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 t.cn r61wpu4:审时度势丁惠民再度亮剑构建和谐众知青欲讨说法(记丁惠民与知青的一次对话)上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6 12:45:14

审时度势丁惠民再度亮剑

构建和谐众知青欲讨说法

(记丁惠民与知青的一次对话)

阿甲   根据录音整理

   时间 :二零零玖年 四月二十一日下午

   地点 重庆观音桥某茶楼

         人物 丁惠民.知青甲乙丙等人

: 今天还算不错都准时到齐了,我是临时决定的可能时间上有点仓促,不会耽误你们的生意吧?

: 啥子话哟,你老丁召集弟兄们喝茶肯定是有重要事情,生意再忙也要放下来,其实我们也知道你今天要讲什么事,这段时间我们都不打电话打搅你就是在等你作好准备后给大家亮底牌,今天是时侯了吧?我说这大厅里人多声嘈还是换到包间里去吧,图个安静好谈事,今天的茶钱饭钱我来买单。

: 好哇,有人主动请客我们何乐不为?今天要商量的事也确实很重耍,有些情况要向大家通报一下,那就开个包房吧,阿甲的笔头快,去找前台要几张纸今天负责作记录,回去整理好后也不要给我看了直接发到网上去,我要让天下知青都知道老丁想做什么事,也免得那种长期站在赛场外边指手划脚的人借题发挥。

甲: 这个你放心,你的做事方式我们都了解,今天特意带了支数码录音笔来,你只管讲,五六个小时没问题,保证一字不漏,就是有一点,你要多给我几天时间整理,大概一个星期吧,最晚月底我保证你在网上能看到。

丁: 好,依你了,注意文字语词要流畅通顺,别让人看着吃力,凡噜嗦重复的口水话一律删掉,尽量简约不要搞成又臭又长的八股文。(众人移至包间)

都是风风雨雨几十年走过来的老朋友老战友,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最近有些想法,也反复酝酿了很久,今天丑媳妇见公婆摊出来跟大家商量一下,你们肯定从网上都看到了我写的那篇东西,没有错,说它是宣言书也好挑战书也好,有人支持也好反对也好统统都无所谓,我老丁做事只认两条标准,一是这件事该不该做?有没有道理能不能摊到桌面上来?中国人最讲究师出有名嘛,二是我们自身有没有这个能力做好这件事?

丙: 还应该看客观条件和时机是否成熟具备?

丁: 什么叫时机什么叫条件?这两样虽然重要但不是决定性的,是可以通过主观努力去创造去改变的,铁人王进喜就讲过一句很有哲理很有做人精神的话:“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很多东西是等不来的,这些年我就是犯了这样的错,你们也有责任,我很早就给你们讲了耍向国家讨个说法的打算,你们却一直不太热情,甚至泼冷水拖后腿,说什么我为知青作出的牺牲够多了,这些事让其它人干吧,没有你丁惠民迟早还会有张惠民李惠民出来的,行啊,我等了这么多年,你们讲的那些姓张姓李的到底在哪里?怎么现在都没见半个人影?是不是要等我们这代人都进火葬场了才会有人出来为知青说话?真是糊涂!明明知道世上没有救世主,明明知道我一个人没多少能耐,只会出出主意动动嘴掌握一下大的方向,许多具体的工作需要众兄弟们去做,你们却偏偏不支持,弄得我孤掌难鸣,我真不知道你们当年签名罢工上京请愿的精神勇气都到哪里去了?现在都五+几奔六十的人了,说得难听些己经活够本了,怎么反倒怕起死来了?做了几年生意脑壳都给钱眼堵死了?又不是去杀人放火为非作歹,是为我们自身应得的利益为知青群体利益去诉求去抗争去讨回公道,天经地义理直气壮,我真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的知青兄弟我的北上战友?

