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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乃墉、保育钧 等:“文革”教会我坦白从严抗拒从宽

发布时间:2011-11-17 10:27 作者:贺延光、保育钧 等 字号:大 中 小 点击:406次

  核心提示:经过了文化大革命这种大风大浪的鲍乃墉,和审查他的人自然又有一番较量。鲍乃墉: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这是文化大革命得的一个教训。不能够交待,不但不能交待,交待出来还不但交待别人也出卖自己了。我就说了,天安门反革命事件我根本不知道,我在远郊搞科学实验,根本不知道北京城里发生的事情。


 


  陈晓楠:各位好,这里是《凤凰大视野》。


  翻阅世界的建筑史,广场起源于古希腊,最早是作为市民户外聚集和交往的场所,既可以做市场交易,也可以举行庆祝、表演和审判,而中国的古代史上却没有广场这个概念,中国民众拥有广场活动,其实还是清朝结束之后的事情。


  自从宫廷广场变成人民广场之后,天安门广场见证了几乎所有的历史大事,而发生在1976年清明节的这次运动,从自发性上来说超过了以往任何的一次,从目的来说,也是中国老百姓积极问政、主动把握自己命运的热情之举,因此后来有历史学家称之为伟大的国民运动。


  但是从当时来说全然不是这样的感觉,1976年的4月4日晚上,广场上的纪念活动被四人帮定义为了反革命性质,并且得到了毛泽东的认可,当天深夜,四人帮派出上万名工人、民兵和警察进入广场,清场工作开始了。


  解说:4月4日深夜,北京市公安局调集两百辆卡车,把广场上的花圈、挽联、条幅、诗词扫荡一空,纪念碑周围圈起三道戒备森严的封锁线。


  4月5日清晨,天安门广场呈现一片凄惨景象,花圈收走了,诗词撕掉了,挽联、标语、条幅都不见了。


  天亮后,成千的群众继续涌向广场,这时,一个身穿蓝制服的人跳出来说,送花圈没有用,周总理是最大的走资派。


  贺延光:是喊什么打倒周恩来还是怎么着,马上大家就揍他,追他。他就往大会堂跑,引着大家往大会堂,上台阶就追,这就造成群众冲击大会堂。


  解说:随后,又有人放话说,花圈被收在人民大会堂地下室,于是数万名群众涌向大会堂东门,高喊还我花圈,还我战友。


  摄影师鲍乃墉拍下了这一幕,群众的举动被四人帮抓住不放,声称反革命分子冲击人民大会堂,随即加派了军警,还调来了两辆广播车。


  广播:要警惕小撮阶级敌人的破坏活动。


  保育钧:这个时候就广播吴德的讲话,吴德是北京市委第一书记、革委会主任,它就反复广播吴德的讲话,说天安门事件现在发生变化了,请大家要提高阶级斗争警惕,提高警惕,警戒坏人破坏,请同志们散场。


  解说:这是摄影师吴鹏的作品,他取名为《团结起来到明天》,这一幕发生在4月5日中午左右,群众得知镇压活动的指挥部就在广场东侧的小灰楼上,很快,群众排成十路纵队,手挽手、肩并肩,高唱《国际歌》,自西向东横穿天安门广场,向小灰楼走去。


  保育钧:这个候就作为阶级斗争新动向了,所以北京市公安局就加强了警戒,到处都是警车,所以老百姓就很愤怒的把警车都掀翻了,用火烧掉,把汽车都烧掉了。


  解说:由于在小灰楼找不到指挥部负责人,情绪失控的人们把指挥部负责人坐的上海牌小轿车烧毁了,接着又烧毁了指挥部的两辆吉普车、一辆面包车,下午五点多,灰楼前的警卫部队撤走,群众冲进了灰楼,点燃楼里的稻草,把小灰楼也烧着了。


  保育钧:《人民日报》一天发几次内参,这是鲁瑛直接控制的,叫情况组,他的一切年轻的记者。


  记者:那个情况组他主要的任务是?


  保育钧:就是在天安门发现情况,有什么情况马上回来就写内参,他们这些人一有什么情况就回来,回来马上就写,写了马上就报姚文元,姚文元就报毛主席,毛主席在《人民日报》内参上就批了:又打、又砸、又烧,性质变了。


  解说:事实上,从4月5日一大早开始,四人帮的人也没闲着,清晨,姚文元把《人民日报》记者写的一份天安门情况送报政治局,并经毛远新转报毛泽东。上午,刚从天安门广场回来的江青,对病床上的毛泽东说。


  我来这以前,特意到天安门广场绕了一圈,一路上硝烟弥漫,一伙人烧房子、烧汽车,这是以死人压活人,邓小平是他们的总后台,我要控诉,我建议中央开除邓小平的党籍。


  下午,邓小平来到人民大会堂江西厅,迎面遇上张春桥。据纪希晨《史无前例的年代》记载,张春桥对邓小平说,一路上的情况你都看到了,这是反革命暴乱是有组织的,你就是纳吉。


