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异闻录:娱乐至死的精彩书评集2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3/29 14:57:24

1娱乐化生存

类的思想传播跟随着书籍、报纸、电视、互联网的技术进步方式而前进。
  
   上个世纪80年代,当《少林寺》风靡全中国的时候,记录李连杰成长的画面中,除了苦练功夫的画面外,还有李抱读文学名著的身影。若干年后,已到娱乐之城香港发展的李,对采访的记者说:我只听音乐,看录影带,没时间读书了。
  
   这是电视战胜书籍的一个象征。电视跟报纸一样,传递更多的信息,但更形象,传播更快,对文化的影响也更为巨大。
  
   电视作为一种媒介,暗示了它特有的构成方式 :(1)你无须任何知识前提,就可以了解。(消息而非知识的认知条件);(2)丰富多彩而应接不暇的画面; (3)不需要转换的逻辑关系:上一秒中还在悲惨伤心,下一秒已经在畅想未来、欢天喜地了;
  
   电视的全民化倾向,使得一些不宜于电视表达的文化内容开始衰落:文学的衰落、相声的衰落、戏曲的衰落....
  
   电视的特性和其营运方式,一开始就注定了和商业的联系。商业活动和广告是电视的主要受益来源。
  
   电视的娱乐化表达,掩盖不了这样的一个事实:它能胜任传播,但取缔了思考;人们谈论电视的内容,却不讨论电视该有什么内容或没有什么内容。
  
   其实在这一点上,互联网有着惊人的相似:信息更大、互动性更好。有着更广泛的传播,信息的质量却未必成数量级的提高。人们未必得到更多的想法,而是被更多的趋同。从思想、创意到实践的方式,都更缺少差异性。文化被一种媒介混合同化。
  
   我个人认为《娱乐至死》是这样的一本书,它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媒介的发展,是不可阻挡的。问题是该如何认识到新媒介的局限,媒介的特性更多的为唯利是图的商家所利用,我们生活在一个娱乐化时代,到底给我们的文化带来了什么样的冲击和挑战?我们如何保持书籍在人类文化进化中的价值?
  
   现在的一代,生下来在日本卡通和迪斯尼的动画中学习,在好莱坞的大片中成长,在韩国泡菜中学习儒家文化。我们的导演在飞来飞去的武打中,打得都是三维动画的高科技。我们正生活在一个没有自己文化根的时代中,不知是一种进步,还是一种悲哀。
  
   《娱乐至死》代表着一种深刻的预见和尖锐的批评:天空会毁灭,我们会毁灭,孩子们健康成长。
2在全书的最后一章里作者对他所担忧的危机提出了他的解.诸如,立法施加压力,对娱乐过度的电视做出限制,甚至象香烟广告一样,在播放政治广告时加一条声明:观看政治广告有碍身体健康.很有趣,不过我觉得可行性不强,正如当年美国的禁酒法令.
    
  我初步想了一下,也作出三个解:
  1.宣扬此书的论点,也正如作者所说:如果某种媒介的使用者已经了解了它的危险性,那么这种媒介就不会过于危险.
  2.教育改革,对学习施压,真正有益的学习不是简单就可以靠娱乐获取的.
  3.另一种媒介的取代,使人类思想回归正途,那种媒介是无引导性的,而不似电视为了收市率而存在,那种媒介有更自由的选择和更多样的利益模式,也有方法使人更有效地获取信息和资源.当然,此解需要依赖于人性的求知欲大于求乐欲,不过事实是否如此呢?
    
  总之,作者写这本书的时候是1985年,2004年在中国有了翻译版,网络的兴起还未见端倪,更别说web2.0时代的到来了(eg.douban就让我看到了一点希望)
    
  还有一点,<娱乐至死>中作者谈到卡尔萨根每次参与电视节目前很注意发型和着装等等.但他忽视了萨根决没有把梳头当成最重要的事,对萨根来说梳头就象是出席正式会议整理着装,那是人社会性的一面。对萨根来说最重要的事当然还是他的演讲,他会充分准备材料和说话方式。让我想到朗咸平在接受亚洲自由电台采访时说的:"要我去做演讲之前他们必须接受我的观点."对于卡尔萨根这个科学家来说也是一样的.
  作者没看到这一点,所以他整本书忽略了人类理性的存在。奥的1984预言曾经出现,部分人类社会曾经经历了地狱班的专制,文化思想全面控制生活,但人类还是凭自己另外的力量让那样的时代结束了。
  在面队群体盲目无知的倾向人性的弱点的事实我突然涌起了一种英雄史观。。
  只是,我也相信,这部分“英雄”的出现是历史的必然。
    
  现在的体会就是这样. 4在《娱乐至死》的前言里,尼尔·波兹曼这样写道:“奥威尔害怕的是那些剥夺我们的信息的人,赫胥黎担心的是人们在汪洋如海的信息中变得日益被动和自私;奥威尔害怕的是真理被隐瞒,赫胥黎担心的是真理被淹没在无聊烦琐的世事中;奥威尔害怕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简而言之,奥威尔担心我们憎恨的东西会毁掉我们,而赫胥黎担心的是,我们将毁于我们热爱的东西。”
  尼尔·波兹曼认为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
  当然,中国现在的情况更复杂——在现在的中国赫胥黎的预言和奥威尔的预言似乎正犬牙交错着同时变成现实。
    
