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三国无双3满级玉石:我为孙武悲愤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14:49:54

我为孙武悲愤


“和黎洪元勾结,排斥其他革命党人”、“对孙(中山)黄(兴)不满”、 “权力欲膨胀”、“专横骄妄”、“参与领衔劝袁世凯称帝”、“勾结军阀吴佩孚”,“利用权势,办企业,置房产,买田地,很快成为巨富”、“意志消沉,笃信佛教”……

——这是一篇题为《辛亥'三武’》的文章对辛亥元勋孙武所作的评价。在其介绍孙武的900多个文字中,贬斥词语占了三分之一,简直把一位辛亥元勋说成辛亥“元凶”了。作者在罗织这一大堆吓人的“罪名”之后,却没有提供令人信服的“罪证”,而且大多是无凭无据。

如此恶评孙武的观点、文字,除了一些人物传记,还有某些小说演义、影视作品。他们以讹传讹,添油加醋,胡编乱造,随心所欲,影响很坏。

“悲虚言之无实兮,苦众口之铄金”!我以汉·东方朔的“自悲”,为百年前的孙武悲愤。

作家赵丽宏富有哲理地说:“历史是出窑的瓷器,它已经在烈火的煎熬中定型。你可以将它打碎,然而还原起来,它仍是出炉时的形象。”

我不是史学家,也没有掌握很多的史实,只是通过网络,寻找一些历史碎片,尽量努力去还原真实的孙武。

 

武昌首义 关键人物

 

现在,有些文章说:10月11日,湖北军政府成立。尽管孙武错过了革命,但仍被推举为军务部长。

这种观点很无知。

孙武十八岁考入湖北武备学堂,毕业后任湖南新军教练,岳州威武营哨官及管带。后赴日本曾考入成城学校学习海军。二度赴日时,入大森军事学校学习。是当年革命党人中一位高素质的军事人才。

投身反清,推翻帝制,建立共和,是孙武革命奋斗的抱负。

1900年,20岁的他,就参加了唐才常、林圭、傅慈祥等人发起的“自立军反清斗争”,被任命为“岳州自立军司令”,他们在清朝新军中发展成员,联络会党约10万之众,计划以汉口为中心,发动反对慈禧专政的武装举事,以求改良中国政治。从此,孙武走上了革命的道路。

1904年,孙武在武昌参加革命组织“科学补习所”,负责联络会党与新军,是革命党人中最早开始谋划武昌起义的领导人。

1907年,他在东京与近代民主革命活动家焦达峰、刘公、邓文翠、张伯祥等组织共进社,被推举为军务部长。

1911年9月,他以共进会湖北分会负责人的身份,积极促进与文学社的联合,共谋武昌起义,组成起义军指挥部,孙武任起义军参谋长。他在9月24日的秘密会议上,提议并获得正式确定:在农历八月十五中秋节(10月6日)举行起义。会议明确了人员分工,确定了起义军事行动计划,并草就军事攻击命令,其中包括混成协辎重、工程两队在武胜门外塘角放火为号,工程第八营占领楚望台军械库,南湖炮队八标由中和门进城以攻总督署等。在军事部署方面,孙武发挥了参谋长应有的才智和作用。会后,革命党人分头准备,连日赶制布告、符号、炸弹和十八星旗,并通知湖南革命党人焦达峰及本省各属党人届时响应。起义的准备工作,在有条不紊地进行,孙武还亲自投入了制作炸弹的工作之中。后来有当事人回忆说:“各代表都兴奋地接受了这个计划。所以后来到八月十九日(即公历10月10日),虽然消息隔绝,仍能一致动作,完成任务,就因为有了这个计划作为基础。”

准备是成功与胜利的关键。孙武正是这个关键的关键人物。

不仅如此,10月10日武昌起义的那天,虽然起义军的主要领导人蒋翊武逃亡在外,刘复基已被清军杀害,负伤躲藏的孙武却一直关注和指挥起义的战斗。在他托付下,通信官邓玉麟,四处辛苦辗转,传达参谋长孙武的命令,并直接参与领导了南湖炮队的起义。10月10日晚七时,武昌城内战斗打响后,邓玉麟他们率炮队抢占蛇山,孙武的爱将李次生将一面“十八星旗”插上了山顶。在炮火的支持下,起义军于翌日黎明攻下督署,起义获得成功。

可见,孙武的作用和影响,一直贯穿于武昌首义的准备、战斗和胜利的全过程之中。孙武是武昌首义当之无愧的军魂!他担当湖北军政府的军务部长,完全是名不虚立、众望所归。

值得一提的是,孙武担任军务部长后,忠于职守,1911年11月末,在黄兴汉阳败北、企图放弃武昌时,坚持指挥起义军英勇抵抗清军的反扑。他亲临前线,严守武昌城,并组织三千敢死队,偷渡长江,奋勇杀敌,夺回一度失守的汉口、汉阳,犹如中流砥柱,为各地武装起义起到了“鼓舞士气”和“牵制清兵”的积极作用。武汉文史馆馆员、孙武的三女孙筥芹曾根据孙武晚年的口述记录稿,于1985年4月整理出文史资料《辛亥武昌首义最关键的滠口之战》存世。