  贺延光:纳吉原来是匈牙利的一个总理,后来我们官方讲纳吉是搞裴多菲俱乐部,是搞反党的,后来纳吉被苏联人枪毙了,说邓小平是天安门事件的总后台,是中国的纳吉,所以继续掀起一浪高一浪的批邓。


  保育钧:4月5日晚上就清场,4月5日一直到4月6日清场,那时候是用的民兵,调动的民兵,在中山公园、劳动人民文化宫调了一大批民兵,拿着棒子,大概不到一米长的棒子,没用武器,用那棒子来赶,把人都赶走。


  贺延光:我那天晚上是到我父亲一个老战友家去串门去,部队上一个同志,一个老同志,串门去,你看在他们家,那个老同志,墙上挂的是一张长方形的照片,天安门文化大革命群众游行的照片,这老头指着照片,耻辱、耻辱,你说当时人们什么情绪啊,这是军人,耻辱、耻辱,我从他们家回我们家,我们家在永定门外,他们家在景山后海那儿。我骑车子,走这个北海南门叫什么,我就看一路一车又一车的工人民兵,戴着柳条帽,拿着镐把,车上的拿镐把,一车一车的往天安门广场跑,我骑自行车,他们车开的比较慢,我自行车能追上,我说到哪儿去,天安门。


  记者:还答应你。


  贺延光:我就问车上的那些工人,工人民兵,那是准备去镇压的,镇压天安门事件的。


  陈晓楠:《人民日报》老记者纪希晨在他的书中曾经记述了这样一个细节,4月5日那天,毛远新带着政治局关于天安门事件的决议,来到毛泽东病榻前汇报,毛泽东静静地听着汇报喃喃自语道,那样多人为何跑到广场上去,毛泽东神色疲惫地闭上了双眼,久久默默无语,姚文元在4月5日的日记中则这样写道,一个有组织、有计划的反革命阴谋越来越露骨,望远镜中看见有一个家伙爬上纪念碑放了一个大花圈,用绳子把它围起来,政治局同志看到这一切无不仇恨满腔,阶级斗争是这样尖锐,这已经是武装暴乱性质了。


  九点二十五分,民兵开始行动,抓住了二百多人放了一些之外,还留下一百多人突击审查,他说强大的革命暴力摧毁了弱小的反革命暴力。


  解说:4月5日晚上九点多钟,天安门广场上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三分钟后,电灯全部又亮了,刺眼的灯光下上万名工人民兵和警察抡着两三尺长的木棍、警棍、皮带,从广场南北两个方向冲了过来,向广场中心合围。


  贺延光:当时北京市委第一书记吴德的高音喇叭在广播,让大家撤退,不要受小撮坏人的挑拨,但是我知道,工人民兵已经都包围了,在那个纪念碑那儿还有几千人。


  解说:纪希晨在他的书里写道,打手们的狂叫声,受害群众的惨叫声,受害者的呻吟声,震撼着黑漆漆的夜空,刚刚撒满悼念周总理热泪的广场方砖上又凝上了革命人民的鲜血。


  鲍乃墉:我的邻居呢一宿没回来,一夜没回来,我就很着急,家里也很担心,4月4日晚上到5日就没回来,我糟了,我的胶卷放在他那儿,最后晚上他回来,他说我参加工人民兵了,去镇压去了,他把镇压的情况和我说了,就是棒子队在广场围住,夜里就抓人,拿棒子打,头破血流,就给拉在中山公园和劳动文化宫审讯,有的胳膊腿都断了,他说一宿,不过当时还好,没有动枪,没有动炮,是一种工人民兵的方式。


  因为毛主席说过,对学生运动不能够镇压,所以还按照他老人家指示没动枪。


  解说:这天晚上,三百八十八名革命群众被抓,九点四十五分镇压结束了。


  深夜十一点,上百个干警来到广场,自北向南一字排开,用水和墩布清晰地上的血迹。


  王忠人:天安门收场以后两天,一天是两天之后,我从那儿经过,坐车从那儿经过,没有人,整个是很箫瑟。


  解说:4月5日深夜,姚文元给《人民日报》总编辑鲁瑛打电话,要求把早就写好的社论,在第二天头版头条加框刊登,《牢牢掌握斗争的方向》,并且告诉新华社、电台向全国发出,姚文元说,这篇社论对反革命是狠狠的打击。


  杨正泉:把广场的人驱散完了以后,他们倒上茅台酒,干杯,弹冠相庆,这件事情完了以后,把这件事情完全是当成一个反革命事件,矛头是对着党中央的一种反革命事件,汇报给了毛主席。毛主席听到这样一个汇报以后,随时做出来几个决定。


