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秦称帝和秦始皇称帝:金大俠挤掉了鲁迅先生! ! ! ???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9 09:01:13
 继《天龙八部》部分章节被选入大陆人民教育出版社的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语文读本之后,从今年9月1日起,北京9区县的高中语文课本将要大换血:《雪山飞狐》替掉《阿Q正传》,《六国论》、《过秦论》、《病梅馆记》、《伶官传序》、《项脊轩志》等古文名篇通通撤下。与此同时,在各地的课改中,鲁迅、朱自清等名家的作品数量逐渐减少,如鲁迅的《一件小事》、《祝福》、《药》和朱自清的《荷塘月色》、《背影》等文章在各种版本的语文课本中慢慢淡出。这一变化不仅再度引发了关于“金庸能否入教材”的争议,同时也让一些人发出了“金庸要取代鲁迅”的担忧,反对者甚至称“如此课改是一种堕落”,担忧过多删减古文名篇会加剧已有的文化断层。选有关舆论,供读者参考。 

  一、弃鲁迅而取金庸 武侠小说入侵中学课本 
1、课改激烈争议 北京语文课本可称“前卫” 
  即将在9月1日进入北京9区县高中课堂的语文课本大换血:金庸武侠小说《雪山飞狐》替掉《阿Q正传》,余华小说《许三观卖血记》替掉《陈焕生进城》,海子诗歌《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则替掉《孔雀东南飞》……新的当代作品大量涌现,而不少传统经典篇目则淡出视野。尽管金庸作品进入语文课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次《雪山飞狐》入选的也仅仅是泛读备选篇目,但仍引起了激烈争议。(北京《竞报》) 

  相对于北京市此前使用的“人教版”语文教材,北京版的更力求出新。“原来的老篇目一半要换掉”,主力编写人员在编写之前就基本上确定了这个目标。有时候,编写小组撤下老篇目,只是为了给新篇目让路。该教材编委薛川东认为,这次教材改动完全可以用“前卫”二字来描述,因为必须要有新的东西,必须和生活的时代更接近。(上海东方网) 

  薛川东宣称,“在过去,除非是大名家,否则当代作家很难进入教科书,尤其是一些还在探索的中青年作家。”薛川东认为,北京版语文新教材最大的变化就是收入了大量20世纪末、21世纪初的当代作品,其中包括当代作家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铁凝的《哦,香雪》、贾平凹的《秦腔》、海子诗歌《面蠛#号返取#ū本┲行峦?nbsp; 熱烈歡迎光臨鳳舞飛花,網址:http://guotang.blog.china.com

2、课本面目全非 鲁迅多篇作品被判出局 
  高中语文课本改革虽是一件好事,但这一次最引人诟病的是鲁迅的多篇作品被判“出局”。据悉,新版语文课本一共撤下了《药》、《阿Q正传》、《记念刘和珍君》、《孔雀东南飞》、《雷雨》、《南州六月荔枝丹》、《陈焕生进城》、《林黛玉初进荣国府》、《促织》、《廉颇蔺相如列传》、《触龙说赵太后》、《六国论》、《过秦论》、《病梅馆记》、《石钟山记》、《五人墓碑记》、《伶官传序》、《项脊轩志》18篇课文。(北京人民网) 

  我们不得不承认语文课本需要承载的东西太多:教育、民族、国家、政治都得兼顾;我们不得不面对社会对语文课本赋予的那么多期望:人性、熏陶、教诲、感化任何一种作用都得具备。但是,有很多东西不是语文课本能够掌握的,它只是一种工具,关键还在于使用它的人和对它进行指导的思想。应试的需要使《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失去了原有的清新,只剩下沉闷;人为因素让《记念刘和珍君》成了一把钝刀,只剩下一些条框。由此来看,语文教育的革命重点本来就不应该是课本,因此,把鲁迅作为革新的重中之重就显得更加荒谬。 

  从理解程度上讲,本次新增的卡夫卡《变形记》远比鲁迅晦涩;从压抑角度上看,拉美文学、名气很大、曾获诺贝尔文学奖的《百年孤独》比任何一部鲁迅的作品都要压抑。而从对国民的教育意义上看,鲁迅幷不比他们几位洋人逊色,相反要比他们更“适合水土”。遗憾的是,幷没有人对鲁迅作品“出局”给出解释。(北京《新京报》) 

