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之城韩国在线:说说军人哲学意义的价值!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3/29 18:32:10
    昨晚上和儿子联系,他在电话那头告诉我,这两天学校给他分配了一篇关于当代军人中心价值的文章。我还没有顾得上和儿子交流,他便接着说,他已经思考出框架了,准备马上动笔呢。为了不打搅儿子的思路,我没有再说什么,不过,作为曾经的军人,说到军人的中心价值,我不能说没有自己的体会。
    军人作为社会中的一个独特团体,所折射的往往是一种政治的色彩。从中国现代历史的进程我们不难看出,军人是政权的标志,是一种政治的意志。过去我们提倡的“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在一定的历史时期,作为政权的需要,还是有着一定的理性精神高度的。因为从哲学的意义上说,任何生命体的涅槃过程都是在一种精神的图腾中才能完成的。
    生与死是生命过程的本质,思考生命存在的价值,是不可能离开精神的存在。说得直白一点,生命没有在社会和政治中进行熏陶,是不可能发生社会学上的意义。也就是说,生命的过程只有和社会政治交融和发生碰撞,才有可能溅出耀眼的火花。所以从哲学意义上讲,人是社会产物的哲学命题是正确的。
    过去我们一说到军人,总是紧紧的和死亡联系在一起。反映军人的精神实质,总是用一种终极的哲学思维方式来进行。好像捐躯才是军人的中心价值。如果从哲学的意义来理解,我觉得这种说教给人留下的是一种宗教的基因,是把生命完全的放在了一种孤立的,没有散发社会意义的空间里。如果今天我们仍然还按照这样的思维模式来规范军人,那就有些把生命的意义过分的庸俗化了。
    军人是社会中特殊的一族,因为他肩负着一种特殊的使命。在历史的进程中,它代表的是一种信念,一种利益。严格意义以上说,是国家机器的存在根本。记得好多年以前,毛泽东就说,“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现在看来,这是一个真理。是社会发展和存在的一种必然。我们不能否认,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把军人的精神上升到生与死的高度是很有必要的。撇开庸俗的对与错不说,但就从体现政权的角度说,军人的荣辱的确是和政治的荣辱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
    国家从哲学的意义说,它就是一种概念。它是统治阶级的一种意志体现。不管是怎么样的意识形态,军人所扮演的角色无疑就是一种舍身忘死的精神象征。我不知道是谁给儿子他们这些九零后的大学生们出了这道带有浓厚政治色彩的命题。不过我想,关于军人的中心价值,在不同的历史时期是有着不同的存在方式。
    战争年代,我们需要董存瑞,我们需要黄继光。和平年代困难时期,我们需要雷锋,也需要罗圣教。但是,随着时代的发展,随着世界形势的变迁,当代军人的价值取向自然是要随着时代的精神而发生变化的。不是因为我是军人,而是军人的特点决定了军人的精神毫无疑问就应该是时代精神的精华。因为它所要完成的是生命从生到死的过程,而且凸显的是死时的一种辉煌。
    当年毛泽东给十六岁就死在敌人铡刀下的刘胡兰题词时就说“生的伟大,死的光荣。”现在看来,这里的生显然不是出生,而是生命存在的一个过程。生命既然是一个过程,那么自然而然就会有各种各样的存在形式。但是在这里我想要说的,军人的生命价值是和政治戚戚相关的。尽管我们不能完全用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来诠释军人的荣辱关,但至少我们还是能从这句古话里感悟出军人存在的价值。
    今天我为什么要把军人的中心价值放在哲学的层面上进行思考,就是觉得,生命既然是原始理想存在的根本,我们说军人的中心价值,自然是不能离开对生命本质的思考。前面我说过,军人有其自我的特殊性,但他更是当今社会中的一员。从哲学发展变化的规律上看,军人的中心价值也是随着时代的变迁而变化。如果我们今天还是用生死的终极来规范军人过程的展现,我觉得不免就有了一些鲁莽的意味。
