缓自己的情绪。

等她止住泪水后,他才有机会发问。“纱纱,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结婚?”这个问题一直困扰著他,让他百思不解。

如果她也爱他,那结婚不是最好的结果吗?

段凌纱在炎皇的逼问下,只得很委屈地说出那次存公司里听到他和女人通电话的事,而且她后来以为他是为了孩子才想和她结婚,所以才会拒绝和他结婚。

“你说你该不该打?你误会我了。”炎皇十分无奈地道。

“是你不好,你不该用那种暧昧的语气跟别的女人说话。”她开始数落著他的不是。

“那个人是主人,她只是太久没看到我了,有些想念,要我找其他门皇一起去看她。”

天啊,就那么一通电话,让他们白白走了那么多冤枉路,多不值得啊!

女人的疑心真是……

“可是你的求婚是在我怀孕之后啊,我以为你是为了孩子。”她又有话说了。

炎皇忍不住打了下她的臀部,“我以为你会希望我这么说的。”

其实他本来就想求婚了,只是以为有了孩子更好,是个很好的理由。

“我又不知道你的想法。”她还是觉得很委屈。

“下次你可以直接问我,我会很老实地告诉你,千万不要自己猜好吗?”

是他自己说会老实说的,所以她也马上提出问题:“好,那你说,我搬出房间后,你是不是都去找别的女人?”

想到这里,她觉得好嫉妒,又跨坐在他身上,一脸兴师问罪地要他从实招来。

炎皇从不知道女人是这么会翻旧帐的,而且翻起来还非常可怕。

“没有。”它的手把玩著它的ru房。

“没有?”可是明明听说他常去那些声色场所。

“我只是去喝闷酒,完全没有碰别的女人,除了你我不以为还有谁可以满足我。”

他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另一波的攻势。打算将这些日子不足的部分全给补回来。

***

炎皇以为一切的风风雨雨都过去了,哪知段凌纱还是不结婚。

“给我个理由!”他对这个女人是不是宠过头了。

“没有理由埃”

“没有?”他的眼中闪著危险光芒。

“我只是认为这样很好啊!”反正有没有结婚都一样,她已经知道他是爱她的,这样就很满足了。

“不行!”这次说什么他都要结婚,不容许她无理取闹。

“可是奴奴都出生了,我想还是不用了。”

炎呈给女儿取名任奴儿,她是他们两人的宝贝。

“就因为奴奴出生了我们才要赶快结婚。”他真不懂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况且他已经对外宣布,将举办一场世纪婚礼,同时庆祝女儿满周岁。

“那这样好不好?我们去公证,很简单对不对?”

她说得容易,那他的脸要往哪儿摆。

“不行,下个月奴奴周岁我们就结婚,这次你再敢逃跑或是拒婚,我一定会好好处罚你一顿。”

段凌纱眼见自己是完全没有反驳的余地,便不再说话。

她板著脸,打算离开房间。

“你去哪里?”都要睡觉了。

“去奴奴房里睡埃”

“在房里睡不是更好?”

“男女授受不亲。”

“段凌纱!”

“是你自己说要结婚的,那还没结婚之前我们就不该同房。”

炎皇一把捉回她,“你敢!”

他狠狠地将她甩回床上,并且马上让她离不开他的怀抱,激烈地和她缠绵

***

在炎皇的安排下,他们的婚礼如期地举行,段松深夫妇也都来参加。

婚礼上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人物,不过来头好像都不校

在这群人中,只见炎皇热作地抱著女儿像是献宝地在三个男人面前炫耀著。

那三个男人之前炎皇已跟她介绍过了,都是很不错的男人。

“怎么样?我女儿漂亮吧?”炎皇丢下新娘子,就是为了要让其他三位门皇羡慕他已有个女儿。

“来,叫叔叔。”

女儿现在只会叫爸爸和妈妈。

“爸爸。”奴奴还是甜甜地唤他。

“有没有听到,我女儿在叫我。”炎皇高兴地猛亲女儿。

“喂,大男人有点样子好吗?”悱皇看不下去了,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头脑坏了。

不过话说回来,倘女儿还真是漂亮。“来,叔叔抱一下。”

悱皇伸手接过奴奴,也是一脸宠溺。

奴奴被悱皇抱住后,不知是怎么的,竟主动亲了亲悱皇的脸颊。

这一亲可不得了了,炎皇马上吃醋地要抱回女儿,还凶神恶煞地像是要找人打架。

“哇,奴奴好可爱。”悱皇第一次发觉小婴儿也很可爱。

奴奴似乎知道人家在赞美她,马上又嗽的一声亲了悱皇一记,这让炎皇头上都要冒烟了。

“把我女儿还来!”

段凌纱赶紧出面制止炎皇的火爆脾气。

“磷,人家是喜欢奴奴,你不要这么生气。”她好言相劝。

“他在诱拐我女儿!诱拐未成年少女!”

哇!好严重的控诉。

“女儿还没亲过我,怎么可以先亲他,可恶!”炎皇气冲冲地道。

要不是有段凌纱在一旁劝阻,说不定这场婚礼会以打架收常

悱皇公平地将奴奴抱给沙皇,“傲,奴奴给你。”

沙皇笑著接过奴奴,并且也得到奴奴的奖赏,她也亲了沙皇的脸颊,并且还给了他一个好甜好甜的笑容。

“奴奴,快来!爸爸抱!”炎皇更是生气了。

沙皇抱完后,马上又交给魅皇。

奴奴连著被三个出众的男人抱,这次除了亲魅皇外,还转身紧紧地抱著魅皇的脖子,发出清脆的笑声,让魅皇很高兴。

只见炎皇很没形象地跟人家抢女儿,段凌纱见劝也劝不了,只得由著他去。

看著她心爱的男人,段凌纱好想大声地告诉天上的母亲,她做到了,她拥有完全属于她的幸福,不必和其他女人分享她的男人,此时的她是全世界最幸福快乐的女人。

而且她相信,不管几年过去,她的男人都将始终如一的爱她。

角落里,她看到父亲满意的笑著、放心地点头,而大娘则流著泪朝她的挥手,无声地告诉她:“要幸福,一定要幸福!”

段凌纱跟父亲及大娘行了个体,原来在她身边竟有这么多人在关心她……我会的,我一定会幸福的!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