3、最初仅是“玩票” 新版语文课本先天不足 
  其实,这个北京版语文教材,实际上早在2002年左右就开始着手编写,在四五年的编写时间里,经历了3个阶段。 

  最开始时,是在2002年左右,顾德希(北京四中特级教师、北京市中学语文学科带头人)、薛川东等人萌生了一个意愿,想在北京市搞一套思路不同于人教版的语文教材。当时还有四五个“志同道合者”,出于个人的兴趣,带着一种“玩票”的想法,也都参与进来。薛川东说,“开始就是想做个试验,也没跟有关部门打招呼。我们几个老同志也可以说就是玩一玩吧。”  熱烈歡迎光臨鳳舞飛花,網址:http://guotang.blog.china.com

  在2004年左右,顾德希、薛川东他们从教育部直属的中央教研所拿到一个课题项目,名字就叫作“信息技术与语文学科整合试验”。2006年,刚好赶上北京市教委要选用两套高中语文教材,这个项目通过了评审。前期的试验版本由北京出版社出版,经教委批准,在北京市少数几个学校试教。(北京《青年周末》) 
    二、课本换血引争议 我國教育日趋庸俗浮躁
1、为换血而换血 新版教材近乎哗众取宠 
  目前各地都在进行语文课改,而北京语文课本的改革在很大程度上可以作为我们进行语文教学改革的模本。但在看了北京版语文编委的介绍,尤其是该版语文课本对有些传统篇目的处置,令人颇感失望。(湖南红网) 

  语文教材作为人文学科,在编着的时候首先需要有一个明确的编着理念,或注重文化传承,或注重人文素养的提高,或注重语文知识的灌输等。但反观北京语文教材的编着理念,却只有两个字:求新。用编委会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们比北京此前通用的‘人教版’教材还要新。”倘若把求新作为唯一的理念贯穿在教材“大换血”上,仅仅是为了求新而求新,那这种标新立异就难免变成哗众取宠。(浙江在线网) 

  为求新而撤换传统名篇的做法在北京新教材中随处可见,如蒲松龄的《促织》之所以被《聂小倩》替换掉,就是因为《促织》“这篇讲社会官员弊端,虽然也有玄幻情节,但现实主义更浓厚一些”,不像《聂小倩》富有鬼魂意味;至于《孔雀东南飞》的被撤换,则是因为这篇作品“表现了对封建家长专制的反抗”,言外之意是说作品的思想意义有些陈旧;选入《红楼梦》中的《龄官划蔷》,弃用《林黛玉进贾府》,也是为了体现新旧有别,等等。(北京新华网) 

  以公众普遍质疑的《雪山飞狐》取代《阿Q正传》为例,从小说的内涵到小说的要素组成,《阿Q正传》都算得上是中国文学的上上之作,何况,鲁迅的这部作品还不像他的其他杂文作品那样令学生感觉晦涩难懂。从以往教学来看,学生对于该部作品还是相当认同的。北京教材编委去掉《阿Q正传》,好像也没有拿出什么令人信服的理由。(河南中原新闻网) 

2、跟阿Q说再见 教育不可迎合学生口味 
  更多的人在质疑编委水平的同时,认为《雪山飞狐》取代《阿Q正传》是用“通俗文学取代主流文学”。高中时代的语文教学应该加强学生的思考能力、思想深度,鲁迅先生的《阿Q正传》作为中国近现代文学的启蒙之作,深刻剖析了中国的民族性格,正是中学生需要好好学习的不可取代的经典佳作,怎么能够随便乱删?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朱崇科即称,把像《阿Q正传》这样的中学生既能读得懂又能提高写作能力的作品换掉,这种做法即使“不是愚蠢,也是一种很草率的行为”。古人说,“取法乎上,仅得乎中,取法乎中,只为其下”,不论放在中国文学之林还是世界文学之林,金庸小说都只属于二三流作品,将金庸小说选入教材无疑会误导学生,降低他们的文学鉴赏能力。(天津北方网) 

  而且,文学不同于科学——好的文学作品永远不会过时。因此,在编写语文教材时,当以文章质量作为是否入选教材的第一标准。在满足文章质量的基础上,才考虑是否具有时代气息或适合某年龄段的学生阅读等次级标准。该版语文教材一个很大的缺点,就是过分强调了所谓的创新与时代气息等次级标准,而将文章最重要的品质置之不顾。甚至,很多课文的选择存在“娱乐化”的倾向,以学生的喜好或大众的喜欢作为文章入选的标准,这种做法折射了教材编写者自身文学鉴赏能力低下、缺乏远见以及严重的功利心理。(广州金羊网) 

3、教育不是娱乐 金庸难与鲁迅相提幷论 
  金庸的武侠小说固然蕴涵着深厚的文化底蕴,令人百读不厌,但是,有人写道,“金庸是无法和鲁迅相提幷论的,鲁迅是一根针,专刺人最痛的地方,他让人们在堕落地活着的时候还不至于绝望;金庸更多的是像在一些腐败的僵尸身上套上一身华丽的官服,在满足自己幻想的同时也让很多人自我麻醉、自我满足。”(北京《竞报》) 

