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铝泡打粉哪个牌子好:权力导致腐败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10:52:51
“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败 ”此言出自阿克顿(1834—1902)之口,原文是: “Power tends to corrupt,and absolute power corrupts absolutely.”
    译成中文,应该是:“权力趋向腐败,绝对权力绝对腐败。”
    这是他 1887年4月5日给克莱顿(Mandell Creighton)的一封讨论宗教改革时期教皇制度历史的长信中说的。 阿克顿认为,不管是信仰者的权力,王公贵族的权力,人民的权力,代表人民的、代表金钱的权力,还是自称代表自然法、代表“进步力量”、代表正义与和平、代表“最大多数人的最大幸福”的权力……总之,不管是什么权力,代表也好,不代表的也好,只要它是以暴力为后盾(这是必然的)的,只要它失去了制衡,必然要成为“绝对的权力”,而成为“绝对的权力”后,就必然会倾向于残暴、腐败和不义。在他看来,政治生活中最可怕的局面,莫过于“道德与宗教不分,政治与道德不分;在宗教、道德、政治诸方面,只有一个立法者和一个权威”。 一百多年后的我们对此肯定也会多多少少有些感受。 /洛克在1689年出版的《政府论》的“论政治社会和政府的目的”一章中,明确提出:“人们联合成为国家,并使自己处于政府领导之下,其真正的和主要的目的是保护他们的所有物(Property)”,即“人的生命(Lives)、自由(Liberties)和财产(Estates)”。这成了1776年杰斐逊(Jefferson)起草的美国《独立宣言》和1789年拉法耶特(Lafayette)在杰斐逊帮助下起草的法国《人权宣言》的思想源泉。
    谈到阿克顿的“绝对权力绝对腐败”的名言,不能不联想起与此异曲同工、交相辉映的爱因斯坦(Einstein,1879—1955)的名言。他在1930年发表的《我的世界观》一文中明晰而精辟地论述了他的人生观。 他在文章中宣告:“我的政治理想是民主。让每一个人都作为个人而受到尊重,而不让任何人成为崇拜的偶像。”“我完全明白,一个组织要实现它的目的,就必须有一个人去思考,去指挥,并且全面担负起责任来。但是被领导的人不应当受到强迫,他们必须有可能来选择自己的领袖。在我看来,强迫的专制制度很快就会腐化堕落,因为暴力所招引来的总是一些品德低劣的人,而且我相信,天才的暴君总是由无赖来继承,这是一条千古不易的规律。”
    爱因斯坦发现的这条千古不易的规律,与阿克顿的名言“绝对权力绝对腐败”相得益彰,并可互为解读。  

 

    何谓绝对权力?即不受监督、制衡、弹劾、罢免的至高无上的权力,也就是超越法律之上的特权;说白了,就是“一手遮天”的权力 。在他那“一亩三分地”,他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即有管理一切的权力,但无论是谁却没有管他的权力。甭说管他,批评一下都不行。你见过哪个媒体敢公开批评省部级高干?官一做大,就成了真理的化身;权力亦随之升级为绝对权力。

      如果一定要说腐败有诱因,那也只能说诱因是权力制度的落后。过去铁托指明:光批判斯大林是不够的,还要批判产生斯大林的社会制度。
现在我们也应该明白:光批判贪官不批判造成贪官的权力制度是不够的。不难想象,权力制度的不合理,即便是喝杯可乐的念头,都可能造成腐败(用公款买1块钱的可乐也是贪污嘛)。      必须老实承认一个道理,合理的权力制度,低薪官员也无法用权力寻租腐败;不合理的权力制度,高薪官员也无法抵制腐败。 鉴于目前的法治环境,加大反腐部门的权力和职能,恐怕不仅难以凑效而且适得其反。因此,改进权力制度是一种思路。可以考虑:削减政府权力,腾出的空间交给市场去调度;精简政府部门,尽可能减少掌控市场资源的政府机构。总之,解决腐败问题,是自我救赎。      

附文: 英国历史学家阿克顿勋爵有句名言说:“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人们常把这权力理解为政治权力,往往无意或者有意忽视经济权力。诚然,没有监督的政治权力会导致腐败。国家的统治阶级既要拥有政治权力,也必然掌控经济权力。政治权力和经济权力是相互渗透,互为影响的。掌控经济权力必然力求在国家政策和法律上有更多的发言权。而拥有没有监督的政治权力者腐败也常表现运用手中的权力谋取经济利益。人们看过有几个腐败的官员是经济廉洁的?世界上会存在掌握巨额资本的集团不会想掌控有政治权力的官员吗?显然这两种情况都不大可能。因而“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 无论对政治权力或者经济权力同样适应。