: 老丁,你骂我们几句大家都无话可说,我们并不是怕事怕死,主要是不想让你再冒风险,当年你己经为知青作出了重大贡献,不光是版纳几万知青感谢你,全国几千万知青都欠你一份情,你可能并不十分了解你在我们心里的地位和份量,现在社会是有点乱,什么乌七槽八的人都有,可我们对你从来都是真心诚意的,我们一直以有你这样的大哥感到荣耀和自豪。我老婆不是知青,脾气也很怪,有时我约了朋友到家里喝酒打牌经常被她赶出来,但唯独对你最尊重,吹牛聊天不管多晚她都没意见,我儿子也一样,经常问我丁叔叔真的领导过你们几万知青闹罢工?真伟大啊!不信你问他们几个,

: 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昨天的一切都早已过去了,关键是今天和明天我们还应该做什么怎么做?

甲:   老丁你也不要生气,长期以来你一直为全体知青的利益在操心在做准备,别人不知道我们几个心里最明白,不是奉承你,在这一点上全国所有的知青中没有人能和你相提并论,你的话我们哪里敢不听?确实是为你着想呀,我们也知道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在网上发表的那篇(我的知青兄弟姐妹们)我当天就下载下来了还复印了几+份发给大家。其实不用讨论一看就明白你是要动手了,要了却你多年的心愿,为知青讨个说法,当年罢工请愿我们兄弟谁也没有怕过,只要你站出来我们一样继续跟你干!只不过此事非同一般,不象做生意这次亏了下次可以赚回来,怎么说你也应该事先跟大家打个招呼通个气嘛,现在我们都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你的具体想法和安排,对形势是怎样分柝判断的。从网上看你这次好象是为上海农村知青鸣不平,但以我们几个对你的了解,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你是一个大事不糊涂的人,不可能为局部的得失而丢弃全局,这几天我们都在猜测你是要拿上海农村知青这件事作为你整个行动计划的笫一个切入点,首先选择最容易取胜的一个环节突破,用以鼓舞人心振奋士气,然后再全面铺开,以点带面这是你惯用的手法,还有什么声东击西,暗度陈仓,偷粱换柱等等一整套,哎,谁碰到你这个对手够他头痛的了,你说我讲得对不对?

: 不要自作聪明,你以为我这几十年来没什么长进还只会玩老一套,告诉你这次我整个的布署完全是新的理念新的战术新的手法,而且全部公开透明,此时非彼时今日非当年呀,不能墨守成规要与时共进嘛,你猜的也有对的地方,几+年的朋友了,我一顿饭吃几碗你们都知道得清清楚楚,许多事情瞒得过别人瞒不过你们,这样,今天有的是时间,我们一个一个问题谈,先回答你笫一个问题为什么选择上海农村知青作为整个布局的笫一步?这次春节去上海不是什么探亲访友休闲度假,我把它当作一次短期的社会调查,重点就是上海农村知青。这十几天可真累得够呛,有时一天要走几个地方,最后连陪同我去负责拍照录像的老徐都吃不消了,可想而知我这个唱主角的有多累?外人看来你老丁这次十分风光体面,走到那里知青们都前呼后拥隆重欢迎,抢着握手问侯合影留念,欢迎的宴席一摆就是十几二+桌,场面宏大气氛热烈,且处处如此天天如此,知青们是真心的,你们如果在场也一样会被感动,但越是这样我心里的压力就越大,做人的良心和责任啊,你们都知道当年连队里的上海农村知青最老实本份,从来不招谁惹谁,有时还被你们重庆知青欺负,一辈子逆来顺受忍声吞气,长期处于的弱势地位,他们祖祖辈辈都在农村种田,本来就是农民却被以知青的名义弄到千里之外的边疆去接受所谓的贫下中农再教育,直到今天我还没有搞懂是不是云南边疆地区的傣族爱尼族要比上海的贫下中农更高明?如果不是的话又凭什么把他们弄到边疆去呢?总要讲个道理出来,你说我们城里的人去当知青,什么反修防修歪七歪八的还沾得上一点边,把农民也象王保长抽壮丁似的弄去当知青,这种事就是在荒唐不诞的文革年代里也实在太离谱了,知青回城后我们不管好歹陆续得到安置,他们却又被打发回农村脸朝黄土背朝天地继续种田玩泥巴,怎么说他们也在国菅农场干了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毕竟是以全民企业职工的身份回来的,怎么能什么都不管呢?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不明摆着欺负农村人老实吗?不要把什么坏事都一股脑地往林彪四人邦身上推,我看那几个人没这么大能量也没这么好的闲心来插手这种事情,在这件事情上当年的上海政府是难脱干系的,记得那年我们在北京与中央各有关部委商讨知青问题时,他们根本不知道上海有一万多年青壮农民被弄去云南当知青的情况,都感到很惊讶,恰好请愿团里有好几名农村知青的代表,当场现身说法作了详细汇报,我们知青也同样感到吃惊,这么重要的事居然中央都不知道,岂非咄咄怪事?因此在京期间我临时决定以请愿团团长的名义给中央写了一份正式报告,提出了六条知青回城的意见和建议,其中笫一条就明确提出上海农村来的农民知青应该让他们回去,结果中央很快就作出答复,同意云南知青全部返城,云南的口子一打开,其它地方的知青也就顺理成章地跟着回城了,

