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证在职mba:虞廷十六字-人天之際讀書心得報告C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1 20:09:58
本書所言及的天數預言、傳承有著神秘的色彩,但能仔細分析「道」與「數理」的學者不多,摘提精華,值得參證。 --台灣大地文教基金會
董事長楊緒東編寫
見於尚書大禹謨上的「虞廷十六字」,原文如下:
「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執厥中。」
因此可見,「去人慾、存天理」不是知的問題,而是行的工夫。如何去盡人慾?如何常存天理?那就須要「惟精惟一」。精者,精誠專注的意思;一,就是指「道」。若要達到「去人慾、存天理」的實際,就惟有精誠專注於「道」,所以古人又說「道不可須臾離也。」「惟精惟一」的作用就是要依靠這個「道」的力量來強化「道心」,克制「人心」,否則我們無法使「天理」勝過「人慾」。若非「惟精惟一」,那麼所謂「去人慾、存天理」只是空談,有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最後的一句話是「允執厥中」,在論語上則寫作「允執其中」,「其」與「厥」同義,同屬虛字。由於論語堯曰篇上於「虞廷十六字」中只提到「允執其中」四個字,可見這四個字有其提綱挈領的意義,可以說是全句的精華。我們且看朱熹對於這四個字的解釋:「允,信也,執、守也,中、無過不及之名。」就憑這幾個字的解釋,就足以窺見朱熹學問功力之深,表面看似很平常的解釋,輕描淡寫的幾個字,然而細加推敲;不但恰切,而且傳神。
「虞廷十六字」的微言大義全在此一「中」字,若不明其本義,無以明白「天人之際」的奧秘。上帝在古時特為中國設立「道統」,啟示原本在天的「道」於其間,從此道統相傳都要「惟精惟一」──專注於「道」才能「允執其中」──信守「免於罪」的誓約,保守整個國家免於罪,使「中」國成為一個「無罪」的國度。
至少,從「虞廷十六字」的精義看出,上帝希望中國能成為無罪的國度,並將這個責任託付給歷任道統,賦與他們權柄,所謂「唯堯則之」正所以明之。道統的責任就是要「允執其中」──信守對上帝的誓約保守整個國家「免於罪」。──這是「虞廷十六字」的精義。
我們且來看看「堯傳舜」、「舜傳禹」的依據,論語「堯曰」篇:
「堯曰:『咨!爾舜,天之曆數在爾躬,允執其中。四海困窮,天祿永終!』舜亦以命禹。」
這段文字譯出來的意思如下:「堯對舜說:『聽著!大舜啊,現在上帝的揀選臨到你身上,你要信守這始終免於罪的誓約。若是將來你違悖了誓約,到了罪行遍地、四海困窮的地步,那麼上帝必將棄絕你,向你收回曾賜與你的一切福祉。」………後來大舜也用同樣的話囑咐禹。」
原來代代相傳的道統,在人看是中斷了。堯傳舜、舜傳禹,頂多也才不過三代,於是中土道統傳繼就面臨了考驗──這等於是正面對上帝的考驗。如果道統的根源確是來自上帝的啟示,那麼就要看上帝如何把這個道統線脈延續下去,斷不會因為人的悖棄「天命」而告中斷。反之,如果道統傳繼所謂的「天之曆數」只是出於堯的偽託杜撰,那麼而今擁立啟的舉動,正等於宣告起自堯的道統到此無疾而終。
 
我們也可以說天命、天數的關鍵點,就是處在台灣蓬萊的228犧牲血淚史,神器之能受用,亦在於肯為民主法輪付出血肉的228,書中所載,以中國人為觀點之說,正可以印證今日台灣處法輪天縱的曆數。
自啟以後的所謂王,未再呈現「天之曆數」,自非道統。他們比之上古膺「天之曆數」的堯、舜、禹──道統聖王──相去何啻天壤!百姓們終於嘗到了自行抉擇的惡果──「………暴君代作,壞宮室以為汙池,民無所安息,棄田園以為園囿,使民不得衣食。」(按:這是敘述上古道統聖王堯、舜、禹歿後所呈現的普遍現象,上述文字正是孟子說的。)