  政治权力是一个相对于公共领域的范畴;在现有的制度下权利是相对于私人领域的概念。权力和权利概念的清晰和界限的划分,是保证一个社会良好运行秩序的重要前提。而腐败的诞生就是权力与权利混杂的结果。权力拥有者把权力之手伸向公共利益或他人的私人领域,用公共的权力满足一己之私;权力产生腐败是因为没有社会成员的监督。腐败的产生除滥用公共权力外,还必须有另一个条件,就要确立私有财产的合法。如原始共产主义社会的消亡和奴隶社会的兴起,就是在原始共产主义公有制社会生产力发展到其首领能掌控一定的剩余生活资料,而部族首领利用掌握的公共权力侵吞全体成员的财富,因而产生了私有财产,并以武力确立了私有财产权的合法性。又利用发动对其它部落的战争,掠夺其财产和奴役战俘。直至最终确立了世界上第一个私有制社会,即奴隶社会。

 

 而苏东式社会主义,本来也是公有制,由于立法者不是人民直选,间接选举的代表虽然理论上是代表人民,在革命的领袖在世时,人民性是指导政府官员的准则,腐败贪欲被抑制。立法者不是人民直选隐藏的弊端还不被人们认识到。随着后继者的革命理想的衰退(自赫鲁晓夫起),贪图享受之风逐渐盛行,间接选举代表的弊端日益显现,在实行过程中这些人民代表往往只对上级负责,忘记了对人民负责。逐渐致使人民实质上无法掌控立法权,实践中人民大众很难行使应有的民主权利,人民也无法监督和制止掌权者违背人民利益的行为,更失去了直接罢免官员的权力,由主权在民演变成为精英治国模式。这与巴黎公社的“议行合一”主权在民的民主模式差别是显而可见的。当掌权者滥用手中权力攫取人民的财富,形成了一个特权集团,直至确立私有制,致使苏东公有制消亡,亡党亡国就成为必然了。

 

 法国著名启蒙思想家卢梭认为“私有制建立在不平等的基础上,由社会契约所建立的秩序是被歪曲的。“它们给弱者以新的桎梏,给富者以新的力量;它们永远消灭了天赋的自由,使自由再也不能恢复;它们把保障私有财产和承认不平等的法律永远确定下来,把巧取豪夺变成不可取消的权利;从此以后,便为少数野心家的利益,驱使整个人类忍受劳苦、奴役和贫困。”由此来看私有制是产生腐败的根源之一。西方最早的银行,如阿姆斯特丹银行和英格兰银行都是发战争财起家的,在欧洲民族-国家争霸的条件下,西方私人银行的基本功能,就是为国家提供战争借款,国家又反过来以税收作为抵押,赋予私人银行以发钞权。作为国家的债主,金融资本因而具有了“绝对的权力”,凌驾于国家之上。因而阿克顿勋爵所说,权力导致腐败,绝对权力导致绝对的腐败——既针对国家权力,也针对金融资本即私人银行而言。一二百年来西方金融机构在其他殖民地半殖民地的作为,正是通过投资战争的方式来逐步扩大和掌握世界市场。它一方面为发动战争的国家提供贷款,另一方面为战败国提供“赔款”的借贷“服务”,同时要求以该国的税收、特别是海关税收作为抵押。正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西方私人银行逐步控制了各国国家的税收和贸易权,从而成为一个跨国的、垄断的金融资产阶级。本次金融危机在全球暴发就是美国金融资本具有绝对权利未受制约导致的。美国是世界经济的火车头,不但是世界军事霸主,又掌握了世界金融霸权地位,从而吸引世界各国的钱流入美国股市和债券市场,逐渐致使虚拟经济替代实体经济成了美国主要经济支柱,利用别国的钱来支撑着美国人的高质量生活。一旦虚拟经济泡沫破裂,资金链条发生断裂,金融危机就来临了。美联储这个私人金融王国是美国真正的主宰者,拥有无限权力。美联储采取转嫁危机的方法是,国内基准利率不变,以维护国内信用货币市场的稳定,给美国储户吃个定心丸。又大量印刷美元货币,用此钱购买3000亿美国国债,使美元迅速大量贬值,把损失转嫁给国债的债权国,以向国外转嫁危机。这一点马克思早有论述,他曾经尖锐地指出,“当资本主义发生危机时,挽救市场的办法之一,就是输出危机。过去是向世界各国输出资本,现在是输出危机。”金融危机爆发的根源就在这里。在资本主义的高级阶段,信用货币得到高度发展,货币资本已经脱离商品生产,成为特殊的暴利的商品。金融资本家为了获得超额利润,不断把虚拟经济吹大,又不惜大量印制纸币以应对市场对货币的需求,一旦纸币超过了现实生产和商品总量,经济泡沫越吹越大,总有一天会吹破,金融危机的爆发就来到了。这也说明绝对的经济权力导致了绝对的的腐败。