  解说:4月6日上午,毛泽东在政治局的天安门情况报告上批示,士气大振,好,好,好,同时还做出了几个决定。


  杨正泉:第一个决定就是,撤销邓小平的一切职务,留党内以观后效,任命了华国锋为总理,这几个决定加上天安门事件的真相的这样一个报道,歪曲了这样一个报道,一起在中央电台进行广播,在媒体进行宣传,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印象,天安门事件是反革命事件,邓小平是幕后的总后台。


  解说:4月8日,《人民日报》和全国主要报纸,在头版地位刊登了这两个决议,同时另一篇名为《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的文章在《人民日报》显著位置发表,文中将手无寸铁的群众写成是,丧心病狂的把矛头指向伟大领袖毛主席,分裂以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


  血的事实,被墨写的谎言遮盖了。


  记者:看到《人民日报》那些不公的言论,这些东西也没办法吧?


  保育钧:没办法。


  记者:当时您的工作是什么?


  保育钧:当时在观察,那时观察,那时期望不再给他们抓着把子,在观察,观察到4月5日,以后就看看华国锋究竟如何,四人帮他们猖狂得很,那时候四人帮高兴得不得了。《人民日报》鲁瑛他们那一伙,四人帮那些心腹,我们给鲁瑛定位为四人帮的心腹。


  那时候他们心里还不踏实,从那时候开始就派出一大批记者到各省去,到各部委去摸情况,我们后来叫他特务记者,他们去了之后都是摸,对四人帮的态度,对批邓的态度。


  贺延光:天安门事件定性之后,这个事非常有意思,第二天,大家就是敲锣打鼓,欢呼镇压天安门事件,天安门游行,最高指示,那时候毛泽东说什么话都得游行的,说一次话游一次行的,各单位都得去。街道、居民、工厂、军队都得去表态,你是跟中央还是怎么着,还是反对中央,那谁能不表态,但是游行是游行,也有人喊口号,但是情绪、气氛上,你完全可以感受出来不一样,就是被迫喊口号,被迫去游行走一圈,和十个月后人们欢天喜地敲锣打鼓庆祝粉碎四人帮是绝对不一样的。


  解说:运动被镇压,事实被扭曲,但人心未死,就在《人民日报》发表《天安门广场的反革命政治事件》当天,一个名叫荘辛辛的广州年轻人,以飞蛾扑火的大无畏,给《人民日报》投寄了一封信,信中写道。


  我们的呼声,支持邓小平,打倒张春桥,支持邓小平,打倒姚文元,支持邓小平,打倒江青。我们支持北京人民的四五革命斗争。舍得一身剐,誓把阴谋家拉下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陈晓楠:姚文元在4月8日的日记中记录道,各地形势多数均好,反革命仍有破坏这也在预料之中,邓小平一动,地富反坏右即发出嚎叫,绝望着狂跳,没有什么奇怪,镇压就是了,此次天下已定,作词一设,总括以记之,以待下一次斗争参考对比。


  在日记的最后,他还附了一首水平实在不是太敢恭维的《水调歌头·天安门广场》,但是可以感觉到他的心情很好。为了进一步扫清障碍,拎出了这次运动的积极分子,四人帮开始进行大规模的排查,于是,我们走访的天安门事件亲历者们,有面对着来自四人帮的秋后算帐。


  解说:这是摄影师鲍乃墉最后拍摄的照片之一,1976年4月8日,天安门广场上还有撒水机在做清理现场的扫尾工作,此时的天安门已经冷冷清清了。


  鲍乃墉:反革命事件之后,我还去天安门广场看了,我想拍,但是很危险,就是拍了4月8日的冲刷血迹的尾声,电影要有尾声,我这等于一部电影似的,要尾声就是冲血迹。


  解说:对于这次广场上发生的事情,鲍乃墉现在回忆起来,他依然把自己置身事外,不认为自己参与了这场运动,他只是观察者、记录者。


  鲍乃墉:我觉得拍些照片,就是留下了一个现实的资料,将来也许拍电影,用数学家推算广场人数用,另外记录当时的一些情况,内心虽然有些激动吧,表现上一点也不敢,因为在那个时代里,任何一些行动都能招致杀身之祸,我很谨慎我做事,即使谨慎,还是文化大革命被批斗,被批判,我想保存这些底片,苟且偷生一生就了了,没有想到有什么前途,没有想到什么光明,这是当时确实的想法。


  解说:这张照片叫《白花献给周爷爷》,他拍摄的是人群中的一个小女孩,神情专著地将白花献给周恩来,画面有一种宁静的悲伤,从儿童的举动可以感知当时的人心,这幅照片被后来评选为四五运动摄影作品的一等奖。