啟的擁立,代表著中國上古先民第一次的悖棄「天命」,從此「天祿永終」。那些未承「天之曆數」而立的所謂王,根本不思什麼「允執其中」,一味地恣意妄為,罪行遍地,漸漸百姓們嚐到了自行擁立的苦果-這種情形簡直就和猶太民族上古的歷史沒有兩樣:原來猶太民族上古時候並沒有王的統治,舊約聖經稱之謂「士師時代」,乃是由一位「士師」秉承「天命」行治理之事,漸漸百姓感到乏味。他們就再三求先知撒母耳求告上帝為他們「立一個王治理我們、像列國一樣」。撒母耳就禱告上帝。於是上帝對撒母耳說:「百姓向你說的一切話,你只管依從,因為他們不是厭棄你,乃是厭棄我,不要我作他們的王。………只是當警戒他們,告訴他們將來那王怎樣管轄他們。」撒母耳將上帝的話都傳給求他立王的百姓,說:「管轄你們的王必這樣行、他必派你們的兒子為他趕車、跟馬、奔走在車前;為他耕種田地、收割莊稼、打造軍器和車上的器械;必取你們的女兒為他製造香膏、作飯烤餅;也必取你們最好的田地、葡萄園、橄欖園、賜給他的臣僕;……又必取你們的僕人婢女、健壯的少年人,和你們的驢、供他的差役;…….你們也必作他的僕人,那時你們必因所選的王哀求上帝。」儘管如此諄諄告誡,百姓竟不肯聽撒母耳的話,說:「不然,我們定要一個王治理我們、使我們像列國一樣。」──果然,他們後來嚐到了自作自受的苦果,飽受痛苦煎熬,終於又哀求上帝施行拯救。上帝就又因祂的慈愛,揀選一個牧羊的少年大衛作「受膏的君王」──為「彌賽亞」的來臨作準備。
「予小子履(按:履乃湯之名。)敢用玄牡(按:玄牡就是用以向上帝獻祭的最上等公牛。)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按:稱上帝為「皇皇后帝」,乃尊崇至極的稱呼,意思同於至高無上的上帝,又同於希伯來人的舊約聖經所稱的「萬軍之耶和華」所代表的意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簡在帝心。朕躬有罪,無以萬方;萬方有罪,罪在朕躬。」
這段「書經」「湯誥」上的文字,又見於「論語」「堯曰篇」明載,彌足珍貴。在此先將大意翻出來再行探討:
「我小子履(商湯名),恭謹地敬獻上選的公牛犢作為「贖罪祭」,伏服求告至高無上的上帝。夏代暴君惡貫滿盈,罪孽滔天,我已順從?的旨意將他誅滅。然而除卻罪魁元凶夏桀而外,普天下人都是上帝?的臣民,原是合?心意的子民,求?寬赦他們。我既蒙?膏立為君王,就當遵行?的誡命,行?眼中看為正的事,牧養?的子民。如果我本身有罪,就不容許推卸罪責於萬方百姓身上;相反地,如果萬方百姓有罪,那麼他們的罪就都全歸在我一人身上,求?的忿怒不要臨到他們。」
這一篇禱詞多麼令人感動!相信上帝垂聽後必然悅納。原來上古時候設立「君」的本義,對上帝而言,稱作「神器」;對百姓而言,所謂「人牧」。「神器」也者,上帝的器皿也;君王的責任正是要代替上帝牧養下民,「允執其中」──保守他們免於罪。如果百姓有罪,就表示「君」未能善盡職責,上帝就要追討「君」的罪。所以商湯膺「天命」而來,「誅其君」──即表示「伏罪」也;而後「弔其民」──「安慰」所有因未能受到「人牧」良好的牧養、以致不幸被罪惡過犯壓傷的百姓。然而最大、最切實際的「安慰」,乃是替萬方百姓贖罪,所謂「萬方有罪、罪在朕躬。」
就是替百姓贖罪的意思。然後,「敢用玄牡、敢昭告於皇皇后帝」──這位「王者」集萬方之罪於一身,就在上帝面前獻公牛犢為「贖罪祭」,祈求上帝看在「犧牲」──公牛犢──被殺流「血」的緣故,寬赦萬方百姓的罪──這正是這位「王者」代替百姓向上帝「贖罪」的表徵。