今天我干脆把话说清楚,就是要拿这件事来开笫一刀,上海如果不服气的话尽可以把历史档案翻箱倒柜地统统找出来,看看当年是中央哪个部门哪个领导人批准同意这么干的?如拿得出文件并昭告天下,我丁惠民甘愿承担诬谄你上海政府的罪责去坐几年班房,否则你就老老实实地向这批知青赔理道歉,并采取相应的措施给予补偿。

政府的责职是有延续性的,现在不是天天在讲要与国际接轨吗?算你不走运,国际上正好有此惯例,前届政府做错的事,现届政府有义务承担相应的责任,不认帐是不行的,众所周知的慰安妇,中国劳工等问题就是最有力的佐证。

最令人气愤难平的是,前几年这些知青省悟了,他们毕竟经历过曾震惊世界的五万版纳知青大罢工风暴的洗礼,他们开始组织起来按照相关的法律程序逐级上访,所提的诉求也很低,仅仅要求得到与黄浦江对岸城区知青相同的社保医保待遇,而对以前的事情表示放弃追责,这本身非常合情合理,却遭到政府拒绝,死不认错更不认帐,甚至把知青当作不稳定因素处处防备,一有风吹草动就如临大敌,不惜动用警力强行驱逐,一向自诩开明的上海政府为什么要死死捂住四人邦时期犯下的错误不松手?这里面是否还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地方政府从来都没有权力凌驾于中央的方针政策之上,自行设置士政策,当时毛泽东主席明确指示上山下乡的范围是城市里的初中高中毕业生,什么时侯说过农民也要去当知青?这是明目张胆对抗中央指示精神,虽说是以前的问题,我还是希望中央要引起重视,举一反三,要加强对封疆大吏的督察,前不久上海陈良宇就是一个例子,构建和谐社会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需要很多实际的东西来充实,政府尤其应该首先作出诚信的表率,我建议上海的解放日报发一篇社论之类的文章,题目就叫(诚信和谐从政府做起)最好由市长书记亲自动笔写。

上海农村知青的这种情况我责无旁贷不能袖手旁观。这不是社会上哥们义气的事,是一种责任和义务,当年是我带领大家回来的,他们是我的兄弟姐妹,我不是什么救世主也没有三头六臂包打天下,但至少可以为他们出谋划策摇旗呐喊,必要时还可以去上海直接和他们一起据理抗争,实在讲不通那只有惊动中央,把官司打到北京去,重走当年的北上之路一一我是知青我怕谁!天下再大也大不过一个理字,我们的党是最讲道理最讲实事求是的,也是知错必改有错纠的。我们不能因为在下面碰到几个歪嘴和尚就对中央产生怀疑和动摇。该上京就上京,有理走遍天下。