 

遭受排挤 壮志难酬

 

1911年12月中旬,孙武从硝烟未消的武昌来到南京,参加中华民国临时政府成立工作。现在有些传记作者刻薄地说,他是去南京“跑官”来了。这不仅是对孙武的污蔑,也是向云集南京的广大辛亥元勋泼脏水。

孙武和许多辛亥革命的元勋,都有资格得到中华民国临时政府的任用,谁也不需要、不可能“跑官”。就孙武而言,功劳更为特殊。没有他的坚持、努力和浴血战斗,中华民国的成立时日,一定会推迟!

他参与领导的武昌首义的成功,以及他在汉阳保卫战前后所表现的军事战略战术的才能,都表明孙武堪当大任!

此时的他,31岁,年富力强,正处人生的黄金时期。他从湖北武备学堂毕业,当过湖南新军教练,岳州威武营哨官及管带,又赴日本学过军事;参加革命后,历任岳州自立军司令、共进会军务部长和辛亥革命湖北军政府军务部长,论资排辈,他也毫不逊色。

可是,他却遭到了排挤。冠盖满京华,斯人独憔悴!

虚负凌云万丈才,一生襟抱未曾开。历史应该为壮志难酬的孙武抱屈。

不仅是他,除了黎元洪这个香饽饽,参与武昌首义的革命党人都是“赤心报国无片赏”,一个也没有得到任用。这难道是公正的吗?

孙武的后裔在一篇《我们的祖父——辛亥革命元勋孙武》的文章中说到:“南京临时政府成立时(孙中山在海外)黄兴受命组阁,但湖北革命党人连政府军务部副职都没有,祖父对南京临时政府极度不满,特别是黄兴担任的军务部长,祖父认为'黄兴不会带兵打仗’!汉阳失守就是黄兴指挥不当所致。因为黄兴进而要放弃武昌,遭到许多革命党人的反对和指责。张振武当众拿枪要以汉奸之名杀黄兴,虽遭祖父阻止,黄兴还是感到受辱,湖北革命党人在南京临时政府没被重用,与这有很大关系。”

为了维护武昌首义的尊严,1912年1月,孙武、张振武和一些湖北籍军人组织了“民社”,他们拥戴被孙中山称为“民国第一伟人”的黎元洪为社长。

当今一位对中国现代史颇有研究的学者傅国涌评论说:“辛亥革命,没有任孙武为陆军次长是因小失大,致使孙武与首义诸将拥戴黎元洪,另组民社,武汉俨然与南京对峙,然后被袁世凯利用。1913年6月25日,章太炎在写给朋友的信中还认定,之所以导致'天下汹汹,党争如水火者’,就是自黄兴不重用孙武开始的。章在1913年写给上海国民党的信中说得更坦白:'既而武汉倡义,稍有权利之争,地位有殊,遂分政党,条件未异,门户各分,昔之弟兄,今为仇敌。致令奸人乘间,坐拥高权,天下汹汹,徒以黄克强、孙尧卿二公之反目耳,衅隙已成,弥缝无术。’”

而“党争”之起,又岂能只归咎于孙武!

“政党群兴,党争随起”。这是民国初期的政治特色。自1911年10月至1913年4月一年半时间里,先后成立的党社有386个,其中有政治色彩的271个,“民社”只是其中的一个。有研究者说:“民国初年,中国政坛上实行了多党制,一时之间,各派别各势力纷纷组建政党,出现了政党丛生、小党林立的局面,但不久就昙花一现,很快消亡了。这种局面的出现有其深刻的社会背景,它既是资产阶级民主派图强救国的一次尝试,其失败又为我们以后的政党政治带来很深的警思。”人们也不能忽视孙武参加“民社”所具有的那份“图强救国”的热忱!

