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ly time适合葬礼:上海,侬好!(26P)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3 17:45:03

在上海老弄堂,轻轻推门进去,“吱呀”一声便引你进入另一番天地,心像宣纸上着了一点墨,开始只是一点,后来慢慢氤氲开来,便有了另一番上海的景象。
上海人是传统的中国人加上近代高压生活的磨练。新旧文化种种畸形产物的交流,结果也许是不甚健康的,但是这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谁都说上海人坏,可是坏得有分寸。上海人会奉承,会趋炎附势,会混水里摸鱼,然而,因为他们有处世艺术,他们演得不过火。
不晓得上海人究竟领情不领情。张爱玲对于上海人的描写,可谓入木三分,那一段话大概算是对上海人最恰当的说道了,玩味也罢,当真也好,只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话语罢了。嫣然一笑,就当是谈资也不妨。。。
至于张爱玲,我是迟到的人。
第一次去上海,带着《半生缘》,最近一次去上海,带着淳子的《张爱玲城市地图》,一切的一切都跟张爱玲有关。我也想像淳子一样重新申请。申请进入张爱玲的人生,张爱玲的内心历程,张爱玲所在的城。语言永远是真正的重点。
事情就这样开始了。
旧上海,十里洋场,灯红酒绿,风花雪月在张爱玲的笔下也变得无限的生动曼妙。外滩旁的轨道列车、舞厅里面的舞女、上流社会人家的二奶等同样也是她笔下不可或缺的人物,这些人物在她的笔下被她刻画得近乎完美也近乎疯狂。
《金锁记》中的曹七巧,极其变态的心理,用牺牲她儿女的幸福来换得她后半生的快感;《半生缘》中的顾曼璐牺牲了自己亲身妹妹的幸福想来拴取丈夫的心,结果也是徒劳。这一幕幕残忍的画面更细致的刻画了一个时代的动态。30年代的上海于是在这个浓缩的空间中便真实的展现出来。
张爱铃的小说之中的女主人公大多来自上海,而男主人公大都与异域有着莫大的关系,故事的地点大都选择在香港,如《沉香屑—第一炉香》的葛薇龙,像《倾城之恋》中的白流苏,在环境的迫使下都到了香港,为什么选择了香港,或者借助于香港我们更能理解张爱玲眼中的上海。
透过张爱玲的文字,透过字里描写的各种情节。换一个角度,我们会发现30、40年代上海的各式建筑在她的笔下随着人物的遭遇而不停的变换着。如顾曼璐之前居住的弄堂式的板楼,几乎是上海当时的一种风格。一楼基本上是一个院子加几间很小的房子,这几间房子中的一间是餐厅,其余几间一般是下人居住的地方。而踩着木板楼梯,听着“吱呀、吱呀”的声音,走上二楼或者三楼的房间,这里的房间一般是主人的居住。
对于建筑能体现一个人的身份,居住建筑随着人的身份而改变。细细想来,还真有那么点让人玩味的地方。
















上海在一个世纪的战争与革命的灰烬里重生了,不知道张爱玲看到她所爱的城市经历了这样难以想象的命运逆转会说些什么,而无法想象,如果她看到新上海的城市景观就如那《倾城之恋》的镜中的影象一样,对于香港的扶植,又会有什么表示?在《中国的日夜〉》一文中,她描写了一条典型的上海街道,有一个道士沿街化缘,这幅相当不合时宜的人物景观使张爱玲有了如此的感慨:
“时间与空间一样,也有它的值钱地段,也有大片的荒芜…这道士现在带着他们一钱不值的过剩的时间来到这高速度的大城市里,周围许多缤纷的广告牌,店铺,汽车喇叭嘟嘟响。他是古时候传奇故事里那个做黄粱梦的人,不过他单只睡了一觉起来了,并没有做那个梦——更有一种茫然”。
如果她半个世纪后,回到新都会上海,她会化身为那个道士的角色吧。
上海弄堂石库门房子里头的每一处,都有着许多精彩的故事,安逸雅致的、逼仄窘迫的、惶惑困顿的。上海的弄堂石库门房子,独门独户紧闭铜环大门,悠闲过;七十二家房客搭起阁楼隔起昏暗的鸽子笼,零乱过。如今,石库门房子,正在记忆里渐渐消失,亏得有过这么一个张爱玲,笔下写了那么多的故事。
人走了,故事是会留下来的,读着这些故事,还有人会说道这一个张爱玲,写尽了人间的喜怒哀乐,依旧虚虚实实,是是非非。。。
关于上世纪三、四十年代那个纸醉金迷的旧上海,我们这些八十年代出生的人对于这个喧嚣城市的所有记忆都是来自旧画报、黑白照片或是王家卫那些旧上海情结弥漫的小资电影…关不掉的老唱机,周璇,白光,李香兰,龚秋霞,张露…这些流光溢彩的名字背后是一个时代的缩影,就让我们随着这些久违的声音一起,去追溯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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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子坊已经成为闻名遐迩的上海旅游景点。可能是墙里开花墙外香的缘故吧,好像在外地的旅游者中,田子坊的名气更响一点。而普通上海人知道田子坊的似乎并不太多。
一走进248弄,只见原本不宽敞的弄堂里,几乎每家的底楼都变成了商铺、画坊、酒吧、咖啡馆。光怪陆离的店招、广告牌、橱窗和居民晾晒的衣物、杂物交相辉映。抬头看去,似有一线天的味道。
在一条不起眼的小马路上,数条曲曲折折又互相贯通的弄堂里,竟然聚集怎么多极具特色的小店,我觉得真是一个消遣和养眼的好地方,还真是这样的呢。
浮云缀在天边,水墨一般滚滚而来,瞬间雨水倾盆。城市里的人,择路而逃,只剩冰冷的建筑物矗立着,挺立着脊梁,任风雨无情的落下。
侬好,上海!在这里错过的肩,牵过的手,爱过的人,恨过的事,终将一别。
过于冗长,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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