  但这些都是后来人们对照片的评价,在当时谁拍了照是要被抄没的,鲍乃墉为了保护胶卷没少费心思。


  鲍乃墉:回到单位的当天,党支部书记就找我来了,说你要交待你在北京参加四五反革命的事,回来之后就研究我了,定为我一个审查对象。


  解说:经过了文化大革命这种大风大浪的鲍乃墉,和审查他的人自然又有一番较量。


  鲍乃墉:坦白从严、抗拒从宽,这是文化大革命得的一个教训,不能够交待,不但不能交待,交待出来还不但交待别人也出卖自己了,我就说了,天安门反革命事件我根本不知道,我在远郊搞科学实验,根本不知道北京城里发生的事情,当然他们会研究我,对我的策略,说是这个鲍乃墉是个死硬分子,他一贯是好事的,研究半天可能找一个积极分子,又找我谈话,说鲍乃墉,4月3日那天我看你在天安门广场拍照呢,我说这可糟了,他们知道我证据了,确实我每天在那儿拍照,我说你在哪儿看见我拍照了,我看你在西单旁边拍照呢,那天下雨你还打个伞,这时候我心里就放心了,因为我穷得从来没买过伞,怎么能打伞呢,那天是下雨,蒙蒙细雨,我浑身都淋湿了,他诈我呢。我说我根本没拍照你看错了人了吧。


  解说:鲍乃墉运用他的斗争经验躲过了审查,以至于今天我们得以看到这些现场的图片,四人帮秋后算帐的重点是在北京,各个单位都展开了大规模的清查,《光明日报》的王忠人,《人民日报》的保育钧,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杨正泉,都对此记忆深刻。


  王忠人:回到机关都追查,追查有的老实他就谈了,我去了天安门,说你去天安门看什么了,你得讲,讲,看什么都得交待。


  保育钧:4月7日处理邓小平,撤销党内外一切职务,《人民日报》内部就批我了,批了我之后好多老同志给我求情,给我一个党内警告处分。


  杨正泉:我们有一个唱片公司,有一个唱片公司的同志带着录音机,到天安门广场去录音,把一些演讲,把一些诗歌都录下来了,这一个人在清查当中,被作为重点清查出来上报姚文元,姚文元要追查他的政治情况。


  解说:贺延光,当时的崇文区化纤厂的年轻干部,党委成员,由于在活动中表现太积极,没有躲开四人帮的调查。


  贺延光:就搞得非常紧张,我是一次又一次让写检查,停职反省,停职反省就给我职务都停止了,关在一个磨刀室,很小的工厂的一个模具磨刀室,反省,一个人,让我交待问题,为什么,因为上边后来把我这个事看得非常重,为什么看得非常重呢,第一是个干部子弟,第二是个共产党员,第三是培养的接班人,怎么会这么坚决谁说都不听,背后是什么组织什么后台,他们感兴趣这个,哪有组织、后台啊,那个时候动不动是有组织、有计划、有预谋,我现在看到这样的词我都乐,我们都经历过真是自发的。


  解说:贺延光的检查写了又写,但就是通不过,这样过了整整一个月,贺延光意识到敷衍了事可能过不了关,他销毁了大部分自己拍摄的照片,就像小说故事一样,贺延光刚收拾好,他被带到工厂的审查室。


  贺延光:十几个警察,穿便衣的,穿制服的,贺延光,你是贺延光,我说是。拿出一个逮捕证,我代表北京市公安局逮捕你,我一愣,我都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就把我铐起来,动作很快,很专业。


  解说:就在这样的背景下,类似于贺延光这样的广场活动积极分子,几乎被四人帮一网打尽纷纷投进监狱,关于这些人的命运,一直到四人帮下台之后才恢复自由身,并且在1977年初,中央授予一批积极青年,予以“四五英雄”的称号,贺延光也在其列。


  关于“四五运动”事件本身,可以说是以四人帮的短暂胜利而结束,但是从后来发生的事情来看,正是这次运动,为后来四人帮的覆灭,邓小平的第三次复出,积累了深厚强大的民意。


  陈晓楠:一直到1978年11月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前,天安门事件才得以平反,中共中央在《人民日报》宣布,天安门事件完全是革命行动,被四人帮颠倒了的历史终于再一次颠倒过来了,今天我们都很熟悉,天安门的城楼前有两个石柱华表,威严挺拔,是国家权力的象征。


  其实在古代,华表只是一种谤木,是立在交通要道上的木牌,让人在上面写上对政府的谏言,从秦始皇开始,华表从木质改为了花岗岩,普通人就不能再在上面写字了,而岩石上雕刻的狮虎蟠龙,也代表了令人匍伏敬畏的专制王权,那么可不可以这样说,1976年广场上发生的那一切,让华表,让广场又恢复了中国先民赋予它的价值内涵。


  好了,关于1976年四五运动的回溯就到这里,感谢各位收看《凤凰大视野》,明天我们将会继续关注1976年唐山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