锚式搅拌器优点:有稿主持“边想边说”的表达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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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稿主持“边想边说”的表达技巧

发布人:圣才学习网  发布日期:2010-11-11   “边想边说”是一种说话目的十分明确同时十分注重交流的谈话状态,这种状态在声音形式上是通过句子的松紧疏密及高低起伏的变化表现出来的。  (1)句子的松紧疏密  人们自然谈话的语流中,有两种停顿能集中反映思维过程及主动交流的意向,一种是句群之间的停顿;一种是句子里重点词语、关键词语前的停顿。  先看句群之间的停顿。“句群是两个或两个以上句子的组合,是大于句子的语言单位”“句群内部的句子之间具有紧密的逻辑关系,它们组合在一起表示一个更为复杂的意思。”①在主持人节目中,句群常表现为考虑成熟或“想清楚”了的“一串”话,出口前,有说话人思索和内部语言的展开过程,出口后,有让对方“消化”及说话人观察对方反应的心理过程,这种由思维到话语的心理过程,外化为声音形式时,诉诸听觉的特征就是句群之间往往有较长、较明显的停顿另一种具有反映“边想边说”状态的停顿是在句群内部语句  的某些重音上。人们在谈话中总要为突出语言目的特别下点儿功夫,于是在表情达意的关键部位就会有关于选择词语、斟酌分寸,掂量色彩的思忖,这个思索的心理过程就表现为语流中出现一些稍长的停顿,有时还辅以“嗯”之类的表示思索的语气词,或下意识地伴以停顿前音节的低声延长,如“这个……”“那是一种……”。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港澳中心主持人贾际,善于通过语句的疏密变化产生“边想边说”的效果,如一档介绍美国一百年前的作曲家福斯特的节目中的解说词:  其实把家乡视为心中最神圣的地方无可非议,福斯特赞美家乡的歌曲佳作恰恰就带有一种宗教式的情结,福斯特被美国人称为是“游吟诗人”,他一辈子对家乡都有一股眷恋之情。  贾际在娓娓道来的流畅讲述中,于“有一种”处做延长处理,而后加大力度果断而快速地说出“宗教”二字,给人思索择词的感觉;当说到“游吟诗人”时,并不在前面安排停顿,而是一字一顿地以赞许的口吻说出。这两处重音和停顿的不同处理,避免了“模式化”的机械变化,符合生活常理,因为“游吟诗人”的称呼,主持人应该是十分熟悉的,而“宗教式的情结”完全可以视为主持人在介绍过程中的即兴评述。还有一点值得强调的是贾际从不“处处着力”,只在必要时予以鲜明的突出,从而给人很深的印象和感染,他没有去强调“家乡”“神圣”这些也很重要的词,因为在前面的解说中,福斯特“对家加深人们对作曲家的认识和感受。因此我们说,这种富于交流感  的讲述,首先必须有对语言内容整体上的准确和深入的把握,据此辅以技巧上的处理,才会达到听众所希望的语言效果。当然,如果简单生硬地套用“边想边说”,语句切得很“碎”,停顿过多,“啊吧呢吗”的语助词随意嵌入,就会弄巧成拙走向反面,表现出一种思维的阻塞、迟缓,以及词汇的贫乏、单一,或者给人一种造作、矫情的感觉。  (2)句子的高低起伏  语言学家赵元任在他的研究中曾细致地观察和分析各种状态中有声语言表情达意的规律,指出:“语调跟速度跟嗓音是典型的情态成素”,“在一个句子里的速度跟音程,凡是不要紧的字么,总要快一点儿,它的音程的范围窄一点儿,其余要紧的字就慢一点儿,音程大一点儿”等等。①不难看出,语流松紧疏密、高低起伏的变化,源于人们说话时的心理活动,是思维的需要,是感情的流露,也是语言交际的需要。对于自然谈话语流中的客观规律,主持人应有意识地加以留心,比如录下日常生活中的一段对话,并分析谈话中“边想边说”规律在声音形式上松紧疏密、高低起伏的表现,并运用停连和重音的技巧把它灵活地移植到主持语言中来,以使虚拟语境中的“独白”或现实语境中的话语都能符合并反映语言和思维关系的客观规律。  具体的情感总是渗透在“有稿主持”的字里行间,然而富于讲述感的主持,不宜似朗诵般地“撒开了”抑扬顿挫,更不可一成不变的“快节奏”“高调门”或者淡而无味地“絮絮叨叨”。洒脱而又平易,传神而又质朴的语句处理,是为上乘。贾际的语句处理能从整体把握出发,抓住“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词语加以点染,大气而不失细腻,形象而不乏动感 接下来我们来听一首福斯特很有代表性的歌曲《班卓  琴》,从歌曲质朴的旋律中,您马上会联想到美国南方辽阔的牧场,其实福斯特本人并没有接触过美国南部的生活,但是后人常常有一种错觉,他们经常把福斯特的歌视为美国的民歌,其中最典型的就是下面我们将要听到的这首歌曲《班卓琴》。  经过贾际的口,这段解说最出神入画的是“南方”二字的处理,通常的习惯大多突出“辽阔”二字,贾际却于“南方”之前有一个小小的顿挫,且“美国”二字说得轻而低,然后以一种令人神往的语气,跳到较高而明亮的音高、音色,舒展地点染“南”字,韵味十足,旋即潇洒地回复到中音略低的富于交谈感的语言形态里,听来毫不费力,而那幅度虽不算大但鲜明细腻的对比,却产生了一种空间的跨越感,一片辽阔的牧场浮现在眼前,于是心中对这首歌有了一种向往和期待,及至音乐一出,此景此情在歌声中得到升华,审美需求得到满足。显然,这样的传播效果与贾际独特的感受和精湛的艺术处理是分不开的。从总体风格上看,主持人口语不能等同于日常会话的“原初状态”,也不可套用舞台语言的“夸张状态”,更不是处于演讲或辩论的“激情状态”,就是跟非主持人节目的播音状态比较,也有一定的差异,较为松弛,不饰夸张,相对“自由”。打个比喻,主持人口语表达的语流形态,不是“吹皱一池春水”似的小起伏、少变化的“低声絮叨”,不是波浪滔天般的“大起大落”,也不似有条不紊的渠水那样“整齐划一”,它恰似汩汩而来的山泉,从极富生命力的源头喷涌而出,顺着山势,时而跌宕而下,时而婉蜒曲折,一路欢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