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坯交房 英文:”终身误“与”枉凝眉“究竟感怀何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3:34:36
  警幻仙姑在提到《红楼梦》十二支曲的由来时曾这样提及过“此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偶得一曲”在以往的红学研究中,都一直认为“终”“枉”两曲是在咏叹人物,而且是两钗的合咏。警幻仙姑在递给文稿给宝玉时说得很清楚,“或咏叹一人,或感怀一事”又怎么会是两钗的合咏呢?所以必须纠正“终”“枉”两曲是咏叹人物的错误。
  那“终”“枉”两曲究竟在感怀何事呢?
  对于“终身误”一去,应该好理解点(对于此曲红学界的分歧较小)我们也不难从中发现宝玉在感怀自己在与宝钗婚后仍忘不了死去的黛玉,而使宝钗空有“金玉良缘”的虚名,导致双双误终身一事。
  对于“枉凝眉”一曲的理解,还得重新对整曲作全面的理解(此曲是红学界争议很大的曲子)了解“枉凝眉”一曲必须得从叙述人物入手,而以往对于其中叙述的人物是存在重大分歧的。对于刘心武前辈的理解,我觉得最可贵的是提出了妙玉这一人物。但我不赞成史湘云是“阆苑仙葩”这一看法的。刘心武前辈的理解的错误也是由于认为“终”“枉”两曲是咏叹人物导致上午。刘心武先生提出所谓的“阆苑仙葩”是史湘云,若根据“终”曲中林薛两钗命运的相对,史妙两钗是根本够不成“阆苑仙葩”与“美玉无瑕”,“水中月”与“镜中花”的对应。
  那“阆苑仙葩”究竟指向何人呢?
  在《红楼梦》中真正能与“仙”字挂钩的人只有“两玉”,宝玉是赤瑕宫神瑛侍者下凡,黛玉是灵河岸上三生石畔的绛殊仙草。而黛玉又并非“枉”曲的“阆苑仙葩”(据考证黛玉并非“阆苑仙葩”所以此不作详解)故由此推知“阆苑仙葩”就是贾宝玉,也由此可证实“乐中悲”一曲中的“才貌仙郎”的确是宝玉,并非刘心武先生所说的卫若兰。
  “阆苑”传说是神仙住的地方,而宝玉前身是赤瑕宫的神侍者,所以在“阆苑”上理解应该是无异的。而史湘云能配是“阆苑”里的“仙葩”吗?在“葩”字理解上,用花来喻男子,在古今也不少见(陶潜以菊喻己,张九龄以兰桂喻己,周敦颐以莲喻君子等方可证实)故不足为奇。
  刘心武先生所说的“阆苑仙葩”是所谓的钟情大士——史湘云(我觉得史湘云也并非是钟情大士,此不作祥解,下另专文讨论 ),就刘心武先生的认为是正确的,一个“士”能与“仙”相提并论吗?
  即使从“士”与“仙”上不足以论证“阆苑仙葩”不是史湘云,“枉”曲中“若说没有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刘心武把瓜洲渡口宝玉与史湘云的重聚说成是奇缘是不妥的。宝玉与湘云重聚是“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的伏笔,绝非“奇缘”,再加之贾史两家的关系如此密切,即使败落以后也应该、有着紧密的联系,而妙玉一个既无四家族血统又与四家族没有婚姻关系的女人,能三番五次地与宝玉相遇,相比之下,谁更“奇缘”呢?
  对于对“枉”曲逐字逐句劈开来分析,我是不反对的,但有一句是劈不得的,“若说没有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的整体的语法结构拆开分别对两钗叙述,我是极其反对的,这完全歪曲了整曲的事实,而以此句中,我们也不难看出是对妙玉和宝玉这份奇缘的感叹,并非说的是史、妙两钗。
  “枉自嗟呀’这是感叹宝与史湘云经过一番坎坷经历以后,两人遇合的事吗?这事值得去“枉”吗?按对八十回的推测(这的许多红学专家考证过的),宝玉与湘云在妙玉与卫若兰等人的解救下,两人结为夫妻,相濡以沫,共度残生,难道宝玉或史湘云还会为此事悲叹唏嘘吗?其实“枉自嗟呀”是宝玉在悲叹自己无能为力地去解救,解救成全自己的妙玉,辜负了妙玉对自己的感情,而使妙玉遭遇泥陷.在此也只有宝玉一人悲叹:一是因为宝玉也从来没有这样无助过,二是他对妙玉的这份感情.所以最后才引来了宝玉感叹自己与妙玉无缘,所以这也充分证实了“世难容”中的“王孙公子”的确是指宝玉。
  宝玉与湘云重聚后,已应了“因麒麟伏白首双星”的伏笔,两人可以相依为命、相濡以沫、共度残生。史湘云能是一轮“水中月”呢?而宝玉相对于妙玉来说那不是一轮“水中月”与妙玉这一朵“镜中花”相对应吗?所以宝玉与妙玉的确有过一段真正的爱情,这不是说那种与肌肤、有肉体的现实爱情,而是柏拉图式的精神恋爱,难道这就不叫爱情吗?也正是由于这样的精神恋爱,才导致了“一个枉自嗟呀,一个空劳牵挂,一个水中月,一个镜中花”的结局。
  综上所述,我们方可对整曲作一概括,其实“枉”曲是在感怀在瓜洲渡口妙玉等人解救宝玉后,促成宝玉与湘云重聚最后结为夫妻,而妙玉却因成全宝玉与湘云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与爱情一事。这也与“终”曲叙事上做了一个很好的衔接。
  “终”“枉”两曲在叙事上也真正照应了“怀金悼玉”演出了《红楼梦》的总括。也充分写出了太虚幻境四仙姑的 “痴梦”“钟情”“引愁”“度恨”的各情节,从中也可以推测在瓜洲渡口的遇合应该是《红楼梦》的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