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五湖四海全讯网:《非诚勿扰》引发价值观的大讨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04:26:13
《非诚勿扰》引发价值观的大讨论 打印 订阅 刷新 xcb_1970  新手上路   发表于:2010-06-20 16:46   只看该作者 发帖 57    精华:1   注册时间:2009-11-10    发短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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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语:关于《非诚勿扰》要不要继续低俗的争论似乎可以告一段落了,因为有消息说,它已经被停录。但是伴随着这条消息之后的另一场争论又开始了:《非诚勿扰》是否低俗到必须停录停播的程度?依靠行政干预的手段,来影响一个具体的节目操作,是否可行?当然,对另一个问题的争论,自始至终就没有消停过:拜金思想,是否是错误的?

   仔细分析这所有的争议,我们发现许多问题被搅在了一起,对许多人来说:批评媒体过度渲染和放大拜金的言论,就是批评个人的拜金思想;批评《非诚勿扰》就是赞同行政干扰……

   但事实上并不是非此即彼,我们需要把搅在一起的问题分解开,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来分析。

    一:一场关于《非诚勿扰》的争论:节目错了吗?    《非诚勿扰》创造的收视率奇迹,源自女嘉宾一句“宁可在宝马里哭”的拜金言论。其实,这正是栏目精心策划的噱头。

   《非诚勿扰》火爆其他媒体跟风效仿   《非诚勿扰》是栏目开播以来,就以其持续攀高的收视率成为其他电视台效仿的“榜样”。类似的节目有湖南卫视的《我们约会吧》,浙江卫视的《为爱向前冲》,东方卫视的《百里挑一》。而究其背后的原因,无非是《非诚勿扰》现场女嘉宾挑战公众道德的“拜金”语录以及男嘉宾的炫富,其中声称“宁可坐在宝马里哭”的女嘉宾马诺不但自己一跃之比二线女星,这一栏目也因传达“拜金主义”的价值观引发巨大争议,从而变成了电视节目中的明星。

   对于《非诚勿扰》在争议中高扬的收视率,总编李政认为,“情”的因素才是制胜的关键,这也是“后相亲时代”《非诚勿扰》将要强化的一面。5月23日,女嘉宾中颇受关注的模特那笛为一封情书而感动,与资质平平的男嘉宾成功牵手。“我不一定会跟你成为恋人,但是那一刹那我被你感动了。”台下的那笛面对镜头如是说。


   “舞台真的就是一个小社会,往往就是那么一个小动作,一个小情境,甚至是一个音乐催起了我们爱情的火花,这个都有可能的。”李政说。


    拜金,嘉宾个人观点还是栏目观点    而“成就”这一栏目的,就是“拜金”这个充满争议的话题。显然,马诺的言论不是偶然的,而是经过栏目精心挑选出来符合节目诉求的。他们就是要用“拜金”一类的价值观来挑战大众,吸引眼球。《非诚勿扰》编导也坦言了“合理策划”成分:明明知道一个月薪千元的保安、北漂歌手不是女嘉宾那壶茶,还是让他们出镜,仿佛只是为了让他们受一次羞辱。大家也都明白那一票女嘉宾不是上来找老公,而是卖力演出,但还是痛批她们传达了不健康的婚恋观。

    若是一个节目的意识形态“不健康”,社会应该有很多抗议机制:传媒和学界批评、社会团体发表声明谴责、受众拒绝收看并抵制节目广告商……不过我们看到的是,和争议一起飙高的,是电视《非诚勿扰》的收视率—社会和受众奖励了这“不健康的价值观”。这只能印证的一个可能是,相亲嘉宾所强调的金钱和地位,早已成为中国社会的主流价值标准;另一可能,就是人们已经习惯于懒得讲是非,懒于用任何严肃心态面对世态。《非诚勿扰》的票房和收视率告诉我们,在现在的中国,“价值观”可能只是一个纯书面用语。


     一场策划的闹剧,却成了媒体自我炫耀的借口    《非诚勿扰》的主持人孟非针对媒体的批评曾辩护说:“我们中国人已经麻木到了连真假是非都很混沌的状态,听了一些习惯性的假话,全世界找不到另外一个国家的人,全民性地对金钱和物质的渴求和贪婪超过今天的中国人,但我们在任何的场合下都还挺正经的,所以当女孩子在台上说她想要宝马想要房子的时候,我们就觉得受不了。”这句话不无道理,马诺说的是真话,孟非也是,但问题在于,既然嘉宾都是经过栏目精心甄选,就算嘉宾所言在观众眼里多么惊人,对栏目而言也是合情合理的。