 权力(无论政治的或者经济权力)会给个人带来诱惑:当一个还不是权力者的时候,很多人拥有“伟大”的抱负,要改善我们生活的世界,要消除不平等,要根除腐败与特权;一旦拥有权力,则可能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权力就成了他们夺取财富和更高权力的工具。而如果这权力是绝对的(Absolute Power),那几乎毫无疑问地腐蚀心灵。从而导致腐败。


  历史证明,依靠个人的道德自觉几乎是不可能防范权力腐败的。从古希腊时代起,人们就自然地想到要把权力分给不同的很多人,也就是采用民主制来抵制权力腐败;到了近代,英国哲学家、政治家约翰·洛克(John Locke,1632-1704)提出了著名的分权制衡思想,把权力分为立法权,行政权和外交权,这是政治哲学的一大跨越式进步,也是人类文明的巨大进步;后来,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1689-1755)基于洛克的理论正式提出了行政、立法、司法三权分立的理论,经由美国的实践,权力受到了较好的制约(尽管无法根除政治权力腐败——尤其是对强大资本权力的腐败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三权分立”(或分权制衡)理论无疑是到目前为止的私有制下(至于对于公有制社会的借鉴作用有待我们去探讨和实践)指导现代政府最好地抵制腐败问题的理论。这也是强大的资本力量为了自身发展摆脱束缚的需要。三权分立制约了政府的权力,同时使资本权力得到空前的扩大,使其成为资本主义至高无上的力量。政府官员只是资本权力的奴仆。经济权力从此凌驾于社会一切力量以上。

 

  卢梭把统治形式分为三大类:民主政治、贵族政治和君主政治。民主政治是视主权“把政府的责任委托给全体人民或大多数人民,以使大多数人民都成为官长;”贵族政治是主权“把政府委托给少数人,使普通人民多于官长”;君主政治是主权“把整个政府委托于一个官长,其他的人们都要从他那里才能获得权力。”卢梭认为民主政治从未曾有过.卢梭又把贵族政体分为“自然的、选举的和世袭的”三种,认为“第一种是只适合于简单的民族,第三种是一种最坏的政体,第二种是最好的,才是真正所谓的贵族政体”。“选举的贵族政体”是由选举产生的少数人成为官吏来管理国家。卢梭说“因此乃有忠直、了解、经验,以及其他被人推崇尊重的品德,来作为完善政府的许多保证。”因而民主选举,三公分立为资本主义披上了一件美丽的外衣。然而这种政治民主,不但丝毫不能制约资本拥有的无限大的经济权力,还用自由竞争掩盖其嗜血的本性。
  根据卢梭的解释,我们可以知道,这种选举的贵族政体其实就是民主共和制。也是当今西方推崇的宪政民主。可见宪政民主其实质就是建立在私有制基础上的少数精英民主。它限制了官员的政治权力,对发展资本主义经济是有利的。但却无法制约有产阶级滥用手中的经济权力,无法消灭和缩小贫富差别。更无法消除贫穷。作为共产主义者认为这种民主是不完善的。只有既有政治民主,又有经济民主平等的社会,才是共产主义者追求的目标。


   从宏观上看,三权分立可以起到一定的制约官员的的作用,从微观方面来说,部门越小,其与私人领域的接触就越加紧密,“小偷小盗”的腐败就越多。“三权分立”在这样的基层似乎不起什么作用。尤其当这个国家的民众民主自由意识不强时,更为这些小官吏创造了权力腐败的“良好环境”。再如果这些行为的成本不高,那么权力之手将会越陷越深。

 