    我在想,给儿子这一代年轻人出下这道命题,显然是想让他们从思想深处发生触动,理解军人和国家社会的关系。如果我们只是简单的把军人的中心价值完全的用死的方式来进行突现,显然就有了一些亵渎生命的缘由。当然了,我前面已经说过,军人是和国家政权乃至于政治联系在一起的。那么国家的存在消亡在很大程度上是要靠暴力来完成的。这个暴力的过程,就是军人展现自我的过程。
    社会大发展无疑对人们思想的生变提供了很有价值的土壤和空间。如果说过去我们把抛头颅,洒热血作为军人最高的精神境界,那么今天我觉得军人的中心价值就是责任。当然了,这种责任是哲学意义上的责任,是生命和社会发展相交融产生的一种现象。也许我有过作为军人的经历,所以现在总是武断的认为,军人的责任就是一种对国家和政权的责任。如果现在我们还要把这种责任狭隘的理解成生和死,那么多少就有些显得我们对生命的低估和小看了。
    儿子昨天晚上告诉我,说他写这篇文章的立意就是要从实际出发,就是要用现实生活中的故事来诠释当代军人的中心价值。我不知道儿子所说的现实故事是指什么,不过我想,现实是可以不停地完善军人的价值取向,但是它一定不是真正的军人中心价值。因为价值这个东西,进入到现实之中,往往很快就会发挥发生变异,就会让价值和社会的庸俗等同起来。从而让我们的理想变成脱离实际的空中楼阁,虚无缥缈。
    军人既然也是社会中的一员,尽管他毫无疑问的担负着保卫国家的特殊使命,但是既然和民众共同生活在一个空间里,难免就要和民众的思想观念融合在一起。所以我觉得,说军人的中心价值是不能离开现实社会的思维思想和精神规范的。从这个意义上讲,儿子的观点似乎又没有什么不妥。
    我理解出下这命题的意思,他们就是想让儿子一代认识到军人的特殊性,因为只有特殊性才能更直观的展现军人存在的价值。其实让我说,军人的存在其实和军人的理想是不可能完全重合在一起的。所以我真的有些担心,儿子会把当代军人的中心价值写成了当代军人事迹的故事汇编。
    从哲学的广义上讲,人既然生存于社会,就应该对社会负起一种责任。因为辩证法原理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社会和人发生关系其实只你能说是一种责任关系。当然了,我们可用用政治的说教把责任上升到一种精神的图腾,但是我们却无法改变责任存在的实际意义。因为不管是军人,还是其他什么人,我们首先要面对的就是社会。对于社会来说,正确的理念只有一种,只是我们有时候在认识的过程中,因为角度不同,层面不一样,得出的结论也会有出入。
    我能想象得到,像儿子这代人在看到这个题目首先会想到什么。因为军人的中心价值这个命题首先就把大家的思想规定在了军人的外延之下,至于说内涵,也许可能是波澜壮阔,也许是毛毛细雨。总之,我觉得留给二十岁的年轻人会是一个调整思想的过程,会是一个完善理想的开始。
    说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我讲的有些过分的抽象了。既然人家说的就是当代军人的中心价值,我怎么好只用一个责任来进行概括呢。难道说军人的中心价值就是一个简单的责任。如果分解开来,军人的中心价值到底应该体现在那些方面?说实在的,如果真有人这样问我,那还真就难住了我。因为责任是生命担负社会意义的最哲学的命题了。如果要分解开来,我怕说上十天十夜也都会说不完的。随便说一个方面,恐怕都成写成一本书。
    不过在这里,我想列举一个小例子。现在我们经常听到男女爱情的典型故事。我们也总是在强调爱情的伟大意义。但是现实中,我们看到许多故事,恰恰就是整天把爱情高挂在嘴上,最后才导致了许多人间悲剧。如果说爱情高于社会,那么爱情和社会又会是什么关系呢?如果我们只是把感受多于理性的爱情作为男女之间的最高理想,那么按照哲学的原理,精神也是在一种蜕变中求得平衡。那么今天爱了,明天不爱了,从精神领域来说,这没有什么不对。可对于社会来说,是不是就缺少了一些责任,少去了一些道德规范呢?
    所以最后我想说的是,军人的中心价值不管随着时代怎么变化,也不管我们今天把这种价值上升到怎么样的一种高度,最终还是要回归责任的。因为只有责任才是一种理性。生命的行动只能靠理性才能完成和升华。我觉得这是一条颠扑不灭的真理。仅凭热情是无法涅槃人生理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