    对相亲节目遭遇社会舆论同声讨伐的原因,湖南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丁加勇解释说:“在中国任何一个时代任何一个社会,都没有把美貌和金钱当成是婚姻组合的唯一衡量标准,而在相亲节目上却充斥着赤裸裸的金钱爱情观,负面社会影响不容小觑。”

  

   “婚姻是人类社会的永恒话题。相亲节目可以成为价值观的辩论场,却不应是非主流价值观的传播地。如何正确引导节目的价值取向,相亲类节目应做深层次的规划。”丁加勇说。


    二:一场关于“拜金主义”的争论:拜金错了吗?   《非诚勿扰》引发了强烈的声讨,个人虽有选择拜金的自由,但这不意味着拜金主义的价值观就值得媒体提倡。


    个人表达拜金倾向,无可厚非    一个人有怎样的婚恋交友取向,无论是以貌取人也好,还是将金钱作为最重要的衡量标准,都是个人的事情,其实与其他人无关。一个宽容的社会是允讯不同的价值观存在的。马诺和朱真芳的表达方式也许有点露骨,但她们的想法其实也没有超出婚姻制度的既有逻辑,而且还很有代表性,但把这种想法在电视上公开,就有点冒天下之大不韪了。人们一边不宽容她们,一边又艳羡某些莫名暴富的“成功神话”,未免有些双重标准。


   有人说:“拜金女”的宝马梦不过是当年“三转一响”的升级版,一语点醒梦中人。原来,从上世纪中期到21世纪的今天,大家结婚都是要讲物质条件的,只是条件本身水涨船高,从自行车变成了汽车,从缝纫机换成了房子。这是让我们放下对“拜金女”的反感的第一个发现:或许,她们并不比自己的上一代人更庸俗。


   耽于物欲确实算不上高贵。可今天社会,能摆脱物质焦虑者有几人?生活的不安全感如此之强,而房子、车子好歹看得见摸得着;靠劳动积累财富不是完全不可能,想追上房价却要千辛万苦,既然人同此心,又何必对那些梦想“不劳而获”的女孩如此不宽容?


   让择偶中的男男女女都完全放下种种世俗的纠结,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如果看清婚姻制度的实质,或许我们就能对“拜金女”们的言论脱敏,她们并没有制造新的“不和谐”,不过是在电视台的安排下做了过于真实的扮演。至于这类节目,虽然有挑拨是非之嫌,但总比那些只允许嘉宾们自我粉饰相互抚摸的节目好看,何况还有些揭示症结的价值。



    但是并不是说“拜金”是一种高尚的价值观     炫富和拜金,实际上是社会价值的流逝甚至缺失,使得对于财富的无尽追求甚至是不择手段。不但商人如此,一些官员乃至学者也加入到这个行列当中,甚至不惜践踏党纪国法。社会精英尚且作此表率,升斗小民乃至涉世未深的年轻姑娘喊出“干得好不如嫁得好”、“宁可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上笑”也就不足为奇了。追求财富并没有错,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要提倡的,还是通过个人努力、合理合法的挣钱,而非放弃个人努力,不择手段寻找捷径。


   社会理想价值流失,经济效益大行其道,实际意味着人生观、价值观的崩塌与断裂。追求财富并没有错,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通过个人努力、合理合法的挣钱,是我们倡导和鼓励的。诚然,现实的情况不尽如人意,收入分配不公,贫富差距日趋拉大,相关体制机制不完善等情况是客观存在的。但一些人该不该因此就心态失衡,放弃个人努力,转为想方设法欲拉关系、走捷径呢?


   要知道,究竟沿着怎样的路线发展,决定权还在个人,社会风气是有不健康之处,但是为人民服务、兢兢业业奋斗于工作岗位的例子,也不胜枚举。所以,个人价值素养的培育十分重要,教育部门、新闻媒体也的确应当注重这一问题,倡导健康的、良性的价值观,提倡多元化的成功标准,少去渲染那些享乐主义甚至是拜金主义,别让那些不良观念误导更多正在建立、发展的价值观。同时,整个社会也要共同努力,构建一个公平、公正、人人通过奋斗得以成功的环境,唯有这样,整个社会才能持续健康发展。


    而媒体宣传拜金,就说不过去了    固然,“拜金女”只是一种表演,《非诚勿扰》只是一场娱乐。但问题在于,即使是在媒体业享受充分自由的国度,这样一种全然违背媒体公共道德的“表演”,全然颠覆民族精神与价值的“娱乐”,也是极其罕见的。我们尊重个人表达的自由,但是对于媒体这样一个被赋予“守望者”责任的载体,能否要求这样低,就这样跟着一种噱头去狂欢?这是一种不负责任。