  18世纪法国大革命的思想先驱卢梭是启蒙运动最卓越的代表人物之一。他认为一切权利属于人民,政府和官吏是人民委任的,人民有权委任他们,也有权撤换他们,直至消灭奴役压迫人民的统治者。巴黎公社是无产阶级革命的第一次尝试,巴黎公社是摆脱资产阶级议会制的新型人民政权,是实行人民普选制、人民代表随时撤换制、立法与行政统一的“工作机关”。即“议行合一”的管理体制,卢梭被认为是“议行合一”思想的第一阐述者。卢梭反对权力分立,认为最好的立法者就是人民自己,而立法者比任何人更清楚法律应该怎样执行。所以在民主制下,全体人民不仅是立法者,而且还是执行官。卢梭认为“'主权’就是公共意志的运用,所以它是永远不能转让的。”公共意志(GENERALWILL)“只考虑公共的利益。因此在卢梭看来,主权(公共意志),具体上说就是立法权。而且法律的制定必须全体人民的参与,而不能指派代表。“主权是不能够代表的,其理由正如主权是不可转让的一样,它的主要点是在于公共意志,而意志就是不能代表的。”政府的行政权,只是主权所委托给予的权力,“主权对于这一种权力,能够任意加以限制、修改或收回。”其实质就是全体人民掌管着少数官员。卢梭由此说真正的、纯粹的民主制至今还没有,并断言永远不会有。虽然他对真正民主实现表现出悲观情绪,但他提出了主权属于人民,却激励人民去追求实现这真正的民主形式。因而对无产阶级革命第一次实践,巴黎公社式民主起到了重大的作用。

 

  法律的制定必须全体人民参与,而不是少数代表所制定,才能体现人民的意志,官员只能在法律框架内履行其职责,行使法律赋与的权力。否则将由代表人民意志的法律予以罢免。卢梭这些重要观点对我们实现社会主义人民大众民主也是有启迪作用的,这也与毛主席的人民大众民主思想有共通之处。而社会主义人民大众民主可以吸取前人有益的思想,但能否借鉴,如何借鉴资本主义民主中的民主精髓,去其糟粕,为我所用呢?也是值得探讨的问题。问题不在于能不能借鉴分权制衡的民主方式,关键是这种民主不只是政治层面上的,也应在经济层面上体现出来。


  很多时候,自下而上的方式会起到很大的作用,也是对政治制度法律制度得以彻底贯彻的保证。权力监督,最后要回归普通民众,让最底层的人也有权力监督高层的人,形成权力的循环,才是真正意义的监督。在巴黎公社中,普通的劳动大众不仅参与政治选举,而且可以担任公务员,直接参与政治生活的治理和对公社权力的监督。马克思赞赏道:这才是真正的“国民政府”,代表了“人民自己实现的人民治理制度的发展方向”,并且终于实现了“还政于民”这一民主政治的真实目标:“这是社会把国家政权重新收回,把它从统治社会、压制社会的力量变成社会本身的生命力;这是人民群众把国家政权重新收回,他们组成自己的力量去代替压迫他们的有组织的力量;这是人民群众获得社会解放的政治形式”[《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版第3卷第95页]

 社会主义政治制度及其法律为预防腐败起到了积极的作用,但是,还有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人民大众要拥有民主权力,而且人民也要有那种坚持民主、抵制权力腐败的强烈意识。

 

  政治权力永远是人民割让自己的部分权利在公共领域形成的,它最终只能用于实现人民的利益,而经济权力的公共化是实现真正政治民主的保证之一。这两种权力都决不允许任何人的滥用践踏。关键是用何种具体方法达到这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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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游戏文字,不必当真!
            
    这则虚拟的宇文泰苏绰对话录,作者为谁,已经很难考证。但此篇在网上流传甚广。
文言文原作如下:    忽焉而盛世也,江湖竟有秘籍出,宇文泰、苏绰之论,凿凿在籍焉。小子品读再四,悚然而惊:曰:此诚千古不传之秘术也,乃照章节录,以飧有志者治国之大用——宇文泰问曰:国何以立?苏绰曰;用官。问:何以用?曰:用贪官,弃贪官。问:贪官何以用?曰:为君者,以臣工之忠为大。臣忠则君安,君安则国安。然无利则臣不忠,官多财寡,奈何?曰:奈何?曰:予其权,以权谋利,官必喜。问:善。虽然,官得其利,寡人何所得?曰:官之利,乃君权所授,权之所在,利之所在也,是以官必忠。天下汹汹,觊觎皇位者不知凡几,臣工佐命而治,江山万世可期。叹曰:善!然则,贪官既用,又罢弃之,何故?曰:贪官必用,又必弃之,此乃权术之密奥也。
 