  还有人认为金庸取代鲁迅是社会的悲哀:“鲁迅的文章都是很深刻很有引导意义的,是在绝望中还存在的一丝微薄的希望,是对社会的现实反映,他笔下的很多问题现在还存在着,他的文字唤醒着人们的良知。教育是严肃的事,教育的文章也是严肃的事,不能为迎合而迎合,娱乐而娱乐。不能把精神食粮如此糟蹋,这样下去,中国传统文化和民族精神的丧失是迟早的事。”(广州《新快报》) 。
    三、语文教育陷怪圈 单纯撤换课文药不对症
1、戴着镣铐跳舞 单纯撤换课文难治根本 
  语文原本是一门关于人类心灵、关乎激情与个性的学科,可是长久以来,为了应付考试,语文教育已经走进了一个狭窄的怪圈,教材中作为特定年代符号的“名篇”几十年不变,而大量的名篇佳作,特别是当代的美文却被拒之门外;课堂上从小学到高中,讲的都是字、词、句、段落大意、主题思想,把好端端的一篇文章肢解成满目碎片、一地鶏毛;花样百出的标准化考试更是让人啼笑皆非,即使那些着名作家在世,面对自己的文章,恐怕也照样一筹莫展。据说连王蒙先生写高考作文都走了题,北大的教授做语文试题竟不及格,足见语文教育的刁钻古怪了。教师呢,往往是拘泥于书本和教参,成了缺乏激情的厨师,学生也就变成了食之无味的食客,文字之美、文章之灵就湮灭在这盘嚼烂的馍里了。(北京《北京晨报》)  熱烈歡迎光臨鳳舞飛花,網址:http://guotang.blog.china.com

  语文教育改革的呼声由来已久,但是一直是雷声大、雨点小,究其原因还是高考指挥棒在作怪,毕竟这是一次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考试,谁敢拿学生的前途开玩笑呢?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朱崇科教授认为,归根结底,目前语文教学的困境不是换几篇文章就能解决的。由于我们的教育方式考试体制痼疾,考试体制决定了语文教学的功利化,如果按照时代背景、作者介绍、重点词句、段落大意、中心思想等等标准去讲解,再好的文章也是味同嚼蜡。从这一点来看,我们需要改的是语文课的教学模式,不改变教学模式,只换几篇课文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北京中国网) 

2、革新教学理念 语文教学不再闭目塞听 
  如果要从积极角度看待新版语文课本,人们可以把金庸武侠作品的“入侵”视作一条搅动教学理念的鲇鱼,此将有助于语文本来作用的发挥和语文教育改革。金庸作品毕竟具有相当的可读性,在增加学生阅读欲望的同时,也能帮助他们学习叙述的用词与技巧,这本是语文教学的重点之一。有人担心,学了《雪山飞狐》学生会不会去打架斗殴、儿女情长,其实这是多虑,即使不入选教材,学生们想看《雪山飞狐》还不是件容易的事吗?与其让他们偷偷摸摸去读,倒不如引导他们去欣赏。让人担心的倒是,如果高考的改革滞后,学生还要去做那种文字游戏似的考试题,老师依然按照过去的思路对《雪山飞狐》的主题思想做什么深度解读,分析出连金庸自己都不曾有过的深刻思想,那时《雪山飞狐》也照样能让人嚼出蜡来。(北京《新京报》) 

  《雪山飞狐》等的入选,释放出的信号是,今后的语文教学将不再闭目塞听,而是兼容幷收;将不再是千人一面,而是张扬个性,这样的改革应该会受到学生的欢迎。如果以此为开端,给教师以激情,给学生以自由挥洒文采的机会,语文教育一定会注入新的活力。(河南大河网) 

  事实上,一篇小小的中学课文之所以会引发有关“金庸战鲁迅”的大争议,与其说这是文化之争,倒不如说再次暴露了教育之弊。事实上,当“唯课本是举”、“课本权威论”依旧是国内教育领域所恪守和遵循的规则时,“课文”早已超出了其仅供参考的本意所在,而俨然成为高高在上、毋庸置疑、更不容挑战的“权威”,于是,谁占领了“课本”,谁就成了高人一等的“权威”,而这显然将成为课本“难以承受之重”。(北京人民网) 