    在一个没有信仰的时代,它让我们开始仅仅信仰金钱;在一个缺乏价值精神的时代,它给我们送来了娱乐精神。而除此之外,它让我们对一切都漠不关心。固然,“拜金女”只是一种表演,《非诚勿扰》只是一场娱乐。但问题在于,即使是在媒体业享受充分自由的国度,这样一种全然违背媒体公共道德的“表演”,全然颠覆民族精神与价值的“娱乐”,也是极其罕见的。而我们大多数人,却正被它引领着,一路狂奔。我们沉迷于电视机前的样子,就像一个个吸食了大麻的瘾君子。

  

  “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总之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我想到波兹曼的这句“娱乐至死”,由衷地相信这已是我们无法摆脱的谶语。从“超女”到“快男”,从“我们约会吧”到“非诚勿扰”,这是“娱乐的周而复始”,是早已开始的“在劫难逃”。更重要的是,这才是“炫富男”或“拜金女”背后的真相。

   如此浓烈的拜金情结,是如何炼成的?    中国人有多拜金?根据路透社与艾普索斯今年2月份的民意调查,中国人有69%的受访者认为金钱代表成功。而真正的奥妙可能在于金钱对于国人有一些特殊的意义,涉及基本的权利与尊严。在一个法治健全的国家,即使是穷人,其基本权利和做人尊严,在法律面前的地位,与富人并没有多少差别。而若法治缺失,那就有可能导致有钱的为所欲为,没钱就没有权利和尊严的边界。而马诺的名言也可能源自她的生活观察:坐在自行车后面是不太可能笑得长久的。

   《非诚勿扰》的主持人这样辩护:“我们中国人已经麻木到了连真假是非都很混沌的状态,听了一些习惯性的假话,听得是那么的顺耳。我可以说,全世界找不到另外一个国家的人,全民性地对金钱和物质的渴求和贪婪超过今天的中国人,但是我们在任何的场合下都还挺正经的,所以当女孩子在台上说她想要宝马想要房子的时候,我们就觉得受不了。”


   可问题是,即便拜金成了一种真实表达,这也绝不等于说拜金就不再是庸俗的价值观,更不代表电视节目的低俗就由此获得了合理性。女拜金、男拜性。不管他们态度上显得多么张狂,但那些言辞的背后,其实是一种缺乏人的尊严的虚弱,是当今人们生活状态和精神状态的一种折射。

   真正的奥妙可能在于金钱对于国人有一些特殊的意义,涉及基本的权利与尊严。在一个法治健全的国家,即使是穷人,其基本权利和做人尊严,在法律面前的地位,与富人并没有多少差别。不管他多穷,住的房子有多破,法律依然保护他的基本权利不受侵犯,保护他的破房子“风能进,雨能进,国王不能进”。富人不能为所欲为,穷人也不是一无所有。富人有金钱不能逾越的边界,穷人有自己的尊严和快乐。


   如果一个社会法治缺失,那就有可能导致这一局面:有钱的可以为所欲为,没钱就没有权利和尊严的边界。正如马诺的名言,宁愿坐在宝马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面笑。这种极端的表达可能源自她的生活观察:坐在自行车后面是不太可能笑得长久的。

     三,一场关于自律与他律的争论:媒体出了问题怎么办?    现在来看,似乎我们只有两种选择:反对他律,但自律又是一种奢望。

    批评声音虽有约束机制缺乏   虽然自《非诚勿扰》开播至今,受到的批评就零星不断,媒体的反思也屡见报端。但是这些反思和批评并没有对节目产生任何实质影响,但是由于“丑闻经济学”的媒体现象,这种批评和争议反而让节目的收视率越来越高,其他同类节目也纷纷模仿,通过这种出位的言论和拜金噱头吸引关注。不管人们怎么批评、专家如何表态,高收视率却是实实在在的。此时,电视台改变“导向”的动力并不充足。


    行业最高管理部门的行政干预,往往迫于无奈,我们更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出台一种制度化的监管模式。

    我们只有两种选择:行政干预与媒体自律    在我国,与媒体相关的行业协会几乎难以发挥作用,在政府的媒体管理部门对假新闻、恶俗电视节目做出规范和处罚前,很少有媒体的行业协会表达意见。这样看起来,能对电视恶俗节目真正产生影响的,除了广电总局的行政干预,就剩下电视台的自律了。但每一次行政干预都会遭诟病,而媒体的自律,在收视为王的规则下,又那么的软弱无力。


    能对电视恶俗节目真正产生影响的,除了广电总局的行政干预,就剩下电视台的自律了。而单纯指望媒体以“自律”的方式远离低俗,几乎是不可能的。在单一的指标之下,收视率以及由此带来的广告收入等,仍是衡量一个节目和电视台最重要的指标。一些地方的媒体管理部门对当地媒体的要求除了时政新闻导向正确,就是收视率和收入。所以,尽管这次广电总局规范的电视台都属于地方台,但地方的媒体管理部门此前却对恶俗的相亲节目视而不见。自律的缺失,成为总局必须“管制”的理由