宇文泰移席,谦恭就教曰:先生教我!苏绰大笑,曰:天下无不贪之官,贪墨何所惧?所惧者不忠也。凡不忠者,异己者,以肃贪之名弃之,则内可安枕,外得民心,何乐而不为?此其一。其二,官有贪 渎,君必知之,君既知,则官必恐,恐则愈忠,是以弃罢贪墨,乃驭官之术也。不用贪官,何以弃贪官?是以必用又必弃之也。倘或国中之官皆清廉,民必喜,然则 君危矣。问:何故?曰:清官或以清廉为恃,犯上非忠,直言强项,君以何名弃罢之?弃罢清官,则民不喜,不喜则生怨,生怨则国危,是以清官不可用也。宇文泰大喜,啧啧有声。苏绰厉声曰:君尚有问乎?宇文泰大惊,曰:尚……尚有乎?苏绰复厉色问曰:所用者皆贪渎之官,民怨沸腾,何如?宇文泰汗下,再移席,匍匐问计。苏绰笑曰:下旨斥之可也。一而再,再而三,斥其贪墨,恨其无状,使朝野皆知君之恨,使草民皆知君之明,坏法度者贪官也,国之不国,非君之过,乃官吏之过也,如此则民怨可消也。
又问:果有大贪,且民怨愤极者,何如?曰:杀之可也。抄其家,没其财,如是则民怨息,颂声起,收贿财,又何乐而不为?要而言之:用贪官以结其忠,弃贪官以肃异己,杀大贪以平民愤,没其财以充宫用,此乃千古帝王之术也。宇文泰击掌再三,连呼曰:妙!妙!妙!而不知东方之既白。
  宇文泰问:“国何以立?”苏绰答:“用贪官。” 

宇文泰是北周开国的奠基者。当他模仿曹操,作北魏的丞相而“挟天子令诸侯”之时,遇到了可与诸葛亮和王猛齐名的苏绰。

宇文泰向苏绰讨教治国之道,二人密谈三日三夜。其中到底说了些什么,史籍中并无记载。而在下有幸得到一部千古不外传的秘籍,是专门讲述治国之道的书,其中就有一段就说到二人的这次谈话,现为读者节录如下:  

    宇文泰问:“国何以立?”    
              
    苏绰答:“具官。”    
              
    宇文泰问:“如何具官?”    
             
    苏绰答:“用贪官,反贪官。”    

        宇文泰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贪官?”   
     
    苏绰答:“你要想叫别人为你卖命,就必须给人家好处。而你又没有那么多钱给他们,那就给他权,叫他用手中的权去搜刮民脂民膏,他不就得到好处了吗?”    
              
    宇文泰问:“贪官用我给的权得到了好处,又会给我带来什么好处?”    
              
    苏绰答:“因为他能得到好处是因为你给的权,所以,他为了保住自己的好处就必须维护你的权。那么,你的统治不就牢固了吗。你要知道皇帝人人想坐,如果没有贪官维护你的政权,那么你还怎么巩固统治?”    
              
    宇文泰恍然大悟,接着不解的问道:“既然用了贪官,为什么还要反呢?”    
             
    苏绰答:“这就是权术的精髓所在。要用贪官,就必须反贪官。只有这样才能欺骗民众,才能巩固政权。”    
             
    宇文泰闻听此语大惑,兴奋不已的说:“爱卿快说说其中的奥秘。”    

    苏绰答:“这有两个好处:其一、天下哪有不贪的官?官不怕贪,怕的是不听你的话。以反贪官为名,消除不听你话的贪官,保留听你话的贪官。这样既可以消除异己,巩固你的权力,又可以得到人民对你的拥戴。 

    其二、官吏只要贪墨,他的把柄就在你的手中。他敢背叛你,你就以贪墨为借口灭了他。贪官怕你灭了他,就只有乖乖听你的话。所以,‘反贪官’是你用来驾御贪官的法宝。如果你不用贪官,你就失去了‘反贪官’这个法宝,那么你还怎么驾御官吏?如果人人皆是清官,深得人民拥戴,他不听话,你没有借口除掉他;即使硬去除掉,也会引来民情骚动。所以必须用贪官,你才可以清理官僚队伍,使其成为清一色的拥护你的人。”    
     


        他接着对宇文泰说:“还有呢”    
             
    宇文泰瞪圆了眼问:“还有什么?” 

      苏绰答:“如果你用贪官而招惹民怨怎么办?”    

    宇文泰一惊,这却没有想到,便问:“有何妙计可除此患?”  
  
  苏绰答:“祭起反贪大旗,加大宣传力度,证明你心系黎民。让民众误认为你是好的,而不好的是那些官吏,把责任都推到这些他们的身上,千万不要让民众认为你是任用贪官的元凶。你必须叫民众认为,你是好的。社会出现这么多问题,不是你不想搞好,而是下面的官吏不好好执行你的政策。”    
              
    宇文泰问:“那有些民怨太大的官吏怎么办?”  

  苏绰答:“宰了他,为民伸冤!把他搜刮的民财放进你的腰包。这样你可以不负搜刮民财之名,而得搜刮民财之惠。 

   总之,用贪官来培植死党,除贪官来消除异己,杀贪官来收买人心,没收贪官之财来充实自己的腰包,这就是玩权术的精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