 

忍辱负重 顾全大局

 

1912年2月27日晚,距离南京临时政府成立和“民社”成立,才一个多月,武昌城内发生了一起数千人参与的暴力行动,一时枪声、口号声响彻全城。暴动的矛头直指军务部长孙武和他的军务部。这次暴动被称为“群英会事件”。事变的总司令是革命党人黄申芗。

这是“党争”的一次恶性发作。

孙武和军务部的一些将领事先得到密报,转移到了汉口。孙武他们密切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密报不断传来:“二十七晚,近卫军、将校团、义勇团、毕血队以及诸闲散之军士,集合暴动,枪弹乱放,刀械横施。”他们“各佩群英会之徽章,私叩群英会之钤记,沿途肆意抢劫,行同匪类,并将武家抄洗一空,军务部暨各部总稽查处打毁无存;枪毙二镇统制张廷辅,伤及家人;围杀四镇统制邓玉麟,绕攻各部,搜杀交通部长,自举总司令官。”“次晨,他们成群寻杀起义之代表吴春芳等多人,且闭城大索,诛累无辜。军队三五成群,时放枪弹,扰乱市面,威吓居民,掳掠劫杀,种种野蛮,惨无人理。”“他们喊着'改良政治’、'驱逐民贼’的口号,其中毕血队人数最多。”

孙武明白:毕血会为阳夏战役之伤患官兵所组织,因成立不久的湖北军政府经费拮据等原因,对伤兵的治疗、抚恤等难免有不周、不妥之处,毕血会成员对此不满,完全可以理解。有人借此煽动,极容易产生仇恨。这场“兵变”完全是革命党人的“党争”所致。

孙武的后人分析说:“早在共进会和文学社成立起义临时总指挥部之前,两湖党人之间就帮派林立,由于祖父的谦让才使党人的力量得以整合。武昌首义后同志间拥护孙武和反对孙武者相互对立,更有者早就想取而代之,反对者在军中刻意引起暴动并要捉拿孙武,这也就是所谓的'二次革命’”。

孙武对此感到痛心,他对同僚们说:“起义以来,各省响应,不四阅月,南北统一,民国建,共和成,大局粗定。中央政府正议立地,人民幸福尚未造成。共和新国,演此现象,非遗羞强邻,启干涉之衅,而黄祖有灵,也未必瞑目也。”

孙武扪心自问,参加军政府三个多月来,没有做过对不起革命、对不起革命党人的事情。

湖北军政府成立伊始,是他提议增设以革命党人蔡济民为首的“谋略处”,实际负责军政要务。谋略处成立以后,以湖北军政府名义,宣布改国号为中华民国,主权属于人民,废除清朝皇帝年号,并发布了一系列政令文告,宣布废除厘金、统捐等苛捐杂税,免征本年和历年积欠的田赋,实行司法独立,改革财政,维护实业等,因而受到人民群众支持。

不久,由立宪派汤化龙起草了一个《中华民国军政府暂行条例》,安排军政府的4个部长中,革命党人仅有1人,7个局长中革命党人1个也没有。这种排挤革命党人的领导地位企图,遭到革命党人的反对。孙武和党人针锋相对另订了一个《中华民国鄂军政府改订暂行条例》,并缩小了都督权限,明确提出“恢复中华,建立民国,组织军政府,统辖政务。”“中华民国”国号由此产生。在孙武的坚持下,军政府通过新的人事安排,使革命党人由劣势转为优势,军务部的三位正副部长都是革命党人。这就保证了军政府采取的措施具有革命性和进步性。

为了反击清军的进攻,保卫辛亥革命成果,军政府设立集贤馆,广纳人才;组建鄂军,扩编军队,使民军在阳夏战争中发挥了巨大作用;军政府下令废除前清苛捐杂税,减轻商民负担,并整理财政,募集经费,稳定金融和物价,使市面安定。为了清除前清时代遗留下来的恶风陋习,军政府出告示剪辫、放足、禁烟。而且,军政府各部成立后,在孙武支持下,军务部参谋邓玉麟,在议定新政府官员薪俸时,提出“鉴于大局初定,财政空虚”,规定“上至都督,下到职员月薪一律20元”,并得到贯彻。孙武身体力行的这些改良政治的举措,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社会和人民群众的愿望。

孙武问心无愧。

面对“群英会”咄咄逼人的暴力行径,军务部的同僚们怒火填膺,特别是孙武的爱将们纷纷要求还击。

握有重兵的孙武反复考虑后从容答道:“武家富巨万,自运动革命后,奔东流西,家产荡然。此次残炸余生,力疾从公,起义反正,虽云无功,而亦无罪。突遭身家之祸,言之心寒齿冷矣。武为桑梓计,宁忍辱负痛,念切偷生,凡可以顾全大局一分,即始终尽一分之力,断不稍逞意气,涂炭生灵,使天下后世诟病。”

1913年3月13日的《民立报》,发表了《孙武宣言书》,孙武在谴责群英会暴行、驳斥种种污蔑后,提出忠告:“乱党若不再动淫威,残民以逞,不以好恶而祸同志,不争权利而进贤能,维持破坏,认真建设,改良政治,破除党见,奉以实心,行以实事,虽碎武骨而戮全家,亦所心服。”并宣告:“谢绝世事”、“一纸宣言长辞行。”

一个曾经叱诧风云、驰骋沙场的英雄,却不愿同室操戈而忍辱负重、自行退隐,这种顾全大局的气概和胸怀,难道还不能令后世感佩吗?那些所谓的“权力欲膨胀”、“专横骄妄”等等的诋毁,在历史真相面前是多么的苍白和可笑!