  《娱乐至死》封面上画的是一家四口一起看电视——他们都变成了“无头人”。
  据说占中国人口15%的富人几乎不看电视,喜欢看电视的大多是穷人。
  如果说星星是穷人的钻石,那电视就是穷人的皇宫?
 看到豆友的文章,“有选择的自由才有不选择的自由”,蛮不错的思考路径,这是针对我们缺乏选择自由的文化环境而作的感发与引申。而波兹曼著作针对则是其所来自的美国文化语境。因为美国有太多选择的自由,波兹曼担心泛滥的资讯造成了一个空洞的“伪语境”,使得人们沉溺其中成为“娱乐至死的物种”。他要求人们具备选择判断思考的能力,这一点需要靠学校教育去完成。而我们在没有选择自由的情况下,有限的、经过过滤的资讯提供的也是一个“伪语境”,从这个意义上说,波兹曼的警醒与思考对我们来说依然是有益的。
  
   美国是现今世界上娱乐业最发达的国家,它是庞大的明星制造工厂,只要它想,它就无所不能。2004年1月,美籍亚裔孔庆翔以其拙劣的才艺表现“荣膺”洛杉机地区最差表演奖,但是他不怕“豁丑”的勇敢却使其在美国迅速窜红,成为新一轮美国偶像。对于孔庆翔的戏剧性成功,其父母认为“歌迷喜欢他,美国人喜欢他,因为他是好青年、模范生。”而观众告诉我们,“不管我在什么情绪中,他都能让我笑。”
   ——这才是最重要的。
   “逗笑”,或者说“娱乐”是美国新闻传媒的重要元素,并且也正成为推动当代中国大众文化趋向娱乐化的重要力量。这种追求“快乐就好”的娱乐化趋向究竟意味着什么?它又是如何发生的?作为出色的媒体文化研究者,美国纽约大学已故学者尼尔•波兹曼在其文化批评专著《娱乐至死》中对此问题做了深刻反省。针对两百年美国文化的历史转型,波兹曼直接把美国文化的娱乐化归因于阅读的缺失。但是他并不简单地把原因归罪于电视,像卡尔•波普尔一样认为“电视腐蚀人心”。那么原因究竟何在?
   波兹曼指出,“印刷机统治之下的美国”曾经创造了“一种没有阶级之分的、生机勃勃的阅读文化”,这种文化不仅创造了美国历史,而且也创造了美国人赖以寄托民族情感的“想象的共同体”。独立战争时期的美国事实上是一个缺乏历史认同的国家,它既缺乏族裔世系的保证,也没有共同的历史背景,只有一个十三块殖民地都参加的反叛行动。然而,阅读习惯培养了辩识、选择、判断的能力,也激发了公众参与社会事务的热情。人们乐于发表个人见解,印刷工业带动的媒体繁荣适逢其时,公共话语空间的建立敦促、也保证了美国作为一个“一体化民族“的形成。所以波兹曼不无自豪地赞同“美国是一个由知识分子建立的国家”。但是知识分子在美国的成长史事实上却成了一部衰落史。
   两个世纪以来,电子技术的应用首先在美国获得长足发展。当电报第一次消弭地理界限迅速传递信息之时,人类的阅读行为和思维方式就面临了破坏和改变。电报带来远方的信息,但是这些信息在离开了其生成的社会环境和精神环境之后,和受众并未产生任何关联,它们依据新闻媒介所建立的不过是一个空洞的“伪语境”,信息和人们的现实生活不再具有相互指涉的意义。此后电报和报纸结盟,“报纸的财富不再取决于新闻的质量或用途,而是取决于这些新闻来源地的遥远程度和获取的速度。”大量无效信息迅速累积,又转瞬即逝,对人类思维方式产生巨大影响。但是,在波兹曼看来,对人类思维连贯性与逻辑性的更严重破坏则是在电视出现以后。
   正如“电视导演们很久以前就发现”的,“思考无法在电视上得到很好的表现”。因为“电视上的节目几乎每八分钟就可以成为一个独立完整的单元”,急速转换的影象世界构成了一个常用句法——“好……现在”。作为一种话语转折方式,“好……现在”和电视节目的运作机制紧密关联,随时把人们引向一个新事件。在此,人们不再探询因果,不再关注逻辑,对事件也缺乏持续性的感情。“电视”作为一种“语法形式”,它切断了历史链条上的因果联系,社会事件被处理成为破碎孤立的新闻消息,正如同当下新闻媒介对恐怖事件的报道方式。信仰冲突、民族矛盾、利益纠纷通通都被湮没在对暴力的血腥场面的展示中,媒体在没有前因后果的道德谴责之中获得某种精神上的自我满足,但是复杂的政治问题却被简化成布什自导自演的反恐精英秀。
   从波兹曼的上述分析看来,和周围现实生活并不关涉的新闻信息所提供的只是一个“伪语境”,对于受众而言,它就和游戏的虚拟现实一样只具备娱乐功能。波兹曼担忧“我们的文化成为充满感官刺激、欲望和无规则游戏的庸俗文化”,但是,当迅速转换的电视画面、泡沫式浮沉堆积的新闻信息切断了社会事件的因果链时,新闻除了娱乐我们,还有什么别的用处?公众的娱乐化诉求正使“注意力经济”时代的新闻媒体在处理新闻素材时努力追求故事效果。无论是平头百姓的家庭细事,还是总统生活的隐私密闻,乃至于虐俘丑闻都像美国大片一样“好看”。沉溺于感官娱乐中,公众正日益失去思考与行动能力——这是赫胥黎不幸言中、让波兹曼深感忧虑的现实。
   波兹曼指出,如何帮助年轻人学会选择与判断是学校的任务,“我们正处于教育和灾难的竞赛之中”。反思现代电子技术对人类思维方式的改变,以及对当代文化产生的灾难性影响,重审阅读文化与文学教育在人类发展中的重要性,现在还为时未晚。波兹曼一类知识人勤勉著述,正是为了启迪人们的阅读与思考,其观点和思路对中国当代大众文化研究与教育界同行都颇富启发。面对娱乐充斥的大众空间,唯愿我们不要耽溺于明星八卦、艳情凶杀、股票财经等“伪语境”所提供的空洞娱乐,使自己成为“娱乐至死的物种”。  最近追着看的节目是《开卷八分钟》,梁文道。
  