除了外界原因,知青本身也存在一些主观上的不足,组织措施软弱缺少统一协调,共同的利益群体没有真正有效地联合成片,犯了力量分散的兵家大忌,其次烧香找错庙门,区县级部门哪有什么决策权?白白浪费时间精力,最主要的一条是没有充分认识舆论的重要性,这是很大失误失策,你们可以想一想:知青们在史实和道义上完全站得住脚有充分的理由,官司打到哪里知青都占理,同时他们有一万多人,声势力量都足够了,又用了整整五年多时间,为什么迟迟没有大的突破大的进展?这就说明在战略指导思想和具体的战术方法上有问题,应该停下来作必耍的休整总结,找出症结所在,调整布署用心策划好后再重新开始,磨刀不误砍柴工,找准了突破点就必须全力以赴,不要留预备队,凡能调动的力量和手段统统用上去,一战见分晓。如果由我指挥的话,我将首先集中人力财力最大限度地强化宣传,充分利用我方在道义上的优势和社会普遍同情弱势者的舆论心态,兵者云:攻心为上,不战而屈人。先礼后兵道理讲不通再采取知青自己的方法也不迟,自己方便也要与人方便,想必对方也不想把事情搞大,一旦动静大了双方僵持起来,引起社会舆论哗然,即使中央出面收拾也会增加难度和成本,但知青一方的承受力更强,这一点对方也会有所顾忌,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更何况知青是一个非常团结抗争精神非常强烈的特殊群体,只要宣传工作到位,全国各地的知青绝不会作壁上观,天下知青是一家,上海知青无须孤军奋战苦苦硬撑,该求援的时侯就开口,都是自已兄弟有什么不好说的?上访诉求也要讲究时效。此事不宜久拖

: 你也不要怪他们,全国知青里面有几个象你老丁这样敢作敢为有谋有勇的?他们能五年多一直坚持下来就不容易了,再说你正要出来做事,不用费时费力地再去重新组织人马,一支上万人的队伍现现成成地摆在你面前,又都是你原来的老部下老战友,指挥起来轻车熟路,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 别自作聪明,我还真没有打算动上海的脑筋,这次我要动员的是全国知青的力量,等会你就知道了。言归正传,原本我计划不管你们支不支持,最晚等到明年上山下乡指示发表四十周年时,借全国各地知青必然有所行动举办各种纪念活动的有利条件,再正式提出讨说法的口号,后来发现这样不行,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这几年巳经有许多知青战友离开了我们,虽然大多还活着但身体状况让人担忧,毕竟开始向六十靠拢了,我刚从上海回到重庆才两天就接到电话说邱亚德逝世了(当年赴京请愿代表)我心里真不是滋味,多么好的一位战友呀,说走就走了,当年极其艰苦的生活,超强度超体能的劳动,使许多知青落下病根,那时仗着年轻挺过来了,现在年纪大了什么病都显现出来,都是上山下乡惹的祸!所以我觉得没有理由也没有必要再等什么有利时机了,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就去创造条件,一句话不能守株待兔坐以待毙!这个决心我下定了!

这次我是故意不跟你们任何人商量打招呼,反正你们一个个狗鼻子似的,迟早会嗅到,这叫先斩后奏,而且斩了也不奏,我不想勉强任何人,别人也不要勉强我,都是过了知天命的年龄,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丁惠民也只有一条命,并不比谁更值钱,而且我这条命三十年前就己经交给知青了,现在死神己在向我们这代人逼近,还等什么呢?不要给自己的懦弱胆怯找遮羞的理由,我没有闲功夫听也不愿意听,要等你们等吧,我就不相信我会孤家寡人孤军作战,中国知青千千万,总有人会响应支持的,总有一批硬骨头的,否则历史也不会走到今天

: 老丁你喝口茶歇一下,看来我们对你的胸襟志向和坚强的毅力还是估计不足,没想到你真的会一个人单枪匹马上阵叫板了,你说得对骂得也好,我服气,不论穷富贵贱,生命对每个人都只有一次,即然只有一次,那就要堂堂正正象象样样做个人,当知青时有一句话我至今还记得:活着干死了算!即然你决定了,我们谁也不会当屁儿虫,跟着你一起去讨说法,你说吧这次怎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