 

忧国忧民 晚节可嘉

 

孙武辞去了军务部长的职务,远离了“党争”的漩涡。他依然赢得了尊重。1913年(民国二年)中华民国政府电嘱湖北军政府“报告辛亥年八月十九日起义人员,以便论功行赏,昭示国人。”时为审议的邓玉麟“乃邀集同志,互相记忆前年有功人员,都六百八十五人,分甲乙丙丁四种,列录函达。”是年2月18日,总统府给辛亥革命武昌首义有功人员授勋,孙武被授于陆军中将加上将衔。国民政府还委以总统府高等顾问,委以参政院参政。

1916年元旦,袁世凯登基作了洪宪皇帝,这引起全国人民的强烈反对。孙武也起来反袁,他致书段褀瑞,要袁世凯下台以救中国危亡。书中说:“近察舆情,远度国事,觉水深火热,实臻极点,不速解决,危亡立见。解决之法何在?……曰项城引退而”。书中还指出,如袁世凯只取消帝制,保留总统职位,“托名和议,阴图准备,欲举全国之生命财产为彼孤注之一掷”,必然会祸国殃民。可见孙武不仅反对袁世凯称帝,也反对袁世凯保留总统的职位。

1917年4月孙武被派往欧州英、德、法等国考察工业和军政,因欧洲爆发世界大战,同年冬季回国。

孙武从1913年任参政院参政,一直住在北平东华门大街的“将军府”,但倘佯在京沪汉间。1922年曾任汉口地亩清查督办,1926年夏又任湖北地亩清查督办。北伐时期孙中山先生领导的国民革命军,派人到武汉筹款,孙武变卖了全部家产,倾其巨款交于来人,支持了北伐军。离开武汉后,先移居上海,后转居北京,此时的孙武,离开了“政事”,“作方外游,受比丘戒”,以禅学修炼向善之心。在连年军阀混战之中,这位将军能够超然其外、独善其身,实属难得。

但他依然关心政治,他埋头整理旧稿、撰写新著,对国民党的“一党专制”、对各种时弊,多有批评。笔者看过他自己编辑的二卷共55篇文稿,那潇洒的行书中,流淌的是孙武忧国忧民的情愫。文稿的篇名有“建国方略”、“国危研究”、“中国长江水利计划”、“财政开源图解”、“中国文化精神之解释”、“中国维新法律之错误”、“平均农工商税则”、“提倡人格三分”、“甲乙交友因果平等图解”等等,内容涉及对中国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教育、法律、民生、道德、人格、家庭等方面的研究和心得。也许其观点不一定都正确,但态度却是认真、务实的。作为史料,对研究民国前期政治经济文化,应该说是有一定价值的。

值得称道的是,1935年11月殷汝耕在通州拚凑“防共自治政府”,企图拉孙武下水,但遭到严正拒绝和坚决反对。孙武与吴佩孚关系至深,抗战时期日寇侵入北京,他们彼此互相勉励,以不附日寇为志,面对日寇的威逼利诱,均不为动。孙武虽然多次东渡,但从未对日有所好感,他对日寇发动侵华战争极度愤慨。日本侵略者目的没有达到,恼羞成怒将孙武软禁家中,使孙武身心受到极大伤害,1939年11月10日在北京拈花寺(原名千佛寺,在旧鼓楼大街大石桥)去世,终年60岁。1941年元月国民政府明令褒扬孙武与刘公曰:

“先烈刘公、孙武,早岁著籍同盟,效忠革命,奔走联络,备历艰险。辛亥武昌首义,共谋发难,得力尤多。嗣或赞翊护法,积劳成疾,或息影沪汉,忧国弥殷,先后赍志以殁,追怀往绩,良深轸悼,应予明令褒扬,以阐幽潜,而昭矜式。此令”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孙武也得到人民政府的尊重。1983年8月,经湖北省和武汉市有关部门的批准,孙武的灵柩由北京革命公墓移于武昌伏虎山辛亥革命烈士公墓安葬。

孙武的人生轨迹包括晚节都是可嘉、可受尊重的。

最近我看到了两件有关孙武的文物:一件是台湾发布的“1912年4月10日孙中山在汉口接见湖北各界人士”合影,恭候在孙中山先生左侧的正是被孙中山称赞“武昌起义,厥功甚著”的孙武。

还有一件是,《辛亥革命网》披露的“孙武书赠彭泽民对联:春风摩剑气;夜雨渡书声”。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孙武将军的人文修养也不同凡响。

辛亥革命武昌起义博物馆副馆长梁华平在介绍这副对联时说:“孙武是一个具有冒险精神的革命者,做事认真且大气”。

这个评价实事求是,恰如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