既然是「萬方有罪,罪在朕躬」──如今這位「王者」已集萬方罪孽於一身,那麼又該如何呢?湯誥上說:「予小子履(按:履乃湯之名),敢用玄牡,敢昭告於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這段文字所顯示的意思,正如舊約聖經上所謂的「贖罪祭」。用一隻上選的無瑕疵的公牛作為「犧牲」,被殺流血,向上帝獻祭,表示代替所有有罪的人而死。因為按照上帝公義的鐵則,「若不流血,罪就不得赦免。」無瑕疵的牛(或羊)表示牠本身全然無罪,因替代有罪的人被「殛之」──被殺流血而死──是無辜的,所以古代獻祭的牛羊被稱作「犧牲」。在此,「玄牡」既替代人的罪被殺流血而死,湯就將這無瑕疵的「血」獻在上帝的祭壇前,表示「罪」已被殛,已被這「血」塗抹遮蓋,祈求上帝看在「犧牲」被殺流「血」的份上,不再追究人的罪責。除非上帝悅納這「血」,寬赦人的罪;否則,「有罪不敢赦」。這樣看來,「王者」──湯──所獻的祭,正是「贖罪祭」。
 
事實上,任何兩個片段的歷史是不可能完全相同的。這裡我們終於注意到一段書經「泰誓」上的文字,似乎寓有一些不太尋常的意義:
「天降下民,作之君、作之師,惟曰其助上帝,寵之四方,有罪無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
這段文字見於孟子書中引用,當不發生尚書文字真偽問題。意思亦淺明易懂,旨在說明設立君王的原義:「原來天生百姓,復又替他們設立君師的用意,只是要這些個君王幫助上帝行治理之事,所以才把尊貴榮耀加給為君者,使他們在普天下受到至高的尊寵。」──這段文字若僅到此,自然是平實無奇,所以明作君之旨耳。然而,下兩句:「有罪無罪惟我在,天下曷敢有越厥志!」──這是何等大的口氣!顯然這是「王者」的口吻。(孟子釋此為武王之勇,當知此為武王的口吻。)然而我們不能不驚異這位「王者」口氣之大!試比較「湯誥」上的文字,何啻天壤!「湯放桀」之後,「敢用玄牡、敢昭告於皇皇后帝」,口氣是「有罪不敢赦」。而如今這位「王者」──「武王伐紂」──竟說:「有罪無罪惟我在。」(在、是鑑察的意思)分明是說上帝已把赦罪、定罪的權柄賜與我了,全憑我鑑察;這就有了不尋常的意義。──自然,這前後兩位「王者」在意義上是不相同的。
表面看,是口氣大小的問題,其實是分別代表著極不尋常的意義。具體以言之,第一個「五百有餘歲」到來的「王者」所顯示的意義是替萬民「贖罪」,所謂「萬方有罪、罪在朕躬」。)顯示這位「王者」是滿有慈愛憐憫的;而第二個「五百有餘歲」到來的「王者」顯示的是滿有威嚴及權柄的──「有罪無罪惟我在」──這就包括了定罪、赦罪的權柄,這是一位滿有榮耀足以審判萬民的「王者」!
當然,我們不免詫異這第二個「五百有餘歲」到來的「王者」何能有如此大的權柄,似乎不再提「贖罪」的問題,彷彿那個問題已經由第一位「王者」徹底解決了。
總之,「由堯舜至於湯」、「由湯至於文王」、前後兩個「五百有餘歲」分別顯示了極不尋常的意義。趙歧注孟子章句對此「五百有餘歲」名之曰「天道之常」;既是「天道」,自然就有極大此天道奧秘隱寓其中了。
孔子以由文王而後「五百有餘歲」的道統起而標舉一個天道綱紀的準繩,來權衡當世的正邪是非,確立所謂「貶損之義」。那麼,「繩當世」的意義是什麼就很明確了,就是為了要讓「後有王者舉而聞之。」──如此說來,「孔子作春秋」,最終目的就是為那「後有王者」作準備的,因為那位「王者」掌握「有罪無罪惟我在」的權柄,等他來到打開書卷自然一目了然,就能審判那個世代的罪。
所謂之天命,並非由當權者來決定繼承人為何者?而是由人民來擁立,而此人選的品德,必然是能順乎天、應乎人,現在台灣妖邪猖狂,神魔對立,殖民教育造成一股反民主的勢力,台灣要得天命之助,須緊繫228的精神信仰,加強修行的正氣,對抗妖邪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