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荷叶牌护发油:美丽的夏天---达里诺尔草原(图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4 12:09:31

图2

图3

图4

“阴风怒号,浊浪排空”(摄影/邱扬)

“望远镜是这样使的......”(摄影/邱扬)

“刨坑埋了”(摄影/宋金凤)

又是一年夏来到,去大草原上疯狂一把,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和去年一样,《博物》和读者相约内蒙古达里诺尔湖畔。虽然地方没有改变,但是来自全国各地的营员给草原带来了不同的新鲜活力。在轻松的环境下,学习感受自然,是我们所倡导的。看看营员是怎么进行他们的疯狂假期的吧。
在长城上与花草对话
印象最深的是草原上的古长城遗迹(图1)。长城是用土建起来的,经过多年的风吹雨蚀早已倒塌,只有当年的土基还依稀可见。它们成为一个一个小土丘,连绵到视野尽头,线条温柔,上面有翠草覆盖。这长城曾经是纷纷战火的象征,骁勇善战的蒙古军队曾经驰骋于这片广袤的土地,翻越过长城的阻隔,将金国踏在他们的铁蹄之下……杀戮,毁灭,残酷的新旧更替曾在这里上演,无数无辜的生命曾在这里灰飞烟灭……然而,在岁月的变迁中,金长城却失去了它的棱角,失去了它作为防御工程注定要面对的血腥,在草原生命的潜滋暗长中,拥有了温情的生命之美——这是多么神奇的改变啊,让人在对大自然和历史的感叹中不禁想,冥冥之中是否有神,在将我们愚昧做下的一切归于爱与和平。
达里诺尔保护区的植物实在可以用丰富多彩来形容。我们的植物分类学专家赵蕾老师给我们讲解了其中不少十分典型的品种。这几天下来,突出的感觉就是,原来这些不起眼的普通植物竟是那么漂亮的!
天仙子(图4)是种很神秘的植物。观鸟老师杨老师对它很了解。他说古代武侠小说里面总有这样的情节:坏人趁晚上在窗户上捅个洞,然后插进个管子吹点烟进屋里,屋里的人就都被迷倒了。这里面吹的那种蒙汗药就是这种植物做的。我们去看金长城遗迹的时候,我一下车,就发现路边长着这样一株齐膝高的植物,样子在草原上绝对是异类,没想到她果真这么厉害……
几天在草原上,看到的基本就是一些小花小草,但是来到浑善达克沙地,我们看到了久违的树。这个就是沙地中最顽强的植物,也是沙地疏林景观的主角——榆树(图2)。因为沙地比较干旱,为了吸取更多的水分,它的根长得特别发达。
在浑善达克沙地上,还有我最喜欢的一种植物(图3)。不知道它叫什么,我完全被它迷住了。它的花是紫色的,茎很粗,像沙地的风格一样美丽而不柔弱。花上很多小穗穗,像现在很流行的发型。
——北京 李婷
水鸟天堂
在地图上看到的达里诺尔湖只是几毫米长宽的一个小蓝点,而到了湖边,我才真正见识到它的宽广、浩淼。我们第一次到它的岸边的时候,天气不是很好,但正因为如此,我们看到的景色倒真有点“阴风怒号,浊浪排空”的意思——如果范老先生能和我们在一起,兴许真的会把这几句话留给达里诺尔湖呢!
据说,若干万年前的达里诺尔湖比现在的还要大,水面也比现在高60多米。但是经过沧海桑田的变化,如今的达里诺尔湖已经比原来小多了,但它仍然是内蒙古自治区的四大内陆湖泊之一。有湖水,就少不了水鸟。同行的杨老师是这方面的专家,他给我们讲了不少关于水鸟的知识,带着我们认了不少水鸟:蓑羽鹤、赤麻鸭、翘鼻麻鸭、苍鹭、鹬……我们还幸运地看到了几只天鹅——虽然达里诺尔是著名的“天鹅湖”,但在这个季节,天鹅算是“稀客”。“鸟的天堂”真是名不虚传啊!
——北京 蒋澈
白昼VS黑夜
“一代天骄,成吉思汗”,一说到草原,人们总会把它与成吉思汗联系在一起,似乎草原就是为了蒙古帝国而存在的。
从茂密的树林到一望无际的草原,是一种翻天覆地的改变。进入草原区以后,你的视觉仿佛一下子变得很辽阔。人站一处,环视四周,方圆几十里的景物尽收眼底: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一片绿油油的地毯,牛羊在上面行走……我惊叹了,看眼前的景物,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家所作的风景画。如果我是画家,想必会被眼前的景物激发出所有的灵感,在画纸上尽情挥洒。
白天的草原与黑夜的草原,这似乎又是由两个不同风格的画家创作的。相比之下,我对黑夜的草原更情有独钟。入夜了,天空一片漆黑,草原入睡了,一动不动的,剩下的只是黑暗和寂静。星星出来了,在黑暗中是那么的明亮。在城市里长大的我还没见过如此满天星星光闪闪的景象,竟然一时激动地呆在那里。星星们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布,成个种图形。想象力丰富的人们,将它们看成各种各样的事物,使得这本应平凡的星星,变得如此丰富多彩。
——广州 张敬烨
《博物》老师的娱乐大众精神
在我们驻地的西边有一个沙地叫浑善达克,从中国地图看,面积不小,在河北的正上方。通往浑善达克的路上,我发现两边并非如我想象的那么荒凉,而是一路都有树,虽不算茂密但可成林,这大概就是沙地特有的疏林景观吧。
总算下车了,我们步入一阵树林中,我原以为沙地只有稀疏的草,偌大的一片林子让我万分惊讶。我俯身刨了刨土,发现里层的沙含水不少,说明沙地还不算干旱,底下水量比较充足。我们大部队向树林腹地进军。不愧是沙地,走每步路都要比其他陆地艰难得多。老远就见一个沙丘,斜度很大,从上边滑下去,一定很爽。一到那儿,等不及老师的“告诫”,大伙已“哧溜”下去了,可滑下去后要上来可就难了,沙是多松软的东西呀,一脚最多上去5、6厘米,指不定还得下降几厘米,所以不靠冲力是很难上去的。有些人就打主意了,把上面的人往下拽,自己也就“远走高飞”了。于是你拉我拽的,连领队的张老师也不能“幸免于难”,只得连连喊“投降”。这时杨晔老师喊了一声:“同学们快去抓赵超老师,抓住者零食加倍。”大伙一听,有的连鞋都没穿就去抓赵超。赵老师“走投无路”,无奈上树避险。我们不急不忙地在树下等,希望把他憋下来。我向赵老师喊话了“赵老师听着,我们组里已有人被‘活埋’了,快成活‘木乃伊’了,你若不下来,被抓住就和他的遭遇一样,下来从宽,希望老师别再执迷不误了”。同学们拣起树枝配合我向上扔,大概是迫于我们的恐吓,他果然下来了。大家想到抓他的辛苦,还是把他给埋了。杨晔老师逃出三里远才幸免于“整”。李磊大记者最惨,进了挖的土坑后怎么也上不来了,土没到了前胸,直直地站着,收队了,大家七手八脚都拉他不出来,有几位还说起了“泄气”话:李老师还是在这儿先躺一晚上吧,明早我们再来接你。
——杭州 鲍含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