3、幷非文化之争 金庸取代鲁迅杞人忧天 
  毋庸置疑的是,金庸的作品仅是中国文学领域中的“一家之言”,它不可能也无法“一家独大”,鲁迅的杂文,朱自清的散文,当然都是近代中国文学作品中不可抹煞的精华之作,更是金庸的小说所无可替代的,这些作品逐渐淡出中学课本是否恰当,当然值得商榷,但这与金庸作品的入选则完全是两个问题,恐怕幷无道理就此迁怒于“金庸作品”,幷得出所谓“金庸要取代鲁迅”的结论吧?(北京人民网) 

  至于“金庸要取代鲁迅”的担忧,纯属杞人忧天。金庸和鲁迅是处于不同历史时期的人物,其作品也不可避免的打上了时代的烙印。两人所处环境不同,所写作品风格和题材也完全不同。如此不同的两个人,又怎可能相互取代?金庸能取代了鲁迅么?金庸代表的是当代武侠小说的巅峰,而鲁迅则是现代文学大师和思想家革命家。两者无法相比,也根本无法取代。(北京国际在线网)  熱烈歡迎光臨鳳舞飛花,網址:http://guotang.blog.china.com


四、学生不是试验田 教育改革必须慎重对待 

1、为改变而改变 新版语文课本质量堪忧 
  “我们碰了以前不敢碰的东西”——北京版语文编委、特级教师薛川东先生对记者如是说。这句话听上去,有一种敢为天下先的凛然,还有一点终于吃到了禁果的窃喜。其实,薛先生这种以“我们碰了以前不敢碰的东西”为自得的语气,无意当中流露出了这次“语文课本大换血”的主导者们的真实心态,那就是“新的就是好的,改变就是对的”。被改掉的东西越敏感,影响越大,那就证明自己越有魄力,换上来的东西越新,就越能证明自己幷非保守落后之人。 

  然而,这种为改变而改变的心态,看似信心十足,颇具胆识,其实却反映出教科书修订者的极度不自信:正因为不知道什么样的价值是应该坚守的,不知道哪些文章是应该摈弃的,不知道什么样的新作品是真正应该被吸收的,于是就只好用夸张的大改大换来掩饰自己的心虚,用媚俗、“媚学生”来掩饰自己的无主见。(江苏《扬子晚报》) 

  薛先生在谈到这次教材修改时强调,教材的变化要跟上时代的变化。这当然是对的,但跟上时代,幷不意味着要迎合时代,更不意味着要迎合那些盲目地追随时代潮流的新新人类。教材的编写者,要能够用一种更为长远、更为宏观的眼光来看待时代,教材的内容,要既能够传承文明,又能够面向未来,但从这次语文教材的修改来看,编委们在时代潮流面前手足无措,幷不具备这种素质。既然如此,本书的质量,也就可想而知了。(北京中国经济网) 

2、实为偶像崇拜 “粉丝”主导课改令人震惊 
  据报,《雪山飞狐》进入这次北京版的高中语文课本幷非偶然。编委中有不少金庸迷,比如北京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孔庆东。但这次把金庸武侠小说推上教材的,不是孔庆东,而是67岁的老“粉丝”北京版语文教材主编顾德希。作为北京四中的特级语文教师,北京市中学语文学科带头人,顾德希亲自推荐了《雪山飞狐》中的一段,最后被确定下来。(广州《新快报》) 

  正是新闻透露的这段“内幕”成了不少人网民反对课改的理由,网民认为这些“金迷”编委是“凭个人的爱好来修改教材,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北京新华网) 

3、教材编写垄断 “课本争议”揭示制度漏洞 
  为何一套语文课本的变化会引起如此大的争议?原因或许正在于,编定的教材无论好与坏,一经审定就将是不可更改的,孩子们就得伴随这套课本成长,而任何一套教材的编写都必然掺杂了编者的个人偏好和自我价值观。归根结底,因为教材编写权是垄断的,学校、老师和学生没有选择教材的权利,教材已经异化为一种必须共同遵守的法律,因此公众只能像审议新制订的法律一般审议新编写的教材,试图影响新教材进入课堂的进程——即使结果几乎百分百是徒劳。(湖南红网) 

  《中小学教材编写审定管理暂行办法》第三条规定:国家鼓励和支持有条件的单位、团体和个人编写符合中小学教学改革需要的高质量、有特色的教材,特别是适合农村地区和少数民族地区使用的教材。但实际上,教材编写资质几乎全是被教育主管部门下属的教研机构和出版机构垄断,向来不存在几本同样合格的教材摆在学生面前任其选择的事情,学校选择课本还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毋庸讳言,教材编写权的垄断比任何一种垄断都要危害深远,因为它影响的是教育的成败和祖国的未来。(北京中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