  Prison Break14是出来了,但是我没有想象中那么迫不及待地去看它。当初重拾第二季,也许是因为一种不甘落伍的心态?在381公车上都可以听到人到处谈论。
  
  无边无际的资讯海洋,让我一直困惑不得解。如我之等小辈,惶惶然生怕落后大队伍,自愿让资讯像青海湖上的鸟屎一样往自己头上砸;梁文道等资讯狂人,也有那种时刻:一度被他事冲撞了日常的密集阅读状态,竟也会无所适从之感。
  
  诚然,学习是生活之必需,但是甄别躲避如此浩瀚的信息碎片,让头脑的小星球不至于被扑面而来的陨星砸得头破血流……是我一直在思考的问题。接而惧怕自己也成为这种信息的制造者。
  
  当然,新浪网我是不上的。套用平客的一个段子:“你们首页怎么那么多色情信息啊?你们领导是谁呀?……”
  
  
  
  自从成为当当网与豆瓣的忠实会员之后,我开始意识到,之前一直不被出版专业的学生看好的图书市场,其实小局部是无以复加地繁荣着的。因为有这样一群人,每天上网打开的第一个网页是豆瓣,最常留恋的购物频道不是淘宝而是当当/卓越图书。
  
  当这种行为成为一种类强迫症。那其中也是五光十色。
  有人喜滋滋地将大降价、特卖场的大部头席卷回家作家居饰品;
  有人将阅读本身等同于图书消费,上豆瓣与当当对他/她来说,与其说是一种精神灌溉,不如说是一个装饰自己的仪式: “选购——下单——期待书本的到来”,而后马上又投入另一轮的选购行为。在这个仪式中,被消费的仅仅是“饱读诗书”、“阅遍群书”的身份标识,一个被抽离了实心——阅读——的幻想。
  
  而随着电视乃至网络插足,印刷文化也无法再保持理性、严肃的地位。它的读众决定了它的命途。
  
  首先是速度和量度都要大大扩张。《开卷八分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梁文道在电视上号召我们“每天读一本书!”“昨天介绍的书你读了吗?……噢,还没有读啊?!”说得你好心惊。海量的资讯、碎片化的信息、还有高速上升的知识螺旋,我们确实不得不使用这种“快餐式”的“浅阅读”方法,变成为一个个筛选信息的漏子。
  
  波兹曼在《娱乐至死》中提出:媒介隐谕着我们看待世界的方法。在有意无意的掩盖下(我相信为了支撑整本书的观点,会允许存在着事实的信息流失),我确实感到印刷文化统治下的人民头脑里闪烁着理性的光芒,而电报乃至电视的蔓延却带来了某种程度上的“白痴瘟疫”。波兹曼认为,当认识到了一种媒介的危险性(也许可以解释成为“蒙蔽性“罢)的时候,这种媒介的危险性其实也就大大降低了。但我想说的是,我们是很难自如地在媒介与媒介之间转化自己看世界的方法的。当快餐与娱乐侵略了生活的每个角落,我们会把同样的思维也带到印刷品那里去。
  
  为什么很多人放弃网上免费的、丰富的电子书,而宁愿花50多块去买一套《全球通史》呢。我的答案是悲观趋向的:面对新媒介、新认识论的洪水,印刷品静止、直线的形态是它最后的堤坝。但是,它仍然无法阻挡读众头脑中,已被植入的“新认知论”。它会被我们以对待网络、电视的方法同样对待。
  
  想到这里,我越发觉得要慎用“信息时代”“信息社会”这样的词汇,因为我们在所谓的信息时代里,得到的信息未必能够比印刷时代多。