    很可悲的是,我们现在可能唯一能依靠的,似乎只能是广电总局的行政干预。其结果很可能导致一种悖论:越管制,越缺少自律,而自律越少,管制越多。笔者期待行业协会、媒体的评价指标以及公众的媒介素养都能有所改变,进而形成合力,共同规范媒体内容,而不仅仅是依靠行政干预。


    我们不赞同行政干预但媒体自律的可能性也很低   我们并不赞同通过行政干预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从电视节目的长远发展来看,过多使用行政干预,并不利于媒体内容的创新和发展。而且全国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电视台和广播电台,单靠广电总局通过行政手段去一一规范,怎么能忙得过来?而单纯指望媒体以“自律”的方式远离低俗,几乎是不可能的。在单一的指标之下,收视率以及由此带来的广告收入等,仍是衡量一个节目和电视台最重要的指标。

   公众的抗议也是制约媒体内容的重要手段。但这种恶俗的电视相亲节目的收视率非常高,观众是“一边骂一边看”。不管监管部门怎么批判、专家如何表态,高收视率却是实实在在的。此时,电视台改变“导向”的动力并不充足。

    结果造成:一放就乱,一治就死    广电总局行政干预的惩罚性又太弱,根本无法遏制电视台今后再次播放低俗节目的冲动。恶俗选秀被规范后,又出现了恶俗电视相亲,就说明了这一点。但是行政性干预又经常是一刀切的做法,每一次行政干预之后的节目,几乎都面临死掉的境地。于是就造成了这样一种悖论:越管制,越缺少自律,而自律越少,管制越多。许多节目一放就乱,一治就死。


   即使违背主流价值观,你可能还是要通过市场和观众的选择行为来规范它,而不是用行政强制的方式说我要把你封杀掉。管理者应该相信的是,因为节目不符合主流价值观,所以主流的人们会抛弃它,主流的市场会抛弃它,通过这种方式来淘汰这种节目。而不是说它不符合主流价值观,你就动用行政大权封杀,我觉得是不合适的。


    四:一场喧嚣之后的反思:社会生病了,我们怎么办?    “拜金”成了社会病,媒体怎么办?其他人又该怎么办?

    社会生病,媒体吃药不公道   国人时下日益盛行的金钱至上观。由于极左意识形态的崩溃和市场规则的流行,也由于缺乏诸如宗教一类信仰的缘故,国人从鄙视金钱到崇拜金钱和物质,更由于现实的官商腐败现象和社会某种断裂,高房价等造成了青年人巨大的生存压力,人们再不重视物质,恐怕也不能否认“没有钱万万不能”的现实。将这些病因,推到一个或者几个电视节目身上,确实有失公允。


    但媒体以迎合社会问题换收视率也值得反思     便拜金成了一种真实表达,这也绝不等于说拜金就不再是庸俗的价值观,更不代表电视节目的低俗就由此获得了合理性。不管他们态度上显得多么张狂,但那些言辞的背后,其实是一种缺乏人的尊严的虚弱,是当今人们生活状态和精神状态的一种折射。但是在现实社会里,我们看到的却是,媒体打着“真实反映社会现实”的幌子,大肆炒作这种庸俗的价值观念,以换的收视率。我们需要一个自由的媒体,但同时我们也需要一个负责任的媒体,二者缺一不可。


   做为管理者:依法行事比行政干预更有效    以美国为例,美国是世界上对电视节目内容最早进行管制的国家,形成了一套比较完整的制度系统。从力量层次上看,可以分为五级:宪法基础,法律规定,政策制度,行业规范,公民监督。当内容和标准以明确的形式规定了出来,对于监管者和媒体来说,都会有一个明确的行事标准。


   一个正常的社会,面对低俗节目应有更多纠错机制      若是一个节目的意识形态“不健康”,社会应该有很多抗议机制:传媒和学界批评;社会团体发表声明谴责、受众拒绝收看并抵制节目广告商。台湾《苹果日报》“动新闻”被指责低俗时,就有媒体观察基金会、妇女新知、励馨、全台教师会等约二十个台湾民间团体,到壹传媒大楼抗议;还有行业协会对这种节目发表意见并作出干预;司法机关则就是否违法问题进行调查……与这样的现实相比,我们还有一定差距。


    结束语:我们的观点很简单:个人拜金无罪,节目低俗有错,行政干预并不妥当。那么,你的观点是什么?

      (文章来源凤凰网,有删节,沉冰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